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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一贴,请斑竹置顶。或者白鸦先生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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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4: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此贴由贺乔上传于【若缺】、【或者】等论坛。内容主要还是关于诗歌的。
是针对白鸦那些理论的争鸣之作。
如何?挂起来,大家都读读、想想、讨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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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鸦,我告诉你》   

贺乔


1,酒品见人品,人品出诗品。作诗实则是修炼人心的过程。在为人上难以赢得尊重的人,还是先想想应该如何立于天地之间。
十月在北京,要非常感谢你的那顿盛宴,那是我长这么大吃的最奢侈的一回。但也是吃得最差的一回。你伤害了我和我兄弟们的人格,并且也伤害了诗歌。一个真正怀着诗心的人永远不会蛮横,狂躁,卑劣到你那种地步。在你的思维里,只要是你看不惯的都是要消失的,都是要铲除的。当你撵走我们的时候,是我们对你彻底失望的时候,也是诗歌对你失望的时候。在当晚,唯一让我们感受到诗歌的存在的是老而弥坚的芒克前辈,他作为曾经的一位诗歌的领航人,站着便让我看到了诗歌的风骨,比你白鸦写一辈子都要强。在你酒后闹事,我们意外,失望,愤怒的时候,他站出来抚慰了我们四个初次见面的后辈,我想只有他真正明白了如何立于天地之间。
他与你的差别是,一个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是披着诗歌外衣的暴君,流氓。

2,而现在我又看到你在以一种暴君式的方式在意淫,强奸诗歌。
我这几天上网看到你发表的那些关于诗歌的狗屁言论,断定从你的思维方式看,诗歌从来只是手段,是工具,而从来没有成为目的,成为它自身。你想到的包括诗歌的“可能性”都只是“关于诗歌”的形态,而远没有涉及到诗歌自身。相反,你在往一条远离诗歌自身的死胡同钻。
现在就容我从你的这些言论慢慢的谈起。

3,你理解的粗浅的解构已经丧失生命力,但真正的解构永远不会。
你在文中说,“朦胧诗以后的汉语诗歌,基本上是作为尸体解剖一样的、不劳而获的文化寄生虫式的、越来越丧失了社会意义的、为解构而解构的惯性写作存在着,从上个世纪90年代以来,这种惯性写作已经在“运动心理”和“起哄心理”的支撑下坚持了十几年。现在,社会变革正在加剧、全球化趋势势不可挡、中国文学语境正在变迁,解构式的、惯性的写作意义已经终结。汉语诗歌的“叙述策略”的转型已成必须。”也许,你理解的“朦胧诗之后的汉语诗歌”只是“下半身”,“垃圾派”,你的一些朋友和余怒式的语言实验写作,但我想在整个中国诗坛,还有多少正忠实于自己个人内心的生命体验用着自己的语体而写作的诗人,他们正摸索、发现、表达、显现着诗歌。他们守护着诗歌。并且仅仅面对自己,面对生活,面对诗歌。他们才真正代表着诗歌。所以千万不要急着给中国诗歌划圈。在当代的语境下,任何企图从派别的角度来论定中国诗歌的,都是不充分的。诗歌永远离不开人,不能离开了人谈诗。更加不能离开了诗歌谈诗。这是其一。
其二,的确,我承认“文化复仇”式的写作方式已经丧失生命力,并且需要解构,(虽然它本身也是一种解构,即你理解的那种解构)但是也并不意味着它必须终结。任何诗歌可能的形态,发自人的内心,得到人的主体检验的诗歌形态都是有权利,并且应该存在的。就象每一个不同的,有着不同生活经历的诗人都应该存在一样。比如,你不能说昨天一个人写了一首下半身的诗歌是诗,但今天,你说这个终结了,那明天我尽管写了一首很好的下半身诗歌,但你却说它不是诗。原因仅仅因为你说了一句,这个终结了。显然,滑稽可笑。
其三,我可以给你总结一下,应该怎样真正的去面对,去谈论和界定“文化复仇”式的写作。“文化复仇”式的写作的实质是“为了敌人而写作”,为了反叛,为了反对文化压抑,为了寻找另一条路而写作。它的基点是自己对立的东西,是自己的敌人。但是现在,“和平年代”,我们应该思考怎样“为了自己而写作”,为了探寻诗歌自身而写作。两者的区别主要在于对于诗歌自身的理解不同,写作的基点不同,而它们最终完成后的形态并不重要。也许,很有可能,“为了自己而写作”也写出了一首下半身的诗歌,垃圾派的诗歌。你并不能否定这是不符合诗歌自身规定的。只要这首诗出自于一颗诗心,一个具有时代灵魂和血肉的心。(此思路为贺乔所想,欢迎剽窃)
其四,真正的解构永远不会结束。后现代派的解构主义者德里达提出的“解构”一词(“解构”作为语词最早由海德格尔提出)含义是拆解逻各斯中心主义,拆解书本,拆解既有的,外加的规定性,而达到无规定。德里达强调“任何一个他者都是他样的”,强调多元存在的合理性,并且拒绝书本背后遥远的隐喻(即真理),认为书本并不对应于一个“他者”的永恒在场,书本终结。剩下的是碎片式的文本,文本的意义在于纯粹能指(符号)之间的差异。我想不管我们是否同意后现代主义者的激烈的言论,但此种精神对于追求自由,并且最具自由特质的诗歌来说,是永远需要的。
关于“他者”与“文本”,雅斯贝尔斯说:“世界是他者的手稿”,他者并不一定是上帝,存在就是生存,他者是生存的他者。这一点似乎更容易给予诗歌一些新的启发。
其五,我们谈几个例子。李白诗“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且乐生前一杯酒,何须身後千载名”,“世间行乐亦如此,古来万事东流水。别君去兮何时还。且放白鹿青崖间,须行即骑访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当然的好诗!我们想想这里面有“解构”吗?当然有!它与当时的文化是什么关系?可以说成是“解构”,“背离”吗?当然可以!但是它的诗的特质应该终结吗?当然不行!
我们再看两首诗。
144
老教授
在一棵柏树下
练习太极拳
姿态优美
像一只正在长出羽毛的
白鹤
他忽然摇身一变
像杂志那样打开
于坚 我告诉你一件事
我儿子
要到美国去了(于坚《便条集》)

