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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突围】装傻充愣年华老(9月7日更新至28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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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7 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装傻充愣年华老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注1】

目 录

  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
  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00 前尘……………………………………………………………………………楼1
01 水的敬畏………………………………………………………………………楼4
02 死亡之觉………………………………………………………………………楼12
03 盟友与敌人……………………………………………………………………楼16
04 烈日计划………………………………………………………………………楼18
05 生与死…………………………………………………………………………楼23
06 寂寞旅行………………………………………………………………………楼24
07 失眠的粮食……………………………………………………………………楼26
08 虫洞或黑洞……………………………………………………………………楼28
00 前尘

  是看了雨儿的《一滴雨的重量》,而后提笔写些话。断断续续的,甚至辞不达意也偶有发生。大概是长期没有做这种笔头的事,倒是文案、策划或者发号施令的时候比较多,写起字来,不仅是笔生了,更缺了些底气。

  十数天前,有好友去了香港书展,带回一本北岛的签名本《青灯》。看着书,里面的记忆,那些人和事。似乎熟悉,又颇是陌生。记起年少时,追着北岛、顾城这些诗人,和一帮同样怀着文学梦的朋友们,吟诗造句,自得其乐。


(此前看北岛,是读诗;此后看北岛,是阅文;再以后,我又会做什么呢?)


  大学后,曾写了一篇怀念的文章,说我们这些人,就像离离原上草,野火烧了一轮后,剩下的也没几根了。只是开春会又有些新芽,那已不是我们。写的时候,仿佛我是坚守着的一般,数落这个专心谈恋爱,那个专心做生意……哪知今天的我,也如他们一样落入俗套,为着钱和早已看不见的未来,做着各种各样的事。

  曾经是记者,也曾经是制片人,也做过策划经理,也失业赋闲,如今从了一个原本没有接触的行当。人也忙着,偶尔去定一些书,回家躺在床上看了一两行,眼睛却已阖上。

  前尘也尽是些尘土,慢慢发现精力不若年少,觉得自己也是快30的人了。有些发生过的事,朋友说起,于我听来,竟如同故事,仿佛自己从不曾参与其中一样。

  于是,想写了,记一些事,给一些人,怕哪天忘记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总没人会帮着找的,只好自己帮自己。

  等着年老时,听着狗吠,闻着稻香,躺在竹椅上回忆。

  是为卷首。

  【注1】  引自《新约.约翰福音》第1章,原文为 What has come into being in him was life, and the life was the light of all people. The light shines in the darkness, and the darkness did not o vercome it. "John 1-4,5"  


[ 本帖最后由 黑子 于 2009-9-7 23:19 编辑 ]
发表于 2009-8-7 22: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发生过的事,朋友说起,于我听来,竟如同故事,仿佛自己从不曾参与其中一样。
  于是,想写了,记一些事,给一些人,怕哪天忘记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总没人会帮着找的,只好自己帮自己。
  等着年老时,听着狗吠,闻着稻香,躺在竹椅上回忆。”

越发老成了。久不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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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7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倒是觉得这些文字底气更足了,更成熟和沉稳了。

当一个人发现自己浅薄的时候,恰说明他在吐故纳新。

越是无知越是无畏,越长大越不敢真正面对心中的梦想。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带着梦想上路,梦想有时候没有具体的概念,

也许就是一种信念的支撑和前进的动力。

我清楚黑在为自己的梦想不懈地奋斗,相信经过历练的人生终有彩虹出现。

祝福黑,也祝福我们梦想成真!期待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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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8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01 敬畏的水

  似乎我从小就对水敬畏,生在水乡不会游泳。每每被人邀请着去泳池避暑,说出这个理由,总难遭批判。更有那妙龄的女孩,捂着嘴嘻嘻笑个不停。那望着我的眼神,仿佛我衣不蔽体或是不着一物一般。

  我并不是对所有人都能道出其中原委的。有些情节已经很老了,甚至都不能自圆其说。具体情形如何,也是七上八下,隔着完整还有一段距离。

  小时候,我家里穷,到七岁前,还住在学校。父亲在学校里当老师,母亲在学校当“厨师”。所谓厨师,也就是给未曾带饭的学生做些伙食,星星肉末,加上酸菜,总算不错。只是我未曾享受这些待遇,父母没时间管,在爷爷奶奶家住上一段时间,又去外公外婆家辗转。

  去哪,住哪,对幼小的我来说,是没得挑选的余地。长大后,租住杂物间,吃街边3元盒饭,也照样吃得好睡的香身体棒。被伯伯叔叔抱着,又被舅舅们背着,于我来说,也无甚厌恶,就有一点,怕水。小时的我,倒没有现在这般黑,白白胖胖,招人喜欢,也总有些情不自禁的霎时冲动的抱着我就把嘴凑过来亲几口。于我来说,第一怕的是口水,留在脸上,粘上半天,难受。每每有人要抱,那自然是允许,但要亲,就把脸别的老远,双手使力,朝着对方脸上扑打。

