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让你如此美丽
----《飞雪有约》二月份访谈人物解非 春天来了,媚的花,飞的雨,丝丝缕缕,飘散在风中;鸟儿的清音传来,衔来嫩黄的苞芽,青青的绿枝;休整了一冬的云展开她美丽的霓裳,环绕着山,依着蓝蓝的天,召唤着孩童的风筝 :"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飞吧,去接受高处的风寒,化作春雨飘洒在山川、河流。。。。。"
经过冬雪的洗礼,倦怠的心有了活力,冰冻的情感开始融化。浓浓的春意感化着人们,大地、山川、河流、白云在春的召唤下,变得如此可爱、美丽,那友情、亲情、乡情、爱情回归在心头。
我听到遥远的天籁之声,那是心灵的召唤, 在这个立春的日子,解非,雪裳飞飞,带着生命的弦歌,带着诗歌的智性灵性,走进诗歌报,与大家一起分享诗歌的美丽.
解非的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tha2fy19
个人简介:
解非:雪裳飞飞,诗情。职业:大学教师,职称:汉语言文学副教授。幸运生于书香世家,可学术无建树,诗歌无所成。一个被誉为诗童而志得意满不知道诗人内蕴品性的人,一个毅然放笔远离文坛谨遵母亲的遗嘱闭门苦读诗学理论著作,同时牢记母亲的教诲:“诗人:用最美丽的语言,最干净的心灵,流淌出最真实故事的人是诗人。”的人。故而,此生决不敢自称为诗人、诗评家,充其数也不过是一个诗歌理论探索的马前卒。
我用白雪来做一件衣裳,成就一个飞天的梦想。宿命里的知音阿!你是我等待的前生后世的情殇。
一个诗心纯粹的人,一个诗情浪漫的人,一个诗意盎然的人,一个诗魂高贵的人。
主要诗集:《雪裳飞飞》http://www.hongxiu.com/grzl/index.asp?id=1238033&zz=
主要文集:《品味孤独》http://www.zhuzyc.com/personal/?userid=6551
主要代表作:
迤逦生命的弦歌 ——给爱的五个章节的B小调
一
我是你芬芳在天涯的花儿
迤逦生命的弦歌
沉浸在诗意,穿透风情万种的意境
红晕里,撒落香气四溢的影子
听,心灵摇曳的声音
弥漫成激情,绽放在春的枝头
那些柔软的令人心醉期待
深入精神,跨越人性
平静温煦的深情里,我的思念
绽放成绚丽祝福,蕴满温馨的叮咛
看,一个回眸的魅力
纯粹而极致,流淌爱情的诗章
二
坐在写满童话的水边
是一种怎样令人心动的快乐
思念,更行更远还生
温煦而热烈,缠绵你的清晨你的黄昏
爱是一部甲骨文的书
想你的时候,为你写些清词丽句
聆听,你踏水悠悠而来
多情的目光好似冬日的暖阳
你说你会在想我的时候
轻轻呼唤,听我的痴言爱语
每一个音节都飘飞如鸢
看我沐浴绿草汀兰的和风,醉舞雪裳
我心若纤丝,风情万种
任水流云散,对坐了一地的靓影
只想揽住人间的温暖
泪满心樽,好与你一起沉醉
三
坐在夕阳落满的西窗
跨越生死的距离,充满了禅意
我就是一朵多情的野花
绽放在因果循环的承诺里
看变幻如梦的云朵,任时光轻轻飞过
随暮色弥漫的风笛,婉约的响起
我点燃一枝爱的心烛
扑向你,温柔的说:我爱你
古筝伴爱情缓缓流淌
细碎的痛楚刻在一块古铜牌上
宿命文字,幽冥的光芒
迷惑我的眼睛,沧桑转换的落寞凄凉
遮掩不住一棵小草的绿意
走过去,牵起你的手
相知入骨,我采摘最美丽的句子
湿润你的眼神,你的诗行
四
夜色,披着朦胧的轻纱
空虚铺天而来
在有阳光的早晨,听遥远天边的歌声
沉睡,纯净一如初生婴孩
眼眸,悒郁如深潭一样
伫立在一棵树下
芳菲尽处的余韵,像极了绵延的叹息
苦恼,来自潘多拉的盒子
落足,踩一串平仄往事
袅袅的凡音俗唱
抖落一身尘土,追逐从不停留的光阴
情感,继续跋涉宿命的路
五
那个梦,是我的爱情
轻轻呼唤你的名字,去接近黎明
苹果依然挂在伊甸园
牛顿没发现它,我吃掉它
相思泪纷纷润润,流淌成小溪
温润不知名的野花野草
亮丽一道的风景
春色中,化成了静静的等候
前路无知己,谁人来识君
我来不及展尽笑靥
已轻挥衣袖,落红片片一如云彩
只为你弹奏幽美的古筝
丝丝韵韵,化作千古的绝唱
欺骗自己,任灯花空老
都是宿命的幻想
轮回了几千载,唯此情难寄
白日梦——是缪斯送给诗人最漂亮的翅膀
作者:解非
我舒服地躺在书房的长沙发上,痴痴地看着蓝天上悠悠的白云遐思,白云似乎很配合我的心思似的一会幻化成雪兔,一会幻化为白马,一会幻化出一个衣袂飘飘的女人……。我就想那个女人要是我该有多好。可我又想我真的喜欢当这样的雪裳仙子吗?我要怎样看自己的半生梦?