《有一年我在杨家村夜市的烤肉摊上
 看见一个闲人在批评教育他的女人》(伊沙)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啪一耳光
你要是看上他了你就跟我说啪一耳光
你要是看上他了你就跟他走啪一耳光
哭啥呢哭啥呢我好好跟你说话呢啪一耳光
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来跟我说啪一耳光
是不是占了咱便宜现在又不要咱了啪一耳光
那你去把他叫来我只要他一块肉烤了下酒啪一耳光
不是不是那你哭啥呢跟他好好过日子去呗啪一耳光
啥你说啥对不起我你没啥对不起我啪一耳光
你跟个穷学生要是没钱了回我这儿拿啪一耳光
你跟他走过不惯再回来咱们接着过啪一耳光
反正你走到哪儿都是我的人儿啪一耳光
哭啥呢哭啥呢你是我的人儿我才打你啪一耳光
滚吧滚吧今儿晚上你就跟他睡去吧啪一耳光
他那老二咋样你明儿一早来跟我汇报一下我还就是不信这帮小白脸了啪一耳光
啥不让我找别的女人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今儿晚上我就找仨啪一耳光
嗨吃烤肉的胖子你看啥呢我教育我女人你看啥呢啪一耳光

两首诗都是来自最普通的日常生活,都在“知识”“文化”的领域之外,但是我们分明强烈的感受到了诗,感受了生活的生命。它们用“诗”自身的存在拆解了任何企图从逻各斯,从概念上规定诗歌的理性中心主义。这种特质是诗歌本身的,并且是诗歌自身应该带有的,但它不仅没有被你思考,反而说是要终结。可叹也!


4,你讲的“后殖民语境需要觉醒”是个空洞的东西(它没有指引力,也没有行动力)。不如直接说成是“回到汉语”。
更准确的说,是回到汉语的诗。
中国最早的诗是《诗经》,它采编的都是人们用日常语言表达日常生活的歌。“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关雎》),“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子衿》)现在,我们面对这样的诗,应该多想的是那一份“性情”,那一份对于生活的态度,应该是去体验它,而不是仅仅从文字上去研究它,体验到的是最本来的,最源初的诗,而研究到的只是过时的技术。所以,对于如何“回到汉语”是不能脱离开“诗”这个最根本的东西的,脱离开了诗,语言只是死的。
而且珍贵的并不是“文言文”,而是文言文表现出来的诗的气质。
雅斯贝尔斯说:“在对事物的思考中,我信任语言,它自己会出现,而不需要我去考虑它,——语言只有当我们不直接需要它时,它才是真正的语言。”(转引)真正的语言是诗,诗是让语言去自身言说。
当然我并不是说语言的问题不需要思考,而是需要纠正思考它的方法。
但是你只是在那里喊一些无用的口号,你用写策划案(鄙人两年前也经常写,深谙其中的规则。一般都是九句空话套一句大话。如你的文章。),外加骂一些人的方式在那里只说出来了一点就是诗歌要注重与传统以及其他艺术门类的融合这些老生常谈的东西。但你从没有想过汉语诗歌本来的,最本源的,最具生命力的存在是什么样的。
你忽略了诗歌自身,你只是在以个人的意志思考“诗歌应该是怎样的”,“诗歌应该注意什么”而从没有从诗的角度想“诗歌是怎样的”,“诗歌怎样显现自身”!说的更加明白一点,你是在意淫诗歌!而并没有深入的进入诗歌。
顺便我还要告诉你,什么“打通气场”狗屁不通,弄些让人不知所云,以让人以为自己很有学问的概念胡搅蛮缠只会更加遮蔽诗歌自身,伤害诗歌自身。


