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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有约】四月份访谈人物陕西姜华----文学依然神圣,让文字诗化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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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4: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学依然神圣,让文字诗化我的家乡
-----【飞雪有约】四月份访谈人物陕西姜华

   有一种语言是属于诗人,那是上天的恩赐,是风传来的天簌之音,一个人的冬天沉静而不哀伤,我们又迎来了故乡的春天,四月,桃花红了,柳树绿了,蕴含着美丽的希望,那是故乡幸福的消息,那是我们灵魂的归依。陕西姜华带着浓厚的地域风情,从陕西旬阳走来,带着对文学真挚的情感走进诗歌报,他的文字写作视角广泛,散文诗歌小说具有独特的地域特色,充分发挥着文学为社会服务的功效,本月我们请他坐客诗歌报,与大家一起探讨学习文学创作的心得体会……


作 者 简 介

姜华,笔名江南雨,男,大学文化。中国诗歌学会会员,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安康市作家协会、群文学会常务理事,旬阳县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现任旬阳县文化旅游局副局长,旬阳县政协委员。
1982年始文学创作,至今已在《诗刊》、《小说选刊》、《诗选刊》、《飞天》、《延河》、《诗歌报》、《星星》《百花园》、《延安文学》•《鲁西诗人》等全国80余家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文学评论600余件,由39件作品先后在全国及省市文学征文中获奖;28件作品分别被收入《兵马俑游思》、《不落的太阳》、《安康作家优秀作品选》、《安康散文选》、《安康风情》、《走出贫困》等22种专集公开出版,2005年由太白文艺出版社公开出版个人诗歌集《人的几种活法》,2008年由作家出版社公开出版个人小说散文集《太极城笔记》、诗歌集《汉江潮声》。
通讯地址:陕西省旬阳县文化旅游局
邮    编:725700
电    话:13991513660

主要诗歌作品:

旬阳旅游地理
                                 
            姜华

                     地理一 太极城

一座城演绎出一部周易
自然山水里  分出天地阴阳
大自然如此神奇  把一座圣城
安放在秦巴山地
汉江从西边过来  英俊阳刚
旬河自北边走来  轻移莲步
娇柔妩媚  扑向汉江的怀抱
两条太极鱼  游出一画八卦图案
这一切若非神造  怎会如此奇异

住在这座城里  晚上能听到
灵岩寺的诵经声  从青龙山上远远传来
引你进入另一种境界
乘车  或者步行  从阴鱼岛到阳鱼岛
从旬河到汉江  十几分钟就能抵达
阴阳之间  仅仅是一步之遥
刻录在哑子口的弘治水位线
太极城红色的胎记
向人们讲述着  洪水漫城的玄机

一座秦时的城池  构成无字天书
两千多年来行走的脚印  已经无法辨认
还有哪些木纹石上的象形文字
还有文庙里哪些青铜器  陶罐
还有弥漫在这座城里的气味  道家的气味
扑面而来
我曾经游历过华夏许多名城
从来没遇过  一座城
叫人如此窒息  和不安
太极城  太极城
请你把我看低  看低  让尘世的凡夫俗子
匍匐在你的脚下


                                  地理二  阳山
        
一座山  一座比太阳还高的山
一座住过汉相张良的山
它的高度让白云低下头去
经过6个小时攀登
我们一群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男女
紧跟在向导身后  沿着秦岭北坡
进行了一次艰苦的拉练
当我们站在这座山的肩膀  或头顶
大家都有些骄傲 和眩晕

从来没见过树长得这样离奇
从来没见过草生得如此专一
对于这座山的陌生  和神秘
似闺中的少女  不解风情
还有那张良庙宇 把尘封的往事娓娓道来
天坑 天眼 天池
处女般隐秘的惊叹

站在二万亩草甸里
我们似一群禁了口的蚂蚁
出现了严重的语言障碍
视野里  有野生动物的智慧在图腾

秋天的色彩  早已染遍了阳山
我们这样攀山的人 身披佛光
站在阳山巨大的草甸里 怀抱虔诚
仰望这座山  一群世俗的男女
竟有些意乱情迷  而阳山
静静地把我们搂在怀里
象一位永恒的智者  沉默无语


我看到几个问题的焦点

一颗露珠在小草上闪了腰  有一点疼痛
一匹在屋顶上受惊的马  制造一场惊险
车夫弓着腰努力把一车生活拉上陡坡
蚂蚁在一场雷雨之前搬食物回家
这些都是焦点的角度

一把用纯钢打磨出来的利刃
直抵生活的痛处  外科医生
把一些生物的器官  解剖开来
让病毒在太阳底下曝光
这是对痛苦的克制和忍耐

其实  社会存在着病态
在阳光不能抵达得地方
似曾相识的作派  黑在黑暗里
有些离我们很近
有些离我们很远
一些人把生命提在手上
潜入另一个战场
天气不好的时候
一阵风吹来  再现的场景
已转过身去

