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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7 23: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浮云如花 于 2016-10-17 23:45 编辑

《枕下无梦》

秋露还在思念春风。谁
碰那些枫叶,眼都会
红。一条路横恒着
心情大好。像你
在树下发光,阿弥陀佛


经声溅起水花,小鸟快乐地
吞吐。桂花香远
像消失更远的唐宋
错过一场又一场相遇,我的
枕下,不再藏梦

发表于 2016-10-17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弥陀佛,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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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23:5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日寒露,露水盈盈。秋分后入冬前最可怕的季节来了!俗话说:白露不露身,寒露不露脚。鸿雁来宾,雀入水为蛤,菊有黄华。此季减苦增甜、滋阴润肺正当时。
早起。喝菊花酒。登高。敛阳。赏菊。一路都是穿红橙黄的人,借颜色艳丽防止秋悲。
无意间,胭脂花开了,像一种简素的生活,半是倦色半薄欢。遇激赏摇头,遇贱视沉默,遇路过低眉。
(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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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23:56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从朋友圈看到福楼拜的一句话:“一个真正的贵族不在他生来就是一个贵族,而在他直到去世仍保持着贵族的风采和尊严。”
这让我想到: 一个文字工作者,作为精神贵族,独立的思想、自由的情怀、风采和尊严,任何时候都不能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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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23: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丑七怪 发表于 2016-10-17 23:47
阿弥陀佛,么么哒

这么晚,小七还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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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7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绸缎一样的早晨包容着我,
春晖湖开始发热。
我对视一朵花、一湖浪,
隐喻和瓣香一样多。
我的手和心,
在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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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白露沾野草,秋空明月悬;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今夜,每个人心中都会亮着一个月亮,圆是相同的,白也是。但寓意却不一定相同。
我的月亮皎皎清轮,可怀,可想,就是月亮。可是,你呢?你的月亮我睁瞎眼也看不见!
有时,我真把自己看作月亮,被喧嚣遗弃的那枚,是一个人的寂寞,和独歌。
秋风若解相思意,定是人自还。这自还,是我,一个人在花香满径中来来去去,花团锦簇,万分孤独!
我不知道该踏着怎样的步伐,才能抵达久违的精神故乡,抵达有你的活水源头。
光阴的青藤上,附系着锦瑟过的年华,爬满别离和感伤的白发。老了又如何,心中有月,可吟可赏,有一个人,可怀,可想。此生足矣!
这样一想,月亮就婉如一颗在一起的心,让我安于一生看花相思老,让我理所当然地把你看作最爱的那抹白。玉白、云白、雪白、象白、葱白……苏白、刘白和墨小白。
这样,你是万物,万物如你,你是烟、是云、是梦、是妖,是神、是诗歌、是闪电、是理想、是爱情……或者是爱情褪下的蛇蜕。
(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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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人说,背上行囊即为过客,放下包袱就是故乡。
此刻,我要对江城大喊:武汉,我来了!
我将要在这里度过最美的两天:一天陪你度过,一天陪自己度过。
虽然我知道,除了苍老和疲惫,不会有别的新意!(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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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刚读了诗人鹰之的一篇文章:《想获诺奖,中国诗人需要改掉多少坏毛病?》感觉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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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浮云如花 于 2016-10-18 00:33 编辑

  一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隐喻,黔之驴
  
  想起隐喻,就想起《黔之驴》,读者见之,乃庞然大物也,以为神,远遁……
  隐喻对于诗歌而言,属于所有修辞中可识别性、陌生化程度最强的一种,这些年我们就靠这把刀一再装备着我们的名人产业链,但因为它是最容易的,导致这类名家也是最外强中干的。因为诗本身就是一种隐喻,如果句中隐喻过多便会和主题“争光”,导致句深诗浅,形式大于内容,中国学院派诗人几乎全部死在隐喻上。
  
  隐喻最大的缺陷是导致传播的局限性,国际上很多靠隐喻起家的著名诗人被诺奖拒之门外恐怕与此不无关系,比如策兰、博尔赫斯等等。西方人说中国诗缺少普遍性这也是主要原因,比如诗人陈先发,该是中国造隐喻最有才华的诗人之一,但其对禅宗的“暗修”,“暗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诗歌的传播范围和普及率,试问,诺奖评委为读懂你的诗,可能现去搜罗翻译慧能的理论,研究一下你名字的罅隙是什么东西吗?
  
