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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梦圆觉录(更新至四十五节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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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6 13: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大梦圆觉录》(一至五)

一  Vitas

下午两点。
我和婷坐在马路上,屁股下面垫着行李箱,装满冬衣,似乎世界在盘旋中即将坠落。绿树红花,让婷的皮肤开始过敏。

她打开MP3,Vitas。
这个幽灵,在太阳底下蒸发,行人穿梭毫无声音,街道上的出租车、公交车的反光镜一直扫描路面,如同死者还魂,倏忽而去。

小粉蝶飞飞,翅膀掠过我的眼神。
胡sir早上通知我,报社招考的事情,我没有通过笔试,日子从此要进入灰烬般的日子,我笑笑,收拾心情,陪着婷,在下午三点,坐上去往新昌的汽车。她提着甘甜的橘子,一路笑着。

我们背道而驰。

我需要疗伤。寂寞像爬山虎一样,在这个季节,尚未转绿。

三点半的时间,Vitas。
尖叫。
穿透了什么,我想,他穿透了什么。不是壁纸。不是人群。不是三点半的时间。不是网络。不是……
是我。

他穿透我,我哭。

今天,2007年正月十四。
我想念十四年前当小学班长的日子,戴着红领巾,红着脸,向全校一百多位乳臭未干的小子,大声地宣读世界和平,家家都吃烤红薯。

不过……今天,我在汽车西站,闷热的人群里,挤满衰败的阴影,人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扑克与象棋杂陈其间。
我听见Vitas的尖叫——雷声,雨声,音乐……

要清洗这个世界。

我的婷越来越远,她靠近家乡时变得很饿。

我坐在哪里——

都像一块不会融化的黄油,始终不能涂在面包上。
谁也不懂该怎么消化我……



二 巴列霍

秘鲁的巴列霍。
“生活中有如此厉害的打击……我不知道!”

一直让我激动莫名,我在诗中像个孩子一样欢迎黑色的使者,如果他真能带领我走上通往地狱的路。

只是幻想。别太当真。
人生很无趣,除非一人独享音乐。

“我降生那天/上帝病了/病重了。”
怎么办?

“一个人肩上扛着面包走过……”,又有多悲怆!

静静的时光。静静是名词。是个女人。
或许还有其他……我不知道。

我看见安七戴着她的镂空花边小帽,提着许多时光走进学校
我看见小墨穿着公务员装上班下班
我看见小学老师礼燕背着她的挎包坐在英语专八的考场里涂黑英文字母
我看见脏兮兮的花猫腆着肚子沿着砖墙四处寻找失踪的情侣,或者它的宝宝,它的时光
我看见自己下了车,霓虹灯闪烁。每间粉红色的洗头房里坐着六七位姑娘,她们个个手艺高超,叫声嘹亮
我看见卖大饼的阿姨在午夜推着小车骨碌碌地向她的老年迈进,或者向她的儿子的挥霍迈进
我看见街上女子的头发都不再发黑,发直
我看见麦子终于取下血红的砝码——她的寂寞只能由男人来解决
我看见巴列霍

在中国的飞白、黄灿然、赵振江等人的笔下成为花脸、白脸、红脸,你不知道哪张脸是真的?

而我……只是一个幻想种植罂粟的人。

在我的童年,满园的橘子深处,总有一两棵孤单的罂粟,它们能够麻醉牙神经,能够止痛。

罂粟花开的瞬间,像处女完美的维纳斯丘。鲜艳夺目。



三  上元节

我独自跳入大虎的吊睛 /烟花四处逃窜,黑烟滚滚 /覆没了人群
——他们欣喜于黝黑的节日 /划着火柴遁去
灯面上绘有羞涩的面孔 /被滚烫的手指撩拨
她顺水而下 /船篙点碎额头 /迷人的浅笑坠入生涩的街巷
追踪而至的火光已经熄灭 /多余的情分犹如 /一口冻裂的水缸

我独自逃出大虎的吊睛 /像风筝卷走微醺的午夜
————《上元节遇佳人于灯谜会上偶作》

大雨从早上一直下到我的梦里。
婷决定留在金华,如果考上研究生,自然是好的。若是出了状况,大不了在金华找份工作,或者去报社实习一年。
她说,金牛座的人需要手中有钱才能安心,但是,离开你是我最大的不安。

一切都似注定。
雨水顺着天空的轨迹,渐渐如梦魇,始终笼罩城市,笼罩行人。

我独自跳入大虎的吊睛……

“怕”。从头到尾,我怕生活。

孤独是我的肌肤,敏感于一切人或事的触碰。再者,父亲听到我未进报社的消息,他过于木讷的声音,也让我崩溃。

小墨说,一个有才华的人最需要解决的是生存问题。
而我却堆积问题,等待崩盘的一天。

这个时候,正是上元节。

我喝酒喝到想吐,写诗写到想哭,即便在浓重的夜色掩护下,一个人读着朱学勤的笔记,关于汉娜·阿伦特与转嫁罪责,关于意识形态或意底牢结,我都无所谓上心。
世界本身是一个巨大的漩涡。

再怎么努力,也会化作齑粉。何必……倔强!

