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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梦寐梧桐

读一个长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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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1 23:4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昊飞泓 于 2013-8-9 09:00 发表
藏棣和车前子都是当年我很喜欢的诗人。

比较而言。这些诗歌有新的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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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1 23:41 | 显示全部楼层

并未失去一个欲望,而丝瓜的特质能给一些人味觉和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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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2 09:4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了第一个,开头很好,后面的,逻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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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2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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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2 16:0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郁郁香芷 于 2013-8-12 09:47 发表
看了第一个,开头很好,后面的,逻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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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2 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漪安 于 2013-8-9 08:30 发表
有思想的歌者,这个人是谁捏。

是他自己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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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2 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欧耶耶 于 2013-8-12 09:56 发表

有时候换个读法。
或者像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走进新的遇见。
欧耶耶妹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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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5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所有颜色也许都无效,当丝瓜花遇上冬瓜花,黄黄的就生出了诗歌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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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5 18:03 | 显示全部楼层
//@谭克修: 老臧的写作,拓宽了汉语诗歌一个新的维度:诗歌可以就是技术自身的呈现。哪怕他某些诗作看上去也写到了某些现实形象,也在有节制地抒情。但他的诗歌材料,主要还是语词自身。
——有同感,我还是认为是领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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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5 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独到协会为止。。。

当一个诗人从知识宝库抽丝,织成一件诗歌的衣裳。我想总有一天他会遏制某些喉咙,让他们发出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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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8 23:19 | 显示全部楼层
读微博有时候就是兴趣吧。当秋天微漾,看到藏棣诗人又有新作,还是想说,乡愁无言,很多人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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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8-18 23:35 | 显示全部楼层
老臧的诗很细腻,象征性很强层层深入,也非常深刻,是优秀的诗歌,最主要的是他的诗在形成体系,这个非常厉害,向老臧问好-----阿胜!

[ 本帖最后由 拆迁办书记 于 2013-8-18 23: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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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18 23:5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拆迁办书记 于 2013-8-18 23:35 发表
老臧的诗很细腻,象征性很强层层深入,也非常深刻,是优秀的诗歌,最主要的是他的诗在形成体系,这个非常厉害,向老臧问好-----阿胜!


这段在关注藏棣

也许很不容易。诗歌能和一个北大副教授的平头把柄自行车连在一起。秋风已经来了,秋叶变得像蝴蝶,如此迷人地停在大地的胸脯。我想像一场电影在首映的时候,不到时间就把精彩部分给播放出来,如此。还会有谁的手掌是垂下的?更多的应该是挥一挥示意他们也在其中,是生命的秋天里热情的那些动人镜头吧?

——问好楼上的拆迁办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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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2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读得迟了些,原来“丛书”才是藏棣诗人的特征和标识,就像说伊沙是“口语”的。

《关于臧棣的随笔一则》

              
已经发生的未来

                                           —— 赵卡。随机读臧棣(2013年)


现在谈论臧棣仍然显得为时尚早,他对冠以“丛书”为题的诗写不加数量和时间限制的沉溺,使得任何一个谈论他的人都会感到困难。我们只能这样说,他也许是个秘密的炼金术士,中世纪的魔法师,封建领主,技艺高超的工匠;或符号化了的独裁者,优雅的邪教头子,词语的叛徒。现在已然明了的事是,臧棣的读者基本可以分为两类:喜欢的和厌恶的,而且都走向了极端。诡异的是,喜欢臧棣的人里面不乏阿谀奉承之徒,就像在政府大楼里官吏遇到了行贿的;但从另一方面也能看到,反对他的人未必没有在心里暗暗地崇拜他,技艺也是有传染性气味的。按说这也正常,弗朗索瓦·特吕弗说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那么多大导演里,唯有米开朗基罗·安东尼奥尼这人让我觉得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的电影让我觉得无聊,他是如此严肃和缺乏幽默感。”阿兰·帕克索性认为彼得·格林纳威的《画师的合约》“就是一坨故作姿态的大便”。这几乎是关乎名声的事,诗人们和电影界的那些巨擘大腕都是一个德性,动辄嘲讽揶揄,相互倾轧乐此不疲,反倒应了塞内加的一句话,他把名声这东西视作一种社会现象,他说,“至于名声,一个人的意见是无济于事的。”

我早已把我对臧棣的意见看做是于他的名声而言无济于事的一种声音,在你尚不知道他还会写下多少“丛书”时,任何看法都有点提前或断章取义了。这么说的确有点矫情,就像庞德说艾略特才华横溢,“对他认识的还不够全面,无法做出预言。”

