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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半遮面

半遮面诗评总汇(个人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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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五。胡言论语》十月阵线联盟之意识界定和觉知发表于 2011-9-26 19:18
(看海、这里有阳光、唐朝明月、小南《破乱之乱》、山风满楼、子在川上曰、白稀群、若缺、贯之秉贤、飘雪姐姐的、格木、亿华、刀歹、温经天)
关于意识无非是指持续流动的思想。就像我们读一首诗,会随着思想和感情替进,流动。心理学家詹姆斯曾经说:“意识并不是片断的连接,而是不断流动着的。用一条‘河’或者一股‘流水’的比喻来表达它是最自然的了。此后,我们再说起它的时候,就把它叫做思想流、意识流或者主观生活之流吧”那麽,我从意识出发,从大厅的诗歌出发,来说说诗歌在界定的不同角度和觉知,和意识意义的规范和活动

一,意识界定

我们通过意识表现通义性,到极致,是在形状、颜色、气味的状态下散发而出的,只有融通,才会获得按钮,无论对应的轴心是反射,还是组合,举例说吧。下面是看海的《这耳朵.........》

这耳朵,一生没为你做过什么有意义的事
但它是温暖的。吻过,最初在你手指芬芳的雪
在仅有的空间,釉色灰蓝,没有裂痕
从身体深处,拿出我们的语言,小说,以及河流

界定的很大意义,就像一个流程,“这耳朵”“有意义”“ 它是温暖的”“ 吻过”“雪”不断的衔接,从感官,视觉和内心去感受,像感受音乐的韵、律一般。且在这个过程中呈现智性、质感、把对象、工具与象征结合,表情达意,像化成特殊意义。

在界定的同时不受客观事物制约,进行抽离,分割。而画质的流动是朦胧的,在这个朦胧的状态互渗,力求真实性,浮出水面,进行破坏,堆积,描绘,比较突出的是这里有阳光的《野山羊》

他在胡杨树下吹口琴
他知道,什么都不会发生
忧伤的笑被褐色的原野
拥抱于
慈祥的秋天
“小红袄哦”他想。

他位于西北
地图一个凸起的点上
像伟人额头凸起的小瘤子。因而
他认为琴声应该传的很远
像东方红太阳升那么远

借用“吹口琴”进入画质,并使意识产生冲突,打碎来表现,组合“什么都不会发生”,“原野”“秋天”“小红袄”而不是在一个层面展示,从而中断连贯性,断开时间顺序“位于西北”
“很远”有“东方红太阳升那么远” 凸显时间的一唯性,同时线性结构并未改变

意识情节在跨越时空,相互交叠时,本体上具有规律性的。主要表现在状态。逻辑性、条理性,同时也会在一个线性加强起来,来看唐朝明月的《黄昏》

她会在那里出现,在葡萄园
摘下成串的自己,和阴影里的房屋徘徊
那条红色的街道正在羊群的后背
闪烁,水面过早的衰退
她挂好了绳索,用斧具劈开
黄昏,只是迟归人的手指
一连串的幽暗摇摆,睁着红肿的双眼

简洁的色彩引导“葡萄园”“房屋”“水” 强调组合与并化,抛开抽离与分割“斧头”“手指”“双眼”,完成整体。用描述推进变化。意在反衬主旨,以直觉进入思想切入口,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知性透析

强调瞬间印象,意识在心理变化,构建了一个交错凌乱的时空,不受理智约束,且怪异
但又以暗示、揭示、批判、对比、联想进入零散的的互联关系,就像小南的《破乱之乱》

撒旦的白日梦被烧烤,天使私吞了浮动的暗香
我听到两个低音,在天堂的角门

“你应该为自己塑造一个偶像”
“我死去的羞愧可以作证:我的字典里没有偶像这个词语”

具备自觉,自知、潜意识、与现在意识混淆“撒旦的白日梦被烧烤”“ 我听到两个低音”,使事物和事件在空间体现时间,开放式,进行随性攀爬,不受状态制约而描述内心的感受

意象的内在借助于外来对象而表意声音,寄托,是具有深层意蕴的,比如:山风满楼《你喜欢是因为你不拥有她》,从连缀到并置,突出了“我说”“她喜欢”的一个共时性

“你喜欢它是因为你不拥有它。”
她总是这么对我说。
她喜欢甜品,旧书,电视连续剧,还有
忙碌,忙碌,不停地忙碌。

而我喜欢听雨滴敲打窗棂的声音,
给自己剪指甲,
咬铝罐汽水上的吸管以及
看着每一件事物发呆。

在象征性中堆切其情感,与空间向度,进行罗列“窗棂”“剪指甲”“发呆”一个同一时间的行为状态,表现意旨,它是无规律的规律,依附于串接模式,进行互渗,且它是真实生活的镜头,就像序列,平行扩展

我们再看子在川上曰《烟台的蓝》,也是共时性的罗列,不同的是它呈现了自然变化,以历时性扑捉心理感觉,强调画质意象,进行抒发

烟台的海是蓝的。
海水也是蓝的。

(这只硕大的蓝蝴蝶,
拍一下翅,三千年。
再拍一下,五万里。)

拍拍翅,她飞走了,
海滩上的我,风一吹就老了。

在列如白稀群的《假想或谶语》,进一步通过视觉和隐喻获取重建之外的转义,从而直接承载感觉意识,本能的去制约活动和时间,且在这个过程中体现等同的表现形式

绵白的云,薄如蝉翼
戴着蛛网的镣铐
下坠

剩下的   黑的空间里
有更黑的流质
四溢

一块巨大的幕布
包裹住了一粒尘埃

如是说诗意意象是普遍色调,不如说它是隐藏在生命背后的社会经验,就像联意界定抽象的互置。无论是词性、技巧、描述、生发。在一定范围和流动中,都是随着情感而变化的,再自由舒展。我们再来看若缺的《在尼尔小院》

寥落的午夜,时刻让你感觉 它在手心
年轮的餐盘中,我紧握残盏,你的刀叉
正分裂着我们的谈话。好吧!我承认
有些东西是我臆想的,包括把呻吟的黄皮
比作莽撞的星球,这无知的原罪

我再次举杯, 把你,以及茶几上的蝴蝶兰
劝醉。“尔等皆在盘中”
两个醉汉无意间吐出句癫狂之语?

形式上的流动,在颠覆中生发效果,进行混合制约而释放。“我紧握残盏”“ 正分裂着我们的谈话”“这无知的原罪”在无限中呈现有限,这种仿效分为阶段现时性,有异构同质感应,当“我再次举杯”“无意间吐出句癫狂之语?”呈示戏剧性和永恒的生命

当抽象化以极致出现,时间因果链断裂,并置描摹动态,书写成为口语语义时,节奏是明快的,比如贯之秉贤的《墙报》。

你以为你真的是艺术家
你只不过就是一操作手

听我的
大 大 再大点
只有这样才能抵达消费者的心理需求

——需求

“你以为”“ 听我的”现实语言,造就一种韵律过程式,从趣味角度来说,它是一个独立的集合体,而语感只为铺成演讲,有词性表现形式,为取义结义,但仍然是主体化交融,作用于象征性片段而存在,而不是动静相宜的整体

从中我们便可以感受到本质力量,是对象性存在的反映。就像情感投资。不同的表现手法在语义之间的差距。那麽,我们在接下的一首诗中,就更能体会到生活真实洋溢的色彩,那就是飘雪姐姐的《于身后觉醒》

五月了,叶子们在窗外,停在白云上
雪白的云,停在蓝天上
花儿、鸟儿,善良的人们
在那翻滚的绿色波涛上,微笑着
弹奏着我们去年聆听的音乐,你看他们多像
多像一个个跃动的音符
而曾经,我也是的,只是我
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走着走着
就,又回来了

通过客观,冷静的描述,截取意象在生活的画质“五月了,叶子们在窗外,停在白云上
雪白的云,停在蓝天上”它轻松,愉悦,同时充满感性,细腻的笔触;在“绿色波涛”上识别,揭露,呈现使命感,意向的质感和声音,以特有的抒情,挥洒淡淡地哀愁;

在不知不觉中使我们对生命进入内省和探索。,正如我们在虚构,在互质并换中,总能听到叹唱的旋律,那沉郁的声调以及多语言内蕴更深体会,就在格木《鲜草园(我的山中启示录)》中,它的心源与音律和场景互渗,那样深沉,将个体破碎,变换

倘若再次失去,无论宴会上多么
平静的战争,发声或者破碎的杯子
我们强烈的感情都在一瞬间融化出来
仿佛每一个过去的瞬间
我们都未曾面对这样的风暴,也不曾想到过
逃离。你关乎自己,可又不断遗忘

下意识的保持自然色条“倘若再次失去,无论宴会上多么、平静的战争,发声或者破碎的杯子”以积极意义挖掘,在审美中超脱“我们都未曾面对这样的风暴,也不曾想到过、逃离。你关乎自己,可又不断遗忘” 将时间作为终极,以不完整的倾向,隐匿,体现气场对应模式,使诗性回荡在心灵的最深处

那种内在的深厚,形成自然而淳朴的文风;当时间因果链的断裂,线性结构回旋,可它同样又是严谨的外部关系。此时,无意识、梦幻意识和语言潜意识,还是理性的且逻辑性的,像亿华的《迂回的火车》

他都把田间的禾苗,舒展成天空上面
一只一只,呢喃着淳朴的飞鸟。于是
迂回的火车,无论是流浪至异乡

或者从异乡回奔。它忽略了世间
所有该不该拥有的欢乐或苦恼。
它只向一片田园,倾注呵护。直至

铁轨旁边的树木,高出自己的肩膀。
它还在不停的构想中踉跄。枕木

下面锋刃的碎石。让只祈求平平淡淡
驰行的火车,终日忐忑,不得安宁

从自然归属,形成直接感触对象,在一个虚实的结合体中,建构真空结构,“天空”“飞鸟”“火车”“世间”“田园”并置于情感,咏物,呈现意境姿势,其间穿插了持续对比,这种吸取成为推进,并更大的程度显示了诗的多样性

而在我们吸取的同时,排泄、放纵是必不可少的,当我们感化和进化、净化时,戏剧和效仿,便会在个性体下,呈现一个异变。这是情感的高度集中吗?或许我们可以从刀歹的《小雨斜着下》中得出结论

回校园看看是最后的安排
大喇叭不见了
挂喇叭的那棵树还在
树后的田里种着油菜
  
油菜从山脚往上
一层层开到了半山腰
风一吹
小雨斜着下

无论它的语言如何成熟,老练,有内力,都会在界定中,受到情感的牵制,这种集中力源于本能“大喇叭不见了”“那棵树还在”“ 种着油菜”这个过程的演变,无非是时间和记忆,无论它是虚构的,还是真实的。它展现了智性的创作,它在暗示,隐喻,它们就像一个意念条,在一个层面跳至另一个终点

由此可见,诗歌意象的界定,是有组织的,且多层的,多样的。在一定的范围内,语法逻辑,的未定,或未定关系,使我们获得了“在意象之间做若即若离的指定活动”,我们可以相对完整,就表象意义一般,迥然不同的感情色彩和社会经验在相同的性质中,表现是不同的,当然语词亦也如此,同样不可忽视,也无论传意的方式如何不等,意象始终是有机结合。

二,意识觉知

从《觉知录》这个标题,我首先想到的是智慧,无论情感控制、活动思辨、表现形式、个体的感性、释放、还是环境,对象等等,都是在智性内部和外部进行体验的,以意识反馈,有禅意,有支配作用,同时获取辩证行为,这个行为既可以是人格的个体行为, 也可是认知和技术,就像一个载体,它也是诗歌意识意义行为的范畴,整组诗歌,每一节就像跳动的音符,有着强烈的音律。在一个线上勾连,而空间是旋转的,凸显表意链因果关系,与意识意义互渗,制约。充满了苦闷和焦虑和担忧,且在这个过程中释放,具有独立性,而同时是孤独的。那麽,我就从温经天的《觉知绿》觉知的角度来具体的获取

1
奥秘是强大而孤独的
光环,穿透身体捉拿忤逆的魂灵
山川动荡,痛于伤疤和涂改
人世苍茫,多少密室在试制硝烟?

城市拗不过自身的奔驰,
轨道渐长渐远。呼啸的电汽化困兽
是否羡慕一只高跃的雨燕,
这遥远密林的使者,请继续照临

裂缝,掩体,疲惫的矿山!
人世的奥秘是神的指纹
印刻树干;蜜蜂吻了花瓣,
自然孕育胜于逼近的钢铁

这最后的故乡
最后的生灵诗句里,果实繁衍,
少数的头颅沐浴洁白
清歌挽起流水,先知藏匿洞穴

“奥秘”“ 魂灵”是个接触点,像一个会合,并停留在统筹的阶段,将“痛于伤疤和涂改”这一行为视为手段和目的,融入“城市”“奔驰”,从而进一步渗入“指纹”,其隐藏了情感波动,以对象变化而切入本质交互。这里的可能性好似一个三角关系“山川动荡”“ 轨道渐长渐远”“疲惫的矿山!”,将自己肢解,再没入对象环境,其使用它们时,抛开自身理念,合并,且给予洞视视觉,如果不是“最后的故乡”这个意志行为,那麽其就不会进入一个“裂缝,掩体”非线性的感知。在这个丧失过程中,又获得了“果实繁衍”,这就是觉知,当然,我要说得是诗歌觉知的意识行为。它抽离自觉,而去满足效场效应,再描述,沉弱于过去式。它的智慧很多一部分是体现在音乐上,自然,我不否认其的模糊性。也许这就是他的手段,我只能假想,或假设他的意识行为是孤立而纯粹的,意识理念就像一个组织,是本能、个体的表现,与态度、经验、记忆中解放出来,它不再属于原来的层面,它需要一个深刻的,揭示本性。所有的布局和勾连,需要的是一个深刻的理解,它不仅是揭开意识,更多的是社会经验,说白了就是自觉认知。
2.

靠近我的身边并非天堂
靠近植物,刀锋要经历多少次抵抗
然而我们就要告别
第一道彩虹为人类而下降

洗刷沟渠和栈道
是旗帜,语言,勇士的鲜血
供我们爱并遗忘
也供给跋涉者隐秘的泉

好了,前面就是码头
山脉的后半生潜入海洋
夜夜迟钝的额头熄灭了预言和火
潮湿塑造世界真相

自你的子宫孵化的未来
带着自由意志,告别今日
收回翅膀。学一只鱼返回永恒的母体
那绝境里无知的姑娘......

