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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空气

诗友石侃对部分诗歌的赏析集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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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欲望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1-4-14 01: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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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欲望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11-4-16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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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6 17:0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深圳欲望 于 2011-4-16 16:03 发表
石兄为什么不加油?
问好。祝快乐!


呵呵,你这家伙,我得休息,得写自己的诗歌。不是诗歌报了的文本评论,你要不要?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1-4-16 17: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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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6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欣赏石侃精彩的诗评,也感谢空气对石侃诗论作品的汇总,让我们有幸领略诗人精湛的理论辩才,问好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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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6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发一个刚写的吧,这次真的要休息,再写评论就未老先衰了。

特殊的艺术生存体验
————评论寒山红衣的《温馨的日子》、《渴望的桔子》和《写作的黄昏》


温馨的日子

贵州/寒山红衣

瓶子里,插一束花朵;鸟声
爬上绿叶,啜饮露珠
我坐在阳台上,窗玻璃,在春的梳妆中徐徐打开蜜蜂的呼吸
一只手暖暖地托起被微笑分割的脸
另一只手轻扬,但,怎么也赶不走那个薄薄的
美丽的错误

渴望的桔子

让眼睛引向怀念,桔子,渗透水的躯体
画的色彩

自从走出雨,习惯歌唱的人,骨骼肢解在微笑的指尖

但,谁也听不见它生动的语言
一束火苗绘成玫瑰

最先抵达者
最先剥开阳光的芽瓣

写作的黄昏

窗台右侧
摆放一盆花,从某个角度
捕捉我脸上的暗示
一首诗陷入魔幻,我深信不疑,吮吸了我的思索
及玄远------
枝上的秋,也深了,一只只红舞鞋
在雨的淅沥中渐地谢幕

        寒山兄的文本我读过几个,也看过北方对他的评论。寒山兄的诗歌总得说来,着力于表达方式的象征性,讲究意象的神秘性,讲究图景的清洁、光感的形式效果,讲究直觉和形式的契合和烛照感,语言上多用陌生化,作品情感和意蕴的关系内敛。
       这次评论,我们还要揭示另一层事物出来。
        目前国内美学前沿主要是两种观点比较有市场,一个生存实践美学,一个是艺术实践美学。前者的不同之处就在于其生存的观照视野,全方向的投放到人类的整体生存中,把所有纯粹性精神思考含括进去,以便美学在继承传统形而上学后,能获得更扩张的根基。而后者,则抓住美学集中反映了艺术实践的特殊性,把美学对生存的揭示,放到更特殊的生活样式中。
        在这里,我将采纳后一种视角。也就是寒山兄的诗歌,从目前我接触到的文本,反映了艺术是一种特殊的生活样式。国内诗歌如果确实要分出鸿沟来,还是思想性和直觉之争。当然直觉中有思想,思想中有感性,这本身无法分开的,只是各自倾斜度的问题。而寒山兄的诗歌无疑更纯粹地倾向直觉,因此作者的艺术强调个人对生活状态的扑抓。
       所谓生活状态对于诗人来说,就是对诗意的敏感。为此,我们也说诗人对生活的体认价值和一般日常人是不同的。他讲究特殊的体认,这种敏感又对应于语言使用的近于神经质,语言又成为诗意化生存的“投入”。他渴望语言对生活的照亮,语言成为了理想的对象物。
        从以上的陈述,我们再去进入作者的诗歌,对诗人的语言和各种艺术动作的理解,就有了不隔条件。《温馨的日子》是诗人的小日子,是诗人自我特殊生活样式的呈现。当然它既是理想,又可以成为常态化。文本“瓶子里,插一束花朵”是一种宁静的生活状态,在看似单调的语境中,潜伏了作者对生活的特殊价值体认。
       他倾向于朴素,但必然是诗意和烛照的生存知觉。对理想的希冀就实现在语言的新颖性中,它们是“鸟声爬上绿叶,啜饮露珠”。很明显这是想像,想像遵循的是诗意逻辑,而不是物理逻辑。它通过知觉的通感,颠覆了日常状态的事物关系。“鸟声”本无形的,是空气的波动,然而却长出了足。鸟声因为足的实在性,成为更具体的感知。而后“啜饮露珠”则是神化的处理,如此鸟又带有灵性。这些都是作者渴求语言对生活的触动。
       而后,“春的梳妆、蜜蜂的呼吸、被微笑分割的脸”等等带有陌生化和新颖性的物象和意境,继续对应作者对诗意化生存的追求,反映了他的热爱。“美丽的错误”可以有各种解读,我个人倾向于孤独。因为美学揭示的艺术,很多时候是一种作为本体性“存在”的最高理想。
       对语言诗意化理想的追求,当上升到作为“生存”的行而上精神中,就必然会带来高空的孤独感。《渴望的桔子》中的“桔子”是作者的自我对象化,“怀念”是渴望和理想的移位性表达,在记忆的追溯中又展开展望;“水的躯体”即是人性中的纯洁,生活理想的美好,也是走出现实的泪水和自我在追求中的感动。画的色彩是“桔子”的金黄,也是人生的丰盈光彩,它往往通过孤独的跋涉而受到感召。
        所以才有“走出雨”,美好和痛苦悖论地交织在生存中。孤独更需要人生价值的确证,“火苗”是诗歌艺术火烫的内心,它生产和哺乳了作者的艺术品。谁能通达了这株燃烧的火苗,就是通达了作者的生存,通达了他艺术精华的勃勃生机和富裕。当然这种通达也可以被看成对诗意本体世界的通达,而通达本身也同样是以人为施行者,所以又成为作者对艺术近于最高的追求目标。
        《写作的黄昏》则是静观的审美意识。对“一盘花”的观照,就是对纯粹形式观照,而静观根本就是艺术生存的构成环节。“花和我”的关系是主客间关系,花对我“暗示”,是我和花之间的对话,花就是作者本质力量的投射,为此而获得人格化的着色。以后作者并没有进一步展开更具体的审美构成,他想挤进去,但是在我看来失败了。为此,审美进入结束,退出的审美带来审美的评价。它是审美主体“压抑”的精神感受,继续扩张异化为“红鞋子”恐惧性,审美活动最后的感官刺激,在寒冷中降下帷幕。因此我们说艺术审美是人生实践,不管成功感,还是失败感,都收获了实践的体验。

[ 本帖最后由 石侃 于 2011-4-16 22:5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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