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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6-6-6 22:21 编辑
小城挽歌
她的身体
就是一座精致的小城
而她的爱情以及婚姻
却是一首接一首哼唱不止的
挽歌《天空之城》常常
有韵无词
定义完——这具活色生香的泥胚身体
她开始向内旋转，越来越快
越来越快
……
快到整个世界，都似无关紧要的一锅粥
都似光晕配角，都是一则多义双关的
生活广告的
模糊背景
落叶之下的人生
蝴蝶是蝴蝶，花朵似花朵
悲喜各安，也
陈仓暗度
但她和她的余生
并不仅仅是一座精致的小城
更是一座可万千遐思的楼兰古城
被古老文明雕琢过
被时间风沙埋葬过
被野性之草吞噬过
的
无数废墟，或彼岸花
她遗世独立，无路抵达
和这个野心勃勃且奴颜媚骨的时代
毫无瓜葛
致虚无
你说：最深处，也最安全
我信！
于是，我在绝望的此生
努力画完最后一个完整的零
你说：喧哗之外，还是喧哗
只有虚无，惟有虚无，圆满。从未要求
我信！
于是，我在归零的稿纸上
继续随性涂鸦水中书，天空的暴雨，暴雨如注
你说：盲人摸象，每一部分的黑暗
都是最最具体、不可替代的细微新生……
我信！
我信的每一部分，都是你或大象
都是黑暗和光明，互为映照、抵死缠绵的
那一部分
我信光明
我心光明，啊，虚无！夫复何求？
真空地带
试着理解
也试着路过
试着扔下
也试着珍惜
有些地带
不是我的
不是我家的
也不是我
愿意途径的
就像有些人
真的讨厌
真的可惧
真的需要
一个圣人
时常来劝诫
我说的
和你说的
是一个东西
是一个东西吗
两种可能
有些东西
无法言说
那就不说
不说很憋屈
很开心你能说
说清一只鸟
或者一朵花
它们飞过
或枯萎了
这个模糊的世界啊
稍稍为你我清晰一下
轮回的方式
我是白猫，还是黑猫？
我是越来越小的老人，还是越来越老的孩子？
我是你嘴里亲昵的爱人、母亲和女儿，还是？
还是无法继续假设下去、深夜里蒙被、无声呜咽哭泣的女人……
我的悲伤很小、很小。小到任何地图上都找不到，百度上不可信。
我无法发芽，甚至无法申辩。我的每一颗种子，都在默默死去……默默地
每一个月里。你能否告知我，告知一种轮回的方式，让我可以真实地亲吻、陪伴
并抚摸她。我说的，都是人间大白话。你懂的，亲爱的，你懂的！懂的……
我像昆仑山上的一棵草，每晚都睡在你的胸膛之上
偶借入夜的露水，悲伤地谈起这首《轮回的方式》……
2016年6月1-6日作
注：（同题诗人沙马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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