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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沙沁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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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7-12 06:23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这个选题又是很大。诗中写海子的多了,我看时总有些免强。
发表于 2003-7-12 06:55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沙:很敬重你!很喜欢你的话题!和这个栏目!
  但是自从看了于坚和海子的评论之后使我觉得应当和你交换一下意见,在于坚的评论之中你把他的作品和庞德加以比较,并且得出了模仿的结论,进而推测于坚的言行不一。另外好象还记得你在评论中写了一个于的生活场景,说他听说是老外就急匆匆跑去会见,我想其目的还是在他的人。以上东西我觉得在作品的评论中是不能作为论据的,因为它会影响的读者对真正一些好作品的鉴赏,因为这一过程已经非常无奈的被加入了感情因素,有一些不利的东西已经先入为主。
  对于你为大家所做出的比较,我们是表示衷心的感谢的,因为那是大量付出努力的结果。
但是我总是觉得这些比较的结论不是一个人的人品问题。而是技巧、风格的相似或相进,有些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有些的吸收是不知不觉的,即使相似相进,亦不足以否定诗歌,进而否定人。而生活的细节什么也证明不了,靠隐私、小道消息来反对一个人那已经超出了文学评论的范围,那是文化大革命!
在海子的话题中你显得更加苍白,你犯了相同的错误,而且走的更加让人难以容忍,因为海子毕竟是已经故去的亡灵,一个不能和你对话的诗人。不反对你评论他的作品,但是坚决反对越过作品去评论人,尤其是你的一切依据都是听说(关于海子之死和女人有关),你的结论都来自于推断(海子的死亡地点和所带书籍)。如果说这就是你的文学评论,那么我觉得你的态度缺乏严肃认真,你的结论草率而匆忙,因而不具有说服力。你已经踩着钢丝走进一条黑暗的死胡同。更加严重的是你的方法和观点会影响许多人。
  
  顺便说一句,我就是“傻逼”,和你对话多次的人。
  再次表达对你的敬佩和对此栏目的喜欢!
发表于 2003-7-12 07:12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海子获得评论家的赞誉是最高的,受众中的影响也是最大的。沙沁先生找了个碳元来捏:)
海子的自杀是否提升了他的诗歌的价值?海子的诗在诗学上有何意义?沙沁先生质疑的精神是可贵的。
批判的骨架不错,尚缺血肉。期待…
发表于 2003-7-12 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诗歌痴迷之悟
〔师父授意梅子成文〕
任何诗类都是诗海中的小小水滴。
任何诗人都是同一诗类水滴中的盐粒。
对一颗盐粒为什么会痴迷?
不是因为盐粒极度美丽,
是因为痴迷者不知蚌蚌有珍珠。
海子的水,
只浇灌他家乡的麦地。
麦田的最高处是芒尖,
芒尖不是喜马拉雅山。
对一个人为什么臣服?
斥力太少,挣脱无力。
一种振撼为什么慑降魂魄?
被振撼者有虚弱处。
热恋中的人,目无他人。
诗痴迷一,心无他诗。
痴迷是爱的被拘。
高度的极限,
不是高处不胜寒,
就是深渊。
有力量站在高处远照 ,
才知道瑶池仅是家庭浴池,
无法与大海相比?
大海有子无数,
见第一个就以身相许,
那是一见钟情故。
一见钟情极美,
但那不是理智,
钟情感性,
死而仍不足。
梅子酸酸的,
极开胃脾。
丑小鸭丑丑的,
摇摆之美谁堪比?
海子如果不自杀,
他会惊叹,啊!
