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一下那些瓜们

呆瓜

人物之一：二瓜牙小长

在翠城的中心街上
他摆了一桌酒席。说：
深夜，有一群妖精路过

灯光散尽，翠城
还是翠城，路边多了家酒馆
他逢人便喊：客官
便宜的忘情酒，要不？

人物之二：莫三瓜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翠城来了个蒙面人
他挥刀抢劫了唯一的银行
用麻袋带走了
所有的现金

许多年过去了，很多人
说起这件事
唯有一名女子
始终微笑不语

人物之三：四瓜哑榴

他没来翠城之前，没人喜欢
读信。只是把邮票取下
粘上点心情

后来，很多窗户打开了
一个人用舌头舔开了封信
找出了被遗忘的名字

人物之四：五瓜白小白

在翠城，有一种白叫小白
有一种男人喜欢辫子

还有一种故事
元旦过去了，还没看到结尾

三瓜放羊

我一直相信，三瓜是
读过书的人。那天
他用树枝把字写满田野
教羊们记住最正确的发音

最终他还是没搞明白
羊们把优美的字词
从一个个坡捡起
又逐一放回原处，并且
丢下了一串黑色的圆蛋蛋

二瓜的小人书

二瓜背着大瓜做了很多事
比如，前些日子
他一直坐在小人书里
偷偷喜欢那些妖精
偶尔一天夜里，他哭出了声
说：他开始怕五瓜
五瓜越来越象那个长鼻子的男人
熟的早，去过高老庄

五瓜的理想

五瓜一直想爬上那坐雪山
说山上有最美的雪莲

他爬过了九道弯
下山的人说
山上的野花不能采

四瓜的爱情

事情发展到腊月
四瓜加入进挖井的行列
有人爬出来说那是坟墓
他再也不肯出来

那泉水很甜叫做爱情
第二年就遗忘了论坛

呆瓜的日记本

呆瓜总在0点写那点事
他说，夜色逐渐朦胧
反射幽暗旧事。最主要的是
日记里记载着一个恶人
呆瓜喊过他，他没有回头
他杀死过一条河流
伤心很多年

莫小三

春风在村头的草坡上
挥了一下鞭子，大瓜对三瓜说
你该谈谈恋爱了，他点了一下头
村里有些姑娘还不错

他从二瓜那里借来一本书
学习结婚技巧。他又成了五瓜的坐上宾
守着大茶壶无话不说

路过莫家村的时候
你告诉一个姓莫的姑娘
你等她很久了，来品品你的藕花深处
你还给她写了一首诗
惊起一群鸥鹭

你告诉了莫家妹妹
你也姓莫，莫须有的莫
守着一个瓜园，天天
在土地边拾香

你从莫家村回来后，他们
叫你小三。穿着莫家妹妹做的鞋子
经常躺在土地的胸口上
听一头牛反刍秋歌

莫三瓜

一
秋天的风是有点凉，你不应该
藏在草底下。你应该假装着年轻
在太阳爬过第一个树梢时
咕噜一下滚出来。也不至于
到了现在才被人摸出来
落了个小三。小三就小三吧
还被人当成了水货，不是叫蛋蛋
就是叫圈圈

二
愣瓜说，我第一次喊你三瓜的时候
你高兴的跑到马桶去呕吐了。唉
再高兴，也不能对着马桶一个劲地笑啊
有点反应是正常的，过了那个阶段
就好多了。用不了多久
你就有诗意了，就象一根枯树枝子上
偶尔弹出两朵菌类植物，高兴的那群黑鸟们
成了结巴，一个劲的喊：花，花，花

三
后来我发现，象三瓜这样的
世界上少至又少，写诗一阵风
评诗一缕烟。逼得江湖上那些拿刀握笔的
跳楼的继续跳楼，卧轨的
不再站起来。才让后来一些人
亲眼看着楼市崩盘
火车追着接吻

