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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影分析《诗歌是一种哲学》一文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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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2 11: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声明:我对这篇文章的作者没有任何成见。借此篇文章,做深刻分析,指出重重问题,语言犀利,语调讽刺,对作者本身的意识或理性作出批判,只是为了说明一个问题,如果诗人自身的理智和人性都没有充分发展,都没有健全完善,对自己都还陷入一种无知,请问,我们凭什么侈谈“批判”,又拿什么去批判。面对诗人这样一种还未觉醒的朦胧状态,我们是不是首先先接受启蒙,然后再谈批判?即使要谈批判,也是应该先对诗人自身进行批判,然后再侈谈对社会、对外界进行批判。就算我们无知,也应该做有学问的无知吧?就算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最大的奉承者,也应该偶尔抽出时间来怀疑反思一下那个狂妄的自我吧?有人说,哲学和诗歌挨不上关系,各自为营,我想问,就诗人这样的一种人性和意识状态,又凭什么将哲学经历若干年若干哲学家思辨论证的概念像“存在、批判、后现代...”这些词轻易就纳入诗歌呢?难道你们只会偷,就不会真正去学吗?你们“拿来主义”,不求甚解,用诗歌的名义侮辱哲学的名声,这难道不是诗人应该反思和纠正的吗?所以,中国未来诗歌之路,必先启蒙,再谈批判,必先自我批判,再谈社会批判。中国未来诗歌之路,必定结合哲学,诗人也是哲学家!而不应将诗歌再狭定于艺术之框,固守传统,就像诗人自身沉溺自我,不求反思、启蒙、进步!


二、分析说明:
(粗黑体字部分是原文)
关于诗歌的定义,其实很难讲清楚,目前存在的许多定义,但是都不尽人意,或者不能完全准确描述诗歌的特质。就仿佛我们是人,但是对于人的定义在哲学界却一直争论不休。不能尽善尽美,或许就是我们为人和我们写诗一样的宿命,以真实的状态去寻找或接近真实。
【作者说诗歌难于定义,就像对“人”的定义那样。这是因为,作者整篇文章的思维都呈现出一种主观绝对和神秘直觉。也就是说,作者的思维倾向于非理性。这一点,可以从下面他的一些暧昧和非逻辑的语句可以证明。“人类一开口,上帝就发笑”,语言确实不能描述尽客观世界的一切。因此定义不可能和事物达到绝对的同一,只能是极限趋近。然而,不能全知,不代表不知,不尽完美,不代表不真实。缺了一只手的人依然是人,一公斤和两公斤的土同样是土。我想问作者:你所何谓真实,又如何接近真实?,你所谓以“真实的状态”又是一种怎样的状态?既已拥有真实的状态,又何以要寻找或接近真实?这种暧昧不清的表述和指代不明或逻辑有悖的表述,该作何解?】


