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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烈火的轻云

弗尔德里克的太阳(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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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精品实在不敢当,只是尽心去写,钻在自己的世界里写想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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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秋色,我的文学处女地(原创)

2002年10月22日,这个日子会使我终生难忘。当我走进去,用一个陌生人的眼光看到一个陌生的世界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喜悦的,且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当我看到在论坛首页的上方写着几个清晰的大字“秋色文学论坛”时,我的憧憬成为了美好的现实。而从这一天开始,我的人生之旅终于有了完整的归宿地,漂泊的灵魂也有了文学做为今生永久的寄托。虽然,在那一刻我并不知道会毫无保留地热爱上它,并执着于它,但在面对着它的时候,我曾经感到莫名的喜悦溢满了心田。

正因我与它的相拥不是一帆风顺,且满布了火药的味道,却又正使我和它及其与它共存的人们剖去俗尘的虚壳,用脆弱又是纯净的灵魂相互碰撞。直至那标志着真正的“人的门”完全对我打开,有双金色的手臂捧起我走向那金碧辉煌的文学的殿堂时,我才深深的懂得文学与真爱是不可分割的真谛;惟有诚挚、永不磨损的爱才可以把文字鲜活得突突跳动。犹如一种丰收是辛勤与奉献的结果。而我必将做为一颗熟透的果子在枝繁叶茂、坠满果实的大树上与满园的秋色对映生光。

从一个初识文学,但却并不得熟练把握触觉的惶惑的学子而言,秋色以及许许多多的秋色人给予了我太多的机会和更多的教诲,使我可以充分汲取养份让文学生命成长得更加茁壮,行走于网络广阔的天地而更得无数的教诲与真切的挚爱。而事于此,所有的人只是用一个简单又是完全的概念,那就是倾心以露,坦诚相对。那并不只有火热的激励,也并不只有严厉的批评,他们用一种所谓“人的感情,人的正义,人的精神”包裹在浓浓的爱意中潜移默化着温暖了我曾经枯寂、叛逆的灵魂;并使我振奋,并使我感恩,倾力于文字,倾心于文学。如果说寻找我的文学处女地,就便是秋色,我真正启蒙并成长的文学土地。

我爱它,全身心地去爱它,每一分每一秒。当我行走于它,或是行走于秋,谆谆的教诲和满空飘零的落叶都会使获得灵感的心泉奔涌不绝,甚至如是山江坳海、清溪静塘都会一一在我的思中潋滟汹涌,汇合成文。

我懂得爱,并非是无觉的溺爱。是以我如实去痛它,使用笔直的棍棒以及锋锐的刀斧;切割它的浮华以及它内部衍生出来的蛆虫。我常是会被碰撞的头破血流,但我并不懊悔,因于知道它是真切地爱着我,并用各样的琢磨磨砺着我,使我的思想与觉识成长壮大起来。我于是由热爱秋色而懂得爱人,爱秋色以及所有的生活中的人,并仔细体察,以便得知人的性情以及人的知觉,快乐或是苦恼着,富裕或是贫穷着。我把他们平等着,用同一种爱去拥抱他们或是切割他们,并与之痛并快乐着一起走入生命的殿堂。那里有爱流动着,并扩散到每一处腑脏,生产出滚烫的热泪或是冰冷的寒冬、全然的静谧或是奔跑般的雀跃;我把它们凝固在文字里,给所有爱着的人阅读,痛着的人思索;并时时激励自己,振奋人生。

秋色是我的,也是所有人的。因于热爱着它,而知道许多人也在热爱着它,即使远隔天涯海角,总会有无形的召唤促使他们悄悄归来,停留一个小时来饱满着灵魂,或是用惊鸿一瞥般的浏览把记忆重新放大到文学生命最初的过程中。因于它的存在,我和许多热爱着它的人活得更快乐并更疲惫着,但是无悔,且用心地细腻着它的每一个瞬间,以渐渐成熟起来的文字描述着它、鲜活着它,为它抚平每一处创伤,抹去每一点瑕疵。

