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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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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7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会跳的微尘含笑

发现含笑的跳跃思维是在芒原组织的互赠诗活动中,之前我对她的感知是平面的。诗中写道“你单腿走钢丝/凌空翻转/宁愿掉进一首诗里/粉身碎骨”,再有“春天里,纸页即使碎掉/字总是活的,不安份的/说:“你这个坏孩子/总想到处飞!”其活跃而跳跃的诗写跃然纸面。
接着是会跳的馒头:“餐桌上盘子里的馒头恍惚跳了起来。”使我越发确信这应是含笑内在的一种深刻的驱动,更接近属于她的声音的诗。
近日看到《肉店的美学》,我已经不再惊讶,我很欣喜含笑在确认自己:“踩着音乐/踩着早晨的阳光/到放心肉店割一块肉/玻璃柜里像是有人喊着口号:/大骨、肋骨、五花、里脊统统喊到”,“没有谁会弯腰把我拾起来/拍打干净/我又蹦又跳/只为唤起你的注意/只为跳到你的针孔里”。
我要说,我注意到了,相信发现这些的不是我一个。那么我希望你继续走下去,走向内在的自己,释放出来。正如你曾经探讨的自信的困难,这正是一把钥匙!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动的墨指含香

含香是一种代表。象征美学有着深刻的现代哲学批判基础,虽然具有现代性,但比较超脱、深邃而系统。在我们的感知、意识经验日益琐碎的近日,来的接不住,存储的过快丢失和遗忘,我们陷入了非理性和破裂——后现代主义已经深刻地影响着我们。含香无疑也感受到这些,她说今年在变,这个变是什么,表象是语言,某种习惯的打破,口语化的植入,实际是更深的意识潜流在作用。
试看“从他低垂的头颅上碾压而过,如/一根根立在他体内的栏杆,他不动/栏杆就急急地奔跑”不如说栏杆对于含香本人的囚禁觉察。“这被书页夹疼的字母/同时也被时间释放/或者只为对应一次口型”表达着一种习惯与内在的对口的疼痛!《空城》中那种深刻的空幻与疼痛:“一如昨夜母亲从白莲花般的云朵中/伸过来的一只手/正穿过一面面空镜子寻找我/并把我不安分的肩膀/重新用被角捂好”。对于挑剔的我而言,这些已经足够使我相信,含香不是求变而是趋变,不是转向而是转动。
对于现代的诗写,口语并不是说话那么简单。为什么会趋向本我、直觉,背景前面已经陈述,但我们不要轻视口语写作。首先口语是大众口语,是需要精准搜集和研究定位的,目前还没有一个高规格的词典完本。其次,需要更深的文化背景,否则会更容易暴露软肋。最后,诗意的经营和构思,在本我、直觉的琐碎可能之下,无痕嵌入不是技术,而是积淀的审美知觉在起作用。这些,无疑含香都具备,那么,我有理由相信她会走向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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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归来的也也

邱也也的回归,带来了五首我期待已久的诗,是近期的一大喜事。他前面的作品我一一嚼过,诗评也必看。
邱也也是一个有独立审美体系的诗写者,无论是写还是评都高度指向这个定义。
对于他的哑然,我并不惊讶,因为我确信他是一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苛刻的诗艺追求者。
这份苛刻的追求在《纸片》中有充分的自述。“又被我放进了另一件物品里”,“可惜,我没能看到/我的心思,在未来的某天”;而时间对于他“看无可奈何的色彩低头,再低头”;那些曾经的审美“黑色,饱满,沉思”已站成远驻的“雕像”,同样的不可抵挡之痛“被裁切的衣袂破碎于蓝色夜空”,现代的破袭之夜!也也在步向“玫瑰”/“触手可及”,不过是“春天伸出的手让我死亡”。
我希望这死亡是觉醒和涅槃重生,因为里边有足够的力量,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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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风雨中走来一袭青衫

这个大气的手捉菜刀,手中捏着鱼头、鸡头,嘴上叼着烟的江湖大佬就这么一下冲进我的眼帘,以他无与伦比的《2013年某夜过河东路记》,让我想起海明威,想起雄壮的阔别已久的波涛带来的阅读风暴:
“说到这些的时候河东路就暗了一大截/路灯时常不亮的河东路真有点恐惧/其实这里的白天熙熙攘攘/只是熙熙为美沙胴来攘攘为美沙胴往/腿脚溃烂细脖子上悬着一颗摇晃的头上/是一张张眼眶凹陷面若枯叶神情呆滞的脸/他她集聚在河东路某号美沙胴门诊部/据说他们拿着低保来这里/换一口政府的恩惠再东倒西歪而去/唉  如果他们在夜晚路过这里/看到这群不论寒冬腊月深更半夜守着烤架的人们/是否会动一动心呢”
什么样的手写出了这段让我注目许久的文字!
也许正是风雨大哥所处的生机勃勃而充满荒野意味的狂飙突进,让我们看到了忽视的时代的一种力量,在强劲抵御着现代的破碎,这样的诗读起来,是一种充满力的救赎。我盼望着新的步履,大踏步自信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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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解冻的时间

