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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周飞雪

《飞雪有约》七月份访谈人物黄海声---致虚极,守静笃,听来自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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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6 10:48 | 显示全部楼层
《火把下飘舞的苦菜花》

还不够吗  这么优秀而悲伤地大火
在你高举的双手之间飞过
就算它没有自己的双眼
可它肯定有夺取一切的舌头
就算它没有自己的双脚
可它依然肯定有能够自己拔高自己的头顶

回过头来  仰望这边的青天
大雁  大雁  一列列队形
越来越远  让了三分  隐约可见

下面  再下面  鲜花怒放的草原啊
已经没有一曲长调一条小路来休息

还不够吗  悲伤吧  那些叶子
好象绿油油的  而那火辣辣的泥土
多不客气啊  它们围绕在我的眼前
供我们头重脚轻  不得不停留在湛蓝的空虚里

多么傻啊  傻得就如迎着春天奔跑在离婚的小路上
一夜之间  所有的拖拉机头晕目眩  落后了  也许
可拉着小山似的干柴  摇摇晃晃  可马车
无论如何  它没敢让自己落后  回头看看吧
彩虹下的火灾里烧水的大锅  一点儿也不落后

双手之间飞过的大火  仅仅只言片语
就让人闻到了峭壁上擎天大字和壁画的气息
棕褐色的空间里  数不清的红印章缓缓飘浮
那书者或工匠  提着鞋子  在苍松下的激流边叹息
还不够吗  老了  就会随着那缕炊烟  越走越远

还不够吗  这橙红色的偏头痛  那覆盖着早餐的霞光
也快言快语无动于衷  总是迎着春风  总是吃着苦菜
背对着上面美女总是被扛来扛去的大屏幕
还不够吗  阳光也贪恋这片深蓝的土地
还有  还有三匹来历不明的良种马在这里低头吃草
还不够吗  来到这里的桥  高过了所有的楼顶
而一双双毛茸茸的大手  一天到晚  盘旋在这片诱人的小区

长时间闭眼  尽管火车开过了身边
“多没劲哪不喝白酒哪还算男子汉”
跑了电的小男人围着一脸雀斑好象女人的人高喊
此时真是无事可干  凝视着楼下的红绿灯
三只苍蝇真是无事可干  围着警察悦耳动听地飞行
还不够吗  空中的蝴蝶请假了  她捎信让这个喝白酒的男子汉
把贰佰元的喜钱给悄悄垫上

“错就错到底  回头总是叫人厌倦”  抱着菊花吸着烟
有了决心  有了信念  还不够吗  督导评估的人们
一脸铁青已经来到实验室的门口
那多次出现的雨夹雪啊  此时仅仅是细雨  七个家庭的大火里  
没日没夜加班的化肥在坍塌  还不够吗  失眠的和长眠的
刹那间攀上了亲家
还不够吗  跑保险的姐姐或大姨已经默默来到了楼下

多可怜哪  一篇刚刚过了桥的评论  
一张突然叫齐了三朵白云的塔下的合影
那高高的血压  那弯弯的月牙  还不够吗  就如你希望的  
那紫红指甲的小手指  弹出了天涯的热风和细沙

歌颂归歌颂  打骂归打骂  什么还真回来了  
一把把钥匙  一捧捧泥沙
钥匙上系着绸子条儿  泥沙上流淌着连环画儿

谁诱惑谁呀  一溪眼神  闪耀出一场谋杀  一个或八个  死于刀下
一滴老眼泪  成就了暴发户  一家又一家  
“富不过三代  天哪  怎么还想那么远哪”

还不够吗  儿童们站立在山顶  齐声合唱  多象一个帮派在觉醒
“幼儿园有幼儿园的规矩  谁也不能破坏它”  结束吧  
随着歌声  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踪影

20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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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6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14 22:17 发表
语言的深邃与瑰丽,对应着我们头顶的天空,内心的道德律,这是哲学家康德的语言,人在天地间,要有所敬畏,老子的也曾明确阐述过,天一生水,道法自然,这一传统的哲学思想依然是我们的遵守,是我们探寻自然社会规律的引领,语言 ...