思之,想之,我的手在不经意间真翻到《白日梦》(1880年,是丹特?加布里埃尔?罗赛蒂的布面油画)。所谓画如其人,珍妮*莫里斯(《白日梦》上的模特儿与罗赛蒂产生了爱情),这是一个脸容憔悴、情绪颓唐的女子,她浓密的鬈发,修长的脖子,富于性感的嘴唇都流露出淡淡的性感与忧伤,她娇柔无力又似是而非地读一本书,而掌心的海棠似乎在渐渐的枯萎。画的点评说:“她是个爱的幽灵,是画家白日梦中爱的幽灵。”
珍妮*莫里斯是个爱的幽灵,我被自己所看到的文字吓得一下子丢掉了刚刚还在手中品味的一片纹路清晰的红落叶。我恍惚间回想起我学车天天经过金沙博物馆和后来参观广汉三星堆时,我一直听到(感到)一些很奇怪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着什么,喊着什么……。而且,近半年的时间里我就噩梦连连,本来就一直病恹恹的身体更加雪上加霜,从来没有把死亡当回事的我,甚至一直厌倦、腻烦人的世界的我,在真的要飞翔之际竟生出那么多难解难分的依恋和深情,我要活着,活的心声如警钟长鸣,这心声让我从昏迷中醒来,这声音让我又一次战胜了死神。是的,我还有那么多未竟的心愿未了,我还上有老父没有送终,下有小女没有成人,我还有相濡以沫的爱人要以举案齐眉来回报他的挚爱,我还有那么多的亲人和朋友殷殷的期盼……。
真的头顶三尺有神灵吗?我从小就爱和花儿,鸟儿,狗儿,树儿,草儿,甚至一些什么‘灵’的生灵通灵(我能感悟他们的心意),由此,我总爱一次次的莫名其妙的病,莫名其妙的胡言乱语(又总是被萨满大师证实是真言,被萨满大师给叫‘魂’)。难道我的‘魂’又丢了吗?可我刚刚确定我的灵魂也不过是21克的重量,而且是我全部的爱情。这爱情我已经让她生出淡蓝色的诗歌的翅膀,携着我的‘白日梦’在浩渺无际的宇宙间恣肆飘逸的飞翔了呀。
梦本来就是窥探内心隐秘的镜子,也是虚幻而真实的人生体验,我常会被奇异怪诞的梦境所震惊,自问:梦意味什么?暗示什么?梦真是潜意识的心之语吗?它能不能打开通往自我整合的大门呢?莱格曾从心理学的视角看到人有七个身体:肉体的、以大的、魂魄的、精神的、灵性的、宇宙的和涅槃的。而且每一个身体都有梦。比如肉体身的不能在时空旅行;……,灵性身可飞越时空进入永恒,实现宇宙梦的神话;……,最后的涅槃,超越肯定的疆界而投身于无。这七个向度的梦向内进入得越深,梦的幻想性、虚构性变得越来越弱,它的客观性、真实性、可靠性变得越来越强。梦就是幻想,在精神身里的梦和真实一样真实。这时的头脑完全是创造性的,诗人其实就活在这个梦里。
弗洛尹德曾说:“文学创作都是艺术家的白日梦。” 可见,白日梦就是精神的梦,是人沉迷于幻想或空想时形成的思想。而且,诗人就是睁着两眼做艺术梦的典型。诗歌展示的是人的体验、见闻、思想、情绪、想象力、文才……,更是把赤裸裸的灵魂来精雕细刻的艺术珍品啊。恩斯特?布洛赫也曾说:“与夜梦不同的是,白日梦可以自由地、重复地选取飘浮于空中的形象,可以是慷慨激昂、夸夸其谈,也可以是胡言乱语、痴人说梦,但也可以是酝酿和筹划。白日梦以一种松散随意的风格来进行自由的思想游戏,可以是政治思想,也可以是艺术、科学思想,而这种松散随意的风格可以说是与缪斯[艺术]和密涅瓦[事后沉思,玄思]相接近的。白日梦可以使灵感变得完备,而这种灵感无需多加解释、只需动手实施就行了,白日梦还可以建造空中楼阁、勾画宏伟蓝图,而不永远只是杜撰与虚构。即便是在漫画式的夸张中,白日梦者也处在与夜梦者不同的光亮中。”
白日梦不是压抑性的,而是扩张性的。白日梦中的自我虎虎有生气,白日梦的主体是有理性的自我,自我在饱涨着希望的意念的鼓动下膨胀变大,有如马克思所说的:“伸手摘取真实的花朵”。诗歌一直都是我的‘白日梦’,在我放笔经年遵从母亲遗嘱沉潜于文艺理论学习之际,在学习卡片上写下的心得文字也多是诗歌的感悟与见解,这些都成了我《诗话》的最可贵的原始资料和写作素材。诗歌艺术就其本质而言是一种精神的艺术。记得海德格尔说过:“思想家的使命是言说神圣,而诗人的伟大使命是为神圣命名。” 这“为神圣命名”在当今的中国当代诗歌界有几个诗人能泰然自若,面无愧色?在诗魂丧失、精神萎缩、心灵空虚、人性沦丧、物欲横流、争名夺利的当代诗坛上,惟有诗神缪斯被隔离在九霄云外了。
我能做些什么?我常常自问,有时我想:独善其身吧,本来笃信佛学理念的我,又经历毅然远离文坛逍遥于大自然的花鸟世界中隐士般恣肆的生活,个性无拘无束、桀骜不驯,自由飞翔才是我本性的回归;有时我又想:兼济天下吧,这时我会觉得有一双悒郁睿智的眼睛在轻轻抚慰着我的心灵,那眼角的泪珠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凝结成了一朵完美的曼陀罗。那是我才华横溢,悒郁一生的母亲,她把一生的心愿与心血都寄托在我的身上,成为一个诗学领域的名家是我十岁时对母亲的承诺,我从来不曾忘记,可我却以最好的因由逃匿经年而不作为。直至今天,生死之际我方感到真的无颜面对九泉之下的母亲。
唉……,今夕又何夕?我还是做我的白日梦吧,在想象的世界中恣肆浪漫的飞翔,也只有我沉浸在这无边无际的幻想中时,我的诗句才会像小溪的清流一样潺潺地流淌出来,尽情地沉浸在孤芳自赏里,庸俗的现实离我就会很远,而诗意的境界离我就会很近。
论诗人、诗评家的媚雅与媚俗对诗歌的致命伤 作者;解非
[内容摘要]:中国文人骨子里蕴含着“文人相轻”这倒是不可怕,至多,你蔑视我,我也蔑视你就玩完了,还不构成文学作品生命性的伤害,各自好自为之就行了;而可怕的是中国文人骨子里流淌的精髓竟然用“文化太监”来比喻倒是很恰当。至少,把当代文学作品在有意或无意之时刀割得遍体鳞伤,甚至于扼杀了文学之生命。以一斑而窥全豹,当代诗歌是太典型不过了。当代诗歌的奄奄一息,完全是由于当代诗人和诗评家的媚雅和媚俗而造成的,让本身为精神贵族的诗歌沦落为恶俗下贱的玩偶。
[关键词]:文人相轻、文化太监、媚雅、媚俗。
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
——许浑(唐代诗人)
(上)
偶然,我看到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先生的一句话:“中国不断有好作家被人们认识,但也有很多好作家不被人们知道,需要中国的评论家们去寻找。”读了这句话之后,我们的文人学者有没有脸上被扇了一个大嘴巴样的火辣辣的疼痛感?我们的文人学者有没有扪心自问的反思和愧疚的良知?我们的文人学者把那句发自肺腑的呼喊:“中国文学死了……”,如交响乐一样唱响在祖国的天宇之际,有没有以苍天在上的胸襟和历史的责任感来探源一下这拥有五千年睿智思想的祖国文学流淌到今天命丧谁之手呢?而我们这些活的好好的文人学者们在把自己是“……家”、“……教授”堂而皇之地贴在脑门子上招摇过市时,可想到自己就是那一个个双手还滴着鲜血的刽子手吗?