我爱秋色,并爱秋色中所有的名字,我可以如数家珍般把他们一一道来,虽然我此时并不说出任何一个清晰到神经末梢的名字。而即便只是个匆匆的过客,我的目光里也总是会蕴满温馨的蜜意。我会毫不厌倦地细数:“1、2、3...25、26...”黯然神伤或是满足的欣喜,甚至会因此热泪盈眶或是妄动无名。烦恼时,我就会起笔,写它快要腐烂的创口,呼吁热爱着它的人们拿起剪子、纱布,以及酒精、棉条,为它消除赘肉,使它获得完满的动力,再次扬起高高的风帆,向着碧浪乘风前进。喜悦时,我就会饱满着激情大声地赞颂,因于勤奋的人们和满面生辉的秋色,那使我燃烧并发起光来,并穿越深邃漆黑的夜空,或是温暖房间内游弋的,冰冷的寒意。

今天是2005年2月21日,离正月十五元宵节只差不到48个小时了,因于那节日,因于这秋色,我把自己的生日夹杂在其间,并面对着秋色以及所有的人笑着说:“秋色你好,祝你节日快乐!”然后,我会与它一同前进,面对坎坷或是面对不可知预的未来,用一颗真诚的,热爱着所有的心去面对着,并使用我在秋色成长起来的文字和为人者的信心,勇敢的面对着。

2005年2月21日20:39分秋色文学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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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哥的故事(原创)

二哥,今年56岁了,身子骨已经远没有以前硬朗,但依旧每天中午、晚间倒上二三两老烧,就点小菜悠哉悠哉地喝上一顿。照他的话讲:“这不算啥,要说当年我在军团的时候,一顿能喝一斤半,脚都不打晃儿,几十里山路跟玩儿似的就过去了。”

的确,听人说,二哥五年前还能喝一斤,就是现在也有得一拼;只是他心静了,不再跟那些摸不着多少边的朋友在一起混喝。能看到他的时候,就是架起付眼镜坐在椅子上,很仔细、很认真地看报纸,干瘦的身材定在那一动都不动。他的眼睛有些象新疆人,凹进去很深,眉毛又黑又粗,还有个鹰钩一样挺直的鼻子,面上黑黝黝的纹路纵横交错,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十几岁。但那却是张和善的面孔,想是因于那一脸因于岁月的琢磨而变得平和冲淡的神情吧;他看人的时候,眼神儿里也总带着略微见得些深沉又使人感到非常舒服的笑意。

他不多说话,只是一喝了酒便会滔滔不绝,总讲他从前在兵团的日子,再时不当地骂一骂时下的社会,话里话外带满了对旧日的深情怀念以及对生活现状的强烈不满。

二哥是哈尔滨人,1968年正处在那个知识青年上山下乡风起云涌的年代中,二哥也不可避免的受到了波及。9月29日那天,二哥随队到了双河大杠。当时他被编在佳音独立一团。双河大杠三面环山,一面靠着波涛汹涌不息的黑龙江;当时独立一团的营房就建在小兴安岭的最顶部,山下就是双河大杠。

听二哥说,双河大杠那的水很浅,下了江走上二里多地,水线也才只到腰间。说到那,二哥的眼睛就开始泛出神往的光亮,喃喃地象在梦里一样的诉说着:“那会儿的黑龙江真肥美啊,泥土黑得象油一样黑亮,江里的鱼多得捕都捕不完。”他拿手比划着:“就这么一网,提起来就是十多斤大大小小的白漂子,看着心里都乐开了花呀。”他轻轻叹口气,叼起根刚搓好的旱烟对着我们讲:“你们不知道,那会儿真苦啊,刚去没地方住,割了草就往铺好的草窝子里一横。”他重重地砸着腿,眼睛不知看向哪里地继续讲:“我这腿,就是那会儿睡草窝子受了潮湿做下来的毛病,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受不了,狠命地难受。于是就只好经常喝点酒压一压,久了就把自己泡成酒鬼了。”他咯噔一下揪掉卷旱烟拧出来的把把儿,再“啪”地一声把打火机打着,就着火把烟引燃,然后深深吸一口,美美地眯缝起眼睛在那享受。

