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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12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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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忽然渴望一段纯净水浸润的,韩剧一样的
简单爱情
和你,或者任何人——《看韩剧的男人》
爱情是诗歌这一艺术形式“永恒的主题”。诗歌从问世那天起,就与爱情结下不解之缘。《诗经》开篇就这样歌唱:“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从孔子把爱情诗选为第一篇文学教材,确立它在中国文学中的“正统”地位,后来,只要是一个真正的诗人,谁也不敢离开情感、离开真情,背离诗歌创作的这一“大统”。
一个诗人的命运往往是被一个女人改变的。像策兰和奥地利战后最重要的女诗人巴赫曼;像鲍里斯和茨维塔耶娃,鲍里斯的感受:“这是初恋的初恋,比世上的一切都更质朴。我如此爱你,似乎在生活中只想到爱,想了很久,久得不可思议。你绝对的美。你是梦中的茨维塔耶娃……你就是语言,这种语言出现在诗人终生追求而不期待回答的地方”;茨维塔耶娃的感受:“在1916年2月至6月是我生活最美妙的日子,因为我把莫斯科赠给了曼德尔施塔姆。”
像里尔克与莎洛美!初结识时,她36岁,里尔克22岁。当时尚未成名的哲学家尼采向莎洛美求爱,被拒绝后这样描述:她“目锐似鹰,勇猛如狮,尽管如此,还是个孩子气的姑娘”,“是目前我所认识的最聪明的人”。莎洛美还是弗洛伊德的好朋友。
里尔克一见到莎洛美就堕入情网。在猛烈的词语进攻下,一个月后,莎洛美投降。整整三年,莎洛美成为他生活的中心。他开始喜欢素食,跟莎洛美在林中光脚散步。甚至,在莎洛美鼓励下,里尔克把名字按照德文拼法,完成了对自我的重新命名。里尔克和她的关系从顶礼膜拜转为相敬如宾,两人的友谊持续了一生。
甚至里尔克最后一封信也是写给莎洛美的:“我无法告诉你我所经历的地狱。你知道我是怎样忍受痛苦的,肉体上以及我人生哲学中的剧痛,也许只有一次例外一次退缩。就是现在。它正彻底埋葬我,把我带走。日日夜夜!……而你,鲁,你俩都好吗?多保重。这是岁末一阵多病的风,不祥的风……永别了,我亲爱的”。这爱情的力量,穿透得有多么深:!
1926年12月29日凌晨三时半,里尔克安静地死去。墓碑上刻着他自己写的墓志铭:
玫瑰,纯粹的矛盾,乐
为无人的睡梦,在众多
眼睑下。
上面我写了那么多,一是喜欢那些具有穿透力的爱情,再就是为了引出里尔克的墓志铭。当我看到熊尉东《在你怀里停止思想》这几句时,不觉呆住了:
好想睡觉,只想在你怀里
做一个安静的孩子
这是某种暗示还是巧合?是偶然还是必然?……让我们欣赏熊尉东先生《秋天, 你的长发》,感受诗人用情感的火焰熔炼、升华的诗篇,享受诗美的魅力和依依深情:
秋天,你用一头乌发
在我面前挂起一道
如梦的风景
风起,舞动你的长发
也撩动我沉睡的心灵
如叶而飞
这个秋天
你用满首的黑色瀑布
填满了我今夜的风景
爱情对于人类来说,是永恒的;诗歌对于人类来说,只有少数人才能吟唱和抒写。拥有爱情的人无疑是有福的,能够拥有爱,又能用诗歌的方式吟唱和抒写的人,则福上加福。我真心祝愿熊尉东先生在未来的日子,能够始终有爱和诗歌伴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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