作为一个写诗的人,常常有人问我诗歌中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我只能笑笑,因为我实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出诗歌中要表达的丰富的感觉,也或许我描述出来了,读者却体会到另外一种感觉。人也是如此,同样用针刺两个人,这两个人都会用一个“疼”来描述他的状态,但是这两个人的“疼”是不是一样的呢?而诗歌就是“针”刺痛诗人所产生的“痛觉”,其实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抽象的、只能自己感觉的事物。从这一点讲,诗歌就是具有神性的,诗歌是真实地存在的,越富有诗意,就越靠近真实。而这一切的诗化世界,是以“我”的主观意识为核心的。诗歌总是从外界刺激,经过“我”的感觉,然后反馈的。而这个“我”,应该是超出社会经验之外的,如同上帝一般,因为在某种程度上,诗人自己本身在某个时候也是不了解自己的诗歌的,甚至是最陌生的一个,诗歌只是上帝之音,而不是自我的独自吟唱。
【这一段讲述诗歌和创作者、读者的关系。作者说,一首诗写出来,创作者和读者对诗的感觉会不同。我也作为一个诗歌创作者,能明白作者所要表达的意思。这里作者所谓“我实在没有办法用语言来描述出诗歌中要表达的丰富的感觉”,是因为作者自己承认的他的诗歌创作是一种“灵感”创作,他对诗歌创作的体验是一种不可名状的“直觉式体验”,也就是非理性创作。创作时,整个人陷入一种出神或忘我的兴奋状态,这就好像在和神的孩子在跳舞一样。所以,创作者写完自己的诗,往往是“难于用言语来描述自己的诗歌中要表达的丰富的诗歌”。这是当然,非理性的创作,又谈何用理性的语言来描述,这根本就是不自觉的创作,是一种“灵感”诗歌。反过来说,这样的创作者还没有实现自觉创作,还处于被动,没有灵感,创作者就难以创作出真正的好诗!我想,这样的创作者的层次,就不必多说了。其次,作者谈及不同的人读诗有如不同人的打针,他们对诗歌的感觉就像打针时各自的“痛觉”一样,两个人会有不同的感觉。首先,这个比喻不恰当。诗歌是精神性的产物,打针是生理性的行动。人的神经系统、生理结构往往一致,撇开人生理的功能性丧失以及个人的主观承受能力,试问,同样打针,我疼,难道你不疼?或者,你的疼跟我的疼还能各自生出花样?这里,我要指出一点,作者总是为了自己说明方便,滥用事物之间的差异性,而遮盖事物的同一性,从这里,可以看出作者的思维仍是非理性或感性的思维。不可否认,作者的直觉很棒或者灵感也多,所以能描述出诗歌创作最基本层次的那种“神性状态”。但也因为这种非理性,导致作者最后总是将结论导向“神”和宗教的神秘体验。所以,作者接着开始讲“诗歌是具有神性的”。但这句“诗歌是真实地存在的,越富有诗意,就越靠近真实”让我又要开始忍受作者的“神性思维”,诗歌是真实地存在的,诗歌越富有诗意,就越靠近真实,诗歌既已真实地存在,何以要越富诗意就越靠真实?或者,作者是想说是因为富有诗意,就越靠近真实,所以由此论证诗歌是真实地存在的!那么,诗歌的“诗意”是什么?它如何做到让诗歌接近所谓的“真实”?接着,作者就陷入宗教式的绝对自我了。在他看来,诗歌只是自我意识的产物,虽由外界刺激,却是完全主观的,因为这个创作的“我”已经等同上帝,超出社会经验之外,达到一种神秘体验,在这种“出神状态”、“迷狂状态”或“神秘状态”中已经神我合一。作者的非理性情感在宗教的怀抱里找到了栖息之床,更是一下子从现实中的人超越向上帝,所以他的作品就是上帝的作品,他已经“不是自我的独自吟唱”,而“只是上帝之音”。这样看来,这种具有神性的作品,应该是完美的,因为上帝是全知、全能、全善、全在的,他的作品自然是毫无瑕疵。可作者忘了,语言本身就是表达的工具,就是人类创造的,语言的素材也完全是外界的相似“摹本”,试问,你怎能将自己的“胡言乱语”、非理性的意识状态等同于衍生的文字作品。难道意识和文字之间就没差异了吗?再有,什么是神性?这种出神的、毫无逻辑、毫无理性、毫不清醒的、有似梦的状态就是神性状态吗?稍有研究的人都会知道,这种状态是人的意识的“非自觉”状态,因此意识的相对自由才表现出一种“绝对自由”的样子。但可笑的是,作者将这种没有实现自觉自省的意识当做“神”或“上帝”,请问难道神也是如此不自觉不清醒的吗?我想,不管你怎样回答,都只能暴露你将自己的意识当作了上帝,还赋予其“高贵的神性”。大家都知道,人达不到自觉状态,就容易犯罪,就容易失控,只有自觉的人,才是可敬的人;同样,一个诗人经历不自觉的“神性创作”达到自觉的“人性创作”才算得上真正的诗人。否则,就像一些还未自觉开化的人所说的:连疯子和小孩都是诗人。】