读完这段,细细思量,也不胜感慨:

(一)语言的鲜活或博大伸展的生机来源于我们对纯正传统的鸟瞰、回归、潜入、从新发现、融合。这令我们在长久深陷浑噩迷茫中苏醒、复活、再生。

(二)现实语境的确深深左右操纵了诗人们的感觉思维的范围、方向、水准。层层泥沙在缓缓地几乎不动地旋转着、弥漫着略带芬芳的呛人的腐朽之气。

(三)“语言终究是一个人思想的承载,滋养着人类的苦难,抚慰着人类的心灵,是激发人创造力,推动人类文明发展的一种动力。”真是道尽了语言的无用之大用。


(四)“文以载道的时代,文以济世的时代己过去”是这样,不过真正的语言也真能穿透层层现实的时空间隔与人心阅历中的道道障碍,发挥着无形的也无处不在的作用,一如阳光、空气、天之蔚蓝,茫茫群星,从各个角度层面无时无刻不在维护着我们的生存。


谢谢飞雪的好文字让我不知不觉想起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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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7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零下二十几度时的童话诗》

真正的寒冬
一茬茬骨头粉碎在光秃秃的路上
路中心讲话的人
脸上没有一丝春风
两腮的肌肉缓慢而僵硬
多虚假的年轻
就象一头并不优秀的牲口
刚刚发射的掌声
全部冻结在冰里
轰轰隆隆的冰冷
古怪的烈士成帮结伙
带着口罩倒退着
在电流刀片似的寒流里奔跑

捧着干瘪的红枣
为发烧的人摆放得更高
“干旱的一年,光荣的一年
从新开始!”发福的鹦鹉
多么能言善辩
“这是我梦中养活的一只!”
她彻底放松自己的肉体
“所有的暗示来自它的箴言。”
飘浮在水面上的两粒红枣
被一阵妖娆的雾气吹捧得更高
“我要穿上最薄的衣裳,”
白花花的肉体突然崛起
“我要试试外面今天到底有多冷!”
看!那冒傻气的人们
拥有了最雄壮的队列

一立方一立方的口号
并没有带来适当的温暖
讲话的人们弹奏着彼此的皱纹
而祖国的皱纹就消失在祖国的骨灰里
蹬着阶梯般的皱纹打井和开山的人们
骨瘦如柴被大风雪中毛茸茸的命运
又从新驱赶到了一起
看!古老的梅花生猛地从半空中
垂下密密麻麻的无花的枝杈
看!清淡的悬崖下到底几个人窃窃私语
“心肝!心肝!在一种奇异的香气中,
蹦得更高。一种少见的叫人绝望的高,
可我们,我们光秃秃地被遗弃在锅底!”

这一次还是他走得最远
这一次还是没有刻意的抚摸
清冷的声音还是随着敲打声到来
“这是玉里面玉质最不好的一种,
-----------------------------------------。”
翻看着《玉出昆仑》迎来黯淡的黄昏
一些晚霞的铁锈沙沙飘来
那一天,我们登上天寒地冻的观星台
跺着脚,跺着脚,“别看大雪纷飞,
我还是要让你见识一下我遗风忘雪的箭术!”
那一天,一群高傲的白鹅经过我们身边
队伍最后胸前挂着麒麟锁的孩子怎么说
“童话诗,我知道你看中了普希金的童话诗,
别看零下二十多度,我依然会把它给你送到家!”

迎着大北风怀中抱着一捆耀眼的蒜黄
我眼睁睁盼着谁回家
天空锈迹嶙峋,家里坑坑洼洼
我在月光下的雪地上拉着大锯
一边对围在我身边的孩子们
讲着并不连贯的上古神话
瀑布,瀑布,远方的瀑布
洗涤着今晚苍老的话语
离去了,围着孩子们旋转的卫星
和飞碟刚刚离去
今夜,今夜,月光下所有的烛光都睡了
不想回家的还是不想回家
回不了家的还是回不了家


《烟花三月行走如雪》

细雪沙沙  低头回忆
雪花茫茫  深处的窟窿  
黎明前  厌倦的泪滴  冻僵的双脚
阴沉的漩涡  老练的星系
变红的帷幕悄悄变老
铺天盖地的波涛偷偷过桥

更多的叶子在树后
更多的双手  藏在扬州码头
有的紧握  有的分开  
有的喷溅着火星感慨
浩瀚的晴朗  缭乱的雪  
有时打探  有时遥望
何时良辰  烟花三月  
更低更远的青天下
一管笛声将我收留

大雪里  有些事情纷纷放弃
苍翠的咳嗽  风暴中的青衣
蚕丝浩荡  层层包围
失明的山河  亲密的裂缝
火把  老人  茫茫耳语
皱纹的雷霆  老掉牙的翠绿
心花盛开  筋络的小树林
亲人们数着梅花打盹儿

