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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微言博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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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2 14: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5-3-13 21:51 编辑

微言博语(2)
——3月12日的微博私语【诗路花语】


1)

“在我看来,每本书都是光明之书和黑暗之书,关键在于我们怎么阅读。圣经、古兰经、佛经,无不如是。”何光顺何教授的这段话,说得极是,赞同!不管怎样,阅读和思考都是必不可少的。没有阅读就没有写作和思辨。一个不读书的民族,一定是没有希望的……爱既是无私的,也是自私的,无论父母还是儿女,都只能是互为理解和妥协的。

我的信箱说:“在闭上双眼的前一刻,总是希望再睁开时世界是美好的……”
印度教经典之语:“征服心意,心意便是最好的朋友;征服不了心意,心意就是最大的敌人。”
远方的挚友说:“爱你的人,必须在接受阳光的同时,也接受因你而逶迤的阴影,包括湿漉漉的不眠之夜,打在屋檐的雨滴声。”

谢谢亲们~~临睡前的蜜语哈。


2)

其实,我很想真的大彻大悟,很想走出这没有尽头的忧伤……每当一根烟点燃之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感伤。感觉自己……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和燃烧的这支烟一般~~火热而痛楚,缠绵且忧伤。我祝福自己,早日戒除这成瘾的思念与难以驱散的无边忧伤……凌迟的忧伤,是慢性蛊毒,让人无法摆脱过去的阴影与疑惑。

身体是灵魂的殿堂,的确需要好好保护与修缮。睡吧~~你这淘气的花仙子,梦游的掌灯人,让男人受孕的莎乐美……

世界太聪明了……因为总有许多睡不着的人。他们甘愿在夜色里吟唱:万物静默如谜,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或者默写一支绝望的歌……它从希望开始唱起,绝望是最终的尾音,休止符的隐忍!

是的,2013,415。我再也听不见,那黝黑的嘶鸣;我再也看不到,那落日的宴席……我要删除所有,所有曾经留下的泪痕心迹。


3)

每天都会失去某些东西。今夜,请失去全部——“开始”的全部与“结束”的全部。

瞧,你一下子就搬空了自己,作为一个优秀的窃贼,请每天都练习一次“遗忘”和“释怀”,每夜都失去全部。

幽默和悲伤,是孪生兄弟,哥哥笑,弟弟哭。你要破涕而笑、笑中带泪,左右互搏地创作。创作每天都在新生,又不断“失去”的诗!


4)

很多诗作,都是日常的流水账。很多诗人,习惯平庸的叙述法。流水账没有错,叙述法也必要。而“如何写,怎么写,写什么”才是一首诗的关键所在。优秀和平庸的界限,是诗与非诗的界碑,都在这九字真经里。每个诗人,都会在这界限与界碑前徘徊并抉择,歧路众多,而最终抵达和完成的,必是界限和界碑的两边。

昨夜,又是一个不眠夜。身体的世界,再次一分为二;智慧的天平,开始日夜倾斜。而我的精神世界,也开始日夜颠倒,日月同辉。已逝的昨日和未卜的明天,以存在的现时为中心,而我两头向往,无法成行。谁的眼泪在飞,却无法将天空之词清洗并删除。催眠的诗句,请空格回车,另起一行挥手:来如流水兮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


5)

一生热爱旅行的美国女诗人毕晓普在《旅行问题》一诗里说:“是因为缺乏想象力才使我们离家远行,来到这个梦一样的地方?”一些诗人,多是不幸的。总是被疾病困扰、不幸缠身。惜字如金的毕晓普是睿智的,很少写没有探索意义的诗。终生未嫁的她,懂得享受生活,用旅行和写作解脱痛苦,快乐和忧伤都在诗中并存与隐现。

诗人叙述的口吻,该是自然的声调和话语,从自我出发,抵达无我坐忘之境。细节描写,是诗歌丰满、质地瓷实的基座。你学会自我审视,将写下的诗句挂在空中,看看它们多年之后是否仍能翱翔,有着完美的身姿。平凡的琐事,在诗歌中需要超凡的重塑与重述。若没有复杂多维的想象力和洞察力,好诗仍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

一则微博对话

诗人一苇渡海说:“诗没有道德依据。让道德附体,会让诗的品质大打折扣。”