  针对隐喻,于坚提出的观点是拒绝没来由的A是B,我认为这不是问题关键,因为,可能每一个成熟诗人在造隐喻时都认为是有来由的A是B,否则他就不会去写。重要的应该是时空普遍性,诗人所造隐喻应该适合地球人去读,而非仅限于某个小圈子和团体,应该随时随地能读,而非时过境迁。再一个掌握好度,适可而止,再漂亮的隐喻也不能通篇隐喻,隐喻应该是一种紧要关头的利器,不得已方用之,而非用来吓唬人,显示自己有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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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2 | 显示全部楼层
二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浪漫主义,我为大
   
  艾略特曾说过,“浪漫主义的错误不仅在于天真地相信人性本善,而且过于沉溺于自我,如同“邪魔附身”,导致诗人在骄傲的孤绝状态中扮演了上帝替身的角色,夸大了个人见解的真理价值,虚构出一个被相对性统治的道德宇宙,越来越与存在的现实脱节,因而是一种异端。”中国浪漫主义诗歌的源头应该是庄子和屈原,但庄子的浪漫主义是“以物观物”的“无我”化说理,其文中的“我”是可以用泛指的他取代的,还属于客观化浪漫主义,屈原的《离骚》则将其发展成自命清高的主观化浪漫主义,开始犯下艾氏所言的夸大自身见解的真理价值的错误,后大诗人李白虽然也有类似倾向,只不过没有泛滥成灾,被严谨的格律限制住了。但到了白话新诗时代,这种倾向又开始“无法无天”了,郭沫若算是揪着自己头发脱离地球的第一人,北岛蹦了几下,看实在是飞不上天,便自觉由高高在上的天使匍匐在地了;杨炼、欧阳江河和洛夫看那帮带着8000度近视眼睛的叫兽砖家还在掌握话语权,便用纸糊了一对翅膀继续飞天;西川很狡猾,虽看起来似浪漫主义,但实质是一种浪漫主义的行为艺术,或者说是解构了的时尚化浪漫主义。
  
  这些比较典型的浪漫主义名家作为诗人已经废掉,不去提他,当前最重要的是治疗“浪漫主义并发症”,什么是“浪漫主义并发症”?就是在诗中太把自己当回事的自大症,这是一种普遍现象,诗人一旦抒情过激就会不自觉把自己拔高,通篇我xx我xxx,好像离开他地球就不转了,实际这世界有无你都一样,让诗歌自己的身体说出自己的脸更重要,你不要从场外跳进去当呼风唤雨的姜子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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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三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娱乐化,马戏团
  
  娱乐化属于一种媚俗现象,近三十年来,随着国家改革开放以经济为中心,纯文学一直呈现日渐式微的滑坡趋势,为了在为数不多的读者群中分一杯羹,诗人也逐渐加入到媚俗行列中,由解构、反讽、调侃过剩向小幽默、嬉皮士、打油、荤段子、裸奔、性器官加速发展。如果仅仅以民间自居的口语帮娱乐至死也就罢了,毕竟网络的泡泡现象与诺奖也没什么关系,可怕的是口语诗人当编辑的官办刊物也逐渐开始受其影响,加速向这种媚俗化发展。如人民文学奖那个什么“石头体”,闻一多诗歌奖的什么“狗儿吐了体”,十三字获大奖的“十三点体”等等,这些穿着黄马褂的张好古们对读者的误导性更大,这种不正常的诗歌生态太不利于优秀诗人的成长了。
  
  到目前为止,诺奖一直延续着端庄、正统、严谨、正能量诗风,还未接受过任何一个娱乐化倾向诗人,甚至连一个后现代诗人也未被关注过,这一切不会因中国人而改变。尽管太像诗的诗可能是庸诗,但太不像诗的诗却注定是非诗,西方自由体新诗已经两千多年发展史了,这两千年以来在形式上几乎没什么变化,一代代优秀诗人们一直都写着太像诗的诗,我们才写了这么几天,就要崇尚太不像诗的诗了,未免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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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任性,土包子
  