街坊的骏马  街坊的金缕玉衣
泪眼朦胧  暗蓝的刀锋  雪亮的自己
日出的风暴  疯狂的大桥
摇摇晃晃的人  背着更多的儿女
向下走  向下走  落日默默回首
袭人的眼神  冰冻三尺的琼楼玉宇  
翻过的身躯  点点滴滴  不再被提起

2009-4-13初稿
2009-4-21修改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17 21: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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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19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如今我对小说这形式已经几近放弃。我对故事的营造,愈发觉得缺少兴致也缺乏才思。我更喜欢追求思想及其朴素的表达;喜欢摒除迂回和编造、喜欢把发现和认识、论文和学术——都直接写入随心所欲的散文之中。——张承志

张承志:中国仍是散文的国度

这是我今天读到张承志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的一段话,想请海声也谈下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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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1 11: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也真不是一般的巧合了,前几天我看了熊育群著的一本名叫《把你点燃---与当代艺术大师对话》的书,其中正好有一篇作者和张承志的对话,细细看了。这里把张在回答熊“您对生活是否也有失落感”这一问题时的一段话抄录于此:
“历史是自然的过程。对它感叹是无意义的。我希望未来自己不为那样的原因感到失落------虽是知识分子却丧失了批判的立场;虽是新闻工作者丧失了监督社会的自觉;虽是大学教授却不如私塾先生。虽生而为人,却丧失了正义的本能。”

对于文体的选择问题,也有两个问题恰巧熊问到了张,一是“您的写作方向变了,变成考察式的散文写作。”,一是“您以后不再写小说?”。
对于前者张答道:“不做娱乐群众的小说家,只做一个有良心的知识分子。写作的文体,可以随自己的兴致和当时的形势,以及具体这篇作品的要求而定。”
对于后者张答道:“没准,小说又不是我的禁区。将来也可能又有虚构的必要,那我就会重操故技,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知识分子的立场。”

我想对于张写作方式的选择或者说变化,是否可以理解为因为我们的社会巨大的、极其剧烈激烈的变化所致呢?

是啊,仿佛一夜之间,什么故事都没有了,只有密集的、铺天盖地的、喧嚣的、令人瞠目结舌的、怵目惊心的、让我们无处躲无处藏的现实,仿佛从天而降又从地下一下子钻出涌现,既是不知不觉又好象一切都是突然袭击猝不及防,那么矛盾又那么顺理成章!既象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操控又好象全部突然失控没有任何章法和秩序!一切都不用营造编造了,也不用迂回了,一切总是超乎我们想象力之外的“现实”每天都在从未来向我们身边的时空“呱呱坠地”或者暂时无形无相地渗透着堆积着反而令我们好象一天天没有了立锥之地!是啊,良知和讲真话的能力方式没有了立锥之地!
相比之下,于此我们还有什么兴致呢?还有什么才思呢?这些好象都不容易有了,这和一个人内心的良知有关!我多少明白了一点“奥斯维辛之后没有诗歌”这句话的意味。

那我们有什么呢,我们只有散文了,我想不但“中国仍是散文的国度”,中国如今更是散文的时代!这些话有些反讽的意味,但也对于散文这种文体寄予了一种不灭的希望。

是啊,这个散文的国度,如今就是真正的把该反应的现实真实地反应出来就相当不错了,快速的、及时的、不经篡改删节、不经移花接木偷天换日编造的、直接的,可现在做到这点这相当困难。处处都是散文的题材啊!可表达出来尤其难我觉得,也真是不多见,原因正是张所说的这些吧:“虽是知识分子却丧失了批判的立场;虽是新闻工作者丧失了监督社会的自觉;虽是大学教授却不如私塾先生。虽生而为人,却丧失了正义的本能。”

蒙田、帕斯卡、培根的散文随笔和西方文艺复兴的时代巨变有关,而鲁迅、周作人、梁实秋、林语堂、郁达夫、朱自清、沈从文散文长卷等等也和中国近现代的撞击聚变相关,而胡风所说的“时间开始了”以后,另一种散文也达到了“另一种”天气预报般“准时的、按时的、局限之内的繁荣”,但它们确实是“另一种”,而不是鲁迅等等的这一种,原因我想陈丹青他们前些年编过一本名叫《假如鲁迅还活着》的书,里面说的很清楚了。

国门打开之后,经济狂潮席卷之下,散文又繁荣啦,是余秋雨式的繁荣,当然在这种繁荣中,也能听到一些尖锐的、若隐若现的、毛茸茸的、忧伤的、无比悠长的叹息。这是另一种不引人注意相当容易被人忽视的散文。

