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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柏相

诗歌报论坛:2012柏相“砍”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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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1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1 23:05 发表
这个问题不宜展开,点到为止吧

  同意,就像密莱的《盲女》,点到为止
  我觉得,诗人既要像达芬奇,苦练画鸡蛋;也要像密莱,学会点到为止

[ 本帖最后由 柏相 于 2012-3-11 23: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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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1 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1 23:07 发表
服务这个词用的是不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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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1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2-3-11 22:49 发表
我在今天的穗言穗语里,曾经这样写道:

诗歌为什么没人看?是因为有太多的人写诗,有太多的人,写出的字,想给大众看了。以便时时博取掌声一片。

关键是大众并不买账,因为他们的眼睛始终雪亮的,不带被糊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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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01: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为诗而诗,诗会抛弃人。为生活而诗,生活会选择人,所以才有诗意的生活。每一首诗都是一次创新。灵感往往降临在善于观察生活、理解生活的人,他们体验到生活中的闪光点,高山流水是看到的,不是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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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01:5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的审美主体永远是读者。当读者提出问题时,首先要做到是先谦虚的想想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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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2 08:25 | 显示全部楼层
  
                       
          辜鸿铭:用行为艺术表达中国精神的第一人
             ——砍呆瓜《空地(外一首)》

  呆瓜是我在诗歌报论坛认识的土得掉渣的诗人之一,也是我在这个论坛上倾心喜欢和心存崇敬的诗人之一。他很勤奋,既像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时时让我想起少年时那些田间地头的故事;又像一台没有挂牌无照经营的小型四轮拖拉机,常常使我在温习那些村庄和田野里佝偻的背影的时候,既担心又惆怅。
  他在紫穗穗的眼里,似乎不只是诗写得好的人之一,还是一个可怜的人;他在这里有阳光的眼里,好像也很土气。他似乎可怜巴巴地只读过一些唐诗宋词,也许还有一小部分元曲,甚至这些阅读还都不是很系统的。他非常崇拜我们的老祖宗;他一直执拗地坚持认准,诗的灵魂是至善至真至美的。他似乎也经常自言自语甚至大声地说道:大道至简,小即是大,这就是中国文学艺术的美。
  呆瓜似乎也一直都在认定,诗歌的灵魂都来自生活,来自生活中的每一部分。他觉得,中国诗歌的发展只有保持自己的特色才会有出路,中国诗歌走自己独立的道路才会发展,跟在别人后面学啊学啊,永远都是学生。他说,其实他一看到有人提到外国名字就头疼,他认为,诗歌语言的新鲜,常常是不走平常路,不走老路;语言的不同,生活背景的不同,生活方式的不同,信仰的不同,决定了很多东西的不同。
  当呆瓜看到我写得一些砍文的时候,非常激动;他觉得,我说出的话,就像他肚子里从未说出或者时而蹦出过的话。他似乎一直在乡间或者城市的陋巷流浪,唱着没人听的歌谣,也似乎没有遇见过他的亲人,一看见我或者说一看见我乱砍一通的文字,竟万分激动,一如喝醉了酒,说了那么多激情洋溢观点鲜明的话。
  其实,我很悲哀,虽然是遇到了同乡,高兴之后也颇感无奈。呆瓜的确可爱,呆,是他的毫不掩饰的优点;可是,这个世界很奇怪,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优点和缺点从古到今都是一把双刃剑。呆瓜的这些话,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清末狂儒,辜鸿铭。
  二十世纪初,西方人曾流传一句话:到中国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
  辜鸿铭,一八五七年出生,一九二八年辞世,享年七十二岁,他常常以狂放来保护自己和国人强烈的自尊。
  民国建立后,他在北大讲授英国文学,用偏激的行为方式--留辫子,穿旧服,为纳妾和缠足进行头头是道的辩解,来对抗整个社会弃绝中华传统的畸形走向。他不惜用偏执的态度来表达自己对中华文化的热爱。他学在西洋,却喜欢东方姑娘,尤其喜爱中国姑娘的小脚。他的夫人淑姑是小脚,他一见钟情、终身不负。他在北京大学任教,梳着小辫走进课堂,学生们一片哄堂大笑,他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闻听此言,狂傲的北大学生一片静默。
  辜鸿铭生平喜欢痛骂西方人,反以此而见重于西方人,不为别的,就为他骂得鞭辟入里,并总能骂在要穴和命门上。很多西方人崇信辜鸿铭的学问和智慧,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
  当年,辜鸿铭在东交民巷使馆区内的六国饭店用英文讲演“The Spirit of the Chinese People”(他自译为《春秋大义》),中国人讲演历来没有售票的先例,他却要售票,而且票价高过“四大名旦”之一的梅兰芳。听梅的京戏只要一元二角,听辜的讲演却要两元,外国人对他的重视由此可见一斑。
  某天,辜鸿铭在他位于北京椿树胡同的私邸宴请欧美友人,点的是煤油灯,烟气呛鼻。欧美友人说,煤油灯不如电灯和汽灯明亮,辜鸿铭笑道:“我们东方人,讲求明心见性,东方人心明,油灯自亮。东方人不像西方人那样专门看重表面功夫。”
  据说,中日甲午海战后,伊藤博文到中国漫游,在武昌时,与张之洞有过一些接触。辜鸿铭是张的幕僚,作为见面礼,他送了伊藤一本自己刚出版的《论语》英译本。伊藤早知辜氏是中国保守派中的先锋大将,便乘机调侃他道:“听说你精通西洋学术,难道还不清楚孔子之教能行于两千多年前,却不能行于二十世纪的今天吗?”辜鸿铭见招拆招,回答道:“孔子教人的方法,就好比数学家的加减乘除,在数千年前,其法是三三得九,如今二十世纪,其法仍然是三三得九,并不会三三得八。”伊藤听了,一时间无词以对。
  在北大,辜鸿铭深受蔡元培、黄侃、洋教授的青睐,但却是新文化运动的死对头。对于胡适等人的白话文运动,他曾经预言,那将是给国人带来的传统文化断层上的巨大灾难。