中国文人骨子里蕴含着“文人相轻”的理念这倒不可怕,至多,你蔑视我,我也蔑视你就玩完了,还构不成对文学生命的伤害,各自好自为之也就行了;而可怕的是中国文人骨子里流淌的所谓之精髓竟然用“文化太监”来比喻真是很恰当。至少,把当代文学在有意或无意之时刀割得遍体鳞伤,甚至于扼杀了文学之生命。当代诗歌是最典型不过的了。当代诗歌的奄奄一息,完全是由于当代诗人和诗评家的媚雅和媚俗而造成的,让本身为精神贵族的诗歌沦落为恶俗下贱的玩偶。那么,何谓诗人与诗评家的媚俗与媚雅呢?这“俗”与“雅”在词义上又恰恰是反义词,在形式表现上也是两种态度,可结果却是一样的即:“恶俗”。而且,现在很流行这样一句话:“假如靠文字吃饭,得学会媚雅和媚俗,不然,混不动的。”我觉得比名言还精当。媚俗者,常故意降低品味去沽名钓誉;媚雅者,常故意抬高品味去附庸风雅。
读一首好诗会让人精神愉悦,口有余香,而平庸和恶俗的诗歌却让人倒吸凉气。当代很多诗人根本无视诗歌的语言文本和诗学文化,无视灵感创作和神性创作的概念, 无视诗歌的音乐韵律和美学品位,只是在媚俗和媚雅的驱使下玩弄诗歌,其结果是诗心沦丧、下流做作、娱乐恶搞、呼朋引类、大言不惭,低贱无耻,禽兽面目,最后成了诗歌流氓的群体舞蹈和嚎叫。这些披着诗人皮的驴子们在“驴鸣”声声里以小农意识和市井流氓的嘴脸呐喊着冲上诗坛暴动了,扼杀和强奸了几千年的诗歌和民意。而诗评家呢?一类是偶尔发出杯水车薪的义愤和批评,一类是以孤傲和不屑来惜墨如金,一类是一味呵护甚而邀宠似的廉价吹捧,一类是摆出谦谦君子的宽容姿态把批评整个降格、说成是与诗人“对话”。前二者,还真不愧为一个诗评家的学养和操守,后二者,哪还有一点良知评价、道义规范、前瞻引领、专业伦理、审美品味的内涵?哪还有诗评家的风范和风骨?在自我沽名钓誉的同时对庸俗和恶俗的诗人姑息养奸,保驾护航。实实在在地充当了扼杀当代诗歌的吹鼓手、帮凶、刽子手。
偶然读了《澜沧江在云南兰平县境内的三十七条支流》一诗及评论,这所谓诗人的诗歌也就是测量数据和河流名称的罗列,可《一种不同寻常的“笨拙”》评论中这样说“笨拙是这首诗的奥秘”、“这首诗对地理事实的罗列含着一种强烈的意蕴,有一种固执的不同寻常的诗意”、“诗人刻意将一种测量数据作为一种诗歌节奏来运用,产生了奇特的艺术效果”、“这些枯燥的数据,其实起到的一种犀利的甄别作用”等等。嘿,我读了这诗歌后怎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诗中有什么深邃的诗意。可这教授是北大的学者呀,有一双能从平庸里挖掘“独特诗意”的慧眼吗?于是,我本着对自己痴呆的思维负责和怜惜之心特意去请教了老师,其结果是挨了一顿臭训:“这诗歌就是个“怪胎”,这诗评就是牵强附会的“红包评论”,你看不出来呀?真是个痴儿…… ”
如果说上一首诗歌是“怪胎”,那么《情人》一诗可谓是我开眼之作:“这时候,你过来/摸我,抱我,咬我的乳房/吃我,打我的耳光/都没用了/这时候,我们再怎样/都是在模仿,从前的我们/房里很热,你都出汗了/我们很用劲儿。比从前更用劲儿/除了老,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这么快/我们就成了这个样子”。一个大诗评家云:“这做爱的后面有女性意识,有灵魂的觉醒…… 语言通俗可格调高雅…… ”。这诗是我这个冰雕解冻后把自己的眼睛头一次瞪圆了,我震惊的是一个女人,女诗人能写出这样的诗歌?我震惊这些游荡在“三界”外的“娃娃”什么时候都进了诗歌的圣殿?我震惊这些诗歌怎么就都能堂而皇之的在掌握当代诗歌导向和命脉的大刊杂志上发表?我震惊肩负着前瞻引领的诗评家、学者、编辑们的眼睛都被蒙了黑布了吗?噢,苍天在上…… 于此同时,我也以一颗诗者之心深深地自责。
美国批评家保罗*福赛尔说:“恶俗是某种粗陋、毫无智慧、没有才气、空洞而令人厌恶的东西。恶俗就是将本来糟糕的东西装扮成优雅、精致、富于品位、有价值和符合时尚。” 这个女诗人能把“做爱”的过程装扮成“诗歌”,也的确是很让人惊讶和叹服的。又百思不得其要领的我和一些朋友交流时被朋友们一顿嘲笑:“哈哈…… 少见多怪了不是,这叫‘下半身’,而且,这个女诗人是很出名的…… 现在的诗歌就是‘体制裤裆里的跳蚤’。” 唉,一些以诗歌来沽名钓誉的混子,为虚名和一官半职之欲望存有媚俗和媚雅的想法,本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凭这点可怜的小聪明和小歪才要想在中国、世界文坛上有什么大作为的话那是痴人说梦。而最可恨的倒是这些肩负着前瞻引领、文学使命、诗学品位的诗评家们,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把一颗颗狗尾巴草吹成喇叭花、甚至牡丹花。且不说自己作为一个诗人学者的“诗者,天地之心”了,也不说自己作为一个诗评家的操守和职业道德,就从做人的品德来讲是不是也过于媚雅、媚俗了呢?