这位仁兄和我因为《五路公交》完成了第一次精神对接。时间接着似乎慢慢融入黑洞,我怅惘了很久。然而,时间永远是时间,在他复苏的时候,所提供的是自如的游展。
他开始写他的“梦”——冰封的记忆:“那时候我正从天空往下坠落/我能听到一些风声/呼呼的风声拍打着我”,终于“我有足够的理由睡在地上/一条河流缓缓从我内心穿过”——这也是他醒来的标志。对于一些过往,某种乞讨的隐喻,他希望着“它不要落下来/很多事情不要发生/一个乞丐坐在冷风中/他不发生什么/安静得像没有一样/我下意识地扳动自己的手指/像扳动那些进退两难的日子”。你看到他《在河滩上》分享解冻的释然,看到《感谢风》的趋向宽阔的恩承感,看到他《苏醒》,看到他在考虑行动的抉择《无事可做》,看到他的耐心忘怀与守卫“一整天,我没有怨恨任何人/没有诅咒任何一件事物”,在《懵懵懂懂的春天》“并不知道自己”的坦然的觉悟,看到他的修补的决心,一条忙碌的“毛巾”……感谢你在今年给了我太多的启示,关于你,关于生命,关于我们的走向。
时间的风车在论坛振响,这美好的释然的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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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厚实的缝隙穿行——薛松爽

薛诗兄的诗量较多,不一一例举。早想为他写两句狗尾续貂的评,为这个收集过他不少的诗。
对于薛诗兄,评论并不少,伊沙的评论更广为人知。我只想简短说两句。他的每一行可能都是几首诗写乃至更多的积淀,所以读起来特别丰厚。他是一个以积累写诗的人,一首诗读起来常常感觉看到的是一本书。
仔细读下来,你会发现他的诗写有瞄准的定向,对于生死、土地、人性一些更为深刻的潜挖是他的着力点。这些深沉的花朵,从一些时间的缝隙中绽放,你看到的文本永远是冰山一角。
在口语诗的道场中,他也已成功登台,进入了《新世界诗典》的殿堂。不过,他应该属于入典后稳定上升的诗人,而不是就此走下坡路。入选可能是一次诗写生涯的交叉事件,对于他可能并不算什么。所以,他并不是某种引领之下盲目跟从的人,而是一个觉醒的书写自己的诗的人,在这个意义上说,他的诗无需注名,我们都知道那是薛松爽在说话。
作为后学,我对这种态度尊重而乐意学习。祝愿薛诗兄继续演绎自己的文本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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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破局的宛西衙内

为什么用破局?这个词我掂量了许久。宛西深刻的观察,深厚的思想,以及他的对话访谈对大家诗歌论坛的贡献都为大家熟知。他主持的栏目也可以看出他深厚的西诗学习素养。我读过他前期的诗歌,充满了一种极度失去平衡的跌宕的硬倔,这种美好像一把奇特的古代冷兵器,常常给奔跑于论坛的柔美风以一记冲贯。
然而,看久了,我开始担心了。因为,歌德早就说过,过于自我最终会成为写的问题。他根本不考虑读者的接纳,这大大影响了他的进一步扩展。而且,随着演绎的厌弃感的增强,奇崛的美已经开始生冷凋零,空间逼仄,充满了一种习惯的限制,厄住了诗翅。
但是,显然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宛西毕竟是宛西,对自己的问题比我们有更清醒的觉悟。于是他开始破局,试看:
《乌鸦》“它假装一块补丁跟着一个盲丐去镇上,盲丐用棍子把它打飞了。”当这些开始形象化,呈现出口语的特点,诗的张力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扩张了。
在《雪》中,他开始转向日常的生活,“雪飘满她的头发,也沾上我的胡须。/女儿远远地落在后面,有说有笑,/雪成了我们家的一员。”关键是转向于他以往在诗中可能没有植入的寻常的温暖。
在《荣誉》中他继续给自己的喉头松绑,放弃了惯用的深度意象,而是用松脱的反讽来观照现实“不是每只猫都能带着老鼠捉老鼠的。/天帝御赐黑猫一只硕鼠。/却之不恭,/食之有罪,/显然,让老鼠逃走也是不当的。”这样力量不是减弱,而是某种开阔性地增强。因为我们观照现实最终破题了而不是陷入迷局。
宛西也保持着警觉,在一个回帖中,他也担心油滑的问题,其实以他的质地和惯性,有点过虑。我倒认为腾起的还不够。以前是扎马步,现在应该出轻功了。
祝愿宛西继续这份诗写,继续破局,作为论坛的大匠,演绎新的文本,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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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格调的进入者片碱

