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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周飞雪 于 2010-12-7 10:01 发表
难得今天一早又见大家了,今天大雪节,也是我的生日,去年这个时候诗友们给我开个烛光诗会,我收到二十八首诗歌,那是我一生的珍藏,
今天一早收到儿子的祝福短信,母子联心,很是幸福,刚流过眼泪,想说的话很多,这个时候不知 ...
《曹喜蛙有感飞雪母子情深》
平常的一缕晨曦
生日的祝福
该是周朝没有停的那场雪
亘古飞来的千年祥云
母与子的爱
没有一丝尘埃
让我想起另一场雪——
《曹喜蛙:2010年暴雪中的婚礼》
自从1991年从黄河岸边的山西河津出走以后,差不多已经二十年了,二十年当初的小伙子已经人到中年。生在文革中间,长在变革年代,我们这一代人活在夹缝中间,国门心门几开几关,我等被拦腰折断有一大群,尽管这年代被誉为“盛世”,我等也始终欢呼雀跃,但真正得利没有几人,好在为后来的人铺平了道路,牺牲一下也不算什么。
2010年的春节要到了,我赶在“春运高峰”之前回到山西运城,临上飞机前在蟹岛参加一个聚会。这个聚会似乎很重要,是澳大利亚同康乐王国的一个见面会,组织者为了邀请我参加特别把时间提前了两小时,但最后我没敢吃饭就出来赶飞机。
不料那个地方虽然与首都机场很近,但我在酒店门口打车却用了半个小时,等我赶到机场只能奔快速通道了。好在我早有准备,把两件行李都托运,所以拿个书包一路小跑,等赶过去大家都已经登的差不多了,总算没有让广播员“寻人”。
登上飞机后,在机场还等了有半小时才起飞的,虽然从北京飞到运城不过1个小时20分。运城关公机场,老婆伏苓与她的闺中密友在机场接我,所以一切还算顺利,有惊无险。
这多年,居无定所,心无安处,情无所依,人已憔悴,眼看年已半百,除了传说,一无所成。好在祖宗积德,留一活门,与诗友云苓子之妹伏苓子结缘。
人已老,心变素,对媳妇也很稀罕,按说本应搞一个盛大的婚礼,但春节将近不想麻烦众人,于是计划在2月11日举办一个钻石级的证婚恳亲宴会,计划中的邀请对象主要是双方家人,最多有三两个朋友,以认亲为主。经过预约河津老家就我大姐、二哥来,老家朋友只邀请了张会民、张惠文两对夫妇。我们在运城台湾酒店预定了三桌酒席,但10日那天开始下雪,我一直担心路况不好,怕河津的亲朋没办法到会。
10日这天伏苓子带闺女去夏县参加一个慰问艾滋病人的公益活动,我一个人在家,窗外的雪已经下起来,运城的雪看上不大,但不到下午3点伏苓子带闺女就回来了,说下面县里的雪很大。期间,我给河津打了几个电话,姐夫连中说我大姐已经去我二哥家集合了。但会民、惠文都关机,我心里很乱,就在手机上写了首诗,问他们情况:
“浪迹江湖有廿年/世事沧桑心未甘/青春年少胸铸剑/无翅有志雀巢寒/一意孤行徒问天/三两好友各有难/青灯寂寥奈长卷/意沉如石发肆散”
当时一个人在家,心情很不好,所以诗非常伤感,晚上的时候会民回短信,说“我与惠文在雪地转,路况很差,恐明天难成行。”我就说,实在不行就算了。家里那边,我又打了电话,二嫂接的,我说了我的担心。
第二天早上8点多,二哥在河津东关车站给我电话,说没有人敢发车,实在走不了,尽管河津到运城的路就是几个小时,我就说那算了。我立即给媳妇说,河津亲朋来不了,她立即给酒店电话,最后退了酒席。于是,我给会民惠文发了短信,写到:
“宴会取消,日子要过:做人难,人做难/一场大雪把路断/河津亲朋不能见/没人来赴台湾宴/没地缘,有天缘/喜蛙伏苓已结鸾/人不作证神有感/他日相见尽开颜。《喜蛙伏苓向毛主席保证我们的幸福比蜜甜》”
两首诗都没敢给老婆看,尽管她也是诗人,我一个人偷偷的流了几滴泪,男儿有泪不轻弹,那一刻我做不到,我没有什么,我觉得对不起她……
2010年2月12日凌晨三点于运城
[ 本帖最后由 曹喜蛙 于 2010-12-7 11:4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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