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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浅见(附诗30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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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15: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粗浅的诗歌主张,欢迎方家们指点和批评!!(附诗30首)
                                                                                ◎黄迪声

    黄迪声诗观:诗歌和音乐、绘画一样是艺术;好的诗歌应该让人读懂,读后又感到非同寻常,颇有所感;诗应该是被打动的和能打动的。

   诗观诠释:
    诗歌和音乐、绘画一样是艺术——既然是艺术,就要有加工、再现和提炼,如果生活是海水,那么诗歌应该是从海水里提取的盐。
    好的诗歌应该让人读懂——让人读懂,这样才能让人们接受,更好地实现诗歌的价值。当然这并不是说“让人读懂”是衡量诗歌好歹的唯一标准,也不排除一些晦涩难懂的诗有一些是不错的作品。值得我们留意的是,白居易的诗所以能流传广泛,成为大家,“让老妪都能读懂”是他成功的诀窍之一。现代人们所以不太喜欢诗歌,一个重要原因是感到诗歌难懂,读后如坠雾里,难有收获。平心而论,有些诗歌我们写诗的都读不出个所以然来,更不要说普通的读者了,所以他们只好敬而远之。我们应该记住:无论我们是什么派,什么主义,采用什么样的技法,也无论是自己感到多么好的诗,最好能让读者读懂或者领会,读者读不懂相当于零,零作除数无意义。
    读后让人感到非同寻常,颇有所感——文学是创作,诗歌更是创作。创作的要求就是忌讳和别人一样或者让人感到似曾相识。读者所以能受到作品的震撼,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读过作品后,感到心灵受到了震撼:或者是感到作品抒发出了自己也想表达但没有表达出的情感;或者是写出了自己本来也想写但没有写出来的东西。
    诗应该是被打动的和能打动的——所谓“被打动的”,就是主张有感而发。或是被眼前的场景、或者被一段回忆或经验、或者被一种情绪触动和感染,这是诗歌写作的原动力;所谓“能打动的”,就是写出的作品,能够让人触动:或者给人一种清新的美感享受,如王维的诗“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或者给人以启迪和感悟,如王之焕的〈登鹳雀楼〉,普希金的〈假若生活欺骗了你……〉,舒婷的〈致橡树〉;或者给人以激励和鼓舞。如田间的〈假如我们不去打仗〉,北岛的〈回答〉等等。
     ——选自黄迪声诗集《琴岛笛声》(2006年6月山东文艺出版社)



附诗歌30首:

海边的笛声
——2010年自选诗之一(30首)
◎黄迪声

《海平面》

海平面
海平面
海平面

其实海下
也有高山
也有盆地
也有失恋
也有贫富
也有火山
也有荒漠

可是海
给世人
总是一个海平面

《富人的大街》

富人的大街
连灯光都很跋扈
——这是富人的大街
虽然我不是穷人
可我看到穷人的身影
狼狈得像拖街的抹布

富人们在飞翔
时而会栖在声望的崖顶
不时地把女人和名牌时装
像啃剩的骨头一样扔掉
然后纵肩一笑
坠落冰一样的笑声

有一些富人就是这样——
体重越来越重
人格和德性却越业越轻
我们竟不知
风是否也会成为富人
甚至那些岩石和天空

《胶东》

季节从海上爬上来  咸得味道
浪花在玻璃窗上悄然开放
丘陵的姿态总是波浪一样有序
平原  是满载金色的大船

咬一口  辛辣的大葱味
地瓜在热炕上睡觉
花生在瓮里醒着
虾浆像隐士——因为味重而躲在坛子里

大海  是夜晚疯狂而欢乐的迪厅
群山  是一部《水浒》原著
——有海就有抒情和浪漫
——有山就有辽阔和壮观

高梁红在深秋
地雷曾经响在黎明
刀鱼收在仲春
耐冬花开在深冬

胶莱河水泡软了煎饼
老酒灌醉了琵琶虾
鱼在畅游
大沽河在静静流淌

狂浪没不了
雨雪遮不了
亿万年
崂山昂首  田横岛依然

《家园》

在化石蝉翼般的透明里
炊烟依然在袅袅升起
原始的声息抖动在天地里
一株桃花正得以培育
那时桃花尚未开放
而家园却已闻到了桃花盛开的芳香

老黄牛踱步在记忆里
周身披满初春里盛开的苦菜花
金黄的花朵让阳光梳扮得美丽
乡村的少女蹒跚在月光里
以一种久远的思念
将初春的柳丝做成项链套在颈项

我热爱这炊烟升腾的家园
汗珠是家园的种子
每岁细细地种    每岁丰硕地收
这些种子的收获芳香无比
陶醉了爷爷    我和我的子孙

《麻 雀 》

落雪的夜晚 麻雀是一枚叶
长在冬天的树上
长在月光里 很清晰
——没有美丽 只有寒冷

几寸厚的羽毛就可抵挡这样厚的寒冷吗
我常常为麻雀担心
麻雀此时肯定无梦,为觅食它已很疲惫
它所拥有的夜晚,质量就是睡眠

麻雀肯定想来年春天它要下蛋
它要延续那些褐色羽毛的生命
麻雀在树上  没有温暖的家
麻雀的温暖不在羽毛  在信念

我很关切麻雀  我奢想与之交谈
我想,我们一定会是知已
可是麻雀太疲惫  我喊不醒它
在温暖的屋里  我愧泪如雨

 《渔船》

这一只铁木沉沉的行囊
盛着一些太多生命的赌注
用九死一生的浪里舞蹈
欲称出理想的重量

在暮色中驶出视线
会让渔家女人的心坠了秤砣
日出的光芒最终将海面照耀
渔村的笑脸和鱼鳞一起闪亮

浪花一样地不能停歇
承载的终不过是渔夫的梦
当岸边粉色的桃花开始留恋
渔船的心会慢慢变得沉重

《渔人》

汉子们宽广的胸 抒发力量和渴望
奋勇地前进 斩杀单调和寂寥
用意念的网 捕捞阳光和希望

呵!那女人的暖炕似的叮嘱
在身后象浪一样激起
又浪一样地消失

成熟就生长在海水里
银亮的鱼回报阳光
——代替植物之绿

汉子们在细心静听
水下的网是千万张镰刀
正象割麦一样收获

不知今夜的海上 鱼儿有多少离别
不知遥无踪迹的岸上
那里是否还在亮着灯光

《乡下男人的报告》

上天给我的力气我收到了
我用它一天耕了40亩地
还把病重的娘背了10多里山路
送到了能抢救她的医院