现在  我们必须改变行走的方法
把民生得痛处
抓在手上
给这些生病的孩子
开一些简单的处方

其实  在生活中  我们看到了一些伤疤
一座大厦莫名其妙倒塌
一次暗籍操作的病毒  制造了一次流感
这些现象的主角
涉及到一个民族的品质

痛苦的还在痛苦
感恩的只是一种姿态
这些怪异的现象
离开我们的思想紧贴我们的肉身
正在优美的飞翔  
越飞越低



主要散文作品:

文学的光芒

    出一本个人专集一直是我二十多年来的梦,四十岁时已作了策划,终究未能如愿。如今已是挂四十五岁的年龄,再不出恐怕机会就不会是很多了。当然,令人欣慰的是我的第一本诗集将要出版了。
我感激文学,如同感激我的父母。虽然我是一个物质的贫穷者,但我却是一位精神的富有者。许多年来,除了工作、家庭外,陪伴着我、爱恋着我、不愿抛弃我的就只有文学了(当然我也从未离开过她),是文学的光芒陶冶了我的性情、我的人品,使我拥有了一颗大爱之心,我热爱这个多姿多彩的世界,更热爱生活和生存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
业余文学创作的甘苦与艰辛,顺畅与曲折,痛苦与快乐是几天几夜也叙述不完的。当我拿起笔写这本诗集的后记时,千头万绪一股脑涌上心头,一时竟无从下笔了。回忆起四十多年的生活,虽然苦乐兼备,但我并不抱怨什么,我以为自己还是幸运的。特别是近二十年来,我遇到了不少好领导,好同事,交了不少真正的朋友,也有了一个很完美的家。我的童年很苦,九岁时随家居民下乡到一个距县城二十多公里的村子,一住就是九年。居住乡下的第二年,我一身才艺的母亲(五十年代初县汉剧团女主角)就因病去世了,在失去了母亲的日子里,是父亲独自一人撑起了我家失重的天空,把我们兄弟四个扶养成人(想起往事,我的心口隐隐作疼)。而在那个政治气氛很浓的岁月,我有幸躲在乡下清静的一偶,很小便看完了家中的四大名著等藏书,包括《三言二拍》、《镜花缘》等。当然,我在看不懂的时候,老师就是我的父亲(父亲旧社会是中文教师,文革中受尽了批判),什么官渡之战、赤壁之战等等,父亲从战争的策划、谋略讲起,再讲时间、人物,又详又细,易懂易记,使我至今仍受益匪浅。也就是那个时候,盟发了我的少小作家梦。可是我的父亲,在我36岁那年又离我而去,我家的天终于塌了,我除了痛苦还是痛苦。然后暗下决心把父亲丰富的知识和优良的品德传承下来,光大开去,再把爱心献给我的亲人、同志和朋友。献给我的服务对象和农民兄弟。
我感激生活,是火热的生活给了我不竭的创作源泉。1981年我通过招考,分配到距县城约3公里的一个公社任青年干部。虽然我在农村长大,但当干部与做农民是不一样的,从此,我观察农民生活的视野开阔了许多。下乡之余,有家的干部都回去了,我的业余生活孤独单调(电视、电脑是没有的),1982年春,我开始了我的创作生涯,《长安》办文讲所,我去,安康办文学培训班,我去,我几乎花光了工作之余的所有精力和生活之余的所有人民币。1983年后,我的工作与创作同时出现了转机。3月,我从乡上调任团区委书记,9月,我的小说处女作《秀娟的心事》在《安康日报》文艺副刊发表。此后十几年,我先后担任过多种工作,接触社会面也越来越大。我一边工作,一边写作,痛苦并快乐着。直到八任区委书记调离升职,而我还是一介布衣。对此,我心如止水。我从未抱怨生活的不公,真得,从未抱怨过。因为我看到大批的基础干部的艰难和那些报筹很低常年奔波的村组干部,他们又图了什么(而我在这十几年里还发表200多件文学作品)。再看看我们的农民,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他们创造了什么?又获取了什么?是他们用大山一样厚重的韧性,撑起了一方天空。比起他们,我显得是多么肤浅与单薄。在工作的间隙,或漫步河畔,或窗前观雨,想起这些,燃起思绪,我的灵魂得不到片刻安宁,中国农业、农村、农民话题的沉重,特别是贫穷的西部地区,一幕幕农村真实的生活,真实的故事,灌满了我的思想,我的诗情。我们这一代人、甚至几代人正在默默地奋斗着,我们的生活正在慢慢好起来,我们要脚踏实地干一些具体的事,我们没有理由埋怨生活,真得,没有理由。