穗穗答:嗯,有时的确会:),但非绝对!而“道德”本身,也是诗中可以彰显或必须“言志”的一部分,因为大道和大德,堪为诗之正道。因为——若无“道”无“德”,想来诗之体,早已不复存在。或连诗人的“人”字,都是奢侈物!其实,我与一苇渡海兄言及的“道德”已非同一物。

他又言:诗是情绪的产物——这个目标太小儿科了,目标的建立本身就情绪化。从认识论角度看,诗的任务不仅在于探究和呈现真相,而且要呈现真相的悖论及其无限认知的一面,不带出阅读的终点,像蒙塔莱和策兰所做的那样。在这个意义上,诗有点像德里达所说的“处女膜的褶与白”。

譬喻很精彩。穗之理解——出发地:人之情绪。目的地:旷野或宇内,无数的道路或神秘的无人岛。

万法归宗。诗之法,是术之层面之物,可千变万化。而其宗,则是精神层面的总和与法旨。永远离不开大道和大德的光明顶。若诗人一生,仅仅滞留与倾心于术法之变,而忘记其宗与根源,或也难成大器……


6)

一天的笼子里,有人变成透明的花朵、不可见的鱼。一次神游的阅读就能超越时间之笼、时代之海、时辰之钟。帕斯卡尔这个爱思想的家伙说:“几乎所有灾难的发生都是因为我们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的屋子里。”这家伙像我一般热爱神游,但对于那些热爱旅行和远方的人,此话是失效的。读万卷书,还需行万里路。

写诗其实不用教的,孔老夫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只要你乐在其中,你就会主动地多读多思与多写多练的。练习和思考并行就行,还有就是持之以恒,不舍追逐的恒心与定力。


7)

我喜欢一切好听的音乐,尽管我对音乐并不精通,无法如数家珍地说出其一或其二。但我会用心倾听,用心感知……曾在一篇文章里,记录过这般的感受。因为几乎所有的诗歌,都向往着音乐的情境:音乐无国界!唯有音乐,无须翻译,并且不在乎一个人学识之高低,素养之寡富,都能聆听并感受其中的美与真。

最高境界的歌者或演奏者,是除了技法、声线、音色,还必须是全身心的投入,忘记比赛与得失,才能唱出和演绎出最美、最动听的天籁之歌音。这和诗歌创作同出一辙,真正的好诗,都是出自全身心投入的境地,忘记名利与得失。

很有趣哈,我曾在微博里听一个音乐发烧友,给我发来一些音乐和歌曲,我一边听一边写下即时的文字感受,他曾特别喜欢和推崇。所以诗和音乐也是密不可分的。一切的艺术,其最高境界,都离不开诗意和诗性。我一直觉得:诗学大于文学,一切艺术都必须富有诗性,而真正的艺术家、哲学家都是一个优秀的诗人。


8)

父亲英年早逝……我没有机会尽孝,而他临终因病压迫语言神经,所以未曾留下任何遗言……这是我今生的两大憾事,也是无法弥补的人生缺憾。树欲静,而风不止,人欲养,而亲不待……所以这些年来,我把对父亲的亏欠与想念,都加倍地回报予不幸与勤劳了一生的母亲。我爱她甚过爱自己,很多时候为她而活!

诗歌是我一生的宗教哈。它当然是一种信仰,而且是至高无上的信仰,是超越一切宗教和国界的信仰!

我喜欢微博,它是我思想的自留地,日常读书的笔记本,和自得其乐的独乐园…… 有时,也是博友小酌、思想碰撞的待客厅与紫穗居:)呵呵~~往来无白丁,进出有知己哈。


9)

勒内•夏尔:“如果人不主动闭上眼睛,他就看不到值得看到的东西。”呵呵,这个家伙真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有选择的视听。他曾受超现实主义影响,1930年曾与布雷东、艾吕雅合出过诗集《施工缓行》。喜欢创作一些警句与格言诗……他的诗植根于故土,呈现法国南方山野之风,同时表达世人的痛苦、希望和友爱,语言极简、跳跃,饱含深情,体裁多样、形式多变。

诗人圣-琼•佩斯,曾形容的勒内•夏尔:“一枝独秀,不师前人。”1983年,法国伽利马出版社将他的全部诗歌作品收入“七星文库”出版,一个诗人或作家在生前便能享受这样的殊荣必定有他特别的原由。其实夏尔很快就远离了超现实主义,离开了众声之合唱,而选择独自放歌,用自己的语言和激情……

1947年他曾写信给安德烈•布勒东,信中写道:“我不能两次爱上同一样东西,我赞成最大程度上的融合。”所以在夏尔身上,我们可以读到波德莱尔的冷峻,也能捕捉到兰波的别致与马拉美的凝练,但更多的是他自己独特的诗风与韵味。他喜欢尼采的名句,也是我所挚爱的名言:“我在写作中倾注了我全部的生命和人格。”真正的诗人在写作中,就该这样!

