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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中国的一道坎
---依类型特点对当代诗歌进行特征式划分的必要性
上个世纪前期,自以白话文为基础的新诗产生,关于传统与现代的争论就一直是你来我往,争论不休。新时期文学的代表作家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以来,关于坚持传统与现代的争论,特别是在当代诗歌写作方面有愈演愈烈之势。一些人往返穿梭于传统与古典之间,一会传统一会现代,一会传统加现代。
对于其中的种种现象及其缘由笔者曾做过分析:其一,随着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和可能即将随之而来的诗奖获得者,中国文学界必然会出现一种考虑,是以民族文化的身份来接收这份成绩,还是以新时期文学的身份来接收。但前者唯一能拿出的,似乎只有古典诗歌的韵律与格律。他们所能做的是,互作妥协,即把韵律做一些改变,让诗歌缩身,把这些中国特征穿在身上,把成绩记在民族文化的身上。因为非此,中国传统文化将不具有装盛这些奖项的口袋,即如不能归入传统文化的莫言,只能把他留在路上的“旅店”里。
这种考虑的消极方面在于,有可能造成中国现代主义类型诗歌,需要回缩才能穿上它的不利方面,即中国的现代主义诗歌再次从接近中走开,并导致他对自己初衷背离的可能。(这是基于我对于中国文学在未来的几年内,有可能以诗歌的方式获得这一奖项的前提来理解的。)
其二,传统的保守势力,他们的知识结构,使他们无法把握未来,回到过去才是他们熟悉的,可以施展有用武之地的地方。
其三,利用诗歌进行政治投机。有不良人士大提其“革命”“运动”主张,试图以文革方式改变文坛现状,其结果将可能把理论探讨带出文学的范畴,而演变成为一种社会动荡在精神领域里的演示,其社会危害性值得引起警惕。
另外笔者还有一个或许偏狭的认识或者是疑虑:就是曾经伤害过我们民族情感,又在极端敌视我们国家的人。中国的进步与发展照出他们心灵的灰暗,所谓上兵伐谋,他们利用在中国进行工作与居住的机会,利用网络这一便利的舆论工具,蓄意地扰乱和破坏,以阻挠当代中国诗歌向世界迈进的脚步。
还有一点:当代中国诗歌是否存在着整固的需要与要求?这种整固该在什么前提下进行,就是说是以当代为原点还是以古代古典传统为原点,对当代中国诗歌可能造成的影响:能够导致前进还是能够导致偏离与倒退。
以上种种因素的交混让许多人莫衷一是。但笔者以为,文学发展只有依科学方法,回到理论上来思考与寻求解决才是可能的。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许多人也许正是没能从理论与哲学的高度来看待与把握现有文学现象,而易于被混淆了对于文学的认识与发展的看待。这里的方法就是:不管是传统的还是现代的,都需要能从理论上得到合理的解释与解决,一厢情愿地坚持“民族性”与“现代性”,而未能纳入理论体系与框架的争论都是在舍本逐末,或者是盲人摸象。
被称为存在主义理论家的法国人萨特提出过“存在先于本质”的著名论断,依此我们可以知道:存在决定本质,这一点以最低限度来说就是现实存在需要被尊重,我们不能无视或者取消这种存在的现实性,而应能考虑寻求相应的解释,将其纳入科学的系统结构与框架中进行辨认与区分。在理论导向上,不以个人内心与情感因素影响判断,出现相互指责,抬高一方而贬低另一方的无休止地“争论”下去的情况。应用到当代诗歌方面,让我们知道不管是传统的“格律与韵律诗歌”还是“现代主义”类型诗歌,都具有相对牢固的现实性,以“物”的看待应具有并列性,而对其依类型特点进行特征式划分在当前应是极为迫切和必要的,因为坚持“谁”的争论延续了差不多一百多年,因这种毫无价值甚至是无聊的争论,对于诗歌的偏离耽误了我们太多的时间,耗费了许多的精力(还为一些非文学为真实目的的人士,提供了投机的市场与操作的机会),其结果是直接或间接地损害着诗歌,贻误着诗歌的正常发展。