上天给我的日子我收到了
我用这些日子盖了三间瓦房
娶了一个婆娘
生了一个娃子
还交了村里的提留

上天给我的阳光我收到了
我投了选票
当了爹的儿子岳父的女婿
栽了一荒山树林
还打了一场院豆子

《玉米》

玉米
在洁净的场院堆积
夕阳中的天与地
是它们依托的芳唇

玉米
金黄晶亮
在一片片绿色的帷幕里
轻嚼着一根根阳光
将岁月的芳香咽进乡村的肚里

我愿是玉米
依在乡村的唇边
将平淡无奇的岁月咀嚼
然后将营养
送进乡村的肝里
把瘦弱的乡村喂胖

《桐叶落了》

爷爷窗前
当年的小梧桐树长高了
小孙子也窜了一个大个子
有了一副好身板

无奈的秋天来了
爷爷更加衰老了
爷爷望着梧桐
孙子望着爷爷

爷爷老了
桐叶落了
孙子哭了
爷爷笑了

  《树林>》

昨夜的星辰
落为树初绽的叶子
曾经的风
已变成了枝条的坚硬

因为是树
河流相伴
因为有鸟鸣
树林无声

我的思绪从流水
走向叶子
我发现了
泥土与阳光绿色的亲近

更高处
阳光依然热情无限
温暖和生机
弥漫了整个天际

   《山 地》

奇峰突兀
——穿透了雾的思绪
阳光的袍子镶镀着金边
像超度的哲夫或者佛像

白云起落在黛色的松林之间
流水的身影在风中隐约无定
磐石的身世之后
脚步和追寻都踪影皆无

在山地 目光为群蜂屡屡击回
伟岸的感觉充塞着我狭小的心灵
山花在石间凄迷地笑
我看到烈日闲逛其中

远方可是海──那低凹的阴柔之处
在这山地 我希望看到游鱼
——可是飞鸟总是如此劳顿无定
没有鱼的惬意和轻松

  《旅过荒原》

蓝空中那一轮透明的月
是浸润荒原的一滴泪

马蹄是荒原的手指
弹奏生命艰涩的乐曲

荒原的地下水汩汩奔流
你感到血液在干燥的皮下狂涌

当绿色的生命在你身边灿灿展现
你正思考了生命的归宿

旅过荒原 心中所有的荒凉正在失去
而嫩绿的树 正蓬松长起

《斯布孜额》

在荒原 风像鹰的翅膀
因夜色 而悄悄地闭合
月光下 无边的荒凉
天籁的嘈杂正在消失

斯布孜额——荒漠的笛
在月神的抚摩下
露出了能被吹响的迷人的孔
难忘的旋律就将在荒原飘起

在这个亘古的荒原上
肯定不会有一个素衣女子
因这些如水的旋律而到来
泪滴 滑过了颤抖的斯布孜额

斯布孜额的旋律
象鸟群一样飞逝
我看到无数的沙粒 翻过脸来
动容 或者无声啼泣

《黄 鹂》

这种杨树唤作佛拍手
前天春雨中那些鲜红的眼睛
今天已长成了婴儿的头颅 

满树的生命咯咯地笑
我居住的房屋
落满欢跃的荫凉

春夜将我轻轻抚摸
黄鹂的叫声
就系在杨树中间的晨雾上  

呵!黄鹂
金黄亮丽的鸟儿
又带来了春的消息

整个冬天蜇伏诗稿的我
在清晨起来
也快活地走出门外

《阳 光》  

这是一个秋日了
天空被擦洗一新
那洁白装束的女子  一次次走过明镜
——摇着情感的轮子

从早晨到中午
这只轮子冒着火焰在迁徙
——那喷发的火热一无掩遮
就在那空荡荡的天中  

我就在这一片金色的成熟中膜拜
我祈祷在每一个早晨
让金丝菊徐徐开在心间
让煦暖长在身上  生根发芽并长高  

阳光 这是深秋中我纯真的祈求
冬天曾经到来——那是纯结而故意的冷漠
你所赠予的一切将会通过树干百草
暖在来年春天的早晨  抑或中午

《诗经》

这个远古文化村落,
户数三百多家,
服饰无非三种:
风一种;
雅一种;
颂一种;