——就像时空中存在不同的夜晚,白天的沙滩也有几位神仙。在滔滔不绝的言语中,一个生命结束了。

诸神既不消亡也不停留,像潮汐的涨落,汹涌而循环不止。只有被水涡吞没,才能接近他们。

古老太阳最优秀的子民,力求接近上天神圣的缓慢。这种欲念重复着、重复着,之后黑子消失了。

游戏的夜晚,谁在“戏弄”我们?

这是他的诗句。嗯,我读到了“一道理性的光环和思想的重量”。夏尔的诗文,字里行间有着谜一般的意象和箭一般的影射。诗人在文法和句法上都有很多创新,在词与词的碰撞中,为我们制造了一个陌生的语境和意境。繁芜的言语里,飞扬着诗歌的气韵与豪迈。凝练简洁的风格使他的诗歌蒙上了智慧的面纱——“美人如花隔云端”。


10)

跟着豆瓣网上已注销的一篇诗评,我又一次地闭上眼睛沉浸了……看见了别处恣意的生活,一枝独秀的胜景。他期待的一个世界:彩虹的世界,也是我流连忘返的一个世界。

一个优秀的诗人,何时遇见,都是一种启智的遭遇、诗意的对接。在他的诗歌领地,各种生灵:蚂蚁、企鹅、海鸥、鲨鱼等,它们都可以相互交流,彩虹飞渡。

每个诗人,都在通过自己的诗歌,宣扬自我的人生信念与锲而不舍的精神。而夏尔选择了一个彩虹的世界,因为他对不确定的未来,抱着乐观的态度和语境。他相信彩虹,尽管这美丽的飞渡总在暴风雨之后。惟有品尝过苦涩的眼泪,微笑才会绚烂甜美;也惟有经历苦痛,生命才能拥抱彩虹,御风飞翔,和万物对话……


12)

呵呵~~我跟这个让我眼前一亮的夏尔耗上了,沉陷其内,又忘记了早中餐哈……

在罗歇•格勒尼埃撰写的加缪传记《阳光与阴影》(顾嘉琛译,北大出版社1997年5月第一版)有这样一段:“加缪所写的最后一批文学评论之一也许是为勒内•萨尔的《诗集》德文版作的序。在加缪的内心和精神上,诗人和他的作品占着越来越重的位置。加缪在给记者皮埃尔•贝尔热的信中说:‘勒内•萨尔,我爱他,像兄弟一样。’加缪在回答圣•保罗的《迪阿里奥》报采访时,毫不犹豫的宣称:‘勒内•萨尔’的出现是自韩波以来法国诗坛上最伟大的事件。今天,诗人在法国把自己的歌声唱得最嘹亮并传播人类最伟大的财富。但我们说到诗歌我们就贴近爱,这股巨大的力量是无法用肮脏的金钱取代的。也不是我们叫做道德的这不幸的东西所能替代的。有一天,加缪同我谈起他对当代诗歌已无多少兴趣,我向他指出他是喜爱萨尔的。他马上答道‘萨尔他是位古典诗人’。”

勒内•萨尔多译为“勒内•夏尔”,他的诗译为中文的不多。徐知免译的《现代法国诗抄》(外国文学出版社1989年9月第一版)上录有夏尔7首诗,《还给他们》是其一,这首诗每行句子较长……2002年8月法国外交部资助的《勒内•夏尔诗选》在大陆出版,篇幅极短不足两百页。由诗人树才翻译,收入“黑皮诗丛”。

罗歇•格勒尼埃撰写的加缪传记《阳光与阴影》,全书的最后一段写道:“1960年1月4日,一条电讯稿出现在各家报纸的电传打字机上:‘今天阿尔贝•加缪在桑斯附近遇车祸身亡。’加缪去世后,勒内•夏尔写了一首诗《在卢马林永生》:‘……同我们所爱的人,我们终止了对话,但这并非是沉默。他又怎么啦?我们知道,我们自以为知道,但只有当意味深长的过去敞开为他让路之时。他就在那里正视我们,很远很远,在前面……’