  最怕的也不止于此。譬如稻田里的水,更是让我害怕。母亲常常念叨,说我小时候就不孝顺,举的首个例子便是送饭。

  大概是十岁吧。那时的我,于厨艺小有成就。到暑假“双抢”时,总是自动提出要在家做饭。并非怕晒,农家孩子,四野奔走,早已黑不溜秋。只为展现厨艺,便留守家中,晒谷、看牛或是读读书。平日里,父母到了午间,就回家歇息,品尝我的饭菜,而后小憩。今日不同了,到了午时,父亲独自回来,唤了声“幺儿,给妈妈送饭去。”太阳正是火热,稻谷已经收割完,算起时日,插秧苗也是最后一天。照理应该逍遥着做完,可母亲去执拗地想中午收工。

  母亲不疼惜自己,父亲好言相劝无用,自个灰溜溜回到家里。委派我过去,也好让母亲宽心。水田离家不近,四里路程。戴了顶草帽,端着一碗饭菜,急匆匆地出发了。


(此时的秧苗,已长得颇高,绿油油的一片,微微摆动时,便觉得有凉风了。)


  远远望见母亲,佝偻着身体,在水田里劳作。走到田埂,却遇见一条蛇,样子不似水蛇,黑白相间,倒像七步蛇。朝我吐着信子,在水间游来游去,却不脱离我的视线。我有些害怕,大叫“妈妈”。母亲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再唤了三声“妈妈”,母亲却不说话,只是招手叫我过去。可水里有条蛇,让我浑身不自在。倘若被咬了一口,那可是不得了。我又叫了一声:“妈妈,水里有毒蛇,你也起来。”母亲一听,还以为我说谎,大骂了一通,叫我放下饭菜就回去。我眼睛通红,回到家里,此后再也不敢下水田。

  这倒是与游泳无关。可也有着对水中物的敬畏。后来又一件事,让我自此害怕下水去了。论起叔伯与舅舅之间,舅舅是年轻许多,尤其最小的舅舅,比我大不了几岁。自小就带我四处玩耍,也曾偷偷写过诗。大约十二岁,第一次看诗,是小舅舅的,记不得内容,大概是赞美爱情。印在一本薄薄的册子上,散发着油墨的味道,煞是好闻。舅舅回来时,我已拿起一本《读者》在看了。还未看完幽默故事,就被扯起身,叫去游泳。

  我们到的时候,其他舅舅都已经到了。我那时初习游泳,潜水倒是时间长,却连狗爬都不会。要游的是一个湖,宽大约100多米,几个舅舅都曾想要游过对岸去,数次都是到了三分之一处就回来了。尔后躺在绿草地上,筋疲力尽地望着夕阳。这次他们是下定了决心要过去的,还要带我过去。有山的人想看山那边,有水的人也是想看水那边,其实谁都知道,山那边是山,水那边也还是水。【注2】

  我是被四个舅舅托着身体游着的,他们举起我,像是举着一块木头,越到深处,我越是紧张,越不敢在他们的肩膀和臂弯间乱动。只是突然,一个舅舅放手,我的半边身子倾斜下去。接着,另外的几个舅舅都放手,我整个身体完全落进水里。完全没有任何防备,我在水中慢慢下沉。我闻到了水的腥味,吐出了之前外婆买给我吃的雪糕、豆腐脑,还有午间的饭菜。那又是另外一股恶心的味道,包裹着我的身体。

  在那些味道中间,我失去了知觉。恍惚间,我被拖回了岸边。再睁开眼时,日头已经完全落下,月亮在天空露出一个芽儿。

  自此后,我是十分畏惧水。江河湖海,我都只敢在旁边看看,最多坐在船上,总害怕沾着那些水。又害怕那些腥味,一旦惹着了一星,都会拿肥皂搓上半天。

  只是偶尔间,看到那些游泳健将,跳水明星,便会觉得他们是勇士。年少时也曾有过要做个游泳高手的打算,却因为那些偶然的事情把梦想打破。这人间,处处都是这种现象。被毁灭梦想,被破坏理想,我也只是其中一个,而且算是受伤较轻的一个。

  【注2】记不清谁第一个说这句话,记得王家卫《东邪西毒》有这样的对白:洪七:“这个沙漠的后面是什么地方?”欧阳峰:“是另外一个沙漠。”欧阳锋的独白印象深刻:“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看见一座山,就想知道山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他,可能翻过去山后面,你会发觉没有什么特别,回头看会觉得这边更好。”