5,诗歌的义务只是去存在,去成为自身。“诗歌必然地要适当公共化、适当意识形态化。诗歌必须怀着正直的悲伤承担社会义务”这些都是外加的,是对诗歌的强奸。
我不知道你说“道德作为诗歌的底牌”到底什么意思,我相信也没几个人看懂了,难道是说诗人应该勇敢的投身于现代化建设,歌颂什么东西,批判什么东西?或者说,诗人不能不“文雅”,不准写过于下半身,过于垃圾派的诗?我想,这还是不如一句话来得好,来得准——诗人应该有一颗独立而丰富的内心。
什么鬼道德啊,诗跟道德根本就难以扯上关系。难道“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些是从道德的层面写出来的吗?我不是说诗人不需要道德,是说它不是诗歌应该谈论的问题。
遮蔽,伤害诗歌的所谓“文化”,“思想”,“概念”已经太多,求你别再加一个什么鬼“道德”了。“道德”这样看似善的,好的字眼,在中国,只能把诗人都从诗歌里革命出去。


-----  待续~~Sample Text

[ 本帖最后由 人间粮食 于 2007-1-14 15:18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4:55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上边:

6,你说的很多话都是废话。你担心的很多问题都不是问题。
比如伊沙早没有停留于《车过黄河》,从他的写作看,那一首诗早是过去式,你要批判他,肯定不能拿这首诗。沈浩波也早已没有据守于下半身,他现在写的诗,我感觉20首里面才会看到一首是写下半身的。他们都早已经“为自己在写作”,忠于自己的内心体验为诗歌而写作。


7,钱也许能打动一些人,但永远打动不了诗歌。


8,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亦勿施于人。
前者,从你那糟糕的,流氓式的酒品看出来,你离儒雅和良知还有很远。而对于后者,我想你也许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听到了也许醍醐灌顶吧。
我想告诉你,任何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都是不需要别人强加于他思想的,都是不需要时时刻刻给他“做演讲”的老师的,鲁迅先生就说过,年轻人根本不需要什么鸟导师,需要的只是朋友。并且好的思想都是讲究“人格魅力”,都是温柔的。像爱情一样,它从不带暴力。
即便是怀着善心,带着热情,其实也没有权利将自己认为好的东西强加给别人——这才是道德。因为从来做坏事都是出自“好心”的。杀人有时候是出自报仇,是出自“为民除害”,但是这种轻浮的,草率的,先入为主剥夺别人思想权利的革命行为,是危险的,历史已经证明了。
我并没有否定说,你也许真的带着一番好心,赤诚之心,但是并不代表你因此而具有更多的言说诗歌,规定诗歌的权利。在诗歌面前,人人都是裸体。
另外,我们是永远到不了家(指思想的彼岸的家)的,真理是永远不能企及的,我们需要不断的反观自己,反省内心,需要“一生都走在思想的事情的规定上”(海德格尔语)我们需要的不是圣人,不是圣人的意志,而是个体意识的觉醒。再说了,“世界是他者的手稿”,没有一个人是圣人!
而这两方面,你都没有达到,还谈什么“怀着正直的悲伤”!


9,坐在同一个酒桌上的人,都是平等的,至少在喝酒上是平等的。只是看谁能喝而已。
同理,在诗歌的思上,人也是平等的。不能因为你是某某,就一定要强加自己的理论给他人。
所以,今天,我不同意你的理论,而表达不同的看法,这是合理且合情的。


10,而作为一个诗人,哗众取宠,靠骂人来换得人气是没有必要的。
还是写诗吧。能够穿透时间的就是诗了。“要相信诗歌自身的力量!”
所以我也知道我似乎不应该写这篇文章,有哗众取宠的嫌疑嘛,尤其一个后辈来质疑一个前辈,但是想写就写了,心里觉得必须要写就写了,这也符合诗的要求。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11,对于一个诗人,应该是诗先行于理论。我觉得诗应该从生活出发,而决不是从理论出发。
我想,这也许是你的诗我没有听到有人叫好的一个原因。


12,诗歌的高下,从来都是赤手空拳比出来的。“写作是审判”,高手过招拼的仅仅是一颗孤独的心,它抛开了所有的身外之物,诗歌必须抛弃这一点。诗歌不需要武器。
诗歌跟钱,地位的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因此,我完全可以说,我很有可能比*的诗写得好。


