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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守不住日历上的蓝天白云,因为那是昨天。守不住所有梦的延续,我跟鱼群一样,把憧憬挂在尾巴上,并让它去识别方向。我在自我里缓慢的想一个素未谋面的年轻人,暂且这么称呼他吧。将风月搭一间木房子,喂食它蓝色的海洋,你说,我的心,会不会也变的海一样的宽广。虽然天方夜谭,可,这也是我故事。闲暇看云,一个延续了多年的习惯。总是在很悲情的时候,关注一朵云的落脚处。总在很快乐的时候,关注一朵云的缥缈与熙攘。总是在听着别人故事的时候,默默的闭上眼睛,轻轻念着过去了,过去了,好像是安慰自已一般,不忍粗声打断。
坐藤椅上的老人,满头的银发,贴在耳后。简约而优雅,背景一棵枝干茂盛的大树。这是我在游览某个网站的摄影集看到的。心莫名的一暖,为这一幕岁月豁达所表现出的恬静而欣喜。想起自已以前的一段话,陌上有红尘,红尘有清歌。清歌里有天涯。依稀还记得,自已说这一段话时的思绪,那是二十岁的年华吧,我站在雪白的梨花下,低着头,细数落了地的花瓣。一二三,一二三的重复着,嘴角挂着淡淡的嘲弄,轻风徐徐飘来,额头的发就在我的脸庞上奔跑着,像个顽皮的孩子,始终不愿停下。我也像个孩子始终只是一二三的数着,一遍又一遍。好像没有尽头,可还是在天黑之前,我离开了它。回眸,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并结了尾。
无意跟朋友说到拜佛,他说,他拜了许多佛,最开始祈求发大财,事业成功、一帆丰顺、满载而归的。可是后来他慢慢醒悟过来,才觉的自已是多么的贪婪与不知足,于是他满心惭愧的悄悄把祈求改为,全家平安。我淡淡的笑了,想起自已拜佛,从没有祈求过什么。只是习惯的跪下来,轻轻的磕首。尔后起身,静静的看着来往的人群。有一种素脸青丝一样的静。置身那样的好时光,好似在旅行。阳光里的烟波,那样浅,如大片的油菜花田,点晴之处,便不用掩饰和伪装。我在孤独的灵魂里看自已,看自已的青春迎着天空不写上一季的悲欢。不写流年里很碎的轻愁与幸福。
二
夕阳下流水和小桥,曾经是我冥冥中细微而生动的素白。错开一场悲情的歌剧。我的心是自已,曾以为,叶落有枝依,曾以为,对不起就会换来没关系。后来才明白,风中有翠竹滑过远山,足下有羁鸟爱的荒草与乐园。着眸处。躲不开一朵浮云的伤心,也躲不开匍匐在红尘路上的取舍与爱恨。我的心是自已。画不出以前的弧线与温润,只好将欣喜一路的燃放下去,我将继续剪去忧郁,并异常简化或是明媚。
你看不到我的魂牵梦绕,就像我很少完整的去叫你的名字。此时我已撤离自已的溪水,看一些干涸的缩影与形状,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忍舍去,那些懵懂的憧憬。沧桑有人拾捡,我且不用脚步凌乱的郁郁而终,过去有卷土重来的风险。时间介与青与蓝的色彩,穿过自已的文字,大风吹着我垂落的发丝,深渊一般的卷曲,请相信这不是我的杰作,只是谁也不想去束缚。
春天,多好的季节啊,适宜播种一切。大朵大朵飘舞的晚霞,定然安于路灯。我说会儿寂静啊。比如有些疼痛与不信任都不曾经过嘴唇诞生于世,比如光阴流走的时候,我的离别,还是为那一时刻止不住忧伤的独舞。春天,多好的一首歌啊,唱着她的人一直不散,感恩于她的遇见,我眯着眼,看一朵花在一滴水的滋润下,健康的盛放。
贴个杂文上来,虽然很多人一直认为是散文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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