诗歌作为一种哲学存在是毫无疑问的,因为诗歌在很大程度上为我们解决了人在这个毫无生趣并且痛苦的世界中要到何处去的问题,如何从这个有限的生命体中超脱,如何寻找到灵魂的归宿。现代社会的各种文明不能回答这些问题,它们只能让我们的生活走向枯燥的极端。我们能知道白色的光是由七种颜色的光混合而成的;我们能知道生命的开始是由于精子和卵子的结合;我们能知道浓硫酸和浓盐酸的混合液能让黄金消失,当我们的生命体征变成医院检验报告上的一串数字的时候,我们应该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和绝望。但是诗歌却从另外一个角度为我们打开了大门,诗歌从这些有限的世界中为我们找到了永恒的存在,从条条框框的束缚中找到了生命的自由,从漫漫黑夜中为我们找到了光明。因为人之为人,并不是只是单纯地征服自然,而在于能在生活的这个社会中构造出一个符号,这个符号就是我们要找寻的意义,诗歌应该就是这样一个意义。
【“这个毫无生趣”的世界,什么才算有趣,“并且痛苦”的世界,难道不曾有过没有欢乐或其它的感觉?作者一下子给“世界”冠上“毫无生趣”和“痛苦”两个词,作者在自己的句子里,一下子将自己主观的观念加到一个看似公理的命题中,作者以一人之观,占据上帝之位,替所有人承认这个世界是“毫无生趣并且痛苦的”。作者要“超脱”,要为“灵魂”找到“归宿”,很明显这些词都是宗教术语,我就想问作者:灵魂是什么?超不超脱怎么衡量?归宿又是怎样的,在哪里?我想,作者肯定会告诉我:只能自我体验,词语只是方便之施。接着,作者就明显表现出对现当代科技文明的不满,指控它不能让我们找到“永恒的存在”,不能为我们“从漫漫黑夜中”找到光明,所以我们应该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和绝望”,作者将自己的宗教式的需要当做一切人的需要兜售给所有人,这种绝对自我又不自觉地登场了。作者说,诗歌为人们找到了“永恒的存在”和“光明”,让我们“从条条框框的束缚中找到”“生命的自由”。我想,到这里,作者依然无法明确地告诉我他所谓的“永恒的存在”“光明”和“生命的自由”是什么,所以他只能暧昧地描述。那我就拿“自由”说说。摆脱束缚奔向自由,这种对“生命的自由”的渴求,其实是一种摆脱束缚的欲望,人们并未体验和拥有过那种绝对的自由,也根本不知道那种绝对的自由状态是什么。或许,有宗教家会站出来说它在宗教式的神秘体验中感受过。我还必须承认,那种短暂意识的相对自由状态。但自我意识的人总喜欢将那种相对自由说成绝对自由,总喜欢将不受束缚、任性任意说成“自由”,总喜欢将主观感受当成客观事实,他们的意识还没实现觉醒,却侈谈“自由”,其实是还没摆脱蒙昧的状态,还没有成为自觉的人类。所谓自由,其实是对必然的认识,一个人都不认识你自己,谈什么自由,你所要的自由只是不自觉的意识被现实压抑后无理的要求,因为你从来不通过自觉的理性来认识必然,而是停留于感觉和灵感,所以除了走向宗教和消极混乱,就不会再有其他出路。我要求诗人先实现自身的启蒙,也就是要诗人不要再陷入这种低层次的不自觉的意识状态,美而言之叫“直觉、灵感”,其实是还未开化和觉醒。所以痛苦就像灵感一样,随时来临,自己根本无法控制。他们渴望自由,不是因为他们知道什么是“自由”,而是因为被想挣脱压抑和束缚,正好有这么一个“自由”的词来取代他想要摆脱后的状态。殊不知,无知是一切痛苦的根源。】


