澴水之湄看星星——读《沽酒与何人》与周芳悟道

浮云如花

（一）

       一天，佛陀在菩提树下发愿：如果我不得证，就不起此座！自此，他进入禅定三昧，七天七夜，圆满地觉证到生命的实相。
      从三昧中张开慧眼，佛陀看见天上有一颗明星，如是欣喜而感慨地说：奇哉！众生都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佛陀悟道，内心明澈有如月光垂照大地，温柔湛亮，他觉悟的精髓就是：佛陀即众生，众生即佛陀！
       每次读佛陀传记，想到他慧眼看见星星的情景，心里就因感动而惊栗。内心也仿佛有一颗星星，钻石一样闪光。
       读周芳散文集《沽酒与何人》，我也像读佛陀传记那样，读出了那种温柔的感动！
       我仿佛看到她内心乍现的一道道孤独、明澈的星光，它们或璀璨，或清淡，忽冷忽热地照着我，和人间众生。
       为了与周芳文字里的星光相遇，并找到感应，我几乎没有忽略一个有星星的夜晚。
       深秋的澴河生态公园，晚上行人如织。我小心地避开一双双如星星般明亮的眼睛，与她们的狐疑擦肩而过。
       然后，我站在向北的一座大桥上看星星。诚实地说，我更喜欢站在南段那座小桥上，心听流水，想着古道西风瘦马，断肠人在天涯，看着满天星光对我眨眼。
       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认识自我、回归自我、反观自我、主掌自我，尝试智慧的开启。

（二）

        星星看多了，它的明亮和高度就留在心里，心就有所悟。我想到佛经与禅师把心态称为“心水”或“明镜”的深微要义：那是要让心柔软如水啊！
       澴河流日夜，浮云变古今。看着自由洒脱的流水，无形无态，不悲不喜存在于宇宙，遇圆则圆，遇方则方。几乎没有力量可以损伤它水性不二的本质。
       慢慢，我回家，回到《沽酒与何人》中，感受周芳的心，柔软如水、悲天悯人！
       我感受她怀揣的人间大爱，那不仅是对人的情爱，更多是对微小生命的心灵之爱。被贬洛阳的牡丹、遭杀戮的五棵树、一只小麻雀的晕头转向，“印照过一个少妇的红颜，也印照过一个老妇人鬓前的白发”的一枚树叶……这些微细在她笔下，无不隐藏着生活的大美。
        她可以看到“一粒露珠的眼神”，听到“一朵花开的声音”，知道日落月升的付出，懂得鸟兽虫蚁的悲喜、风云变幻里的玄机、燕雁鹦莺的心思，甚至知道沉默里的千言万语……
        她的慈悲如萎落的泥，焚烧的灰，飘散于这世间任何一隅。
        或许，这就是虬扎在周芳内心深处孤独的坚根！
        但水也会在汹涌中迷失自我，如洪水巨浪伤害世界；也会在寒冷中成冰，割裂身体；还会因为燥热，烫伤自己，燃烧世界，甚至如烟云消逝。
        嵇康的心也可以说柔软如水，平静如水，但那却是一团腐水。禅心是真空、如有。枯木死灰、窒息生命的顽空、断空，是禅心大忌。
       嵇康最终走上那条心灵的绝路，是必然的。
        当“带刺的玫瑰”嵇康被“最美的罪状”扑杀时，周芳“泪水夺眶而出”，为“一个人可以为自己活到如此境界”；   
为他的“任性，任情——我爱我，我成全我。”
        我却有更进一步的思索：如水的心，也要平和的状态，适宜的温度。
        当我们被欲望牵制时，心性就会迷失如洪水猛兽；当我们被狂热点燃时，就化成愚痴的烟气随风而逝；当我们被无情冻结时，就凝成傲慢的冰刀伤害自己。
        谁能阻止秋风一阵阵，一年年，吹干我们眼中的秋水？谁能抵抗权势的粉碎机，一遍遍碾压我们贫瘠的身体？
        禅的智慧就在这里，它不否定现实的一切冰冻、燃烧、澎湃，而是开启我们的本质。
      《沽酒与何人》的智慧也在这里，它教化我们认识心水的实相，不因现实寒冷、人生烦恼、生活波动，而忘失自我的温暖与清净。

