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年代

盆栽菩提

文\盆栽菩提

湖翠里八巷九号，金子的新地址。
我很快找到湖翠里八巷，从巷口往里走，盯着每栋楼的门牌。以前金子住的地方比不上这儿，这儿的房子怎么说也不像给外来工居租的样子，装潢考究设计新潮。九号在最里头，四层高楼，想不到金子这小子今时不同往日，租起楼住了，WM的这小子！
我伸手咚咚咚咚地拍九号的铁门，里面有条狗凶凶吼。拍了两分钟四十秒，听到里面有人吆喝狗，旋即门咿呀开，一个金毛狮王头伸出来。是个浓香水味的女人，她皱眉问我你找谁？我急忙调动脸部神经装笑。我以前误入传销网时被迫对笑脸下过苦功，我的上线曾说我的笑功仅次于原一平（小日本卖保险的宗师）。我此时的笑脸就是要消除眼前这个女人的敌意。我说非常不好意思打搅您了请问金光明是住这吗？女人的目光刀子一样把我从上到下刮了一遍，又从下到上刮一遍，然后说金光明？金光明是谁我这里没有金光明，说着嘭的关上门。

我用手机打金子电话。
金子说来了。
我破口大骂金子你行啊你到底住哪里害得你姐姐我讨了个没趣。
金子笑呵呵的说你到了九号是不？他们都不知道我老人家的大名的你看到九号房旁边有条小路没往里走就是了。
我依言进去，果然别有洞天，一片青青菜地边有间独立小瓦屋。金子倚着门玩手机，我说哼还以为你屁股住进楼房你怎么搬到这世外桃园来了？金子说本来我不想搬可是我实在受不了。
我问他受不了什么？这时候铜板从屋里伸出头说他屁股是受不了他邻居那个鸡婆晚上那个骚叫。
金子挥着列宁手势说你们文明点行不别屁股这屁股那的你们以为你们拥有脏话专利了，专利局还没排上你们的大号呢。
我环视一遍青碧茵茵的菜地，感叹道这地方倒有点陶渊明归去来兮的味道。
金子说瞧瞧我们的银子小姐又诗情画意了，就别酸溜溜小资了里头坐吧。
小瓦屋铺了白色地砖墙壁粉刷一新，一房一厅一厨房一洗手间，虽不宽但很整洁。小饭桌上摆满了花生瓜子糖果，他俩喝啤酒我吃花生我说丁丁还没来金子给她电话了吗？金子说她九点到。我说死铜板还不到巷口接她免得她又去敲人家的门。铜板咕噜咕噜一下子喝完一瓶酒然后一抹嘴巴说她来过的。
我很长时间没见到丁丁了，自从她做了二奶之后我都很少跟她联系。
金子问铜板丁丁上个月寄家里多少钱？铜板摇头说TAMA的她哪里跟我说这些，她现在都不想让我碰她了，你们知道吗她饿了我两个月了，TAMA的那个台湾佬我早晚砍了他。
我说她饿了你两个月有没有搞错啊？铜板兄弟姐姐喂你个饱好不好只要你肯出价姐姐就把第一次给你。
铜板瞟金子一眼嘻嘻地说银子姐姐我可是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金子说你有那个胆也出不起那个价，渔夫都没吃上猫做什么梦？我问金子什么时候想吃呢？金子说这要问鱼才知道。
铜板在旁边就嚷起来：喂喂你们别在我面前说这些了我受不了你们的甜蜜蜜。
说话间丁丁到了，丁丁先声夺人未进屋就嗲嗲叫什么甜蜜蜜我的铜板大哥是不是金子银子当着你的面猫腻了。珠光宝气的丁丁卷着浓浓的香水味。
金子拍手道老板娘来了咱说正事吧。
四个人关房门说事，说完事铜板就溜进里间。
丁丁站起来打呵欠捶腰，她说张老板太厉害了昨晚要了我八次搞得我悃死了。
铜板在里间叫丁丁丁丁进来进来，我笑说还有一次呢，用手把丁丁推进去。
丁丁说讨厌，金子说是讨人喜欢而不令人生厌。
过一会我听到铜板和丁丁的声音响起来，这声音让我耳热心跳。我站起来想走了，我想我得去洗衣店拿裙子。可是金子双手抱住了我，我听到他低声说我们也别闲着。
我想掰开他的手但我全身松软我掰不动。于是我闭上了眼睛，我对自己说算了吧。金子用嘴巴堵住我的嘴巴，他的舌头蛇一样地滑进我口腔。