文学创作对于我来说,无任何功利可言。当然,我从来也没有想到用弱小的诗歌去拯救什么,改变什么,我只是试图用柔软的文字传播自己的一些主张,唤起人们的共鸣。反之,多年来的文学创作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荒废了自己的事业,使我放弃了许多可以升迁的机会,使自己患了甲亢、颈椎增生等一系列职业怪病,自然,头上零星的植被已难以再遮挡风雨。更不用说护佑我的妻儿了。是的,多少年来,我不但没有尽到为人夫、为人父的职责,反使他们往往受自己所累。为了全力支持我的文学创作,在卷烟厂当工人小我三岁的妻子干完厂里繁重的工作又承担了全部家务,她的身体过早地垮了,以前姣好的面容过早的憔悴了,不得不内退回家休息。我的儿子,更是在我的“放任自流”下,未能跨入大学校门。对此,我常常受到良心的自责和煎熬,使我痛不欲生。而我仍然在坚持不懈地追赶文学的光芒,日夜兼程,不敢懈怠。在向文学圣殿跋涉的过程中,我常常听到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我不断鼓励自己:坚持,你正在拔涉一条苦难的河流,你要象你的诗一样充满滋性与韧劲。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多少年来,我不论是在乡镇工作,还是在县上工作,不管是当干事,还是当副镇长、副书记、副局长,我始终都放不下文学创作,任何时候,只要提起文学我便热血沸腾、激动不已。工作之余,我除了读书、写作、散步,再无其它嗜好,以致经常出一些低级的洋相,有同事、朋友戏说我是傻子,得此评价,我自然是哭笑不得。苦苦写作了二十多年,我充其量也只是一个文学爱好者。说实话,我只是放不下。我不侈望成仙得道,我想这只是命中冥冥的注定。从1982年创作至今,我先后在《飞天》、《诗歌报》、《陕西日报》、《山花》、《青春诗歌》、《延安文学》、《西安晚报》、《女友》、《当代青年》、《安康日报》等全国60多种报刊发表诗歌、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文学评论400余件,获过十几次奖,入了省市作家协会。我自己清醒地知道,这些生涩的作品,使我经常觉得往事难以回首。我不知道今天编印这本集子,许多年后我还会不会再打开它。
我永远地感激着那些在文学创作上给我以帮助的老师、朋友,特别是很多的编辑老师们。我感谢庞烬、叶广岑、倪嘉、陈敏、张虹等各位老师(以及不知道名字的老师们)在文学之路上给我的提携;感谢杨海波、陈欣明、何家立、吴建华、卢平、王贤胥等一批铁杆朋友,是他们给了我巨大的精神支持和帮助;王愚老师在病中为我的诗集提赠书名、叶广岑老师在百忙中给我的诗集作序,使我诚惶诚恐,不胜感激;我还要感谢安康新华旬阳大地分公司经理杨荣玉先生、安康长兴旬阳分公司经理刘健先生、旬阳金世纪酒店闫亮先生、旬阳美华酒店有限公司董事长兼总理龚兆庆先生对诗集出版提供的经济支助。最后,我感激我过去和现在的上司们,是他们培养了我的成长,给我提供了优越的工作及创作条件,使我始终在愉越的环境中工作并生活、创作并快乐着。
感谢生活!感谢文学!

