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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天放

[随笔] 无聊斋道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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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5 1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7-25 11:37 发表

提我干嘛,呵呵。过一会再来发些感慨。。。


我的登陆有点不正常。。。。。。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2-7-25 13: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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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5 17:35 | 显示全部楼层
10、杨克

认识杨克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时候。那时的文学还没像现在这样尴尬,诗歌也没这么堕落。惠州市作协在罗浮山开笔会,请了省城的一些编辑,其中一位就是杨克。杨克那时很年轻,很帅,在这样一个个人和时代的时间里,坐在那样一个位置上,我想应该相当惬意。

我是以《惠州文学》的评论人的身份参加这次笔会的,可是我私下里不喜欢评论而喜欢写诗,所以我带了我所写的一些诗歌,想借此机会有个发表的地方。杨克看了我几十首诗歌之后,叫我抄其中的几首给他,帮我发表。我现在只记得其中一首名叫《打蚊子》的,中间大概有这么几句:我打蚊子||打向自己||我打死了它||手上沾满自己的血。这几句大致也还可以,但他要的几首诗都不是我看重和喜欢的,所以我后来没有给他任何东西。

过没多久,《惠州文学》被人承包了去,不再是纯文学刊物了。失去了阵地,往往一如树倒猢狲散,我们的文学沙龙没多久也歇菜了。于是我开始了玩游戏的日子,一玩就是十几年。不会想起杨克这个名字,也就很自然了。

新世纪过了五六年,李勤突然有了个接受《惠州文学》的机会,虽然刊号变成内部的,也只能在书名号后面加上“交流”二字,但终究是有了阵地,于是我也就散步上了战场。这时,我才知道,杨克已经功成名就了。

再见到他的时候,是在惠州学院。我们学校诗社请他来做报告,而我恰巧是诗社的指导老师。他课讲得非常好,平易近人,很有师长风范,难怪有那么多学生喜欢他。而我也知道他对许多学生有知遇之恩,也喜欢奖掖有独特性的新手,这是他的道道。他当年看中我的《打蚊子》,也可以很容易地得到解释了。

他也是个有些个性的人。但一个人要成功,必须也是一个认同的人,获得上行的共性之动力。这个时候,再来看看他的《人民》,也就多了些意思。《人民》是一首不错的诗歌,它的存在,也是杨克生存之道的表现。

[ 本帖最后由 天放 于 2012-7-25 17: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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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5 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7-25 17:35 发表
10、杨克

认识杨克是上个世纪90年代初的时候。那时的文学还没像现在这样尴尬,诗歌也没这么堕落。惠州市作协在罗浮山开笔会,请了省城的一些编辑,其中一位就是杨克。杨克那时很年轻,很帅,在这样一个个人和时代 ...

看这个名字觉得熟悉,看到《人民》知道原来是他。

由于阳光的缘由,知道了这首诗以及这其间的波澜。我百度了这首诗,

念下来却看不懂了。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变得迟钝了,很多东西都读得不是很明白。

“但他要的几首诗都不是我看中和喜欢的,所以我后来没有给他任何东西。”

两人的关注点不一样,可以相处,却并非知遇,就难有更深的交流与共鸣,

于是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之后即便在学校遇见,也会有距离感吧。

而作为旁观者的我,看到的是一个诗人成名之后所必须接受的世人的眼光与言论,

连同他的诗歌一起,要在公众的视野下被赞美、被批评。

这就是“名”的代价吧?也许他本是喜欢安静地做学术做文学的,

又或许他是愿意接受这些名与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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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5 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星星小倩 于 2012-7-25 17:51 发表

看这个名字觉得熟悉,看到《人民》知道原来是他。

由于阳光的缘由,知道了这首诗以及这其间的波澜。我百度了这 ...