天下美女无数。

发表于 2003-7-12 20:47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转帖。作者赵思运

流亡与栖居
               ——回眸海子之死
                  
                                赵思运
                     
        对于一个半神和早逝的天才
       我不能有更多的怀念
       死了,就是死了,正如未发生的一切
       从未有人谈论过起始与终止
       我心如死灰,没有一丝波澜
       ……
  这是诗人戈麦在海子自杀(1989年)后献给海子的诗篇,而次年他却由于无法忍受“人的悲哀”而自沉于北京西郊万泉河。时间流逝了又近十年,今天我将这首诗再次献给海子以及戈麦以及活着的人。
  正如萨略特所言:当今已步入了“怀疑的时代”,那么,“诗人如何走出怀疑的时代,如何步出死亡的阴影,从而坚实地矗立在这片大地上”就成为一个需要重新思考的问题。
   每个诗人的死都有具体的原因和具体的导火索,但是他们的死并不是瞬间的突发,而要考察诗人们的原动力和审美内驱力,即他们对现实、历史、世界、人生、命运的总体理解和体验。他们面对无论多么黑暗的现实,总是在自给自足的艺术王国里葆守着一份本真,一份纯粹,他们珍惜自己的每一片羽毛,宁肯自毁也不愿被站污。诗人们的生活往往是非实践意义的审美生存,因而现实与理想、物质与精神的生存矛盾就进入其诗篇凝为基本母题,在这基本母题中展开他们灵魂的所有冲突。这种冲突又具有一种自我生成、自我衍生性,愈是深入现实和物质世界,愈是由于其邪恶而遁向圣洁的诗国;愈是发现诗国之圣之纯,愈是要远离现实。这样,在对现实极端反叛的姿态中他们愈益自恋,现实的黑暗与理想的澄明向两极化发展,灵魂的冲愈演愈烈,他们内心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最后以至于崩溃。他们自毁的根源在于其更多地沉于非实践意义的审美现实而抛弃了实践意义的现实生存,成为无限漂泊的灵魂。
     这些诗人的悲剧另一原因在于他们对待诗歌艺术的功用态度。他们大多由于诗歌拯救现实的绝望而自杀,他们把诗歌当作挽回灵魂失落的手段,因为这种失落能够在无形中摧毁人的尊严和人的信仰,使人放弃生命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所以,灵魂的拯救成为诗人们最关注的一个问题。他们把人的价值、本质、命运当作一个形而上的问题来思考探讨,把焦点放在人的灵魂的寻回与重建方面。他们试图以诗歌唤起人们对自我生存状况的注视,用更充实的生活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向社会的黑暗提出责难和抗议,揭示出个体生命中所有的苦难与疼痛、危机与自焚、分裂与毁灭,警醒人们对自己有一种清醒的认识,从而不断改变我们的生存环境。这本是高尚的诗学理想,但问题是他们过分夸大了诗歌的功用。文艺从来都不会立竿见影地改变政治和现实。诗的功用是一个潜移默化的长期的灵魂建设问题,正象诗歌从来不是政治的妓女一样,政治也不会乖巧地作诗歌的奴仆,有些恶劣的现存状态在特定范围内还没有完全丧失其必然性,我们应有清醒的认识。臧棣说:“诗歌不是抗议,诗歌是放弃,是在彻底的不断的抛弃中保存最珍贵的东西。诗歌也不是颠覆和埋葬,诗歌是呈现和揭示,是人类的终极记忆。”①贵州诗人黄相荣也说:“派生诗的诗人本身就是虚幻的,对于现实来说。明智地承认这种冷酷的客观实在可以阻止我们去做以诗来改造世界或净化人类的幼稚的幻梦。”②