                       太极城  一座安放灵魂的城市
                          

   在秦巴山地、汉水中游,被称作秦头楚尾的地方,座落着我美丽可爱的家乡旬阳县城。
灵山刻就天书字,洵水绘成太极图。这是清代诗人对这个城市的表象描写。浩瀚的汉江从西部来,蜿蜒三千里,灵秀的旬河从北面至,曲水向东去,在这座西汉置县的城市热烈地拥抱后,合二为一,把城区自然切割为类似武汉的三个集镇,老城、新城和旬北,这个城市拥国土面积3554平方公里,辖人口45万。
一座秦岭,将这里划为南方,一条汉江,把这里流成江南。
    登上城西北的黄虎岭,可以看到曲水环绕的县城就是一个天造地设的太极图,老城与旬北似两条太极鱼伏在图上,水动城摇,城动鱼游,神形兼备,气象万千。专家们说,旬阳太极城:世界罕见,神州唯一。这座叫中华太极城的城市,象汉江、旬河一样,积淀了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
教中文的父亲健在的时候,曾告诉我们,我们的老家在湖北郧阳,是清末移民到陕南的,到我这一辈,已是第六代。后来我知道了历史上的湖广大移民,这个城市的人口百分之七十是明清时期从湖北、湖南、安微、广东、广西等省过来的移民。旧志云:“错居多诸方之人,声音五方皆备”,“洵河大半楚人家”。生于这座城市,长于这座城市,甚至工作、恋爱、写诗,这个城市是可以安放我灵魂的地方。
     我们把怀念装在心里/指着汉水下游给孩子讲述故乡/三百多年过去了/我们在这块土地扎下根来/发达的根系遍布汉水流域/如今我们的语言和习惯/都已深深地打上了陕南的烙印/我们的祖先都安祥地长眠在这块土地/我们的儿孙同庄稼一样旺盛的拔节/这些结局应该说比较完美/可每当一个人静静地站在汉江边上/观汉水滚滚不息流向南方/怀念被称为籍贯的那块大平原/沉默无语《从湖北到陕南》。
    一眨眼,我已在这座城市已生活了48载,而繁衍我家族血脉的那块土地,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它究竟是什么样子呢?坐在汉江边,我不停地问,回答我只有奔流不息的波涛声。
    典型的移民文化烙印弥漫在这座城市,汉水文化,巴蜀文化、荆襄文化、南北文化呈多元汇集,文化的多元性与兼容性构成了地域河源文明特质。文庙,禹穴,灵岩寺,文峰塔,孟达墓,黄州馆,千佛洞,构成了这座城市人文景观;奇石,根雕,西沟山水,南羊山,水泉坪,仙花洞,七里峡,形成了奇山美水自然秉赋。
   太极城  一座生长诗歌的城市。
   男人淳朴厚道,豪爽果敢,女人聪慧灵秀,勤劳善良,兼备楚人的阴柔,秦人的阳刚,演绎出千古不变的厚重民风;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流,翠绿的群山,清新的氧气,斜飞的白鹭,标识出独具品像的生态地理。
   儒道文化经年浸淫着这座城市的气质,飘逸灵秀,恋水亲山,仙风道骨,上善若水。现有我站在春天的节气里/观太极生出两仪/两仪生出阴阳/阴阳生出回象/四象生出八卦/八卦就生于了无穷无尽的瑞气/在八百里太极城上空/整整萦绕了二十个世纪《太极城》。
   太极城,一座诗化的城市,神造的乡村。
   我热爱这座位于汉水之畔,秦巴山地的城市,他是生我养我的故乡。这里生活我的亲人、同学、朋友、邻居,安葬着我们的先人,对这个城市的熟悉就似稔熟我的掌纹。我热爱这个城市的一草一木,小巷小道和每一块石头上的胎记,以及张家的喜悦,李家的忧伤,甚至隔壁二奶奶的咳嗽声。这是一座生态及环境最适合人居的城市,不论当地土著还是南来北往的过客。二十多年来,我一直殚精竭虑地在为这座城市写作,头上稀疏的植被已不能为我遮风挡雨。我已发表的600余首诗歌百分之八十的素材来源于这座城市以及它周围的乡村,我写这个城市的山水人文、爱情之旅、时代变迁、史今掌故,写这个城市的花草、动物、植物,甚至写自己的亲人、朋友,我一边工作,一边写诗,痛苦并快乐着。还有什么不知足呢/汉江  旬河清冽得令人心醉/秦岭  巴山翠绿得叫人叹息/妻子也很漂亮/儿子也很帅气/阳光明媚  民风纯朴的没有一丝阴影/一条梁一道川肥沃的土地  种啥长啥/大城市里日渐稀少的爱情/在这里仍很时尚/秦人的阳刚  楚人的阴柔/一点都没走样/小城的风情  永远那么清凉《蜗居小城》。
    工作、创作之余,我会同诗友们在电话上交流,或步行到老城、旬北,同绪刚、小洛等一些老哥老妹去喝茶,或饮酒,我们的语题离不开文学,诗歌是我们饮茶、下酒的最好佐料。比起他们的年轻聪明灵惠,我这个当大哥的就显得愚钝些,当然,我们除了爱好相同,也是好朋友。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与绪刚发起成立了一个“灵芝草”诗社,办了个民刊《灵芝草》,自己组稿,自己刻板,自己设计,竟然把一些油印诗歌兑换成了《飞天》、《绿风》的铅字,那时,我们忙得一塌湖涂却其乐融融。有空的时候,我们也把一帮写诗的男女约到一起,搞一个所谓的沙龙,一群“疯子”大喊大叫,很张狂地交流一次。当然,我们也通过一些官方和非官方的手段搞一些诸如“人寿杯”、“公路杯”之类的全县性诗歌大赛,参加者云集,组织者惬意,获奖者高兴,出资者满意。学中文的县委书记马贇一高兴,从自己的预备费中一次拿出一万元奖金。
   当然,也有心情郁闷的时候。心情郁闷的时候/一个人去看河/坐在河边  向河水敞开我的心事/看一河清水自在流着/听河水讲述生动的语言/还有那搂着沙子随便躺着的石头/那些自由地令人羡慕的鱼儿/那些唱着情歌飞翔的水鸟总是很缠绵/看到这些生动的事物/我被生活挤压僵硬的情绪开始柔软《看河》。
太极城,一块生长诗人的土地。
   在一座城市呆得久了,就产生了感情,就象一对夫妻,从爱情走向亲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出去走走,但走出去不久,却挂念着回家。我知道这些叫牵挂,究竞牵挂些什么,一时半会却说不清。说不清的时候,我就写诗,让诗歌替我说话。一些人物、景物这时就生动、活泛起来。我知道这是一个城市对一个诗人的影响,物理学叫反作用力。现在,我的诗歌已深深地打上这个城市的烙印,就象我右臂上的胎记。
   一个诗人,就是一张城市的名片。
                              