诗歌从诞生之日起,就具有了浪漫的气息,以至于诗意这个词语从诗歌中衍生出来,来表达我们对于美的追求,以致于海德格尔的“人,诗意地安居”已经被用烂了。我们其实在诗意地安居的过程中并不是为了安居而安居,其实更大程度上是找寻真理,这个真理不关于现实世界,只关乎诗人本身。一个人穷其一生都是在对自己不断拷问和追求,想找到那个存在与虚无的空间和时间中的真实的自我,其他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做到,只有诗歌能从字里行间反映出自我的本来面目。作品的存在就是对自己的不断肯定和否定再到肯定,当找到新的理由,诗歌便随之诞生。现实中的诗歌只是对现实世界的描述,而真正的诗歌,其实就是世界的本源。这个本源存在于那个看不到的“我”的意识中,不受任何理论体系影响。
【按照作者的说法,诗意的内涵来源于诗歌“浪漫的气息”,那么“浪漫”又是从何而来呢?作者好像永远停留于描述性的字眼,从来不做更进一步的反思。语言和文字只是成了他个人混乱表达的工具,就像他混乱的意识一样。“人,诗意地栖居”,海德格尔被人用烂的名言,作者是否明白了呢?这个在哲学界很有名的“哲学命题”“人生命题”是否又被作者所理解了呢?我想,作者言及他人无知,是为了表达自己的有知,所以下面就亮出了绝对自我的“主观真理”:我们“诗意地安居”“并不是为了安居而安居”,而是为了“找寻真理”,“这个真理不关乎现实世界,只关乎诗人本身”。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不关乎现实世界只关乎诗人本身的真理!作者这里又把自己的“主观真理论”强加于所有的诗人身上,而且还不关乎现实世界,作者完全沉浸于绝对自我的意识之中,忘记了自己还有肉身存在,忘记了自己还要吃喝拉撒,忘记了自己从小生下来是一点一点长到现在才有自我意识的,忘记了没有外界的存在根本没有他的意识存在。总之,作者偏爱走真理的两端,为了一端就不自觉地彻底否定另一端,或是有意避及。再下面,作者就陷入了自我的追寻和拷问中,“一个人穷其一生都是在对自己不断拷问和追求,想找到那个存在与虚无的空间和时间中的真实的自我”,我看到作者的苦闷,也看到他的意识想要觉醒,从这里,我对作者开始有了一点敬意,因为作为一个诗歌创作者,寻找自我,认识自我,就是自我启蒙的开始。但我想指出,作者所要寻求的“自我”却被规定为“存在于虚无的空间和时间中的真实的自我”,看来作者了解一些存在主义的著作,但这些概念语言的使用显然是不自觉的,因为作者也无法告诉我“虚无的空间和时间”、“真实的自我”意指什么。接着,作者言称,人们在其它事务中无法找到的答案和归宿,在诗歌那里找到了,“只有诗歌能从字里行间反映出自我的本来面目”,这么说,其它文学形式或科学形式就不能反映出自我的本来面目了?作者用绝对自我的上帝式的断言将其它所有的可能性都抹杀了,作者这里运用的“为了肯定一个否定一切”的思维,依旧是他意识的不自觉,是习惯的性格表达。然后,作者讲了诗歌和作者的关系,作为论证上面的结论,当然这种“辩证的否定观”的运用,确实为这句话增加了不少可信度。然而这样的原因却导不出上面的结果,更导不出诗歌就是这样“诞生”的。作者好像习惯用自己的想象来表达客观事实了,或者有一点“捕风捉影”的能力,再美而言之就是“直觉告诉你”。作者又说:“现实中的诗歌只是对现实世界的描述,而真正的诗歌,其实就是世界的本源。”这句看似充满启示意义的哲理性的话,就像摩西借用上帝传他指令的方式令众人相信一样。然而,这句话依旧不成立。“现实中的诗歌”是怎样的诗歌?有完全是“对现实世界的描述”而不掺杂任何个人主观因素的诗歌吗?世上有诗歌能脱离人的主观影响的吗?诗歌本来就是作为主观的人的产物,那么作者又何谈“真正的诗歌,其实就是世界的本源”?诗歌依旧托生于现实,但作者好像一谈“真正的”这三个字就忘乎所以了,完全超越了一样,沉浸在绝对自我的意识状态中,并相信和追求这种由意识幻化而成的绝对抽象的非存在物。“这个本源存在于那个看不到的“我”的意识中,不受任何理论体系影响。”原来,上帝与每个人同在,就像《新约》里说的“上帝在每个人心中”,上帝就是那个本源,也就是作者所说的这个本源存在于“那个看不到的我”的意识中,那个“看不到的我的意识”,就是自我意识,自我意识既不是从来就有的,而是物质和实践产生的,又哪来的本源的上帝存在其中?作者深陷自我和宗教,既不能做到真正的反思自我,又不能找到合理的途径。所以总是陷入矛盾。】