四
其实这个世界上，除了你
再不会出现第二个。不是每个人
都能把呆瓜折磨的坐立不安
我发誓，我一定给你找一个好媳妇
比如走街串胡同的那个卖花姐姐
再比如，赛“羞花”芙蓉
人们除了目瞪口呆，就是两个巴掌
拍得比雷响

五瓜翠城打工记

1.五个瓜

提起他们，就象提起一颗普通的小星星
或者说，象提起卑微的庄稼一样
雨水会高过脚踝，乡亲们陷在庄稼里
疼痛的拔不出脚来。而他们
不是站在井底，习惯性地看父辈们
分杈或者远望，几百年都不曾移动半步

他们走出来了，在翠城
测量地球移动的速度，以及
翠城人经常看到的，翠城的高度

2.远行

第一次远行，大瓜觉得骨头还很年轻
把未过门的媳妇留在了春山。他心里的叫喊声
高不过翠城的楼顶时，就开始讨厌候鸟
讨厌自己是一只摇摆不定的陀螺

秋天了。他渴望成为一匹马
可以飞奔回春山，可草还是不够厚
就算献出了自己的骨头，砖瓦房只是泡影
横竖都结着秋天的豆秸茬

3.月圆夜

月亮圆起来，而翠城五彩的灯
依旧是村里老师读出的一些诗句
上句和下句，会耦断丝连

二瓜还在和最高的楼顶沿纠缠着
避不开汽车的笛音，避不开一首诗
避不开北方的北方，一个老人坐在门槛上
热泪满眶。他曾经想打破这月光
伸直的手摸不到一块可以拿起的石头

4.安静着

三瓜一直安静着。当他看到一个人
在街头抽打一只猴子，鞭鞭出血
他们的眼里掉不出一粒冰来时
就开始安静起来。只是想在这如花的翠城
能不能找出比狗穴更黑的地方来

5.同样的

当翠城进入梦乡时，四瓜才是自由的
能穿过那条宽宽的斑马线。或者
喝喜欢的高度酒，喝到象被掏空的酒瓶一样摇晃
就同瓜们讨论未过门的媳妇，讨论豆花
为什么要裙子，城里的裙子就是一块花布

他开始狂野的笑
城里的女人怎么可以和狗亲嘴呢

6.伤雨

夏天的雨水过多。路依然躺在那里
不止一次被洗过，如果说起秋
就有虚假的味道迷漫

五瓜坐在工棚里看天，烟雾踱出阴影
瓜们说，好清闲的午后
其实，五瓜知道，所有的忧伤不能提起
远方的庄稼，已不能撑起秋天的袖口

7.算术

城市的上空也有乌云
但没有见过乌鸦。眼看着
黑压压的云扑了过来
来时老娘没有捎上那双雨鞋
只能关起工棚门，四瓜拿出条形的纸片
给其他瓜算命

二瓜突然站起来，大声开骂
“TMD，这辈子交不上桃花运
抢奸一次也是可以的”

“不就是一个人
被另一个人放倒了
站起来拍拍尘土，一样走路”
三瓜噘起嘴在一边哼哼

大瓜挥起了拳头
“你们没有见过一群人
被一个人放倒过
他们再也站不起来
回家的腿折了”

8.习惯

夜里很多事件发生，只是
有些你没有看到。比如蚊子
它用感性的声音
麻醉一块皮肤，会有一些凸起长出来

瓜们从地里爬出来时，最先看到了
太阳。狗汪汪直叫
大瓜说，清白是这样被黑夜
强奸的。二瓜说：

有些人习惯了把那些字码成
一条一条的，有时我读不懂
就猜一些画面
他们告诉我，诗是自私的
意象万千

“我的文化水平太低
按照那个逻辑
读着李白的诗，竟然明白了
他的夫人叫赵香炉
女儿叫紫烟”。三瓜说完
打了一个轻脆地响指

四瓜刚爬起来，又摔了下去

9.月夜

月亮不只是来看五个瓜的
我们都知道
如果哪个女人笑着向怀里钻
都会不加思索的跑开
迅速把压制过的欲望和深身的性感
一口气用到那袋水泥上
直到汗水吧哒吧哒掉
来证明瓜的清白

