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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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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祝大家六一儿童节快乐,给所有有着童心和诗心的朋友们祝节日快乐!
欢迎诗歌报的老朋友铁哥回家来,和大家相聚!
论坛访谈对话摘要汇总:
杨兴昌:贴近生活,充满情趣。有想法,有创意。
因此想问一个问题:怎样才能在现实生活的创作中更自然、自如地通过诗歌载体彰显诗性?
铁哥:我是这样认为,要用自己能够把握的语言技法,忠实于内心对现实事物的感受。诗性就是对个人现实世界的应激反应,沉淀之后的感觉,具有鲜明的个人特征,不是加些形容词的机械照相,大家都弄成差不多的面孔。
飞雪:今天下午我一直在读你的作品,第一感觉:每一诗作都是你某一时期某一事件的内心写照,内心有种隐忍和痛感;第二感觉:诗作中的气感压抑,正好你文中所说:每一个写作者都有不为人知的宿命,是天赋使然,是对现实的焦虑感,是在与现实世界碰撞中的感受,很惊异你当过兵,是一军人出身,总觉得写诗是秀才们的事,请先给大家谈谈你一段当兵的经历吧?
铁哥:刚才还因为当过兵而喝了一杯酒,碰到了共和国遍地的退伍兵。男的总要有男的理由,跟诗学暂且拉开一段距离。
我们都在操持着一种被命名为所谓的诗歌生活,如果在陌生的环境,酒桌上的朋友说,这是个诗人。这是个应该为日常生活中失语者负责的笨人,大家都会欢悦。哦,他们也是可以被细数的人,有着常人的细微。好像他们应该被担当抒情,为他们不知道的雅,负责。
像一场游戏,他们的规则只是规范他们的,与询问者无瓜葛。
询问者说你是所谓的诗人,你就得解释为什么不一样。为什么?我也要问为什么,这些汉民族的异族,都要问,为什么,正好大家都在问。这货,写的不一样,他考问别人如同迷惑的自己,呵呵。
迷惑也是一种,可以逃离的轻,汉语也具有这样的功能,你可以在聚会中使用她,你可以在缓解中拿她当棉被。为什么去写,问题有用。
写作就是一种解答,它真是无用。如果具体生活的慌乱不能给,或许它能够给出一些小感想。
堰鹤:没有可以抠紧的人手,也要无能的
歌唱,大声喘,将卵产于小心的激流
呈环状或团状粘附在石头的底面
-----------《角怪》第二段
也要无能的,怎么解释?指人手无能,还是无能的歌声?
感觉这句这里不能很好融入诗歌?
杨兴昌:好的诗歌的特点之一就是读起来比较舒服,不会突然硌牙断气。
这个有同感。比如翻译过来的许多作品,读来有一种音韵美的享受,并不故作高深
铁哥:大家都是在写接近于更好的东西,有多少事何以做啊:)
翻译过来的东西已经被译者过滤,所谓翻译的最高境界——信、达、雅,也是在汉语言基础上对原文本的迁就与再创造,原著和译文各占一半。高手翻译过来的当然读起来受用,他的目的就是把这个传声筒弄得更适合本土的耳朵,焉能高深?
杨兴昌:你的散文随笔作品
《为自己和朋友们写作》
读后,我是这样理解:诗性的成长发展的过程,就是真我中的“小我”到“大我”,一种人生的高境界。
不知对与不对、全与不全?
铁哥:那是几年前在郑州写的一篇小文,是和罗羽兄交流以后的感慨。
你说的小我和大我的转换,确实有些道理。这些年的读写经历伴随着具体生活的颠簸,还真没顾上去想这些概念,人真是一个纠缠百结疑窦丛生的混合体啊。所以我也不能够判断你说的是否全面,都是在慢慢体会。
浑圆的天空:先问好铁哥和飞雪。拜读。在大厅也读过铁哥的三个,细密别致,跳动很快,像是在从不同视角观照内心独特感受,某些时候又从内心走出转向现实,请问铁哥:对自我的观照和对现实的观照是否应对读者留有语言上的暗示,或者说在形式上如何处理才好?