因为知觉而觉知,通常会通过表现,把内在的幻化。“靠近我的身边并非天堂、靠近植物,刀锋要经历多少次抵抗、然而我们就要告别、第一道彩虹为人类而下降”这里有种很深的空虚,以致将精神寄予,阐述,来分解那种痛苦和焦虑,不免我要说禅意,“它让人们掉进了人性的谬误”(题外话,占且搁置)而行为以外的思想建设是逻辑化的。以“是旗帜,语言,勇士的鲜血”来承载“山脉的后半生潜入海洋”“ 带着自由意志,告别今日”这不是唯一,而是超越,脱俗,它需要真理,它在表现愤怒,而把对象作为一个参照,作为单独的感觉意识释放出来,透过它们获取。批判、斗智、约束,再把个人作为“隐秘的泉”“ 世界真相”和“无知的姑娘”,从而回到现实中,从而从意识中采用效仿去评击。透过改变找到不变的因果因素,驾驶自然合二为一,保持活动互动关系。同时体现了矛盾参与和对立,切断界定以外的分化领域。就像分割和切碎,我们却只能因为生命的存在,去创造、融入、建设,它的意识和神性,就如同喜怒哀乐存在于一体,就像诗歌不是理性的,而是情感的产物一样。。。。。。。要说的太多了。。。。。时间有限。。。。。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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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六。《胡言论语》10月下期精华榜发表于 2011-10-15 14:46
(.陈建正、格木、阳光、白稀群、亿华、风雨)

1.读陈建正《那丛草》

A..前言引用——

阳光:相对运动运用于诗歌之中,很不错。在相对运动中进行拟人化的建设,并还原于白色的列车里。这样的相互穿越与互动显得生动而深入。生动在于草的拟人化效果从飞驰的列车上看上去、感受过去形态与内质处于极佳状态,深入在于旅行中人的心情可以完美地寄托与这种动感和变化的距离之中。之后的白色列车给人以安静祥和的感觉。挺好的,支持。

木中巷:质感很好,而且立体生动国。那丛草,在作者的笔下,是鲜活的,带着温度的,内核很好。

莫寒:人的“冷漠和淡定”。这原本是一种小说家才有的特质,被诗人巧妙的拿过来并很好的加以运用,且像一个旁人一样关注着诗意的流转与起伏,这是一种置身世外的智慧。此外,诗歌语言运用的恰如其分,没有过多的修饰和隐喻。从表现形式上来说,一、二、三节仅用了拟人手法,便将诗歌带入一种宽广的状态。最后一节由草升华到人,从而,使得作品在思维上有了不一样的厚度和张力。

轩辕:诗意决定高度,不是语言,非常敏锐和出色的诗意捕捉!
陈大侠用一种非凡的写作技巧,让我们见证了时空大挪移之后的震撼效果

B..读感——

在认识和创作中写情叙意,并将其像化,进行建设它的结构和性质、且有生动的画质感。像陈建正的《那丛草》,像磁场一样吸附,收缩,再释放,表现得冷静的而从容,作为诗的情景交融,它的对象性和景物的工具性存在是具有特殊意义“那丛草说什么也不停下来、向北跑,一直向北、被时间的缰绳拖着、被巨大的风罩着”它的延续性和兼容性随着环境变化而流变,而不是单纯的存在和比兴,在互化对象主体中,构成“被时间”“被风”的暗示和象征意味, 以致“压低了身子”的同时与景产生共鸣,呈现主体和环境的无意识,自然延伸“像一个人”,从而到自觉意识“思念”“记忆”“黄毛巾”进入深层的意蕴,人与情感的波动脱化出来,表现情深义浓。而单纯在一个平面融合,分离,形成立体的动感画面,潜意识里由于参照物的存在而意识到自己的存在,这就是人和自然的对比和对话“感谢那丛草”直到“把我塞进了一列、白色车厢里”整首无非就是火车经过从草的一个片刻,也正是这个片刻体现了作者的洞察力和细腻的情思,它几乎没有修辞,只是在静观中平静的表述互动关系,行为本身也成了思想意义,从这个主体上讲,它并非非拟人,而是更趋向于白描。

《那丛草》
文/陈建正

那丛草说什么也不停下来
向北跑,一直向北
被时间的缰绳拖着
被巨大的风罩着

向北跑,压低了身子
背对着一条河,它们不哭
它们坚强地跑

它们内心是清瘦的,像一个人
把思念留下来,在记忆的路上
把那条黄毛巾围上

感谢那丛草,从那夜的
梦里停下来,它们裸露的枝
抓住了我,把我塞进了一列
白色车厢里


2.读《格木驱动力(一组)》

A.        前言——

半遮面:根据事态进行复合体的揭示,评击,并企图追溯其本质性指涉,将这个社会形态的合体的存在展现出来,构成对立批判,通过双重音过程形成,它并不统一,却是运动整体的组成。

B. 读感——

读了格木《驱动力》之三,很是震撼。铿锵而具有深刻的社会意义,对各种意象在内心生发的背景。以及控诉和表达和叫喊和批判,表现的深沉而丰富,幽默且有意趣。无论形式、语言、架构都具有重塑意义、破碎意义和极致表现,比起以往手法也发生了质的变化。

这种沉重是矛盾的,“-绛紫的夜色”“ 周围静悄悄”“ 衔来的细雨”“地表上”“树木”“房子”“疯子和流浪汉”“小路连着大路”带给个体生命的重负。“伤口”“解散”“不再闲逛”很大程度是在批判的立场,在其精神空间充斥.几乎是折射的光,那样自然且流畅,充满智慧和智性表现。“那些抽象、具体、来历不明或充满企图的东西、它们都不是东西,它们被短暂的创造出来”从向度释放,超越,通过趋同演化进行过渡,没有事件和时间,进行推理,生成机制结构,把主客体相互作用于效仿、相比。呈现线性的流变,完成以体验去认知。“城市”和“森林”“有人”它是孤独的,是独立的,浓缩之后,而是更多渗透、展示,语言朴实,不造作,从透明中脱离、分裂,突出生活的意味,真实性。它在穿越一种精神,或者语言,它在自省、审视,使整体的灰调子更加冷峻。内部结构构成中介模式而同源,互相制约,具有二象性,指向一定意义的内核。那些现象真实的勾连,却又是嘲讽的语调进行悖论,强烈的控诉,从声音的另一面评击、呐喊,自我调侃,自我嘲讽

《驱动力》之三
作者:格木

-绛紫的夜色,我看见一朵白而谦逊的小花在开
周围静悄悄,树木的眼睛里,瓜分着鸟
衔来的细雨,被一种静谧淹没了,这生命
愿意搁浅,一动不动,如果没有审判,也无赞美我们的人
一切结果不被我们承认,那花对着自己冷漠的开
地表上,树木在移动,房子在唱歌
疯子和流浪汉睡着了,无数条小路连着大路
一群羊愈合了疼痛和伤口,人们被无形的秩序解散
又恢复到新的秩序里,黑暗和光明都不再闲逛
好像有一艘大船默默载着我们航行
可是,我看不见你,你看不见我
呼吸在天地间混沌一片,那些肮脏,伟大的东西
那些抽象、具体、来历不明或充满企图的东西
它们都不是东西,它们被短暂的创造出来
无论谁雕刻它们,成为花蕊,成为乞丐,成为嗜血的狼群,成为孤独的布谷鸟――
或者大鱼和小鱼,成为衣衫不整的街妇、酒鬼,或者破裂的处女――
这些都不是东西,它们要么被折腾到不堪的老年,要么被转化为腐烂的和新鲜的泥土
这个迷人的夜连伤口都不保留,甚至牙齿在床上鬼叫、呓语
都不妨碍静谧的雨丝。在灵魂深处
一双眼睛从不闭阖在无聊的梦境,我们的眼睛托着灵魂在飞
为了永恒,在血液的河流中,温暖的穿行
台阶上,角落里,秋蛾落下,没有痕迹的停留
没有昨天和明天,除了一只鸟儿无畏地进入窗口
城市被浇铸成硬的呆板的模具,森林裹挟着财宝后退
有两个结局在黑夜里前进,死亡不再是不解之谜
生动地度过今天后,寓言容纳我们讲述一生的见闻
有人吮吸我们,有人制造我们,也有人
阴暗的毁灭我们,我们要感谢那毁灭的,我们正是被它的毁灭
不断发出的嘲笑里,成为强悍而有用的一些东西
或者,不是东西!


3,读阳光《七点半的天空》

A.        前言——

半遮面:没有美妙的浮词,却隐射着巨大的磁力,将一个镜头,蒙太奇般的呈现,质变和量变辨证统一,以交替方式生发和构成,相互对应制约

B.        读后感——

语言是主体情感相宜的整体,那麽思想便是气的相互作用而成的。我们来看阳光的《七点半的天空》它是朴素的自然的视觉对立。从阿雅这个女人和系列行为相互作用,进行投射,提炼,再籍着“八点的飞机,是一张蓝色的机票”这句景语表现状态,在此产生间接交往的互化形式,而是在空间的里程生成,从这个意义揭示了途径和它的下一个目的因素“有人在睡觉,有人在画白色的灯塔”,而自己却是被表现在视觉的体系中,象征性的引发多重意义,以及他作为偶然性的一种表现手段,即延伸,它揭示了“七点半的天空”将要体现的思想。构成与实际空间与生活状态的时间流程““还有半小时”。我说。”本质的对象化是隐蔽的,兼容回旋的和谐音,制造时间的不同,产生另一个镜头的对应效果。在连接“空椅子”“海浪它”“太阳”“云朵”的场面时,它也隐藏了情感的变化,却选择了场景的联接和排列。饶有意趣的挽留自己,这点特别微妙。最为微妙的是“七点半”这个词,它不是时间,它是思想和意绪,它是接受效果。

《七点半的天空》
文:阳光

阿雅是一个
从沙滩上走来的女人
是我旁边空椅子里
站立起来的女人。她对沙滩微笑
对风吹鼓的T恤说:
八点的飞机,是一张蓝色的机票

有人在睡觉,有人在画白色的灯塔
海浪它
蓝色的长裙一直想覆盖美丽的脚趾
我仔细地观察七点半的天空
单眼皮的太阳,柠檬香的云朵
“还有半小时”。我说。


4.读白稀群《腐女》

A.        前言——

半遮面:局部描写的厚实且丰富,它体现了一个向度和精神,灵动的且有画质感。

红尘:切入点很独特。在朦胧中回归社会

水滴水:不乏对时下的思考,且就诗作的艺术上,也一直保持著美的平衡感

B.读后感——

超时性与共时性有时在象征性中是玄秘的生命体验,就像白稀群《腐女》,它揭示了“一种女性精神上的对男同性爱慕的崇拜”,正如作者所表达的那样“另一重天里,两个舞者任意变换线条”生涩而耐人寻味,从而给生命内涵赋形的可能,抽象的同时,也置换着具体的表现“远山”“竹林”“小鹿”“黑鹰”“鱼儿”从逻辑重建,转换,形成以叙述舒展的范式,取代“街市”“星星”“小女孩”“帽子”,它没有承上启下,而在互换中重构,回环复沓,体现了一种精神依附,而描摹动态此刻却在意像之内介入异构同质,同时表现内心最为隐秘的感受,以构词为铺助,以对象活动互动关系揭示社会和生活,剥离阴暗,而深化主体,生命的力度,或许就是在精神世界而存在的“橱窗玻璃上映着三个人的影子、舞者越来越近,旋转的脚步却越来越慢”充满焦虑和担忧。这种内在的背离让人沉郁而沉思,直到自己也融入了进去“不知不觉她加入了舞列、进入他们的身体,三影成一人”这就是生命它的玄秘体验,是生存的艰难?是压抑?将我们带入迷惘和萎靡中

《腐女》
文:白稀群

她漂浮在云端,波浪般起伏
另一重天里,两个舞者任意变换线条
缠绕,胶着,离散......眼里流出清泉
赤裸的身体透明,心脏燃烧

远山开始明净,竹林的风湿润
交颈的小鹿恋恋不舍,呦呦而鸣
冷的指尖和唇触碰,黑鹰头顶盘旋
抚弄乱发如弹奏骤雨的弦丝

清澈见底的湖中
两尾一模一样的鱼儿
长久地接吻,吐出咕咕的气泡
不觉间装入供人观赏的鱼缸

古老的街市空无一人
蓝色的星星下坠
文具店外偷窥的小女孩
毛线帽子沾满雪花,僵硬的小手攥紧硬币

橱窗玻璃上映着三个人的影子
舞者越来越近,旋转的脚步却越来越慢
像黑天鹅绝望的扇动
一只麻雀在他们的翅膀上跳跃

不知不觉她加入了舞列
进入他们的身体,三影成一人
急速上升,找不见自己,回不到过去
高亢的交响,戛然而止



5.读亿华《瓶罐在梦中飞行》

A.前言引用——

牛先生:毫无修饰的言辞,也没有灵犀的煽情尖句,朴质道来之间,已经阐述了多少大大的人间,而当中的情感,非悠悠的大者无可领会!

