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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5-3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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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阳光下,一切都是色彩分明的》
文/镜哥哥
是从一个80后嘴里知道“垃圾派”这个词的,然后又听说下半身,零星地看到他们发的一些作品,哭笑不得。在一个大学生诗歌论坛,与垃圾派的阿齐一度叫阵。阿齐叫我认真读读垃圾派的理论和具体的作品,再与我论理。于是,我就去找,一个重庆的网友在一个教师网的文学版面大量转发了垃圾派的作品和网络上对垃圾派的评论。作品我一一看过,评论没细致看,然后就在一些网站上发表即兴的评论。至于评论的水平,我不敢自大,但是对诗歌的虔诚态度和对诗歌鉴赏的认知把握我还是清楚的。我可以说,我在评论中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的真实想法,而且我的评论得到了绝大部分诗友的强烈支持。从昨天开始,北京评论上的云南温刚和有事无事对我的评论大肆批驳。我想冷却下,我到要明确一下垃圾派的网友在这个事情上的立场。
今天晚上,再上北评,骂呵声依然不绝于耳。人员增加上了几位:古河,豆豆他老爹,章雷爽,向左歪等。每个言辞激烈的回帖我都没放过。我很平静地看待这些回帖,虽然他们涉嫌报复,我也没有去嫉恨任何一个。我写的《诗人的耻辱》,参照的文本就是云南温刚的作品《祖国在我心中》,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在表达的方式上不妥当,招惹了这个垃圾派的老兄,以至于他毫不近人情的批判我。如果垃圾派真如大家说的,一贯这样的作风,我就看不起了。评论的作用是给作品提供进步的机会,作为评论者,赏识与否的眼光只是一个方面,有没有诚实的态度,和真挚的说理是另外一个方面,你的作品出炉了,难道不允许别人去品头论足么?一个没有气度的诗人是没有进步的空间,希望垃圾派不要以叫嚣的气焰逼迫我,你们对我,我对你们,也互相构成不了什么威胁,只是讨教,切磋,如此而已。
再回到垃圾派的作品,近段时间,我写的不只一篇两篇。在北评上发的除了《祖国在我心中》,还有《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和《徐乡愁作品赏析》两篇。在《徐乡愁作品赏析》中,对徐的作品我极力推崇,我如实地讲了,徐的作品是对汉语言诗歌写作的颠覆,开创了新诗歌的新的纪元。在《垃圾派代表诗人作品赏析》中,我重点批判了党管生和管上的作品,皮蛋的,我认为还不够成熟。我相信我的评论是透明的,没有参杂过浓的个人心态。这次垃圾派集中力量炮击我,起因就是云南温刚的《祖国在我心中》。现在我侧重梳理下我的观点,在作品的阅读中,我一点不怀疑作者写作的实力,我批判的重点在于诗人缺乏必要的社会责任感。我相信云南温刚是爱国的,只是对社会的阴暗面抱不平,而欲以这种极端的表达去倾泻不满,这个我读得出来。我承认垃圾派包括其他流派对诗歌的改革是朝着进步的方向发展的,但谁能保证改革了的就一定正确呢?讨论和争鸣是难免的也是必需的。我说云南温刚在作品中没有负起社会责任,就在于他的语言的形式和尺度,可以说,他把自己内心的压抑以性的快感不加隐晦地去表白,就形同“自慰”,在自慰的时候,他还预谋着去强奸一个假想敌。我不想用君子与小人去界定作品和作品里的思想性,但是一个再光明磊落的人能当着母亲的面,谈及那些性的词语和细节么?不能,那么面对你热爱的祖国,你也最好不要使用那些看来粗鲁的不文明的词语。我在文中的原话是:“体现一个诗人应该具备的责任感和对文明的尊重。”我的分析并没有过与激烈,没有冲动,没有恶意,我的内心是冷静的,我的态度是中肯的,希望云南温刚和相关朋友尊重我和我的评论。如果你们不收回你们的话,我只能当作是无知的表现。我是说如果。
今天,众多的诗友对我表示支持,也有不少劝我离开垃圾派,远远的看着,任其在得意忘形中自生自灭,我当时就表态,我在评论中传递出我的观点,目的在于交流,我不相信垃圾派的人士会目空一切,我不相信垃圾派的人都是脱离现实而玩弄与虚无的东西。我最后给垃圾派的诗友一句忠告:把作品拿出来晒晒,太阳下,一切都是色彩分明的。
2009年1月16日
(来自 "自由之声"论坛2009-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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