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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寒山依依

旧字1篇。邀果先生来看。————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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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5-20 12:21 发表
只有一件事不能做,那就是一直觉得自己很累。

———— ,可恶!竟然让你提前说出来了。我抗议,不干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这个专利我为什么不早点申请。

别。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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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5-20 12:21 发表
只有一件事不能做,那就是一直觉得自己很累。

———— ,可恶!竟然让你提前说出来了。我抗议,不干了,像泄了气的皮球。这个专利我为什么不早点申请。

英雄所见略同,而已,不必如此悲催,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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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孤独是可怕的。孤独里的火光更是可怕的。决绝而惨惨,空有一副貌似温暖的皮囊。
可是那温暖,就那么软软地伏在脊上。呵呵。
如果连最后的光亮也没有了,我还剩下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果先生,人的一生,是不是有很多有意义的事可做呢。为什么我的人生进行到了这里,会有这么这么重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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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2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依依 于 2012-5-20 12:26 发表
孤独是可怕的。孤独里的火光更是可怕的。决绝而惨惨,空有一副貌似温暖的皮囊。
可是那温暖,就那么软软地伏在脊上。呵呵。
如果连最后的光亮也没有了,我还剩下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果先生,人的一生,是不是有 ...


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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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5-20 12:28 发表


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的。

向你的正义致敬!我敬爱的果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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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5-20 12:28 发表


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的。

好。但我更多想听1听您对我反复提到烛火这个意象的看法。(有时候是特指,有时候却并不是。)
我迷糊了。
但是,我唯一希望的是安静生活,安静去爱。
如果真有那样1盏烛火,我愿意更安静地坐下来,更更安静地打开1本书,让蝌蚪一样的人类文字漫浸我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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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果先生,刚有个我很在乎的男子发信来,以为是我要让您对我内心的隐秘作解剖呢。
呵呵。我是这样回答他的——

“讨论文本而已。是,隔了3年再读,我忽然迷惘了,所以想听1听别人的声音。
而无疑,他是不二人选。”

——也给果先生并先谢过果先生了。今天起得早,这会儿困了。我先去睡1觉。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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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有些字是写给自己看的,或者某个相关的人能读懂,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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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依依 于 2012-5-20 12:26 发表
孤独是可怕的。孤独里的火光更是可怕的。决绝而惨惨,空有一副貌似温暖的皮囊。
可是那温暖,就那么软软地伏在脊上。呵呵。
如果连最后的光亮也没有了,我还剩下什么。我还能做什么。
果先生,人的一生,是不是有 ...

如此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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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读,表示关心。问好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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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照亮人生的意义
————读寒山依依的《火烛》

       存在主义写作的心理结构里,第一条就是孤独,孤独产生“畏”和“无聊”两种情感。实际畏惧和无聊是同一个事物,它们都是人的意识判断陷入混沌前,对混沌所作出的一种本能的反映。或者是本能对意识的唤醒,使意识始终能以清醒的姿态,保持判断的功能。这事情很有趣,我还得说到叔本华。

       在叔本华看来,远古的过去(包括采集和狩猎时期)人和自然的关系,即人和生存环境的关系是很紧张的。人必须时刻提防着野兽的偷袭,所以人保持意识上的敏捷(清醒)显得非常必要,慢慢就成为人最根深蒂固的习惯式本能。人越来越分出认识主体和认识客体,从动植物的物我不分的混沌状态分化开来,成就了人之为人的本身。

       后来,随着人在与自然的关系中日益占据主动,人的紧张被慢慢解除了,而紧张的解除导致老爷的时候,人类的老爷们也感到孤独。孤独又导致无聊和畏惧,它们都是本能的反作用力,是一面硬币的多面。因为孤独的无聊会导致给日常化下的新的冒险冲动,冲动意味着过去人类觅食时的欲望,而冲动在严酷的生存环境中,又几乎意味着畏惧的同时到来。