[ 本帖最后由 黑子 于 2009-8-9 15: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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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00:21 | 显示全部楼层
被毁灭梦想,被破坏理想,我也只是其中一个,而且算是受伤较轻的一个。

有些梦想就是由于客观的原因,让我们举步维艰,最终不得不放弃。

我想梦想有时也与我们有着机缘,那些错过的,大抵就是无缘的。

说起水,我也怕,可能是天生的。

我没掉进水里过,但小时候走那种公园里的独木桥上,很短的距离,

别人都三下五下很轻松地走过去了,可我一上去,看到两边的水就晕了,一步也不敢走,

一走就好象要失去平衡似的,后来,遇到这种穿过池塘的小路小桥一类的,我只有绕道而行,呵呵~

黑写得很好,文风自然纯熟,比我写得好,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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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00:30 | 显示全部楼层
等着年老时,听着狗吠,闻着稻香,躺在竹椅上回忆。

----------------安静,很安静。入睡,入梦......

问好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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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小时候,我因为捞一张洗菜时飘走的菜叶,那时只是舍不得那张做菜吃的叶子,本能的身体向前扑捞时掉进水里。
很快不会游泳的我瞎扑腾几下就沉入水里,醒来时才知道是一个养猪的救了我。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死了,我当时听人说是他游泳时脚抽筋,河鬼怪他救了我要他赔命!
我虽然是不信,那时候却也怕了水。直到长成近二十岁,我的倔强战胜了恐惧。喜欢从哪跌倒,就从哪儿爬起,最终我还是学会了游泳。
现在对水的热爱,有些疯狂的程度。只要是水,小河、小溪、游泳都可以;当然能看到大江、大湖、大海就更刺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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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11:58 | 显示全部楼层
俺也老了,过三十便觉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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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忆性的叙述,让文章显得亲切而自然,问候黑,常回来看看,看到你们的成长真是欣慰,现实中的不如意就让其在文字中消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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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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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8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黑,你的目录里的字排列得不整齐,不知是不是我们电脑尺寸不同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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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8-8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02  死亡之觉

  几年前,刚毕业,做过编剧。写嫩得青涩的爱情本子,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妥帖。最后也只是付诸流水。浪费金钱尚且不算,空把青春的光景弄丢了。现在回想起来,未免有些后悔。时不时想捡起之前的活计,也落得逍遥自在。可人大了,就得顾上顾下,除了理想,也还有责任。丢掉的,也只能时不时拿起来做个玩物。那是无奈,亦是迫不得已。

时间:1983年夏
地点:水田边
人物:我 母亲


  我被捆在椅子上,腰上围着布带,双腿用皮筋绑着椅子腿。我是一个小孩,还有不到10天就是一岁生日。

  我的父亲是民办教师,为考上公办老师,每年总抽出几个月时间读函授。于家而言,夏天他是不可或缺的;于学习而言,夏天也是必要时间。母亲一个人带着我,种着十多亩地。有时舅舅们也会过来帮忙。但多数时间,都是母亲一个人。

  记不清我戴了帽子没有,记得的是正在插秧,田里许多水。有蝌蚪和小鱼。捆在田埂的椅子上,我对着鱼笑。年幼的孤独,和对万事万物的亲近,让我手舞足蹈,带着椅子左右摇晃。母亲正在田中劳作。清晨的天空,微风,微热。

  我掉进水田时,应该激起泥浆和水花,母亲不曾察觉,她的儿子带着椅子埋进了泥水中。整张脸左右摇晃,身体被绑得死死的。鱼已被我的动静吓走,软软的泥灌满我的耳朵鼻孔和眼睛。

  死亡的感觉,于年幼的我来说,并无知觉。我张嘴想叫,水直朝嘴里涌,泥的腥味沾满身体。轻微的扑腾,没有激起母亲的恐慌。我想叫声妈妈,可还不会说话,也说不出话。不断折腾,直到软软的失去呼吸。

  母亲抬头望望日头,温度渐渐高了。再看我,已只剩椅脚露在外面,身体完全埋在水田里。母亲大叫了一声:“儿!”踏着水和刚插好的秧苗,溅起无数水和泥,奔我过来,把我抱起,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动弹。

时间:2001年冬
地点:家中
人物:我 母亲 父亲


  母亲惊诧于我这段回忆,烤火时,母亲说,那时很急,以为你活不过来了。母亲拿着稻草一口一口的把我嘴中、鼻中的泥吸出来,直到我呼地张开嘴,哇哇哭起来。

  父亲说我从小命薄,又是缺水,几次都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圈,又折返回来。譬如高考时,就险些送命。

  我高考失利,刚刚复读完毕,择了一所不太好的学校。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梦想,辗转又读了一年高中学堂,却也没有成绩。想起来,人生总是此多波折。