另:飞雪介绍铁哥军人出身,请问军人经历对铁哥的诗有何影响?有劳铁哥
铁哥:我试着用更文气的词练一下~ ~
阐释与被阐释贯穿了审美的始终。用语言表达者,都希望得到回声。牵龙者先攥着他的龙出场,正所谓——胖瘦怨天命,彩头各不同。
同行们的玩耍此伏彼起,打动我的是生动的那一支,临时用杂草扎起的,犄角上挂着易拉罐的彩铃,脚步倒是踩踏着咚咚锵,他就扭起来了。
首先是咚咚锵做铺垫,然后是哗琅琅的抒情,踩着节奏,你说他是硬往里面灌注也可以,为什么不灌呢?守着满大街可以琳琅的罐子、瓶子,浪费多么可惜。动起来了就是暗示,呵呵。
我这个当过兵的无非是经过了那么一段强制,大家喊一致的口号,喊累了就想光张张嘴,说自己的话,不想喊了,想出去遛遛。当兵了,你才知道什么的强制,我以为逃脱出来应该有自由,才发现他们还有变了形式的钳制。钳子在日常生活之中关键的时刻拧螺丝,压力不是雾啊。夹疼了才知道,在轻松的水面下,游弋着冷不防的提心吊胆。老男人才用这些耸人的鬼故事吓人,尤其面对本来想风花雪月放松一下的写字者,他们或许有精巧的消解技艺,泼故作深沉者的冷水——你是应该完蛋的,呵呵。
石生:还是请铁哥谈谈中原生活背景和自己写作基点的关系吧,为家乡宣传一下。
铁哥:你还真是提醒了我一下。我为什么笨拙,不那么轻?
轻松应该是属于且诗且歌的文体,缓解一下多好,我也知道。也能够吃饱,碰到的士高也蹦蹦,为小孩考学在围墙外苦等,遇到更强势的流氓,也说客气话,实在不行了打110,私下里摆平,都可以这么过。这么过像是天理。正好我和我的朋友有倾诉的欲望和写文字的蠢蠢,用能够把握的汉字记录和表达情愫,让读到的人知道还有那么一些人有不一样的想法,这种潜底的试探也许能找到知音,而不是剧场里被鼓掌的朗诵者。这一定是有原因,写字的欲望和动力也是有原因。
文化地理学可能帮上用场,我是生活在这一带的人。豫南的人都有一种不南北的文化定义,有北方的憨厚人情,也有荆楚的浪漫基因,随着历代征战的拉锯,言说的欲望在说书人的嘴里汩汩而出,我小时候还在夏夜追逐敲破鼓的人听故事,梆梆几声,四野寂定,悬念任由演义的人在夜色里展开。口耳相传有着想象最大化的魅力,黑天,老男人敲鼓提醒我们别睡着,去听他黄牙口里吐出的人物在空气中纵横捭阖,那时我以为的世界就是那样,有着随时的惊奇。
石生提到背景,我想起了当年的述说人,应该是有关系的。
李显:诗人是为理想而诗的,诗歌就是要去发现生活的真
感觉你是这么一个人
不知说的对否?
铁哥:以前的风气是对理想这个词说得太烂了,太假,人们都抵触。这是语言社会学的内容,一个词会承载着不同时期的负担,像四季。写东西的时候对词语的甄别是还原初义的过程,理想这个舶来词是好的,应该是被用来梳理模糊世界线头,人总要有一个方向去走吧,东南西北都应该有各自的理想,完成自己。
写字的人不违内心,才踏实,踏实也是一种理想。
华中军:
认识一下铁哥,遥问您好!
对于豫南,豫东南我有很深的感情
二十多年那里承载着我的生命,生活
信阳息县是一处亲切的地方
民族的是世界的
那地域性的诗歌能得以世界的传播吗?
你的写作中有你坚持的东西吗?最核心的坚持!
铁哥:每个写字的蚂蚁都不可能得到以世界命名的荣誉,他是那么小啊。他不对世界负责,能对的起面前的一亩三分地就不错了。“民族的是世界的”——这个虚弱的托词。息县小吗?中国大吗?谁能说得清。我无所谓坚持,只是在乎别飘起来丢了自己,现在的地球村哪有什么偏僻。传播的本义无非是想自己说的让更多的人知道,让所谓的大众,大众那么可信吗?大众是哪些人?非常可疑。那些为人民写字的混蛋话更不能提了。
地域性的同义词是狭小,世界性的同义词是广泛,本地的槐树不可能想那么多,开开花就中了。
对词语的探究真是有趣,你一细想,你自己就笑起来了。
林别:很独特的一种叙述,你的诗歌好像不是在一条直线上,曲里拐弯,泥沙俱下的感觉,拜读,问好铁哥。
想问铁哥老师你写诗的时候先构思好了再下笔,还是随性而来,写完了再安一个题目?