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鸡永远飞不到鹰那么高。
——俄罗斯谚语
(下)
俄罗斯有一句谚语:“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鸡永远飞不到鹰那么高。” 写所谓垃圾诗、口语诗、下半身诗、驴鸣诗的诗人及评论家们脑门子上贴满了金光闪烁大字:“著名诗人、著名诗评家…… ”可人心是一杆秤,如人心不行还有文学史,早晚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取其辱罢了。可这些媚俗者的诗嘛,读者好歹能看懂,他们可以评价可以说这些诗歌是垃圾,可以起到警醒和促进诗歌发展的作用。作为反面教材也还有他的价值的。其实,媚俗并不可怕,因为人家至少还有一份坦诚,可怕的是文人学者的媚雅。媚雅者的诗更隐晦更可怕更是当代诗歌的致命伤,这才是当代诗歌的癌症。这些诗人越来越无视读者,无视人文精神,无视诗歌文本,刻意玩技、炫技。殚精竭虑地营造艰深晦涩、怪僻吊诡的所谓艺术之境界。成了高深莫测的连诗评家都不知所云的诗歌,不仅读者不得其入门的要领,就连诗评家也明智地回避。我却不识时务,不耻下问,诚心诚意地请教过这类诗歌的名家及诗人。得到过这样的几种回答:“看不懂是因为你是傻X”、“诗是不可解读的”、“这是我自己心灵之歌,用不着别人听。”…… 而我就是个“痴儿”,我就是要扒了你这诗歌的皮,扒了你这个高深莫测的诗人的雅皮。
解读不了的诗歌是阅读问题还是写作问题?难道你这个大诗人真的是“阳春白雪,和者盖寡。”吗?我对这无端诡计充满了警惕,我坚信诗歌总有显在或潜在的思维意象、语言脉络和诗歌灵魂的,我一定要揭去所谓“文化资深”们的雅皮,看看:“体制裤裆里的跳蚤。(周伦佑语)”。于是,我担当了一个纯文学圈子的管理员,这个圈子聚诗人、作家、批评家、学者、记者、后起之秀于一堂(2000多人)以求真务实的办圈理念和治学严谨的写作宗旨来弘扬祖国源远流长的思想和文化。为此,圈子搞文学讲座或把“文化资深”们的文章编发在网刊杂志、论坛、向外推荐时,我都是一个个给“文化资深”们发去很谦虚温婉的纸条,邀请他们来谈谈自己的写作的心得,来扶植一下文学的后起之秀。哎!实践出真知呀,文学大家或真学者谦和有礼,后起之秀谦虚好学,而恰恰是所谓的“文学资深”们的表现实在是令人失望,他们摆足了高高在上的面孔,根本不屑一顾。如果是“真傲真狂”,我还会开解和敬佩,我也真是喜爱“傲出风骨,狂出本真”的朋友。
这些“文学资深”们的骨子里到底有什么不可一世的高深莫测的资本呢?因此,在有意或无意间我对“文学资深”们开始考察了。嘿,他们到一些编辑,学者权威,大作家的博客里是问寒问暖,谦卑谄媚、把腿都跑弯了,而且,他们在自己的博文中无情地嘲笑和评析媚俗者的无知和卑劣,却这样巴结着权威或编辑,张扬着自己的点滴成绩,这不是一种比媚俗更浅薄的无知、更可怕的劣根性吗?其骨子里的东西用:“文化太监”来定位真是恰当。古语说:“文如其人”。真是对极了。这些媚雅者的诗歌不是和巴罗克、洛可可的装饰性建筑艺术异曲同工嘛,根本从心里不打算让人居住的。说白了就是个糊弄人“摆设”,一个沽名钓誉的工具而已,试想一下如果我们这个以诗歌文化源远流长的国家,唐诗、宋词都是让我们读不懂“摆设”,何来诗学的文化品位和诗歌的一脉相承呢?法国诗人马塞尔*贝阿吕指出,“过分雕琢是无益的。”老诗评家谢冕也说:“失去了灵魂和血脉的诗,充斥着私人性的吟咏,充其量只是个人的小小悲欢的玩味,驱逐了崇高感之后,诗也最后丧失了大胸襟和大抱负,那么,20世纪寄望于中国新诗的,还有什么呢?”是呀,这玩弄高雅的诗歌不就是丧魂落魄、自私自利、涂着胭脂、巧立贞节牌坊的媚雅之作嘛,装高雅的诗人阿,也不过是那个披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假虎皮自称大王的鸡鸭。
诗歌的精确定义是:“诗歌是高度集中地概括反映社会生活的一种文学体裁,它饱含着作者的思想感情与丰富的想象,语言凝练而形象性强,具有鲜明的节奏,和谐的音韵,富于音乐美,语句一般分行排列,注重结构形式的美。”可诗人有几人用这句话审视和反思过自己的诗歌?诗评家有几人以这一最基本的尺度来衡量过自己评价的诗歌?而且,很多诗人学者盲目乐观地认为“现在是新诗发展的最好时期之一”、“现在是新诗即将崛起的时代”等。这来源于什么呢?有人说:“网络诗歌年产200万呀”、“诗歌民刊和诗歌网站如雨后春笋”、“有良知的诗人、诗评家开博客写作了”、“《人民文学》《诗刊》等权威大刊也建网络论坛了。”…… 是的,这些有诗者之心的人们真是以己之力来拯救着当代的诗歌,但决不是锣鼓喧天,弹冠相庆之际呀。
