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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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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伏海把MARTY的影子和举止都放在心上,没有一个人知道.就是喜欢和人比,善于在男人中周旋的袁靓也不知道.他也不敢向别人说,他的追求虽然值得炫耀,还只是一厢情愿,没有故事.
二个小时过去了,他起身了,这是他的习惯.他轻易不改变自己的习惯,他埋单时眼睛还望着窗外,还想在此时能出现奇迹.咖啡屋外是喧闹的都市,是他每天都要面对的环境,他的空间被这繁华压缩,人门的空间也被这繁华压扁.今天是休闲的日子,他没有开那辆老式雪铁龙出来,没有约会,他就要把自己放在这喧闹的地方,他没有耐心在偏静的地方暇想,或者暗自神伤.
他沿着街边行走,那卖花的小女孩,兜售二手手机的小贩不时在身边叫卖.他好象没有看见,没有听见一样,他的心思不在这里,他不想这个星期一无所获,那怕是近距离地闻一闻女人身上的体味,也成了一种奢侈.这很不正常,也不是他的风格.
他的步子移到五一广场的时候,已经是五点整了.广场对面超大的电视屏幕上正在演奇志和大兵的相声,伏海平时是最爱他们的段子的,他们的分道扬镳还曾激起过他的强力不满,大兵现在和卫国的演出,远不如和奇志的配对.也许是人们看惯了,一时的改变难以接受.也许是因为赵卫国是外乡人的缘故,总之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心中满不是滋味.
六.
他的手机终于响了,他打开它,听到的是袁靓的声音:“在哪?!”
虽然他此时没有想她,但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知道不妙。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地坠入她的胯中,他知道这是他的暗伤,致命的暗伤。但他无法改变,那怕她刚从另一个男人的屋里出来。分手时的坚定已被对她的依恋慢慢击溃,她的存在就是一个迷团。
他回到家时,袁靓已经坐在自己的床上。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头上戴着他的一顶绒帽。那绒帽是她送给他的,那是他们第一次逛平和堂时她为他买的,那时他和她的出现,就是一道风景,常常引来赞许的目光。
看到她,他的身体就有点把持不住了。但他的脑子还没有糊涂到那一步,他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今天怎么有空?”
她冲他一笑:“不是你约我吗?有事也要推掉啦。”
她就是这样,总是让你感到舒适,不让你为难。他从冰柜里拿出二听啤酒,一人一听,他要降降火,他想,俩人再一开始,就很难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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