臧棣是典型的风格性诗人,他的风格的基础,正如他曾经说过的,“让每个句子都拥有一种决心。”在抽象和具象之间, 臧棣身上生成的那种不值得效仿的顽固观念和形式,是将任何庞杂的事物打压成了一种纯粹的发明:他只创造属于他的意象和语调,那些词汇和句式,词和句子,矫饰的晦涩,强健的病态,令人不安,神秘莫测,却又会给人以理性主义的感觉;如果从反向观察,却是另外一种独树一帜的魅力,启人思式的异想天开。我们发现,臧棣始终在坚持他的必要的设想和设计,而且是绝对的强悍,这与他的宏伟信念密不可分;他的脑袋里有一个胃,还有一只机械手,拆卸事物的结构和消化事物的能力着实令人称奇,那些杂糅了古今中外大师们的技法的文本,落实到他那里却又将被他不动声色的一一剔除干净。

    2013年春天的时候,我已经读到了臧棣几乎每日一首的堪称经典之作,我确信他保持了早晨写作的习惯,像“一座正在做着早操的雪山”(《获奖的影子丛书》2013-01-01);那时刻太阳初升,一道强光将黑夜的深渊隔开,太令人不可思议了。我动了去见他一面的念头,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臧棣,后来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就像我前年决定去见一次余怒,后来放弃了一样。我担心,一个农民见了诗人之后不知道会说什么,或许话不投机脸红脖子粗,或许压根儿就无话可谈,呆坐上一个时辰,喝点茶水打道回府;或者,见了面会让人失望的,诗歌里的臧棣余怒未必是生活里的臧棣余怒,我一般不喜欢相貌和口音有问题的人。后来,我读到了臧棣赠我的一首诗,蛊惑味儿十足,他的自恋却又使我感到一阵眩晕,有一句是这样说的,“成立影子博物馆,但未获批准,原因是过于风趣。和人性开玩笑,浪费的终究是你自己的时间。”(《我现在有理由认为现在一切都是……丛书》2013-06-07)

如果说诗歌也存在等级制度的话,臧棣就是一个坐标。这话说的,估计很多人不爱听,因为这个时代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流行一种否定运动,否定运动起始于汉语诗歌面临衰败的窘境,否定运动的结果是,彼此发现都在吃屎。需要有人站出来驳斥这些想象出来的谬论。臧棣是汉语诗歌问题的行家,也是从来没有危机感的一个诗人,没有危机感,我觉得这是诗人最重要的一项素质;在写作实践上,他又是“句法学的天才”,克洛岱尔就是这么论述马拉美的,从文体意义上讲,这话用在臧棣身上或许更确切些。比如《死猪丛书》(2013-03-19)的横空出世,让我们重新认识了他的语言具有传播学的特性,也就是说,他像一个老练的魔术师擅于制造悬念,或者说,他对诗的戏剧性颇有研究。任何一个读者,想必不会否认臧棣对语言的精雕细琢,甚至到了明目张胆装饰的地步。这说明,臧棣手里是握着工具的。从工具的角度看,有人指责臧棣是一个纯技艺的诗人,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这么说,他的技巧太纯熟了,纯熟到忽略了对技巧的依赖,这就是臧棣诗写的一部分秘密,在他的内心里,肯定隐藏着一个左右手互搏的莎士比亚,一个精神反常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有一个格言体的维特根斯坦。

现在返回头再说这首《死猪丛书》。作为一种传奇,被漂白的廉价,死于“假象”和“假相”之间的“死猪”是一个材料(生命的残酷真相),当他堆积到臧棣的面前时,不是为了取悦臧棣的灵感,而是威胁或决定了臧棣的风格。怎么写,考验的时机几乎是瞬间的,按卢梭写书的方法要诀,这是一部分工作,没错,臧棣是把它视为工作的,“也包括风格,通常就是决定作品的成功和作者的声誉的那部分;这部分工作并不怎么会决定一本书是好是坏,毋宁是决定了它构思的好坏。”包括最后那句,“我是怎么被推下水的。”为什么是句号而不是问号,问号似乎会更有力,但臧棣还是选择了句号,因为这首诗结束了,也就是说,他的工作也结束了。表面上看是臧棣对语调的掌控,实质上是臧棣顽固观念的使然,他如此深刻地持一种与逻辑作对的极端主义,对不可挽回的如同乡愁的失物,褫夺了被错置的价值。我可以学他的口气说,没被作为句号用过的问号始终是有缺陷的,因为在此之前他说过词语的身份问题,“在诗的写作中,名词的修辞底线是成为动词。换句话说,没被作为动词用过的名词始终是有缺陷的。”私底下可以认为这是臧棣的强词夺理,他习惯了这样毫不掩饰的自信,有意识地不合常理的遣词造句,是为了清除另外一些阻挡了诗意的句子,这也是维特根斯坦早就宣扬过的。灵感在多数情况下靠不住,即使是他有严重自恋的一面,臧棣索性和瓦雷里一样剖毫析厘,他力求一种精确的风格;难免,矫枉过正,他在诗中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翻在地,然后分裂出又一个又一个臧棣。或者说,这也是“丛书”的意义所在,一种不断繁殖出来的矫饰的美学和形而上学。“写诗犹如越狱”(《写诗犹如越狱丛书》2013-07-12),臧棣在最近的一首诗中这样说,他的自知就是他所看作的特殊的知识。

