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主 |
发表于 2008-11-14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秋色休闲广场里头的事儿——茶楼小二讲的故事三(原创)
╭⌒╮┅~ ¤ ╭⌒╮ ╭⌒╮ ╭⌒╮
╭⌒╭⌒╮╭⌒╮~╭⌒╮︶︶, ︶︶ ╭⌒秋色休闲广场︶︶
,︶︶︶︶,\'\'︶~~ ,\'\'~︶︶ ,\'\' ♀
╬ ╱◥███◣╬╬╬╬╬╬╬╬╬╬╬╱◥█◣╬╬╬
╬ ︱田︱田 田 ︱ ♀♀ ︱ 田︱♀♀ ♀
♀ ♀ ╬╬╬╬╬╬╬ ♀╬╬╬╬╬ ♀ ♀ ╬╬╬ ♀╬╬
♀ ♀ ♀ ♀
♀ ∞∞ ∞∞∞∞∞ ∞∞∞ ∞∞∞∞ ∞∞∞∞
“哎呦,这不是前楼的苏晚枫苏大客官吗?这么晚了您还上这华清门来溜达啊。你瞧您拎的这雀儿,怎么有些不太机灵呢?就跟咱似的,唉...
您别气,您别气,咱早就不在那做了,这就没了吃饭的钱头儿啦。您说咱怎么精神得起来呢?我瞧您这鸟儿可能是害着点病了,得好好找个人瞧一瞧。哎,哎,您老慢走,有什么好差使记得给小的介绍一回啊,准忘不了您。您慢走~~”
“哎,您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掉了些什么东西啊,咱帮扶您找一找。噢,不是,想听小人再说一回书?好,好,我这正口痒着呢。今儿下午我就听见这么一故事,我这就给您说说,您听好了:
‘二月的下旬,虽然已经入了春季,但还是少有暖和的日子。多的时候,夹面而来的大雪依旧是漫天飞舞,带着凛儿的寒风撕扯着,就会夺走行路人的体温。所以呀,即或偶有阳光温暖、冰雪初融的时候,那外出散步的人还是极少的。自然,秋色的休闲广场也就鲜可见人了,大家还是喜欢呆在秋色屋里烤火写字儿;谁也不出去受那个寒苦。
唉...可咱还得站这等饭吃、等人招;这寒苦就该是咱这等人吃的。嘿,您瞧咱这记性,跑题了不是?咱再拐回来接着说。
谁知21日下午,为太阳普照着的休闲广场里头却出人意料的热闹起来,到处都挤满了服饰鲜明、衣着光鲜的秋色人和一些衣冠楚楚、远道而来的客人。鞭炮、丝竹声也是此起彼伏响个不休。左右闲着无趣儿,咱也就想去凑个热闹,图个乐闻,便就去打听。问了多时,方才在小茶帘里喝茶水儿、拿望远镜在那看热闹的东西南北那得了个究竟。原来秋色里的管理员“血啸和吟草阁”做了老板,前者在广场里起了酒楼,后者则开起了茶肆。而又是在这同一天典礼剪彩,所以各方道贺的客人很多。
您说,咱家也不能落后啊,怎么说也得为说书道场的有个眼见实闻的见相儿才好。是以,小人也紧赶着凑热闹看去了。
这血啸可不是一般的人哪,据说秋色初建就有他的一份功劳。他这一回来,就排场搞作起来的。这酒楼名儿就有一气势,名为《啸舞》。而吟草阁也不是省油的灯,听说他近年来为秋色花了不少心血,着实是个能耐人。咱也是跟您讲过这么个人的,他常去小人从前的茶楼里喝茶,跟小的也熟。这吟草阁的茶肆挑帘名为《听草》,听着、看着就有那读书人的味道。
您说,这秋色的一楼一居,是不是显得颇有些味道?可由于这是秋色两大分类区:诗歌版和休闲版的领导做的买卖,所以各方都有嘉宾贵客擂鼓助威,摇旗呐喊,这里边也就有点比武的味道了。且不谈道贺的都有谁人,就单看这酒楼、茶肆的入股董事的名头,就是值得咱今天给您一提的;那真叫排场风光。不白看,不白看...