一支烟吸一半,二哥睁开眼睛看看我们,酒后微红的鼻子下流出两股慢腾腾的烟柱,接近嘴唇的位置时弥漫着四散开来。他缓缓地露出一丝笑意,接着说道:“那会儿啊,野地里有专业的官兵撤退前撒在地里的西瓜籽和香瓜籽结出的果实,拿脚趟一趟,就能趟出几个来。开始不愿意脏着吃,就用取来的黑龙江水洗一洗,狼吞虎咽地就没了。到后来,大家都来趟,就没人去洗了,摘到就塞进怀里,赶紧再去趟。

初到那,没地方住,现盖也来不及伐木烧砖,就听了当地人的法子:先割草盖蓬子,临时住一住,然后再拧拉哈鞭盖草房,以后再说盖正规的营房。但蓬子盖的少不够住,所以有的人实在挤不下了,就干脆睡在割过的草地上;我那会儿就睡了十好几天,唉呀...”二哥攥着眉,眉间似乎蕴藏着无数痛心疾首的悔意。他摇着头说:“那会儿真是不懂啊,不懂啊,可有什么办法呢?女的那么多,不倒给她们难道我们抢进去吗?不睡到那,能睡到哪去呢?”二哥的眼睛里微微的有些光亮在闪烁,滚转在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窝子里。

有人问二哥什么叫拉哈鞭?二哥说就是草鞭子,先把草割下来拧成三股,再搁到泥水里象编辫子一样拧到一块,就成了拉哈鞭了。

“认识你二嫂啊,也就是在那个年代里,她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真难为他个女人了。”二哥转了话锋,忽然谈到他的老妻:“可他真帮了我不少忙,当初要不是她去求人,我们就能带回一个孩子来,哪能两个都带回来呢;唉呀,还那么能吃苦,真是个好女人啊。”

二哥五十几岁了,应该算是有点老;可他不太愿意别人说他老,差上几十岁的,他也总要人叫他二哥,叫叔叫伯他就跟没听见似的。谁大声小声的,叫上一声二哥,他准会跟触了电似的抬头找人,紧着答腔。话里话外就透出无限的亲切,看见什么事不用求就赶着帮你,非得笨手笨脚地帮你弄好了不放手。没人喊他,一黄昏一黄昏地坐在树下看报,再不就逗弄家里的那条不太漂亮的大黄狗。

听二哥讲,山里真好,黑龙江边也好,农闲的时候提着篮子往草里走一趟,天鹅蛋、大雁蛋一拣就是一篮子。再上到林子里去,黑木耳嘀里嘟噜到处都是,摘完了拿江水洗洗,回到营房沾上绵白糖一吃,那是真香啊!

有人问二哥拉哈鞭到底是做什么的?二哥呵呵笑起来:“那个啊,那是当地人盖房子用的墙。鞭子编好了,在搭好的房架上里一拐外一出地编结,再一根一根压紧无缝;等架子全编满了,再在鞭子上糊满泥,这房子就算是盖完事了。这一住就是三年,新营房等到材料都齐了,再一趟趟地开盖。等到新营房建好入住,已是三年以后。”说到这,二哥赞颂地摇摇头:“这拉哈鞭结的房子真暖和啊,后来再盖的营房和它没法比,也根本不能比。”

提到这房子,二哥的话题就又回到了那个年代:“冬天要取暖,可那些草能济得什么事呢?那就得伐木取暖了。”二哥用手大大地比划着:“拖拉机后边挂上四根大榆树干绑成的爬犁,进山里锯木、拉树枝子,提供给连队过冬用。因为进山的路有三十多里地,所以就留了些人专供砍伐。同样用鞭子盖房,一住就是一冬。”