浮云如花

（三）

有时，看见星星在水面，闪闪如镜，让人分不清水是镜还是星星，分不清星星是镜还是水，分不清镜是水还是星星。
这时我就想，镜与水有着多么相似的魂魄！静水如明镜，水中星与镜中星是星之幻影吗？
清明的镜子，遇丑则丑，遇美则美，一清二白，不偏不倚。如“死亡，也无法篡改回家的路”中的王顺友，夜宿神农顶的陈应松，他们显露的就是浮云和绿野般的真如。
同样，镜子也会迷失本性。当它脏时，也会照出口蜜腹剑的李林甫、李师道之流卑劣的嘴脸。
当它变成多棱镜时，影像则因距离远近视觉效果大不一样，如早谢的进士花孟郊，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元稹。
当它变成哈哈镜时，只是奇形怪状的乱象，它照见问题食品和黑哨、照见少年斗鸡郎贾昌的得意、照见面对潜规则“夹紧双腿”的足球宝贝的真纯。
当镜子破了，碎了，就失去了觉照功能，如嵇康、项羽，等等，不一而足。
禅的智慧也在这里，它并不让我们看朱成碧，视亲如寇；它既不否定卑劣的人格，也不排斥狂乱的身心，而是让卑劣者擦拭自我的尘埃，转成清明。
这样一看，周芳的文心也是禅心！
禅心真的也就这么简单：清澈地面对人间喜乐，并承受生命的苦难，把喜乐看作映在镜中的微笑，把苦难看成水面飞过的鸟影！
两袖清风，一怀明月；仰天长笑，俯首低吟；我有明珠一颗，照破山河万朵……这些都是我们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的禅师境界，它们一次次出现在周芳的文字里。
也许，当我们多留自己给自己，不被另外的景物和情事迁动，都能看见那粲然开放的般若之花！
（四）

宇宙茫茫，我总在寻找两颗星：牛郎星和织女星，“河边织女星，河畔牵牛郎。未得渡清浅，相对遥相望”。它们是红尘情爱的象征！
禅林深院的钟声是世间最洁净、最美丽的语言，它让人放下贪欲，让心懂得安宁。可是任凭世间情事舒卷如烟云，有几人能忘记曾有过的一段清澈相遇？
人是有情生。痴爱是苦因，是心病的根源。周芳无疑是柔情之花覆盖过的。我最喜欢她见情见性的文字。
“我多么怀念司马相如的门，李端的门……至少是因爱而开”！
林下相逢，不问因果。若那人记得前世之约，今生就算跋山涉水，也会断桥守候，陌上相逢；
“既中爱情的蛊，那么一蛊到底，就像爱德华八世对辛普森所说的那样：即使我独自一人同你在一起，也比一顶王冠一根权杖和一台御座更令我心悦。”
当然那说好携手天涯的人，最后，有的分道扬镳，或者天人相隔，让我们看到山水天地之间，也有相看两厌，爱到别离的一天。
“静秋与崔护，两钟爱之人，两味药。然，一味药效全失，一味药效显着。我看到爱情的左右摇摆”。
世间的情缘，有时不如一株经岁经年的草，缘浅处只是南柯一梦。梦醒后，两手空空，满心空空。
“人生旅途中，问天呵壁的诗人，红颜独老的艺伎。他和她，异质同构的一体——都是孤独的游魂”。
周芳看到了情爱无常中这种“相通的幻灭与渴念，并生的沙砾，杂草及新生的春风”：“一声恨不相逢未嫁时，一声渺茫喟叹，像一个不可信任的昨日记忆。”
她一次次在夜色中等待那个人，孤独得裙袂纷飞：
“夜色苍茫，又苍茫。我等待一个人。他在千百人中，走过了千百年。
他轻轻道一声：哦，你就在这里。
他的手上，有我千百年前，遗下的那枚红叶”。
我多想寻着这枚红叶，走进周芳相思的心。
我真想说：嗨！兜兜转转这么久，我要等的人，是你么？
看！我为你采下这么多带血的南国红豆……
周芳心里很清楚：“死亡会盯紧时光的梢，一只螃蟹的背上也会布满死亡的阴影”；时光最终会“一网打尽我们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当终有一天我们老无所依，所有的故事风声鹤唳，那缘分就是心底的一树菩提，一点禅意，一茎慈悲。
任凭逝者如斯，路归路，桥归桥；我是我，你是你！

