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帖由 杨望远 于 2009-12-5 20:19 发表 
这次是用二个小时读完,是学问家之间学问的碰撞,或商嗟甚至是针锋相对的论战,其实毛是中了你六十分的圈套,其结果是借毛的东风展示了你的博学和善辫,当然,学术的论证是严肃的,但不同于科学,看结果,但文学的 ...
答杨望远先生
方悄是什么
方悄是过时的豆腐
写的散文是馊豆腐
写的诗歌是臭豆腐
人们把当面表扬人称为戴高帽,俞樾是晚清的大学者,号曲园居士,现在苏州的曲园就是他的故居,他是现代诗人、散文家和《红楼梦》研究专家俞平伯的曾祖父,他讲了一个故事的大意是,有个在北京做官的人,调到省里去任地方大员,临行前向老师道别,老师说在地方做官,要面对土皇帝和各种派系,很头痛,要事事谨慎,学生说,我已准备了一车高帽,逢人就送一顶,别人不会与我闹别扭,老师生气说,我们是正派人,怎能干这种勾当?!学生说,满天下都是俗人,像老师这样不喜欢戴高帽的人屈指数来有几个?老师转怒为喜地说,你的话说得太对了。于是学生趁机离开,出来对同事说,我那一车高帽必将威力无穷,还没出京城就被我老师领走了一顶。杨先生的文章也是给我戴了一顶很高的高帽,而我的觉悟又没有那老师高,所以我比那老师还要高兴,而且现在的时代与晚清大异,说大话不仅不被目为狂人,还被捧为英雄,我的毛翰老师也说现在的人时兴表扬与自我表扬,况是他人的表扬乎?等以后出《北岛毛翰访谈录》时,就用你这段话作跋,序就请北岛和毛翰两位先生写。只要鱼头请到北岛,即使我不是采访人,我一样也会与北岛先生有不俗的问答的,因为我已读了北岛到目前为止的所有诗集和散文集,他有一段话我非常喜欢,在《但伤知音稀》一文中引用过,也抄在这儿:“所谓通才,不仅指学问上博大精深,更重要的是对历史对人生的彻悟和关怀。与通才相对应的是专才,这就是充斥今日的那些所谓专家们。他们专业越分越细,路越走越窄,所掌握的知识纯粹用来混饭。”至于你说的罗大佑的《追梦人》,那是三毛自杀后,罗大佑于不吃不喝中用血和泪写的祭文,祈祷一生追梦的三毛能在天堂追到自己的梦。至于我写的下岗工人,并不如你所说全是无能的,也有不少是八十年代的大学生,即使有些人现在有些落伍,当时有不少是企业的生力军,是为国家这台机器的正常运转作出了贡献的,也即是说曾经是机器上的螺丝钉,现在国家不需要了,就像废铁一样扔掉,没有基本的生活保障,这对他们是不公平的,你想想看,现在有的国企老总的年薪几千万,差不多是几万下岗工人一年的补助,这些老总并非像比尔盖茨那样自己创造了财富,而是利用国有资产和垄断经营获利,这算什么呢?天理何在,正义何在?经济学家关心的是利润,文人墨客关心的是道义,而不少的中国经济学家是白痴,忘记了社会发展的根本目的是为了人。还是不说这些不愉快的,你那爱情故事,特别是高空拥抱和卧室看相的奇遇,让我羡慕得几乎失眠,躺在床上再三叹气,为什么我的生命总是这样平淡乏味呢?至于你说的读的人少,那一定是我的整理太差劲,与毛老师无关,这说明读者的水平很高很新,另外中国人历来崇尚渊博,所以常常是文人偏不谈文,偏要以外行的身份谈政治军事,还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的政治家军事家,武人偏不谈武,偏要以外行的身份谈诗词歌赋,还以为自己是前不见古人的大文豪,很不屑于我与毛老师这样的文人之间的废话了,正值得我等自诩的忧国忧民的老人以手加额地庆贺呢,何来曲高和寡之叹呢。不过任何事物都不可能只有其利而无一点弊端的,这样的渊博风气的流行,使历代出了不少打不来仗的军人和写不来文的文人。至于你说拿着这文章可以当教授,我已与不下于一百个教授打过交道,我从没有因为自己不是教授而自卑过,常常还暗自庆幸呢,因为现在的大学早已不是大师大学问的意思,而是大楼大款的意思。请看毛老师的《大学》诗云——
大学生什么
大学生财
大学生利
大学生文凭
生得满世界都是
随风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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