       所以孤独—无聊—冲动—危险意识(畏惧),这里面的逻辑关系我们就很清楚了,虽然这些环节在时间的秩序上有其先后,但人的知觉的强大逻辑勾连能力,往往使我们陷入关系中,有时候分不清楚它们之间的秩序。可问题是,人类已经不需要那么多冒险来装满自己的本能,于是对意识自明性的抗拒,把人的活动带入给替代性满足。

        艺术、运动和各类社交活动,这些文化现象广泛地替代了人类过去基本的生存活动。于是文化成为一种替代性的游戏说的事物,包括过去和野兽进行搏斗而得到的生存崇高感,在审美距离的作用下,也虚化为假性的满足(古罗马的角斗士)。

       必须强调的是思想活动中的自我对话功能,也是人类意识自觉的本能,即认识主体(意识)把外在于它的一切,甚至包括它自己都视为认识客体去看待。所以我们经常在诗歌中,把自我“物化”和“外化”为第二和第三人称的概念,这都是意识自觉的产物。

       这里我再引入审美距离,因为二分对立的人类意识特点,解除了人和生存对象的直接关系(这里生存是追问、对话,而对象包括自我),使人的意识活动呈现出无利害性。于是艺术活动从有限功利中,人又获得无待和超然的知觉,这都是替代性满足和审美距离作用下的产物。现在,我们把话题转入文本,去领略一下诗人语言的妙曼之处。

烛火

作者:寒山依依

风停下后我又回到黑夜,领受它赐予的温暖与孤独。
湿答答的钟声从墙上流淌下来滴在脚背上。过程美好而漫长。


      不管是现实真实的写作现场,还是作为艺术真实的意境去理解,孤独都表征于语言的优美和诗意。“风”作为优美的载体,当风停下,诗人在优美的孤独外衣中也藏下了畏惧,它们是“黑夜”,是异化了的“钟声”感,是“漫长”的心灵过程。“温暖”由风施与,而黑夜的温暖是一种假性,为此审美对象在此节,“风”和“黑夜”是不同的。

      风是外在影响力,而黑夜是作者自我的对象化,由此我更愿意把真实指向作者书写的心灵环境和在场,而回顾钟声的异化感,就带有美学上的惊讶意义,并兴发情感上的参与。对“风”具体的喻指,我暂时不作定论。

当向晚的四野收拢双臂回到大地的怀里,
世界只剩下寂静和那些在寂静中用动词拨弄烛火的无数的我。
她们是我也不是我。她们写下月光如水然后关上了窗。从此再没有打开。


       存在主义的写作中,人通过“起立”(实际是能量贯注时的脊椎的压力感)而把精神世界的澄明之域(想像),即大地显露出来。大地的空间充满着光和黑暗的交织,或者光本就是黑暗的组成。大地光与黑暗的世界是人类的精神故乡,原始、瑰丽、亲和而壮美。作为人的本真(理想)之所,大地本就是自我的热爱,具有强烈的亲己性质。所以诗人投送大地的怀抱,就是投送自我的怀抱,为此“世界只剩下寂静”是大地空间的净化动作,并准备把自我以文学形象的方式象征地指示出来。

        但这个自我的文学形象的构成却相当复杂,“用动词拨弄烛火”,“烛火”是光的位移性表达,而“动词”有两层意义,艺术上它是光的游动,而于诗人而言则是对书写新奇感的热爱。需要玩味的是“无数的我”,只有一个实体的我才是真实的,而其他的“我”不过是我的影子,和游动的光获得在内在逻辑上同构意义,并表征于文学形象。

        “无数的我”是无数个影子,假性的自我对象化使得作者在认知层面上,对自我的真实感带有怀疑和肯定的双重性。所有我们做过的事情都见证了我们的存在,但我们总是在时间的秩序中线性地流失,“写下月光如水”是优美,那么可以理解为我们都曾经美丽过,美丽过后就是失落的禁锢。由此回观“拨弄”,其在灵动的同时,也带有游戏感,所以“拨弄”就带有百无聊赖之意,孤独、无聊和寂寞在此处获得美学上的联系。