小倩说得真好。做人是要做得明白才好,谢谢小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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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5 18:51 | 显示全部楼层
嘻嘻,再踩个脚印,问候一声(我也差不多要跟着大家一起叫你天放老师了,

许久没有回来,都有点点忘记以前是怎么叫你的了,应该是直接叫天放的吧*^-^*)

晚些或改日再来读。无聊斋道可道。这个题目正适合现在的我,无聊是此刻的状态,

百无聊赖之中的慵懒,休养生息的长假也变得不可爱起来,反而像是睡久了耗散了精力一样。

无聊时来一个道可道,转转脑筋,活动活动筋骨,人又有活力起来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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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5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过去“以文取士”,后来没了;到蒙胧诗就“以文取名”;蒙胧诗以后就“以文取钱”。所以诗歌啥都卖,卖自由、卖人民、卖情人、卖父母、最后连阎王爷都卖完了,就卖诗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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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星星小倩 于 2012-7-25 18:51 发表
嘻嘻,再踩个脚印,问候一声(我也差不多要跟着大家一起叫你天放老师了,

许久没有回来,都有点点忘记以前是怎么 ...

关于无聊,我在十多年前有过一点思考,给出了《抗拒无聊》的想法,现在似乎已经不是这样了。重温一下吧:

《抗拒无聊》
  
       当今时世,人们普遍无聊。令我犹觉惨重的是:大学校园青春学子也不能幸免。
  因此作为一名教师,我的难堪和悲痛,使我本自疲惫的身心饱受刺激,难以承受。多少次当我直面这些对“天赋使命感”懵然无知的大学生时,我真想拍案而起掩面逃离的。我强抑着;传道授业解惑使人坚忍。我弱的声音和弱的手指能做点什么呢?叩开心扉和解开心结的使命,使我忍住了人己内外的多重折磨、煎熬甚至嘲弄、迫害。站立讲台,讲课。
  我记住了曾经哺育和激荡过我的一些诗句:“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你的位置/在那旗帜下/理想 使痛苦光辉”,“你要每天背起十字架/跟我来”。
  我开始寻找一些简单的无害的方法。我要向迷雾般笼罩在我们四周的无聊捣鬼捣乱,让一丝半缕阳光穿雾而至。我想青春的心毕竟更容易感受和热爱并追求温暖与光明。心安于自己喜爱的职业,是我自重的报酬,我愿做我心之所愿力所能及的。
  或许人人都想自爱自怜,也能。这使我不致绝望,也使我能踏着大地去寻找阳光海岸,眺望白云蓝天。
  泰戈尔说过:成功的教育恰如一桌可口的饭菜,吃了第一口就想吃下去。我开始用有趣来抗拒那厚颜的无聊。无聊是什么?无聊就是那纠缠着你你又抓它不住的捣鬼,它象不速之客却又如期而至,热切而动情地和你互诉,于是你发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却成了无所事事,无所事事又想做点事,想做点事却觉得没意思,没意思于是你不想再多一事……在一片广大而荒芜的无聊之沼里,跋涉是长期、痛苦甚至走投无路的。绝望!然而人不甘于此!希望原来与绝望有着同等的刚强与力量。
  于是我能对着本应生命如花的学子讲些断续如弦的话。漫长的旅途上,我们既然有缘相遇于此,那就让我讲些奇妙动人的故事,诵些优美、悲壮的辞章,唱些迷醉、沉痛的歌诗。我努力让每一天的讲述与歌唱韵致生动,扣人心弦,让他们深味有趣。在我们共同的入迷里,我要不断地询问他们:你们真正地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那么有趣的吗?那么你们自己的兴趣呢?能够说出来让我听听么?我想,一旦他们知道了无聊的世上尚有如此众多有趣的人物和生活,那么他们也就开始寻找自己的兴趣了。而一旦他们找到并说出了自己真正的兴趣,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去做,也就出发走上了抗拒无聊的最初道路了。
  而我最怕听到的是有些人说他没有什么兴趣,无趣!我恐惧于它的接近行尸走肉,同时悲哀地想起了他们曾接受了十几年的教育!他们上了大学,却在我的追问下说出了自己的没有兴趣。此心惨痛,问谁能知!我惟有宽慰他们也宽慰自己,我想他们或许只是还不知趣罢?只是未开启或受蒙昧罢?我惟有微笑着鼓励他们,声音甚至有些热切与斩截:“这不可能!不可能。好好发掘发掘、培养培养吧,很快就会有的,而且还会有很好的”。此时我不能不许诺,请原谅我。我祈求我内心最高裁决的宽恕。
  而他们终于大多答应我要试试。这使我感动!因为我也不过就是在试着做罢啦。从无聊、不知趣到有趣,知兴趣是个难者难、易者易的过程,也是我以为的抗拒无聊的第一步努力,作为起点甚至可谓至关重要。而深爱并坚持自己简单无害的兴趣使它成为瘾头或痴迷,那是我不敢过份企望于他们的奢侈;至于把自己的整个生命、生命的智慧和情怀都投注进去使之成为理想或信仰,则是我力所不及也自知不应贸然谈论的,那是生命之机。
  有些道路应该守住,就象有些道路应该标示。我自愿努力,并愿人人有缘与福:走上抗拒无聊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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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6 12:41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儿跟你说说政治诗。这个写政治诗的人啊,如果他一生没坐过牢,那几乎是对他的智力的一种羞辱。所以呢,一个写政治诗的人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坐一次大牢。要早写,二十岁的时候开始写,二十五岁坐牢,坐十年,三十五岁出来,刚好可以收割一些名气、工钱和约会。至于那些老一点的就不要写啦,不然在里面坐了十年,出来了,什么功能都退化了,这就真的亏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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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2:4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石侃 于 2012-7-25 19:11 发表
过去“以文取士”,后来没了;到蒙胧诗就“以文取名”;蒙胧诗以后就“以文取钱”。所以诗歌啥都卖,卖自由、卖人民、卖情人、卖父母、最后连阎王爷都卖完了,就卖诗歌自己。