我的看法只能是眼下这种肤浅的程度啊,相当惭愧!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21 11: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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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1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眼下多么需要更多的直接的而不是迂回的、绕来绕去的、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感慨、叹息、批判、嬉笑怒骂、纪实到底、思辨到底的发言放言直言啊,而这就特别需要独特的散文文体来承担。然而究竟做到了什么程度那自然另当别论。有些情况我们自会都知道应该如何体谅我们自己。

过去我想过这样一个问题:明朝为什么出了如《菜根谭》《醉古堂》《智囊全集》《呻吟语》这样的集子,还有大量的小品文等等。最粗俗浅陋地讲:面对明朝中后期那种无比特有的社会境况,那真是有话要说啊!无论是对他们当时的过去、当时的现在、当时的将来,都可以凝结为一点:就是他们对他们的眼下有他们最直接的看法,想要直接说。所以明朝就出现了后来被周作人情有独钟的这么一种文体。它也就是我们当今散文传统来源之一吧。

既然这样,我也应该明白为什么中国没有自己的《古拉格群岛》、《癌病楼》、《动物庄园》《一九八四》《时代的喧嚣》《小于一》等等。(说明:有些文学作品因为它的特殊,往往就突破或溢出了文体的局限。我们怀着敬畏而胆怯而怵头的复杂心理乜斜着那博大刺眼的既飞速又如同一直未动的作品的内核!)

当然有些真正有自己良知的人这些年一直这样做着。他们以极大的超乎人的限度的耐心在等待着时代和不在自己身边的自己读者的心。上面所说第二类就属于这类吧。这样的散文很难,心的艰难。

这是就张承志的访谈引发的一些不太成熟的想法,就让自己说这么多吧。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21 15: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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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2 06:2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早起来读到海声的这些来自内心的思考,理性的思辨,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泪流,一如你提到的,我们怀着怎样复杂胆怯的心理在等待浮华之后一种清洁精神的再现,反映到作品中是一种力透荒原的暗香,一种划破夜空的闪电,尽管艰难,我们有耐心等待,我们相信未来。。。。。。。
真的感谢兄长,说点轻松的话题吧,谈下你的从业经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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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7-22 1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此刻是百年不遇的日食天象,这里下雨,我头顶的这块天依然灰暗,手机响了,有一个声音传来,"看到日全食了吗?我在这边看得好清楚",哈哈亲爱的,你看到了就等于我看到了.
不过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天黑之后,必然会有光明.传张上班路上的照片吧,放在这里做个纪念,问候海声和大家:


[ 本帖最后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12:1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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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06:29 发表
一早起来读到海声的这些来自内心的思考,理性的思辨,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泪流,一如你提到的,我们怀着怎样复杂胆怯的心理在等待浮华之后一种清洁精神的再现,反映到作品中是一种力透荒原的暗香,一种划破夜空的闪 ...


现在又可以坐在电脑前安静地在一种特殊的时光中进行一种特殊的凝望与行走了。

对于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的一个真正的写作者而言,他(她)的思考与写作就是一种真正的等待,也是一种独特的行走,真正符合宇宙本性规律的纯净宏大的精神无时无刻不在向着周围层层时空渗透弥漫映照,这好象从来就是、就应该是一个无比自然的、明亮的、苍翠又鲜艳的过程。--------精神和物质或行动有时真是难解难分,或根本上说是一种东西。最简单的只要看看如今有多少人从事精神上的活动(有的给人带来幸福有的给人带来灾难有的是真诚的呼唤救助有的是绞尽脑汁的欺骗)而带来他物质上的生存就可想而知了。

而对于从精神上有着升华渴望的人而言,光明与未来就一直在他(她)身边,或者在他(她)的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只不过有时确实需要一个外在的对其启悟唤醒的触动或过程,而对内也确实一个自己去寻找的愿望与过程。未来寻找他(她),当然他(她)也要寻找未来。

真正的阅读与写作是一种等待,更是一种寻找,是对一种更博大高尚纯净的境界被开启后的辨认、认出、确定、回归、同化。是回家后的一种永恒与宁静的大欢喜。

其实对于一个不写作而从事其它行业的人也应该如此吧,人总是应该有一些向上的精神渴求的,尤其在这物质上飞速发展几乎把人吞没埋没的历史时期。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23 10:2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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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10:42 发表
此刻是百年不遇的日食天象,这里下雨,我头顶的这块天依然灰暗,手机响了,有一个声音传来,"看到日全食了吗?我在这边看得好清楚",哈哈亲爱的,你看到了就等于我看到了.
不过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天黑之后,必然会有光 ...