10.傍晚

暮色裂开大嘴进城。脚步、车子
都按上了发条，不能靠进
一靠进路灯就脸红。五个瓜停止飞
有许多蛾子为一只街灯殉情
一只狗曾明目张胆地追一只蚂蚱
他们停止张望，穿过玻璃看中央新闻
就想起穿过静静的车窗
豆子一片一片的黄，许多快乐与悲伤
不停地站起来，又轰然倒下去

11.有媳妇真好

二瓜最能，二瓜有媳妇
动不动就说，咱媳妇又打电话来了
她配合地壳运动把地锄了N遍
地里还是没长出爱情

三瓜偷偷地问，咱媳妇越来越黑
你是不是不想再爱她了

五瓜刚写完剧情诗，诗意地说
你可以埋下火种，咱媳妇会坐在白云上
天天唱歌，飘过来，又飘过来
时间长了会开出花
大浪淘沙，吐金子

12.讲故事

今天的天气是鬼天气，一天的
工资被雨打了漂。
讲个故事吧，大瓜在工棚的一角
点了一支呛死人的烟

大瓜说：
春桃她哥哥想媳妇想累了，坐在
地头抽豆叶卷的烟，呛得老娘夜夜流泪
春桃织了半年的布，在三月
把自己打扮成花，嫁给跟了前村的瘸子
哥哥娶媳妇的那天没抽烟
老娘还是哭得走不出屋

二瓜说：
二狗子跳井的那天，全村人都说
他的牛叫了一个晚上，风忽忽地刮啊
差点把他弟弟刮成村头的那块石头
他弟弟那年三十岁，秋后卖了
那头整晚叫的牛，娶了村头的田寡妇

三瓜说：
村南那块田荒了，大牛常常
梦见杏一个人趴在那里和他说话
说，农药很苦，她不想喝
说的他浑身是汗，就守着睡觉的儿
使劲说话，或者
跑到村前的荒地里烧纸钱

四瓜说：
叶她娘在井边坐了三年
就累瞎了眼。九月的一天走了
路人说她去找绳子
他突然想起她说过，叶坐在井底
哭着，喊着，要洗脸

五瓜翻了个身，嘴里哼哼着
“媳妇，来碗面汤”

13,感想

分别的最后晚上，喝完高度酒
五个瓜把所有的碗都砸了

大瓜说，TMD的混乱世界
一块砖头和一粒麦子没有多少区别
都是用来填补生活。这是
双手拿起第一块砖，砖分成两半后
告诉我的。脚痛和胃痛
也没有多少区别，这是眼泪传过
神经中枢告诉我的。拖拉机和汽车
也没有多少区别，这是老板扔到地下钱
狠劲摔车门时告诉我的

二瓜说，TNND狗眼看人低
我的惊奇是父母给我的
我却不敢动，有许多骄傲的钉子
随时会把我戳穿。我的惊奇
如同我的惊谎，是从乡下带来的一朵
独自开放的蒲公英
哪有那么多的缝隙和时间
一夜一夜干净地成长

三瓜低眉细想，翠城这地方
肯定不适合做故乡。我只是来过
抡起浑圆的胳膊用吃奶的劲
告诉那些人们，把钱拿来
把钱拿来自然会离开
我离开时，昂头的样子要象蒲公英
永不会记起曾在哪里飘过
我心里只有故乡，瞬间
就让埋没了的足迹很是难过

四瓜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是所有的城墙我都见过
不是所有见过的城墙我都记住
但我还是会告诉我的子孙们
翠城电视大楼五层第五块砖
是在白炽灯下，我用左脚
踹进去的

