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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金钱的奴役者,最终还是丢下了坚定
搁置的良心,重新上架了货台,罪恶者嗥叫着
“明码标价,明码标价吧……”
这诡谲的城市,咧出着它铜臭的金牙
仰望生命 藏匿了灵魂的躯壳,一只瘦弱的麻雀
翱翔?节节像上的梯子 归途是朝哪的方向?
深圳的楼太高,太高
展翅方向 是想要飞跃的南方么?
(二)
梦继续的高悬,谁会在意这囚笼里的晕眩
要是可以 我将做回一只大海的鱼
赶在退潮的前夕,做出我落幕的回归
但是潮水散落,我该怎样缺氧的活着?
离开了海,离开我浩瀚的波涛,
我的脚即变升为鳍,浪一次次的叩击着我的生命,
冲向浪的哪里我的幻化,才能退腮为肺?
一种生命忙碌着。背负那运血的心徒劳了吗?
广州的车站黎明来的更早,尾气总是更加肆虐
等车、堵车。我懊恼的嚎叫
“我不是谁的心
我只是一个被没落了的肾”
(三)
(潜身而上(浦东))
利益夺取了最后的麦田麻雀在梧桐上筑巢
无力只是一种现实,上海的梧桐很高
高到让鼠类丧胆,高到让良心贱卖
不断升值的麦田,掠夺了麻雀的口粮
让胃在刀刃上缩小,下雪的海边。麻雀
在高楼与潮涌中穿梭,落脚?(没有地方,没有树桩)
我的麦田只是人类争夺的天价楼盘
与执迷不悟着眼中的涨涨跌跌
2010 修改后重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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