谢谢飞雪!看到了,上班路上,也好象是上学路上吧!哈哈,明净,明朗,而灿烂!就说是似曾相识吧!好象有一种悠远澄澈恒定的境界在其中。也有一种开阔的感恩的氛围象无形的清风吹拂在其中,可丝毫不影响里面的内在深透的清朗。

这是哪个城市啊 ?车过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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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10:42 发表
此刻是百年不遇的日食天象,这里下雨,我头顶的这块天依然灰暗,手机响了,有一个声音传来,"看到日全食了吗?我在这边看得好清楚",哈哈亲爱的,你看到了就等于我看到了.
不过今天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天黑之后,必然会有光 ...


就是没有日全食,也是值得纪念啊。暮然回首,值得纪念的日子就是那些,不过也真是越来越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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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06:29 发表
一早起来读到海声的这些来自内心的思考,理性的思辨,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泪流,一如你提到的,我们怀着怎样复杂胆怯的心理在等待浮华之后一种清洁精神的再现,反映到作品中是一种力透荒原的暗香,一种划破夜空的闪 ...


哈哈,要说我的从业经历可真就是无比简单了,上学,教学。
还是蒙太奇式的追忆一下每个人都会有的一种精神历程。其中也就涉及了从业经历。

小学初中高中,对我印象最深,也可以说形成了影响。
家乡最纯净的自然风光。这包括处于平原大洼地区村庄周围的芦苇,大片大片的油绿惊人烟光荡漾的春天的杨柳,朦胧的苜蓿,梦境般的榆钱的纷纷扬扬,院中的桃花和村坡上的大树杏花,田埂地头缀满喇叭花的一望无际的麦田,水渠两岸原始森林般的槐树林(在林中可捡到莲子),而夏天村北大河里向东流去的清澈的河水飘浮出没着懵懂又甘甜的童年,夏天夜晚月光明亮得如同一直在听着所有天下生灵发出的各种声息或者月光自己一直在说话,电锯般的蝉鸣和大雨后的蛙鸣至今在耳,黑绿挤让的玉米叶子翠亮爽荡的高粱,而冬天,冬天大雪后仿佛就几个黑点在走的寂静得仿佛自己在偷偷喘息的白茫茫的平原大野,······

而如今这些基本荡然无存了。

读物。文革后期至开放以前乡村文化荒漠上也飘浮着几朵小野花。纸页发黄的连环画《岳飞传》《水浒传》《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白蛇传》《杨门女将》等等,对着开始自己描画,(而近年来我常常翻看原版的有些破损的或重新翻印的连环画只是为了端详其中许多精妙无痕的构图中流露出的那个时代创作者们的内心寂寞荒远的情怀)一些对应着相同内容的评书(刘兰芳!)也许就是最早的也是唯一的必不可少又稀缺无比的传统文化教育。看到过任率英的《嫦娥奔月》《杨门女将》的年画,白雪石的《漓江山水》李可染的《杏花春雨江南》,见到一本很厚的《中国现代游记》(初中时期),将其中绝大部分篇幅中的精彩段落抄录了一遍,那是最早的对神州山河的一次少年云游,高中时开始购买《旅行家》《旅游》杂志,那是对山水灵境的纯净如滴的向往神往。

大学师专时期。两年时间,真正上课时间加在一起就半年,剩下时间是四分之三时间就是在宿舍在阅览室在野外度过。基本就是自己阅读学习。而考试都是临时突击背一些问题来应付,没有补考过。这两年接触了《走向未来》丛书,《当代文艺思潮》杂志,总体封闭的因为学校整体文化氛围还很薄弱很荒凉。诗歌方面,仅仅限于郭沫若、闻一多、艾青、李瑛等等。《蒋勋诗选》、高准的《葵心集》。从当时的《名作欣赏》上开始扩大了解各种文体的名作。开始接触流行歌曲,一九八四年电视片《九州方圆》推出的歌手们和他们的作品至今印象尤深。这是一个悄悄的启蒙时期。

一九八五年七月在石家庄师专毕业,九月开始在河北霸州南孟国办中学教书。后来在一九九一年六月至一九九五年八月整整四年在霸州煎茶铺中学教书。从一九九五年八月就又回到霸州南孟中学教书至今,现在这所学校已改名为霸州第五中学。教过若干年语文,教过若干年美术,而教的时间最长的还是我所学的专业历史。