五瓜一直在自言自语。我相信
我的身体里有台发动机，它能带动
所有的骨架和生活。比如麦子
它用到胳膊挥起来
比如女人，它用到脊梁挺起来

其实，五个瓜都没有想过
血和汗水都是咸的，有进才能有出
谁都不能保证火塞会抽动多少年

14.分别

瓜们离开时，难过的样子
明明写着忘却，却反复提到不相见
不相见是有季节性的
比如蒲公英，它与一些地方
坟坑以及城墙只是一面之缘。而
忘却不同，是经过心电图的
大大小小的汗水滴完后
从头到脚，连同黑漆漆的衣服
一块被扔出翠城来

呆瓜

翠城的风

风是翠城的风，不是鸟的
你是天空唯一不识风的那个
翅膀说明了一切。展开的姿势
提示路人，没有一个可以绕翠城而过
包括那些异乡的江南口音
此时的人记起一个传说
凤凰涅盘，千千心结
许多雨，因风而满世界乱下

翠城的药店

这裸露风湿状的旧房。这
暴跳的旧事，一路窃取黑瞳
间断性地神经亢奋
病人，需要接踵而至
黑墙皮，也许就是一味草药
咽下它，就不再是闰土，
更不会是咸亨酒店里
一两粒茴香豆

翠城的民居

没敲门，就不要进去
进去又有什么用呢。出门后
天井很小，请你系系纽扣
把怀里的黑暗
继续遮遮

翠城的寺

黑发的人们，躺在钟声里
声声传的很远
他们不再牙齿松动
点三烛香，补几粒生活的扣子
苦楝树下的人扯着夕阳
他们会象观音一样
能走出这个世界

翠城的巷子

它好久就是这个样子
不能拒绝也不想改变
每天都用发亮的刀子
割着人回来的路程
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发觉
它会回忆，会想起一辈子
它翻了翻亮眼皮
它已是几辈子

翠城的红颜

夜下听风，听到
桃花落，听到有人转过池阁
在古诗里讲述爱情
尾声长过花期，洒书生
一脸的露水，结青色的篙
他滑船过去了
亲切地喊：小唐

翠城的风筝

天空飞的不一定鸟，就象它
一只风筝在飘。手持线的人转了三次身
它也摇了三摇。翠城永远没有
手拿剪刀的人，如果给出一次例外
它会迟疑着，不做候鸟的复制品

翠城的河

步入眼瞳的，是蛇一般
扭曲的水，象西子扔下的腰带
无法拒绝心跳
以及措不及防的尖叫
揣摩它，会时不时地掉进桥心

翠城的花

春天还没到中期，故事
就已讲完。枯萎被雨水掩埋
所有都是幸福的，飞出了
春天还在漫延的毒，没有人翻出
一丝的伤疤作为铭记，只记得
暴露开来的红，曾经最鲜艳

翠城的人

春来时，翠城的人笑着
象那些沉默而一直独处的泥土
悄悄窥视着上弦月，或者
故作不知会有一个夏天的末梢
正在来临，叶子会染黄
露珠无法摇曳，多么安静
而现在，这里是冬天
不再有枝的脚踝叶的青葱
而欢颜，不放过一丝蛛丝马迹

翠城的心

飞是尽力的。所指的天空
是一段路途或者是你说的旅行
当哭过累过之后，就成为云
白发苍苍。所有的依靠只有风
风如果还没来，无根的记忆
只属于飘

翠城的幸福

我现在想问你，桃花
是不是，迎春花的后代
因为翠城里，从没有
丢失过热闹。自从寒冬关上了门
有一群人，肩靠肩
一直向春天招手。嘘！
不要出声，那家的房顶
正在叽叽喳喳

翠城的石碑

那块石头大了些，字也多了些
但我相信，春天说来就来
我也相信，天上飞来飞去的
不只是燕子，还有你们
掏出珍藏了三千里的鲜艳
缠住整个翠城的目光
我更相信细雨，光滑的小腿
以及深藏的脚裸都是翠城的毒
摆放整齐，放于彼岸
所以，我真的相信翠城是飞来的幸福
正砸着飘呼不定的
一群人的脑袋