这个时候,正是上元节。
家家挂上如血的灯笼,吃汤圆,我点了一碗宁波汤圆,甜得犹如曼秀雷顿的唇膏。




四  面具

众人皆醒。
各自为营,各自为战。
在虚拟的网络中,各自都显得强悍,或者才气逼人。

其实,不过是一群被政治压逼到只能活在虚拟中的废物……我戴上面具,承认解脱的可能性已经丧失。

等待老死终了。

肉体失控。

精神只是游移不定的香气,你捕捉它,它反过来,是否也在捕捉你,成为代言者。我始终被某个不属己的东西所操控。

荒原上的狼群,现出干瘪的身躯,野猪獠牙高举,月光惨淡
呼吸急促的大地,或许会收缩她的腹部
带走一些该死的两足动物

戴上面具,梦游在如刀刃般的月光上

没有工作。
等同死亡。

被自己的亲人判刑,然后押解到荒淫的世俗中

又,陈晓旭已然出家,法号“妙真”。
她完成了林黛玉未完成的仪式,只是一个女子出家了而已,却显得与众不同。一个农民当了和尚,只是和尚而已。

一个诗人若是削了发,便会削出无数的杂念来。

面具。
可恶的,可鄙的。

男男女女,闹来闹去,依旧在一间屋里,一张床上,拆了合上,合了拆开。有时缺了榫头,不能进入;有时榫头坏死,拆不下来。

我跟婷一起看过谢尔·希尔弗斯坦的《一只会开枪的狮子》,她并没有发现,我的前生就是一只会开枪的狮子。

我家现在还挂有猎人地毯。而且,我也爱吃果汁软糖。



五  裂度

我的头颅开始爆裂,我想。
在一个念头形成之前,突然被另一个念头紧紧地掐死,没有人看见这种血腥的场面,绿色的蛆虫围攻狮子——拥有迷醉的裂痕。

夜里,我向着学校不停地走。
白玉兰凋落了,躺在地上的那些昏睡的花瓣,又突然睡醒,重回枝头,惨淡的发白,在路灯的映照下,孤独是那么地强烈。

横生的枝条,像龙爪般探出。

上标带着他的女友来看我,我们在随园吃饭,香酥小鱼、腐皮青菜、银鱼豆腐汤、葱油毛芋,我似乎找回自己的味蕾,在酒杯里。

婷后天就回来了。
我开始想念她给我织的围巾,兴许是很粗糙的,却能够温暖人心。爱情在彼此之间存在裂度,以致两个人的一生都在弥合它。

我下载完赵本山的新片《落叶归根》,紧接着下A片,然后洗澡,写诗,抽烟……然后将半年前的五一扔进垃圾桶。
香烟在你不抽的时候,也会变质,它跟人一样不能受冷落。一旦冷落,味道也就变了。

又,落叶归根,人的坠落跟叶子一样,总是落向下半身。

沧海在广州,做爱带给他灵感,他写小说,一直向经典靠拢。
我跟他说,2020年以后的风云,都是由我们来掀起的。

虫子在澳洲,那边的姑娘穿着暴露,风光无限,只是生活拮据,只能养眼。
他特立独行,一个月也写不了几行诗,虔诚的态度近乎变态。

我在婺州。

诗歌只能成为我寄生的理由。

高玉磊问野牛的十六个问题,我一一看过,跟看戏似的。看完之后,戏也散场了,我提拎着板凳回家。

或许还哼着几句戏文,不过再过些天,什么都忘了,什么都不如吃饭重要。
精神上的跳蚤,随便一掐就死。

生活没有裂度。以致精神上常有峡谷。


天才随笔《大梦圆觉录》连载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270278412

[ 本帖最后由 七夜木犀 于 2007-5-2 11:34 编辑 ]
发表于 2007-3-6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有些慧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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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6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你的面具一节,道出现代人一些困惑,
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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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6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有趣的文字。任何时候你都在思考。而你的文字如同VITAS一样具备着穿透力,很喜欢这样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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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6 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很小资,因为我从来没小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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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7 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昨日粗读,今日再读一遍。又有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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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7 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戏子偶有情,婊子时有义,惟有当官者,从来最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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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7 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道出的感悟很深刻。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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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7 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虚拟的网络中,各自都显得强悍,或者才气逼人。
其实,不过是一群被政治压逼到只能活在虚拟中的废物……我戴上面具,承认解脱的可能性已经丧失。
等待老死终了。