铁哥:对,写完了再安,谁知道词语的牛车要拐到哪里去。
飞雪:这一段时间怠慢了铁哥,有些事情纠缠在心,可也真是唯有诗性的语言是对现实的一种消解,唯有诗歌是安抚人心灵的良药,是这个欲望世界的清凉剂,在你的文字中提到过:诗性的世界观,想请你谈下,
铁哥:写诗的人相对于不以诗歌这种艺术形式表达感受的人群来说,是一种异族中的异数。
物质世界是无情的,人们用各种艺术形式来对周围的事物命名、咏叹,以缓冲个人的焦虑。
而诗歌更偏重于用文字语言来构筑写作者的精神世界。——她融合了音乐的内在节奏和韵律,她汲取了绘画与雕塑的渲染和造型术,她用简洁的外在形式和巨大的内在张力,平衡着理性和感性的关系。用诗性的世界观来定义这样一种物性世界投射于人内心的幻象,我想是合适的。
飞雪:艾略特曾说过:“客观对应物,即诗人应找出与内心情感相对应的外在客观形象。”这句话表面看来很简单,可在一首诗歌中体现出来却不易,其诗意境界是悠远的,有时我们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笔下的“外在客观形象”蕴含了人类的感性与知性,闪烁着智慧与灵气,显得无比素美与洁净,呈现出一种生命之谛。这是解非的一段话,我想这也是你所讲的一种诗性吧。
铁哥:客观对应物是叶子,诗性是森林。
飞雪:诗歌是森林,诗歌是那片海,诗歌承载着一个诗人的价值取向,承载着一个诗人的精神,在今日这个无根的时代,我们身心日渐凋落,回到出生地寻找适合自己融入和表达的生活,寻找更自由的呼吸和那份从容,观照自身的美和生机,进而去获取那份真诚、责任正义感,这也是写诗的意义所在吧,我在阅读你时,注意到您很在意您的出生地,那个叫做河南息县的地方,每一个诗人的诗歌必然地带有这个地理学特点,请你谈下你的写作背景,他对你有何影响?
铁哥:一个人的土壤带给他最初世界观的形成,纵使游走江湖,原乡的气息也是不会完全泯灭。
这跟写不写诗无关,跟秉性的生长有关,——将近一百万的息县人到哪里,都会带着淮河的水味、栀子花的灵气、北岸以北的宽阔、历练过的处变不惊。
这里曾经是中原南下的咽喉,也是混乱年代的流放地,纠缠的东西应该或多或少的沉淀于本地的一草一木。
息县是春秋的息国故地,息夫人的掌故由来已久,带着那么点国破家亡的悲怆气息,但还要活下去的念头在延续。惨绝人寰的信阳事件的核心区域也在息县,村庄凋敝、人人相食的年代,远远大于任何文学的虚构,百度上可以搜查到很多这样的故事,不想说了。
想说的是息县人骨子里的不服气一定要有管道来释放。这里有四季分明、山水相依的美景,也有人祸连连、荒诞不经的愤懑之气,相互纠葛,多少会被识字的人铺展成诗。
我作为父母文化不高的家庭里一元,也要写两句,估计跟地气有关。写得好赖倒在其次,发声最重要。既是一吐胸中块垒,也是让断续的文字记录此地的一个生物的感受,层积岩有可能就是如此堆积的。
方圆1800多平方公里的我所谓的大息地,有一批这样的自觉者,用认得的文字,描画各自内心里的息县印象。
我只是其中之一,淮河水波上面聚散的泡沫之一。
飞雪:在你多年在外谋生的过程中结识了河南的写作诗人,如蓝蓝、老罗、老英。。。。。请选取些他们的诗作让大家评析下,好吗?
铁哥“飞雪所说的这几位河南的写作者,都是我引以为兄弟姐妹的大家庭里儿女的一部分,他们沉实而自觉,不为所谓的潮流所动,写他们自己的世界观。
当然,任何地方都有一些混子,像各个行业一样,用被称之为文学的概念来混世的人,哪里都有。这不是我所操心的,我只关注周围的这些沉默者,他们在谋生的过程中对世相的发言,对恶的呵斥,对世界之美的呈现。
罗列他们的作品有些麻烦,我给出几个网址,大家去看,我也经常去看的。
蓝蓝专栏:http://www.poemlife.com/PoetColu ... sp?vAuthorId=lanlan
罗羽专栏:http://www.poemlife.com/PoetColu ... asp?vAuthorId=luoyu
老英专栏:http://www.poemlife.com/PoetColu ... thorId=laoyingzaiye
飞雪:这是蓝蓝的一首,放在下面,我只为诗中体现出的女性善良情感感动,请铁哥从诗歌的语言方面为大家做个解析。
《矿工 》
一切过于耀眼的,都源于黑暗。
井口边你羞涩的笑洁净、克制
你礼貌,手躲开我从都市带来的寒冷。
藏满煤屑的指甲,额头上的灰尘
你的黑减弱了黑的幽暗;
作为剩余,你却发出真正的光芒
在命运升降不停的罐笼和潮湿的掌子面
钢索嗡嗡地绷紧了。我猜测
你匍匐的身体像地下水正流过黑暗的河床……
此时,是我悲哀于从没有进入你的视线
在词语的废墟和熄灭矿灯的纸页间,是我
既没有触碰到麦穗的绿色火焰
也无法把一座矸石山安置在沉沉笔尖。
铁哥:蓝姐是我佩服的为数很少的几个诗人之一。在我感觉中,她是行知合一的典范。
有时候也奇怪,人为什么要写这些称为诗歌的文字,实在是感情使然。
人要面对的世界何其复杂,需要解决的问题何其麻烦,文字只能开一个小口子,在能够感知的、能够说出的有限范围内说话。
你要言说,就要对事物进行取舍,要判断,有独立思想的人说话并不困难。重要的在于说出。
蓝蓝的这首矿工就是用最自然的话,说出了对某一群体的感受,那种相互的、在确认之中的思考。
飞雪,你看到的“我只为诗中体现出的女性善良情感感动”,一首诗能感动一个人已经是最大的成功。像接电线,完工以后某些灯泡亮了,照亮了一些眼下的事物,这已经足够好。
诗歌的阅读服从于感觉。能够用最经济的词完成表达的需要,传达出基本的一,读者体味出一和二,或者三,可能有更多,对写与读的双方都是好事。
蓝蓝这首诗从你和我的视角转换、克制而准确的用词、流畅而有思索的惊奇等诸方面,已经给了敏感的阅读者可以承受的历险,那种平白,那种手中针线的轻重有度。
飞雪:今天在铁哥的博客里看到铁歌家院落里的茄子,栀子花了,那样的自然,想铁哥也是崇尚自然之人,在现实中做一个知行合一之人,请举例说明做一个诗人,是不是必须做到知行合一?