或许诗歌一定要用文字表达出来,或长或短,或通俗或晦涩,或朴素或华丽。其实不然,我们判断的标准只在乎是不是找到了生命的真谛和自己情感的爆发,只有情感才是真正有效的,诗歌做为一种理想存在于人世间,让拥有诗歌这一符号的人都拥有了相同的本领和美德。有时候我们甚至不需要用文学的形式将诗歌表达出来,诗歌是本身就存在的,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它的分身。诗歌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和哪种形式无关,这也正是诗歌做为一种哲学存在的证据,他们都是在找寻要把世界诗化的动机。
【“我们判断的标准只在乎是不是找到了生命的真谛和自己情感的爆发,只有情感才是真正有效的,诗歌做为一种理想存在于人世间,让拥有诗歌这一符号的人都拥有了相同的本领和美德。”这段话,让其他同类的诗人看到,应该是很欣慰很舒服的话,他们的情感在作者这里找到了共鸣!然而,我要冷眼旁观,客观分析。“只有情感是有效的”,这句直言式判断,误导了多少无知者,让多少人信以为真!而作者还不用背负一点责任!“拥有诗歌这一符号”就会“拥有相同的本质和美德”,作者毫无推理和论据,就给拥有诗歌的人冠上了“美德”之名和“相同的本质”,这种唯感觉主义、唯灵主义、绝对主观主义何时才能从诗人的启蒙和自觉开化中剔除?正因为像作者这样的人大肆渲染和不负责任,才使这样的错误意见充斥诗歌市场,并且一直有市场!“诗歌本身就是存在的,我们能看到的只是它的分身”,作者将柏拉图的理念论“分有说”用在诗歌这里,将诗歌当做客观存在的理念,而其它我们能看到的具体的诗歌都是这一理念的分身,这种客观唯心主义的思想,也许在作者这儿只是巧合,但依旧要遭批判。“诗歌是一种本能的冲动,和哪种形式无关”,作者一下子就给诗歌下了定义,上面还不自觉地将诗歌当做客观存在的理念,这一刻又成了“本能的冲动”,跟“哪种形式无关”,那按作者的思路,跟那最高的“诗歌”理念又有没有关系呢?最后,作者居然堂而皇之地就得出“诗歌作为一种哲学存在”,他们的存在就是要“找寻把世界诗化的动机”。作者的表达真是“诗意”,说到最后,这一切的观点都是作者的主观意识的幻化,作者就是诗歌,就是神性,就是上帝,就是一种哲学存在。作者不仅适合搞诗歌,也适合去搞宗教。】


诗歌可能是人类最后的定居之所,正是因为它这种自由的天性,也因为它就是人类本身。佛教中强调“诸漏皆苦”,认为人生本身就是痛苦的,这和诗歌在创作过程中不谋而合,钱钟书说写诗和母鸡下蛋一样,都是痛苦使然。让人们从痛苦中解脱,不仅是哲学的任务,更是诗歌的功能。而只有痛苦才能让人很轻松地获得灵感和直觉,面对一个冷冰冰的世界,本身就是一种难以扭转的痛苦,除了怀着终生的绝望,人没有别的安慰。诗的世界是与现实世界相对立的,是不被科学世界所容忍的,它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帮助人们找到自由。当我们超脱现实,到经验之外,用灵性的眼光看待“我”这个个体的时候,诗歌是充满色彩的,并且令人陶醉。
【诗歌有自己的“自由的天性”,作者将诗歌升华到绝对的客观主宰位置,将它等同于人类本身,完全不顾意识的外化作品所具有的客观性、符号性、固定性,直接取消人的意识或是人跟诗歌的差别,只为了作者要证明的诗歌是“人类最后的定居之所”。作者不具备推理的逻辑,却要一再僭越自己的感性能力,做理性证明,最后只是“忽悠”了跟作者一类的人。接下来,作者又大谈痛苦和创作的关系。人因为痛苦而出家,所以人因为痛苦而写作!这种类比,好像成立,却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难道人就不能因为超脱了而出家,不能因为高兴了而写诗?难道只是为了表达作者的立场,就要取消对立面存在的事实?“只有痛苦才能让人很轻松地获得灵感和直觉”,谁说兴奋状态就不能让人很轻松地获得灵感和直觉?还有作者的创作始终脱离不了“灵感和直觉”,自我意识一直达不到反思和自觉,这个问题很需要注意。“一个冰冷冷的世界”、“终生的绝望”,叔本华都没作者这么悲观,这么彻底,简直就要说“痛苦是人生的本质,人生再也没有其它的状态”。作者将自己对痛苦的体验和观念绝对化和普遍化,这样做,既不能有益于大家,也无益于自己。“人没有别的安慰”,对于痛苦,我想只要解蔽无知,就没有什么可痛苦的,无知才是一切痛苦的根源。还有,作者之前不是说“只有感情才是真正有效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共同的本质和美德”就不起效了呢,共通感和安慰别人的情感就不起效了呢?“当我们超脱现实,到经验之外,用灵性的眼光看待“我”这个个体的时候,诗歌是充满色彩的,并且令人陶醉。”何为“灵性”?作者一直沉浸于“意识的自欺”中不能自拔,还要幻想出这些“充满色彩的,并且令人陶醉”的状态,好像已经分不清诗歌的想象和现实的区别了。这是诗歌的责任,还是宗教的责任,还是作者自身的责任连累了诗歌和宗教?我想,这一点值得作者反思。而且,在认真反思前,不该随意地将这种“感觉”到的意识的自欺状态诉诸他人,贻误他人。】