我问二哥:“那你们伐哪些树取火用呢?”二哥瞥了我一眼:“你当我们象时下那些忘了子孙后代的畜生么?我们只取小树,象桦木、卓木之类的;除去运回营地的,余下的就用大油桶架起来烧火做饭,连带取暖。说到伐木,粗一点的都不许碰,队里有命令,不许胡乱砍伐!”二哥歇口气,又说:“我们那是为子孙后代造福去的,虽然苦了许多人,但现在看,这黑土地结出的丰盛果实你们不都是在享受着我们那时努力的结果么。”

二哥很难过地重重地叹气:“我们干了一个冬天,等初春回到营地的时候,不少人冻掉了耳朵,没了手指,还有人丢了命,唉...”二哥盯着我们,深黑的眼眶好象凝聚着一股力量:“但在那艰苦的岁月里,只要还能动弹,就得继续苦熬下去。记得曾经有个人,叫什么来着...”二哥眯起眼睛努力地在久远的回忆中寻索着什么。我们都不说话,只是偶尔动动腰腿,再继续凝神倾听。

”对,叫马财信。“二哥一下子精神起来,但随即声调又低沉下去:“他是一连文艺宣传队的人,是在密山县保清技校毕业的。在一次进山伐木中,半山上的拖拉机失控,站在履带上的他一下子被摔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块山石上。”二哥的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喃喃地说着:“拖拉机冲下去的时候,就把来不及爬起来的他挤死在山石上...”猛然间,我们看到二哥的眼眶里滚下大颗大颗的泪珠,他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久好久,当大家都在二哥咕嘟咕嘟喝下的酒水声响中惊醒过来的时候,二哥已经把半瓶子白酒都灌下了肚;而平时,一瓶他能喝三顿。

二哥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忽然笑了,那是望着我们时带着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欣慰的笑容。他说:“都过去了,那个残酷的时代你们想摸都摸不到了。”

问到二哥下种的季节,并问及都种些什么的时候,二哥就象数落家珍一般地和我们讲:“麦子三月二十号下种,稻子是四月末五月初,谷子和小米是五月初,苞米和大豆也是四月末五月初,萝卜白菜五月六月间,土豆是五一种九十月份收。每年到八月二十号一个月的时间开始收麦子,稻子是九月初,因为怕下雨浇了,所以能尽快收割完毕就尽快做;谷子也是在九月初,苞米和大豆在九月中旬,萝卜白菜是九十月份。说道收割的季节,二哥把麦地形容成大片的海洋,随着风声起伏荡漾。他的脸上全是欣喜和激动的神情。

二哥讲到他七一年到的明山木材厂做工人,做食堂给养员,又做调拨木材的工作,虽然距离师部营房科有一百多里地,但调拨木材就要常去签署文件。二哥带着种炫耀的神气和我们讲:“那会儿呀,我们坐着黑河纪委书记的小车,与部队的领导从加格达奇到齐齐哈尔。一路上,厚厚的大雪就有两米多深的地方;我们还在沿途看到狼追狐狸,那狼和狐狸一窜一窜地奔,象海豚跃海一样,瞧上去真是美极了。”

再后来,二哥提到他是八五年才返回哈尔滨来的,当时回来的很不容易,因为他笔杆子不错,驻地不放。到底是二嫂认识些关系,才让那边放了行;他自己又回哈市寻找接收单位,因为没有接收单位是不能返城的,况且他还要带回两个而不是当时只允许带返的一个孩子。跑了好些日子,人口办几乎被他跑烂了门槛,终于办成了事。