    至少接近一半的人不怎么接受臧棣的诗道鳟燕——作为一种诗学中的哲学,为此,他还得费气把力的加以解释;当然,另外一半的人却在引用他,尽管有些犹豫和小心翼翼,但他至少在目前还不是一个虚无主义者。臧棣对诗歌的一些看法与说法,非常私人化,甚至,让人不能接受,随手举一个例子,比如他说,“对诗来说,奇妙是奇妙的分寸。也不妨这么理解,奇妙是诗歌中最富于启示性的一种分寸。假如它不是诗歌中最大的分寸的话。”“语调是诗的想象力的灯罩。”“简洁常常能把我们的诗歌史搞晕。我们经常会在诗歌史的前台看到这样的诗人: 他的诗简洁得就像一盏省油的灯。”等等,等等,这样容易把人搞晕乎了,认为他这是不折不扣的故作姿态和卖弄学识;但更多的则是他即兴的预言式问题意识,为诗歌辩护几乎是他的恒常主题,“诗的伦理取决于真正的生活是否可能。假如我们想谈论诗的伦理,我们就需要触及这个秘密。”“一个伟大作家要将他的母语逼疯。”他总是从诗的侧面考虑诗,他定义当代诗关系到身体的秘密,他将“对距离的组织”视为新诗最伟大的秘密之一;说句玩笑话,臧棣的诗道鳟燕就像爱伦·坡站在思想的洼地里发布哥特式的迷宫诗学,恣肆的忘乎所以,读者必有所得,他是否有所失,就不得而知了。套用布鲁姆对博尔赫斯的批评,假如臧棣对自己的创作冲动少一点扼制的话,他有可能成为更伟大的作家。

    不止是我一个,很多人都惊讶于臧棣的题材意识。按理说,这是一个不怎么新鲜也不怎么流行的概念,因为,大多数当代诗人像法国人那样陷入了词语的专制里,对语言的迷恋尤显热烈,这种流毒般的屈服习惯几乎蔓延到了任何一个时段。我倒不是说臧棣激活了诗歌的题材意识,而是臧棣本身握着技术的工具,他惊讶的发现了人们对题材的漠视,他的做法是,题材负载技术,这也是诗人与小说家的重要区别部分。关于题材,臧棣诗写的秘密之一便是,在重要的文本里忘记语言,或者换句话说,他是但丁的追随者,心思全用在了要说什么而不是怎么说,在重要的文本里他是管不住语言的。也就是说,“写诗犹如越狱”,“诗和监狱的纽带,早已从语言中被盗走,下落不明。”但若以此判定臧棣对语言的蔑视,那将又是一桩冤案,开个玩笑,臧棣几乎就是在冤案中构想他的自我的,无所不在的触角,讲究语法的寓言性,这也是他的问题意识里的意识。比如前面提到的《死猪丛书》,比如《第二自我丛书》(2013-06-30),在那首诗里,臧棣写到,“操你妈,敢跟政府做对——”,其实这句出自兰州的一起交通事件,公权力的傲慢和粗野跃然于纸上,“这是今天凌晨,小秘书走下越野车后,向空气宣布的第一道命令。”尤其是近作《临终会面权丛书》(2013-07-16),“死亡是他们和我们之间的遮羞布”,像此类直面现实几乎不作任何技术处理的诗作,臧棣的清晰性一目了然,他在某些时候印证了菲利浦·拉金的说法,“可读性就是可信性。”很多人都在批评臧棣的诗逃避现实,这几乎是一种奇怪的论调,我认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一个诗人比臧棣对现实的洞察力更为深刻,他的题材绝不聚焦于一处,也就是说,还没有臧棣不敢写的和不能写的东西,即便如此,他也能将他所处理的题材和素材施以差异化,这是他的富于野心的能力。在这一点上,臧棣倒像奥登在1941年的《新年信札》里赞歌式的祈祷,“大师们已经给人类展示”,绝不回避关于诗人能力的任何问题。