铁哥:我不敢说自己已经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只是喜好操持诗歌这种技艺的写字者而已。
以前和诗友们也有过诗如其人人如其诗之类的讨论,大意是诗歌和做人的关系。这好像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每一个跟诗歌沾边的人恐怕都有自己私下的理解。
现实多么复杂,人难免要弯曲、要适应,要有伦理道德上内心冲突,诗歌作为一种具有抒情本质的表达手段,也呈现出相应的复杂性。同时诗歌又是形而上的艺术形式,担当着寻找人性中的亲和之美——自然界和社会里之于内心的平衡,同时也能够从诗歌中找到失衡后的救赎,每个人之于诗歌的关系也是纠缠万端,难以用几句话说得清晰。
我理解的诗歌与做人的关系是——首先做一个基本意义上的好人,才能踏实的写诗,写自然的、发自内心的文字,不委屈自己。
知行合一的范畴要更广阔,牵扯到人性与社会性关系的诸种方面。我以为能够不伪饰的做人,不违心的写字,应该是比较好的境界。
飞雪:踏雪兄说:诗歌绿化我们的生活,诗歌来源于生活,却高于生活,在你的作品中,语境和气息中有种沉重的东西,可以用带着镣铐的舞蹈来形容,我想这是否与一个人的个性有关,还有我们的生存经历有关?
铁哥:诗歌没有绿化生活的义务,也不完全高于生活,她随时随地就在生活之中。
诗歌是文学形式的一种,现实生活的荒诞性远远大于文字的虚构——对这种荒诞性的梳理与探究应该也是诗歌的一部分功能。感觉总是模糊的、虚幻的,通过诗艺的剪裁、渲染,才能够把握它。
写诗与每个人的个性及生活经历当然有很大的关系,看世界的视角和处理方法不一样嘛,所以诗歌的丰富性也是她的魅力之一。
飞雪:对这种荒诞性的梳理与探究应该也是诗歌的一部分功能。感觉总是模糊的、虚幻的,通过诗艺的剪裁、渲染,才能够把握它。
首先做一个基本意义上的好人,才能踏实的写诗,写自然的、发自内心的文字,不委屈自己。
这种诗性的世观界真的很可怕,那种探求真理的精神,会让我们的生活改变,请你谈下诗歌在你的现实生活中带来是正面的影响还是负面的影响?