当一切都变得不那么自由之后,我们对这个世界充满恐惧和怀疑,诗便诞生了。所有的诗歌都是非理性的,都是从“我”出发又回到“我”的,不能用任何运算法则来验算,我们只能在诗意的大地上安居,从迷茫走向清晰。
【“当一切都变得不那么自由之后”,好像我们的记忆中曾经有过绝对的自由一样,为什么感到压抑和不自由后,产生的是“充满恐惧和怀疑”,而不是担当责任、勇于面对和解蔽无知呢。“诗便诞生了”!作者再次用自己不充分不客观的“直觉”或“灵感”来验证“诗歌只是痛苦的产物”这一结论。“所有的诗歌都是非理性的”,作者总是很轻易地就对一个“事实”做出判断,是那么果敢,好像理性从不曾光顾他,他的意识之中一点没有理性的成分,这一点理性也从不曾在他认为的非理性的创作过程中留下一点痕迹。那么至少诗歌的语言中还有逻辑的关联吧,作者无意地完成了这种有理性的创作,怎么就只看到诗歌的无理性的成分呢?还有,诗歌创作的初级阶段才是“灵感或直觉创作”,难道作者没有达到过理性融合非理性的自觉创作的高级境界,就要用自己仅有的经验以偏概全吗?“都是从‘我’出发又回到‘我’”,难道就没有其它的途径?就没有从“他”“它”到我,或者反过来,或者无限伸远?诗歌固然不能用任何运算法则来生搬硬套,但是否就毫无规律可循,毫无创作规则?就像有些人说的,再怎么着,也要有点“诗意”吧,“有没有诗意”就是一种衡量法则,抽象成运算法则就是A等于或不等于A,如果大前提是“有诗意的就是诗”,那么就可以用上面的运算法则:这首诗有诗意,也就是A等于A,所以A成立,这首诗是诗;反之,也成。“我们只能在诗意地大地上安居,从迷茫走向清晰”。如果诗歌就能让人从迷茫走向清晰,这个世上最高深的智慧就不会在哲学和佛经中,而是在诗歌中。但我看,就作者而言,还没有达到这样的从迷茫走向清晰的境界,也就是还没亲证体验,何以如此断言,只要我们安于诗意的大地,安于诗歌的王国,就能从迷惘走向澄明?由于,没有人能够轻易接受别人的否定,也没有人能够轻易地否定别人,所以,最后我只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作者写的一篇诗。我上面所指出的一切问题,都因诗的特殊性而不成立。因此,这篇文章作者写得好!】

[ 本帖最后由 衣影 于 2012-12-12 12:58 编辑 ]
发表于 2012-12-12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哲学与哲理有很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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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2 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 这里有阳光 的帖子

都知道不同,问题是不同在哪里?一句话能说明什么,希望能真正才与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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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2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衣影 于 2012-12-12 13:02 发表
都知道不同,问题是不同在哪里?一句话能说明什么,希望能真正才与讨论。


哲学是一种概念,哲理是一种经验,诗歌讲究体验,不讲究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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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2-12 16:5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 这里有阳光 的帖子

原来你给哲学的定义是概念,好吧。那我就不说神马什么了。敢情文学、艺术里从哲学窃取的各种主义都是经验的了。诗歌中的词语都是经验的了。大家好像总喜欢将自己的主观印象或感觉当做客观的真理和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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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2 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的词语不是概念的,你说对了
人们总喜欢将自己的主观印象当客观事实,你也说对了
欢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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