13,胡适说,多研究问题,少谈些主义。于诗歌,就是多写诗,少谈些如何写诗。于理论领域,于哲学,就是多思考具体的问题(注意是具体的,具体到语词,具体到命题),少归门别类(唯物,唯心之类)。

14,最重要,最最重要的是,让我们来看看你也许最为之骄傲的一首诗。

■ 可能性 (白鸦)

其实 这样的情节反复过好多次
都有一点枯燥了
但又停不下来
其中的女人的确很艳丽
细腰 卷发 金黄色
红唇上滑动着一个低音
这是六十六层高楼的顶上
是晚上 地方很开阔
可能性很多
如果自杀 用不用枪都行
如果强奸 脱不脱光都行
她身后的那个家伙
或者不是我
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任意的配角
一开始 他说过几句话
我觉得没必要记下来
他的表情的确有过一些变化
也没必要描述了
你可以想象他戴着木刻的面具
黑白的 有点变形的那一种
动手的时候是几点
记不清了 那时刚下过雾
楼顶的位置很高
有一点点湿气
女人也的确发出了一些声音
因为在那么高的地方
有风 听不太清楚
那家伙的T恤有点旧 款式很普通
是那种常见的白色
沾着一些汗
上面印着一行字:干掉我

不说太多,起码我没读到什么“诗”味。它没有你的理论说的革命性,它既不让我愉悦,也不让我“深恶痛绝”(要是你故意写出我不能理解的,不能接受的,甚至觉得恶心的,“革命性”的诗感,那我也佩服你,但是你没有)即不管是顺着,还是逆着我的“心”,它都抓不住我。这只能说明,在我看来,这首诗并没有“心”,你的心还需要修炼。


15,现今的很多文学评论,文学理论大多是出于利,关系,权威写就,少有真正从诗歌出发的;而且,现今的许多诗歌理论大多是概念的推演、混杂、拼凑,诗歌自身是少被思考的;现今发生了很多关于诗歌的新闻事件,也是容易遮蔽,遗忘诗歌自身的。因此,我们更加需要直面诗歌,需要回到诗歌自身,回到常态的诗歌。诗歌不需要那么多政策,不需要那么多革命的口号了。
不需要昨天一个市长,说那个桥应该建2米高,今天换一个新市长,说那桥应建3米高,就把昨天建的都拆了,那是浪费,也是伤害。
“常态”,“自然”,“多元”,“平静”是当今诗歌需要的成长环境。


16,在人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的年代,人们开始追求自由,尤其追求自由言说的能力的年代,真正有力量的语言不再是口号式的权力话语、暴力话语,而是默默的言说自己内心的絮语。
所以,最后我给你推荐于坚的文章《这是一封信》,那才是真正的理论,真正的诗的思。它不需要呐喊,不需要强迫人人都去看,它只是静静的呆在那里,但是它却是那么有生命力。
http://blog.sina.com.cn/u/4889207c010006w1


17,我写此文仅仅出自贺乔之意。我怕你们看到,又说我们是在打群架,我想那解决不了问题,那是缺乏信心的表现。因此,我特申明一下,我代表不了其他任何人,我仅仅是贺乔。我的朋友与你们一样,都在我发表了此文后他们才看到,才知道我到底说了什么,而且他们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我有意写这么一篇文章。
其实在看到你最近写的这些理论文章之前,我是没准备说什么话的,只是见你借着混乱,空洞的所谓理论在那里叫嚣,我有话要说。
而作为一个言说者,我做的,仅仅是,说我想说,必须说。

2007-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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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4: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首先来为【贺乔】 鼓个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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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不要拿诗歌说事】 ——为白鸦一辩。(转自【若缺】论坛)

杨庆祥

这两天在网上偶尔看到了贺乔同学的一篇文章《白鸦,我对你说》,吃了一惊,从贺乔的文章内容来看,大概是白鸦请他和其他几个人大吃大喝了一顿,然后又不知怎么回事吵起来了,可能是发酒疯吧,反正就是这样,然后贺乔同学就觉得很受伤害,我说白鸦也真是的,既然花钱请人家吃饭就好吃好喝呗,何必伤害我们这些文学小青年的感情,然后贺乔就痛定思痛,决定要报一箭之仇,于是就有了这么一篇不是那么公道的文章。贺乔同学在文章中一再强调,诗歌的意义就在于诗歌本身,但他老是念念叨叨什么喝酒啊,什么人品啊,酒品啊,这就让人有点喷饭,他的文章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和诗歌关系不大,还是让我觉得他写这篇文章的大部分原因是那天酒没喝好,改天我得问问白鸦去,他那天究竟准备的是什么酒,让贺乔同学这样不满。不过我倒是好几次听到白鸦说贺乔的诗写得不错,而且在他主编的《诗歌报月刊》上发了他的诗,白鸦可是从来没有这么评价过我的诗,当然也从来没有发表过我的诗。