  从一九零一年至一九零五年,辜鸿铭分五次发表了一百七十二则《中国札记》,反复强调东方文明的价值。一九零九年,英文著本《中国的牛津运动》(德文译本名《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而辩护:批判论文》)出版,在欧洲尤其是德国产生巨大的影响,一些大学哲学系将其列为必读参考书。一九一五年《春秋大义》(即有名的《中国人的精神》)出版。他以理想主义的热情向世界展示中国文化才是拯救世界的灵丹,同时,他对西方文明的批判也是尖锐的深刻的。很快《春秋大义》德文版出版了,在正进行“一战”的德国引起巨大轰动。
  辜鸿铭在北京大学讲课时对学生们公开说:“我们为什么要学英文诗呢?那是因为要你们学好英文后,把我们中国人做人的道理,温柔敦厚的诗教,去晓喻那些蛮夷之邦。”
  他给祖先叩头,外国人嘲笑说:这样做你的祖先就能吃到供桌上的饭菜了吗?辜鸿铭马上反唇相讥:你们在先人墓地摆上鲜花,他们就能闻到花的香味了吗?他倒读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有文化,在轮船上用纯正的德语挖苦一群德国人。英国作家毛姆来中国,想见辜。毛姆的朋友就给辜写了一封信,请他来。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辜来。毛姆没办法,自己找到了辜的小院。一进屋,辜就不客气地说:“你的同胞以为,中国人不是苦力就是买办,只要一招手,我们非来不可。”一句话,让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毛姆立时极为尴尬,不知所对。
  呆瓜看到这里,似乎很舒心,觉得自己这个呆瓜,和一边帮助张之洞统筹洋务,一边精研国学,自号“汉滨读易者”的辜鸿铭比起来 ,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甚至不值一提,但颇为自豪。
  不过,关于辜鸿铭,既然说到了,我觉得我似乎有必要说得更清楚。
  辜鸿铭,他精通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亚等九种语言,获十三个博士学位,倒读英文报纸嘲笑英国人,说美国人没有文化,第一个将中国的《论语》、《中庸》用英文和德文翻译到西方。凭三寸不烂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讲孔学,与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书信来往,讨论世界文化和政坛局势,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尊贵的中国人”。
  早年,他祖辈由中国福建迁居南洋,积累下丰厚的财产和声望。他的父亲辜紫云当时是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的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能讲英语、马来语。他的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西洋人,讲英语和葡萄牙语。因为辜鸿铭自幼就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和记忆力,所以没有子女的橡胶园主布朗先生非常喜欢他,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将他收为义子。自幼让他阅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作品。
  英国的炮舰一八四零年就打开了中国的大门。辜鸿铭的义父布朗先生对他说:“你可知道,你的祖国中国已被放在砧板上,恶狠狠的侵略者正挥起屠刀,准备分而食之。我希望你学通中西,担起富国治国的责任,教化欧洲和美洲。”一八六七年布朗夫妇返回英国时,把十岁的辜鸿铭带到了当时最强大的西方帝国。临行前,他的父亲在祖先牌位前焚香告诫他说:“不论你走到哪里,不论你身边是英国人,德国人还是法国人,都不要忘了,你是中国人。”
