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美。美也是真。 ——济慈《希腊古瓮颂》
我只有孤独地承受我必须担当的悲叹 ——格吕菲乌斯 《我所沉思的上帝》
在全球化的时代,强势的国家主义呈现全球化的潮流。 一切都不能幸免,像秋风扫落叶一样。 一切都如此渺小。 人微小如蚂蚁更将席卷而去。
人类就书写下来的文明史,就不知道产生过多少主义,理性主义,感性主义,冷漠主义,乐观主义,悲观主义, 都只不过是一种抵抗的手段而已。 在国家主义面前所有的主义都微不足道。 所有的主义都将灰飞烟灭。
在各种冲突的戕害不可避免的严酷现实面前,唯有诗人主义将像凤凰浴火重生。
“诗人主义”不是我的发明。 20世纪的2、30年代在捷克就已经诞生,当时的诗人塞弗尔特和奈兹瓦尔组成文学团体,形成“诗人主义”的文艺流派。最近几年国内也把它译成“诗歌主义”。 我觉得还是“诗人主义”更具有涵盖力,更有主动性、主体性意味,更符合我的表达诉求。这个概念一直不被重视,我这里只是借用过来。
国家主义强力意志的笼罩下,诗人主义何为?
每一个时代都有自己的主流价值主流意识形态,同时也流行各种主义。 哥白尼、布鲁诺之前,世界流行蒙昧主义、神秘主义、宗教主义,之后,世界走上科学主义。 世界发展人类进步正是在一次次道德和思想的崩溃中诞生新的契机。 世界历史就是在一次次的范式危机中演进。
在人类的文明史上,一直都存在着一条诗歌引领光明的光荣传统。 在西方,有荷马、但丁,布鲁诺、格吕菲乌斯、莱辛、歌德、荷尔德林、艾略特 在中国,有孔子、屈原、陶渊明、李白、杜甫、苏东坡
古今中外,诗人一直就担当着人类精神的拯救。 按照柯勒律治的理解:诗歌行为本身是一种“神的创造行为幽暗的对等物”。
我们该如何认识自己,理解世界? 汉斯昆认为:人是虚无和宇宙之间的一个中项,对于无限而言是虚无,对于虚无而言是宇宙。 诗,正可以帮助人实现对自身的超越,完成对人的救赎。
诗歌将拯救我们(杨炼)。人道是人类自身的理想,为了这个理想,诗歌将成为这个时代的宗教——促进高尚的人性——启蒙的宗教。
《诗歌的精神》一文作者曾子炳认为:
读诗或写诗对我们人生存在是一种净化和超越。好的诗会唤起我们的自我意识,赋予我们一个澄明的视野,看到平常看不到的境界。给人一种存在的勇气和力量。
诗人是时代的产儿也是时代的締造者,而伟大的诗人则将存在上升到审美的层次。
当我们不知所措时,我们便看见了他的奇迹, 当我们精疲力竭时,他便证明了他的强大, 当我们以为他隐匿时,我们却看见了他。 ——格吕菲乌斯《我所沉思的上帝》
“人性之美蕴含了诗歌之美。诗歌终将安顿我们”(杨炼)
像格吕菲乌斯一样“化剑为犁”。
“诗歌的处境也就是人的处境”,曾子炳认为:
我们真正需要回到独立的个人,我们真正需要的是发自內心的力量无论是悲痛或欢乐。我们应该思考如何完善地保存真我?而不是改造。我们只有看到一个个独立自主的个人时才能看到一个自强不息的民族,我们只有在个人的不断完善中看到社会的进步。
愿我们每个人都成为莱辛的“智者纳旦”。用个人的美学反抗去抵制时代的堕落。
苏格拉底有过一个断言:艺术家是可以逾千百年而不朽的。 我想诗人因诗歌精神而引领人的神性,正是这样的人。
我个人的微信公众号《诗性老土》,以文学文艺文化为对象,提倡中国思想的诗性精神。
好几年不来了,看到飞雪还在,亲切而感动。问好飞雪!
自 在 慢 生 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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