有许多人在伐檀;
有伊人在水一方;
有恼人的事,
也有喜人事。

这里面的每一个
都带着诗的祖宗的模样
招待你的最高规格
或许就是在蒹葭边上
讲述白露为霜……

《夏夜》

风走得远了
就成了天空

往事沉得多了
就成了星星

《风》

你奔跑而来
挟裹着纸花和叶子的碎屑

我熟悉你——你是风
你没有内心却还存在

蒹葭边上的伊人在你的目送中走了
赤壁的大火在你的目送中走了
盛唐在你的目送中走了
楼兰美女在你的目送中走了
你没有留恋
没有憎恶

你是风 你是透明的
连散漫的目光也不能阻挡和干预

《星星》

这些先哲们的笑声
依然响亮在天幕上
先哲们的谦逊如此
最好的光亮依然让给白天
白天是今人的——
白天是缔造星星的时光

《脚步》

两枚秋与春叶子
不停地调落 又不停地诞生


凋落了过去
诞生了未来

《夜读》

台灯——桔色的眸子
在书架的边缘
倦意怯怯地没有靠近
夜色  温柔地垂在窗外

诗人们沉甸甸的诗集
把生活榨出油来
我很需要这些营养
这些是我夜里的阳光

庞德、里尔克、贝恩、戴望舒……
空荡荡的屋里
他们一个个到来  又静静走远
没有任何声息

世界的颜色和声音
像毕加索的图画,
正在剧烈形成
在深夜  刺眼地出现在天花板上

《远飞的鸢》

我怀想那些凄冷的冬夜
严寒就像幽灵一样
窥觑着崖顶山石中的我

可是我是欲飞的鸢
我的眼睛里充满信念
所以我在一天天长大

我要说天空比岩石更加坚硬
朝霞比生命的血液更加鲜红
我尊崇天空常常胜过理想

所以我有歌
因为我有理想的翅膀
或者    我有天空

  《读俄罗斯诗人布宁的诗作<孤独>》

你平静地悲痛
其实是
苍白的无奈
就象我现在这样

百年前你的孤独
又徒步来到了我的屋子
这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黑夜中的怪影

我设想不出湖水是否已结冰
我却听到了楼顶吹过的寒风
温暖走了
寒冷自然会接踵而来

可是无论如何
我们要面对季节
毕竟在我们生存的空间
四季在铁一般的轮回


《在春天,我想大声呼喊》


在春天  你会发现
该回来的都回来了
——比如绿色
——比如花儿
——比如燕子
——比如温暖

现在  我站在胶东的山岗
细细地把春光打量
我禁不住想大声呼喊
我要喊
那美好的一切
也随着这春天一起回来吧

《旅途中的黄河》

老远看到一座煞有介事的桥
被一些手腕粗的钢筋拉着
你黄河视而不见
穿桥而过

我上看不到你的头
下望不到你的所终
我其实看到你的腰就不错了
毕竟  你我都是匆匆的过客         

《游崂山北九水》     

“我要告诉你:我是云雾下
仙家固守的一个宁静的梦
我的清泉一直在跳跃和流淌”

“你攀登着我的台阶
打量着我的肌肤还有茂密的植物
落下白云走上石窟的芳香很重要”

“我的一只鞋子  踩踏云雾的鞋子
放置在崂顶西侧最险要的山尖上
我要让你看到仙人的鞋子有多重”

“让蝉也鸣叫——和着水声
植物的装束  花与树的图案
会全部在我的心中绽放”

“因为远  你对我的印象是靛蓝的
其实我五颜六色——当你发现了这些细节
你会知道  走近有多么重要”

“我不要远  也不要只是梦境
我愿倾听你真实的脚步声
要知道  每天的夕阳总被群峰收获”            