很精典,活着我们还剩下什么?有时候我更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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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7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婚姻

小刀跟云端要结婚了。
原因很简单,云端怀孕了。

奉子成婚,现代婚姻的加速器。缺了它,婚姻始终不能正常运行。八十后,在自己尚未完全脱去稚气的时候,又要面对更多的稚气。

不过,孩子将是所有人的上帝。

从中你得到信仰。

这让我想起谁?聚斯金德的小说?那个谋杀犯格雷诺耶?不错,是这个人。一个能够制造上帝气味的人。

他首次分馏了爱的香味,并能够提纯,合成angel香水。
罪恶亦显得完美。

我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稚气未脱时不能接近
任何啼哭

婷已经显露一个年轻母亲的姿容,对孩子的渴盼,从她的眼睛里流出亢奋的波光。
结婚吧,我想。

我需要一个孩子来增加诗意吗?

不。

我需要他带给我存在的可能性
包括天堂并非虚构

那么,我们结婚吧。

又,时间开始催促一些人老去,比如父母。也催促一些人成熟,比如你我,像枝头的苹果,渐渐红透,自行凋落,或者被采摘,都将迎来预定的命运。

宿命论者,看似悲观,却很豁达。

我跟云端说,婷要做她孩子的干妈……

女人的一生都是这样开始的:从她隆起的腹部,埋进心跳。


七 偶人

我没有多余的丝线纺织你多余的情感
像偶人在你的股掌之间呼吸,或存活

下午1点30分,胡sir叫我替他值班,我坐在那里,随时等待操纵。
翻开萨尔瓦多·达利的自传《疯狂的眼球》,这个天才具有偏执狂批判法,在童年的幻想里,他充满色彩。

还有南唐二主和冯延巳的词,忧愁的不可消解以及春光美妙与黯淡相间。

一个老人,讲着略微带有金华方言的普通话,他说日报为何不反映市委书记贪污受贿的事情……我不知所措……我是偶人……听不懂人话。

他很失望地走开。

我对不起观众,没有及时发出回音。我重新思考,做一个记者,是否是我应该谋取的职业?
我的焦虑总是无法得到很好的释放——比如,此刻,我很想砸了报社的电脑,然后裸奔出去,发疯地跳下双龙大桥……需要水的刺痛。

或许,我是鱼。
我会自个儿游回岸上,穿戴整齐,然后上班。

世界又阴沉得可怕,城市只有高楼大厦,是可以目睹的。人住在高楼大厦里面,或者外面,但是,往往你看不见。
一个人在斑马线上突然卧倒,行人依旧匆匆……

我想起一个做心理咨询员的朋友,她叫七里香。或许她能够解决我的问题,这忧郁缠绕着的尸体,温润而又迷人。

其实,她已经很陌生了。
就像她所在的城市一样,对我而言根本不存在。

又,杭州。我姐给我买了曼德尔施塔姆、博尔赫斯、阿米亥、谢尔·希尔弗斯坦、高木直子的书,总共十一本,她花的钱,我只记在心上。

礼燕一早就回台州了。
也变得陌生。
一些人若干年不见了,也就等同于消失。

我是偶人,没有记性。我的生命也支付不起对任何人的思念。



八  忧郁

轻轻地,你说,它——
啃你的神经,于是,我不断地在一个人的深夜看见墙壁上有攀爬的影子。伍尔芙的斑点,不算什么。
只是一个老女人无聊时的记录。

我拧开台灯,关掉,拧开,关掉,拧开,关掉,拧开,关掉……
如是重复许多次——
然后,眼前有真正的黑暗,连微细的光线都不得进入。

冬缨子从17楼下来拿晚报,顺便看看我。
她越来越失去光泽,这很好。
起码符合生活的模式——太有光泽的女性,只能独善其身。

我想起朝阳的诗,近乎憔悴的诗句里,依然有火种。他躺在末日叠加的床上,两胁安插了雷管,随时准备引爆。
肉体上接近崩溃,精神上靠拢亢奋——时间是否允许他呐喊?我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位络腮胡子,很忧郁。
跟他说起最近的诗歌公约,一个诗人必须熟悉24种以上的植物,一个坏蛋不能写出好诗……这些都是笑话。

不错,诗歌已经成为世俗的笑话。

我讲给他听。很忧郁。

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安慰是无济于事的。挤在公交车上,任何人的气味都可能毁灭你的鼻子。
从此,你再也嗅不出精灵身上的气味。