风雨: 文字灵动,诗意沉潜,发散自如,暗处生力。有韵味的意境。

B.读后感——

一个非自觉的过程在心源往往是外在对象对主体内心的作用,比如亿华的《瓶罐在梦中飞行》。没有主体精神的渗入,就不会有相对的参照物。强调生成在赋予独特情景的客体,不是物,而是情,从“虫鸣”“ 声音”“渴望”中剥落,将人与事物紧密结合,使之有了脉搏“像晨起、捡破烂的老人”,并作主观的融洽统一,这种表象性是指限作用,指代意指“每一个罐瓶”达成意义的上对接,生命意向的宗旨是再现一种具体“这些从垃圾窖中、领工资的人群。像渴望的鸟雀”它偏重了情感的不可脱离,在状态中抽离一部分相对完整的意义,那麽意义效益将在调整状态中完成“到凌晨四更,梦中、都陪着瓶罐,在荒郊僻野的呓语中穿行”,体现一个共时的语义空间,它的组合、架构、建设像一个切割形态,构成基性的场景。同时体现下层人民的生活和精神状况。无论是物性,还是表现,主义结构的同形契合,是需要有触动的秘密,它便是力的结构,就像这首在结尾,把主观情思隐藏在荒郊僻野中而呈现

《瓶罐在梦中飞行》
文:亿华

出租屋里的虫鸣,从墙里
漫溢出来。四更里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像森林里的树叶。渴望

黎明的鸟雀,不管它们的情侣
能不能听懂,都一味地吹奏着水质的笛声。
它们的声音,遮去了做馒头的案板

灰尘般扑扑的响动。像晨起
捡破烂的老人。目光,是一道火炬。
腥臊的垃圾,是退休工资。每一个

罐瓶。都被他们珍惜得,像珍惜自己
扁平的躯体。这些从垃圾窖中
领工资的人群。像渴望的鸟雀

他们从昨天晚上,到凌晨四更,梦中
都陪着瓶罐,在荒郊僻野的呓语中穿行



6.读风雨《威胁》

A.        前言引用——

莫寒:威胁》以高度浓缩的文字来提炼某种诗性,再将这股诗性放于思想之炉进行蒸烤,便成了抽象的哲思和意蕴。诗人一反常态的选择了黑夜当作思想的屏障,力图揭开白与黑之间的混沌之光,末节的思想更为混沌,在这种混沌中,却并没有迷失。即使膨胀,却因为虹膜而有了黑夜里的光明。作品立意深刻,直达万物内核

和佩:
黑白之间的混溶,有很深的意思,在阴郁夭折早晨【也许象征青青,大好时光】,这个前提下,一切变得无趣而模糊不清,加上那些细小的尘埃,成为屏障,让光线【包括诗人的眼光】不在生长,乃至死去,光线是心灵窗户的重要部分,它死了,人的肢体还有意义吗?所以第三节诗人说,肢体薄如蝉翼,比喻精妙,写得最好的是最后一节。朦胧多义,给人以希望,或多或少,或远或近。这首诗以犀利的诗笔,纯粹的直觉意象,给人以疼痛感,希望之朦胧。这几天在医院,我也算看透了世道,太黑,可是,光明之地、光明之路在哪里?

皮鞋:不必去盘根问底一个词语的具体含义,也许它只是在某一瞬间突然闯进了诗人的脑子,然后就有了诸多与这个词语有关联的濛濛的象或者意。诗人不是通过“肉眼”或者实物,而是通过直觉和心灵来呈现一种若有若无的东西。也就是这种东西将一个人的生命和灵魂、理想和信念、苦难和会心水乳交融地粘合在一起••••••

B.        读后感——

从主客体变化看心里状态,最为明显是风雨如馨的《威胁》,它常常会流露出哀愁和责任,且通过自然现象的变化,进行融合、切入、联想,将它的情感爆发出来。从“早晨”“日光”“路”“山”这些景象的演绎,挥洒一种思想感情的活动,以致“眼睛”“黑夜”“日子”“尘埃”“光线”重建情绪,到生命的色调,它在内省的同时,呈现出爱之精神,所谓爱,那是民生,它分裂了场景,貌似抒情,而它的意旨意在指向,真实情感背后的阴谋,它试图隐藏而含蓄,保持距离,并折射出“只需安静地休憩、乃至死去”从而更进一步体现它对现实的失望,它要“反射”,它要“ 悬空、倒立”,它要“零乱的梦境”很大程度上揭示了追求的幻灭,以及对渎职灵魂的鄙夷,在意识行为上,它进入了世界观,一个关于社会的表述,产生的意味“在被抽取了脉络和血流的、骨架间附着”的主体进行了剥离。与它的环境和人生经历相对立,在复杂、自我放逐中追求一个归属和位置“这个时候,应该有一些、颜色在眼前飘浮”也只有这个时候必须掩盖、束缚人之本性,以及生存个体从属于现实,而解脱、自我安慰,刻意的存在,用知性构成,即使象征意义无奈于生命的经验,也要“介于”“ 混溶”“ 膨胀”,它抽象了生命的意义,意欲着再度升华。尤其在结束时,它用了“虹膜”这个词。它已经不是从属,而是积极向上的精神。那麽《威胁》的宗旨是什么?是调节作用,是普及、放弃,是事态和思想合一,是内里、外在的表现,是影响、制约。

《威胁》
文:风雨

阴郁夭折早晨,日光
不再击碎梦的轮廓
路以平直或蜿蜒伸张出
意义或无意义的图形
模糊不清
山的影姿便以遥远的暧味
涂抹一些遮蔽往日的隐涩

眼睛无需那么持久地
在日子的缝隙寻觅光的存在了
黑夜一定是更好的去处
那里有无数细小的尘埃
织成的屏障,可以让光线(包括目光)
不再生长、漫延
只需安静地休憩
乃至死去

肢体也可以平躺下来
没有了光线,在夜的挤压里
肢体将薄如蝉翼
成为夜影的反射
或者悬空、倒立
让零乱的梦境
在被抽取了脉络和血流的
骨架间附着

这个时候,应该有一些
颜色在眼前飘浮
不是晨光的疏落,不是夜幕的浓郁,
应该是一些介于
黑白之间的混溶
依稀可辨却又无法穿透
在膨胀中
逐渐逼近虹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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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七。《胡言论语,碎诗论》11月上期片段评析发表于 2011-11-2 15:30
(踏破皮鞋、这里有阳光、  晓钟、明月、紫穗穗)
1.事物的形态性和心里变化——读踏破皮鞋《人生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

事物的形态性也就是洞察和思辨,对一些零星的思想和视觉,构成过滤、蜕变,对诗的轴和核之间有目的推动,运转,即变与不变之间的透析,由简单到复杂,强调内在的变化,通过适应环境来改变自身,使诗充满活力和生命力

踏破皮鞋的《人生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视角独特,想象力丰富。所谓“手影”是一个方向感,我能感觉到这和作者可能从事的职业有关(他是个司机),“拇指”身体的语言,在一系列的五指之间变换,它呈现了生命体的亲和力、知觉、结构,向内发生了自己的对车的深情,它只是纯粹的感受生活,和五指带来的意义,像魔术师变换手指一样,将一幕幕,一页页的自然景色呈现,它不是故作玩笑,而是有逻辑的在“母指、食指、无名指、小指”之间剖割,提供了不同事物的演化关系。为生存提供一个引向。所表现的体制,以及心理,在赋予体系的形态上,生发发展的迹象和并列活动行为,也就是说他善于在其的活动行为中给读者以启示,同时把生存,与环境条件的相互作用,才会发生变异,告诫我们生活生命的连续性的变化,发展,是在付出辛勤劳动之后而获得的,它在整首诗里没有确定界限,只是相对的索引。这点很微妙的,它的构思也是别具匠心的,它把他的感情与五指统一,与心静相联系,表现为情景模拟,把偶尔的发现和经验透入的深远,升华为对世界的一个小我,所存在的永久启迪,五指和情怀的统一,实质上就是生活的本真的无虚实统一,是距离与现实的统一,而这恰恰提供了心理要素,爱,和体味,和赞美,和及浓的时代热情,同时表现了五指并不是一个孤立的过程,而是有思想和行为的方程式。它始终是运转的过程和方位,在起主导作用,贯穿整个创作作为一个历时形态的保留

其实,你我的一生
都不过两幕简简单单的手影戏

第一幕:


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指食
指中指中指中
指无名指无名
指小指小指

2. 影射的情化与引导的作用——读这里有阳光《无路可走》

影射无非就是暗示作用。使在场的保留一个含义,使真理表现占有平等地位和在确定语言下展开的行为,作为一种集合生成的个体,它认识的生活方式,意义是存在于个体话语和说者之间的一个假定回应,即实体和虚体

《无路可走》是在包涵和个体的整体之间进行图式模式滑动的,“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嗨”他向我招手”以身份辩证逻辑,直接表述为自我与他者的辩证逻辑,他在范式中扮演功能角色,由变异的个体组成。其本身存在着一种内在的影射的情化“遇到的第一个熟人”而驱动着语义指示的发展,于运动状态之中。去呼应“北京大街”引起“他正在过敏”的变化。个体被展开并控制整体,通过“嗨”的声音出现视角,互文性贯穿“头大如斗”和“范宽”,进行借用,把盲目思想带往起源,作为对照,它在行走,或是空无一人,或是寂寥无助,它没有过分强调暗示,也没有遮蔽场景,它只是从行为动作中引导经验指称性,产生意义的前后一致性,它的立场同时在发生的现象中构建,展示而获得,将虚构的性质变成描述的情景,进行目的转义,填充了虚构,从根本上相互交叉联系,这个过程的创作,隐藏着哲学的味道,集合了共时的人类经验在生活的实际中的探索,让环境的改变引起自然惯性的改变,那麽另一些事物也会相继而被环境影响,发生定向变异,“农业部的花园”“几个孩子”这就是性状的演变,从经验逐渐积累,使主体的内在意志带有唯心论的色彩,它引导表型变化和在场的意义,像血液那样融合。它想抒情,却“在歌唱美丽的田野”中出现了“他们没有父亲”的经历,在这样的起源中,它把人类置于深刻的社会意义,但如果没有失去父亲,那又会怎样呢?很明显这是对社会和道德建构,同时,它没有明确批判,而是在循环中制造本文活动,让经验去反思本文过程的渐变性;它表现了无需跳跃性和中间性的渗透,以及审视的持续交换的形式,就像他本人说得“团体声音可以忽略”

我行走在北京的大街上
遇到的第一个熟人就是自己,他正在过敏,“嗨”他向我招手
头大如斗。范宽早就画出末代山野
头大如斗的更夫,他作弊了几个朝代的烟云。

会议后院是农业部的花园
几个孩子在歌唱美丽的田野
手牵着手
他们没有父亲

3.自然变化与词境的情感,读晓钟《◆上善•脸世界•荣光 》

关于情感的变化,通常是生理情感和论理情感上升为审美情感,其意义的生发来自外界客观存在的自然景物,作为情景合体的构成是和思想境界不可分的,自然变化因为有’情”渗透而感通,而性化了、具化了,同时形成了境界的流变和发生,呈现了我们内心共同的情感,并去创造它

在《上善•脸世界•荣光 》这首诗中,它的情感是细腻深曲的,而不是通过某个人去制造它,当它在自然诱导的环境下,进行了对“四季”间接性的引申,将自身融入,并作用于对象之中,“阳光、空气和水”,表现了生命的含义:原始的生命,和诱导“阳光、空气和水”的心境,体现了光滑透彻而形成真相,有包容、有净化的意味,促使“花朵开放”产生情感色彩。由于“他们也在拥挤的怀中扭曲”变成“却不可能被克隆”的结合,形成自然玄化。这种变化影响了词境的情感,增强语言表达效果。彼此相互衬托、辉映、补充,使其更鲜明而生动的体现与世无争的境界,和深层意义,智慧,那麽“克隆”就像一个时空的范畴,它来自内心的忧虑和忧郁,确实,人生难免会遇到挫折、不幸。同时它又是在联想之中紧密联系,生命在环境中的价值要素,即思想的对象。同样,也抛弃了一条表意链,它渴望这种假设的理想状态。“这世界,你们脸,的荣光”是个有反讽意味的预兆,预示《上善•脸世界•荣光 》与现实之间的关联,其含义的层面是对立的,对于这种欲望,它通过“四季的请柬”转义的使用而表现出:不发生明显的变化或保持相对的稳定,几乎是一句小小的波动,来回应抗争的黑色性声音,与“修饰、炒作,为货币喋喋不休”糅合在一起,这也许是象征更会精准的描述,此时不言而喻,它难道不是个体所组成的特殊生命的情感?!反过来又贯穿全文,它的“克隆”是令人吃惊的,作为自觉意识及判断力的形式,再一次包涵和反应了它的“上善脸”的独特轮廓。将欲望模式变得不可能,这也是另一种价值观,另一种姿态,不仅有理念活动,且有着某种哲理性的沉思,由于景物角色的纯粹对象并不具体,使词的境界显得格外深厚而耐人寻味

四季的请柬从来都在路上
如你们安详的抚爱,呼吸乃至眼睛
阳光、空气和水。从来没有一次会议阻止过
花朵开放,他们也在拥挤的怀中扭曲
修饰、炒作,为货币喋喋不休
花朵的确可以被复制,却不可能被克隆
这世界,你们脸,的荣光

4.情感维度的失落与重建,读唐朝明月《颜色》

人、社会、自然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维度,环境条件的变化,决定着主线发生变异的程度;它的多样性引起功能、结构、习性的改变,或为树状,或为单一

人性的角度所强调的,无非是历史在环境的直接影响下,构成的觉知和认识就像唐朝明月的《颜色》根据“女人”“ 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像染色体那样分裂,再经过“慢慢扩展”“ 到最后一滴”的“幕后”它折叠式的构成一个逻辑性的格式空间,使情感最终回归现实生活,体现了“灵魂”“组合”的境界,它通过揭示真实与荒诞的情景,表达现代人堕入奢侈,不珍惜生命的激奋心情,来对应“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它戏仿的嘲弄,在外在和内在的形式上,刻画最为隐秘的感受,表现一种无形的对物质力量的抗拒。对于可见的,和那些具有不同形态的,它强调了渐进性,认为“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的群体,而不是个体的现象,并重新肯定了“它们在幕后”这一普遍现象。它在疏远和评击,一种极端思想的体现,仍具有鲜活的生命、对现实的警策。以及语义域所作用的替代结构,那麽这种本质的阐述,在后者的关系中,能指“意指”与一个代表“女人”的结构,在转义上囊括,也就意味着参与游戏,进行对比,不管是随着是时间的变化,还是戏剧性的变化,它的既定意义,总是依赖表意和意志的意指。横向组合与纵向聚合之间,转换所发生的纷繁复杂的状态,它既是对立,也是反讽的同一性所包涵的象征和隐喻的深层意蕴,手段。同时也揭示了“皮相”的侧面,所表现的异质对等,和思维方式。在这个选择中心,人与灵魂的基调,推动了情感的动力,作为《颜色》,它巧妙的引用媒介,在意象关系上解剖、缝合、摄取。它源于内心的寄托,是声音和色彩的构成角度,并接近自己而再生,重生,到“吐出旋转的气泡”进行变异,它的失落和重建,通过这种状态的情感维度变更,连续的跳跃,而表现对生命本质的认知和呼唤

女人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那些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
扩展,到最后一滴。它们在幕后

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
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

5.后现代语境下的声音,读紫穗穗《毒药》

作为一个集合生成的个体,意义的意义往往是声音含义再度占有另一个整体的平等地位。这种关联形式,它的心理是意识突变,所包含的指定性的引子的观念空间。不仅妙趣,更具有深远的意义