  戈麦在一封不曾发出的信中说:“很多期待奇迹的人忍受不了现实的漫长而中途自尽......我从不困惑,只是越来越感受到人的悲哀。”③他追求的是绝对的完美,一种虚幻的完美,他不能容忍妥协这一人性的弱点而自杀了。我把他们的自杀称之为诗性自杀,即他们把自杀作为一种诗歌行动,以其死完成一首悲壮的行为主义诗篇,高度自恋〈中性词语〉的自我生命与诗歌彻底融为一体。对于诗人来说,“死亡不仅具有个体生命的意义,而且拥有群体生命的意义;个体生命能够从死亡中得到解脱,但是群体生命却能够从死亡中获得警示:更深刻地认识和理解自己的生命,尽量避免再次堕入深渊。”④
  然而事实情况如何呢?这些诗人们为了灵魂的羽毛而放弃了沉重的自身,换来的是什么呢?芸芸众生都在关注现实,关注色情肉欲,关注自我荣誉,关注一己悲哀,却唯独对死亡麻木。海子们的自杀犹如一粒小小的石头无声无息地沉入铜臭滚滚、红尘滚滚的世俗大海中,起初还可作为文人们饭后的谈资,渐渐地连依稀的淡红也褪尽了。如果把海子们的精神比作大雁塔的话,那么,韩东的《有关大雁塔》正揭示了海子之后的生存现状:
……
有关大雁塔
我们又能知道些什么
我们爬上去
看看四周的风景
然后再下来
走进这条大街
转眼不见了
……
  在这种现实境况下,我们应当重新考虑诗人的肉身问题。在《笑忘录》中,昆德拉主张应学会谈论自己肉身的希望,而不是整个人类的希望。尼采借助于查拉图斯特拉的诗成功地将肉身重置于哲学的中心。他的七弦歌唱的是:我的存在彻头彻尾只是肉身而己,造化的肉身造灵魂仅用它作为自己意志的一双手。⑤
  那么,在现实生存中如何保全沉重的肉身而又不使肉身与灵魂分离呢?奥地利伟大的诗人里尔克的诗路历程元疑将会给中国诗人一些有益的启示。
  里尔克早期是一个浪漫主义的激情鼓手,只是凭着个人的主观情感写诗,那焦躁不安的情绪,无家可归的哀伤和对孤独的咏叹构成了他诗情的核心。后来他意识到这种诗风将会把他推向自恋的歧途上去,因为自文艺复兴以来,由于人对自我价值的过份倚重,形成了自我中心主义的思潮,诗歌中的浪漫主义导致了一种颓败和自恋情结,人愈是挣脱与外部世界的关联,愈是走向自我的中心,这无疑是哲学、艺术、文学的历史误导。德国诗人诺瓦利斯曾说:“我们漫元边际地四处追求无条件的东西,然而我们总是找到物。”⑥里尔克通过对自我与世界关系的思考,重新给自我定位,坚定地扭转了诗风,从灵魂的流亡到灵魂的栖居,告诉我们灵魂的故乡是大地,是客观的“物”。对“物”的发现和思考,构成了里尔克一生的重大转折,也是使他成为一个伟大诗人的坚实开端,大地和物对于人类来说,具有终极意义和价值。我们看到,愈是抬高主体价值,愈是沉洒于自我,所走的路就愈狭窄,大地才是存在的整体,万物才是真理的寓所,把灵魂交付大地,把生命交付万物才是真正的诗路。诗人应更多地接受这个世界,主动地去承担苦难的人生,只有全身心地潜入大地,沉入到事物内部,才能揭示深蕴的内含,去承受悲哀,在对悲哀的忍受、认识、接受过程中使灵魂渐趋成熟。里尔克在给一个青年诗人的信中说:“我们悲哀时越沉静,越忍耐,越坦白,这新的事物也越深、清晰地走进我们的生命,我们也就更好地保护它,它也就更多地成为我们自己的命运。”⑦在里尔克这里,现实与理想、物质与精神、艺术与生活这些对立的范畴获得了统一,实践性的现实生存与非实践性的审美生存获得了平衡,从而结束了诗人灵魂长久的漂泊飞翔状态,为灵魂找到了博大厚重的依附——大地和万物。他的历程对中国诗人的精神出路有着重要启示意义,让我们重新考虑诗人生存的本体论问题,为自己的灵魂找到真实可靠的根基。
  由此,我又想到了世界纪未的中国诗人,他们不要希冀遗世独立,而应该扎实地沉入大地和现实,做好准备去承担新的苦难。世纪末并不是悲观绝望的黑夜,世纪初也不是盲目乐观的黎明,对下一世纪初的任何浪漫企盼都是虚妄的。“跨世纪意味着既拥有一个结束,又拥有一个开始,也许更意味着拥有一个完整的过程。......现在,活着的这些人大体都能这样地既面对一个世纪的日落,又面对一个世纪的日出,这无疑都是些生逢其时的幸运者。但这些富足的拥有者,却必须为这一历史机遇付出代价,造物者冥冥之中无情地展示了它的公正。” ⑧这正是谢冕老人清醒的认识。而对于当下的青年诗人们来说,要以积极的态度主动地去承担起真实的人生,“挺住就意味着一切!”