这一天我们呆在湖翠里八巷九号后边的小瓦屋里，晚上在那里吃饭。吃丁丁做的台湾菜，当然是那个台湾张老板教会她的。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菜，真的好吃极了，那样的菜吃过了就一辈子忘不了。
后来金子特特请我吃了一餐台湾菜以作分手饯别，可是怎么也吃不出丁丁做的那般美味来。我真的很想念铜板和丁丁，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五一这天城里有五个地方免费发放安全套，我们四个人的正事就是在这天拿到尽量多的安全套然后转手卖掉。这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一大早我就踩着我的安琪儿单车出发了。安琪儿后架托了一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南城公园门口发安全套的有甲乙丙丁四位，我挤进排队的人群里，从甲处领了两盒，接着又从乙丙丁处各拿两盒，这一趟就是八盒；之后我在公厕里换上一件红色T恤，再次排队领八盒；第三次我穿一件无袖花衫领八盒；第四次我穿白T恤戴墨镜领八盒；第五次我在首次的衣着外加一顶太阳帽领八盒。吃免费午餐的人太多了，谁会在意你呢，仅南城公园处我就拿了四十盒安全套。东城西城各有三人发套我领了六十盒，北城五人发套我领五十盒，城中心文化广场我又领了八十盒，总计我领到的安全套共是二百三十盒。最后碰头结果显示我的收获最大，其次为铜板一百七十盒，再次为金子，他说他差点被发放安全套的人认出，最末为丁丁六十盒，她的理由是张老板从台湾飞回来了她得到机场接他。
铜板气得脖子粗红粗红，他说老是张老板张老板总有一天我把他的螺丝拧出来一颗不留。
丁丁冷笑道你有种你现在就去拧啊别在这里发猫威。
我和金子赶忙劝架，我说好了丁丁别说了，金子说好了铜板少说两句吧当心丁丁再饿你两个月划不来的。
丁丁听金子这么说就扑哧笑了，可是转而又叭嗒叭嗒掉眼泪，她边哭边说我容易吗我，我容易吗我，还不是为了我爹为了我弟弟。铜板吓得不敢有气，又是给丁丁递手纸抹眼泪又是拍她的肩。铜板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金子说丁丁丁丁铜板知错了，我说丁丁别这样别这样你这样子我们也不好受。
丁丁娘死得早，丁丁爹病瘫在床上，她弟弟又小，眼看书也读不成了。劝着丁丁我自己鼻子也酸了。
那一天金子本来说是陪我逛白马服饰城的，但是到了那里我发现自己心情极为恶劣，于是转身回了住地，饭也没吃就躺到了床上。我想睡一觉之后会好些的，但脑海里翻着滚着的东西让我合不上眼睛。晚上十一点时候我跑到呱呱甜品店一个接一个地吃冰淇淋。正吃着呢金子来了，金子站在我面前，他眼睛里有一束蓝光。金子说银子你你这么吃法你不怕吃成个肥婆，我说金子你滚你不是好人。金子问店主我吃了多少个？店主说应该有十三个了吧。金子掏出钱说我买单转头拉着我的手。我说干嘛你我的手都给你抓疼了，但他就是不松手。金子在前边走，我被他拖着走，另一只手还拿着冰淇淋，我不想吃了就任由它在手中融掉吧。
到湖翠里八巷九号，冰淇淋真的融没了，我说金子你赔我的冰淇淋。金子把我推到床上。我说金子你不是好人你TAMA的在地板上把我要了，第一次啊你知道吗？金子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谁叫你那么讨人喜欢。金子的手从我的肩往下滑，我打掉他的手说不行。金子说银子你不喜欢吗？我说不是的我来了。那晚上我们一起看美国A片。片子是铜板向丁丁弄来的，铜板住在厂里没地方看就将它们带到金子处了。铜板有金子房子钥匙，金子有时候不得不为铜板提供方便，丁丁趁张老板不在的时候抽空来到湖翠里跟铜板相会。