通常我们会把中心焦点转移到意识上,这个倒转更新了诗的力量。比如紫穗穗的《毒药》。“她空出午后,杯子多出一双手”,没有时间,只是在一个行为动作下展开托词,它的语义成分在含糊和清晰之间,变化着,有抽象概念,我们可以结构,亦可以沉默,因为有了磁场,有了吸赴关系,使隐射与真理表现作用为生产和占有“切开桌面”“嘴唇”“岸”“球”环境条件的多样性是视觉的多样性,这种随遇赋形,它穿越的体现了显性意义的注意力,从而落在一个潜在意识层面,成为声音的原动力““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进行回溯性阐述,脱去在场的面纱,尤其巧妙的是两句““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第一句是凭吊,无奈的,第二句是强调,大大地提升了在病态状态下的痛诉。这种声音的结合,表现为时间向度和行为的演绎。(因为不具有一种意义等于没意义)它进入了历时性的树状发展,同时理性与非理性获得了作为工具的主要功能,这不是意外,可能是阴谋下隐藏的现实,提供了重视本体的根本。即使是事态的变异性发生在相应的环境中,它也诱导我们去深思。它表现出相应的强调特征,(也可以是协调、相统一的一面)。而“我们”“孩子”一个要素,作为叙述中的人物出现去传达信息。它重复了两次,“读懂同一种结局”在另外一段时期内,假设的不变,是对应变化的,紧密结合有序的常规,实则扩大了双重对立的平等意义。它不仅担负了这个角色,同时把想象力表达的具体化,通过个体声音出现视角,把假设的经验带往起源,把主体带进道德,并进入,试图揭示,且保留了沉思的状态,一种意志犯罪具有的深刻的社会意义。又在无序中倒转,具有提喻、曲言法来交错配列,依靠形式结构的重复表现出差异性,也阐明了意义和有意义性,另一种相互关系的距离

“她空出午后,杯子多出一双手”

有人用刀切开桌面,叙述的嘴唇
成为彼岸的岸,或两个半球

“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
“我们都死了算了,还有孩子”

这样的语言必须重复两次,我才
能在歧途和殊路里,读懂同一种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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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八。2011年12月《从美艺学论诗歌》之精彩碎片点评发表于 2011-11-30 13:53
(马丙。格木)
1读诗人马丙《近期总汇》

从诗人马丙《近期总汇》中我看到比喻表达法、转义行为、戏仿、以及对接形式,在一种重复的结构中注入一种哼唱,既有音乐,又有叙述形式与世俗形式的关联,它伪装了,而暗中指向一个过程,比如《有时候》《雨花石》4.5《海藻论》,虚无而最终归属,具有特色的个体本身的气质,在某一个层面而投入、渗透内心世界与现实生存的对抗,似乎更有寻觅的意义,其中更有特色的是《熟悉的事物》,《异99》,《生活篇》,我们来看一些精彩的碎片


走过两界河,海上
戊戌的舟影,寻找狼族
创世纪内失踪的美少年
被放逐的诗魂,迷途的船
不善言辞。记忆之刑
晃动十年一蜕,百年树人
千年成佛的幻景。诗写中国
扁桃体里经年哑默的神曲
丧钟,死亡的商号。妄想文艺复兴
关不严的小天窗,降临东方
穷途末路的雅韵。熟悉的事物
也指向陌生,请和西行的我
决裂一次,请把今生你们厌弃的遗骸
前人的旧帆,当成自己的丝绸之路
一个传说中的革命者,任性下去
悼念结结巴巴、懒死懒活
清风书里似非而是的伪经制造者
我在南方,心比天高的湖底
短恨歌(《熟悉的事物》节选)

我憋着一口气读完这节,几乎是被它牵制着在一个方向奔腾,是即兴吗?明显有种恶作剧的感觉,实践的命令感觉,人类命运的诅咒的感觉,可以归属于一个秘密吗?一个阐述的确定意义吗?或者是浮夸,更多的是一种演说体。至少是动力行为。唤醒我们注意,在短句上重复一个“请”,这是一个有效的舞台手法,形成翻唱效果和双关的作用“一个传说中的革命者,任性下去”和“清风书里似非而是的伪经制造者” 同时给出很多壮丽的词汇“创世纪”“千年成佛”“诗写中国”这远远不是一种单纯的抒发。它没有对白,只是简单重复了一个“请”,多么熟练的技巧,以自由和并不外显的剃进来保持展开和延伸

我们追溯到初始“车过黄河/中国,我的钥匙丢了”就可以看出一个立意价值,它的布局和设计几乎是在思想上发挥的,像一个开场白,造就了“白马谣,小喜剧/针尖上的舞娘”,从而对接了下节的“妄想文艺复兴”,可想而知时代距离之遥远,这又是作者别具匠心的恶作剧,它在嘲笑谁?作弄谁?那麽荒唐的停滞在同样的不同时期的关系上,如果不是伪装?是什么呢?可它扭曲和丑化的又是谁呢?接着它继续加以分裂了“关不严的小天窗,降临东方/穷途末路的雅韵。”的要素。它没有完全的对话,却在自问自答中完成会话。巧妙的融合在一起,把复杂的和简单的,以及直接的和间接的融合,展现高度复杂的意旨行为,它值得引述,它也证明了熟悉的事物的功能,与社会行为语言的象征性

本想,倒着爬。用六六大顺,洪福齐天
逼出蟹甲里衣冠楚楚的菊,对抗一个固执的
马蜂窝。横,意识深处的老酒鬼。小巷
木讷,一语不发,他把盲肠挂在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的城市剧场,用一个梦
咬住另一个,关键是,他还娶妻生子
用一个梦,阉割掉另一个。小欢喜
节节高;多好啊,这看得见的生活
有情众生,被肮脏吃掉,又被纯洁放生
(剩下的时间不多,寄居蟹尚在人世
举着皈依的病爪,有气无力地走)(《异99》)

我不知道作者马丙是男人还是女人,我读到了阳刚之气,也读到细密的文思。在《异99》中,我发现它有种潜在的冲突可能性,同时具有深刻的意义,也有流动性变更,这种体现似乎在揭示一种社会形态,它在偶然中是必然存在的,又似乎是一个途径和方法,有故意破坏行为,然后提供意义之上的隐喻的领域,发人深思,既而想去批判,或者继续发挥它的功能,而强调了它的多重意义。

从“本想,倒着爬”就开始以一种诙谐趣味,形成一个在运动上背离的流向。“六六大顺,洪福齐天”都是祝福词,在这里成了扩展她达到机智所能构想的最大范围。“逼出蟹甲里衣冠楚楚的菊,对抗一个固执的/马蜂窝。”通常我们会在一定程度上说出它的不伦不类,而在作者经过头脑活动之后,却成了统一体,这样的思想对照来衬托合二为一的境界。接着出现了“老酒鬼”“小巷”和一些恐怖的场景“他把盲肠挂在没完没了/没完没了的城市剧场,用一个梦/咬住另一个”这些幻象富于丰富的联想,目的是“他还娶妻生子/用一个梦,阉割掉另一个”它达到了极限,思想和感情的极限。导致了它的多样性和场景效果“小欢喜/节节高;多好啊,这看得见的生活”一种极为幻化的效果,产生了另一种真实的本真,最终我们必须回到现实生活中去,即便它有着局限性,却获得所要表现的。那麽它最终脱离了思想感情吗?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这时,我们可以看“异”的流变和深奥。

屏风不是屏风,屏风是你前半生的遗作
只是你一再地花心。路过众多寺庙和陵墓
也不肯放弃凭栏落泪,对那些伤害过你的
鸟语和花香。蝇营狗苟,做一次彻底的
清除和皈依。人微言轻,生下来是人、像人
就学着做人、骂人和画人,也只能是这样的活
明目张胆地来,干干脆脆地消失
这是写给生活的一封小情书,尘埃多了些
阳光少了些,十三岁就懂得了思考
把昙花一现,当成失手打碎的花瓶……
我不做逃犯已多年,芥子皮囊
允许我继续锋利,破裂,意淫。把阴暗的快感
熟悉的呻吟,送达每一个高潮迭起崭新的黎明
明天,我就在向阳的山坡上
翻检宿命,蔚蓝色的哑
和钝。(《生活篇》节选)

同样在《生活篇》中,它的语调也是诙谐的,而让人感到疼痛。它有着整体的批判行为,它更是一种无形的力量支配着力量,它只是让行为运动起来,自然而然的让共时存在成为意旨的本源,它对立着,巧妙的而散发一种思想和意味,它代表了演说者,去讨伐,比如“蔚蓝色的哑和钝。”意义之深奥,包括阐述的本质

我在想马丙是个怎样的人?他内心活动如此周密而细腻。我们将《熟悉的事物》和《生活篇》对比一下,就能发现它们的变化是在一种精神上,以及哼唱形式和调侃形式的区别。它在前者中恢复原先状态,而在后者中组合支配,比如“屏风不是屏风”从感情分离而组合。“路过众多寺庙和陵墓”从场景分离而组合“对那些伤害过你的/鸟语和花香。蝇营狗苟,做一次彻底的/清除和皈依。人微言轻,生下来是人、像人/就学着做人、骂人和画人,也只能是这样的活/明目张胆地来,干干脆脆地消失”从破碎的情节分离而组合。留给读者沉思冥想。在间歇性的,一块一块的碎片中去统一“这是写给生活的一封小情书”它打乱了语言的正常秩序,在某种意义上的真伪已不重要了,而在另一个意义上去证明“明天,我就在向阳的山坡上翻检宿命,蔚蓝色的哑/和钝。”诗和诗人是一样有着承担的义务,和追求和心情和感觉文字上的对应,这就意味着成熟。那麽马丙是个怎样的诗人呢?

2读诗人格木《告白》

在读诗人格木的《告白》时,我感到了强烈的节奏,几乎连语言我都感到成了韵律,它所包涵的内在精神,有一种无形力量的表现和精神桎梏的回归。有力的评击拥有他者,再完成对自身的认识,不仅构成自我与团体之间的反戏仿效果。且通过行为制造出关于价值的行为目的性

然后,对那些令我恐惧和着迷的一切,狠狠地
说:大海,你等着,黑夜的黑夜,你等着
整个天空无法填满我的迷茫
记忆中,没有目的的哭泣,像样地模仿,悲伤
是一件多么认真的事,突然之间
多少年来开始经常感到饥饿,它富有规律,温柔地攻击
当心在危险的地方放牧,为了占有更辽阔的地域
我倾尽家产,为了获取新的起点

在我和格木相处的这几年,我习惯把他的严谨称为“呆板”,把他的认真称为“固执”,而正是因为这些,我看到他更像一个火球,炽热而充满激情,就像他在《告白》中那样,把独白发展为内心对话“大海,你等着,黑夜的黑夜,你等着/整个天空无法填满我的迷茫” 它制造了意志的渲染,有条理的进展而挑战。这种谦卑的反面,它建构了世界观和物质内容“记忆中,没有目的的哭泣”一种思想的解体,看起来能给人们一种顽强的意志,即便仅仅是“模仿”的这样一种态度,也会被迫切的采取,而不能指出自然达到和结合的程度。“突然之间”骄傲的罪恶在这之前存在过,并没有依附关系,它通过音调回到语言的起源,即自我对话当中,传达心声而引以联想,不但对抗了一个假定行为,和现实,而且还体现了在范畴、深度,以及复杂性上超越自我的探讨。“当心在危险的地方放牧,为了占有更辽阔的地域/我倾尽家产,为了获取新的起点”这种具有情境的创造,像一个代言人,连贯性的剥去人性,进入所包涵的对抗力量。

时辰布满节点,巨大的磁力,在世界的一侧
锁住我,使我停止,停止
无论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尽管秋天东移,使我降低,降低,在沉默的高度上
在世界的一侧,新一轮的哭泣,哭泣……,晃动那张脸。
或者,依靠天性,发现事实的能力
锄头和土地接触,发亮
在歇息的时候,旋转的力落下来
我发现了你与我相似的影子,一面自然的影子,倒映出
新的一天在死亡的树枝上发芽

那些轻快的节奏象在吟唱,时而会发现精彩语句的闪光“时辰布满节点,巨大的磁力,在世界的一侧/锁住我,使我停止,停止”同时看到尖酸刻薄的奚落,口头形式存在的一种张力,转义之间的揭示,以及对人性的质疑,这种双声隐喻、独特的自由,进行了对传统策略的批判和修正。它的声音在场。他者的沉默与缺席,于本文的回声下不断构成项,也包含了同源关系,变成一个被意旨的转义“使我降低,降低,在沉默的高度上” 恰恰是一个象征,作为一个情节元素来使用。偶尔的重叠又不体现为重述,这点尤为精妙,再把自己表现为一个混合物“你与我相似的影子”“ 在死亡的树枝上发芽”它体现了自嘲,体现戏剧色彩以调侃,代替展开叙述的诙谐语调。它隐射了这个时代在本文中具有的情感态度,隐忍和悲愤。它超越自己的另一个精神。同时隐约可见驳斥的一面,(它没有存在怀疑主义,也没有有意识的玩世不恭态度,它就在这吟唱中利用这一切传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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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九。《从美艺学论诗歌》之紫穗穗《一个女人的一生》发表于 2011-12-3 16:16
一.结语:

感性的说一句:再继续写完整它,(还不是完整篇)我会疯的,理性的说一句:我不要再读了。我希望走出《一个女人的一生》的世界,起码现在(我还卧病在床)。我感动着,感或着,颤栗着,痛着也快乐着,而我的心脏已经承受不了这超大的负荷,如果未来我会发神经,我想我会继续完成它。最后给穗美妞一句话:“我看见了它,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不幸”此刻,我只想伸出我冰冷手,让你看看它的苍白。。。。。。。。女人,加油!