当代诗歌的现实,一如朱大可先生说:“有人说 ‘网络的发展促进了诗歌的传播’,但我认为,传播的都是些垃圾,精华被淹没在垃圾中,看不到。垃圾轻,浮在水面上;精华重,沉在底下——所以,少许的精华被大量的垃圾掩盖了”;一如程光炜先生说:“现在诗歌缺乏大家公认的一个标准。这个本来应该由批评家来说,批评家的作用就是使作品经典化。但现在,诗歌界也没有一个批评家得到公认,被大家广泛信服的”;一如郑敏说:“对文学艺术采取后代淘汰前一代的错误价值观,以致争当‘先锋’,宣称自己是超过前一代的最新诗歌大师,并有文学五年换一代的荒谬理论,造成青年创作队伍浮躁与追逐新潮的风气…… 直接影响2l世纪中国精神文化、文学艺术的成就,使新诗没有可能在世界诗歌王国中占有与中国古典诗歌同等超群地位。”一个学贯中西、从事新诗创作和研究一辈子,88岁高龄的老诗人郑敏发出这样的感慨,还不足以我们后辈的诗人,诗评家们反思和警醒吗?
当代诗歌应该如何的诗意地栖居呢?诗学境界和诗歌理想又是什么?我想,如果我们每一个热爱祖国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诗歌文化的诗人们都能从我做起,对自己负责任从而也就是对祖国文学负责任的理念出发热爱诗歌,以睿智的思想和灵动的情感来神性写作,在诗作中流淌着与人的命运息息相关的韵律就行了。如吉狄马加的:“诗人要写出大诗必须有神性背景”。而诗评家呢,罗兰•巴尔特在《批评与真实》一书中给与了很好的定位:“如今许多有效的批评家也成了‘作家’。”一语道破了批评家就是作家的内涵,因此,批评家没有必要对名人鞍前马后地效力或拾人牙慧地乞食,而应该以一个作家的良知和语言来书写心灵的放歌和灵魂的呐喊,尤其是诗学理论批评,不仅仅要做到引领和达意,同时,诗评本身也应为一种揭示生存和语言奥秘的创造性的写作之作呀,读起来应有一种内在的诗韵之美和诗学品位。本着诗者之心来“回归:以河流的音域为当代中国诗歌招魂”(刘诚语),收拾好由于伪先锋诗人和庸俗诗人们倒行逆施作践诗坛后遗留的触目惊心的残局。建设好当代诗歌的理念、品位和秩序。
后记:
诗人:如果你还有点诗人味,就向唐代的诗人许浑学学:“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
诗评家: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不妨向启功先生学学,启功先生在鉴赏书画方面有这样七大忌:“一、皇威,二、挟贵,三、挟长,四、护短,五、尊贤,六、远害,七、容众”。就是一个评论家做人作文的一面镜子。
读者:如果你是中国人,对愚弄自己、藐视祖国文化的文人学者们尽管扒下他们的雅皮。(这里也包括我在内),同时,我向那些被“文化精英”们命名为“恶搞……著名诗人、……诗评家”的读者朋友敬礼!
明月珠有泪 日暖玉生烟
——给我心中的缪斯林微因女士
歌德诗句:“永恒之女性,引领我们上升”。
——题记
今夜是传统的中秋佳节,天空的月亮是那么的清澈迷人,那恬静明朗的气度让我更加地思念英年早逝的母亲也想起了你,我的诗神林微因女士。月亮应为多情物,今天我也借它来抒情写意寄托情怀。月亮之可贵,在于她朴实无华不加雕饰的灵魂。她那淡淡的光辉永远亲切、柔和、清朗、温馨、恬静,自然的洒在人们的心宇。
我能走进林微因的世界,起源于还是小学生的我的一篇作文,作文的题目是《我的理想》,在作文中我大谈特谈我的理想是成为冰心与杨沫一样的女作家,那时正是文化大革命时期,别人的理想是成为共产主义事业的接班人。我成了一个另类的学生,尤其还在作文中写了杨沫和她的大毒草《青春之歌》。自然是请母亲到校了。当时,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母亲,可母亲出来后没有责怪我而是泪流满面地对我说:“飞儿,妈妈很骄傲。”然后,妈妈领我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边指着溪水对我说:“飞儿,你就像这溪水一样干净纯洁又洋溢着生命的活力。妈妈告诉你妈妈最喜欢和欣赏的是林微因,她比冰心还有才华。接着妈妈给我朗诵了《笑》:“笑的是她的眼睛,口唇,和唇边浑圆的漩涡。艳丽如同露珠,朵朵的笑向贝齿的闪光里躲。那是笑——神的笑,美的笑;水的映影,风的轻歌。//笑的是她惺松的鬈发,散乱的挨着她耳朵。轻软如同花影,痒痒的甜蜜涌进了你的心窝。那是笑——诗的笑,画的笑:云的留痕,浪的柔波。”妈妈用她真挚的情爱和自己生不逢时怀才不遇的感伤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可触摸的具象。并叮嘱我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笑,永远要笑……”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林微因的天生丽质和灵性唯美的身影鲜活地在我的记忆之中扎根了,她令年少的我浮想连篇,艳羡不已地成了我一生的偶像。