丁丁是一只被养在笼子里的鸟，笼子就是那个有名的阳光海岸花园住宅区，人称二奶园。只有张老板不在的时候丁丁才可以飞出来一下。阳光海岸的保安，丁丁说平均身高一米九，他们通常站在大门旁，像一根鲜艳的柱子。车子出来进去他们敬礼，人出来进去他们敬礼，二奶们的猫啊狗啊出来进去他们也敬礼。
我第一次到阳光海岸的时候保安不敬礼。我对那个保安说你给我敬一个礼我给你一个Kiss。保安室里有个白胡子老头，白胡子老头说小姐别开玩笑了你找谁呢请到这里登记一下。登记完我问站着的大男孩保安，我说哎你不敬礼吗？那个保安脸腾地飞上了两朵红霞，仍是没敬礼，羞涩得可爱。
丁丁住十三栋三十二楼H室。我七拐八弯的地找到十三楼，楼道里没人，电梯里静得让我心底生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张老板去了台湾，丁丁歪恹恹的躺在沙发里看肥皂剧，面色苍白。我坐在旁边握住丁丁的手，冰凉吓人。我心疼的问丁丁你这是刮了几次宫了，丁丁说应该有五六次了吧。我吃了一惊说丁丁你不能再刮了再刮以后铜板就不要你了。丁丁说还不知道谁不要谁呢？接着丁丁说住在这里很闷所以我叫你来陪陪我。我说我看到楼下有许多女的打麻将你为什么不跟她们玩。丁丁说我不喜欢她们，总合不来。我说你们不用套？丁丁说张老板不喜欢用，我口服的那些药好像没有什么用处。我说你叫他用套，TAMA的还是不是人了。丁丁说哪敢啊。我说丁丁离开他算了，丁丁说不行啊我需要他的钱。从三十二楼的窗口，可以看到阳光参差地洒在这座精美的城市里。天空是灰朦朦的，天空下的城市却亮丽动人。我想我是不大喜欢丁丁的，这家伙胆子大得出奇，读初中时候就和铜板天天一块滚，初三时肚子大过一次。丁丁说银子你真能守，到现在才给金子。我说我的性格如此，凡事总小心。比如我偷手机，没十足的把握我从来不出手。丁丁问银子你每月弄几部手机？我说很少，多则八九部少则四五部。丁丁说那你可比不上金子，他一个月最少二三十部。我说所以他被警察抓了两次了，每次都是我把他弄出来。最近一次是上月底，半夜三更的接到金子电话，赶到派出所时已是凌晨一点钟。还好那些警察不是熟面孔，交了罚款就行。一个眉目慈祥的年老警察对我说你是他女友是吧你要规劝他走正道，念是初犯就不治安拘留了。我连连点头说是，金子也是知错就改的好孩子模样，说同志放心吧我不会再来这里了。警察挥手说这就好，年纪轻轻的干嘛不做点正经事呢。我们说是是是，一出派出所我说金子你下次到哪个派出所先通知我一声，别三更三夜地叫我出来。金子说晦气，你这人说话这么损走吧吃点什么去。我说算了吧钱都替你赎罪了，金子笑嘻嘻地说这点零钱还是有的。