注:
①见戈麦《慧星》,第251页.滴江出版社1993年第一版。
②《中国现代主义诗群大观》,第337页.同济大学出版社1989年第一版。
③同①,第229页。
④殷国明《艺术家之死》.第l30页,花城出版社1990年第一版。
⑤参见刘小枫《沉重的肉身》,见《流亡与栖居》,北京燕山出版社1995年第一版。
⑥转引自崔建军《纯粹的声音》,第34页,东方出版社l995年第一版。
⑦冯至译里尔克《结一个青年诗人的十封信》,第5l页,三联书店1994年第一版。
⑧谢冕《跨世纪的机缘》,见《跨世纪文丛》总序,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

               写于1997年11月
发表于 2003-7-12 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赵先生的文章与沙先生的批判有相通之处。在下更喜欢沙先生的批判。赵先生这种堆积资料式的文章更合纸刊胃口,在我们“应制”的大学毕业论文中比比皆是。而沙先生的批判虽有缺陷却有一种网络“现场感”,尖锐、直接、见独特解、个性鲜明。
发表于 2003-7-13 0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没有理性,对诗人评头论足,对诗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就是你们的特色吗?
发表于 2003-7-13 0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你们误会沙沁了
他对诗人都怀着崇高的敬意]
他在另外的角度教大家思考
这种争论
虽无休止
但有益进步:)
发表于 2003-7-14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沙先生已经步入一点广览诗歌的人了,眼界宽阔了一些,也许他还没有完走出新潮诗 类的单 一。
是不是是个他的观点,不能被 还在单一中的人们不能接受的问题呢?
发表于 2003-7-14 21:17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老沙批上瘾了
这个不好
发表于 2003-7-14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批的不好
发表于 2003-7-14 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我也觉得,不好同日而语。海子的东西具有单刀直入、一步到位抵达灵魂的震撼力量。我不是因为他死了才喜欢。同样,济慈的夜莺歌,我在第一次读到时也不知道他是个早矢的诗人,但同样喜欢。
不过这个批也有它很好的一面。
那就是集中了几位很有代表性的诗人的作品,大家学习起来很是方便。
 楼主| 发表于 2003-7-15 06:30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谢谢朋友们的批评,沙沁收获很大。朋友们高看了沙沁,沙沁上网写评,纯属业余爱好,感兴趣的是与朋友们交流。最近朋友们的回帖逼着沙沁往“专业”的路上走,沙沁甚感力不从心:(加之近来事务缠身回贴较少,实在抱欠。
下面谈谈与朋友交流中对一些问题的看法:
一、其实沙沁也觉得,说海子的自杀是“做秀”,感情上难以接受。但是…
一般来说,一个人愿意用生命来换取某种东西,己经是不得了了,常人是不敢想象的。而沙沁作出海子以“生命”做秀的判断,其内心深处也是非常矛盾的。在海子的诗中,我们总能感觉到他对死亡的崇拜,如:
1.《亚洲铜》“ 亚洲铜, 亚洲铜/看见了吗? 那两只白鸽子, 它是屈原遗落在沙滩上的白/鞋子/让我们----我们和河流一起, 穿上它吧”;