三郎:蔗没有两头甜,咱不是天才,所以就这么自己平衡着也中。
铁哥:实在人不说两家话。
在郑州科技市场的时候,有了解我的朋友说我是所谓的诗人,我立马在酒桌下跺他一脚。
咱一直在混迹,咱一直以过上正常生活为己任,咱是儿的也是女儿的爹,有责任,咱应该给后代树立榜样,先生活,再讲其它。
这个其它一定是在不饿死的情况下才有权利说。
生活第一,虚幻第二。
不为饿而考虑的时候才可能有诗。有饿的时候先去找食,养活了老婆孩子后再说。
我因为有了这样的压力才这么说,生活第一,写字第二。
这是不能再可以辩驳的真理,我现在正在为这个真理而奋斗着。
这也是最大的人权,是不?呵呵。
压力人人不同,活着第一。
老男人最没出息的的是顾虑太多,顾虑也许是最大的诗意。
上帝让你去角斗,你得去拼。上帝让你去有幸用词去形容这场角斗,这是多么大的荣誉。
男的嘛,呵呵,说些狠话也是诗:))
我又把诗歌的外延扩大化了,也掩饰行走的虚弱。
飞雪:只有脚踏实地,用客观的态度来看待问题思考问题,才不至于人云亦云。还有,我们熟知的近代文人无行的例子多的是,何必跑那么远去拿我们不知当时情况的古人来开刀?对我来说,文人的无行主要表现在为了本身的利益而出卖艺术良心,或牺牲损害国家民族甚至全人类的利益。对于一些无伤大雅的个人生活小节,虽然也许会觉得遗憾可惜,我是不会去斤斤计较,更不会去穷追苦打的。------非马先生
真正的诗人是要做到知行合一的,写诗是为了更好的做人,更好地去做事,消除一种魔性,进而达到一种神性,解非先生说诗歌要泯灭人性,追求神性,我想这种追求是一种理想追求,也只是少数人的作为,但这是诗歌的要义所在吧。
昨晚睡不着,看着这些字才安下神来,哈哈,铁歌辛苦了,大家都是一边忙生计,一边这样用诗歌平衡着。
飞雪:在这个张扬欲望膨胀的时代,浮华与虚假成真理的年代,民间的诗人坚持独立自觉地写作,己属难得,我们弱弱地行走在生存的边缘,一手端饭碗,一手拖着自己影子行走,有时很累啊,可天道如此,也许是与生俱来的宿命,长了一颗诗心,违背不得的,铁哥在外漂泊谋生多年,也是深有体会的吧,中原文化的厚重,中原人的坚强与隐忍体现在这一写作群上,他们不矫情不做作,写出生活的真实,发出自己真实的声音,这个声音也许有些沉重,却来自大地,也许没有天籁之声清越,婉约,
请铁哥谈谈你的诗歌在写作时如何体现思想性与语言艺术性的相结合?
铁哥:如何体现思想性与语言艺术性的相结合?这个问题足可以成为文学专业的论文题目,呵呵。
我理解的诗歌中的思想性其实就是情绪和看法,语言艺术性就是给这些情绪和看法找到合适的语言外衣,合适最重要。这两方面在诗歌中都不可能孤立的存在,所以说这又是一个平衡的问题。
具体到我自己,是先有情绪,可能就是所谓的灵感吧,这种情绪会引领你进入语言的氛围,有比较贴切的表达这种情绪的一个词或者一句话来开始一首诗,往下面的过程就顺理成章。在写字的过程中词语会和你的情感纠结碰撞,不断相互选择相互影响,只要控制着大方向就行了,有时候方向会不得不转弯,说不定又是一种妙手偶得的意境。情感和语言的互动是一种美妙的境界,可以用快感这个词来形容。
堰鹤:诗歌艺术,作为艺术中的艺术,虽然有蜕化的趋势(就目前看),但是好的诗歌仍能体现出艺术合一的特色;诗歌艺术真正把书画、音乐和建筑等艺术融合为一,才是艺术的最高境界!
请问,眼下诗歌和这个最高点的艺术有多大差距?如何弥补或者缩短这个差距?
铁哥:鹤兄弟,你的看法有些概念化了,并且不具体,而且你还先下了一个最高艺术境界的定义,让我来爬爬山,嘿嘿。
首先我要说我所看到的新时期的诗歌艺术,并没有你说的蜕化的趋势,可能是视角不同,看到的诗人的作品不同。泥沙俱下总是有的,像一条大河水面上泡沫的喧嚣并不代表全部,那水里执着的鱼呢?
现在我们谈论一个时代的诗歌总要和以前的经典甚至是古代的经典来对比,其实他们当年也是泥沙俱下,只有这些少量的高手存留了下来,并且是经过了时间的淘洗。像杜甫在唐代没几个人说他的作品好,按当年的划分只能算是末流诗人,不能说他们当代没有一个明眼人?问题还是混乱的世相模糊了人们的判断。到了南宋的时候,文人氏族被战争撵得乱跑,颠沛流离,尝到了孤苦困顿的滋味,才发现原来杜甫早已写出了他们的心声。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最高点,当年他们达到的那种高度是与具体的社会文化有关,既有与当世密不可分的现实感,又有能与我们相通的艺术性。但是每个时代的变迁经历各有不同,用来书写的材料也不同,再用那个最高点来衡量,恐怕是无法对比。现在是一个多么好的时代,又是一个多么混乱的时代,应该会有更好的作品出现。我对现在的诗歌是抱着期望的,其实是对那些真正的写作者抱有期望。
飞雪:情感和语言的互动是一种美妙的境界------铁军语录
那么就是说读诗歌就是在读一个人的情感了,一如心理学家马斯洛称之为“高峰体验”,那种心神迷醉的感觉,这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感吧。所以说诗人都是感性的,铁哥认为呢?