是的每一扇窗都被烛火照亮。烛火的尽头,
更多古老的夜晚还在涌向更为久远的夜的心脏。
我看到最后的叶子还绿在从前的窗上。半边渐渐枯黄的身子,那么凉。


       “每一扇窗”是写作命运的共通感,而作为象征物的“烛火”再次呈现在文本的语境中,带有照亮的意义。照亮是自我的照亮,还是有外在的因素参与其中,值得思考。人类是否会产生新的冒险冲动呢,我怀着好奇继续读下去。“烛火的尽头”是燃烧的熄灭,为此“烛火”在这里可以理解为自我的孤独、坚持、失落和人生上的宿命感。

        前后两个“烛火”,前一个“烛火”的意味微妙。之后,文本的表达是一种畏惧的异化现象,“古老的夜晚”的真实意指并不是原始的神秘性,而是坟墓感,“心脏”是生命的鲜活的跳动,所以就是黛玉式的葬花。“最后的叶子”是自我的凋零感,勾连起命运的共通意义,那么我们对前一个“烛火”复合性的功能就清晰很多了。本节以上更多是作者过去创作经验的陈述。

是的,我坐在窗下。
烛火以大地之名让我成为黑夜里最小的一个黑点并不断亲吻我手中的笔。
让我得见这人世最盛大的光明,与悲伤。


       共通没有“同情感”(这是美学的术语),就意味着孤独的延续。“烛火以大地之名”是烛火的含义再一次位移,此时它和之前大地的光具有回归意义,所以就是自我价值感的复位。孤独再次见出自我的坚持,自我的亲己性表达为“亲吻”,最后一句写得令人感动,作者以审美距离的方式参与人生的阅读,无待而辉煌,超然而又充满情感的丰盈体认。个中内涵,看家自去领悟语言的瑰丽和情感的丰富便是。值得注意的是“烛火以大地之名”带有审美客体的身份,“让”是被动式的,如此审美对象可能有更广阔的拓展,文本解读也许就要进入最为困难的时候了。

你们是不是也看到了呢?穿梭在烛火周遭那些年代的钟声和马匹。
多么地慈悲而又决绝。多么像我拿起又放下,
最后只能成为书页里一星星墨渍的这些词语。它们多么美。多么瘦削。


       “你们”的阅读把真实的审美对象区别于你们,也区别于作者的自我。后一句带有故事性的意味,很难去解读。穿梭是力量感,烛火再次带有照亮性,整个语句体现了作者对审美对象的高度文学概括能力。于是我重新做一次梳理,“穿梭”作为力量之美是审美客体的自由感,“烛火”是观察力,于是烛火带有力量的揭示意义。而“年代”似乎是历史的审美和沉积,“钟声”是裁决的,而“马匹”在我的逻辑推论中几乎是烈火的。

        这个审美对象让我感到很惊讶,无疑对于作者来说,是一场鲜花般的赞美词。“慈悲而又决绝”是悖论的,说不出的人格性,而悖论通向无解,唯有通过后面的表达,在人生的见证中获得情知上的拯救。而“多么瘦削”带有怜悯感,那么审美客体和主体是否会在命运中获得统一性呢。审美客体带有历史的意味,是否是“人类的思想和现象”的总的对象化,我陷入了沉思。

我知道月光一直在窗外。一夜复一夜,
细致地笼罩着河流、屋脊以及草木的根须。仿佛黑夜的纱衣。
寂静的时光深处,万物拥有同样碧绿的呼吸。各自幸福而忧郁地轻轻睡去。


       “月光”和“我”的关系在语境中都具有无待感,所以我判断为时间的意义和性质。时间性的月亮无孔不入,渗透着作者对自然的理解,而无待是一种超脱感。一个非人化的世界,在其自身的意义上存在,正是超脱了关系,“无我”便和万物都获得了内在的生命联系,而物化出“碧绿的呼吸”这样精彩的表达。“各自”依然是无利害性,一定程度上在语义层面,消解了“忧郁”的负面意义,保持了文本的优美性。但是当我说下这些技术分析的时候,无利害性就更像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并把它的意指继续延伸到文学交流功能中来。写得是不动声息啊,而阅读对于我来说,就是要把诗人的灵魂驱逐出来。