这一段话算是打趣之语,如果贺乔和白鸦看到了能一笑置之就达到效果了,贺乔是我的朋友,白鸦也是我的朋友,我是打内心地不希望他们两个因为一次醉酒就吵了起来,这说出去又该让那些恨不得置诗人于死地的人笑话了,他们又该说,看啊,老的吵,小的吵,你们诗人除了骂爹骂娘耍流氓就什么都不会了。

本着我对诗歌的一点粗浅的了解,也本着对诗歌建设尽一点绵薄之力的想法,我想在这里谈谈我的一点看法,当下诗坛混乱是有目共睹的,我的看法仅仅代表我自己,而且对事不对人。
我在我们自己办的一份诗歌小报纸上曾经说过,一个时代的诗歌空气需要多方面的努力。我和贺乔现在都在校园,可以说我们的写作可能对诗歌不会有任何特别有力的贡献,但是,我们依然在认真地写作和思考,我觉得这就足够了,而白鸦身在商界,花费这么多的精力来进行诗歌写作和理论思考,相当于我们而言,就更加难能可贵。我们很多诗人有时候有一副假道学的眼光,一方面自己无力为诗歌发展提供必要的支持,另一方面还对拥有这种资源的人不屑一顾,这恰好说明了这些诗人本身的虚弱和短视。其实一个最基本的事实是,如果没有诗歌阵地,如果没有杂志、研讨会、如果没有理论和批评,文本本身并不能解决全部的问题。这基本上是一个常识,诗歌需要交流,需要拓展自己的发展空间,而这些,恰好是当下诗歌所缺少的,当下诗歌更多的是一帮人关着门孤芳自赏,闭门造车,这样的诗歌是不会有进步的。

对理论的藐视是当下很多诗人的一个通病,这恰好显示了中国当下的很多诗人缺少必要的文化准备和知识储备。这也是“第三代诗歌”以来留给我们的一个后遗症,“第三代诗歌”有一些不错的文本,但没有足够有力的理论。实际上从中外的诗歌史上我们就会知道,一个优秀的诗人恰好是需要有足够的理论视野的,比如艾略特,庞德,比如叶芝,即使一直以“民间”自居的老于坚不也三句话不离海德格尔吗?所以在这一点上我倒是觉得白鸦非常有理论意识,这对一个青年诗人来说是非常难能可贵的,虽然他的叙事策略等理论有值得商榷的地方,但也同样有很多洞见,倒是贺乔同学科班出生,而且是学哲学的,这一点应该还是懂的吧?

白鸦是诗歌暴君?诗歌流氓?白鸦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成为“诗歌暴君”的地步吧?对雨果、普希金、波德莱尔这些强力诗人也不能这么评价吧?白鸦也没有堕落到成为诗歌流氓的地步,至少白鸦还没有跑到哪个书店去脱裤子朗诵自己的诗歌吧?诗坛上多的是流氓无赖,白鸦显然不是这类人。一方面说诗歌的良心、公德,一方面破口大骂,这是自己给自己拍砖,不过这也难怪,一个张口闭口就是伊沙、沈浩波的人,说出这种话来一点都不值得奇怪,如果大家有空去那些人聚集的论坛逛逛,就会发现说这些话都是他们的家常便饭,当然诗歌写不好骂骂人也没有什么不对,但以为骂人就可以写出好的诗歌,认为骂粗口就是诗歌的良心和诗歌的道德,这就有点于理不通了。
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这是主席说的真理。实际上贺乔在我印象中还是很理智的,所以我觉得抛开他和白鸦的私人恩怨不提,我们可以讨论一些有意义的话题。

说诗歌是自身,诗歌是自身的目的,这等于说哭是哭,笑是笑,也就是说这等于什么都没有说。任何一个对诗歌缺少深刻理解的人都会使用这种绕口令的话来回避对诗歌的思考,实际上,诗歌永远都有他的功能性的一面,于坚说诗歌是“信”,因此诗歌就成为自身了,这简直就是逻辑的无知,“信”的目的是什么,“信”是为了传达一种“信息”、“感情”,李白的“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他的目的是什么,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汪伦读他的诗歌,而是让汪伦通过他的诗歌知道他的一片深情,可以说于坚的理论通篇都错误百出,中国古代的诗歌从来就是目的,就是风雅寄兴,从来都是“致君尧舜上,再使风俗纯”。其实所谓的回到诗歌自身是一个非常现代的说法,如果从雅各布森的文学性算起,也才近100年的历史,而诗歌作为手段,作为目的,诗歌作为一种良心和道德有3000年的历史,《伊里亚特》和《奥德赛》是诗歌本身吗?不是,是历史,是对神的赞美和对敌人的诅咒。就即使谈论诗歌自身,也不会一无依托,诗歌自身始终和诗歌的语言、格律、语调联系在一起,如果离开这些谈论所谓的诗歌自身,是一种智力上的偷懒和蜕化。