浮云如花

（五）

有时我突发奇想：那颗照过佛眼的星星还照着我吧？那满天星是不是佛陀慈悲的眼睛？
有一次石上盘腿，看见一颗星格外亮，伸手可及，非常温柔。我的心情绵密而感性，星星静挂空中，却好像带着声音，像幽远的晨钟，又似静夜雄浑的鼓点。
我是不是有一天也能佛陀一样看见一颗星星呢？
我知道周芳看到了，她看到了许多那样的星星：许由，巢父、林和靖、陶渊明、孟郊、贾岛……
她看到了这些没有打通文字和政治任督二脉的文人，“飘逸出尘的生活方式，清雅志趣的人生走向”，只需浴山风，饮晨露的灵魂。
她看到他们“饥餐松柏叶，渴饮涧中泉。看罢青青竹，和衣自在眠”的任运天真，随缘自在。
佛陀看星开悟、感动，这是大乘佛法最动人的刹那，使我们对星星充满清明的感情：仰望天星，看见的是众生心里的明亮；与人擦肩而过，观照到的众生，都是星星。
我认为一个作家和他的作品也要这样，首先要让星光照进自己心里，然后再放射内心的光亮与别人！
周芳的文章是星光浸染过的，她让许多景物和人事沐浴其中。如故乡老房子前面那一株杨树”，广场上卖栀子花的妇人，邮局认真寄信的七旬老翁，月光下被风折腾来折腾去的一只空酒瓶，打错电话的父亲，携来土特产的母亲……
这些平凡的意象，就像佛陀见到的那颗星，那不是普通的一颗星；那颗星，有许多超越的心思存在其间，充满象征。
就像陪佛陀悟道的菩提树，在我们眼里，永远是不凡的风格与庄严的实相。
就像我眼中的澴河，已成为我思想的故里。无论外面诱惑多大，歧路多长，我总可以“处处逢归路，头头达故乡”，在精神的观照中，达到水月相望。

（六）
    周芳的文字充满感性，每一篇文字，都是我心里一颗不熄的星星。
我想，是不是每次写作，她的心里都有一颗星星在召唤，犹如夜幕中江水里的轮渡，期待光明的灯塔？
自出生起，我们就漫步红尘烟火，开始精神流浪。见山见水，寻声逐色，远离纯净，执幻为真，错把他乡作故乡，离本心越来越远。
参禅悟道的终极关怀，就是让我们迷途知返，返回生命的源头，回归精神家园。

因此，思乡成了绝大多文人的通病，愈老愈甚，愈不得志愈甚。可在缺情少爱温度锐减的今天，“多少思乡意刚露出小尾巴，就被掐死在摇篮里”
周芳知道，现在许多人寻找归宿，但现实何曾有真正的故乡？都只是暂将身寄，看春日芳菲，等弯月成圆。停留是刹那，转身即天涯。
她多么向往古人描绘的那种美好的乡村生活：“两岸芦花一叶舟，凉风深夜月如钩。丝纶千尺慵抛放，归到家山即便休”。
她感悟现在，“乡愁，这柔弱女子，要羁绊男儿的奔跑，有点奢望。国恩名利当前，她被远远地抛下。”
她感叹故乡面对轰隆隆的铁蹄，“不再生长麦香和甜梦”，正在“丧失辰光与暮色”：“是记忆欺骗了我，还是故乡已沦陷？”
她渴望哪怕像贺知章那样还乡，“把最后的肉体与灵魂安全交还故乡”——回到故乡即胜利。
“面对劲敌，我们玩酷，我们少言寡语。面对故土，我们化成九月的硕果。稍一触摸，就是浓烈的愁绪”。
我发现周芳描写故乡的文字，特别有神。她的文字，有如故乡山中的黄莺儿、荷塘边的野菊花、田野中的稻香、绿杨树上的秋风……都是自然环境的形成，风格自然。除了自然，还是自然。
自然，成为周芳文字的生命。
她只是让心里自然的感动如泉水般涌出，如晨露，如星光下突然开放的夜来香，自然而然地感动我们！