对于片碱的偏爱可能会使一些会员觉得奇怪,一个新友,发帖不多,何以引起关注,还要写段废话呢?因为这个人一出场,就带来了某种学习滋润的格调,而诗的格调和人的精神同样重要,某种程度上决定着诗歌的美学品味。
《沉船》的出现让我看到了期待已久的声音。对于习惯阅读西方诗歌的人来说,自己拿学来的写不容易,常常画虎不成反类犬,我也不敢写。但是这个文本让我看到这个人不是一日一时之功,他拿起来很轻巧,好像是就这么写出来的一个人。“守寡的,索性另嫁,别寻渔夫/偏偏海洋的女人,中意男人搏风浪/每次出海,蠢蠢的祈祷/米篮见底就把男人踹下温柔乡”这里边无论是节奏还是语言的感觉都让我想起以前的悦读,“可否,在不久的将来,就连战舰都静静悄悄/在经过某片海洋/特殊的海洋,那儿美人鱼放声歌唱/那底下海神沉睡,正酣”结尾已经呈现出某种纯诗的气象。
这个人的诗感也相当不错,对美的敏锐捕捉,让我相信他在唯美诗的学习上肯定也下过功夫。《湿漉漉一只猫在雨里》“湿漉漉一只猫在雨里/雨里还往雨里去”短短两句让我想起庞德的教诲。
那么这个人关注现实写出《异教徒》这个并不以事件存活的诗就不奇怪了。《异教徒》“你脸蛋无暇而庄严/是神力最好的证明/你的眼睛皎洁,犹如天上明月/喜怒哀乐袒露,从不背信弃义”。他所掌握的格调配以宗教的领悟,使得这个东西有更丰富的呈现。“孩子,你眼里的别人是另一个你/我有时候出席婚礼,有时候葬礼/有时候我是木雕泥塑,有时候我分明在看/有时候我是基督,有时候请叫我穆罕默德”这个结尾使得我更加确认片碱在以宗教的悲悯在观照和反讽。
这个题材我不敢碰,想起家兄最近叫我读宗教,我辩解说我读过佛经、圣经,家兄说我那不是在读宗教,宗教是一种更广泛的东西。
感谢片碱在这个春天呈现的不多的文本给予我启迪。其实诗写条条大路通罗马,关键是沉下心来倾听自己和世界,真正理解那些看惯的价值文本背后的东西,让其融入和丰富我们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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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越狱的麦子

狱是一种沉陷,某种地狱的趋向。在《越狱,或一个理想主义者的一生》中,开篇即设置了一个道场:巨大涵覆的孤独,使得“只有我们”成为可能。这种看似荒诞的开场,其实有着深刻的基础。面对现代的冲击与破碎的镜像纷至沓来,而我们的记忆还在丢失,丢失我们。这种沉陷(“无数陷阱”),这种吞噬的恐惧和无助感(“匿名之兽”)的确有足够的支撑。
第二部分回到死亡——这个救赎式的反讽命题。死亡并没有终结这一切,而是变成“一只囚鸟”、“一只毒蜘蛛”、“一只巨大的蜥蜴龙”。这些又指向于“狱”——沉陷着的现代巨大孤独的生活道场。
令我欣慰的是,结尾诗人睿智的反转尽管有些无奈,但对于救赎仍然充满期待。所以诗人只是说“我”,而不是开篇的“我们”。
诗中接地的部分——我,以及成为我的部分、记忆和周围:五十岁、杀灭爱情、母亲的哀歌、寒冷的昭通、汴州的风、村子。
值得肯定的是,诗人并没有去简单复制现代主义的诗作,文本看到的更多是诗人的觉悟,包括狱的意象也有新意。这很好。
如果说不足,我想在音乐的考量和整体上看,布局和衔接上也存在细微的裂痕,有些可能对整体有旁逸和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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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努力前行的妹妹