美丽聪慧的林徽因,用她完美的情感和人格告诉我一个女人怎样去做,方能够越过“无限之生”的界限;用她诗人的唯美和浪漫告诉我一个诗人梦想的境界就是诗人自己眼中炫目的光芒。她的诗犹如一滴滴晶莹剔透的露珠又宛若一声声母亲亲呢的呼唤,自始至终地贯穿着我的生命线。她以温柔的笔触和灵动的语言启迪了我人生的感悟,启动了我半世的诗心诗情和诗意。她就像母亲像导师像挚友一样与我朝夕相伴。
林微因的诗句轻灵飘逸、风格清新、独具美感。有人说上天赐予了她旷世的美丽与绝代的才华,生活在爱慕者的呵护与追求当中很滋润的。而我以为:正是这让她活得那么累那么愁那么殇…… 如果没有情感的分心她可以更加专心地做学问多好呀。她的悲情不是她的红颜薄命,而她的优秀和孤独,她优秀才孤独,她孤独才优秀。因此,优秀在她的生命里也就成了一种寄托。她是个温暖平和美丽的人,她每张照片上都笑得很好看也很落寞,就像她的人一样纯净、知性、空灵、婉约、理性、挚情、美丽、智慧、才气、娇黠……如她的《深夜里听到乐声》:“这一定又是你的手指,轻弹着,在这深夜,稠密的悲思。/我不禁颊边泛上了红,静听着,这深夜里弦子的生动。一声听从我心底穿过,忒凄凉我懂得,但我怎能应和?生命早描定她的式样,太薄弱是人们的美丽的想象。除非在梦里有这么一天,你和我同来攀动那根希望的弦。” 一个轻盈灵动的律动给人以飘逸变化的美感;厚重的意蕴展示了深沉恢弘和高贵纯正的境界。
林微因是一个与信仰一起走的女人。如她诗里不经意自述:“我也看人流着流着过去来回 /黑影中冲着波浪翻星点 /我数桥上栏杆龙样头尾/像坐一条寂寞船,自己拉纤……”这是一份对美对生命的“完全诗意的信仰”。正是这样气质她在别人眼里才是:“看上去弱不经风的女子,但是爬梁上柱,凡是男子能上去的地方,她就准能上得去”。历史这样记载了她最后的三次拼搏:第一次是参与设计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第二次是抢救景泰蓝,这个代表中国艺术高成就的国宝工艺就是在她的带领下,发现、发掘、设计。第三次拼搏是参与人民英雄纪念碑的设计工作,主要承担纪念碑须弥座装饰浮雕设计。人生不过百年,然而,她的灵魂怎么会死呢?又如她的诗:“当我去了,还有没说完的话,好像客人去后杯里留下的茶;说的时候,同喝的机会,都已错过,主客黯然,可不必再去惋惜它。如果有点感伤,你把脸掉向窗外,落日将尽时,西天上,总还留有晚霞。”是的,我的母亲我的导师我的挚友林微因女士,你今天还仍然像那天边绚丽的晚霞一样美丽着我的人生我的诗歌。
我心中的缪斯林微因女士呀,在这万家灯火的中秋佳节,我游荡在月色里又一次走入你的世界。以我现在的眼光读你的情感就多了些理解和释然。每个心中有情爱的人注定要徘徊与抉择,可爱是真诚的。孰是孰非?我沉浸在你独特的集音乐美、绘画美、建筑美为一体诗篇里,集古典的理性、典雅的浪漫、含蓄的象征为一体的艺术风格中,以及蕴含着哲学思想的靓丽的语言,真是令我顶礼膜拜呀!我感谢你的真情、热情、才情、爱情…… 为我诠释了美丽的容颜、美丽的才思、美丽的情怀…… 用美丽的文字引领我穿越生命线。此时,我好想捧上一束洁白的百合花,到那方镂刻着橄揽枝花环的浮雕前,到那块雕刻着圣洁的牡丹、荷花、雏菊的石碑前静静地坐下,我还会轻轻试去石碑上的浮土,然后再悄悄地告诉你:“悔恨自己的错误而且力求不再重蹈覆辙,那才是真正的悔悟,优于别人并不高贵,真正的高贵应该是优于过去的自己呀。”我想,过不了许久,岁月将再一次步入新绿的季节。
《女子诗话》:
第二章、女子智灵性诗歌流淌的美学品味
作者:解非(雪裳飞飞)
歌德诗句:“永恒之女性,引领我们上升”
——题记
二、女子智灵性诗歌的诗意境界:
(下)
女子智灵性诗歌的诗意境界清逸淡泊,温婉大气,睿智豁达,常常寄托着她们出污泥而不染的孤傲清高之品格,她们的诗作也确实给人耳目一新之美感,能于心泉中汩汩流淌出智灵性诗篇的女诗人,她们的奋斗之路上难免很孤独和寂寞,而要成就其大事的人又要能奈得住孤独与寂寞,因此,享受孤独品味寂寞便成了一种情趣和一种境界,就好像一杯没有放糖的咖啡,只有当你轻呷一口,慢慢适应它的苦涩,才能品味出其中独有的香味。智灵性女诗人的诗歌大多都是简洁质朴,流畅优美,和谐完整的一部部命运的交响乐。再看看念青诗歌比较有代表性的《集市》:“天裂了条缝,灰白的空气掉落一地/早市将喧闹急匆匆涌到路边/弄堂还没醒,女人和篮子脚步懒散/裹在隐隐约约的晨光中,像行走的气流//集市从远处扎到女人怀里/路灯还沉默着,菜叶已招摇得很绿/招摇得很美,和那些叫卖一样做着姿态/之后,鱼和虾离开了水,篮子里塞满挣扎//女人脸上的姣好,和递过去的钞票/让叫卖的男人抓住,像抓住了女人的手。”
念青的诗歌可以用一个“清”字来概括她的诗歌之境界,这里的“清”即思想上对人生的、自然的都有清晰、清旷的认识,又表现出她的感情天然温婉,止于分寸,不沉重,有节制。念青本是敏感而理性之人,她以细腻的感觉意识到年华流逝之悲伤,但把这种情绪控制在理智的范围,不以物喜也不以己悲,而以清冷婉约的格调来抒发着自己对生命的热爱与无奈。能够理性地把握情感的抒发,使她的诗作具有了一种独特的中和之美,她明智的意识到繁华过后是萧条,热闹过后是冷清,因此,她的诗歌具有一定的辩证哲理之色彩,可谓是世间万物,一元复始。
