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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门之

简单读诗。读自己喜欢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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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评没有高谈阔论,却深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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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08:5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呆瓜 于 2012-2-26 18:32 发表


呵呵,阿樱的诗,线条布置的很合理,能形成一个个平静的画面,自然的流动。而很多人恰恰忽略了这一点,前面提到太阳,后而还要提到太阳。如果一个人置身于诗现场,会很累,一会儿一抬头。


呆瓜不呆,心里明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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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哲学家的智慧和诗人的感情色彩是背道而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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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门之 于 2012-2-26 19:16 发表

其实蚂蚁知道自己是蚂蚁也挺好的,怕的是蚂蚁认为自己是大象。

睡睡姐说了,你就是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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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非常惭愧自己的才疏学浅,而徘徊在诗歌的门外。

推不开,也不敢推。

阿樱的诗歌语言,确实有种于我难言的魅力。门之的解读,让我能够更真切地理解到这份情感。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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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门之 于 2012-2-26 19:16 发表

其实蚂蚁知道自己是蚂蚁也挺好的,怕的是蚂蚁认为自己是大象。

站在这一角度,你是最知心用心的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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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个人觉得俗一点笼统一点来讲,无非就是打动自己和打动别人。打动自己的不说,要想打动别人,最基本的要别人能读懂。说来惭愧,有相当多的诗歌,其中包括相当多成名的诗人的诗歌,我都是读不懂的。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当然是我缺乏足够的文化底蕴及诗歌素养,不过我还想给自己一个借口,就是我懒。我懒得花太多的时间去读,去查阅,去思考,就更别说去问了。而我懒的原因又大致分两个,一是我宁愿把这些时间用来更好的生活,更多的陪家人朋友,另一点是很多诗歌一读就会有距离感。我个人读诗的原则很简单:读自己喜欢的。对于读不懂的和没兴趣读的,听之任之,不褒不贬。

呵呵,能够做自己,就是清醒和难得。所以不懂不说,但也不随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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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7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把你的文字和原来的诗歌,用不同颜色区分一下,就更好了,方便大家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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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学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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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祖母生前是民间医生,她免费医治了很多妇女和儿童,她的善良、她的神秘是我诗歌的源泉:

绝活

大寒之后就只剩下这一支火种
是谁把它悬挂在我凝霜的窗前?


      黑暗中我知道,是祖母的手摸索过来。她轻轻抚着我颤抖的身体,她说,孩子别怕,祖母在呢!我伏在祖母的膝上,好像又睡了一会儿,抬头时便瞥见墙壁上有了—盏微弱的灯火……我的手开始温暖起来,我说祖母,刚才我梦见被老虎吃掉啦——那是一个无人的旷野,四周黑漆漆的,我走呀走呀,始终找不到回家的路。不久,天空中好像滑下了一些小星星,它们细小、锋利、奇寒,穿过我的手背时,我向着它们呵了一口气,奇怪,小星星突然变成了小水珠,而且每个小水珠里面都有一只老虎的眼睛,我惊恐地回过头,就被身后的那只庞然大物吞掉了……祖母说,怪不得你醒来时手背冰凉冰凉的,她说孩子天亮了就别乱跑,准是霜冻来啦!
      这是我童年时代的一幕。直至现在我依然记得,祖母预言的那个早晨,我的小城真的经历了一场罕见的霜冻。
    那个孩子是被冻坏的,一个妇人把他抱过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祖母给孩子把脉,然后用银针轻轻挑刺他的额头(民间叫祛风),我却躲在祖母的背后,不敢看那男孩蜡黄的脸。后来,祖母叫我拿过来一个大碗,不小心我的手碰到他时,发现那孩子的手也是冰凉冰凉的,就问祖母他是不是也梦见过老虎?祖母一脸的凝重,她好像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用碗在孩子的背里上下擂动,渐渐,那孩子有了微弱的哭声……这是我第一次目睹祖母的“刮痧”。祖母的神奇还不只于此。小时候,我曾多次日睹她用葵扇烧成的灰做药引,配以姜葱,置于热水中给病妇沐浴的情景。
    祖母在深夜里捣药的声音一直深植于我的记忆中,以至在祖母去世后的许多多年里,每当我回到故乡的老屋,总依稀可闻那虫子咀啄树木的声响。祖母常常坐在天井边捣药,她把白天和我一起到山上采的草药用篮子端出来,然后一扎扎放到砧板上捶打、切割、包裹,而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完成(我怀疑祖母有一双穿透黑暗的眼睛)。祖母总是穿着她那靛蓝色的麻布衣衫,她摇着一把古旧的葵扇,摇呀摇呀,一只夜鸟就伏在她的肩头上。这回,在天井边,我看见祖母把切好的药和姜葱放入了一个冒着热气的浴盆里,火光一闪,便看见一个四肢浮肿的病妇坐于一边;再一闪,祖母手中的葵扇就在火中燃烧起来;片片灰烬撤落浴盆的瞬间,我看见病妇的身体像一只湿漉漉的鸟……一盏灯亮了,在凝霜的窗前,转眼又到了祖母的手中。我应该明白祖母为什么此刻才点亮灯,那是一出魔术的高潮(这绝妙的表演在一个孩子的眼里,无疑是一出魔术!)祖母提着灯在走动,她淡定的面容隐匿在火光中,她像—个出色的魔术师,缓缓牵引着迷茫的病妇走出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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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2-28 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广东阿樱 于 2012-2-28 09:56 发表
我祖母生前是民间医生,她免费医治了很多妇女和儿童,她的善良、她的神秘是我诗歌的源泉:

不瞒阿樱,读你这首诗歌的时候,心里也隐隐猜到了祖母与草药肯定有很深的渊源,各种草药对于祖母来说有重大的意义。否则你也不可能选择草药来寄托来倾诉。现在看到你的补充,得到了证实。同时感觉很惭愧,因为我理解到的你对祖母的思念太肤浅了,远远比不上你内心对祖母的情感的复杂与深沉,因为除了悲伤之外,还有永存心底的好奇,尊重,崇拜,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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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你的理解是很到位的,而且我也非常赞同你的诗歌观点。谢谢你!
再给你贴一个:

玻璃马      
   
   当然,我不只一次地向你提起过我的玻璃马……那样的叙说总是在晚晓之后,或者是一些破碎的时分。我总爱说,把窗帘拉上吧,在黑暗处我才能感觉它晶光的四蹄掠过那个时间的末端,在我生生不息的记忆中来回穿越。呵,穿越,和我的欲望我的孤单一样久长。你是否体验过这样一种欲言又止的孤独?
   我一直深爱着展现在自然界的飞翔之物,譬如蝴蝶、水鸟、落叶之类的,但惟有玻璃马最持久地驰骋于我想象的空间,这大概与我童年的一些梦境有关--“玻璃马”这个词是通过我的呓语传递出来的,以至在清晨醒来之后就会听见祖母惊奇的诘问:玻璃马?玻璃做的马么?祖母总是用着她平和而又慈爱的声音……直至有一天,那正是我从童年时代步入青春之初的第一个黎明,祖母在黑暗中摸到我的手然后说:快起来,我找到你的玻璃马啦!这样,我就见到了一堵布满青苔的墙,它肯定是那个久远年代的忠字台,其中彩色玻璃镶成的太阳就只剩下一小块了,那形状酷似一匹马。“这不是玻璃马、玻璃做的马么?”祖母在阳光下晃动着一头花白的头发,而我就是在那个瞬间,透过那个动人的侧面发现祖母的驼背的……我,我多么傻呀,为了寻找我的玻璃马,我竟一直忽视着祖母每天背着我时凸起的那块东西。
    我发觉自己过早地进入了那个敏感的月份,玻璃马带来春天的信息:“谁在古传说的彼岸/鞭马而奔 约隐约现/割裂着我涌血的另一半心音。”那时,祖母是我的诗歌的第一个倾听者,我告诉祖母:情感抵达指尖就是诗了。祖母是目不识丁的,但我却在一个月光的夜晚,发现祖母偷偷抚摸着我发表的诗作,像摸着她失散多年的孩子……我不知道世上是否存在着一种神秘的契合--就像我在今夜,流着泪和你说着有关玻璃马的往事,说着祖母是这世上最疼最爱我的人,然后深藏起这一份激动与怀想。
   这就是我要告知你的玻璃马。一尊完美的晶体--在我赋予它飞翔的欲望的同时,它引领我穿越那些山峦和大水,穿过夏季,然后秋天来临。哦,秋天!那一年的秋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看见那巨大叶片的缺口?秋天的缺口!我的祖母就是藏在那儿的,然后被泥土轻轻地淹没……祖母真的就没有了吗?玻璃马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也在那个无法浑圆的时刻轰然坍--塌--了?!
    我的祖母就是在那个不可理喻的秋天里亡失的,她甚至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一句话,她的眼皮是别人帮着合上的。那年秋天,我一再为自己设置语言的障碍,我丧失了智慧,还有梦绕神牵的玻璃马……
   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在那些幸福的夜晚一次次和你倾吐伤痛,明白我就是那个容易破碎的人……那么,让我再说一遍把窗帘拉上吧,让窗外那个沁凉的白夜消失,然后等着玻璃马回来,在我情感的领空,印满如花的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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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所以我喜欢的诗歌是生活的,实在的,亲切的。"嘿嘿,这是门之看到的阿樱的诗歌。在这一点上,我的看法基本相同。还记得佛山采墨对阿樱姐姐诗歌的期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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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13:2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广东阿樱 于 2012-2-28 09:56 发表
我祖母生前是民间医生,她免费医治了很多妇女和儿童,她的善良、她的神秘是我诗歌的源泉:

绝活

大寒之后就只剩下这一支火种
是谁把它悬挂在我凝霜的窗前?


      黑暗中我知道,是祖母的手摸索过来。她 ...


这篇散文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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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8 13:2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禅房花暖 于 2012-2-28 13:22 发表
“所以我喜欢的诗歌是生活的,实在的,亲切的。"嘿嘿,这是门之看到的阿樱的诗歌。在这一点上,我的看法基本相同。还记得佛山采墨对阿樱姐姐诗歌的期望吗?

记得,调节自己,快乐地生活和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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