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电文社开通了语音,我的播音梦死灰复燃。尽管,我的普通话咬字偶尔不准,但我喜欢将自己的声音传递的渴望却非常固执。 怎样才能过关,我的办法也绝,把近期在绍兴广播电视台的录音《河畔的樟树》直接发给文社的妹妹们。 自己写的散文,自己在专业情境下的录制。咬字失误的地方拖上我的学生。至少,有这个达达姆在,我的出错率会减低。 达达姆有一双会听音乐的耳朵,所以背景音乐必须有他把关。 其实,播音于我并不陌生。1995年开始,我就在上虞市人民广播电台做“文学港”栏目的嘉宾主持人。也是自己写稿,自己和另外一些专业主持人一起直播。那时候有互动,可以通过导播将热线转接给我们主持人。 我的播音之路一帆风顺,因为我的一个老师当时在电台是文学部主任。纯粹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也就顺理成章被堂而皇之地引进电台。 至今想来,那时候年轻的我好奇心是有的。面对麦克风,除了要调整好呼吸,别的似乎也没有难度。我是嘉宾主持人,主要是回答主持人和热心听众关于创作的感悟与心情。大多数时候,我只是朗读自己的文章。 背景音乐,音量高低……讲什么话都无需我来操心。当时,我真不知道钱老师因为要让我做嘉宾主持人在背后的付出。钟臻说:为了让妙妙能够直播,钱老师召集所有播音人员开会。直播,是风险很大的投资。 我忘了,第一次进直播室,谁是我的搭档?至今能够记忆的,是我那时播音的一篇随笔。写苍蝇在玻璃上一次又一次突围,写苍蝇的幼仔们最初的清纯……很多人讨厌的四害,在我笔下却被描述的活色生香。 写作的激情从未断过,几十年如一日的积累让我笔下生风。率性的我,岁月只是增长了年龄,却消磨不了爱做梦的癖好。播音不同写作,太多的外因让我对播音的梦想时断时续。好在,有一个执着的梦摆着,那种感觉就是野草般地春风吹又生。 浙电文社,最初结识的是陈楚楚。要感谢浙江电力作协,有了这个亲如家一般温暖的群,我们爱好写作喜欢播音的人才聚集在一起。我给冬箫《江南的墨记》写评,就有机会在浙电文社“晚安书话”栏目播出。 这次录音困难重重,那是我第一次用手机录制。最初,是时间紧,楚楚催着要听录音效果。知道,录音室专业的录制和手机录音我是会有不一样的惶恐。几乎要我一个人独立完成,我粘人的性格经受了前所未有的考验。 是一口气念完的稿子,长长的1600字在爸爸家录音,不但要在极其孤独的情景里给自己鼓足勇气,调动所有的精气神来集中注意力,还会时时担心家人一不留心打扰到我录音而毁掉我的制作。 普通话,还是偶尔会搞错翘舌音和不翘舌音,前鼻音和后鼻音也会混淆的一塌糊涂。谦虚学习,我在慢慢修正一些读音,尽量向标准普通话靠拢。播音这方面,本来是我学生的达达姆成了我的老师,我还在家里向不足八周岁的小女儿学习普通话的标准读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