浮云如花

（七）   

在澴水之湄看星星，有时看微风吹动芦花。它不断地吹，直到芦花如雪飞舞；直到芦花落在我的鬓上、发上。
我听见佛陀在风里说：众生！到我的净土来吧！
芦花就去了净土。
我也听见佛陀在风里喊我：浮云！到我的净土来吧！
可是，我不是芦花。我要修饰自己，做一些美好的事情。我没有去，我认为自己没有资格去。
我忘记了我只需准备好成熟的种子，让风吹送，就可以得度，去净土接受佛的慈悲。  
看芦花飞舞，动作轻快，姿势优美。只要是冬天，它都会飞，仿佛处处净土，日日好日，时时清宵。
有时，我不禁长叹：我不如芦花啊！
我满心信愿，却沉迷忧心与不安；看到世上不平，仍心如刀搅；经临人间的苦难，也会泪如雨下……我是如此不懂怎样活在当时当刻！
我甚至不如杜甫树下摘枣的老人，不如白居易树上那只春天的吹鼓手黄鸟。
“这个时代，物质主义甚嚣尘上。精神的真空世界随之而来，保住灵魂的丰盈如此艰难”。
我感到这话，仿佛就是周芳在抚着胸口，说给我听……
万丈红尘，三千纷乱。我蛇一样蜷缩着生活，从不觉“活”。
我沦陷于无法排遣的孤独与隐忧，从未准备去死，却一直往死路高歌猛进。
我原来是在“步步求生，时时可死”幺？
“活”，这是多幺鲜活的字眼！它带着觉醒，从日常生活转身，就像打开一本书，简单明朗，有着缠绵的力量。

这本书，就是周芳那本书；这本书，就是《沽酒与何人》，它让我对生活幡然醒悟！
“我穿过草鞋，才知道草鞋的好。我来自春种秋收，来自村头上空的炊烟。我见识过被秋天收割尽后的土地，干净豁达。
我也听过树梢上喜鹊的家常话。苍翠的柳树枝头，三张嘴巴叽哩呱啦，像是我隔壁家的三姐四婶和五姑姑，她们在取笑那只羞答答的花喜鹊，刚做了新嫁娘，眉目之间有鲜嫩的绯色：新娘子，夫君给你画眉了吗？”
多么鲜活的语言！这就是活，是生机的生活！是生命的实践！是生动的体验！是生意盎然而生猛的悟！

（八）

或悲或喜的每一天，或者说每一个今日，我几乎都在过一种叫写作的生活，笔耕不辍。我的心有着太多的感动和感悟！也有我和文友的情缘未断，与文字的孽情难了。
这个时代，我爱上文学，我知道，这就像是我爱上绞索，或者绞索爱上我。我的爱每深一分，它的勒痕就紧一寸。文字的力量永远比作家强大！当我说爱死它的时侯，它一定会一声不吭，半点事没有。但它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爱死我，弹指之间，让我无声无息！
  一直以来我都把文人看成是纯洁的，珍惜每一位与我相遇的文友、作家、和他们的作品。我希望用他们的好品性提升我，使我走进清净空明的世界。
因为，我看到自己的文章，清净的力量太过渺小。我要敬畏宇宙之大，并常保精进之心。我要让自己心里每天都有一颗星星。
我确信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星星，这是我写作的信念。我不需要惊心溅泪的生命，只需记录生活的真情实境，挖掘云淡风轻里动人的色彩。
我只要淡淡的，如同冬夜寒星，它淡远的幸福带给我鼓舞的力量。   
这篇文章是我读周芳《沽酒与何人》的感悟。这本书，本质上与《执手何须倾城》区别不大，但开悟却更深。如华严狮子，步步前行，雪爪鸿泥。
这样的文字不容错过！与她多次得什么冰心散文奖、孙犁文学奖，评上孝文化名人、加入中国作家协会无关。那毕竟不是写作的真趣、生命的本然！
写这篇文章，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看到一段文字：
“这一日，正值第一阵秋雨。凉意，在晚风里飘着。我和一个人坐在茶艺坊里，茶几上，是一壶安静的碧螺春。我们说到诗，说到唐朝，他说需要诗人，需要走创新之路的诗人。
    他说美国人庞德，吸取王维诗歌精华，成为意向派诗歌大师；日本人学习唐诗，创作了俳句。我们要么跟在外国人后面写象征派，要么跟在古人后面依葫芦画瓢，写来写去，都是心外之物。
他说只有创作现代诗歌的人能勇敢地站出来，大声宣言：“我，是中国真正的诗人，代表中国诗歌发展的真正方向！”中国的诗歌才有希望。
他说得那么激烈，就如同他自己的DNA：它是一个热烈的人，一个忠诚于自己心跳的人，一日一日走着他诗歌的路”。   
这是周芳写给我的！我要感谢她，让我藏在她的心里，并且和唐诗在一起！