念青的诗歌虽然在题材上也不外乎传统的男女之情和春秋之感,甚至是市井现状之观察,但她的诗歌总是能上升到精神的层面来感悟,并且她的这种感情不是针对一个个体,而是一种普遍的、具象的,是一个智灵性女诗人对人生对社会对生活的真实情感,这种真实情感再经过她的刻画与表达也就具有了一定的哲理高度,并且能以冷静的理性控制情感,具有“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诗歌美学品味,因而也形成了温润秀洁又清丽婉约的独特的诗风。念青的诗即便是面对着良辰美景与赏心乐事,其诗总是笼罩着一层盛极悲来、酒醒人散的清冷与睿智,她的诗歌也正如她自己所说:“我的诗歌,已经在开始有意转变,不想工于外形的打磨,而转入另一种风格,作品基本上不太感伤怀旧了,与我的随笔一样,我只是想冷静地通过第三只眼来叙述,尽量不加载个人的太多悲喜情绪,而诗所写的内容也是带有一定的反讽和批判意味,也许做得不到位。但诗歌也罢,散文也罢,我都在努力直指一些现象背后本质问题。”
如何能让自己的笔下流淌出脍炙人口的佳作,这是每一个诗者共同的追求,其实,这非常简单也非常浅显,可真正能够做到却很难的,那就是诗歌创作要有“空静”和“虚静”的心态。苏轼诗云:“欲令诗语妙,无厌空且静。静故了群动,空故纳万境。”这是苏轼的心得也是他人生的感悟。 “空静”是一种诗意美学的境界,那么“虚静”呢?“虚静”是老子在《道德经》里提出:“致虚极,守静笃”,庄子继承发展了老子 “虚静”的学说,庄子认为“虚静”必须在“绝学弃智”的基础上方可达到。也就是说一个诗人只有达到“虚静”的心态,才能对世界有全面而深刻的认识,才能自由地进行审美观照,才能创作体物传神、意境深邃、清新幽雅、自然澹泊的诗篇。
这不能不让我最先想到了一箪诗作,我们先来看看她比较有代表性的《梦见》:“蝴蝶穿越篱笆,越过空旷的/ 荒野,田埂上到处是谷米/青草和虫鸟,燕子凌空飞翔它是不是我昨夜遗失在小路上 /的麻花辫?一种感觉在蔓延/ 一种孤寂在升腾,我梦见/ 自己的灵魂仍然是一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蝴蝶煽动翅膀嗡嗡乱叫/田野呼喊着夏季的名字/ 一种痛彻溢满心扉/我是不是应该成为另一个浮士德/以抗争命运赐予的祸福/想从袖口拽出一缕阳光,却怎么也拽不出/ 属于我的那片,我是不是该收拢起/飞翔的翅羽,放下一颗驿动的心?”由此可见,排除一切思虑与欲望保持心灵的清净纯一,从烦琐的世俗事务中摆脱出来使人身心闲逸这才是一个诗人,尤其是一个智灵性女诗人应有的心境,闲逸才有“空静”和“虚静”,“空静”和“虚静”才有诗歌的妙境和远韵啊。
一箪的诗歌可以用“愁” 字来概括她的诗歌之境界,一箪的诗歌最擅长表现这种人生的不圆满。但是她的这种情感不是针对具体的某人抑或某事的,也不识由于此情抑或此景来演绎的,而是一种抽象的、莫名的、普遍的人类的感情。她的诗歌里所抒写的愁绪可能是某个景物的触发,也可能只是毫没来由的一种忽然而至、稍纵即逝的情绪,是让你挥之不去却又感到无处不在,触之不着却又时刻萦绕的一种清愁。这淡泊的清愁展现了一种理想的感情境界,因而显得清远空灵,其情感的体验更侧重于精神层面,读之品之,一切都在不言中。她的诗作含蓄蕴藉,韵味深远,以凄美来描写寻常的儿女之情、自然之景,又能让诗歌的品位不落俗套的确是耐人寻味的。
我常常品味一箪的愁绪,我认为她的愁绪不是李白的:“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的浓愁,也不是李清照的:“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的重愁,更不是秦观的:“一片花飞减却春,风飘万点正愁人”的忧愁。她的诗歌自然流淌的是清愁,犹如天上飘泊的白云,虽然感觉到它就在天空里,但几乎不着痕迹,呈现出一种诗性的美感,而这种诗性的美感,正是通过她特有清雅淡漠的语言甚至是口语化的娓娓之音汩汩地流淌出来的。使她的诗歌读起来清丽流畅,疏朗有致,极尽清丽与文弱,均是似不觉而意为之,读之品之总是让人有心疼之感,诗句只写物象,不露“寂寞”与“悲凉”的字痕,然而寂寞与悲凉的情感无不蕴含在所描绘的境界之中,充满了女人高贵优雅的韵味与情调,一箪的作品几乎都是以清雅与淡泊为主要格调的充满深情远韵的佳作,一反当前诗坛上所流行的那些女诗盲们的炒作之作的脂粉气与庸俗气。