啸舞楼的大师傅,也就是掌勺子炒菜的,是诗歌版入股的大鼻子秋硕。今儿他头戴一顶倒置的蛋糕帽,身穿一袭白绸子袍儿,围一围嘴儿。咱虽未大模大样的就站在楼前露天敞开的炉灶旁边。一副傲然而不可一世的态度大有要把锅吃下去的可能。
您先别笑,还有个更顽皮的人呢,我这就给您讲下去;再多少给您加些小人给他们臆断的心里词儿。
那二师傅是啸舞楼菜谱上减免的入股董事蚕蛹儿桑阳,他刀主切墩儿,并主管洗涮菜蔬碗筷,答理泔水房之类的业务。虽不比得大师傅的清闲,却是将来也可在剩饭剩菜上下一番功夫,买卖些泔水混两个钱儿花的。是以,那平时老实敦厚的模样儿,也换做了得意非凡的样子,就站在血啸后面的秋硕后面露出半个脸儿偷笑。您说,他还不好意思见人儿呢。
石砚和心如百合、丹青做为啸舞楼的入股董事,此刻也正站在血啸旁边春风满面,喜在眉稍。而他们三人尚有另一身份。石砚是啸舞楼的传菜堂倌儿,百合、丹青则各是一楼、二层的礼仪小姐。兴许这也是各各存了一份心思的。多担一个职业,就多赚一份薪水,能有钱财入帐,岂又有什么做不得的呢。是以这仨人此刻也站在血啸身边,却不着制服,燕结晚礼的做那董事的富贵姿态。
而今天的楼主血啸就站在新起的楼子前边儿,瞧起这新起的金碧辉煌的大酒楼来。看那雕梁画栋、金漆红朱;再见贺客都是诗场上久见的才子佳人、豪官贵秀;复见秋硕的对头沧海蝴蝶、诗歌版的皓臻、东子、漂亮宝贝、京城粑粑等人甘愿充当今天的司仪、服务员,把一切事务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他这才定下心来,频频向道贺的嘉宾耿耕、海燕、女妖、秦极、浩昌等人拱手道好,志得意满的神态不由得溢于言表。
而另一边的茶肆掌柜的吟草阁,却领着一班合资营业的得力干将“云飘飘、深蓝、晓寒、燕子、栖西...”等在临时搭建《听草居》。抨草断木,磨石刻柳,刹时间起来一座倚柳为篷,淡雅别致的茅庐。奉槐根为桌,锯松柏为座,点衬石壶玉碗,壁挂山水堂联。想来,若是坐进去,复再端起茶来,不待茶香入脾,就已实实有些仙风道骨的自觉了。更有那休闲区图音版的小竹唤来闲筝,二人焚香设案,竟奏起弦管丝竹来;一曲随淡清雅的紫竹调把吟草的小茅庐衬托得儒雅清新、洒脱出俗。
这时的吟草阁方才闲了下来,手拿着一根大烟袋,磕磕敲敲地把烟灰倒净,又重新絮满新烟草,就在笙歌乐舞之中弄起些云烟来。虽不见笑满耳根,可那随着丝竹微微摇晃的脑袋也就说明了一件事:吟大掌柜的很满意。
其实吟大掌柜的更满意的,是这些合资股的太太、小姐们都是他的茶房。包括烧水拖地的小竹、闲筝,沏茶陪客的深蓝、云飘飘,搞采买答理后筲的燕子、栖西、紫莜;更把那个擅长拿算盘滴滴答答打个没完的晓寒拉来替他掌柜收银。您说,这又省却了吟大掌柜的多少繁劳呢。这都是人才,不象血啸那里就抓一些有名头,却不见得做实在事的懒贵娇女为名;他看得要实际得多,目光也要长远得多。
就象那图音新进的老兵,也被吟草阁拉了进来,专管质量监督。这叫看得准,唯有那当兵的才真正认真。那老兵更是油条子,你想糊弄谁都成,遇见这老兵你可就栽了。想骗他,准没好收场。又叫石仝帮扶着一起做事儿。