2.《阿尔的太阳》“瘦哥哥梵高,梵高啊/从地下强劲喷出的/火山一样不计后果的/是丝杉和麦田/还有你自己/喷出多余的活命时间”  ;
3.《春天, 十个海子》 “在春天, 野蛮而复仇的海子/就剩这一个, 最后一个/这是黑夜的儿子, 沉浸于冬天, 倾心死亡/不能自拔, 热爱着空虚而寒冷的乡村”。
看了这些诗句,沙沁同样被震撼。但这种震撼是一种似曾相识的“震撼”,并不是海子的诗所独有的。诗歌史上与死有关的诗,多数都能产生强烈的效果。仔细研读海子的诗,其境界和文本基本承习浪漫主义抒情传统,没有特别突出之处。更谈不上独特的诗学语系的建立。
为了便于分析,沙沁将上文谈到的几位诗人有关死亡的诗与海子的诗做个比较:
1.济慈(1795-1821)《夜 莺 颂》(节选)
“我在黑暗里倾听:呵,多少次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
我在诗思里用尽了好的言辞,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
而现在,哦,死更是多么富丽:
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
当你正倾泻着你的心怀
发出这般的狂喜!
你仍将歌唱,但我却不再听见——
你的葬歌只能唱给泥草一块。”
济慈,英国浪漫主义六大诗人之一。从他开始,浪漫主义诗歌的主观性向浪漫主义以后的客观化方向发展。强调诗人必须渗透到一切客体中去,去表现客体的真和美,例如渗透到一只麻雀中去,与那只麻雀同样“在瓦砾中啄食”。济慈的这一观点显然已与浪漫主义强调主观、突出自我的诗歌主张相左。他的诗歌对英国后来的唯美主义诗歌及二十世纪意象主义诗歌都有影响。对比来看,海子所效仿的浪漫主义诗歌文本,甚至没有超过济慈。因为海子的诗的感觉基本沉浸在主观浪漫主义阶段。没有济慈诗中对自我的节制。因此,海子诗歌所形成的力量表面而直接,虽能感动人,但缺少厚度,特别对于逐渐丰富人生阅历的人来说,没有持久感染力。
(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03-7-15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交流是好的,不应该太苛刻。换个人替沙沁写评论,也不能篇篇精彩。:)
发表于 2003-7-15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每周诗歌批判】(四)用“生命”做秀?──海子批判

就你个人的观点,我是基本赞同的 ,在古希腊意识的半人半神结构中 ,死亡赋予了人类以意义 ,这里的死亡并非一般意义的死亡,而是冷漠的,视死如归的死亡,作为能够去死的死亡 ,第一次的,直接的,不可重复和让步的死亡充满了初春的兴奋和骚动不安,但海子之死,我以为纯然处于一种无奈,或是受到了冷酷现实之拒绝而
形成的某种愤世嫉俗和主观膨胀催生出的自恋性人格变态冲动所至,所以我们可以推断他本人在面对死亡的现场时,内心所充满的虚幻性绝望与盲然,这里的盲,暗示一种失明与失语状态完全不足以支撑他曾经言说过的乌托邦帝国与村庄,生存的耐心与韧性完全让位于行而上的野心扑空后的整体崩溃,最后波及到肉体层面,导致肉体生存空间的灭亡,这并非一种值得炫耀的夸饰,而且,无论从伦理学角度或从他自身所深信不   疑神学角度,我想,可能都仅仅是一种自我亵渎, 更谈不上什么诗歌烈士或诗歌英雄,有的只是一种怯懦和承认自我否定的勇气。所以,在以这种类似方式所进行的一切自绝活动中,我看到的更多成分只是一种哗众取宠的死亡模拟或表演 ,丝毫不能左右一个充满内心信仰,而非野心者的视线,此种激情除了强迫同类的认同,更多是要极力取悦群众的无聊心理 。我就谈到这里。下次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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