以往诗歌方式的存在与积累,为我们能进行这种诗歌类分提供了较为充足的理由。我们知道,传统的格律与韵律以及前段时间笔者所提到的题图诗(《关于题图诗的写作》),相对于自由诗的写作其都具有着前提限定的特点,因此应可将其纳入有着前提限定类型的写作。西方的现代主义诗歌在流入中国之后之所以被冠以自由诗的头衔,我想这还与国人对诗歌的硬性解读有关,即不能依理论(或者是没有相关的理论)逻辑来理解与命名。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国人对自由诗的理解,是相对于有着较为严格的韵律或者格律而言的。站在当代立场来看,这如同自由奔跑与添加了绑着沙袋的奔跑,其处于不同的游戏规则要求,不能同一而论也不应相互抵消。这样来看,所谓坚持文学的“古典性”与“现代性”纯粹是各自规则内的事情,更无想不明白与值得争吵之处。
这样的类分远没有许多人想象的那么复杂,甚至是出人意料的简单。但却是符合了“大道从简”朴素的唯物认识观,所谓柳暗花明又一村,许多人花了一百年的时间,打破了脑袋想也想不明白的“复杂”问题,答案与解决竟然是出自于一个简单的“类分”。这像是一个玩笑,包含着几代人辛苦或者心酸的玩笑!
一个正确的结论,需要能够对于相关的疑惑与问题给出合理的解释条理与归纳。而对于当代现有的诗歌依类型特点原因进行特征式划分,将能够解释“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理论疑惑,包括传统与现代并存,文化多样性与繁荣性的导向性命题,这像是一个还能装下更多的有关创新与发展的问题的口袋,从这方面看,说其具有理论的划时代的价值与意义都不为过。
而这也必将给中国的莫言们,一个不需要经过“改造”就能够坦然“归家”的合理理由与说明。
民族文化只有在多元文化的世界图景中寻求自身的发展与突破,吸取以及借鉴不同文化的新鲜血液及其营养,以自身所具有的优势确立自己的不可替代性,才将使其存在与树立成为可能。
附:传统与文化及其发展相关的两点看待:
有人忧虑,我们的传统是什么?这让我想到,至今只有二百多年历史的美国,当初如果也象我们这样,忧虑着传统忧虑着历史,恐怕就永远也不会有后来的美利坚。
传统是时间里的建筑物,也体现为对一些历史旧物的褒有程度。一种旧的结束,就意味着一种新的开始,对于国家或者民族这也是生存的要求与必须。曾立于历史潮头的孙中山说过:“历史潮流浩浩荡荡,順之则昌逆之则亡。”相对于国家或者民族而言,停滞或者不发展也将意味着消失,这一点历史已有所教训。
拆解历史的话语意味,顺应其趋势要求,这里有人的局限,也是发展选择的必须。
被殖民文化的思考:这一点如果没有思考过中国的四大发明是否曾经殖民化过世界的人,也许很容易接受的。但如果以民族对于人类文明共同发展的贡献来理解,他就不会讲出这样的话,或者是进行这样的“理论思维”,因为民族或者国家的文明发展成果,最终将会是对于全人类的贡献,也将为全人类所共享。
地方是我的,人是我的,更重要的是这种文化的选择权(主权)在我。就像是别人使用我们的好东西,没被“殖民化”,而我们用一些别人的新的或者好的东西就被“殖民化”了,这样就讲不通了。孔子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不借鉴,不对照,也不学习,光靠自己“闭门造车”真的就能更好地发展吗?
不得不说的是,我们的一些理论的“贩运者”,似乎是缺少独立的理论素养。就像是不加区分地将“洋垃圾”运回来,也能感觉到风光无限,并获得不菲的掌声,这其中批评与分辨力的薄弱想必也是导致这种问题存在的一个关键。
2013.09.11---2013.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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