我以古意来阐述今天的诗学境界,似乎有旧瓶装新酒的意思了,可坦言地说今天的诗评家们对当代诗歌的评价也真是五花八门,云山雾罩的,让我真切地感到来不如这老祖宗的诗意美学的定位来得真切。再说说唐诗,唐诗中常有因一字推敲得当,而使全诗富于生命力的例子,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的‘绿’字等。这就是所谓因一字而境界全出的例子,而这是要靠诗人的细微的观察,敏锐的感悟,丰富的想象和长久的经验才能得心应手的呀。而且诗歌的用字都是靠诗人推敲琢磨而成,并非信手拈来那么容易。这种化出之境的用字并非一般人所能理解,自然清新的诗可以当大餐,可以提神气。在这一点上,我们现当代的诗歌可是相差的太远了,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们现当代诗歌的巧妙之处和成功之处是运用象征、隐喻、暗示、比拟、通感等的修辞手法造成多维的审美效果,来创造语言的魅力,这不能不说也是现当代诗歌的一大长项。尤其是智灵性女诗人的诗歌,在这个方面做的是很到位的,统观智灵性女诗人的作品,我们就会看到她们的诗作里既有对生命的思索和咏叹,又有对爱情的吟唱与书怀,更有绵绵不绝的意象和联想,既有纯朴的口语,又有精心修饰的诗化的语句,更有意蕴悠长的余味,以清新雅丽,诚挚自然,温婉深情的意象流淌诗意。灵动地把情音爱韵淡然妙丽地晕开在诗行里,写出有韵味,有色彩,有智慧,有灵气的好诗。
女诗人智灵性的诗艺自然而然地运用在一首首别致而美丽的诗歌里,心平气和、循循善诱地为你道来的,给人们一个诗意美学的高品味,在诗歌创作中自由闲适的神情意趣凭借生花妙笔描绘出清新脱俗的意境。她们的感情,她们的愿望,她们的生命体验在对女性世界的复杂性与多元性不断地予以探索的同时,还渗透了一种深厚的人文关怀。其实,当诗歌和诗人共同拥有一个生命体时,诗歌也就不再刻意为诗歌了,这才是一个优秀的诗人独辟的灵境和品位。
古意的境界我似乎也阐述的“言有尽而意无穷了”。那么用西方的思想来阐述又是怎样的呢?瑞士思想家阿米尔曾说过一句非常到位的话:“ 一片自然风景是一个心灵的境界。” 诗歌是一种心灵的艺术。让人们享受到美是诗歌自身最本质的美学特征,也是如何提高诗歌美学品位,从而让诗歌具有更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思想启迪性的本原。优秀的诗人无不以心灵映射的万象来代山川立言,所表现的是主观的生命情调与客观的自然景象交融互渗,成就一个鸢飞鱼跃,活泼玲珑的灵境,而这样的灵境就是构成诗意美学的具有壮阔幽深的宇宙意识的境界。完全不知诗为何物的人大谈诗歌的写作之经验抑或随随便便写一些垃圾诗篇,是可笑的呢,还是可悲的呢?这且先不说,其实这也不是重要的,自然淘汰的法则也早就告诉我们“大浪淘沙”以及“是金子早晚都会发光”的道理。
那么重要的是什么呢?重要的是我们当代的诗歌评论深陷在一个怪圈里无力自拔,一是诗评家们无休无尽说些不知所云夸夸其谈的中国新汉诗应该怎样怎样的空对空的老夫子样的懒婆娘的裹脚布一样的所谓高深莫测的文章,除了少数的一些学者读读以外,就连诗人们都很少去学习和借鉴,而且自古就有“文人相轻”的传统之劣根性在作怪,几个专家学者又能怎样怎样呢?更何况我们的诗评家们又高高在上的正襟危坐,板着比灰色的天空还要灰色的钢板脸来俯视下尘,一点反面的意见都听不得,学术性的诗歌评论也就成了束之高阁的摆色,可能对晋升职称和捞取个人的功名有点用以为也就没什么大的价值了,实在对诗歌的后起之秀们没有实际的帮助呀,而且,诗歌的后起之秀才是我们拯救当代诗坛的生力军啊。二是诗评家们以自己的名气和资历,实在抹不开一些情面来蜻蜓点水的品评当代诗坛上几个时髦诗人乳臭未干的诗作,写一些口不对心的银样蜡枪头的浮华的文章,这不仅越写越丢掉自己的人格和本真,充当一些本来就浮躁得沽名钓誉的一些诗人甚至诗盲们的宣传的工具,更可悲的还不是这些,更可悲的是误导了当代诗坛的浮华浮躁之风气,脚踏实地,治学严谨的学者之风度和气度在一些恭维话和甜言蜜语里早就抛到了爪哇国去了。而能够紧密结合当下诗坛的现状和问题作出学理性和导向性研究的个性化评论文章却凤毛麟角。
话还要说回来,当今,一些有良知有情感有骨气的诗评家们无不在深刻反思的中国诗坛的怪现状,励精图治,礼贤下士地默默工作着,就我所知道的就有很多谦和睿智,在诗学领域有所建树的学者把自己的研究成果无偿地发布在网络上,更有一些在诗歌创作方面早就成大器的诗人们默默地把自己的作品公布出来,只求对诗歌的后起之秀们有所借鉴和帮助,这些也是难能可贵的啊。可以说当代诗坛之现状的重中之重的是呼唤诗人们创作更多优秀的诗歌作品,从而引导读者逐步建立起正常的阅读和审美的心理秩序,彻悟诗歌的精妙。而诗评家们要从发展中国当代新诗的独立审美功能出发,来感受、欣赏、分析、评论当代新诗的创作,以自己独特的目光发掘和寻觅真正的诗歌人才,不仅要有礼贤下士的风度,还要有任人唯贤的气度来评论当代诗歌,导向诗歌的创作方向,做好桥梁和纽带的工作,还要从逐渐发展的中国当代新诗的诗学理论来探索新诗创作的新思路,这些才真正是亟需解决的问题。当代新诗的悲剧不仅仅是诗人本人的悲剧,也是诗评家的悲剧。
清醒的思辨与直觉的思维所构成的“冷抒情”式艺术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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