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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写诗,就是梦的呓语,灵魂的私奔。
(哑榴回:只有在梦幻状态下,才能遇见自己
只有丢失自我,才会找回自我)
春意阑珊:梦是虚幻的,但梦里的一切都是现实的折射或者变形。
梦里的老妇人,是你的知己或者至亲的化身。
所以你见了她,才会流泪。
俺也做过类似的噩梦。
不过这首,的确显得冗长,累赘。
不如将梦写成魔幻小说。
俺还是更喜欢你的短诗——言有尽而意无穷。
哑榴:诗歌越来越缺乏肉体,只有抽象的灵魂。
没有丰富的肉体支持,灵魂缺乏水分。
哈哈,你说的没有错,然而我的坚持也没有不对呀。
哈哈哈哈,
哑榴:很多隐秘的东西,只有幻觉才能真实地再现。
那种飘忽的眼神,一边听着老妇人说话,一边想着自己的灵感
心不在焉哈。
然而,那灵感,却证明,从一种幻觉,进入了诗歌的幻觉状态。
旭日高照:很好的想像空间。
(哑榴回:足够的空间,才会有足够的意象支持)
低处的迷雾:诗歌有异象,思致别有一番滋味,调动读者的阅读趣味。亦有生活底蕴的 支撑。亮起来欣赏。
(哑榴回:对,如何在最普通的语言里开发出
最本质的诗意
诗歌只有在阅读中才能拥有源源不断的愉悦)
低处的迷雾:所以调动阅读趣味的才能很重要 。
哑榴:没趣味,是我的不对罗,哈哈。
也没啥。是吧。
我在爱的,也许是你所不屑。哈哈,谢谢。
妙妙:
1 极度孤独,诗人渴望被理解与认同。(状态)
2 白桦林,浪漫而幽静。是诗人向往的一处圣地。(现实、梦幻的寄托。)
3 老妇人。是母亲,我脱胎与她。千丝万缕的联系。本该在肉体与思想合二为一,却在10月怀胎之后不得不分离。(人性的隔阂与疏离。)
4 流泪,是无奈、伤感、绝望的反应。(正常应急排毒。)
5 癫痫、病、呓语,同样是出口。如果,我和老妇人都正常,这所谓的“幻觉”就无所依附。(呈现)
6 只是需要关怀和被爱。爱人困难,被爱也不容易。人活着,就是不如意事常八九。(表达)
许晓明:哑哑,最近激情迸发了。
安徒生——他她:呵呵呵...来学习新意的东西!
他他受益了!
问好哑榴!十一愉快!
熊熊公主:是一种超越意识形态的自我融入。
空气:天人合一的感觉,灵魂与自然达成的高度和谐。问好
帕萨:引述你原创的坛子里最长的两句话:
1,我明知道她说话有点不对劲却不想点破因为我也是个活在幻想里的诗人不想别人点破自己
2,这个快要被黄土淹掉脖子的寡妇很幼稚很不懂事什么也不懂患了一种癫痫病时而发作时而正常所以这个问题一定要请教你
那么,你相信她能给你灵感吗?
帕萨:幻觉不是幻象,能带动多少诗意,是个变数。
而“附:写完此首,双袖揩泪,湿透袖口”,此话当真?那你需要注意身体了,这样写下去贻害无穷。
做个交流,哑榴勿怪。
哑榴:谢谢阅读。
1.很多时候,现实中我们会遇见这种情况,明明知道别人所说的
是虚伪的东西,却不想点破。
2.谁愿意自己点破自己?说到自己最伤心的东西?诗歌里并没有写出真正的潜意识,荒诞的自己都不敢想的意识,因为不想点破自己
3.回答第二个问题。这里写的是一种改变,因为前面写的妇人是荒诞的,这时她回到正常,明白了什么。从这种改变来读,一个人是想好,要好,想要被理解,被帮助。这样一对比,她的改变不正是我们意识深处渴望的自我解析,自我反省吗?