说起二嫂,二嫂八九年才回到哈尔滨,两个人分离了整整四年才又相聚到了一起。如今,两个孩子都大了,一个在大连,一个在北京,到了年节总不忘回来探望父亲。而母亲去年就随孩子去了大连定居,只剩下二哥不肯离开老家,一个人苦守着老房子。他不闲着,手头有两份工作,整天骑着自行车奔波来去的做一份,休息的时候就黄昏后的那一段时间。到了六点多钟,就又要去做看更的老人,半梦半醒地守着沉沉的黑夜,直到天明鸡叫来人换班的时候。

当太阳渐渐西落在初夏的云层后的时候,已经有些醉眼迷离的二哥慢悠悠地站起来,举起空酒瓶子向不远处的垃圾箱内丢过去。瓶子在半空里象做慢动作一般地翻了几个身,咣当一声撞在箱子的外侧,再滚落在一堆装饰用的石膏块、华丽板上。就见二哥赶紧跑过去拾起来,把瓶子丢进箱子,再拍拍手,打扫打扫衣服走回来,那已经被酒刺激得红起来的老脸就变得更红;他自我解嘲地笑着说:“二哥的手劲还够吧?能扔这么远。”不等我们说话,他就低身拿起小椅子,夹起报纸,紧赶慢赶着跑回他的老房子里... ...