二.前言

读了《穗穗诗选二》,我被《一个女人的一生》之(1-4)感动着,我哭了。我全部的思想已容不下她诗选中另一部分的存在,我应该做些什么呢?那刻我是静止不动的,因为颤栗。那天穗穗对我说“写这几首诗歌的时候,我颤栗了好几天,内心翻江倒海,好像把那些年,所有的苦难和痛不欲生,都倾吐干净。所以整体上——情绪是激烈而狂放的,可能最后也回归了你说的安静地麻木。”是啊,这是灵魂和身体的汇合。它不是非暂时性的,它里面没有时间,也没有手段,如果你变得安静,你将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一个主体,或者一个意识。
我开始反思,开始沉浸在女人的疏离和寂寞中,也许我会丧失些什么,也许我终将回去结束它。。。。。。。

1孤独表现与真实的本性之《女人会哭了》

我突然想到温克尔曼的公式“高贵的单纯和静穆的伟大”,它始终在一个精神层面呈现人性和自足,这就意味着我们的存在不是纯物,我们是有过去、记忆、觉知的共同体,就像《女人会哭了》,它进入了过去存在的形式,和一个记忆的回放。“第一次袒露”“ 哭,大哭!”在社会的意识形态中,哭是生存状态的需求。是归属。是失控后的无定,或有定方向。无论精神,肉体,它到了“理直气壮”,“肆无忌惮”然后“长大”这是怎样的一个过程?而这种演变充满了方向和距离,充满了疼痛和快乐。针对伪科学观念这是现代教条轻易接受的态度。而它逼真的成为惯性需求。以及不愿意的接受和必须的承担。显然这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儿,那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们的视觉中“红润的脸庞上”“她少了一副锋利的唇齿”如果这只是一种自我意识,那麽它必须“学会默默地/承受/不言不语”而无限的知觉成就了一个成长的过程 。其实这里隐射着病态的自我意识,它通过取代来直抒胸臆“哭她少了一枚暴力的权杖/学会挣扎中擦干眼泪/倔强地对视!她那么地爱哭/哭她连爱的时候也忘不了遮掩怕羞的枝叶/学会屈辱中呼风唤雨/红艳欲滴”它的希望和幻想,只在动作活动中展现一小部分细节,靠对话的机智和锋利,和利用“哭”的效果产生悬念和奢求,从无奈的极致到矛盾,它诉说了一次歇斯底里的又能让读者深思的人生,而女人在“在未来的岁月里/她慢慢囤积仇恨的咬合力/让丰满的身体不断地/向上向上/挺直挺直/左眼哭伤了/还有右眼/右眼哭伤了/还有一张隐秘的嘴/它也会哭/只是/没有人看见过。”一个人会变得与界限认同,也就是说以某种方式来感觉自己感觉社会,以致世界,通过积累而长大,而长成经验和直觉,正是因为它们,她哭伤了,而同时“还有一张隐秘的嘴,它也会哭”这个行为的本身远不比它在开篇“她把自己光洁的私处/第一次袒露”这一行为更那麽令人直接的表现。但如果说这是一种对应(或者巧合),而却在同一时刻那麽相似,那麽只能说游戏的本身是循环的,人生是循环的,并沉湎于其中,它增加了一个循环要素,以体现重音装置。“只是/没有人看见过。”深刻而复杂地展示了人内在心理,而这些独白所面对的不是一个人。包括它的一切

真正意义上成了它的“剧本”,而剧本不是形式上的游戏,是它“十三岁的日记里/写满“誓不做俗世人/愿永为自由身”我想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真实的经历,也许是人性,也许是庸俗和贪婪,也许是追求,或许更多的是世俗的矛盾、与对本身的无知和一种对目下生活的叛逆,它将一个13岁的内心的独白折射出来,那麽主人公在过去的日子里所承受的,远远不止是这些,“一个女人小脚的蹒跚”“一个女人恍惚的身姿”“一个女人摔倒的血泪”“一个女人卖身的无畏”“一个女人纵欲的享乐” “一个女人舔犊的深情”“一个女人拾荒的辛劳”“一个女人缝补的温馨”多么复杂的视像啊,爱恨情仇,不幸和坎坷,艰辛和耻辱,或完全的展现了生存的不易,与自己一样的怅惘、被欺凌、被辱没,以及对人性的卑劣和肮脏的驳斥,痛恨。这种具象的表现最终旨归于漂泊的生命,使意义无止限地打开,达成对接模式

女人会哭了,“会”字的强调更加深了疼痛和隐忍和委屈,她创造自己而再现复杂、柔软、细腻、翻新、袒露、洁净,尽管这个世界如此肮脏,它依然是那麽坚贞,善良。从语言意义效益的生成迥然有别的建构,去完成它的整体效应,生命情节亦不可脱离,它梳理情怀,大大地突显内在性质的同构,进行线性连接并置,给读者以联想,感悟它的真实表现和完整性。至此它回到了“整整一冬”,它和雪那个纯洁的世界对饮,多么凄美的场景,将女人的沉重、身子、眼泪、存放到容器沉弱,而那个纯洁的世界的背后,是邪恶和黑暗。它将它们对应成一个负面,相互入侵,在纠结中构成平行的线。

2无处归属与内隐的智慧之《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

在当下,物质文明的发展,金钱肉欲也日趋膨胀,对精神文明的呼唤和重构,只有用审视,批判的方式走进生活,走进思想,我们才能从一个肯定的、具有说服力的,充满矛盾的、呼吁中领悟存在发展真谛。奥修说“也许性在保持最初火时,那麽就会避免结束时的余火”,我在读《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痛》中,我看到了思想的苍白与诞生意义的存在,对经验体验的批判,以及人生的拷问。

我们所发现的依附不是国家,而是情感所拥有的权利。“我分明听到肉体的丛林里,一群腥膻的伏兵跃出”“利器、铁骑、满身的铜臭”“ “女人,你这淫贱的祸水,请俯下身体,任我快意地践踏吧””“我感到下体一阵阵抽搐的悸痛。这坚硬的躯干刺穿了第三人称她字的部首/曲线娇媚的阳光被黑暗的荆棘抽打,深深地植入一个女人不断颤抖的阴道。这温暖的子宫/包容的器皿里,真的曾有生命之光一代代传承,并诞生过火种吗?极乐的疯癫里,温润的通道里”再一次,我感到震惊、颤栗、无所适从。对于女人遭遇的渴望、摧残、歧视、在这庸俗的、消极的流亡生活里;她将愤怒、鄙夷、痛恨和柔弱融合在一起,让人痛不欲生,在描绘的一系列场景中,揭露了男人和性与现实的肮脏,遮蔽性的进行批判。然后隐去“极乐的疯癫里,温润的通道里”这种疯狂的本身尖锐的对立着。我想到深圳很多打工女人,她们委曲求全,遭受凌辱,寄人篱下、饱受失恋、抛弃、奸辱的痛苦折磨,甚至有的强颜欢笑继续出卖肉体,可她们本质是善良而单纯的。在这一幕的作用下,作者以更加悲愤难抑的沉痛的心情,痛斥和鞭笞,各个阶层女性的遭遇和男性龌鹾。它哀叹这个社会,感悟生命的危机,尽管它极乐的疯癫,却不免愁肠百结。与“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当我们在自身的中心丧失一部分理智,另一部分的被摧毁的智慧偶然也会发光。

“那一定是我的错觉,是我柔软的身体在抚摸的水纹里遗失了人间的视觉,陶醉的幻象”它像得了忧郁症,被事态彻底的改变,它的意识转向丑恶和畸形,它们在它的思想里成为幻象“神的高岗”“佛的光泽”“真主在上”这种冷幽默的反讽不但对抗了它的叙述者,而且通过借用揭露而推进一个实实在在变异的嘴脸。在不同于一朵花在飘零的意义上,它证实了痛苦生活的事实,一种被接受的假定的游戏,作为语言与现实之间的角色,放荡的生活因而复杂起来,并使它的灵魂错乱,从而交替变换内心所承载的一切,它祈祷,虔诚地放浪,它认为自己有罪,直到感觉自己是个裸奔的傀儡。也许肉欲和欲望变得无能为力,也许它对人类最为卑劣、扭曲、恶吐的人性,那种冠冕堂皇、为人师表、衣冠楚楚、玩忽职守的绅士们;它充满了厌恶和痛恨,它要洗涤自己带罪的身体“我越洗越脏,将种子和花香一一拨撒在情欲的天地。每一次标价,都觅见一条邪恶的咒语/从无数女人隐秘的身体里穿过。”这个时候,除了邪恶的魔咒,我们还可以用什么词来为女人脱身呢,而任何占有变成了性工具“他们不停地转动佛珠,直到鼓声激烈的撞击后,精液肆意”这是性能还是形而上学的本能,“总而言之,男人是好色之源,也许淫荡正是在夏娃心里唤起的那样,是形而上学的本能,一种区别于善与恶的愿望。”我只能哀歌一曲。在这些直觉和幻象中,作者直接以想象的艺术形式,机智的隐喻,大胆的发散,它反应了当下社会的黑暗和扭曲的人性,描绘了不同层面的女人,以此而评击,呐喊“我再一次听到——/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本文是再次出现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痛,这种强调突出了人类精神与生活的之间的距离的不相容性,以达到共同持有的重构。

“请闭嘴,闭上喊疼的花心。难道你不懂羞耻,不懂岁月的伤口上,有的花不配也羞于一种高潮的凋零”关于这点已经开始戏剧化了,作为女人,她必须从人性的内倾性中醒来,她“喊疼,埋葬了自己前半生罪孽深重的名讳。”但她是女人,她走不出习俗和人生必然要走的路“出嫁”“从女孩到母亲”。这是内心的独白,而她一样要“在青楼的城墙上,戏谑地调笑,“团扇团扇,美人用来遮颜””做一个豁口,变得透明,她要走出这人世的混乱场景“我真的好累,不断变换的面孔上灯红酒绿。历史的花柳巷里,“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在那潜意识里,她盲目的寻找自我的解脱。不管秩序是否被生活打乱,他者才能从思想的豁口籍以对自身的认识,这种超越不是给予,是回应,她想到至亲至爱的人,以及未来作为人母,来回应“他们都曾是我的孩子,他们在践踏的同时也和我一样健忘,忘了吗?”,无论他者还是叙述者,它把人性思想的乱伦分离出来,变得熟悉的散乱的形式进行内对,而构建了一个真实社会中普遍现象。这不是捏造、荒谬,而是之可能关系,来传达信息,引起反思、反省的重要性。同时是给予本文的读者的关系。

3.主体化工具和精神之《女人启示录》

读到《启示录》我真有点写不下去了,我感到自己平庸和肤浅,我只能在可怜的一些觉知里去感受另一种精神,女人的精神,记得有这么一句话“不要惧怕。我是首先的,我是未后的,又是那存活的;我曾死过,现在又活了,直到永永远远”就像《女人启示录》它经过调整与记录与距离,来揭示、颠覆、实施它的旨意,以此阐述精神和变体的相互意义,它的感伤、选择、回应、理性的和非理性的,表现了一种原则。


“她在酒色里”+“有多少岁月”+“她必须安静下来”+“风中的美人”+“家园破碎”+“有多少妖娆的女子”=启
“余音袅袅”+“在海浪的柔波里安静地摇摆”+“越过中世纪的风车”+“不要穿红戴绿”+“她从一出生起”=示
“一根使命的绳索”+“活在现实的刀口上”+“那么多垃圾”+“她发誓今生不再嫁人”+“如果还能残留一点微光”+“赞一声:“骚货!”=录。——这一系列如同一个公式,包括呼喊、劝勉、责备、信念,且融入了道德、文化和种种因素,这些冷色调,像一幅幅画面。暗示了厄运,暗示家庭、生命、人生、爱情。然而,诗中提出的主旨是极端的展现,它激发了自我和读者的思考。它在寻找最能表现本质的女人,一种疯狂和原始的急于表达自己狂热期望的女人,一半是不受限制的、有勾魂摄魄的女人,直到找到了一个任意摆布的男人和女人,虚构与现实之间的平行线拉长,一幕一幕的播放,剥离。而且通过互文性和本体能的矛盾,把读者带入创作性的构建中,假如我扮演了某个角色,假如我戏仿与矛盾位于的一个共时方位,我将完全被迷惑在其中。

在《启》中,那玄思冥想、无始无终却又隐隐透露着晦暗嘲讽。在“信封上”“ 筵席”上“酒盏盛下”“ 整理入库”“ 游离的乡音”的推动下,“你将多年的积蓄怒沉海河,让自己死于一场颜色的混战”“葬于天涯” 将世态的坎坷、黑暗,有条理而清晰的勾连。对立无穷尽的变异,而那种长着时代的喧嚣和热血的情感。比盗墓者更附于浮夸,幽晦而更禁婆的状态。在任何都市,我们只要推开窗户便一目了然,却不被重视的事物,在作者的笔下将丧失的心灵,人性的义务,从隐秘转为公开。同时也创设一个讽刺的背景,与奢华、复杂的自由,以及多变化的形式和具有深奥的哲理

而同时它在《示》中,将个人的情感由扭曲变得麻木。它在透明中而睿智,把“海”“国度”“天兵”“经文”“救世主”统统糅合起来,她剥去的不仅仅是外表,还有生命的偶然,激情和冲动,来面对女人所遭受的苦难和声音的决裂,以及常钢和论理,表现了戏仿的本源和引证,像最后的绝唱,以祈祷书的方式,描摹人的本性,再度肢解和重构一个更大的背景:宗教、神、广阔的领域。并“选择屈辱地活”,而这些记忆的碎片获得了自我认识的途径,并将其变为耻辱的一种媒介而传播,进行揭示,仿佛她就是本文的主角。它的荣耀,自卑、怜悯、卑微、仁爱。那只是一只性的驳斥和鄙夷。把感官的快乐和性行为的满足转变为另一种戏仿方式和幻象,这种审视永久需求一个他者的经验和演练过程,以此呼唤和评击

最后在《录》中,再次将生命的价值唤回。于理性与感性之间“她隆起的腹部”“ 我的孩子,他是无罪的...”,体现了一位母亲对未出生的孩子不信在腹中夭折而痛苦的情形,显然她感到有罪,感到所有的罪恶是对自己的惩罚,感到冰冷的死的快感,她善良的以致把所有的罪过包揽于一身。它产生的只是由更完美。来强加给自己赎罪。这是血缘和亲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而这种苛刻并没有减轻它的负担和解脱,“她发誓今生不再嫁人”对于一个女人这是无限的绝望。这不是抽象,而是逻辑给予从讽刺走向荒谬的反抗。开始和结束,生与死,被秩序的权益、责任、思想所支配。 “让他们自豪的射精后,在文字的缝隙里大言不惭/赞一声:“骚货!”。”它反抗了,痛诉了,甚至是血淋淋、赤裸裸的。“骚货”它已经不再是声音,是范畴,是秩序的物质思想,是抽象而具体的界限,更是它利用的工具。它让一切合法起来:“她的碑文上写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作者在这里表现和处理的很是精妙,且不动声色去阐述女人的权利,作为自我包装的整体。