前几天参加的那个“2012年岭南罗浮山诗会”,有你所需要的例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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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7-26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石侃 于 2012-7-26 12:41 发表
今儿跟你说说政治诗。这个写政治诗的人啊,如果他一生没坐过牢,那几乎是对他的智力的一种羞辱。所以呢,一个写政治诗的人就得想尽一切办法坐一次大牢。要早写,二十岁的时候开始写,二十五岁坐牢,坐十年,三十五岁 ...

为什么要给《人民》归类为政治诗?呵呵,高抬了它了。

你给出了行程太理想化了,谁也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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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6 12:4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7-26 12:44 发表

前几天参加的那个“2012年岭南罗浮山诗会”,有你所需要的例子,呵呵。


这个龌龊啊,有龌龊的好处。要深刻懂得龌龊的快乐,龌龊就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要深刻领会龌龊的要义,行使一个作为龌龊的公民的权力,不要亏待龌龊。所以这龌龊的公民又叫刁民,哈哈。。。。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2-7-26 13:0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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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6 1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7-26 12:48 发表

为什么要给《人民》归类为政治诗?呵呵,高抬了它了。

你给出了行程太理想化了,谁也难办。


太程式化了?那么优选一下。人算不如天算嘛,这大牢总是不来抓人也不是个办法啊?你得替别人想想。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2-7-26 12:5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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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7 01:12 | 显示全部楼层
摁个爪印。以示来过。问先生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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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7-28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7-26 12:35 发表

关于无聊,我在十多年前有过一点思考,给出了《抗拒无聊》的想法,现在似乎已经不是这样了。重温一下吧:

《抗拒无聊》
  
       当今时世,人们普遍无聊。令我犹觉惨重的是:大学校园青春学子也不能幸免。 ...

你说十年前有过一点思考,现在似乎已经不是这样了——

那,现在是怎样了呢?:)

我觉得那时自己的无聊还是情绪化的,是某一阶段的,

而且因为意识到即将结束(假期即将结束)而放纵自己的无聊。

而你在这篇文章中提到的无聊却更偏向于一种生活的甚至可以说是生命存在的状态。

若如是,确实是危险的。


“而我最怕听到的是有些人说他没有什么兴趣,无趣!”


若真的是到了对什么都没有兴趣,是非常可怕的。

这样的状态甚至是有些病态的(忧郁症、强迫症最后好像都是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人也会因此而变得打不起精神,变得冷漠、麻木。


于是我能对着本应生命如花的学子讲些断续如弦的话。
漫长的旅途上,我们既然有缘相遇于此,那就让我讲些奇妙动人的故事,
诵些优美、悲壮的辞章,唱些迷醉、沉痛的歌诗。


这句话讲得很美。缘来,诗歌、音乐、艺术一直都在滋润着我们的生活,

滋养着我们的心灵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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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9-28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现象之外无本质,那么你就会明白“肚子饿了”就是“肚子饿了”,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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