  到了英国,在布朗的指导下,辜鸿铭从西方最经典的文学名著入手,以最朴拙的死记硬背办法很快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腊文,并以优异的成绩被著名的爱丁堡大学录取,并得到校长、著名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家卡莱尔的赏识。一八七七年,辜鸿铭获得文学硕士学位后,又赴德国莱比锡大学等著名学府研究文学、哲学。后来,蔡元培去莱比锡大学求学时,辜鸿铭已是声名显赫的知名人物;而四十年后,当林语堂来到莱比锡大学时,辜鸿铭的著作已是学校指定的必读书了。十四年的留学生活使富有天赋的少年辜鸿铭成为精通西方文化的青年学者。
  完成学业后,辜鸿铭听从当时在新加坡的语言大家马建忠的劝说,埋头研究中华文化,并回到祖国大陆,继续苦读中国典籍。他在晚清实权派大臣张之洞幕府中任职二十年,主要职责是“通译”。
  辜鸿铭,被当时的国人戏称为“清末怪杰”,作为一个出生在马来西亚的华侨,用自己的努力捍卫着中华民族的尊严,是他,促使世界第一个孔子学院的诞生,近代中国的人物,也唯有他,是最受到世界各国学者文人的尊敬的人物,然而在他的祖国中国,似乎至今还屡屡被自己的同胞和学生嘲笑和唾骂。
  想到辜鸿铭的这些逸闻轶事,包括他的成长经历,我无意授人以柄,被嘲讽为吊书袋甚至卖弄。要怪就怪呆瓜,是他让我想起了这些的;虽然他的呆,其实真的蛮可爱的。
  呆瓜的这两首诗,和他以前的许多诗,一如《我的自言自语》,有许多相似的风格。记得他在《我的自言自语(一)》那个帖子前面有个题记,我查了一下,是这样写的:
  “我知道我的来世,一定会在一个平原上,一定会有一个小村,一定会有一片庄稼,一定有一个女人。识字、洗衣,云一样,是我的妻子,生一地的小孩。我领着他们,小兽一样,阳光下奔跑,一次一次,重复植物雨后的喜悦。”
  其实,看了他的诗,他的今生和前世,谁又能说不是他这一段的文字所描述的那样呢。他似乎中了毒,得了病,而且病入膏肓,甚至无可救药。可我认为,这恰恰就是他的可爱之处,虽然读多了之后也有隐隐的哀痛。
  他很老实,一次贴了两首,本来违反了我的原则,可他不回避,更不偷懒,逼得我对他这样的老实人也没有办法,不过很短,风格和手法也相近,我就冒昧地把他的这两首合为一首,拟名《空地(外一首)》,砍一下吧,好在无论外一首还是组诗,其实每一首从骨子里来说都是独立的。
  这两首都是写生活的,符合他的“诗歌的灵魂都来自生活,来自生活中的每一部分”的诗观。不错,这两首,都是生活观察细节或者感受细节的一种文字化外现,前一首写鸟,后一首写人,两首合一块看,就是在写这个世界,既有物,还有我,可谓物我两相望,似乎浑然一体,难以取舍。
  先砍《空地》:
  我觉得,这首诗,用古典诗歌的分类来说,似乎不像景物诗像一首哲理诗,一如那首苏轼所写的《题西林壁》,表面写山,实是说理。呆瓜似乎想通过对几只鸟起落的细节描绘告诉阅读者: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幸福和悲伤,而且,这些幸福和悲伤虽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但没有必要告诉别人,或者说,告诉了别人,别人也感受不到其中的心痛和快乐,甚至还会成为别人饭后茶余的谈资或笑柄,一如,我痛并快乐着,我的幸福,说了你也不懂。语气似乎充满着不屑,可骨子里却散发着浓郁的想与人交流却不信任交流的无奈和期待。似乎这首诗的背后有这样一个暗主题:你不懂生活的快乐,你不懂离别的悲伤,我们是两个世界的生物,我凭什么要把我的快乐和悲伤给你说。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觉得呆瓜的确是有些呆,我喜欢这样一句话:把你的幸福告诉别人,一份幸福就变成了两份幸福,因为幸福也可以传染;把你的悲伤告诉别人,一份悲伤就变成了二分之一,因为心痛也需要分担。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估计,呆瓜可能是一个不太合群的人,他虽然实际上是一个爱意沸腾在骨髓里的人,可惜身边的人,甚至是他的爱人,很少能听到他爱或痛的倾诉,或者这样说,他宁愿把爱或痛写在纸上,也不愿把爱或者痛说给他最爱的人听,我个人认为,这不好,如果真是这样,生活会顿失许多乐趣。这种人,不出事则罢,一出事就是大事,一如海子,如果他长期得不到认同。