4.情绪的营造和追求之《一个女人的白皮书》

现在,也许我已没有真理,没有思想。也许我更清晰的混乱着。将我的灵魂和知觉重新追溯到《一个女人的白皮书》里。就像一个完整的世界,有了开始,必然会有结束;即便是黑暗的,它也会有闪烁的光芒。就像本文表现出来的堕落和愤恨,在另一面的精神中,道德准则已被另个更深远的影响而强化了。这是个体经验的集体的集合。

当存在的一切继续出现一个必须的终结,那麽“我第一次感到羞耻,不是被一双土匪的十指轻易地俘虏,是许多的花蛇”这个起因是一种演变,是动人心魄的情感世界和人道主义。从“[b身体里破孔而出”到“我丰满的躯体”将人与人之间亲密接触的精神层面打开“都曾和爱情相依为命”,以及“我在一座悬崖之上/想象走过的山道和捷径,现在我不会降落,不会用滑落的姿态/替那些伤害过阳光雨露的物种们赎罪。”而那一刻,面对悬崖,它对人世的尔虞我诈、那些道貌岸然的男性,那种被出卖的感觉,或许现在它连死的欲望都有。它感到沉痛而失落;也感到孤独而茫然,甚至它被动着,矛盾的和自己复杂的心情做斗争,最后它选择了用自己最纯真的善良去宽恕这个世界,宽恕爱情。这种丰富内涵的交织,无形中更丰富了诗歌的生命力,那些亦真亦假的事物,几乎在一种开放中,呈现了它无须反抗,而是以它朴实、真诚、善良来化解一切怨恨。通过铺垫这些场景而寄托自己的思想感情。它慢慢地长大而懂得。“将羞和耻梳成两条顺从及腰的发辫”。

它并不是忍气吞声,而是把自己放进“在文字的囚牢里”去“领养一位女子”它假定了一个社会意义和反抗的精神。而这种精神给予它一个更大的财富和收获,它遇到一个真心爱它的男人,它“嫁人”了,它在性别的庇护所里歌唱。而她反反复复的心境被爱魔化了,感动了。一朵飘零的花,回到了泥土中,回到温室里,被阳光沐浴。全文在这里完全可以结束了,可它反复重述。互文的引子在参照中将读者又一次带到“女人会哭了”的主旨意旨上。体现了可变性的戏仿本身效应,而另一方面的延续反向性的构建,像一出闹剧,表现诗意的张力,制造意义之间的认识论关系。“象我不忍叙述完整的情节”“我时常把将自己和羞耻一起蹂躏、折叠、拆散、/再依次清理梳净,不让省略的空格间有一根白发的感伤,进入一个女人青春的白皮书里”。它给予我们现在的目的意义,而并不是完整意义的范畴,同时,它在影射,不完整背景之后一个更大的意义。这是它的手段,给我们一个获取的机会,以及一个完形意义的补充。

整首诗严谨、细腻,且厚实的描写,在过去式和现在式之间,以设计未来制造现实意义,同时在承担之外展开持续重述,人物鲜活而悲凉,情节生动而赋予嘲弄。语言保持了一致的声音的力量。在我们寻求的过程中,充分和透彻的表述,既而将线性的体系源源不断的肢解,还原,去承担多个角色,以抒发、评击、揭示。将我们带入给深思、反省的现实社会中。显出一个时代诗人的才华和修养。

本文在最后,作者做了一个综述“这些字眼都是多余的表述”“然后我就会在你们的翅膀之上/获得——永生,阿门!”,我对于这样归纳,产生一种痛心和怜悯。也许更多的话留给读者更合适。。。。。。。。。。

                                              半遮面于2011年12月3.

《一个女人的一生》之(1-4)
作者.紫穗穗

《女人会哭了》


她把自己光洁的私处
第一次袒露。大咧咧,赤裸地到来
哭,大哭!哭的惊天动地,哭的昏天黑地。女人会哭了

她那么的健壮,哭的理直气壮,哭的肆无忌惮。后来她在长大
红润的脸庞上,她变得更加爱哭了。她哭!哭她少了一副锋利的唇齿,学会默默地
承受,不言不语。她哭!哭她少了一枚暴力的权杖,学会挣扎中擦干眼泪,倔强地对视!
她那么地爱哭!哭她连爱的时候也忘不了遮掩怕羞的枝叶,学会屈辱中呼风唤雨,红艳欲滴

在未来的岁月里,她慢慢囤积仇恨的咬合力。让丰满的身体不断地,向上向上,挺直挺直
左眼哭伤了,还有右眼。右眼哭伤了,还有一张隐秘的嘴,它也会哭。只是
没有人看见过。

剧本一定是上辈子的,略带墨痕的天书。她在抓周的抉择里,攥紧了蛇蝎涂抹的欲望之笔
十三岁的日记里,写满“誓不做俗世人,愿永为自由身”,她错了,所以她哭。她错的太多了
所以——她哭的梨花带雨。这场雨里有一个女人小脚的蹒跚,一个女人恍惚的身姿
一个女人摔倒的血泪。一个女人卖身的无畏,一个女人纵欲的享乐,还有,还有
还有一个女人舔犊的深情,一个女人拾荒的辛劳,一个女人缝补的温馨,一个女人...

她如此复杂的眼泪流淌了千年,只有身体和千万个女人一样柔软无骨,细腻如绸
健康的肤色里透着一个民族中庸的黄。水性的女人会哭了,这干净的倾诉里
她把用旧的身体,一次次翻新。像第一次袒露那样,洁净地飞扬

雪在北方,跟她一起哭了整整一冬。整整一冬的雪在女人的身体里清白地酝酿
她的眼泪里有了酒的醇香。女人醉了,哭声有了存放的容器,只是多了一些烈性的悲壮。
一次次沉溺中...女人会哭了。



《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


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我分明听到肉体的丛林里,一群腥膻的伏兵跃出
他们带着利器、铁骑、满身的铜臭,呼啸而过,古战场、名利场上血流成河,腥风飘荡。
“女人,你这淫贱的祸水,请俯下身体,任我快意地践踏吧”,欲望的秀台上,被称为婊子的女子
性感地撕开粉红的躯壳。我感到下体一阵阵抽搐的悸痛。这坚硬的躯干刺穿了第三人称她字的部首
曲线娇媚的阳光被黑暗的荆棘抽打,深深地植入一个女人不断颤抖的阴道。这温暖的子宫
包容的器皿里,真的曾有生命之光一代代传承,并诞生过火种吗?极乐的疯癫里,温润的通道里
我一次次听见——
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

那一定是我的错觉,是我柔软的身体在抚摸的水纹里遗失了人间的视觉,陶醉的幻象
他们端坐在神的高岗,有的面孔上闪现着佛的光泽。真主在上,我不能面对自己赤裸的身体
旁若无人地祷告,虔诚地放浪。我有罪,我真的有罪啊!从出生的那天起,我就带着自己原罪的花香
一次次傀儡地裸奔。我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从起源的那片桑叶开始,洗涤着带罪的身体
我越洗越脏,将种子和花香一一拨撒在情欲的天地。每一次标价,都觅见一条邪恶的咒语
从无数女人隐秘的身体里穿过。他们不停地转动佛珠,直到鼓声激烈的撞击后,精液肆意
我再一次听到——
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

请闭嘴,闭上喊疼的花心。难道你不懂羞耻,不懂岁月的伤口上,有的花不配也羞于一种高潮的凋零
你在泥土里喊疼,你埋葬了自己前半生罪孽深重的名讳。我是你的女人,我披挂着无数柔弱的衣裳
出嫁,从女孩到母亲,辛勤地操劳。并在青楼的城墙上,戏谑地调笑,“团扇团扇,美人用来遮颜”
我真的好累,不断变换的面孔上灯红酒绿。历史的花柳巷里,“一朵花在飘零中喊疼”
我忘了谁曾是喂养自己绝色容颜的母亲。来生的乳房上,我又是谁人淫乱中善良懦弱的母亲
他们都曾是我的孩子,他们在践踏的同时也和我一样健忘,忘了吗?


2007年3月6日作



女人启示录

她在酒色里不断练习善良的本能,视野的信封上,内心的筵席正摆放着生死——两座威严的铜铡与石狮
有多少岁月的马匹曾从她卑微的身躯上踏过。她洗心革面,要用天空的酒盏盛下这如水的一生。品质纯良
她必须安静下来,将五千年的服饰一一整理入库;将爱情的图案,飞龙走凤绣在门户洞开的城楼与额头
风中的美人,流泪的音符牢牢地栓住游离的乡音。红尘中最美的女人啊,你曾是多少英雄拼死冲锋的号角
家园破碎,山河含悲,后庭花里沉醉的芳心,你将多年的积蓄怒沉海河,让自己死于一场颜色的混战
有多少妖娆的女子,在异乡的寒梦吹奏起凄凉的弦乐。一支羌笛,将落花以流水的节拍,葬于天涯

余音袅袅,海角里复活的精卫,衔着来世的桃花继续填海。她脱下乳罩,虔诚地放逐,鱼尾金灿
在海浪的柔波里安静地摇摆。她要去一个遥远的国度,与伟人们一起放牧,过河小卒披挂着阳光的盔甲
越过中世纪的风车,她正率领着神曲和基督的天兵,讨伐三界权威。这冰冷的贞节牌坊下尸骨累累
不要穿红戴绿,在轻薄的纸面上写下“女”字经文。九歌后九哭,请用拳头和鞭子让小姐们继续卖的荣耀吧
她从一出生起,就躺倒在地。从来就没有救世主,浊世里的大丈夫铁质的脊梁可断不可辱,她却选择屈辱地活

一根使命的绳索套在她隆起的腹部,生命比良心更重吗?“请许我生下我的孩子,他是无罪的...”
活,活着,活在现实的刀口上,活出污秽里洁净的诞生,活下去的愿望里一个女人冰冷地死去。泥泞的口水下
那么多垃圾,那么多快感的鸟,那么多贿赂的肥手,它们多么的谦虚高贵啊,排泄通畅,头戴容光
她发誓今生不再嫁人,要做一个鲜于廉耻的寡妇,让好汉、首长、元老和乞丐,一次性燃烧,释放
如果还能残留一点微光,她要留给潦倒的诗人,让他们自豪的射精后,在文字的缝隙里大言不惭
赞一声:“骚货!”。她死了,尽管她努力活过,她的碑文上写着:“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2007年3月7日作


一个女人的白皮书

我第一次感到羞耻,不是被一双土匪的十指轻易地俘虏,是许多的花蛇
从完好无损的身体里破孔而出。不用害怕,其实我并不瘦弱,需要用怜悯来擦拭
我丰满的躯体里,每一根温热的肋骨,都曾和爱情相依为命。我在一座悬崖之上
想象走过的山道和捷径,现在我不会降落,不会用滑落的姿态
替那些伤害过阳光雨露的物种们赎罪。一个女人慢慢地长大,她应该懂得洁净,懂得
将羞和耻梳成两条顺从及腰的发辫,必要的时候缠起来,如一朵野菊妩媚后恬静的山野。

我领养过自己,也出卖过自己,现在我请求在文字的囚牢里再次领养一位女子。她必须美丽
有着文静的名讳、传统的黄皮肤,她还曾落过水,又从海水里找到了鱼尾,上岸嫁人。究竟这一生
我曾妥协过几回?在寒冷和饥饿时,一次又一次忘记了自己,苟活在性别的庇护所里。然后歌唱
幸福,歌颂春天的主题。也曾把自己修炼成一首凄美的歌谣,化身琴师手底恣意抚弄的琴弦
或安静或骚动,等候弦断音绝宿命的降临。可是我会不时地羞耻,感到身体里压抑不住的颤音
它们在毛孔的琴键里隐匿。无时无刻地提醒自己,小夜曲、交响曲、圆舞曲行将混乱的前奏
门在不时的敞开,我找不到关上的理由。很多人和我一样拘谨地站着,在城市的边缘茫然而错乱。

日子流水般淌过,在真实和幻觉的交替里,我想和曾经爱过的人啊说说南方,说说岩石上
伫立过的一个女子,她曾在无休止的冲击里哭伤了左眼,又将右眼哭瞎,她还有隐秘的嘴唇
轻薄地含着,一个世人皆知的秘密。啄木鸟曾经来过,天葬台的鹰鹫、神址的大鸟也曾来过
她极尽奢侈,享用身体的财富,挥霍着美丽的人皮饰品,空气和尘埃都曾是供奉欢喜的巨大阳具
挺拔地深入万象的本性和洞穴……我也不懂为什么,我会选择在三月的初春说起一个久远的故事
故事里的女人怀抱着黑夜,有着天使一样善良却漆黑的眼神,眼神里有无法言传的忧伤和孤独
象我不忍叙述完整的情节。残简的一生里,我时常把将自己和羞耻一起蹂躏、折叠、拆散
再依次清理梳净,不让省略的空格间有一根白发的感伤,进入一个女人青春的白皮书里

这些字眼都是多余的表述,请在读完之后,记得烧毁,记得添一把柴薪,看我烟消云散
看我喋喋不休的幸福里最温暖最忧伤的时刻一一化为乌有。然后我就会在你们的翅膀之上
获得——永生,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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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05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从美艺学论诗歌》之龙妹妹《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发表于 2011-12-12 13:00
结句:

读穗穗的《女人的一生》我感到精神备受折磨,读《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我感到思想的困惑,感到自己的平庸和肤浅。

前言

诗是什么,对我来说就是书画、音乐和形体艺术。就像我在读诗人龙妹妹《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时一样,它让我的存在与生活生动起来。当我们的意识意味着某种属性时,我们就会爱得很多。当我们的意识想要摆脱重重束缚,或者关于意念中存在的问题、想法、感觉,我们会试图将一切归功于一种心理理疗状态,同时我们会为一段事物划上一个段落。而我们的基调、价值观以及行为当中,我们的穿越,将以忍受的魅力、足够的激情,走向现实生活,去改变自我本能意识的思想范畴,我们的头脑,和存在和独特体验、经验,才会真正理解人的意识存在

1.        历史故事:龙妹妹与意识穿越

“创作是一种本能性质的放射行为,是自然表露中而获得的能量,再向读者转移”。奥尔生说:“语言是一瞬间的动作,而不是关于一瞬间的思想动作”一个重构的意识,往往会在自觉中走向广阔的天地、内在的另一种幻象,就像某种关系危及到自身的情感,甚至身体健康与安全时,毫无疑问是我们爱得太多。从而这种缺失,会在自觉意识中进行领悟,走进一种境界“拣到一个美人传说的脚印/那时她炫耀着一条长长的尾巴/她的子孙们都叫它黄河”