铁哥:写诗没有快感,谁还去自讨麻烦,呵呵。
每个人都有理性感性的两面性,只不过写诗的人更多的显现了一些,他写出来了,所以显得多。当然这也只是泛泛而论,深究理性感性这两个词,其实它们也是交错在一起的。
飞雪:从铁哥的写作状态来看,诗歌偏向日常化生活化,首先是一种自我抒发,自我升华与自我满足,在这种情感之上,拓展语言的可能性,呈现语言的自身之美,也呈现生命状态及当下的生存状态之美,在自我教诲的同时,也感染着他人,我想这也是你的诗歌写作目的吧。
铁哥:自我的愉悦是前提,能愉悦别人是造化,还真是这样。
飞雪:今夜无语
夜黑了
你还没有睡
点亮一个个字
让一份固执的白
消解无边的暗
那双白色翅膀
分飞了流年
是谁在彼岸呼唤
黑白了思念
歌声凄迷弥漫小屋
凝固了神情
一声轻叹
两行清泪
今夜如些安静,听着音乐写下这几行字,与铁哥分享
铁哥今晚一定又是业务应酬去了,我们是草根呢,写作不能带来任何利益,只有脚踩在地上,闲来放飞心中的翅膀,安慰下心中这位缪斯女神,至到夜深了,黑夜里点燃心烛,让身心完全沉浸在舒缓柔美的音乐里,让身心完全放松享受~~ 赋诗歌语言以精致、谦和、华美、愉悦的旋律,带给我们美好优雅的享受,充满了和谐、慈爱与美妙。这个想法多么简单,让我们的生命有诗性之美,赋人性以诗歌之美,这样我们可以精神愉快去生活,去工作劳动,去爱我们的孩子,我们的老人,我们的亲人朋友,把他们当做自己生命的一部分,铁哥是否也有这样的感受呢。
铁哥:我也希望有飞雪描绘的那种境遇。
晚上没去应酬,下午去一学校谈一小项目,回来后为小资金发愁。
钱啊,真是个问题。
我这几天也怀疑自己的过往,一个也不傻的人怎么成这样了?按理说不应该啊,可确实有些麻烦随机摆在前头。
也许挠头皮也是诗意之一种吧,呵呵。
飞雪:今天回乡下的地里劳动了,地里的树全绿了,枣树开花的幽香弥漫整个山坡,己经有小枣了,清理树下的杂草,自觉有陶公之趣,一来健身,二来看花果飘香,听鸟鸣山涧,这些在别人看来很低下的劳动,我却乐此不疲,一做就是八年,且感诗意多多。哈哈,铁哥周末快乐,今天不谈诗,看下我的树,给我带来很多诗情画意,也有很多心酸的树。手机拍照的,效果不是很好。
枣树花开了
山坡上的梧桐树长高了
铁哥:兄弟姐妹,我感动。
迄今为止,文字的交流,谁也没有敢让铁哥感动过。
好好过吧
真不错。如果想添个相机,我可以
给你找个河南省最好的价位,呵呵,就这么点本事。
陶公真是我们的理想,外在的围剿都得时时提防。这个话严重了,大家都应该不比我差,多么好。
飞雪:今天是周日,休息下做做家务,写写字,读读文字,感受着兄弟姐妹们的喜和忧,读到我们的诗兄老巢的《用生命的诗性解除语言之魔咒》中的一段话,放在这里与铁哥分享下,也消解下生活的烦与累:
其实从诞生之日起,语言就开始了对人类的歪曲和迫害。人与兽最根本的区别就在于:人会撒谎。人类所使用的逻辑语言天然具有虚构性。用语言虚构历史,是我们作为人类的基本生存方式。由此可证,撒谎是人的天性。克里特岛上的爱皮梅尼特説克里特岛上的人都在撒谎。在这个著名的悖论面前,人们一直哭笑不得:相信撒谎者,还是相信撒谎者撒谎了?