                        太极城笔记    (二章)
                                   
                                 太  极  城

   太极城,又名太极岛。亘古洪荒,岁迁月移,它就那么处子般静静的生动在陕南的一方沃土上。
一水自宁强来,曰汉江,汹涌澎湃,一泻千里,从小城的面额擦过去汇入长江。她似一面镜子,悬挂在山城的胸前,映云聚云散,山重水复;照日月变迁,世道沧桑。
    一水由宁陕至,称旬河,婀娜多姿,蜿蜒流长,环城270度汇入汉江。她如一条仙女的彩带,把夏日的山城打扮得格外绚丽多彩;她似一缕五彩的丝线,串连起了闪耀在陕南山水中的天下一绝——太极城。
两水相夹一北面山岗,直直地向东伸去,至两水交汇处,形如卧龙,突于此细若蜂腰,就现出一个葫芦状的岛子来,葫芦岛与旬河北一镇遥相呼应,因水势而成形,酷似两条游动着的头尾相接的太极鱼,太极城自此而得名。何年取之,无证可考。清人有诗云:满城灯火列星案,一曲旬水绕太极。灵山刻就天书字,旬水绘成太极图。
   千百年来,这座自然造化,阴阳相抱,灵性无限的太极城,不知演译了多少秦巴风情,世道苍桑。
生活在太极城的人们,自觉居于仙境,享受风调雨顺,世道太平。也许因了水吧,城里的汉子都长得健壮魁梧,北山扶犁,江河打鱼,都是好手;女人们生得秀气水灵,相夫教子,针工女红,一个不差。城里的人们都会唱歌,男人们的山歌、船号子吼起来地动山摇,震得河水都打起了旋;女人们的茶山调、七岔子唱起来仰扬婉转,画眉、山雀听得都禁了口呢。
     夏日的午后,在江边的树荫下,放几把竹躺椅,沏一壶紫阳茶,摇一把蒲叶扇,一群后生姑娘们在汉江中泡冷了身子,便聚着一处,听岛上通晓历史的李家爷爷讲前朝古代,小城变迁……
李家爷爷是清末秀才,现已九十有八,飘一头银发如神仙。他耳不聋,眼不花,牙满口,神志清。小城的奇闻轶事、古今掌故、历史沧桑便从他口中如清泉一样汩汩地流泻出来……
    早在五六千年以前,已有先民在太极城方圆800里开荒生活,繁衍生息。其地在历史上不仅是人类生产生活的好地方,而且还是水陆要冲,有秦头楚尾、北国江南之称。清代著名学者毕沅曾盛赞太极城:  “西通陇蜀,东接荆襄,控房、竹而引商、雒,在昔推为形胜之区。”由于具备地理位置上的优势,因而成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从商周到南北朝,太极城多易其属,所归不定。汉高祖五年(公元前202)始在太极城置县,至今已2000余载。
   太极城自古就风流人物辈出,最出名的,还是旬河南岸的刘氏兄弟,明代双双考中进士,兄任山东知县,弟做杭州知府,人们在阴鱼岛之巅西炮台专为其立有牌楼,可惜文革中被毁,老人们提起往事仍唏嘘不已。解放后令太极城人自豪不已的是,城里不仅出了叫响全国的名作家,而且还有在中央任部长的、在部队当司令员的。每逢七月高考后,小伙姑娘,北考清华,南中复旦。更有惹人眼的,赵家么儿留学国外,一时,古老的小城沸腾起来。
   然而,最让太极城人荣耀的,还是城里悠久的文物及可人的景致。源远流长的古代文明,为太极城之辉煌。仅现在陈列于城内博物馆内的新石器及战国、汉代文物就多达数千件。其中最著名的象牙算筹、孤独信多面体煤精组印等被列为稀世国宝,调国外展出。境内现已有60多处被列为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被列为陕西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清代文庙、赤岩千佛洞、三国孟达墓和蜀河黄州会馆更是领尽风骚。而革命文物“红军纪念馆”,更是教育了一代又一代人。三面环水的太极城上风景名胜更是数不胜数:柏荫铜碑、灵岩芝草、环城曲水、禹穴遗踪……
   太极城物产丰富,名优遍地。烟叶、矿产、黄姜、化工挤身全国十强,龙须草、香水梨、荷包杏、狗头羊等全省闻名。近年来,居住在小城之巅的父母官们又提出建立烟、桑、畜、矿、姜、药、水、游八大主导产业的宏伟蓝图,给太极城方圆800里的45万人民指引了一条奔向小康社会的金光大道。
全国著名女作家叶广岑曾三次来到太极城,她说此处山水天造地设,形胜一方,山中汉子朴实大方,姑娘清纯水灵,人文景点密布,文化积淀深厚,的确是一个好去处。
   多么美妙的地方,多么神奇的山水。难怪珠影导演胡炳镏先生上个世纪80年代初到太极城采外景时大发感慨:“啊,想不到陕南还有这么美的一个地方”。
    太极城,就是镶嵌在秦巴山中的一颗明珠——旬阳山城。