“黄河。顺流而上我进入一座座王陵/尧舜和纣王们都不再说话/烽火台,所有的旗帜都是冷灰/那个美人笑过一次就不再笑了” 它脱离了颜色和姿态,它在穿越时空转义,远离了自己字面的意义,将一个境界进行推测,像某种功能,使语言用视觉符号向人类说话,向人类启示。这种奇特的表现方式赋予了一种丰富性,让人深思,没有书写在场意义。“黄河、王陵、尧舜和纣王们、烽火台、旗帜”它们在象征中华民族、人类文明、历史、道德、传说等等它们之间的差别是巨大的,也有着不同意义的。分别代表着一段的历史,有官方意识形态,有民间意识形态,同时它在揭示和批判,以及包涵了诸多的典故,来作用于认清“那个美人笑过一次就不再笑了”的过程,很凄凉而痛心的一句,从而引起读者的置疑、深思、遐想,这种联想性排斥了无意识的联想,而获得秩序和连贯性,使能指与所指集合,体现了“集中精神”指出这一状况,来进行梳理在昨夜心理的结构。“我听见渺茫的笑声在黄沙中/一次又一次瞄准:一千次冲天而歌的白发火鸟”这种静心冥想,其实是没有经验的,可它把这种冥想集中,以借贷的方式来表现内心的活动,它在反语讽刺,它在声音的外界伤感而反抗,这种适度,显然不受个体感情影响,而体现出来的思想,将在一种智力特征上培养,进行上述的企图,同时“白发火鸟”表现了浴火重生与恶劣环境中的不死精神。

而既定的意义和环境给读者带来了如此深刻的创伤。以致于“积雨云”“ 漆成黑夜”“ 刺入她的身体”变成意识的虚构,这个虚构作用于多种秩序与意识形态,它造就了语言、体制、形而上学和形式的线性,去组成思想动力机制,在这些碎片中以表演形式重复主旨。使人吃惊的是,它把我们引进历史文化中去追溯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一夜之间的路程与一段段历史的过程,这是绝对客观的历程。“她”充当了一个记忆角色,一个支离破碎的角色。它赋予表现力的制造,包涵了一个对阐述行为的场景,和抽象概念性的思维学,“她不是地上的情人/她不是天上的宠儿/她是自己的不能独自呼吸吐纳的光明和黑暗/她是自己切不断的过去和未来”它将它阐述,它是个既定、不可捉摸的界限主人,这个界限是光明和黑暗,是过去和未来的中介意义。我突然想到占卜,它就像预测语法的术语。同时具有恶作剧行为。“舌头”“眼皮”都变成“音符,绝望的荒原”就像每个人都可以从多变的形象中体现自己。而这中介形象的复杂性远远大于它的机智和技巧。有意识的现在,在过去式中所体现出来的程度,把知识局限在被压缩的范围内,以满足和强调,而获得过去意识整体创作的统一。

2.差异与意义层面

一个构建奇特的形象,在运动的轨迹的差异之间转回现实层面,它的改造像作用了催化剂,情感、思想、经验从一个合成走向另一个合成,它附于了某个意义的感受,这个循环过程的时间和空间的汇合,那就是现实生活给予的动力,和心理诱惑力的驱使

如果命运可以被预测,信使们无所谓在跳舞时举起双手,那些性别歧义的形象亦是非此非比,而是一个综合形态“跳舞。跳吧!世界/最后一个天使,已从地上逃离/刚出生的婴儿不哭,在狂笑”这种存在的状态只能作为依托贯穿全文,与“天使”交融得恰倒好处。看似背离了自己,但实际在“逃离”的背后,它依然在为这样一个并不偶然性的事件补充,依然流泻着一种执着的关怀,关乎婴儿的生命与残酷,关乎情感的挣扎和抉择,关乎人性的善良与卑劣,关乎灵魂的堕落与救赎。它甚至在两倍的双重性中,将结构与之对应,“室内的瘸子,每日把金币塞进金属脑壳/再取出,再放进去;放进去,再取出/铿锵作响,所有的邻居都已失眠”在这种体制上构成描摹的对立批判,无疑给心灵无比的震撼,透射出与一个瘸子的心力极为相称的真实,在时代的物欲背景下,金币左右了他的良知和灵魂,他在他的脑壳里,进行一系列的行为活动,他是矛盾的,且复杂的,以致邻居无法睡眠。从形而上学和美学的角度来说,它的差异无非是在现实运动中将对象艺术化组合,它的本质和意义作为一个理论的分支来探讨。这是感性和理性作用的必然产物。而这角色作为身份,它深刻的对立着“一个少女”“遭遇满大街狂奔的金币”。她疯狂的跑掉了“外衣”“白乳罩”“红裙子”“眉毛”“眼珠”“耳朵”“嘴唇”一连串的肢解揭示了丑恶的人性。(“一个客体的美学价值并不是简单的被定义为“美”或者“丑”,而是去认识客体的类型和本质”。) 在少女的意识构筑的基础上,想象力的弹开,已从强烈的个人化情怀中跳了出来,它走向思考、走向一种精神境界。以及极富个辩证原则的思考,在范围内拓展出表征。这使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呈现的那些因充满人类的责任而包罗万象,组成了一道知觉经验的光谱,其中是我们熟悉的场景和人物。再以鞭策和纷繁多样的视觉冲击,呈现给读者一个另样的世界。
 
在这样的时序中,响起一个不谐和音“谁的嘴唇比鸭蛋中的苏丹红还红?/谁的嘴唇,比丹麦海岸被杀戮的海豚的血海,还红?/比日本海上大鲸动脉喷出的血,还红?”黑暗铺天盖地袭来,搅成一条血河,浸透在浓稠的血浆之中。谁还会沉默,它人出乎意料、却又早已注定的结局以极大的冲击。驱动一切世事的世界,人类智力发展到极致时,这种智慧的终极目的在残酷、黑暗的社会面前,它必然会发出了质疑和疑问,在这诸多的变体中,它将马季的包袱抖出来和现实结合起来,体现了一个印证关系。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它延续了一个动态原则的存在,遮住了最为敏感的话题,对字面意义阐述确定的功能,隐射更深刻的意义,通过这种方式,在真实和隐喻之间,表现生命的原则。于背景中,于不同阶层、信仰和人物中展开,表现日常生活的种种严酷现实,逼真地描摹出现代真实面貌与众生百态。那麽到底是谁?是谁的嘴唇和牙齿?它浓缩地呈现揭示的重要性。企图在克制和约束中去创作

3.意志性表现与转身

意指行为表现为主题,试图通过意指的差异方式去批判,它的形式和思路之间是有一种共生关系。一方面是对行为颠覆和对经验的总结,另一方面是对结构的转身和既定的流变形的一种转义,它包括对象本身、心理活动、经验与环境,以及所有事物所共同具有的那个曲线和特征。在社会领域和某种意义上的形式与表现

它们的庄重和歧义的分量是对等。“牙齿。钢铁的牙齿咬进森林的血脉/大群大群的鸟,漂白的尸体堆满冒烟的河床”在某种客观意义上,是离不开人心理因素。至少在描摹上,它是有效的摄影手法,且运用了最基本的显影,进行拆开,再密密层层的包裹,显露出投影。将一个迷幻的意识状态引深。如果这是纯粹的,那麽可能的存在总比摆脱是一种缺憾更好。当“尸体堆满河床”“母亲们无声送葬的队伍,黑压压/从海平面走到天尽头”它敏锐地察觉着每个来自角落的细微声音的变化,在母亲无声送葬的队伍中,究竟是怎样的一番心碎挣扎?它走到了天尽头。这一小情节,指涉了自身的语言,建立了情感结构和变化,正如自然主义为一个分析过程开辟了一个叙述空间。母亲是不能被认为既定的静止流量,任何特定所指的形态是被受影响的。主体的痛诉论调正在越变越糟,而遭遇发展限于瓶颈,但现实骨感,怎样去上演人生沉浮?它进行有力批判和建设,更全面的去展示一种微妙的、常见的又不被审视的变化的描绘,它和谐的表现模式,定义了戏仿的叙述声音.“诗人迈克尔•杰克逊”,在这个双关语中,“迈克尔”象征了梦想、谎言、痛斥、黑暗,以及种族,和内心深处渴求的平等,来告诫人们拯救世界。而存在是物质生活和精神世界,无论是音乐、电影、绘画、诗歌,人权是第一立场。它在日常生活中把世界作为一个虚幻的手法去创作。而它变成“白人的面具”“黑色惊涛”“世纪的歌手”,以致“彻底破碎”多么触目惊心的场景,体现了内心的复杂、喧嚣、惊悸、真理、胆量

我记得龙妹妹曾对我说“在我看来,画家梵高、蒙克、达利都是诗人”是的,对我来说音乐、绘画、舞蹈都是诗歌。再一次她在我心里有了共鸣。就像它在诗中写到“诗人迈克尔•杰克逊”“诗人梵高捐出他的耳朵”,“诗人蒙克’”“ 诗人狄兰•托马斯”。它不是单纯的模式,它有了趣味,有了游戏、对白、节奏,有了更大的视野和自由。 它想象世界,越来越具体了“尽管除了一个兄弟,再没有人倾听他的饥饿/但他固执地认为:人间需要艺术的器官”“ 旋转的血色天空,晕眩的灰暗街道/当时间割断了他的喉咙,他还在忘川之上,呐喊”“我在今天早晨/看见他独自登上天堂,满天堂的好酒/足够再醉死,醉死所有诗人”我感到动力和精神,在这个隐蔽和敞开的世界,声音通过个体出现角色,诗的角色。并在这些角色中展开控制罗列,可它没有过分强调。始终讲述现实世界,与内心关于经验的反思,同时使我们不自觉中参与它制造的活动。一个再思考的过程。而这个过程的意志性表现落地有声,又是有色有味的。它在互文中,大量树立了阶级层的形象的发展,承担了强有力的角色,不论是美人、黄河、火鸟、器官、瘸子、少女、歌星、画家、诗人,它总是代替了真理、社会,从历史到现代,从阶级到贫民,从兴衰到死亡,完成了一次引力动态中心的驳斥,对立物的结合。

而在最后一节中,它用“诗人”两个字结束了整首诗,相当可观的空间和背景。诗人是伟大的,也是可悲的,它使我们进入共同团体,一个可能的,抑或不可能的领域。即不能预测也不能控制的事实,就像在本文中它说“醉死所有诗人”,本质上带有戏虐行为,传输到一种不具备进行反讽的转身,从一种文化转换到另一种文化时,它已经随着真理假设被我们而接受。。。。。。。。

我和龙妹妹接触的不多,甚至说过的话都可以数出来,甚至读她的诗都不到十首,可我却深深的被它吸引,我记得在《《又蓝又绿,原始的火有九种色彩》中,有这样一节(土,喧嚣的黄土,语声噪杂,烽火台无序/土中的巨轮滚动。刀,在月亮的雪峰上磨/土有坚硬致密的纹理,但硬度不及刀锋的千分之一/土,一棵躺着的巨树,隐藏着心跳/土把所有动物的心脏挂在身上,潮来潮往/土一言不发,土也不曾烧制一个字符嵌在窗口/土的脚趾甲上,儒、道、释,声音很大/时间的巨树慢慢发白,黄土有不易的本色/一只平底陶罐,煨着千年的茶,茶气幽微/一只年幼的蝴蝶飞进来,年迈的太白金星飞出去)那一刻,我很震惊,突然“有一种很棒的品质回来我的生命”的感觉,正如再读《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她把这个7个碎片的叙述,作为它的完整性而分别出不同角色的意义和所指。这是一种探索,无疑也是一个写作方向。它在这个方向上给自己留下的发展空间和开拓另外的发展空间的可能性。它附依在爱、梦幻、深切的悲痛中。依附在虚构的核心要素上组织架构,以穿插几个碎片,再加以延伸,让读者在阅读过程中吸收到更多的感知和感悟。


《昨夜我走了三万里路》  
文:龙妹妹

拣到一个美人传说的脚印
那时她炫耀着一条长长的尾巴
她的子孙们都叫它黄河
——题引

1
黄河。顺流而上我进入一座座王陵
尧舜和纣王们都不再说话
烽火台,所有的旗帜都是冷灰
那个美人笑过一次就不再笑了

只是昨夜,我听见渺茫的笑声在黄沙中
一次又一次瞄准:一千次冲天而歌的白发火鸟

2
白发火鸟。当她穿过积雨云
她的裙裾被漆成黑夜
而闪电用颤抖的树枝刺入她的身体

她不是地上的情人
她不是天上的宠儿
她是自己的不能独自呼吸吐纳的光明和黑暗
她是自己切不断的过去和未来

以幻想的舌头,舔众神瞌睡的眼皮
以渺小的音符祭祀,在绝望的荒原,跳舞

3
跳舞。跳吧!世界
最后一个天使,已从地上逃离
刚出生的婴儿不哭,在狂笑

室内的瘸子,每日把金币塞进金属脑壳
再取出,再放进去;放进去,再取出
铿锵作响,所有的邻居都已失眠

一个少女,出门就遭遇满大街狂奔的金币
她也跑得飞快,跑掉了外衣
跑掉了白乳罩、红裙子
跑掉了眉毛、眼珠、耳朵还有鲜艳如羊羔的嘴唇

4
嘴唇。谁的嘴唇比鸭蛋中的苏丹红还红?
谁的嘴唇,比丹麦海岸被杀戮的海豚的血海,还红?
比日本海上大鲸动脉喷出的血,还红?

相声大师马季还在天上抖着他的包袱:
“上嘴唇顶着天,下嘴唇压着地”

是谁?到底是谁?谁的嘴唇和牙齿?