  读初中时,一算命先生观我面相,谓之姜太公钓鱼命,老来福多,年轻波折多。先生告诫我需改名。我哪信这些话,坚持不改,结果还真被料中,和舅舅们游泳差点淹死。惊魂不定,过后便把两个字姓名改为三个字,以为这样便好了。



(家乡断港头,曾经公路泥泞不堪,去年终于有了水泥路,虽然不宽,但少了许多灰尘)

  可命运就是如此,越幻想美好,也越堕于残酷。如死亡之类的事,本就残酷,却又总故意捉弄人,时不时折腾你到半死不活,却又不让你直接了断,在世间残喘延息。

  我对父亲说,我倒不是害怕死亡,人的一生,总会面临多少不测,不害怕,也就没有什么真正不测,总是要看人是否经受的。

  父亲对此不屑一顾:“等你活到我这样的年龄,也许你就害怕了。年轻总是无畏,到老会对一切恐惧的。”

时间:2000年夏
地点:学校
人物:我  父亲


  我在高考前,得了结石。常人看来,不过如此,也无所谓致死。重与轻,唯有病人自知。米兰•昆德拉写过《生命不能承受之轻》,大概是所谓死到临头才知悔改的意思吧。

  考前三个月,第三轮复习。常常是和焦裕禄媲美,左手用牙刷顶着腹部,右手蘸着口水翻书。阵阵作痛时,便向老师告假。回到寝室,偷偷拿烟抽两口,仿佛满清时,得了重症之人抽鸦片一般。

  当时并不知病症,熬过一月,痛更甚,在教室里坐立不安,回到寝室,也无心抽烟,只得趴在地上,好似于地狱受煎熬一般,翻来覆去。

  迫不得已,给父亲打了电话。父亲匆匆赶来,带去医院。X光照过,医生看过,摇头说没辙。碎石机上躺下,打上麻药,结石没破,倒是五脏六腑像成了粉末一般。

  父亲也无奈,悻悻带我回家。休养两天,我却依然坐不住。复读再考,务必也要读所好学校,怎么能因此耽搁。再回学校,继续疼痛中读书。临走时,却看见父亲别过脸去,依稀可见眼角泪光,晃得我也心酸。

  每天父亲电话打来,我却不诉苦了,只说不如以前疼,稍微有了缓解。也总还听到父亲心疼的叹息。

  考前一个月,气氛紧张,更是加剧了结石反应。每日饭菜无法下咽,只能吃些汤水;夜间肚中更是搅海翻天,整晚入眠。

  有一日,就疼得窒息了。人失去了知觉,恍惚间,灵魂出窍【注3】 看见自己的身体,想去呼唤,却感觉越来越远。仿佛有吸力,把我吸向天空。

  忽然间,被一个声音叫起,原来是父亲。父亲说刚巧来找我,看见我昏迷。晕了将近四个小时,才醒转过来。

  我已身处一个诊所,父亲打听到诊所有个老中医,治结石出了名的厉害。便把我抱了过来。老中医开了中药方子,嘱咐我连续喝两月,自然药到病除。

  后来,结石是好了。可灵魂出窍那回事,却令我一直心有余悸。如若不是父亲及时赶来,怕是小命难保。此后貌似幡然醒悟,对一切都看得颇开,自觉人生不过尔尔,患得患失对不住来到凡尘一朝。上对得起天,下对得住地,中间对得起父母兄弟妻儿,也便是价值不低,留得个名字让后世去猜想吧。

  【注3】灵魂出窍,是濒临死亡的体验之一,一般被认为是超自然现象。蒲松龄写《阿宝》,是灵魂出窍的典型例子,唐代陈玄的《离魂记》、元代郑光祖的《述青琐倩女离魂》、明代王骥德的《倩女离魂》等,都是“离魂”模式的名作。

[ 本帖最后由 黑子 于 2009-8-9 15: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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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9 00:30 | 显示全部楼层
亲切而自然的叙述,读来也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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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9 00: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丰富的人生历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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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8-9 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黑子 于 2009-8-8 21:16 发表
02  死亡之觉

  几年前,刚毕业,做过编剧。写嫩得青涩的爱情本子,以为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妥帖。最后也只是付诸流水。浪费金钱尚且不算,空把青春的光景弄丢了。现在回想起来,未免有些后悔。时不时想捡起之前的 ...

年轻时多一些磨练也是好的,因为尚有资本,总比老的时候一事无成的好。

我是不敢谈到死亡的,我怕死,也没有过那样类似的经历。

佩服黑的冷静和从容,也许足够的经历会让我们越来越淡然地面对生活。

看了黑的目录吓了一跳,不过更加期待,支持黑!向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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