                                      南 羊 山

    陕南旬阳县境内有个酷似八卦图形的南羊山。
   马年三月,春发草浅,我们一行七人徒步上南羊山普查文物。走进大磨沟,行至七星,我们便一头钻进黑洞洞的原始森林,耳旁响起各种鸟兽和昆虫的合鸣,脚下是狭窄、陡峭的山道,一行人的心悠忽提到嗓子眼,便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古老的山道,被绿荫遮盖,象形岩石上,生长出绿苔。忽然,一阵山雾扑来,刹那间,天白了,地白了,群山隐去,天地间浑然一体,道路便分辨不清,耳边只闻“呼呼”的风声。蓦地,大家竟有些惶惶然。一会儿,浓雾中传来一声声清脆的画眉鸟叫,一束阳光斜插进来,眼前顿时豁亮起来。
   陡峭的绝壁上,有条凿开的宽二十公分,长约一华里的栈道,这便是南羊山有名的阎王砭了。它是南羊山人进山出山的咽喉。进山经过阎王砭,第一关便是“鸡上架”。在高十五公尺,九十度的绝壁上,钻出一排石窝,由于距离高脚窝小,地势险要,行人上行时每上一步都得弯一下腰,点一下头,鸡上架便由此而得名。
   进入二道弯,人走在峡谷中,头顶一线青天,两岸绝壁,中间是悬崖下清冽的溪流。明代永乐年间,当地人在峡谷靠阳坡的石壁上凿开大小不同的两个石洞供山里人通行。石洞象两把锁子锁住了南羊山人进山出山的咽喉,故有“铁锁洞”之称。两洞之间靠西边的石壁上,雕有一石牛,站在石牛旁,刚好能望见对面山巅之上的镇月塔,人称此景为“犀牛望月”。犀牛终年厮守在这里,行人通过时,由于道路狭窄,都要抱住牛鼻而行,否则便有掉下深潭的危险。从犀牛鼻子磨损的程度,便可看到在犀牛身边逝去的悠悠光明。距铁锁洞约两公里处,立有一石碑,碑上所记乃是明代永乐年间修筑铁锁洞时亡身之人名单。
    南羊山里有座寺庙叫宏安寺,寺旁有一座宝塔叫东宝塔,均是明代道光年间所筑,宝塔七级六角,预配结构,高十三点五米,清风吹过,六角铜铃叮咚作响,是旬阳县塔中艺术珍品。宝塔上书五言绝句,石门对石鼓,银子二万五,北山找石虎,南山取石斧。传说谁若能解开诗中之意,便可得到许多财宝。也许是仙机不可泄露吧,直到现在也无人解开诗中奥秘。
    羊山之巅,海拔1950米处的蛮王寨,是旬阳境内第二高峰。登上寨顶,俯视那缠绕在山间的一缕缕白云,好似无数条游龙的山间奔腾。站在寨顶苦竹丛中,想象当年绿林好汉蛮王在此聚众打家劫舍,扶贫安良,好不自在快活。置身于白云与古寨墙之间,舒展思绪,放飞想象,飘飘然欲入仙境。
   清亮的歌声伴着晨风阵阵飘来,余音久久不散。“兰草花儿开,开呀不开会,开在青山陡石崖……”呵,对面的万亩大草甸野花丛中站着几个牧童,歌声便从那里传来,“二月好唱二月说,燕子衔泥过江河,燕子衔泥高梁上哎,一嘴一嘴垒成窝哎嗨哟……”
   南羊山洞府天然,民风淳朴,有不亚于北戴河的宜人气候,不差于黄山的天然园林。何况还有那么多古老的遗址和奇珍以及香喷的鹿肉撩人的包谷酒哟。
    南羊山,是镶嵌在秦巴山中的一颗明珠,是一块亟待开发的旅游处女地。




主要小说作品:

秀娟的心事

“我该不该去看看他呢?”秀娟坐在汉江边,这样想。水灾过后三天了,她瘦多了,下巴尖了,两只眼睛显得更大了,这到不是因为她家的三间瓦房被水冲垮了两间,这不,乡亲们已经帮她家凑足了木材、砖瓦,准备修复房子。秀娟有她的心事——她是在想着大林。三天来,秀娟思绪不宁,咽不下饭,睡不着觉,此刻泪珠又从腮边流下……
秀娟和大林在一个村,两人青梅竹马,一块儿玩耍,一块儿上学,又一块儿读完高中,回村参加农业生产。大林憨厚老实,热心助人,还担任了大队团支部书记,村里人都竖大拇指夸奖他。慢慢地,秀娟有了心思。特别是去年春季的一天下午,秀娟和大林在汉江边散步,突然,他们发现一个小孩掉进江里,“这……怎么办呢?”秀娟急得手足无措。大林顾不得脱掉衣服,纵身跳进江里,把小孩救上岸,还把小孩送回家。春日的水还很凉,大林浑身上下湿透了,牙齿“得得”直打颤。
“你认识那小孩吗?”
“不认识。”大林回答。
“那你干嘛要跳下水去救他?”秀娟偏着头,故意这样问。
“当时你也很着急呀。只因为你不会游水,才没下水的。”
打那以后,秀娟对大林更添了几分喜爱和敬重……
“哗、哗、哗……”一阵浪花激在石头上的声响,打断了她的回忆。“我该不该去看看他呢?”秀娟又这样想。
三天前,当特大洪水漫进村子的时候,秀娟到处打听大林的消息,生怕他遇到意外。到底得到确切的消息:大林为救五保户梁大娘,被倒塌的屋梁砸断了双腿,送进了公社医院。她伤心的哭了。姐姐劝她:“别哭了,你和大林还没确定关系,总不能吊死在一棵树上,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保险比大林强”。娘抹着泪说:“大林可是个好孩子呀……”秀娟的心都要碎了。
一阵江风吹来,秀娟的头脑清醒多了,掰掰指头,整整三天了,这三天对秀娟来说,比三年还难挨,她心里一刻也忘不了他。秀娟此时才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离不开他了。她又暗暗责备自已:这几天怎么会这般犹豫,怎么没有去看望大林?她决定现在就去大林那里,坦率地说明一切,然后痛痛快快哭一场。
“大家齐心干哟,抗洪救灾建家园……”又一只满载救灾物资的木船靠岸了。秀娟清楚地记得五保户梁大娘的话:“解放前有次发大水,淹死了多少人啊!新社会就是好,政府关心咱们灾民,有吃有穿有住的,真是托了***的福哇!”想到这儿,秀娟周身温暖极了。她还记得村里乡亲们互相帮助的情景,这不正体现了人与人的新型关系吗?大林残疾了,他更需要我,更需要我去照料他。人,最可贵的是互相理解,互相体贴。
秀娟到房后的苹果树上摘了十几个苹果,这是她和大林几年前栽下的“小国光”。秀娟脚步轻快地向公社医院走去,她想象大林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当见到她来时,他一定会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她取出苹果,两人一同品尝那甜甜的爱情的果实。
               

                            一棵香椿树

  一棵香椿树,孤零零站在大院内。
   树高十五尺,围一尺二寸,在高十尺处,分出三个大枝,又从大枝分出十数个小杈,春风吹过,就有尖尖的小生命从那枝杈上冒出来,装点大院春色。
   此树诞生于第二个植树节,伙伴们已相继夭折,唯它幸存下来,树龄已八岁。
   虽就这么一棵香椿树,却给大院增添了不少乐趣,每年春天,当香椿芽长至三寸的时候,就有年轻干事爬上树去,掰下芽来,大院里住的干部都能分上一点点,香椿芽炒鸡蛋,那滋味可真香,具说此菜营养价值之高,还入过书呢。
   夏天到来,午后就有一些老同志提上竹椅到树下乘凉、下棋、看报、聊天。自然,香椿树下是一个热闹的去处,谁叫大院里就这一棵树呢。
   人们都说,这棵香椿树是大院里的宠儿。
可是今年春天香椿树的命运却因一件小事彻底改变了。事情是这样的,今年各级企业实行改革,局机关一部分干部被抽到各县帮助指导工作,一去就是三个月,待回到机关时,香椿芽已老了,不能吃了。没有了就算了,偏偏干事小王在大院又放了一个爆炸性新闻:具某报介绍文章说,香椿芽具有药用价值,对防治老年性疾病,如高血压、心脏病等有显著疗效。这样一来,几个平时身体有病的老同志顿感心慌气喘、盗汗失眠,同时心里也冒出了一股无名火。
局务会上,不知谁先提出了香椿树。
“砍了算了,它又不是长青树,到了秋天,叶落遍地,影响大院环境卫生”。这是一种意见。
“还是砍了好,此树长得不是地方,小车连方向都打不开”。司机刘师说。
“砍了怪可惜,它还不够材,再说,夏天伐树也不在时月”。这是另一种意见。
“还是砍,不砍就成了人家的。”刘副局长最后拍板,他刚从基层回来。
刘副局长的话最有说服力,因为市里今年计划建一座宾馆,就规划在工业局这个地方,已拔了专款,下了搬迁通知。刘副局长这么说,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呢。
第二天,那棵香椿树果然就被砍了。
第二年春天,奇迹出现了。那棵香椿树的根部周围冒出了几个红红的香椿苗子。
“嗬,伐一根冒十几根,值得”。有人说。
看着那些可爱的幼芽,大院里人们唏嘘不已。
可是某一日,那十几个小芽神秘地消失了。大院里人发现后都非常气愤,要求追查,可是查来问去,查不出是谁干的。就一齐去问门房吴聋子。
“好象是这样的”。吴聋子戴上老花镜:“前天早上我听到院里有猪叫声,可能是附近居民的猪干的好事”。说完又“嘿嘿”一笑。
大院里人沮丧极了,可心里还有一些企盼。
又一年春天终于珊珊走来,春去夏来,那棵香椿树的根部再未见有小芽冒出。
而那棵伐倒的香椿树,由于不在时月,放在角落里,早已成了虫窝蚁穴。
市里的宾馆工程下马了。