而那封信一直是醒着的。醒在亘古的抽屉里。
信里反复提到一个在树下哭泣的女子。
在去往果园的途中她为了追逐头顶的一片流云丢弃了手中的篮子。
后来那朵云不见了,大堆的流沙从天空坠落砸在她的肩上。
再后来,她往回走想要寻回那个丢失的篮子,可是篮子也不见了,只有落叶挤满大地。
再后来的后来,当她空着手来到果园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
豆子般大的雨滴狠狠打在果子的身上,红红的汁液汹涌地往下淌。


        “那封信”是哪封信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我可以慢慢剥现它的含义。“抽屉”是“亘古”的,审美理解迅速往返,时间的意义是对作者而言的,还是对整个人类而言的呢?“树下哭泣的女子”是否具有泛指的意义,而作为女性的象征。但我把她视为作者的自我对象化,“果园”是否是阿卡迪亚式的“牧歌”意义,很显然作者的叙述动作假设在返回理想之地的伊甸园中。

        “流云”具有幻化的性质,而“篮子”的实在性在自我的手中,篮子的丢失就是自我的丢失,自我没了,理想的云彩也没了。“朵”是潜意识的对实在感的价值倾向,换言之,不是实在的理想不具有人生上的意义。以后的“流沙”是幻化的理想被归谬后的精神性贫瘠,而自我又没了,只有更虚无的意义在等待着作者的未来。

        “空着手来到果园”是一个一无所有的作者,而“果子”是果园的,下着雨水的果园如果不从戏剧性的艺术场景去理解(或者我根本没有闲情去品位作者的艺术性了),整个情景的象征意义指向什么?如果“雨水”同构于忧郁的泪水,雨水为何是打在果子上,而不是打在“她”的身上。“打”的动作暗含着情感上责难,于是我突然领悟起来,那是寻求共通的求诉,这简直是天放说的“烈马霸王花”,也是我说过的“骑士的玫瑰”!

就像你们听到的,那封信写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所以我说那更像是一封没有写完的信。
所以我说,那更更像是时间停在了那个女子在树下哭泣的时刻。
这是我喜欢的也是我希望的。是的它会一直醒着。


        不是所有人都能读懂战神雅典娜的,神的青睐在于智慧和勇气。“一封没有写完的信”,其中的蕴藉让我感到妙曼,我多想祝福人生啊,“女子在树下哭泣的时刻”是一种坚持,更是一种等待,希望必须“一直醒着”。

除非有一天,我不能再如此刻般
以不变的姿势静静坐在一枚小小的烛火边
用光明赐予的眼睛
阅读窗外的大地。除非这世界失却光明。


         句子那么长,是一种有意识的闪躲吧,分开了就看得清楚一些了。“以不变的姿势”是固执的,是静观的,克制的。“小小的烛火”是孔明(当然不是诸葛亮)的观察力的照射意义,“光明”意味着澄清,“眼睛”和“阅读”是静观的投入,窗外是别样的视野,大地广袤而开阔。“世界失却光明”是烛火的消失,也是审美客体的消失,所以从主观上是作者的一种挽留。为此我解答了作者思绪,只有是实在的东西,才作为人生的意义。

         最后,天教授你一定能听到我的默哀,文本的评论已经够长,不想在艺术的特点上加以有力的归纳和总结,其魅力之处就更多地由其他朋友去体验和参与吧。事实上,我离开评论的初衷,太多语言似乎和文本无关。文本写得很精彩,意境开阔,语言流畅,文学形象丰富、优美而新颖,情感蕴藉,尤其是期间的心理结构让我感到戏剧性的艺术力量。谢谢作者为我提供的解读文本,并祝作者生活快乐,心想事成。

[ 本帖最后由 夏日的果 于 2012-5-20 16:1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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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近5000字,很好很强大。先回个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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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6:10 | 显示全部楼层
浏览了一遍,看得有点累。
依依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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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果兄照样还是演绎推理的套路,很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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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20 16: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天放 于 2012-5-20 16:14 发表
果兄照样还是演绎推理的套路,很有说服力。


把一个文本读懂了,怎么去说都可以,这是我的阅读规矩。甚至我本身就是为理解作者而来,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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