5
牙齿。钢铁的牙齿咬进森林的血脉
大群大群的鸟,漂白的尸体堆满冒烟的河床

母亲们无声送葬的队伍,黑压压
从海平面走到天尽头

诗人迈克尔•杰克逊
地球曾摇撼他的嘴唇
而他带着白人的面具,击打着腹部的黑色惊涛
直到一个世纪的歌手,喉咙彻底破碎

6
破碎。诗人梵高捐出他的耳朵
尽管除了一个兄弟,再没有人倾听他的饥饿
但他固执地认为:人间需要艺术的器官

诗人蒙克捐出他的眼神:旋转的血色天空,晕眩的灰暗街道
当时间割断了他的喉咙,他还在忘川之上,呐喊

诗人狄兰•托马斯捐出攀登天空的梯子:我在今天早晨
看见他独自登上天堂,满天堂的好酒
足够再醉死,醉死所有诗人

7.
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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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0:19 | 显示全部楼层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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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明月<火车上,一组>

         从某种意义上说, 诗语言和灵魂合一, 它构成了艺术的另一种本性. 比如明月的<火车上一组>. 不同意像的转换在语言和意象的背后,我们所读到的语言并不隐喻, 且留下漏洞的痕迹, 因为这种融合进入某种道路仍是一种勇气, 他把矛盾和制造物结合起来,他使它敞开时, 出现唯一因素和别的因素的撞击, 反之语言作品存在于言说中, 引出秩序的不寻常, 这种感情色彩提供了一个观念加框, 莎士比亚说:         “理性本来就是混乱的, 看到聚合分离, 他们仍旧无法明晰, 简单原本复杂多变” 因为艺术某一种东西高于物性,  如果你要表现个性, 就需要打开自己, 敢于和世界对话. 它常常是起主导作用的, 正如本诗的调式是各种因素发展而成, 正是这些场景被作者过分的用词强化了它本身所处的位置, 显现出一些裂痕. 艺术需要眼界, 诗语言同样需要, 这是共性. 一味的专注于技术, 就会忽略语言技术本身的表达. 一个人的定位.它决定了一定的规律. 由于现代性的介入, 多元化的渗透, 包括解体和新体制的建立, 出现了一个非自我显现物, 在这个宽阔的领域里, 请回到自然中去, 因它与不可逆转的现代化进程紧密联系在一起, 它更需要新的语言学元素, 关心诗运动的发展, 更要关心能力的发展, 当每一样东西都改变了, 你身体已经不再相同, 没有一个细胞仍然保持相同. 那么语言也是一个流动的物体. 说白了, 人无非是吃喝拉撒. 毫不奇怪, 作为实体我们需要一个状态.

《在火车上》(一组)
文: 唐朝明月

《铁轨》
其实,冬天在完结之前
不必如此垂直的重复哲学的流动
观念经过压榨可以生成一节铁轨
僵硬被旋转覆盖,果树稀疏带着灰色的帽子
退居其次。从这个折点
落到母亲的盘子上,需要平衡
平行的感觉。我习惯于陈列双手
滑出弧度,铁轨便轻易和我对接
轻易把我的身体延伸到炊烟的脖子

    《玻璃窗》
如今,玻璃可以承受瓶子
破损的岸滩,我们清晰地投下影像
清洗布帘,遮盖微光带来的河水

窗外,我们轻快地跑,活着
像一片雪,像泥土深处滚烫的羊群
闭上自己的嘴,为粗造的皮肤伪装
通过叫卖沿途的白色
订制长满漏洞的皮具

如今,事物都将终止自己的头颈
我贴在玻璃的管子上
无所顾及,裂开更大的缝隙

     《铺》
锈蚀的铅块泄出微型的光
屋顶、草场、长方形的盒子
我熟练地运用木制工具,为这些句像
编写一幕带着镣铐的短剧

马尾松落下,叶子表面
裂纹已经多处变性
延长,并且没有方位
我的心脏被慢慢地移植
疼痛,多了一副爬行的支架

打开折叠的的锁,自己的心跳
在雪花和马尾松包裹之前
没有出生的孩子可以空旷
睡在摇晃的玻璃上

     《老人》
一些冲刷,一些流渍正在下降
即将被节奏明快的埋藏
我也会老去。晨光歪斜的倒过来
把影子悬挂在忙碌的站台上
我设想在孤独的鸟被自己的羽毛挣脱
房子巨大,会留下草原的残骸

我击打着幼虫散发出来的微光
缝隙引诱,铁轨一节一节断送
火进入了萤火虫的巢
他开始蜕变,沿着垂直的矿井作古
翅膀上的树已经顺从的倾泻

以至于衣物难以囊括塌陷
裸露的屋檐也顷刻泄漏,你只要小心
高举自己的鞭子,驱赶低垂的云
几匹棕色的马卧下,用尾部清扫来自墙角的阳光
剩余的绳索绣出花瓣
写意微词,在通向深处的墙壁

      《诗集》
镇守灵魂的扫把,起伏的峰峦
没有气息。我打开触手可及的空间
在他们的昏黄里,鸟雀不断地生产
车床、车窗,他们的脸一丝不挂
且逢场做戏。雨变成了雪
他们变成了模糊不定的文字

那时的桌布浑浊地搅拌
大面积的沙掩盖了纸张的存活
枪管远离一步,我们的路沉寂下来
灯光闪烁。水花溅起自由的鱼
荒芜的助手列队,正在生火
正在用火盆里的叙述欢送远去的人

你抬起眼睛,眼睛在挥霍一切
定非今天的阅读,你看到泡沫将聚集
“神终于垂顾,你围住自己的袋子”
在没有清醒之前
移动的土地轻轻地移动

       《凌晨》
这些浑浊的气体当然可以轻易地删除
我存储不断加速退却的自己
在一只疲惫的瓶子里
注入星光,一匹闪烁的马
驱赶着暗处的雪。穿过拥挤
我的婴儿,一首短命的歌
拿着武器,因为一具发福的数字
露出少女的微红

我将要给自己松绑
给马尾松卸下沉重的雾
给灼热的纸条缝制新鲜的皮具
尽管他们看着我,模糊地追赶
我将要丢弃海滩上的光泽
虚无的镣铐淹没了碎片
黑色的助手。他们在长廊的低处提炼油烟
棉布干净,掀起了潮湿的一角

指针开始缓慢,最后一尾鱼
和水里的草纠缠。船体抖动不停
我变得面目全非,象我所有的敌人
用厚重的衣物遮住自己
带刺的呼吸。在我的手里透明的头骨
轻重不一的沉落。这个冬天多出了一条路
没有退路的船随波逐流
睡在岸上,饮下弹片遗失的果子

4.情感维度的失落与重建,读唐朝明月《颜色》

人、社会、自然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维度,环境条件的变化,决定着主线发生变异的程度;它的多样性引起功能、结构、习性的改变,或为树状,或为单一

人性的角度所强调的,无非是历史在环境的直接影响下,构成的觉知和认识就像唐朝明月的《颜色》根据“女人”“ 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像染色体那样分裂,再经过“慢慢扩展”“ 到最后一滴”的“幕后”它折叠式的构成一个逻辑性的格式空间,使情感最终回归现实生活,体现了“灵魂”“组合”的境界,它通过揭示真实与荒诞的情景,表达现代人堕入奢侈,不珍惜生命的激奋心情,来对应“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它戏仿的嘲弄,在外在和内在的形式上,刻画最为隐秘的感受,表现一种无形的对物质力量的抗拒。对于可见的,和那些具有不同形态的,它强调了渐进性,认为“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的群体,而不是个体的现象,并重新肯定了“它们在幕后”这一普遍现象。它在疏远和评击,一种极端思想的体现,仍具有鲜活的生命、对现实的警策。以及语义域所作用的替代结构,那麽这种本质的阐述,在后者的关系中,能指“意指”与一个代表“女人”的结构,在转义上囊括,也就意味着参与游戏,进行对比,不管是随着是时间的变化,还是戏剧性的变化,它的既定意义,总是依赖表意和意志的意指。横向组合与纵向聚合之间,转换所发生的纷繁复杂的状态,它既是对立,也是反讽的同一性所包涵的象征和隐喻的深层意蕴,手段。同时也揭示了“皮相”的侧面,所表现的异质对等,和思维方式。在这个选择中心,人与灵魂的基调,推动了情感的动力,作为《颜色》,它巧妙的引用媒介,在意象关系上解剖、缝合、摄取。它源于内心的寄托,是声音和色彩的构成角度,并接近自己而再生,重生,到“吐出旋转的气泡”进行变异,它的失落和重建,通过这种状态的情感维度变更,连续的跳跃,而表现对生命本质的认知和呼唤

女人站在台上,胳膊裸露,插上粗大的管子
那些亲信的污渍慢慢扩展
扩展,到最后一滴。它们在幕后

人群发出尖叫,橙子堆积,丰满的只剩下字
欢快地跳跃,在台下吐出旋转的气泡

前言:

——充满了形象特定的情感,直觉和想象,体现意义上的纯粹,语言是特色的,灵动的,缩减了语法逻辑关系,在相互的作用中,是相近性与一种全新,全然的关系,也有深居内在的张力

B.胡言论语

——文化体系的多样性和复杂性,通常是在细腻的感情上生发的,《浊重,让我们交出白色的内核》就是其中一首,从“今天最后的告别”的时代到“过去她不再和我们身处同一空间”的时期,其游离出来,并巧妙的构成和运用。这种联想在固有的修辞格里对应生发出“她不安地清洗来自泥土的钟声、必将击垮那些似曾相识的归来、她为土地的弥留写下忠告”把众多的意向置套,撞击读者的内心,产生强烈的效果,这种效果无非就是思想的对照,用感情抒发,融合,再导出多样性,且极为快速的,严肃的把洞见给予意链去分解。相互脱离,从而来完成一个新的统一体。最明显的是感官知觉“那些仁爱的手在教堂的门庭下安抚挣扎的夜、忙绿的鼹鼠躲在门边,它们挂着绿色的宝石、接近衰老,不停地偷盗我们爱情的食物”我们可以看出重塑情感的本体,这一细腻的变化体现了其精神状态,同时间歇性的分离,克服了空间距离的障碍。从不同的状态中喷涌而出。这组最大的特点就是在暗处使用范围分离法,重现共同体,当然,语言是特色的,大程度上体现了视觉修养。

《浊重,让我们交出白色的内核》节选
文 唐朝明月

2
这是今天最后的告别。我们拥有的徒劳
只有一个过去,过去她不再和我们身处同一空间
她不安地清洗来自泥土的钟声
必将击垮那些似曾相识的归来
她为土地的弥留写下忠告
从干燥的河床运抵紫苏宽厚的叶片
那些仁爱的手在教堂的门庭下安抚挣扎的夜
忙绿的鼹鼠躲在门边,它们挂着绿色的宝石
接近衰老,不停地偷盗我们爱情的食物
我们已经失去一个黎明,在重逢之前
唱出黑暗的赞美,唱出月光的传递

3
她无法转身,用河流的速度度量自己的过失
悲伤的骨头就隐匿在卷曲的树木下面
那些挖掘的声响突然暗了,从事物的反面
无聊的人看到漂浮已经堵塞了过往的机器
山的走向紧跟在她的后侧,摇晃的裂痕掩盖她的空洞
她就像是一截怀抱虚无的芦苇,忍受碰撞
向更远的海奔去,希望穿过瓶子
在狭长的甬道里和自己的替身相遇

读唐朝明月《幻灭之二》节选

前言——

有种爆发力冲出自身,内部的力量对应了范式,展开对象和内心变化,通过语言指向在领域里分裂,唤醒生存意识,在双重方向引读者去认识和感受和思考,可为别具匠心。有抒情的一面,亦有反省了一面,在运动状态获得转换

读后感——

语境的方程式,通常在开放性中寻求意义,它因变化而成长。列如唐朝明月的《幻灭之二》。由意义产生过程,并随着语法连接而转移。“她褪掉一张脸,又一张脸,把自己放平、只留下椅子潮湿的发出呻吟。我想,她不听话、偶尔在玻璃瓶里储藏动荡不安的河流,以及两岸的山峦、孩子们也会偶尔的犯错,木马奇异地歌唱,它们正在躲避雨水”每一节像一个不可分割的连体。这也是整首诗的最大特点。情节之流以形成形式。通过语言使个体语法衔接,带有引子符号。以“隐”为“露”。对放开意识潜在的控制。饱满而丰盈。我试用“虚拟”的超意识来读,它的不确定性自然是一种指代,解构主义避开了主观性。那麽社会经验我们可以作为一个非线性来肯定它的动态和作用。含蓄而言于外,从而指代主题幻灭的姿态

“那个钢琴师打断了我的问话,他调试着、木箱漂浮,风声不断,澎湃的浑浊涌入、一封匿名的信。盲从使我相信河流和她都在圆心、和我们一同畏惧空荡的走廊,飞蛾爬满她的前额”它在情节中,充当了一个声音,以及背景。抽象而又具体。给予我们局限在表象上的了解。作为整体,但没有构成整体,贴切而孤立的引发“这么容易消失”,到“孩子们的离去”最后回应而调剂,再为角色转换,有双声贯穿,在形式上统一,结合隐喻扩展、转义、效仿。而效仿同时,把自身作为局外人,分裂自我象征。这种象征的本质也在呐喊,呼吁。通过表意链批判,揭示,传达思想感情。

《幻灭之二》节选
文:唐朝明月

她褪掉一张脸,又一张脸,把自己放平
只留下椅子潮湿的发出呻吟。我想,她不听话
偶尔在玻璃瓶里储藏动荡不安的河流,以及两岸的山峦
孩子们也会偶尔的犯错,木马奇异地歌唱,它们正在躲避雨水

那个钢琴师打断了我的问话,他调试着
木箱漂浮,风声不断,澎湃的浑浊涌入
一封匿名的信。盲从使我相信河流和她都在圆心
和我们一同畏惧空荡的走廊,飞蛾爬满她的前额

这么容易消失,她的怜悯像一个部件,被妆扮
在广阔的场地开花。我畏惧灵魂,不再幻想火车碾过丛林
我们是快乐的,模仿树木发光,和钢琴师约会
永远听不到安魂曲,谁在早上轻唱,孩子们的离去

这是我地,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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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2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唐朝明月 于 2011-12-14 20:19 发表
没了?

嫌少啊,你来写! (不过家里多,没贴,也没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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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哪里能整这个,有时候没办法,只能装装相
代表不了别人。
真心的说一句:谢谢,您辛苦了。(礼貌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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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2-14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唐朝明月 于 2011-12-14 20:26 发表
我哪里能整这个,有时候没办法,只能装装相
代表不了别人。
真心的说一句:谢谢,您辛苦了。(礼貌用语)

(同理,我是把小头当大头用)不辛苦,整理一下,以后找起来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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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报应该建立一个版主版
规定一个准入资格,让他们存留自己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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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鱼站自己当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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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阳光老师这个提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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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2-14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呆瓜跟着面面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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