                             马达声声

小小的纸团团一展开,人们便“嗡”地一声乱了套:
“啊,立柱抓了第一。”
“放心吧,他抓了第一也不会先用的。”
“就是,村长可从来都是把好处让给别人的”。
“哎,那可不一定,现在责任制了,各顾各哩。”
原来,竹山村只有一台打麦机,落实责任制时,好几家都要买,争得不可开交,当时由于不好处理,就留下了。而每年到夏收时都是采取抓签的办法,抓着前先用,抓着后迟用,这也是山村最原始而最公道的办法。
这时,只见三十开外、浓眉大眼的立柱村长在众人的注目下走到场子中央,然后举起了手中的纸团……
“看,他要让给别人了。”
“别说话,听立柱说。”
人们在小声议论,并向立柱投去信任的目光。
“喂,大家别说话了,今天的抓签就结束了。这可是村里多年来最公道的方法。今年我抓了第一,从明天起,打麦机就从我家轮起,散会!”立柱说完这几句话,头也不回走了。
刹时,人们的信任变成了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
“唉!”几个老年人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世道在变,人也在变哩!”
翌日凌晨,一阵隆隆的马达声惊醒了沉睡的山村的梦,毕竟是山村夏季的第一声马达欢叫,几个好奇的年轻人侧耳听听,不对劲呀,这打麦机声怎么在烈属水生伯的门前响呢?水生伯老两口今年已五十开外,只有一个儿子。这几年政策好了,去年他们硬是把独生儿子送去参了军,年底就牺牲在老山战场上了。于是,他们连忙跑出去看,果然就是,晨曦里,依稀看得清立柱那虎实实的身影,正在水生伯的麦垛旁奔忙……

[ 本帖最后由 周飞雪 于 2009-3-27 19:55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3-27 14:36 | 显示全部楼层
掌声响起来,欢迎姜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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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向姜华老师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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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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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陕西的老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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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姜华老师的文字。飞雪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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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飞雪和陕西姜华,进来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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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飞雪辛苦了 欢迎诗友们批评 也诚邀朋友到旬阳太极城作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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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7 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十分欢迎批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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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27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家周末快乐,同学从外地来了,我先去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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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28 10:08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是周日,终于可以安静地读些字,听些音乐,让思绪片刻超越现实时空之外,因为音乐来自心灵来自自然,将发生在人们生活中或发生在历史上的事情用音符进行的异化阐述。诗歌也是如此,对生命起源与终结的探索,试图超越生命的肉体限制,得到更多的现有思想或者已知空间外的感知。在你的作品中,我注意到你的作品大多来自自然的风景,试图用宗教的思想赋予他们人文的精神,希腊哲学家总是思考着人与自然的关系,东方的哲人总是在思考着人与人的关系,综观你的作品,你做到了两者的统一,期间的艰辛是可以体会到的,请谈下你的创作理念,是什么样的动力让你一直坚持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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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8 12:0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飞雪。我出生在一个教育世家,祖父是举人 爷爷是秀才 父亲是旧社会过来的教书先生,从小受儒道文化影响很大,不惧权贵 不欺弱小是我做人的根本和原则。后来上学读书,知青下乡,接触大多底层人生活,使我有了一颗平民之心。关注社会 关注民生是我创作的 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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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8 14: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陕西姜华 于 2009-3-28 12:07 发表
谢谢飞雪。我出生在一个教育世家,祖父是举人 爷爷是秀才 父亲是旧社会过来的教书先生,从小受儒道文化影响很大,不惧权贵 不欺弱小是我做人的根本和原则。后来上学读书,知青下乡,接触大多底层人生活,使我有了一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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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8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八十年代初我开始文学创作,最初写诗,主要读惠特曼 拜伦和俄罗斯一些浪漫诗人的作品,国内诗人叶延滨 北岛 顾城 舒婷 流沙河和陕西诗人沙凌 李自清等诗人的作品读的相对多一些,他们对我早期的创作影响很大。关于人与人 人与自然的关系,我认为,它们既是对立的 又是统一的,作为一个诗人,既要处理好人与自然的关系,又要关怀人文情感,这应该是一个诗人的立场,尽管诗歌并不能改变什么?著名学者张载说过"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这些话说清了作家 诗人的责任,它是我创作的准绳。

[ 本帖最后由 陕西姜华 于 2009-3-28 21: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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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墉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9-3-28 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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