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21日,在昆明参加完一个会议后准备返回银川。为赶早上八点的航,起了个大早。从下塌的小酒店出来,天还是黑乎乎的!天空没有星星,街灯还没有睡醒,这城市一片安静一片太平,这黎明前的黑暗还要持续多久? 除了偶尔驶过的车辆外,马路上一片空荡。我以为只有如我一般赶路的人才会起这么早。等了好久总算拦了一辆出租车,一路无话,车在马路上行驶去。 窗外昏黄的灯光下,有一个黄色的身影在闪动,更近一些,看清楚了,是身穿工作服的环卫工人在扫着街。恰好这时遇到了红灯,车停了下来,我们离环卫工人很近了。我慢慢打量着不远处的这位环卫工人,他应该没感觉到正有一双黑色的眼睛在看着他,仍旧极认真的扫着街,舞动着手中的扫帚,姿态如秋收时节收割麦子一般优美。这时候大多数人还在暖暖的梦乡中,而他和他的同行们,早就在这安静的夜,在这黑色的夜空下,完成着自己的工作,是为了养家还是糊口?是命运还是上天的安排,我不得而知。 这时的夜仍是黑暗,我自然看不到他汗水挂满额头的样子,或许正如这初冬的树梢挂满露珠一般的晶莹剔透吧。还好这昆明的冬天不是太冷,只是凉凉的,工作起来不是特别的辛苦。要是在北方,那是极受苦的工作了,同样是环卫工人,在南方竟要比北方幸福得多,上天为什么只眷顾一部分人,不让北方的冬天也暖和一些?
车继续向前,穿过昆明特有的景观——三层的高架桥、这钢筋水泥组合成的高大建筑,象一条长长的怪兽,极不和谐地压在昆明的环城路上,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黑色的魅影让人顿时毛骨悚然,让这个城市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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