《月下的河流》   

开闸了  月下的河流
沿着青春  奔泻而去
月儿在河流中笑着
流走了  流远了

河流啊!无论有多少怨恨
流走了就不要回来
不要在乎有多么艰难
入海的河流  总是曲曲弯弯              

《垂钓》

一场变谋利为谋鱼的诡计
从苦寻诱饵时就开始密谋

诱饵要难以抗拒
可以香甜可口
可以妖冶多姿
可以光彩夺目

钓钩要难以摆脱
要钩住要害
要难以摆脱
要一锤定音

当鱼被最终钓住
悔恨和得意就密密交织

《新疆的沙粒》

在夜里  新疆的沙粒
在黑暗中翻过身来
有浓浓的哀怨和沉重的叹息

我不敢挪动我的脚步
在这样陌生的沙粒旁边
我感到不知所措

我看在了眼里
沙粒能不理解沙粒的心吗
我脚步踟躇  难以离去

我把崂山下海放在了她身后
把一方最新的江南放在了她身前
还把月光找来  照亮她的衣群

这一切  我都是俏无声息地做
我不想让她知道让她感激我
我更不想让她多一些思念

可是 当我要悄悄离开时
我看到沙粒睁开了眼睛
并且涌出了蓝蓝的眼泪

诗作转自黄迪声博克:
http://blog.sina.com.cn/huangdisheng

[ 本帖最后由 黄迪声 于 2010-4-28 10:03 编辑 ]
发表于 2010-3-30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进来学习.内涵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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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都是一本诗集了。
稍后一定细读。
问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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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18:22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了几首,感觉君家的诗具有再发现之美,不错。
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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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落雪的夜晚 麻雀是一枚叶
长在冬天的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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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喜欢〈乡下男人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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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0 22:3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远古文化村落,
户数三百多家,
服饰无非三种:
风一种;
雅一种;
颂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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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3-31 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真诚感谢各位方家的阅读!~~~~真的是非常感谢!

作为一个爱诗者,十多年来,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诗歌的热爱和狂热写作,但是在诗坛,我习惯于沉默。我很少投稿,因此各种报刊几乎没有发表过我的作品,我也没有去追风诗歌城头不断变换的大王旗,我固执地偏爱着传统,领会着我们老祖先的诗歌技巧。“不知有汉,无论魏晋。”也是这个原因,或许我的诗歌是很落伍的,很不时髦的,但是我还是没有泯灭一个爱诗人的初衷:我希望我的诗歌没有浪费每一个阅读者宝贵的时间,能有一点收获,更希望是艺术的收获。
    随着诗歌的越来越边缘化,有人叫喊诗歌死了。我也常想:诗人写的诗歌还有人读吗?还有人能读懂诗人的心吗?实话说,曾经,我有一些失望。谁都知道,诗歌常常是和清贫、孤独相伴的,有很多诗人,不写诗了,立刻烦恼就少了,生活也优裕了,地位或许也提高了,毕竟,现在单纯依靠诗歌可以存活的诗人,几乎没有了。或许是这诸多原因,我已经有3年多不到论坛了,虽然自己也在不停地写,但只是保存在自己的电脑或博客中,象杂物堆放在凌乱的仓库里,因为我们毕竟有自己的工作,毕竟不是依靠诗歌而存活,诗歌不过是业余的一点乐子罢了。此房间很多朋友的回复,让我心中又感到了知己和高雅的温暖。或许,一场昂贵的宴请我也不会这么高兴,因为他们的回复让我感受到了:无论如何物欲横流,无论诗坛如何嘈杂,还有人在真心读诗歌,还有人能读懂诗歌。有人曾经说:诗歌从来不是写给大众看的,是写给文化贵族的。这个观点有点自高自大,但是在诗歌里遭遇知己,是多么有知己之乐的事呀!
    有人非要说,诗歌死了,或者诗歌活了。其实我说,诗歌从来就没有死,它也不会死——只要有人类存在,诗歌就会存在,因为它是人类的精神食粮。虽然人类存活的精神食粮不单只有诗歌,但是象人类必须依赖的某种食品或某种营养一样,没有了它,人类不但会感到缺少了一种滋味,更重要的是缺少了必须的营养,会造成营养不良。所以孔子有"不读诗,无以言。"“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的说法。诗歌象草根一样顽强地存在着,不同的季节,有不同的生存状态:可以萌芽,也可以枯萎,可以芳草萋萋,也可以满目萧瑟。但它一定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所以在社会遇到重大灾难和变动时,诗歌都担当了书写者与先行者的角色。它有着自己的规律和客观性,你说它死了其实它未必死,你说它繁荣了其实它也未必繁荣。你喜欢它它也活着,你不喜欢它它也活着,它绝不会单纯因你的喜爱与否或者看着你的脸子存活。这就是我理解的诗歌。
再次真诚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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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31 14:2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黄迪声 于 2010-3-31 11:39 发表
作为一个爱诗者,十多年来,虽然自己从来没有放弃过对诗歌的热爱和狂热写作,但是在诗坛,我习惯于沉默。我很少投稿,因此各种报刊几乎没有发表过我的作品,我也没有去追风诗歌城头不断变换的大王旗,我固执地偏爱着 ...