  炼意象一直是诗人最基本的内功,无论你是任何门派,无论你是口语还是书面语,过不了意象这一关,即使你写了800年的诗仍然是门外汉,到死的那天也分不清诗歌和随笔,这是百分百铁律,没有万分之一的例外。近些年由于叙述成风,诗歌和随笔界限正在模糊,甚至这些半路出家的随笔女士,小说男士,都堂而皇之登上了领奖台,他们就像少了二级缓存的赛扬,大模大样代表奔腾上了台面,但这一切是瞒不了内行的,随便一个西方三流诗人一眼就可看明白,意象生成是需要过程的。
  
  不懂意象还写诗,具体到一首诗上就是任性,似乎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在一些口语编辑眼中很可能将其视作鲜活生动的先锋,实则就是土包子写作。但由于这种土包子写作不像纯娱乐化写作那样显山露水,在抒情上又貌似一本正经的,因此更具欺骗性,不但各大刊物都层出不穷,各大刊物编辑本身也喜欢玩,过几年可将其命名“类口语编辑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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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自私,有意思无意义。
  
  若把建国以来的60年分成两部分,前30年基本是有意义无意思的“意义体”写作,后30年是有意思无意义的“意思体”写作,这两种写作都是残疾人写作,前三十年是“存阶级灭人欲”,后三十年是“存人欲,灭天理”。.实际意思和意义两个都重要,二者缺一不可,过分强调意思,会弄成仅供自己把玩的婆婆妈妈针头线脑,因为意义是属于读者的,发生在你自己身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意思”是别人不感兴趣的。但过分强调意义,形同“裸体诗”,xxx废话体就是这种狗屎体,就像一个人吃饭,仅仅有营养就够了吗?还需要色、香、味的辅助才能称其为口福。没有了所指的基本义载体,仅仅有能指的引申义,就好比把一道菜的营养单独提取出来,色香味不要了,你说这是傻x还是创新?
  
  总体而言,中国现代诗近三十年是丧失高度的写作,这些著名诗人基本都是地球的局外人,从鲁奖的温吞水,到诗歌学会的草包万里行,都是些资质平庸之辈指点中国诗歌的万里江山。尽管草包玩草包的通行证,精英念精英的甄士隐,二者在写作上不发生关系,但是这些草包却把精英该得的影响力耽误了,这会造成诗坛“香的不香臭的不臭”的尴尬局面。别忘了,诺奖评选看的不仅仅是文本,还要看诗人在其国内的影响力,能报道诗歌的版面就有限的那么点地方,草包把媒体影响力都拿走了,精英的文本再优秀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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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8 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六个坏毛病就是   过分之、乎、者、也,遮羞布
  
  之、乎、者、也类虚词本是文章的基本标志,除了屈原的“骚体”偶尔见到外,即便在古代格律诗词中,也很难见到,它们天生与诗歌的形象化相克,但近年来,某些砖家、叫兽竟将其视作了“民族性”,屡屡获诗歌大奖,这对本就跨不出国门的现代汉诗造成了新的藩篱。
  
  靠似是而非的文言文来为自己装点门面,本是有出国机会的“海外赤子”们爱干的事,目的是拿这块遮羞布来蒙骗外国人,但为什么一些有学问无情商的学院派也喜欢玩这种把戏了?我想无非以下两点原因,其一,显示自己比别人有文化,其二,靠这点可怜兮兮的词语陌生化,证明自己作为诗人还活着(实际早死了)。实际这就是一种“以文为诗”的欺骗症,用来掩饰自己创造力的苍白,凡是之、乎、者、也太多的所谓新诗,大都属于骈文的变形,其本质是文非诗。带之、乎、者、也的古典故本就带着自身语境而来,如果不将其化去,直接引用,就无法产生带有戏剧化色彩的诗性,更谈不上“意味”,还是夹叙夹议的议论文,台湾诗落后于大陆大多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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