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一扫,访问微社区
使用道具 举报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3-31 22:01 发表 我本来想和你解释的,写下过一些语言,以下是局部的。 你无法把艺术家当作是社会的一种普遍现象和意义,而艺术家不过就是其本身更大的反题而已。当和平的命题并不存在,那么宁静就永远成为一个伤口,它只有在一种参照中获得,而你并不是被你所参照者的本身。更为恐怖的是当和平的意义,被审美距离带到自明性中而加以无限的消解,所有都被归谬了。所以这才是我要回答自己,“究竟是什么让你一瞬间陷入了落寞”,似乎诗意只有在流浪中。而你盲目地在里面作乐,在里面创造,可你本身是恐惧的,因为你并不能指出一个可以被确凿的光照的未来。哪怕就是明天,世界将要发生一些什么你都不知道,而回到了历史本来的面目,即所有乡村的行吟者也同样是恐惧的。天放,有限是悲惨的,因为往往有限只解释在眼前的现实中,而作为命运的它,悲惨往往不被多数人所发现。而无限也是悲惨的,因为无限是命运的不可知。 ...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3-31 22:10 发表 你提出的问题其实已经非常紧迫了,但这个问题的根源还是更大的解释,它涉及到历史的动力从私有文明内部的矛盾,逐步地位移给人和自然了。民众从启蒙运动起,其意识被唤醒了,所以他迫使私有文明产生出一个庞大的中产阶级。过去,因为世界的不平衡,西方中产阶级可以从殖民主义中获得危机的转嫁。现在不行了,因此西方的危机只能在其体内加以消化,也就是说社会主义会把历史的动力从阶级,转为人和自然的矛盾。 ...
本版积分规则 发表回复 回帖后跳转到最后一页
查看 »
微信扫一扫,加入诗歌报
|Archiver|手机版|小黑屋|诗歌报 ( 沪ICP备05009012号-2 ) 沪公网安备31011702001156号
GMT+8, 2025-11-19 21:18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