但臧棣的诗依然是有问题的。而且从一开始给人的不舒适感就存在了,他的诗缺乏生动性,无趣,太抽象,玩弄言辞,概念化,教条,装饰化嗜好;偶尔出现一首好诗,人们也会尖酸刻薄地认为运气的成分很大,等等。这么一看,臧棣真的有点像晚年的奥登了,认为诗是游戏,旁顾左右而言他,“平庸的厨师会让平庸的厨艺变得更平庸。”按照最严厉的指责,他已经衰变为浪漫主义的神棍了。表面上的现象是,读者对臧棣越来越感到失望,他必须重新调整他的整个诗歌配置,否则,臧棣面对的众口一辞是,写乏味的诗是有罪的。由此构成了中国当代诗歌最奇异的景观,无视一个人的独特性,诋毁他的在句子上的直觉,如此多愁善感,反倒像是读者的独断。但臧棣不为所动,这是一种能力。他以娴熟的技法坚持了他的风格,诗句紧凑,充满戏剧性的悬念,贴着格言的边儿,很多诗在人们看来更加险象环生。也许是他误判了自己,索性他在一首《误判有时源于神秘丛书》(2013-07-04)中说,“一个人的黑暗,大于两个人加在一起的黑暗。甚至大于,更多的人累积在一起的。”臧棣最决绝的姿态从未经历过丝毫的动摇,他说,“诗是写给最优异的心灵的。”但在人们的认知中,臧棣的诗确有含混的一面,不符合常规的形式来表达的地方太多了,他的辩解关乎到诗的最根本的技艺,“即让词语先于我们看见那些事物之间的联系。”但这只是在修辞层面上的,而不是诗的本质部分。和那些标榜后现代主义技法的诗人不同,臧棣诗里有一个音乐剧场,对因袭下来的规则他巧妙的重新制定了节拍和节奏,各种杂乱无序的词就是听话的乐器,所以有时看起来,臧棣的诗如鬼魅演绎,在幽暗的尽头,含混也是秩序。

我一直想谈谈臧棣的“丛书”。我本来试图用不确定性入手分析臧棣的,毋庸讳言,“丛书”于臧棣而言是一种伟大的决心;这是一个复数,它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我仍然觉得这个词不够准确,前天诗人广子和我提到一个概念,不可能性,我觉得,对臧棣的“丛书”定义,就它了。为什么是不可能性,而不是可能性,因为直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臧棣还要写多少“丛书”,写什么样的“丛书”,它是北方的经验吗,臧棣在一首《离北方经验更近的视野丛书》(2013-07-05)中表达了他的这种不可能性,“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攀登的是高山,那么,我只攀登过平原。”人们可能记得庞德说过“一个人与其在一生中写浩翰的著作,还不如在一生中呈现一个意象。”套用在臧棣身上就是,一个人就算在一生中写了浩翰的著作,还不如在一生中只写一首诗。从传播学角度观察,“丛书”就像一个巨大精确的钟摆,你是用它来衡量时间的,或者是用它来浪费时间的。如果说之前的诗篇流传靠一两句就够了,比如“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北岛),“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顾城),“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海子),“饿死他们,狗日的诗人”(伊沙),“诗歌教导了死者和下一代”(西川),现在的传播情形已然面目全非,如果你还想记住一个诗人的作品,只需知道他写过什么,就像我曾写过的一篇文章《诗人的生态适当位置》里说的,臧棣是“丛书”的,伊沙是“口语”的。臧棣的诗为什么难以流传起来,除去传播生态发生变化外,主要原因是臧棣的诗变得晦涩和复杂了,他这是对陈词滥调的反对和蔑视,在技术上,他让他的诗充斥了戏剧化的符号,在美学上,他的诗多了英雄主义的强度。也就是说,他毫不动摇地甚至粗暴地形成了一种神秘主义的诗写模式,我上面说他的诗里都有一个音乐剧场,补充一下,他肯定崇尚贝多芬式的野蛮,这么一说,他的意义有点像瓦格纳再造歌剧的形式了。

在《即将发生的或已经发生的丛书》(2013-06-27)一诗中,臧棣写下了“我们的轮廓,重复我们的疲倦,”我想说,对抗遗忘,臧棣的面相是神秘主义的。他已经在偏执狂的路上不断刹车,这是他强化自我意识的一面,泛滥却深不可测;在句法上,臧棣的句子鬼斧神工,一个又一个词在他的句子里剧烈翻腾,无从效仿也不值得效仿;他以此建立了自己的典范,对激烈的控制,效果非凡却表情古怪。他肯定在建立或瓦解某种文体,按本雅明对普鲁斯特的评价,这属于特例;按我的说法,便是已经发生的未来。

                2013-0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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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8-22 22:44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读迟了,也就继续把协会系列接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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