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贴子最后由兰逸尘在 2003/06/20 04:39pm 第 4 次编辑]
她在春天被狗咬了一口,这以后,
臆症就时常发作.实在不忍心制造一场死亡
她的隐忍成全了疯狂的蔓延,如蚁的设备不着边际
水蛭一般爬满她美丽的躯体,安营垒窝
捕风捉影无中生有,推己及人的游戏可以玩到高潮
她看见角落的台架开始松散,挣扎着摇晃
忐忑地等待结局:可钉可铆或者四分五裂
如果一朵花不能长久拥有,就要想尽一切办法摧毁
这些狂热追逐的男人把这句子流传成真理
诚惶诚恐痛不欲生无所畏惧,一个姑娘是这样
进步的,在寒流袭来的渡口气定神闲,光风霁月
那个讳红的女子只能以壁画的姿势向内守望
在时光的墙上攻城陷地,自娱自乐,自恋自残
在找人破红之后,她开始像木棉,硬朗着笔直
让那些各怀心机的目光,吊着脖子诋毁
这个男人是味蕾之外的,他像堂吉珂德一般
攻进这块土地,用纸糊的长矛对准钢筋的风车
他以一尺为直径,在自己的圈子里手舞足蹈,乐此不疲
那个身影在黑暗中逆光旋转,被雷击中之后
就用木桩的形式颤巍巍匍匐,这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栗
他说我是嗜血的,怎么可以不战斗?他说这块砖不厚,
但是好歹也可以引发一次小震,哪怕所有的刺探都是眼白
于是他就开始以橡皮人的韧性勤于耕读
在口沫横飞的空当大口喘气,幻想着胜利的绿色,
以此补充氧气.我知道他是四处被拍打封杀的
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属鼠的,他习惯了拖鞋与扫把
习惯了背脊的伤痕、折断的胡须、高分贝的尖叫
以及眯着眼睛隐藏表情,于漆黑中独自舔血的日子
偶尔也会痛苦不安,可是被铭记的代价往往是厚此薄彼的
只能咬紧牙关,顽强不屈,越挫越勇,百折不挠
他说我要剥落你的皮,让你矫情到死
她安静的时候周围开始恐慌,人们对着紧闭的窗户
杜撰各种版本的故事.而她,在夏天的酒坛里涂脂抹粉
这是一朵长在深渊的花,习惯了坠落而后飞翔
这让她不屑于前倨后恭口是心非左右逢源
所有的谣言都是谣言,她在冷笑之后转身,只把背影
留给病态的人群.然后扑向一捧雪的洁白
她说所有的故事都是被改写的,我唇畔的句子,早已失传
2003年6月20日 于成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