抑郁症将折磨你至死。
心理医生,不过是优雅的屠夫,他们有一套精深的理论以及精良的仪器,所以显得他们在精神上,是足够医治任何病人的。
虽然你的病症那么明显地表示你无药可治——他们依然会将你强行带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必须个个遵纪守法。

就像火车只能在铁轨上跑,如果它动心起念,准备越过铁轨,直接在温暖的大地上跑,人类会恐惧于它的思想。

凡是异端,都因消灭。

这就是我的忧郁。
徘徊在第九道门。
九 我像疯马一样行走

婷带着一堆中药从义乌转车回金华。
她病了。

我从早上九点开始,一直在双溪西路与八一南街之间像疯马一样行走。口袋里只剩下四百块,接下来的日子,呵,多少都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焦虑形成了。
我把钱都扔进书店里头,买了里尔克诗选还有他的马尔特手记,纳兰性德词选,巴别尔的《敖德萨故事》。
我发现,这三个人的命运,都部分地投射在我的身上。

我有里尔克的诗情,有纳兰容若的性情,有巴别尔的心情(被苏共逮捕时的心情)。

之后,我跑到现代书店应聘营业员。被拒绝。
他们需要女的。

悻悻地。

穿过报春花凋落的校园,里面的热闹,近乎虚假地刺痛我。
我隐形了。

凌晨一点,我在小屋里四处翻找波德莱尔诗选,魔鬼开始找上我,这个来自地狱的诗人,跟来自天堂的诗人(马拉美),分别属于我的左脑和右脑。

我像疯马一样行走。

天空是最后的旗帜。

太阳照耀所有的华服与破衣,指针滑向下午一点,我将再次乘坐18路车,赶往报社,与主任商量实习的事情。

焦虑比海洋还深。
拉开车窗,瞬间滚落。

然后,一切都会停止的。
我已经喊“Cut”。接下来上演的,与我无关。

在台州,你觉得窒息——那里是沙漠。在金华依旧是沙漠……在这里,只有骆驼才是沙漠之舟。

而我却是一匹骄傲的疯马……

十 Guns N'Roses

我是音乐白痴。
所以我爱Guns N'Roses。

一曲Don't cry,至今听来,尤能在午夜独自哭泣。

就像当初听Beyond的歌,在无尽虚空中,各自闯荡,声嘶力竭地去吼: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呵,人生如此儿戏。

傍晚,婷开门。
我的钥匙往空气里拧了一把,试图打开另一扇门。动作滑稽。

嗨,又见面了。
我想说,其实,没有你的日子,确实挺无聊的。话到嘴边又拐了弯,面部表情呈现晴天态势,一切如常。

婷带了四包她奶妈亲手炒好的番薯干,松脆可口。还有她考研的成绩也出来的,总分333分,英语也有68分,一切都很顺利。
主任跟我谈了实习的具体情况,下个星期一即可前去报到。至于每个月能挣多少钱,那完全要靠自己能写多少报道。

日子也并非全是灰烬。

又,枫林晚。被两本书吸引,一本是奥威尔的《巴黎伦敦落魄记》,另一本是奥维达的《佛兰德斯的狗》。

前者教会我落魄的好处在于你能见证许多闻所未闻之事。
后者依旧如童话般的让你保持柔软心。

而且,现今这个社会最大的特点是,它能释放人的恐怖,从满是铁门、铁栏的建筑物上,可以瞧见人心不再是肉长的。
它充满了钢筋水泥的味儿……

又,接到一对老朋友的电话。

他们是否恋爱,依然是个谜。每次在月亮不见了的夜晚,他们总会想起我,然后带上我,一路照亮他们的前程。

呵,Guns N'Roses。我有点死灰复燃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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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10 18:5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低处的迷雾 于 2007-3-7 19:37 发表
文字道出的感悟很深刻。问好


.哦.深刻.形容我的好词.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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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3-10 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妙妙 于 2007-3-7 19:44 发表
在虚拟的网络中,各自都显得强悍,或者才气逼人。
其实,不过是一群被政治压逼到只能活在虚拟中的废物……我戴上面具,承认解脱的可能性已经丧失。
等待老死终了。

很精典,活着我们还剩下什么?有时候我更困 ...



剩下很多啊,比如说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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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1 15:00 | 显示全部楼层
诗人,别把政治写进去,这样诗才也会没有了
能醒悟,最妙了
喜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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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1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能思能悟不沉就好.文字不错,有深度.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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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1 22:34 | 显示全部楼层
问好,读来很深沉,内涵很深刻,似梦非梦,大梦谁先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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