……后来在《外国二十世纪纯抒情诗精华》一书上,我找到了这首诗的全译,葛雷翻译译名为《加缪永生》。此时我才知道,原诗为散文体,原本就不分行。

嗯,一直读着、读着,忍不住将这些抄录下来,记录下来!向自己为之倾慕与心动的诗人致敬。我已经搜索了他的许多诗作和关联文章,得空再慢慢阅读、消化与感受!很羡慕他和许多诗人和哲人的友情哈。


13)

真的累了,困了,也饿了……休息一下去。这暴力的玫瑰、光辉的情人哈,且留待眼睛下回巡幸吧!如果我果真能拥有他会说话的蓝眼睛,在那希望或绝望闪现的一瞬,我又会看见什么,并写下什么。是纯净的雨,还是等待过的女人?是“我爱你,孪生的神秘”,还是“我受伤而我变得轻盈”。

夏尔说:“大地还有一点爱我们我记得!”亦步亦趋的我,也记下了!

“有什么东西睡着了。他成为他梦见的那个样子。”俺抄《近路》到了睡榻之上,向可怜的语言,簇拥的诗人们……致敬。以痛苦制作面包的人,正在帜热的酣睡中变得不可见……这个让我倾心不已、饥渴难耐的家伙,真就是“为了蜂蜜”落地的一颗人类流星。俺该怎样接待他,仿效猎户星的俄里翁吗?!用花朵追赶的身姿吗?!

嗯,就写到这里吧,留下我~~饥饿的翅膀与胃,下回再接着飞翔与大快朵颐……乌拉!




2015年3月12日下午2点14分,微博私语。



发表于 2015-3-12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多诗作,都是日常的流水账。很多诗人,习惯平庸的叙述法。流水账没有错,叙述法也必要。而“如何写,怎么写,写什么”才是一首诗的关键所在。优秀和平庸的界限,是诗与非诗的界碑,都在这九字真经里。每个诗人,都会在这界限与界碑前徘徊并抉择,歧路众多,而最终抵达和完成的,必是界限和界碑的两边。

坐沙发研读,可作座右铭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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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2 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是我一生的宗教哈。它当然是一种信仰,而且是至高无上的信仰,是超越一切宗教和国界的信仰!

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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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2 18:01 | 显示全部楼层
杨望远 发表于 2015-3-12 17:47
诗歌是我一生的宗教哈。它当然是一种信仰,而且是至高无上的信仰,是超越一切宗教和国界的信仰!

哲言: ...

谢谢杨版望远兄的阅读:)斟茶~~祝春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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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3 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你这淘气的花仙子,梦游的掌灯人,让男人受孕的莎乐美……这些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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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3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紫穗穗吃了许多粮食,粗粮、杂粮、细粮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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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3 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浮云如花 发表于 2015-3-13 21:44
感觉紫穗穗吃了许多粮食,粗粮、杂粮、细粮都吃……

呵呵,是人都吃粮食滴:)唯有俺不挑食,而且贪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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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3-13 2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5-3-13 21:50 编辑

嗯,少了一小段,俺再补上去~~


一则微博对话

诗人一苇渡海说:“诗没有道德依据。让道德附体,会让诗的品质大打折扣。”

穗穗答:嗯,有时的确会:),但非绝对!而“道德”本身,也是诗中可以彰显或必须“言志”的一部分,因为大道和大德,堪为诗之正道。因为——若无“道”无“德”,想来诗之体,早已不复存在。或连诗人的“人”字,都是奢侈物!其实,我与一苇渡海兄言及的“道德”已非同一物。

他又言:诗是情绪的产物——这个目标太小儿科了,目标的建立本身就情绪化。从认识论角度看,诗的任务不仅在于探究和呈现真相,而且要呈现真相的悖论及其无限认知的一面,不带出阅读的终点,像蒙塔莱和策兰所做的那样。在这个意义上,诗有点像德里达所说的“处女膜的褶与白”。

譬喻很精彩。穗之理解——出发地:人之情绪。目的地:旷野或宇内,无数的道路或神秘的无人岛。

万法归宗。诗之法,是术之层面之物,可千变万化。而其宗,则是精神层面的总和与法旨。永远离不开大道和大德的光明顶。若诗人一生,仅仅滞留与倾心于术法之变,而忘记其宗与根源,或也难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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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3-13 22:0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有点像德里达所说的“处女膜的褶与白”
————————————————————
啧啧,研究得真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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