丁丁说银子要是我出了事铜板会不会帮我？我说怎么会不帮呢？就算他不帮我也会帮的，不过你会出什么事？你好好儿跟着张老板就是了会有什么事。
丁丁说谁知道呢？
我丝毫也不觉察到丁丁口气里隐含的不安。
半个月后就真的出事了，铜板在一天中午风风火火地来找我丁丁出事了。
我心就格登一了，怎么了，难道丁丁早有预感所以才对我说那些话，我问铜板那怎么办？铜板说我也不知道，听说那个张老板是军事间谍。我想了一下说先找金子再说。
湖翠里小租屋，金子正一个人看A片，一见到我就跳了起来，他说哈哈你来了陪我玩玩。我打了他一下说谁和你玩丁丁出事了。金子这才看到我身后的铜板，金子说我早就说迟早会出事的铜板你当初为什么让她去做二奶。铜板结结巴巴地说了情况，金子说我们能怎么办，我们平头百姓不认识有权势的人，我们怎么办，如果丁丁不帮那家伙做过什么自然没事，如果她做了只能自认倒霉。铜板丧着苦瓜脸不说话，金子又说她真那样的话你铜板就饿到她坐完班房出来吧。铜板跳起来给金子当胸一拳，骂金子嘴巴积点德行不？金子一楞，也抬腿给了铜板屁股一脚说TAMA的你打我。这两个人当下扭打起来，我在旁边看了一下热闹觉得一点也不好玩。
我出了门，我从巷里往里往外走。阳光把我的身影投在我的前面，我看见自己的影子很短很短，随着我的脚步一耸一耸的动。九号门开了，那个黄头发的女人提着垃圾袋出来。我对她说：你家出租的小屋里有人打架你快报警吧不然会出人命的。走到巷口的时候我听到女人说：神经病。
她的声音不是很大，是风把它从我背后传到我耳中的。我想我连早餐都没吃呢，我听到自己的肚子叫，我在一个小吃店里吃了一笼蒸饺，觉得不够饱，又叫了两个狗不理包子。杂牌的狗不理，一点好的口感都没有，我吃了半个就不吃了。路边有个小乞丐扯着行人的衣服讨钱，不远有一个中年男子盯着小乞丐。小乞丐脏兮兮的手要碰着我的裙子了，我用手中的一个半包子打开他的手。我高声说给你吃，我看见我手中的一个半包子飞向小乞丐，小乞丐忙不迭的伸手接，可是他的鼻子给击中了，他哇的哭起来。中年男子一步窜到我面前说小姐你干什么！我一笑说我还想问你呢你挡住我干什么。男子盯着我。我冷笑，我掏出手机说我要打110了。中年男子嗤的一声笑，却往旁边闪开了。
我走到了阳光海岸花园。这时候已是秋天了，阳光海岸大门边摆满了一盆盆香色迷人的菊花。我走到保安室前我想打听一下丁丁的情况，可是里面没有人，站岗的保安不时的敬礼。我蹲在 我蹲在一盆菊花旁边闻着花香。我想那个白胡子老头哪里去了呢？等了很久那个白胡子老头也没出现，就算他在我又能从他这里问出什么呢，海岸花园那么大那么多人，他不可能知道什么的。
我起身离开，我上了三路公交车。三路车总是那么多人，一个女孩胸前挂着手机挤在我旁边，我一眼看出那手机是最近流行的诺基亚N95，我的手痒了。我环视整个车厢，没有发现那些反扒便衣的熟悉脸孔，倒是看到了许多同行。我跟同行目光致意，以示问好。机会来了，我屏住呼吸，迅捷的摘下女孩胸前的手机。我正欲转身，摘手机的手给人稳稳的拿住了。
该死的！三路车上什么时候换了新便衣了？我看到几个同行幸灾乐祸的目光，该，我成了他们认识新便衣的向导了。
这个便衣个子很小不引人注目，可是眼睛，老天！我怎么疏忽了呢，没有仔细扫瞄出来，拥有这种眼神的人绝对是警察。
我很快被带到一间小屋子里。便衣说长这么水水的模样怎么做扒手呢可惜了可惜。我盯着墙上挂的先进单位奖状，一共有二十九张。便衣以地下工作者的声音说我不会为难你这么漂亮的女孩，你会说你是第一次，但我不相信，从你下手的速度角度时机来看你绝非新手你吃这碗饭的的时间不短了。
我发现墙上除了历年的先进单位奖之外还有文明单位奖和什么什么竞赛奖，有一些装入镜框挂着，有很少的一些直接贴到墙上，有几个镜框蒙着尘垢，空气中有一种霉味。
便衣一个人说话，声音虽低却清楚，一字一字吐出来，像一块块石头，一块接一块的掉到井里发出轻微的声音，这声音显示某种坚不可摧的力量。便衣说我是所长，我第一次抓到你如此姿色的女孩，以前我也抓过漂亮的女扒手，但她们都比不上你这般楚楚动人，瞧瞧你的腰你的腿你的胸你的小脸蛋，你老爸技术不错整出你这么曼妙的女孩子。便衣说我可以放了你只是～～。
我眼睛一亮，我说要怎样？便衣凑近我，他说让我做一次。我没有说话，我明白了空气中的霉味是从他嘴里散发出来的。便衣所长动作起来，我想喊叫可是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我的感觉是喜羊羊被灰太狼叼住了，羊入狼口啊。我闭上眼睛，空气中霉味更重了。
窗外的街上有警车鸣笛而过，派出所的院子里，几棵树上的鸟儿给扑楞楞的飞起来，过后又趋于安静，叽叽啁啁叫，像唱歌。