[ 本帖最后由 浮云如花 于 2014-11-14 11:30 编辑 ]

静雪

首先是名字吸引了我，嗯，悟道悟禅的必须来读读

静雪

一天，佛陀在菩提树下发愿：如果我不得证，就不起此座！自此，他进入禅定三昧，七天七夜，圆满地觉证到生命的实相。
      从三昧中张开慧眼，佛陀看见天上有一颗明星，如是欣喜而感慨地说：奇哉！众生都有如来智慧德相，只因妄想执着不能证得。
       佛陀悟道，内心明澈有如月光垂照大地，温柔湛亮，他觉悟的精髓就是：佛陀即众生，众生即佛陀！
       每次读佛陀传记，想到他慧眼看见星星的情景，心里就因感动而惊栗。内心也仿佛有一颗星星，钻石一样闪光。

这些说得多好，拿笔记本记下

静雪

当终有一天我们老无所依，所有的故事风声鹤唳，那缘分就是心底的一树菩提，一点禅意，一茎慈悲。

静雪

她只是让心里自然的感动如泉水般涌出，如晨露，如星光下突然开放的夜来香，自然而然地感动我们！

静雪

我确信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星星，这是我写作的信念。我不需要惊心溅泪的生命，只需记录生活的真情实境，挖掘云淡风轻里动人的色彩

静雪

浮云，都是你写的？进一步认识下你 好文字，建议推精！

浮云如花

原帖由 静雪 于 2014-11-14 23:04 发表
首先是名字吸引了我，嗯，悟道悟禅的必须来读读

那么，首先感谢你来读……

浮云如花

原帖由 静雪 于 2014-11-14 23:07 发表
一天，佛陀在菩提树下发愿：如果我不得证，就不起此座！自此，他进入禅定三昧，七天七夜，圆满地觉证到生命的实相。
      从三昧中张开慧眼，佛陀看见天上有一颗明星，如是欣喜而感慨地说：奇哉！众生都有如来智慧 ...

再感谢你读得这么仔细……还拿笔记本记。
你家是买文具的吧

奴狸

参禅悟道我不懂，我是当美文来读的，谢谢花花给我们带来的文字享受，读了几遍，最震撼的还是这段：

“ 她的慈悲如萎落的泥，焚烧的灰，飘散于这世间任何一隅。
        或许，这就是虬扎在周芳内心深处孤独的坚根！“

浮云如花

原帖由 静雪 于 2014-11-14 23:14 发表
浮云，都是你写的？进一步认识下你 好文字，建议推精！

周芳是中国作协会员，前年和去年的全国冰心散文奖获得者，诗歌也写得很好。好像92年就在诗歌报发表过作品……这篇在《书生活》（周芳评论专辑）作为卷首语选载过。
再次感谢静雪认真评读！祝周末愉快！

浮云如花

原帖由 奴狸 于 2014-11-15 10:15 发表
参禅悟道我不懂，我是当美文来读的，谢谢花花给我们带来的文字享受，读了几遍，最震撼的还是这段：

“ 她的慈悲如萎落的泥，焚烧的灰，飘散于这世间任何一隅。
        或许，这就是虬扎在周芳内心深处孤独的坚根 ...

一段段读，出彩的句子确实有，因为我喜欢炼句……
但作为整体构思，还是有些凌乱！
谢谢奴狸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