认为所谓解构式的写作永远都存在,我不知道这是谁的理论,德里达所说的“解构”是因为1968年欧洲五月革命以后整个现实社会革命已经完全失败的情况下提出的,整个解构主义思潮实际上是一次文本政治,无论是福柯还是德里达,如何通过“文本”的解构达到“重建历史”的目的,如果通过“解构”达到对人的自由和解放的获得是其终极目的,所谓的“解构”并不是无休无止的,如果如此它就成了一个新的“逻各斯”,这恰好违背了解构主义的初衷。就中国当代诗歌而言,如果认为80年代第三代诗歌的解构就是一个不变的真理,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实际上“第三代诗歌”的解构面对的是“朦胧诗歌”这个庞然大物,是1985年代特殊的政治语境,我在《尚义街六号的意识形态》一文中已经对此作了分析(该文即将刊于《台湾中国现代文学》杂志)。因此,于坚和韩东等人的“解构式”的写作在当时确实具有他的美学意义和社会学意义,没有他们的写作,个人意识的确立和诗歌的自主性就不会获得,在这个意义上我尊敬于坚等人的创造。但是,90年代以来的伊、沈等人的写作实际上并没有深刻理解和继承于坚等人的“精华”,而是放大了“第三代”诗歌的口水和唾沫,可以毫不讳言,所谓的“下半身”等不仅破坏了诗歌的语义,更重要的是破坏了诗歌的德行。在“第三代诗歌”之后,有90年代的另一批诗人来收拾诗歌局面,重建诗歌的信心,那么,在90年代的诗歌垃圾和诗歌口水之后,在这些毫无所指的“解构之后”,白鸦重提叙事策略有何不妥?至少这种意识是非常可贵的。

在“人大第五届独立诗歌节”开幕致辞时我曾经说过,“在暧昧成为我们时代的主流价值判断之时,诗歌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清晰。这种清晰不是诗艺的简单化和弱智化,恰恰是,我们要在诸多的复杂和纠缠中重返一些古老的问题,这些问题包括:诗人和他的时代关系问题,为谁写作问题,诗歌和词语、心灵、肉体的关系问题,甚至包括诗歌和非诗歌,诗歌和诗歌泡沫的问题。”如今,我尤其觉得诗人和他的时代,诗人为谁写作的问题异常迫切。实际上我们很多诗人并没有一个明确的写作意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才有一个空洞的“自我”来搪塞诗歌和读者,自我是值得怀疑的,正如艾略特所言,只有将自我放弃,才会有真正的诗歌。任何真正伟大的诗歌和诗人都是在尊重自己的基础上为一些更具体的、更有力量的东西写作。90年代以来中国诗歌写作的一个致命之处就在于“自我的无限小化”,如果诗歌仅仅成为一个小游戏,小工具,小装饰,这种诗歌受到唾弃就是肯定的。以我个人为例,自我是什么?是坐在电脑前写诗歌、坐在教室里听课,可以看电影喝咖啡谈恋爱的那个人吗?不,这仅仅是“自我“的一个方面,是一种可能的自我,而我的另一种可能的自我就是我可能和许多生于1980年代的人一样,在一个工厂打工,在一个脚手架下和水泥,吃不饱穿不暖,这同样是真实的自我,如果一个诗人不能超越他的肉体存在去确证更大范围内的“自我”,他的写作将是没有出息的。因此,我在2004年曾经写过一首习作《档案之一:翠花》,我的朋友,也是贺乔的朋友,诗人平生是这么评价的:“自有向生存的悲悯投着徐徐的微光,也反射着我们一代人的逝去的时光,回顾过去的背影,令人不禁惘然。我觉得这是一种深度的讯息,在我们的身上刻下了难以抹杀的印记。这不单是揭示,我觉得要有意识地记录,在意识之下要自觉的觉察到记录我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变化的责任。是的,一个被隐蔽的群体应该显露出来,包括我们自己。我很赞同并欣赏你这种视角,并且我觉得面可以再广,点可以再深化,可以建立这样的“档案”,于历史是有益的。我总觉得我们这一代人身上真正的元素是被掩盖和遮蔽的,被整个社会的集体骚动所淹没,我觉得必须在某个时间爆发出来,将真正的东西亮出来,掘出来给人看。一个人如果意识到自己处在一代人的旋涡里,意识到自己必要将自己在这旋涡里的真感受、真声音表现出来,我以为他就必须首先认识到自己的不可推卸的责任,而这责任往往是在表现的过程中渐渐清晰起来的,并进而内化为自己的生命直觉:从你自己身上便渐渐窥见了一代人的辛酸苦楚、骚动暴虐、坚忍执着、苟安自足……等等。我以为艺术的深度表现即在于生命的深度表现和生活的深度再现,即你的思想要永不背叛你所亲历的遭遇。我觉得这是1980年代的抒情诗。”自我是应该负责的、是有承担的。而这一点,我们在白鸦的许多诗歌里面都可以看到,比如《隔壁的生活》,他对“自我”的言说始终和其他人的命运联系在一起,这是当代诗歌很缺少的品质。