所谓的历史一直在按照胜利者的意志捏造着,成者王侯,败者贼。
远的不説,近百年的中国,就有多少冤案和罪行被语言遮蔽而陷入时间的黑洞里?语言的全部真实性不在于与其语义对称的所谓事实,而在于其自身的逻辑。当语言被暴力或权力煽动所产生的破坏力,经常是灾难性的。革命、正义、人民解放、科学、客观规律等等,这些明亮的字眼很多时候带给我们的恰是黑暗。
语言之魔咒表现为对历史的虚构,先入为主式的假设性。尽管语言是可疑的,但历史只能凭借语言而存在。于是有了典籍和所谓的至理名言以及我们的膜拜与迷信。
语言之魔咒还表现对个体人生的牢笼般制约与伤害,原本鲜活的生命之花逐渐被周遭遍布的语言的尸体夺去了生气。我们张嘴就是些陈词滥调,下笔就是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算“还能説话写字”是我们活着的证据,那我们説的写的都是些已死的语言,也只能让我们看上去像是还没死。虽然经过卡西尔的符号学解构和乔姆斯基的生成转换,语言走向电子计算机和人工智能,只作为信息进入我们的世俗生活,但其魔咒并为因此解除。
尤其是集体无意识的众口一词,仍维持着语言的真理缔造者身份。
以5•12以来喧嚣尘上的“地震诗歌”为例,大量形容词定语和排比句所抒发的是完全一致的主题和情绪,极少能读到个别的角度和不一般的疼痛。沉寂多时的政治抒情诗又借机还魂,使现代诗这些年思想和技术上的苦心经营几乎毁于一旦。出现“做鬼也幸福”这样刺耳的高调是以前的惯性使然,同样应该质疑和警惕的还有那些异口同声的悲哀。
如此大面积的死亡不能承受语言之轻,也许沉默更有诗性。
我以为,所谓诗性就是人性中最具诗意的部分。当年海德格尔援引荷尔得林的诗句倡议人类“诗意地居住在这地球上”,他应该是悲观甚至是绝望的。因为诗意所剩无几,而这所剩无几的诗意是人类仍然被允许居住在这地球上最后的根据。
而要保留住这点诗意保留住人类作为地球居民的身份证明,就要刻不容缓地攫取我们生命中被埋没的诗性。用叛逆的、粗犷的、富有尊严又自在翱翔的诗性创造出活生生的新语言,而这活力四射的新语言又会反过来激活我们生命中死于语言的部分。我知道这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此刻还不能确定以新面目出现的语言将拥有怎样的一双翅膀。
铁哥:这一段话好:
“ 而要保留住这点诗意保留住人类作为地球居民的身份证明,就要刻不容缓地攫取我们生命中被埋没的诗性。用叛逆的、粗犷的、富有尊严又自在翱翔的诗性创造出活生生的新语言,而这活力四射的新语言又会反过来激活我们生命中死于语言的部分。我知道这説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此刻还不能确定以新面目出现的语言将拥有怎样的一双翅膀。”
——能这样想的人不多啊~~
飞雪:今天还有一件高兴事呢,解非诗友主编的《中国网络诗歌史编》收录了我的组诗:《太阳雨-----梧桐树-----枣树》,非常感动朋友们的情意,飞雪不才,唯有努力工作,好好写字才对得起这份友情。附上前年的这一小文,让铁哥了解飞雪的另一面,那是飞雪真实的一面。
太阳雨-----梧桐树-----枣树
(组诗)
太阳雨
树叶摇动
一滴水落下
五月的阳光己是焦热
洒下几滴雨
可是太阳的眼泪
我跪倒在土地上
种下一片清凉
无人能懂的情怀
在山野
自生自灭
梧桐树
哥哥,你喜欢伟岸的梧桐
还是摇曳风情的杨柳
一箫吹尽
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终穿越不了这古典情结
四月亲手种下二百棵梧桐
只是还没发芽
今冬无雪
今春无雨
四月的大地也是忧伤成河......
枣树
长满刺的枝
伤我无数次
你是荒野玫瑰
我迷醉于你淡雅的花香
想赋予你全新的生命
从此,我的生命就化成一棵树的成长
历经一生的苦痛
只想让你留下
一颗颗大红枣儿......
铁哥:哈,到底是种树的,与自然有着隐秘的联系。好好写字跟好好种树一样,那么多神秘可以在手中长成。
雨珠儿:其实我一直把写作当作学习的方法,写作的同时是一种心灵的抒解,一种依托.如果说写作能带来什么,我觉得是自我解放.
哈,问候铁哥,--------------是天赋使然还是对现实的焦虑造成了这样的写作?深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重要的是罗羽们进入的这种状态确实是他们诗歌历程中最好的时期,清醒而且努力着。
那铁哥写作时会有觉得枯燥写不下去的时候吗?这时你常常做些什么?会把写作抒情一辈子这么维持下去吗?很笨的话茬儿,因为生活.
铁哥:认识到枯燥才能有心里的不平,能坐下来写两句已经是一种幸福。生活万变,敏感一如既往,写出来要好一些。想来老天爷让人发明文字也有这样的考虑,让人记住,让人在抚摸着疤痕的时候找到同党,文字具有记忆和开启记忆的双重功能。
高兴的时候太短暂,不高兴的时候太漫长,这是心理时间,诗歌就是把这些瞬间的冲动挽留下来。写为冲动,不冲动的时候干其它的事儿:))
像飞雪在山上种的那些果树,活着是最现实的事情,是基础,然后才有花啊果啊的报偿,风摆枝桠的生动就是诗,写下来这个感受很自然,认几个字,为什么不写?