是以,吟草阁这会儿觉得自己总算出得了头了:”满意,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实在是没有了。就差书香那江南梦客和润笔未来,多少有些遗憾。”不过我想那吟草也明白,那两个人是专以刷几个字,弄些润笔之资为首要的;真要他们站堂出差,那是宁可懒死再不肯做的。所以,他也不怎么介意;至于待客迎宾,招呼亲近友朋,那都有老伙伴儿歪嘴鸭子答理,草阁不出那头。倒是急盼着这二人快来给他《听草居》写个字匾儿。待得真正迎得君儿来到,再剪彩迎宾,今个这事儿也就算是完满了。
且说这二家掌柜的,以及诸路宾客们终于等来了江南梦客和润笔。话不多说,就见这江南和润笔也真是不含糊,不搞那虚伪事儿,一人儿各各分赴一家。到得笔墨纸砚研好铺平,抓起笔来,饱蘸浓墨,提笔就书。左挥毫、右泼墨,《啸舞酒楼》《听草居》,刹那写完。却不等众人观瞧,先就提起纸来,紧跑着从两头比在一起。
这江南是一脸的狰狞。那是笑得离了谱儿了,牙都呲在耳朵后边儿了。而那润笔则是不动声色,看看江南的字儿,又看看自各的字儿,啪就一抖,听草居那几个字儿可就带了些飞扬的墨迹了,瞧起来更有些酒逸的味道,而非茶了。您说,这润笔是不是喝得了才来的?我瞧他那脸还带着红儿呢,敢情儿他把这茶肆当酒楼写了。
可不管怎么着,这字写得不坏,自然那润笔的名儿和字儿都不是白起、白写的;他和江南今儿得的红包儿准少不了。尚且人家还是两家酒楼茶肆的名誉董事呢,那也是少不得要进帐的。
嘿,您说这世道,有钱更有钱,没钱的怎么就更没钱呢?咱也不当想什么开楼起居的,咱就想再给您提壶茶,可就不能。唉,不说这个了,反正这故事也就快完结了;咱就给您续到后头,让您听个舒坦吧。可惜了的,咱就不能给您再续杯茶...
这两幅匾额一写完,这俩人又这么一比;您猜怎么着?满堂的彩呀,咱都得捂耳朵。那叫太响了,真喊好啊。这江南、润笔也真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一会酒楼、一会茶肆的,被众人捧得团团的转。
正转着,那俩人可就突然停下来了,扎着手恭恭敬敬地站在一边了;而那冲了宵的彩声也都换了如雷的掌声。我不说您也想到了不是?对,就是君儿,秋色主人君儿来了。这可是秋色人心目中的这个,得数大拇哥的。不能说那叫神,可也是差不多的了。德威望就啊。
两家掌柜的,这会也不分说谁家请的了,都带着客人嘉宾、董事堂倌,紧赶着就簇拥在了君儿身边。这叫众星捧月,什么酒啊茶啊的,那都是帮扶秋色的,君儿来之前,两家得比一比,君儿来了,两家都明白君儿一向倡导团结就是力量。所以,谁也不再做那斗不出什么结果的事儿了,都拥在君儿身边了。
哎,苏客官,您怎么不听了?小的这儿还没讲利索呢?没热闹!可这里边藏着的想头可也不少啊。哎,苏客官,您可别走啊,等小的给你交代清楚再走也不迟啊,还挺多人没出场呢。再说还有小的差事儿呢,就得麻烦您老呢。哎、哎、您等等,唉...
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呢?敢情不打出个什么热闹来,就不叫回书吗?就不行当个故事讲讲吗?咱这不在茶楼了,难道说回书也不能有个完满吗?这世道...
算了,咱先捶捶自各的腰,弯了这么久。啧,想是白殷勤了,人倒霉怎么都不顺利,腰都跟你叫劲儿。我先靠这门楼子坐会儿,估得一时半会也不得人来了,这天儿都黑了...”
2004.2.21晚17:19分秋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