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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槟郞老师的散文
11涉外文秘 戴静
认识槟郞老师是一种缘分,偶然的机会让他成为了我们班的现代文学基础课代课老师。虽然认识老师已有近一年的时间,可是说实话我对老师的了解还真的是很少,只知道老师的诗歌写的很好,因为他有作为诗人的名气,他也会跟我们分享他的诗歌,印象最深的便是《爱满亭边有座桥》,诗中叙述了老师与一位学姐美好纯真的师生情,那样动人,那样唯美。
我对老师充满了仰慕,可是不曾特意去了解他。或者说我只知道老师不拘小节的外貌,随性热情的性格,而对老师的作品,对老师的品格可谓知道的更是少之又少。本学期选了老师的“现代散文思潮”跨专业选修课,因为作业的缘故我开始试着去了解老师的作品,当然是奔着老师的散文去的。
虽然我是学文学的,可是自己却很少写文章,评论老师的散文更是谈不上了。槟郎老师的博客文集上有二百篇左右散文、杂文,主要是以前写的,近几年他基本上只写诗了。我只是随机地看了老师博客上的一些散文,想说说自己的感想而已。
先说说《迷信可存——我的宗教之旅》这篇散文吧。这是老师十年前的文章了,读罢不禁感慨:原来老师内心与宗教有着这样的渊源, 与鲁迅先生有着共同的宗教关怀基础。老师通过自己的人生阶段叙述了自己与宗教的相识、相知。老师的宗教之旅是从陶渊明和李白的文学世界开始的, “在中学读书时,我的心智渐开,我逐渐困惑于人生意义和世界的终极价值,我思考着我的精神归宿何处”,“那种‘五岳寻仙不辞远’豪情也引导着我对物欲的鄙视和对自由精神境界的追求”。你能想到吗?老师在安徽巢湖的家乡读师专的时候,萌生了去南京栖霞寺当和尚的念头并付诸实践, 但栖霞寺的和尚在感慨了“中文系的学生多愁善感”之后,毫不客气地把老师打发了回去。没有当成和尚,老师却未停止追随宗教的脚步,佛教之后,他又接触了道教、基督教等。友人赞老师是“出世之人写入世之文”,我很赞同。与老师认识这么长时间,深深感到老师的博爱宽容之心,有这颗心足矣,何必在意是否真正地避身世外呢?
在老师的博客里,许多散文都是老师2002年至2004年在韩国的大学教学时所做的。他写了不少韩国游记散文,如《济州岛记游》《访问韩国大田的华侨小学》《师生春游韩国茂朱滑雪场》《韩国生活琐记》《韩国的民主之路》《韩国劳工阶级解放之路》等。也写到了在异地对故国和亲人的相思,如《祖国,我向你倾诉》《我的中国心》《祖国,我回来了,无限感伤》等,《怀念我的父亲和母亲》便是其中一篇。
老师的父亲是一名乡村医生,“农村医生很辛苦,随叫随到,不分白天和黑夜。父亲经常在家吃饭的时候,病人来便碗一丢,去医疗室去了。夜里正睡得香,有人打门,急病喊出诊,父亲便被子一掀,披上衣服便钻到风雪中去了”;老师的母亲在生产队务农,小时候的农村很穷,买不起帆布书包,他开始上学时,是“母亲用她穿破衣服的布为我做的第一个书包”。父母以他们的老实做人和勤勉做事树立了榜样,老师也深深地理解父母的言传身教方式。文中字里行间都透露着老师父母的贫苦一生的质朴描绘,透露着老师对父母浓浓的敬意和爱意。最打动我的是文章的结尾:“我想,我以后也会死去,如果能安葬在父母的身边,永远陪伴着父亲母亲,那是我最大的心愿。我的父亲和母亲是中国人,他们是中国的农民,我是我父母的儿子,也是中国的农民的儿子。我不管此生身在天涯海角,我永远都是中国人,我远远是祖国那片贫瘠的土地上的大地之子”。通过写作《怀念我的父亲和母亲》,当时身在海外的老师,不仅仅想念自己的双亲,更表达了自己对祖国深深的想念和对祖国母亲的爱念。
《纪念六一节:写给儿子洋洋的一封信》也是旅韩时期散文之一。较之与《怀念我的父亲和母亲》,相同的都是满含思念与爱意,不同的是这封信的语言更加偏向口语,像是一个父亲在对儿子道来自己人生的得与失,希望能为儿子多做些打算。没有华丽的辞藻,每一字却都是呕心沥血。相信天下的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的人生能够顺顺利利的,总是想着能多为子女奋斗一些,让子女的绊脚石能够少一些。十年后的今天,不知道老师的儿子洋洋是否明白了老师的谆谆教诲,是否明白了老师的良苦用心?相信洋洋是个懂事的孩子,因为他有一个全心为他操劳,为他付出,值得他骄傲的父亲。
除了这些生活类的散文,还有很多评论性的文章。槟郎老师在开始上网写作时,是以写思想和社会评论的杂文为主的,针对当时民间思想界的极端自由派和毛左派的对立,他提出了自由左派,又称鲁迅左派的旗号和主张,他这方面的文章众多,例如《弘扬鲁迅的左翼民族主义》,宣扬了鲁迅左派必继续为被压迫阶级和民族而奋斗的决心。在虚构的《我四次追杀鲁迅》一文中,一个侩子手表达了忏悔之心:“鲁迅,我在你短暂的一生里,在你的为了中华民族的新生而默默奋斗的时候,我却四次追杀着你,我不是人。好在老天有眼,保佑好人,我终于没有追杀着你”,这是他对网络上反鲁迅派的劝诫和讽刺。在《鲁迅对左翼文学的担当》一文中,他指出左翼文学的立场是为广大劳动人民,为被压迫者。老师也正为这道德使命和担当做着努力。
槟郎老师思想也经历了一个从左向右不断调整的过程,“左”留在他的散文里,而“右”表现在他后来的诗歌创作里了。在《全球化、社会主义与中美冲突》一文中,当时老师提出了“是世界各国共同繁荣的全球化,还是全球的美国利益化?”这样一个深刻的问题,他认为中美冲突的根源是美国继续推行后者,而中国终究会向前者努力。但现在,老师更愤激于国内民权的恶化,强化了对同胞中的苛政恶吏的攻击,而美利坚国式的自由民主制度在对比之中越发可爱了。但他的“在努力建立现代民主社会结构的基础上维护广大劳动人民的权益”的信念却没有变。对于老师的这些文章我不想妄加评论,只想由衷赞叹老师深厚的文学和思想功底和高尚的道义品格。
看了老师的诸多散文,似乎和老师又拉近了一点距离,慢慢开始理解老师激情洋溢的授课,课下与学生们的贴心交流,种种这些都源于一颗赤子之心。衷心祝愿老师能够在自己所追求的世界里扬帆起航,乘风破浪!
2013-12-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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