翠城的男人和女人

你不用想，翠城的花说开
就开了。小妖精，目光烁烁
复习燕子翻飞，走一段
高也不平低也不平的旅程
把你们的尖叫声，一寸一寸
藏在花期以内

你不要出声，你让
他们看。翠城某个角落里
某林某树某花背面的背面上
坐着的，都是命犯桃花
走不出春晓的人

翠城的城

国土再大，它终有一席
南飞的雁何不停一停
翠城的颜色三千里不染尘
高高的月，何不听一听
翠城的心掰成两瓣，分明是一句
别来无恙。手中的土
称一称，不能定邦，却能安家
却能让出走的小子
再三日思夜念

翠城的天空

靠近它，就靠近红或绿
就象，发霉也是开始
就象，我们象一朵桃花
而不能成为桃花。就象

这么多的缝隙，填不满
空空的袖管。这么多的
瞬间，堵不上零乱的洞
天空下来的是雨水，不是

凭空来的一根毛发。风筝
还在飞着，人也会飞
天空有些纵横，象井口的圆
是一次可以洗白的圆。我们

悬在它中间，热闹一些
落魄一些。风穿起它
雨穿起它，桃花穿起它
同样，鬼也穿起它

翠城的家谱

大小五瓜，春秋二妖
小皮片片留小影，入冬夜
摆腊烛，一一点名
数一数谁去过宫庭，或者
谁良田三千。可是连绵四野啊
谁又说得出，翠城离咸阳
或者长安，有多远的路程
聚一聚，笑一笑
一年来有个心安理得

西岛

“我的文化水平太低
按照那个逻辑
读着李白的诗，竟然明白了
他的夫人叫赵香炉
女儿叫紫烟”。三瓜说完
打了一个轻脆地响指

四瓜刚爬起来，又摔了下去

水滴水

瓜瓜

呆瓜

冬天真好，翠城应该下雪了吧
牙小长必须等一等，张小芽的拖拉机
五小皮还是没有还
“丫的，婚事都拖半年了
为啥非要等到铺天盖地的棉花
说地是很大很大的床
用拖拉机来接她”，牙小长
用力地把烟头踩进雪里

他藏在雪房子里饮酒
给陌生的姑娘写诗，在冰上踱步
今夜，他决定穿上马甲
唤醒天黑就汪汪叫的那只狗
偷走今晚的月亮，顺便
砸了五小皮家的玻璃

水滴水

聚一聚，笑一笑
一年来有个心安理得

呆瓜

可是到现在，我还是无法确定
你拖着的三个，是蛋，是圈，还是瓜
我想那是一点点诗意，或许是
假装男生的一点小小伎俩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第一个人
喊你圈圈，你一时急得好象无法
回答。一脸的雀斑都涨红了
吞吞吐吐，长长的麻花辫子打成花

你这笨笨的，不会涂上点粉再上来
有头猪却这样说的，好美的蛋蛋
她又要摸摸，你满脸都红了
可爱的雀斑憋成了绵羊丢下的黑把把

大瓜咋就看上了你，第一次喊你时
一时语塞，对着你喊：你叫莫什么来着
你满脸的雀斑飞了，“是瓜，瓜，瓜”
唱的比蛤蟆要好听很多

呆瓜

:

紫裕含风

看了前面几个，挺别致。怎么一下子发那么多啊？

水云涧

你们是诗歌的速成家吗？码这么多？眼睛看花了，要你负责。

守望炊烟

瓜早焉了

秋若尘

让人温暖的翠城。

天长地久

春风在村头的草坡上
挥了一下鞭子，大瓜对三瓜说
你该谈谈恋爱了，他点了一下头
村里有些姑娘还不错
欣赏了，问好。

天长地久

诗意的翠城。
别具一格的翠城。
让人遐想的翠城。

高山流水∮

生活的诗性呈现，学习。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