肺腑之言,感动不已。
诗歌从他诞生那天起就没有死过,而且也不会。诗经传唱千古,李杜百年不衰。只是到了现当代,诗歌成了一种贵族的精神餐饮之后,就失去了被大众接受和接受大众的地位。但是无论如何,如老师您一直坚持的传统,又如一些诗歌大家大诗人所崇尚的诗歌的多种精神,诗歌只是在变化着,发展着,更多种多样,更丰富精彩。请老师放心,只要有如您这样的爱诗人和我们这样的爱好者簇拥在诗歌周围,诗歌永远不会死去。
问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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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3 18:02 | 显示全部楼层

再致感谢!~~~~~~~

望多交流和联系!
原帖由 风雨如磐 于 2010-3-31 14:21 发表

肺腑之言,感动不已。
诗歌从他诞生那天起就没有死过,而且也不会。诗经传唱千古,李杜百年不衰。只是到了现当代,诗歌成了一种贵族的精神餐饮之后,就失去了被大众接受和接受大众的地位。但是无论如何,如老师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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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3 18:2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
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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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3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恕我直言,老师的这些个诗歌理论,已是老生常谈了,不出奇,也没有什么新的见解!
所谓诗歌通俗话是有必要的,但不是侧重!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它应该是站在一个高层次,解释生活的细节,揭示宇宙真理。倘若一味提倡通俗的话,那么时下流行的玄幻小说很是受年轻人的欢迎,也很是通俗。那么能让其大行其道,并说其是文化主体吗。
  我认为诗歌应该是在必要的通俗的基础上,融合自我生命体验,揭示灵魂深处的真善美。白居易写的诗是通俗易懂。但千百年来,他不是写的最好的。
   自身也褒贬争议不少。我觉的不能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多言了,个见,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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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3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怀山子来发言,很多简介不错

感谢怀山子来发言,您的很多见解很不错,如“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其实“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也是老生常谈。老生常谈是不是就不好?也不能这么简单认为。因为有些虽然是老生常谈,但是我们却并没有就做的好了,比如“要做正派人,要有起码的修养”,几乎是每个家长对孩子的老生常谈,但是有些孩子(包括我们自己)却并没做得好。老生常谈的事情,是不是就不值一提、不屑挂齿了呢?我看未必。还有,我的诗观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我无意要去树立大旗,标新立异,所以你“不出奇,也没有什么新的见解!”结论也不奇怪。我这个诗观更没有去号召的意思,我这么坚持,却并没有说非要别人也按照我的诗观去写诗,这只不过是我自己的坚持罢了,在艺术上,我想,我们坚持自己艺术观点的自由还是有的。另外,你好像曲解了我的诗观——我并没有去主张诗歌“通俗化”,让人读懂,并不就是要“通俗化”。再次感谢您的留言和赐教,远握!
原帖由 怀山子 于 2010-4-3 18:40 发表
恕我直言,老师的这些个诗歌理论,已是老生常谈了,不出奇,也没有什么新的见解!
所谓诗歌通俗话是有必要的,但不是侧重!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它应该是站在一个高层次,解释生活的细节,揭示宇宙 ...

[ 本帖最后由 黄迪声 于 2010-4-3 23:0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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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4-3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黄迪声 于 2010-4-3 23:04 发表
感谢怀山子来发言,您的很多见解很不错,如“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其实“诗歌是种精神文化现象,高于一般文体”也是老生常谈。老生常谈是不是就不好?也不能这么简单认为,因为有些虽然是老生常谈 ...

没有任何贬斥老师的意思,年少气盛,微末浅见,但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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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4-3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问好!!!!!!!

辛苦了!
原帖由 叶易中 于 2010-4-3 18:20 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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