飞雪:今天是父亲节呢,今晚老父亲从北京回来,明天一家人吃顿饭。选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给铁哥,也祝福老父亲和家人健康平安幸福。
父亲曾经形容草原的清香
让他在天涯海角也从不能相忘
母亲总爱描摹那大河浩荡
奔流在蒙古高原我那遥远的家
如今终于见到辽阔大地
站在这芬芳的草原上我泪落如雨
河水在传唱着祖先的祝福
保佑漂泊的孩子找的回家的路
啊 父亲的草原 啊母亲的河
虽然已经不能用母语来诉说
请接纳我的悲伤我的欢乐
我也是高原的孩子
心里有一首歌
歌中有我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
铁哥:今天是父亲节,我陪着老爸喝了几盅。以前是三大节,端午、中秋、春节,现在有加上了母亲节、父亲节,在忙乱之中又多了一些敬孝的仪式,总有节日提醒,多么好。
飞雪:大家都去名人那里热闹去了,哈哈,安静也是一种幸福啊,昨晚父亲从北京回来小住几天,昨晚一家人去外面吃饭,六十多岁的老父依然精神很好,还在工地做着工程监理的工作,父辈的吃苦耐劳、坚强隐忍乐观向上的生活态度依然是我们前行的支撑。当我徒步走过市区广场。那份热闹也是闲人的幸福吧,每一个酒店和歌厅都是热热闹闹的,那是公职人员的幸福吧,铁哥认为我们写字人的幸福感是什么呢?
铁哥:为什么要写字?因为用汉字结构而成的另一个世界,可供敏感的心栖息。那里面保存着记忆、感叹以及对世界的想象,那是最后的蛰居居地。在劳碌的世俗生活之外,有这么一种技艺可以挥洒、可以安防浮躁的灵魂,这样也很好啊。
飞雪:选一首写作手法很传统一个诗友的作品。
远望中原
作者:郭巍
青铜开垦的土地
甲骨文书写的国度
楚云在南,燕山在北
在巍峨的城池之外
在朴实的村寨之外
无边的庄稼结成青帐千里
中原,荣辱沉浮中
凝重的土地,大河
流淌着古铜色的血液
土地如甲、河流如文
浑重和清扬的特制
就这样结合,亿万年
不朽不逝,不离不弃
临河而居的人们
面目不再黎黑,房子
仍象商王的宫殿,方正规矩
黄土地上最坚忍的居民啊
在收割过地土地上
牵着古老的犁
那根绳,是过长过重的历史
不知你读后的感受如何,对这样传统抒情写作方式我们是不是不再需要了?
铁哥:都在写着诗歌的这一文体,但是切入点已经大不同。我不是对这位不相识的郭巍诗友有什么成见,而是对以前的诗歌教育有成见。
以前是官方的刊物决定着作品能否见得天日,那些被固定的教科书培养的编辑们哪里有自己艺术的眼光,来发现写自内心的感动,所以这也似乎成为一种写作者们的取舍和风向标,塑造着每个默默写作者们的趣味。导致那些人去迎合、去写那些大而无当的、无害的、保险的所谓诗歌才是能够发表的东西,这种流毒的惯性很可怕。这也是一种教育,像我们现在的应试教育一样,打主意要培养一张脸孔的人。
能够用文字去表达,已经有了超越世相表面的欲望,但是一拿起笔,就落入了刊物诗歌的俗套,没有了面目。这样没有自我的抒情像卡拉OK一样,跟着字幕别走调就可以了,虽然也唱了一身汗。
这种文体的毛病在哪里呢?我感觉就在于虽然有写作的冲动,但是一下笔就是那些扎着架子的大词、俗烂的抒情方式、以为很文学的照相术,这样写很保险,却是在浪费。
写本我内心的冲动和感悟,用词语更有效的传达方式来体现,我以为要好些。
飞雪:诗歌语言己经走向了个性化,多元化发展,这也符合现代人的口味,本真化的写作,关注生命的现场,构筑我们的诗性世界观,当我们用诗性的眼光看这个世界,内心会有无限的悲悯和宁静,会有些伤感,可这是与这个世界和解的方式之一,谢谢铁哥给我们很多启示。
铁哥:飞雪是知道珍视平常日子的人。具体的生活、老人、爱人、孩子、朋友,是这些构成了每个人的世界。
诗歌能改变什么呢?她可能是雨夜的雷电、田野上的和风、人群中微醺的醉意。
她不改变什么,她只提供了呼吸的出口,让别人听到。
就够了。
大漠孤旅:在这里认识了老乡铁哥哥,看了三个小时,累眼累神但很开心。
只是这些的诗歌的语言要让人们费神的去解读,这样的意象不知道你在创作时不是不是很累?
今天算是认识一位大诗人!问好!
铁哥:我的意象来源于日常生活,他们的跳跃和关联有很多可琢磨的意味。跟下棋和钓鱼一样的道理,跟打麻将也一样。
我眼里没有什么诗人,只有写字的人,大家都一样,为赢一小局快意而费神。
就这。
谢谢诗歌报提供这个机会与大家交流的机会,谢谢飞雪、石生等斑竹们的辛勤劳动,谢谢众诗友!
写作是伴随着生命的无止尽的精神历程,愿大家都有平常心和不平常的耐力继续走下去,有朋友们相伴的旅行总是快乐的。
[ 本帖最后由 周飞雪 于 2009-6-30 21:22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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