特别要强调的是,从一九九六年至二零零八年我是在连续十一年次的高三毕业班中度过的。而这十一年几乎是在与世隔绝的没有寒暑节假日的暗无天日的应试教育的日全食和沙尘暴下度过的,这是一段在很多教育部落中都是不可改变的粗糙野蛮难以喘息的时光,就像被绑架在一列高速列车上一般。从零八年暑假开学后开始,我就在一个叫教务处的地方听鸟叫风声雨声了,这一年我才基本有比较充裕的时间开始整理我这些年匆匆忙忙中记下的大量的段落,渐渐整理出了一些成型的作品。

而上面所说就是时间再紧张,我也是有一种更紧张更庞大的阅读时光与之保持着一种相生相克的平衡的。阅读和始终不停的片段写作是飘浮在这段吞没人灵性的野蛮时光中的一条永恒的金带,就象横亘在哥德尔定理、埃舍尔绘画、巴赫音乐之间的那一条。关于阅读的篇目,有些人喜欢列出些书目,我好象也喜欢这样,但我想关于读过那些书应该可以在他的作品中隐约可见的。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23 1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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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3: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06:29 发表
一早起来读到海声的这些来自内心的思考,理性的思辨,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泪流,一如你提到的,我们怀着怎样复杂胆怯的心理在等待浮华之后一种清洁精神的再现,反映到作品中是一种力透荒原的暗香,一种划破夜空的闪 ...


一些游踪在这里列一下吧,因为我可以说一直在校园和书籍中度过的,所以一些我所到过的屈指可数的地方对我还是很重要的。再有也为我的《水火山河》系列加上一个注脚吧。
一九八四年几次去过河北正定的大佛寺;
一九八五年五月和同学一起去过太行山里的苍岩山;
一九八五年十二月第一次去北京,一些书店,赶上在美术馆看美国画家劳申柏画展;
一九八七年十一月和朋友骑车二百里去北京王府井书店,美术馆,众多的大街小巷;
一九八九年暑假骑车百里去白洋淀;
一九九零年春骑车二百里去文化宫书市;
一九九零年暑假再次骑车去白洋淀;
一九九零年秋假骑车二、三百里去太行山紫荆关;
一九九零年深秋再次骑车去白洋淀;
一九九二年春天和秋天两次去中国人民大学,在朋友解朝晖的帮助下游览圆明园、雍和宫、美术馆、国子监街(?)
一九九四年五月底随煎茶铺中学的同事们游览山东的曲阜的孔庙孔府、泰山、济南大明湖等等;
二零零一年暑假随南孟中学部分教师游览八达岭长城、龙庆峡;
二零零二年暑假随南孟中学部分教师游览北京青龙峡红螺寺;
二零零三年秋假与朋友游览野三坡;
二零零四年暑假随南孟中学部分教师游览承德避暑山庄;
二零零七年六月随《霸州报》的朋友们游览山东蓬莱、烟台、威海;
二零零七年暑假随南孟中学部分教师游览旅顺、大连;
二零零八年十月随《霸州报》的朋友们游览山西云冈石窟、悬空寺、北岳恒山;

从上面的所到之地看,《水火山河》系列中所写的绝大多数地方并没有去过。如果真得和去过的人心理感受相同,那不用问就是一种心有灵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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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3: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09-7-22 06:29 发表
一早起来读到海声的这些来自内心的思考,理性的思辨,听着外面的雨声,突然泪流,一如你提到的,我们怀着怎样复杂胆怯的心理在等待浮华之后一种清洁精神的再现,反映到作品中是一种力透荒原的暗香,一种划破夜空的闪 ...


在回忆我的从业经历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渐渐地清晰了,就是我突然想起了我的一份工作总结来,找出来了,贴在这儿,看看职业和写作之间的距离,或者说看看职业与写作间有没有一种微弱的联系吧,嗅嗅职业范围内那种八股气息、看看一种生存的褶皱惊心的横截面、辨认一下一个人的敬业与良知在一种职业中是怎样发生或流露的痕迹吧。

暮然回首,奇文共赏,看后也许哈哈大笑,也许会有一种清澈的辛酸,但更多的我想也就是“众鸟高飞尽,孤云独自闲”之后的无言吧,那就暂且只能如此吧,也好。

工作总结略去了,看看怎样工作就行了,

[ 本帖最后由 黄海声 于 2009-7-24 14: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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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23 19:0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东西,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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