2005年5月25日20:19分中华文学论坛/注册名:烈火的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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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按理,早该不再写字了,可总是不甘心被人打倒,小说不能写了,只好写写散杂文,怎么样我也不要倒下去,后来也勉强写点极短的小说故事,就混到了今天。
火,早就熄了,又点了堆,可不在原先的地上儿了,你知道,人恋着哪就再也离不了,不得不离开,哪都能当家,可家的感觉哪里比得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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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这人爱怀旧,是因为失去了,失去的太突然,总是不甘心,但也找不回来了,就怀旧,真爱上哪十年八年转不回弯子来,是个死心眼。
可我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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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如今在这虽然挺好,也爱上这了,但老觉得不一样,这的人不比老家的人诚实;记得秋色人常常因为挂点不一致争得不亦乐乎,可该怎么想就怎么回,很少有人浮夸两句就完了,总是很认真很细致的说出读后所想,久了,我就跟他们一样,再久,还从桑阳,大鼻子,草,更多的人那里知道什么是文学,什么是文学精神,人与社会的关系什么的,耳目渲染就深刻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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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读的书很多,很杂,却很不统一,知道得也都很片面,多是在自己想,想不通就问,问到懂了为止,真怀念从前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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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跟深蓝学写极恶广告;跟江南学散文;跟大鼻子学过一个黄昏诗歌,还写了首鼻子;桑阳教我道理;吟草教我做人;润笔总是用各种道理来启迪我;百合,嗯,她说的话都一阵湔雪,很鼓励我;东西南北,最好的哥们了,我在无名指被人欺负,他闯进人家系统替我鸣不平,好在他不是个坏人,乐,要不不定他们多难受呢;歪嘴吖,这是我最喜欢玩笑的大哥了,很爱闹的人,完全没有架子,曾经追着他跟去大森林,还起名叫小歪嘴;亦君,这是我网络生涯中最重要的人,说什么都描述不了她;哎呀,太多人了,我可以写到明天早上都写不完,几百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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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10 | 显示全部楼层
人要懂得感恩,草说过的,我就一直都记着,入网十年,去过几百个论坛,对我好的人多过坏人百倍千倍,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好人远远多过坏人,偶尔会上当,但总是愿意去相信人,相信人会上当,可得到的益处比怀疑人多到不得了,骨头里已经深深浸满了相信的种子,茅屋,真想念这个老人啊 ,记得他与我短暂接触的两件事,还记得他问我,陪都,你是重庆人么?其实我不是的,只是某个人在这,才起的这个名字,可他头像照片上的神情,又集合他在秋雁时诚恳敦厚的长者风范,就觉得他的问话只使人感到亲切万分。斯渡飞舟,如果没有她,可能我连秋色都不会去,我在秋雁有三个名字,曾经几篇字得到她的细致点评和鼓励,这才使我对文字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没有她,我只是一个过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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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来没想过超越谁,只觉得别人能做到的,我也一定能,依楼爱写小说,我就也想写,就努力去写,晓寒的小说我每次读都能得到大悟的体会,后来她成了我最好的朋友中的一分子,被她带去很多地方,我爱聊天爱灌水,爱完闹的人总是很多,记得和深蓝去寒烟的老家寒烟阁,她叫花瓣鼠,我就叫花瓣猪,还叫轻雪之舞,有一段日子桑阳也去那,就写了大米诶诶歌气她,他老是诶诶的,对人可亲切了,我烦恼了就找他说,其实我找很多人说,大鼻子,他,草,还有闲筝,我总是爱简化他们的名字,可怎么忘得了呢,每一个名字都深深刻在记忆里了,再也打磨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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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记得写第一篇茶楼小二讲的故事,桑阳就说你最适合写这个,那我就写,一直写了七个,但只有前五个才有味;写第一个童话,闲筝鼓励我,就写了几十篇,每次都能得到鼓励和细致的点评,哪好哪不好,真幸福啊。没有他们,哪有我呢。可是泪下来了,真想念这些走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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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进秋色第一个月开始写秋色总结,连写了四年,每天写着聊着观察着,到月底写一篇个人总结,说大家的事,坛子里的事,版面上的情况,版主什么样了,谁干得多 、好,谁最近来得少,会员新来了什么人,有什么好作品,人怎么样,全坛发展,记录不同时期不同状态,就给秋页写过一次,别的地方哪都没有。可我在哪都是认认真真的尽自己的心意,因为有秋色这条根在,走到哪心里都踏实。如今啊,还想有个和从前一样的家,却偏偏选了个诗歌论坛。其实秋色从前也一样,后来才设立的童语版,杂文版,散文版也是后期才繁荣起来的,可是大家都爱自己的家园,每个人都把秋色当成自己的家,捐钱出力,常常在一起组织各种各样的活动,对新人就象一家人一样,好亲切。这里什么时候也会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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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还记得草让我写一篇秋色里的人,很久才写了一篇秋色里的男人和女人,把每个人的照片贴上,不写职务,只写我认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好多人都想要,我就挨个的写,写了上,又写了下,后来还写了很多其他的,不觉得是任务,是我想做的,大家都很忙,忙的不得了,可都努力抽出时间来为秋色出力。那些日子,只有秋色人,大家都说一句话“一切为了秋色!”因为它,隔阂也会消失,真美好的时光啊
飞雪三月那个萝卜,从前在耕读缘说话超不客气,和他吵吵好多次,后来他到秋色也不给颜色,使劲挖苦他,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成了非常不错的朋友。那家伙说话评文真尖刻,他和石砚老是不对路,激烈的不得了。我就喜欢激烈热闹的地方,去中投杂文也是喜欢那唇枪舌剑的感觉,象在厮杀一样。草鱼子说过,战斗里人才能飞速成长。
那会村浓和自由联合支持单边主义,记得伊拉克战争期间中投都写翻天打翻天了,鬼头刀真狠呐,侃得人都恨不得去死了,根本不是他对手,可是很刺激很刺激,刺激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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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15 22:40 | 显示全部楼层
究竟在论坛里吵过多少场大架,记不清了,有时候被脏话骂得落荒而逃,有时候又独战群豪,一个人和一个论坛干,有时候就是大混战,一个帖子里大家面对很多种见解舍生忘死地辩论,从黑夜到白昼,从白天又到黑夜,有的人甚至请假不上班也要把话说清楚,把人说服;可谁真正服随呢,都有自己的道理,都能说得明白清楚,就是战!久了,谁也不怕,大不了你攻击我电脑,封了我帐号,我有道理,那么天下横扫。好热闹啊,好热闹啊,再也没有那么刺激的时代了,那是网络论坛最辉煌的几年。

[ 本帖最后由 烈火的轻云 于 2010-4-15 22: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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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16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轻云再说我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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