  当然,这一切都是假设。不过,我个人还是觉得,那几只诗中的鸟有点呆,如果那几只鸟不写诗,像呆鸟。
  这首诗构图像简笔画,流畅简单,语言也不晦涩;但是意象的选取有一个严重缺陷:
  那就是,“车”这个意象选用得有点突兀,不入诗或者说不融于诗;破坏了这首诗的整体美,也许是呆瓜想体现一点现代感,但是我觉得这个意象选取很失败。其实,杜甫和其他古代的诗人曾经也在他们的诗里用过这个意象,比如“停车坐爱枫林晚”,比如“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等等,而且他们都选用得很很贴切诗境,至少很融于诗。如果呆瓜没有想在他的这首诗里体现现代元素的话,那这个意象选取得就更失败,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另外,这首诗,唯一的一个比喻也用的很生硬,那就是把“鸟”的起落,比作“石子”“投”“落”,那速度有点快,一如谢朗把纷扬的大雪的飘落比作空中撒盐。不过,这仍是我的个见,仅供参考。
  短诗正因为短,意象的选取,包括语言的锤炼才更费神,古人所谓“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可见短诗语言要达到精致,的确是很费功夫的。
  再砍《清明》:
  《清明》这首诗立意新颖,至少在我所读到的以此为题材的诗作中是很独特的。这首诗在感叹冯唐易老生命易逝甚至脆弱的同时,表达了对母亲的深沉的挚爱、关切、愧疚,甚至还有对世俗礼仪虚妄无聊的嘲讽。
  这首诗十句四节,一开篇的两句就很精彩,显露出了呆瓜非凡的诗歌语言和诗歌意境营造,包括呆瓜简笔勾画暗显风采的超强功底,特别是第一句,话中有话既是自问又是回答,很容易激发阅读者的思维和情思,迫使阅读者身不由己得继续读下去,叫我不由得暗暗称奇。
  后两节,无论是叙事描写,还是寓情于景,也都无可厚非,虽称不上绝妙,但也叫人暗暗诚服。
  但是,第三节却十分糟糕,语言拗口,思维似乎也很混乱,最起码叫人在那儿反复数次也很难有一个较为明白的理解。还有,这一节用“柳絮”比喻“纸钱”,很不恰当。清明时节,从大的语境来说,“纸钱”有白有黄,有烧掉的和正在燃烧的,还有燃烧未尽漫天飞舞的,甚至撒了一路或正在走在路上的;既然这首诗的主要场景是我陪着母亲是从一个坟堆跪向另一个坟堆,那这个比喻就更显得蹩脚了,这是作诗者懒惰或者江郎才尽的拙劣表现。
  三核桃两枣,砍完了呆瓜的诗,我还想再说一下辜鸿铭。辜鸿铭是我所读到的近现代以至于当代学者之类的人中,把中华文化的精粹至少算是掌握得很精到的人,好像还不是之一;要不,我们很愿意经常津津乐道的那些蓝眼睛高鼻子的外国人,也不会那么瞧得起他。
  他也许是中国第一个用行为艺术来表达中国自信和中国精神的第一人。
  他留长辫,他娶小脚女人并且钟爱一生,他用英语演讲《春秋大义》还收比梅兰芳昂贵的门票;他反对白话文,预言把文言文废除,将使国人传统文化断层,将是中华文化传承的巨大灾难。本来就只是一场中西学人之间正常约见,他非要外国人到自己的家里来,而不愿到外国人家里去,并且他的坚持得到了外国人的尊重和遵从。他用日语给伊藤博文讲《论语》,他在有条件使用电灯和汽灯的时代,坚持使用煤油灯接待欧美有人,并且以此嘲笑欧美人心不明眼不亮。他一生主张皇权,可他并不是遇到牌位就叩头。慈禧太后过生日,他当众脱口而出的“贺诗”是“天子万年,百姓花钱。万寿无疆,百姓遭殃”。袁世凯死,全国举哀三天,辜鸿铭却特意请来一个戏班,在家里大开堂会,热闹了三天……
  他身上有许许多多行为艺术的痕迹,他简直就是中国近现代史上的行为艺术大师,他在一百年前的这些艺术行为,足以使曾经和现今一些热衷行为艺术的诗人感到无比羞愧。
  辜鸿铭也许酸腐,甚至愚不可及,但是,在发展到现在的中国,我挺他,他身上有我缺少的中国勤奋精神,中国独立精神,中国自信精神。也许我们这个时代,也非常需要这样那样各种各样的中国精神,即使有些落伍,即使近乎愚昧。试想,如果有一天我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移居国外,却发现国外到处红红火火开办和流行的,是孔子学院和中国伦理,我们难道不会感到脸红吗。
  呆瓜是呆,可是,像辜鸿铭这样的呆瓜,似乎也呆得叫国人温暖。


