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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最后一天, 我也折腾完毕, 看罢一笑了之!
我读阳光光, 纯属喜欢他的诗里显现的空间极度________
由观察事物的现象到揭示事物的本质, 从首位性, 广泛性, 发现性到创造的直觉性, 走向另一个异地空间, 这是一种数学和物理学的精神和理论(当然我不懂数学).比如阳光<<我看海子>>, 我记得达尔文科学素质中有一个突出的特点 “在对待容易逃脱注意的事物上和细心观察的事物上,我要比别人高一些”, 那么,我且说阳光用纯粹归纳法进行写作.这个纯粹就是无限的空间意识.它的发生在自身敞开的冲突中和领域中建立自身, 悖论的痕迹突出, 不仅仅是存在的物, 而是在存在物中最高存在物的亲近, 他让它飘忽, 让它有幻觉, 让它有灵魂.它让人品味, 不可言说. 又让人呐喊.而语言沉思味的单一, 往往会导致创造性的要求过高而窒息, 就像语言也隐藏着爆炸力.这是心里战术. 一个文化意义的产生与再现, 其差异是无可非议的, 它是敌对相互的亲密关系, 它使尺度和范围的对立进入其共同的视觉. 文学艺术借助语言表演, 它反应了社会意识形式. 从而使文学艺术具有广阔的空间和发展前景。但无限空间不是一个数字, 它不能运算. 随着这种集合的不断出现,只能是部分同整体构成对应, 反之某些差异也会明显地暴露出来.
合成空间受到语法,语境和文化的制约. 当你在一个空间周旋, 万物的承受者在其规律中是自我隐含者.他的决断和衡量并让存在物达到其意图的敞开.比如<<桃花渡>>这里应引以为范畴, 或环境, 或线, 或是预兆, 或暗示, 或是一种象征, 他在有意识或无意识的指代桃花, 指向下一个存在, 诗是言此而意彼的合理途径, 既是飘忽不定, 也是在结构上的切断和勾连, 相互制约, 同时引射花与渡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 从克制和平静, 不安于现状到思想超脱的境界, 语言始终起伏在空间的回应中, 和自己合唱, 同时是在遮掩一种心里和场景的变化. 而大地必须作为自我归闭的因素呈现和使用, 使其自由, 成为自身. 可感事物与一种抽象的勾连, 引领读者进入意向的思维进行设想和探究
意向的指意性在构成想象的过程中, 使驱动力和核心在境界里展现了一种静止, 却又流动的画面, 比如<<深处>>, 它好像是一幅画,是色调的三维调和体, 首先是画布, 灰色的整体, 然后是立体, 完全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封闭状态,他在剔除杂音与诱惑,只局限于自己的内心感受和体验, 表达出最真实的灵魂之声, 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超过那种心境. 给头脑的, 给心的, 一种茫然, 宁静和不朽, 将其变成一个虚构的现象, 再让这个现象延伸一系列的动作,语言和表情. 从咀嚼的细节到视觉, 这是一个心里和思维的变化, 是头脑的放松中的一种知觉,它是变化之上的灵魂, 也可以说是形象上的思维, 构思的基调, 将疲惫带进个人灰色的内心世界, 还有什么比存在者更为寻常呢? 这样一个创作过程他要它生动起来, 他要在思维里捏造一个主人, 一个和自己相称的角色, 他在沉迷, 沉迷于自己的异度空间, 当聚集的全部散去,现实是残酷的(她回到了现实, 她饮一口凉水, 她沉醉于自己的作品, 但她的心情没有就此而感到满足, 注视她的不朽, 这里很巧妙地表现了她微妙地波动情绪, 给读者继续想下去的空间. 或许这是发展进程中的阶段, 但它不代表结果. 这种规范性的存在。是一个特殊而又特定的场合,牵制着自身处境, 它不取决于某种限定)
一个意识形态切入空间, 被创造的存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突显出来, 越是有种孤立,能按照自己内心写作, 却不能以一个人内心生活. 这种冲击超越, 再将本质打开又再推翻, 那么这并不意味着整个形式是以改变为基础, 我们的头脑想要占有每一样东西,我们才能跟它接触,在丧失存在的当中, 我们已经变得对所有不能够被做的事无能为力, 唯有守护在其被创造性的空间自我产生一种状态. 这种状态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1《我看海子》
查振全的脊背
越来越接近屋后拱形的山坡
三月
查庄的香火旺了起来
他掸去毡帽上的灰
“我要不回,他不会死”他说
查的老伴耳坠上没有金子,祖上让她
读十六年私塾,她就把
十六岁的儿子送去京城读国学
一群人从很远的地方走来,脚步有诗的节奏
村里人越来越怀疑
探墓人的企图,高河镇气温骤降
查振全是虔诚的引路人
那个坟面朝大海
那些香火春暖花开。那
两块西藏搬来的石头
在喂马,劈柴。那个爬上杉树的侄子
将周游世界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静静的山岗上
我看海子
2《桃花渡》
《桃花渡》
曾经有冰浸润过的香
是那片倾斜的山坡
风滑下来
那山谷里,便响满花瓣的声音
渡人无法模仿绽放,围拢成栅栏
努力使自己更像弯曲的树干
他们转身,看见冰在深处抵达河流
便大把搜集花蕾的颜色
照亮归途。于是他们尝试穿越
去追赶走在前面的自己
3《深处》
往深处想,就是眼睛咀嚼的灰色
和梦的细节
她耳垂微微泛红。“我现在什么也不是”
在没有行走的疲惫之上,她抚摸脚
目测距离
周围的一切发出暗语,她静静地
离开镜子,抵达哑
暗灯之后,宁静浸润细节
她思索遗迹,和那个男人留下的疑问
但聚集的全部散去。“睡吧”她饮一口凉水
画师立于月光之上,注视她的不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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