再次感谢,我不是想分辨什么
我想说出自己的创作意图
哑榴:谢谢交流。当真与否,自己知道便是,有时候自己会写到伤心处,一生哭一个一两次对身体并无大碍。
何况,它并不包含在诗歌之内。
至于,诗歌各有所爱,“贻害无穷”谈不上了。
直言,我喜欢。
哑榴:谈着谈着
我进入了她的角色
人与人之间,能相互走近,走进,达到包容
真的是很重要啊。
无论你反对,不认可,你说出来,也是交流
穷人:似流放,亦似灵魂解禁后的奔放。。。
星寒:附:写完此首,双袖揩泪,湿透袖口。
当代版的“江州司马”啊!
哑哑赋此诗歌,当真神来之笔,读得星寒入神呢。每个人的心中应当都有这么一个自己,能够如此真实再现出来的,恐怕只有哑哑了呀。加亮。
(http://old.my10e.com/bbs/read.php?tid-7366.html)
哑榴:
”幻觉“的写作流程:
1.在白杨林见到老妇人(现实)
2.相互走近,了解,同理心
3.相互说出内心的隐私,获得认同
4.两个人毕竟也是不同层次的人,说着说着不对味(进入幻觉)
5.回到现实,各自说出各自的现状(病)
6我脸红,说明我虽然不能帮她,但是一颗心却依然喜欢。因为诗的能量,正能量。(脸红。却无法解答她。这一次脸红有多层含义,有心灵的相知,有不可答复的尴尬,有之后的离分。)
7.我对此也无可奈何。只想着自己的诗歌(现实,灵感),而她也发现我对她已经没有热情
8.她不见,回到现实。只能是不见,我们相互了解以后,对对方的命运走向一无所知,没有办法改变现实的一切状况。你走你的路,我写我的诗歌
有时候,一首诗歌的构思在一瞬间
构思一首诗歌的时候,会派生出另一首。我写的这首可以得到证明。
另一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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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觉
哑榴/著
白杨林一片笑声
他们的皮肤多美
沿着这河流。不知走了多远
岸边的白杨林里
我疏忽遇见一个老妇人
长着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们站着交谈甚欢
她说怎么你也有一张同样的脸
我说你怎么也说出了我想说的话
谈着谈着
我进入了她的角色
不时摸一摸自己那张老妇人神秘的脸
她说她不是地球人
我说你也不是呀
她说儿女们都不在地球,自己的心是枯萎的
我说你的心不像是枯萎的你很像一位慈祥的妈妈
她说你相信吗我会给与你你所想要的一切
我说我什么也不缺只缺灵感
她说我可以给你皇宫里所有的灵感
她说忽然她说你怕不怕鬼
我说我不怕鬼我是诗人最喜欢碰见鬼鬼就是灵感
她说你太幽默了她的前世是冷宫里的鬼她也是冷宫里的诗人
她说你就是我要找的在人间的双胞胎
?先前觉得她像是自己的妈妈越说越觉得不像是倒像是一个鬼魂
我明知道她说话有点不对劲却不想点破因为我也是个活在幻想里的诗人不想别人点破自己
她问了最后一个神秘的问题
(现在我也想不起问的是什么问题)
我说你问吧, 什么问题
仿佛她意识了什么忽然又从一个鬼魂还原到一个慈祥的妈妈
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说你是个不简单的大人物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个快要被黄土淹掉脖子的寡妇很幼稚很不懂事什么也不懂患了一种癫痫病时而发作时而正常所以这个问题一定要请教你
那个眼神,乞求的目光,是我在人间见到的最圣洁最慈祥的眼神,和目光
这时,我忽然觉得我与她如此相似时而是个梦游的幻想者时而又和正常人没什么分辨
一个人在秋天到处疯跑,在无人之境不害怕不恐惧只想遇见自己(她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灵魂?)
我说你问吧有关生死吗我明白你我懂得你你是个了不起的母亲
她重复了最后一个神秘的问题
我脸红了很羞涩
低头想了很久(我现在记下的也不是当时想的)
这时我正在构思一首新诗(不是道这首诗怎么就流入了脑海,与她的问题
似乎有一些关联,也似乎毫不相干)
雪
蚕
老妇人
我
一首诗诞生
一个个意象纷纷闪烁
一颗大脑萤火四溅
灵感入流
……
在白杨林里(这些灵感写成了另一首诗)
抬头的片刻
她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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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写完此首,双袖揩泪,湿透袖口。
2013,9,28.哑哑。
[ 本帖最后由 哑榴 于 2013-10-4 17:1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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