  
  给呆瓜的四点建议:
  1、废掉第一首《空地》,它没有心脏,或者说诗意与别人重复,而且四肢几近残废。可以考虑修改第二首《清明》,它的心脏很好,可是呼吸道严重不畅。
  2、读一读辜鸿铭的人格和成就,想一想辜鸿铭的独立精神和中国底气。不妨做一个中国诗界的辜鸿铭。
  3、读一些诗论,无论古今中外;如果有时间,不妨深研,最起码了解一些你喜欢的中外诗歌理念。最好抄三十遍鲁迅的《拿来主义》,尤其是这篇文章的最后一段。
  4、直接用自己的真实姓名,扯掉那层面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堂堂正正的自己。



附挂号5号作品:《空地(外一首)》
诗作者:呆瓜


雪停了
车走了

几只小鸟石子一样落向地面
又象石子一样,投向天空

石子一样的小鸟
不需要告诉你,它们的快乐

也不需要,与你道别


《清明》


你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我一年只能见你一次

不再想象柳絮
是大面积飘移的纸钱
就不再假装着要去断魂

我只去陪一个风中
飘着银发的女人,从一个土堆
跪向另一个有着血缘的土堆

她弯腰的曲度
一年比一年深,深到快要进入
那里面  
  
   

已同步到自己的新浪博客:http://blog.sina.com.cn/s/blog_a1a9622e0100ydzq.html
  
  

[ 本帖最后由 柏相 于 2012-3-12 14: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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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呆瓜 于 2012-3-12 01:45 发表
为诗而诗,诗会抛弃人。为生活而诗,生活会选择人,所以才有诗意的生活。每一首诗都是一次创新。灵感往往降临在善于观察生活、理解生活的人,他们体验到生活中的闪光点,高山流水是看到的,不是想出来的。


你太对啦~
为生活而诗,不是为大众而诗。我认为为大众而诗都是伪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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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呆瓜 于 2012-3-12 01:54 发表
诗的审美主体永远是读者。当读者提出问题时,首先要做到是先谦虚的想想为什么?



这个也支持。作品出来就不是自己的,但自己有权力维护作品的尊严并且
有解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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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柏相 于 2012-3-12 08:25 发表
  
                       
          辜鸿铭:用行为艺术表达中国精神的第一人
             ——砍呆瓜《空地(外一首)》

  呆瓜是我在诗歌报论坛认识的土的掉渣的诗人之一 ...


读了这个分析,读了两遍 。
我非常赞同你对呆瓜的定位,他也是一位我喜欢的诗人,他的诗也是必读的。
我也建议呆瓜适当的破一下自己,只是适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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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2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呆瓜 于 2012-3-12 01:45 发表
为诗而诗,诗会抛弃人。为生活而诗,生活会选择人,所以才有诗意的生活。每一首诗都是一次创新。灵感往往降临在善于观察生活、理解生活的人,他们体验到生活中的闪光点,高山流水是看到的,不是想出来的。

  呆瓜又发呆了,“为诗而诗,诗会抛弃人。为生活而诗,生活会选择人,所以才有诗意的生活。”这个观点我完全赞同。
  可是仅仅沉迷在观察阶段绝对是不行的,还要想,想其中可以表现或者发现的意义,那是很艰苦的事。意为文帅,诗歌也是如此。
  还有,高山流水不一定要一定亲见,如果一定要亲见才能写出来,那海伦·凯勒一类的盲人写作行为又如何理解;历史小说又如何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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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2 1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2 09:54 发表

  这个也支持。作品出来就不是自己的,但自己有权力维护作品的尊严并且
有解释权

  “阳光”的这句话,后半句有问题:作品一如自己的孩子,你不可能维护和解释他一生的尊严。比如,是不是需要李白的维护和解释我们才能正确欣赏他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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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2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2 09:53 发表
你太对啦~
为生活而诗,不是为大众而诗。我认为为大众而诗都是伪诗人。

  “为大众而诗都是伪诗人”,这句话太绝对,似乎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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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柏相 于 2012-3-12 10:36 发表

  “阳光”的这句话,后半句有问题:作品一如自己的孩子,你不可能维护和解释他一生的尊严。比如,是不是需要李白的维护和解释我们才能正确欣赏他的诗


李白活着的时候,他是第一解释人,他死了之后由李白研究会来做官方解释。
一个普通的人,他死后,他的作品就是漂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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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3-12 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柏相 于 2012-3-12 10:44 发表

  “为大众而诗都是伪诗人”,这句话太绝对,似乎不妥。


为大众和为生活,我坚持为生活,我站在呆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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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3-12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这里有阳光 于 2012-3-12 10:59 发表
为大众和为生活,我坚持为生活,我站在呆呆这边。

  “阳光”,你耍赖,你偷换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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