而当下很多诗人的“自我”,其实是相当幼稚的处于青春期躁动的自我。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为什么我们不可以怀着正直的悲伤?为什么我们本来就拥有敌人而故意视而不见?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我们绝对不会像当年的某些诗人一样以为敌人就是“官方”,就是“体制”,我们认为真正的敌人在于我们的诗歌意识和我们的诗歌德行。

什么是日常生活?我认为白鸦的诗歌就是日常生活,我认为我的诗歌也是日常生活,我同样认为贺乔的诗歌是日常生活,只要我们不是生活在豪门权贵之家我们的生活都是日常生活,日常生活决不是只有吃喝拉撒,日常生活决不是没有想象力地你抽我一耳光,我抽你一耳光,至于说到《诗经》里面的“窈窕淑女,琴瑟友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它们之所以动人决不是因为是写“日常生活”,而是来自于想象和节奏,既然说到《诗经》,顺便说一句,《诗经》当时的主要目的是用于外交、贵族宴饮、祭祀等目的,决不是为了所谓的“诗歌自身”。

至于文本当然是值得一谈的,把伊沙的文本和白鸦的文本进行对比分析首先就有问题,这到底是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呢?后来得出的结论更是荒谬,因为没有抓住贺乔的心,因为贺乔没有读出诗味,所以白鸦的诗就不是好诗,如果我说伊沙的那首诗也没有抓住我的心,也没有读出诗味,所以不值得一提,请问这样有效吗?我们个人的感觉就一定那么靠得住吗?
其实读读贺乔的言论,就会发现他其实也是有标准的,不过这个标准不是他的,而是伊沙的、沈浩波的,贺乔不过是把这几个人抬出来,供起来,烧香拜佛,以为一切就灵验了,诗歌就有救了,而在我看来,这不过又是一种小圈子心理作祟罢了。这些高人我都没有见过,不过既然伊沙前辈的诗歌摆在那里,我也可以点评一下,且不说题目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就是那左一耳光又一耳光抽谁呢?这种缺乏创造力和想象力,没有任何质感和内容的诗歌怎么可以作为标准?如果这样,中国诗歌确实该关门大吉,都回家喝酒打老婆去!

我觉得我们应该用严肃的思考和写作来应对当下的诗歌境遇,如果我们的诗人还以小团体、小圈子为荣,还用“红卫兵”的思维和逻辑来进行诗歌批评甚至是诗歌攻击,我觉得这只会对诗歌造成伤害。

最后我再次声明一点,白鸦和贺乔都是我的朋友,我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但是如果因为私人恩怨而把诗歌拉上去当靶子打,这才是真正对诗歌的强奸。再说一次,不要拿诗歌说事!

07年1月13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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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再转或者回杨庆祥一个帖子。   转自【诗江湖】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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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为什么杨庆祥不敢在或者贴?杨庆祥的文章一开始在白毛鸦的博棵里!

2、杨庆祥为什么说话我不关心,我很感兴趣的是杨庆祥是人大的,正好人大前不久办了诗歌节活动,白毛鸭赞助了不少钱,呵呵,可以理解杨庆祥为什么要为白毛鸭一辩了!这叫吃人家的饭,嘴就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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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5:22 | 显示全部楼层
此贴发这不对,或水区,或站务都可以。若要再发,先选好版面。
按照规定,斑竹操作管理就只有转水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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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此贴发在此地没什么不对的---!!
护犊,也没这样护的道理。
此论坛难道不欢迎讨论么?

如果此贴能置顶,应该最好不过!
大家都来谈谈金钱与诗歌的关系嘛---有何不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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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大厅规定,只发诗歌原创作品,谢绝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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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3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来这位女士的手脚很不慢呢。看来诗歌大厅是容不下真话之贴啊!!

看来,诗歌报论坛也就这么点肚量了!
站务讨论?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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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说其他,你去大厅翻翻,看有没有一篇文章是转贴的。若有的话,我将此文转回大厅并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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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完全可以说说其他!
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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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报只要不是涉及敏感政治或者人身攻击的帖子,一般都不会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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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水牛兄弟,你咋会谈到   删   的问题呢?
纳闷!!