2004.11.26~29佛山乐从2010.03.16修改

盆栽菩提

谢天谢地，木有敏感字了。

苏紫烟

嗯。忙。看了个大概，很有意思。马克一下，改天再来读过。

苏紫烟

结尾我不敢肯定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盆栽菩提

原帖由 苏紫烟 于 2014-12-22 21:47 发表
嗯。忙。看了个大概，很有意思。马克一下，改天再来读过。

谢谢苏姑娘，偶得空找些旧东西出来。

盆栽菩提

原帖由 苏紫烟 于 2014-12-22 21:49 发表
结尾我不敢肯定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这整个中篇架子，想想长了也没人看，就这样子了。

杨望远

金子挥着列宁手势说你们文明点行不别屁股这屁股那的你们以为你们拥有脏话专利了，


这种长句以前流行过,我也偶而用过的,很吸引眼球

杨望远

五一这天城里有五个地方免费发放安全套，我们四个人的正事就是在这天拿到尽量多的安全套然后转手卖掉。这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一大早我就踩着我的安琪儿单车出发了。安琪儿后架托了一个装了几件衣服的包。南城公园门口发安全套的有甲乙丙丁四位，我挤进排队的人群里，从甲处领了两盒，接着又从乙丙丁处各拿两盒，这一趟就是八盒；之后我在公厕里换上一件红色T恤，再次排队领八盒；第三次我穿一件无袖花衫领八盒；第四次我穿白T恤戴墨镜领八盒；第五次我在首次的衣着外加一顶太阳帽领八盒。吃免费午餐的人太多了，谁会在意你呢

不敏感话题
为防爱滋,要求KTV要放置安全套,和公安局执法矛盾

奴狸

金子，银子，铜板，都是钱惹的祸吗，丁丁也是硬币声音，盆栽可真会起名，

盆栽菩提

原帖由 奴狸 于 2014-12-23 19:07 发表
金子，银子，铜板，都是钱惹的祸吗，丁丁也是硬币声音，盆栽可真会起名，

钱是无辜的

盆栽菩提

原帖由 杨望远 于 2014-12-23 01:42 发表
金子挥着列宁手势说你们文明点行不别屁股这屁股那的你们以为你们拥有脏话专利了，


这种长句以前流行过,我也偶而用过的,很吸引眼球

嗯，那些年流行长句，盆也凑过热闹。
谢谢杨老师来读，都是旧作。新的没时间写了现在。这个本来计划写个10万8万的，也没弄。

奴狸

原帖由 盆栽菩提 于 2014-12-23 19:14 发表


钱是无辜的

钱难逃干系
这种写风尘中人的小说，很有读者，消遣性强～

奴狸

继续狠写，出个书，排个剧，赚一把，我认为像《茶花女》，《给我一支烟》都是吃了这种香。

盆栽菩提

原帖由 奴狸 于 2014-12-23 19:42 发表

钱难逃干系
这种写风尘中人的小说，很有读者，消遣性强～

那时听说了一些故事，就萌发了这个。现在没心情写。

盆栽菩提

原帖由 奴狸 于 2014-12-23 19:47 发表
继续狠写，出个书，排个剧，赚一把，我认为像《茶花女》，《给我一支烟》都是吃了这种香。

想都不敢想。这些事离我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