龙的妹妹是论坛上取得诗歌成就较早的诗人(诗人这个称谓,我一直比较谨慎地使用)。我看过她的博客,对于前期一些深度意象的诗歌印象十分深刻。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涌现的诗人,身后是思想解放的风潮,我们在跟脱了节的世界接轨,也在反馈世界我们的文本。跟那个时期的知名诗人一样,龙的妹妹的诗歌有着深厚的生命哲学基础,常常呈现出文本遐思的宽阔容纳与贯通感。这一点是她们值得尊敬的标志。用诗评家的话说,她们追求的不是文学的诗,而是文化的诗(《批评的剖析》)。读这些文本需要花很多功夫研读,在这个有些浮躁的网络信息爆炸、追求爽口不负责任的时代,显然会得到某种寥落的回应。这种境况,让我想起无声的斑鸠踱步在我们周围,一二三,一二三……近几年来,伊沙主持的《新世纪诗典》推启了一种现代发语方式,使得诗歌能够在迅速中得以顿住,化为鲜明的钉子。龙的妹妹也在活动语言和肢体,保持着一种审慎地逐步打开,走在确认的路上。对于现代纷繁的碎片,要透过现象呈现本质是一个艰苦的工程。最近我看到一首《黑蚂蚁黑蚂蚁》,让我看到了她持续追求的一种开启:
它们急于爬出一个大人物的鼻孔/它们挠痒他/他再也忍不住了
在早春,感冒是正常的/许多人的鼻子里有一群黑蚂蚁/许多黑蚂蚁的鼻子里,有一群黑蚂蚁
老火车在旷野上在一只小黑蚂蚁的鼻孔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看到这部分,我不由惊叹于她的直觉和把握的能力,想象中那一双手从容地写下这几行关乎本质的东西,那样随心所欲。这种活泛的微观而广泛的东西,我们可能都觉察到,然而将它轻轻点活,是值得深深回味的。
龙的妹妹说:“这首诗突然来到笔尖。”突然其实并不突然,往往突然是更深的内在,否则无法写成诗。有时搜求与运用已知和瞬间的对接会呈现两种文本。好的东西总是剥了一层还有一层,读下来读者很喜悦。这首诗植入的东西有几层,摆布得很自然,粗看轻巧,其实内涵也同样丰足呈现。对于写作而言,这是一种挑战,也是一种境界。我以前说过,诗人就是与灵感闪电搏斗的人,灵感是奢侈的,常常只有一秒,抓住它不容易,而缪斯平等眷顾着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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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7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令我隐忧的西门扫雪
西门扫雪,让我想起各扫门前雪,还有一些人可能在东门扫雪,这个反讽味足显的网名和他的口语诗一出场就让人印象深刻,尤其是诗感与想象力好得惊人,为此我存有很多阅读的期待。2014年1月25日他带着十首诗登坛。你嗅到了敏感“不会飞”、“指甲”,你看到了分裂“他扶起那个受伤的自己”,看到了早已估计到的对尘世的反讽“这台超大功率的抽水机/抽干那条暗河后/趁机把这漏掉的几滴/也悉数抽到了天上诸神/那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里”,以及思维向内的无法“绕过的问号”,“火星”上的梦等等,这些最终“他用力地推了几下/就放弃了。哦,唯一的那一点光亮”。读完这丰沛的一组,我感到一种精神的激荡,绝非猎奇。你清晰地看到一个灵魂在时空中跌宕变形,虚空喟叹,偶尔猛击一掌。
对于现代,他太敏感太充分,这些都可能完成好诗。然而,近几年我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我们究竟最终指向于什么态度,可能影响着我们的人生走向。我只想看到诗歌完成着诗人自我的救赎,使得他们破解着现代的风暴而不是卷入性地悲啼。
不过,我的担心似乎多余了,反讽使得他有时不够严肃,从容地跳脱开来,使得紧张得以缓解,在透气中留下松弛的链条 “我的身体小于海/但大于/床下的夜壶” 。从一大堆火焰弹中读到这么一首,会轻松许多。之后是《大象你能不能小点》、《河马小姐》、《河马先生》,在叙述的基调上可以印证我的感觉。到了《鸟只能在天上飞》,我第一次当读到了某种憧憬。
我得承认,有段时间,我有点误读,觉得西门开始玩了,比如《瀑布》,似乎在炫技。其实把他的诗一气读下来,你会发现,它们一直是完整相连的,保持在一个基本的原点上旋转、上升或下沉。
后来,我看到他拥有《正常的一天》,一直读到最近。我提出了这个读题:隐忧。
我隐忧什么,是西门的一种内在的不时泛起的占多数的紧张和压迫的敏感,或者说超凡的预感力和警醒,这个仍然主导着他的旋律。看起来沉重得甩不开,包括梦。印象中不多的关于自然的一首也没有带来松脱。
我想说,兄弟,有空读读卡佛的诗吧,或许在那里你能分享一些真正的达观的淡然,这个某种意义上说是我们精神的营养。
西门的诗在技巧上已经没有分析的必要,出手即成熟,而且我认为,现阶段这个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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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8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欣赏你读诗的眼力和评论的认真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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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5: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2# honghong2003 的帖子

问候红红,从你处多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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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8-18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3# 霜儿 的帖子

问候霜儿姐,想到在评上学习一下,是今年二月开始的,主要是从另一个角度来推动写作。读与写,与诗一同愉悦,是人生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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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19 1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读。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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