当然,删不删,你们看着办吧。谁叫你们是“斑竹”呢,但我依然纳闷!
每有相左观点的帖子,你们就使出如此的“降龙第十九掌”??

呵呵。
删,或者不删---这可是个大问题了!
如此我就没话说了。
请吧,请,请请,请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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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1-14 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再转一个来自【或者】论坛的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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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白鸦的表演,再说喝酒,再说诗歌,无关报仇,也无关“报酬”,或者是情色表演(这边风景独好)】

既然有人拿喝酒说事,咱就八卦一次,回忆一下当时情况。省得某些帮忙和帮闲又说什么不着边际的屁话,并且也适当满足一些人的猎奇心理,哈哈。

2006年十一期间,贺乔,平生,陈群去了趟北京。就是趁着长假去看望在北京的几个朋友兄弟。当然,这之前,我们和白鸦等等还不认识,从未谋面。

既然有人提出,诗歌报月刊发诗的事情,也可以一并说明,这是诗歌报月刊约发的武大青年诗人的诗,我们几人的诗也在其中。事情就这么简单。我们没收什么赞助费,更不可能巴结讨好。

话说到了北京之后,一日,白鸦在渔公渔婆请客,白鸦强调,这次客是为我们请的,所以之前一再要求不准放鸽子。我们本不太喜欢与这种“商人诗人”有太多接触,碍于面子,又不得不去。这次客白鸦又叫上了M诗人和他的夫人,前著名诗人L,诗人Y,以及一位女诗人Z。“文学青年”(某人语)似乎应该在酒桌上表现出崇拜或者至少是讨好巴结的样子吧。但是我们没有,对于在现场的几位“前辈”,我们是很尊敬的,注意是尊敬。除此,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我想都会保持一点矜持和低调吧。

事实是,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当日的醉翁是不是白鸦我不清楚,只是他的表演最像。我也同意拉皮条一说。简直就是上演情色表演。详情是,这酒已喝到四分之二时,女诗人Z却不知何时就坐在了前著名诗人的旁边,他的手呢?不用说了,免得下半身。哈哈。

对一个喝过酒的,可能已经醉了的,并且也是前著名的,还可以称得上前辈的,男人的,诗人来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奇怪。诗人也是人嘛,尤其是眼前这位还是一个老男人。做晚辈的只当没看见。

这时,Y诗人看不下去了,批评了L。白鸦却护着L。这实际上是鼓励吧。我看是鼓励。这之后的事情,我们就无缘也无愿再看了。这是后话。

这酒喝到四分之四,醉翁小白同志整个晚上积聚的不满终于爆发了。开始,我说白大哥,我和你碰一杯。他拒绝了,理由是,你是谁啊,你有资格和我喝酒? 我的兄弟小猪看着不舒服,也站起来说,我和你碰一杯,小白依然是此话。对一个醉汉,我们是没必要和他争的。但如果是借酒卖疯,是不是可以另当别论了? 这是开始。

导火索是,小猪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你的诗。这个时候小白怒了。可以想象一下,他生气的样子,虽然我实在是不愿意回味——那是一张多么气急败坏的大款的脸呀。枉自称前辈。说都不能说,像不像暴君?突然,白鸦拿起面前的一个盘子,就向小猪投了过去。幸好被平生挡住,摔在地上,粉碎。说不过,就打人,这是不是流氓?(注意这中间还有一个细节:当我们起了争执的时候,白鸦的保镖是在我们身边。当白鸦掷铁饼样的把盘子掷出后,他的特种部队复员的保镖首先就上来拉住了我们)

高潮是,白鸦令保镖赶人。“滚”,“你们都给老子滚”。我们也挺傻比,这酒早就变味了还不知道走。不仅看了情色表演,还被人骂着滚了。

不得不感谢白鸦,他能够请我们吃饭,有野心,有霸气,也有“才(财)气”。但他没魄力,没魅力,也没有胸襟,其手法实在恶劣,令人不齿。当晚,请客自然不假,只是这客不是请我们,是为了“诗歌关键”(某人语)。“利用金钱和女色,打通诗歌关键”。这样的人,还在谈诗歌的道德底牌,说些假大空的胡话,不用上纲上线,大家也都能明白吧? 这就是,为什么贺乔看不下去,写了一篇文章反击。

但我的朋友贺乔,在《白鸦,我告诉你》一文中,对这些“精彩的”“令人大迭眼镜的”八卦过程,均未提及。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前辈,保留一块最后的遮羞布吗?

做人要厚道!

本来,我没有必要,旧事重提。但看到,所谓的帮闲们,口无遮拦,歪曲事实。某位我们还有过交往,实在让人伤心,失望和愤怒。但我们愤怒不会去打人,不会丢盘子,不会叫保镖赶人,更不会放话要某人死。

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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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14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欢迎 朋友多来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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