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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利兵

《阳光融化了铁》(三首小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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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2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柳鸣 于 2011-11-24 12:12 发表
先这样说说,利兵兄也说说,大家一起探讨探讨。

            俗务缠身,只到晚上回家才能清静的打些字来。能与天放老兄谈谈诗,是件美事。但我不想就我具体的诗歌文本指向而展开。解释自己的诗歌本身就是一种失败,况且写诗的人自身也不愿意把他诗歌意欲呈现的种种说于对此毫无兴趣的人。我想谈的其实是描述定位与时代背景。如你所言,我不指望每个人都能读懂它们。因为诗歌必须找到它的同类,才可能从一种死亡的静止状态转变为复活。否则,它必是艰涩的。可是,有人会说,很多好的诗歌都不艰涩啊!是的,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弘扬主旋律的诗歌,另一种就是跟旋不旋律完全没有关系的,完全不需要艰涩的。因此一首诗的可读不可读基本在于诗里有没有读者想要的立场与心态,就像一个情感失意者绝不喜欢读无厘头的作品,一位城市小资基本不去接触宏大的政治抒情一样。即便有,也只是受它外在的语言技巧的吸引所致。
        也因此,诗者的背景、思想、生存状态、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就决定了他诗歌的最终走向,诗歌中最内核的东西就依附于此。这就是诗歌所居有的基本色调,灰色、黑色、红色、蓝色、或轻或重、或薄或厚……当读者了解了诗人的如上所诉,他的诗基本不用任何解释就能豁然开透,种种疑惑尽消,就像很多御用文人,他们写的是些什么根本不用读者费心猜忌。但是,诗者的如上种种别人是无法得知的,我们绝不能指望读者对一个写诗的人了解之后再去读他的诗, 我们能指望的只是找到诗歌的同类加以消解,对半同类进行半消解。当下的诗歌我想仅此而已。诗歌的精神不具备革命精神的主动性,它在一种大的气候中,只能是自然而然的传染,能发展到什么程度就发展到什么程度。
        每个人最初的诗歌往往是不自觉的,是从人的最基础的情感需要而出发的,比如亲情,爱情。就好比我上初中时的情诗虽然及不了格,但女同学们也都爱看,但假若把我现在的诗歌再拿给她们,估计遭致的是一片白眼。难道这么多年一个人的诗艺不是在积累精进而是在退化吗?不大可能。唯一合理的解释是一个人的诗歌已从当初的不自觉过渡到了自觉的阶段,你的种种更为内敛的思考铸入了诗中,内在的升华超越了读者当年的审美需求,而一般读者诗歌审美需求的发展进度是异常缓慢的。若不信,你把你的诗歌拿给你身边的同事、亲人、朋友们看,和贴到网上给熟悉和爱好诗歌的人看,效果绝对是不一样的。我说这些想要表达的是一个人的诗歌最后走向的是与他生命体验相吻合的轨迹,这个轨迹也许是偏离的,也许是边缘的,但绝对是真实的。
        另一个问题就是关于对个体与整体的描写。当我们对一个体进行描述的时候,往往是清晰而具体的,描述对象的喜欢哀乐是鲜活的。而当对整体进行表述的时候,轮廓就会模糊些,线条就会粗犷些,它的不确定性和多义性就会放大些。那既然我们谁也不是心怀鸿鹄之志的特殊人物,为什么要放弃个体的描述而选择整体呢?我想这里一定没有什么具体的分界线,只要能够有效地表达诉说,选择什么是不重要的。因为我们描述一个个体,最终的指向也是针对某种大的情态,,大的群体。写了一个下岗女工,就等于写完了整个社会的下岗女工。但当这种具体的写作不能满足表达的时候,我们采取的就是模糊表达的方式,把语义指向扩大到了更大的环境之中。
        说实在的,主旋律的诗歌我不会写,骂街式的诗歌我也不会写。那么内在的情绪怎么表达就成为了一个问题。诗歌产生后的意义价值更多的是后天赋予的,就像有人面对一首短小的诗歌也能写出长篇大论的解读来,当它带给你触动时,你尽可以大胆地植入你的二次表述。而我更关注的是,诗歌文本本身是否能够承载这玄天驾舞的解释?当回到文本本身时,有时我们会发现的确小题大作了。所以当我的诗歌文本不足以承载我所想要让它承载的思想时,我绝不能为它作更多的解释。尽管诗歌的灵魂任在,我对它的认知是那样的清晰。
        最后说的就是生存环境。第一天我在诗歌大厅贴了一首诗歌,没一会儿就被版主移走了。具体原因我们应该心照不宣。其实那只是一款游戏中的对白,我每天玩那个游戏,熟悉的厉害就写成诗了,但没想把当下伤得很深。我忽然想起了中国政法大学副院长何兵的经典言论:“这是一个非常荒诞的时代:鼓励你唱革命歌曲,但是不鼓励你革命;鼓励你看《建党伟业》,但是不鼓励建党。”作为一件小小的诗歌作品,难道都要在鼓不鼓励的夹缝当中生存?我前期的作品刻意隐晦,表达一种情绪,但不想让人知道我具体发生了什么。而现在的作品尽量通俗,同样表达一种情绪,但想让人知道我们的周围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热爱美好的生活,没有人会面对天灾人祸时无动于衷。但我们又是麻木地,那么骄躁地活在现象当中。你不得不承认,诗歌一定是在放大什么,美好或者丑陋。那天,我在一个文友的博客里看到海涅写的《西西里亚的纺织工人》,他说二百多年后此诗仍有生命力。我很惊异于诗歌语言那么直观的暴动,二百年前这诗生得伟大,二百年后这诗仍旧活得光荣。但二百年后的我们如此享受时代之荣耀,注定再也不会拥有那样的平民的暴动情结,也再不可能选择这样直观的书写方式,只像草地静静吃草的绵羊,关注着草高草低。
        所以历史与现在总是在互相中伤。比如我们把某段历史判定为错,而把某段历史拿到现在,又会伤了脸面。真是难啊!
        我总是提到背景,但我又没有说出具体的事件,因此没有具体事件的背景就失去了说服力与感染力。那我为什么总是要提到背景,因为背景很是重要,它决定了世间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千篇一律!是不是体恤它的人仍旧徘徊在好人与坏人的两个极端的价值区间。而如果一定要解释捕人与被捕者哪个才是好人,我也只能说:那个捕人的,应该是好人;那个被捕的,好像是坏人!仅此而已。世界种种,无法过多言说。
        以上多是题外话,超出了对文本本身的讨论,但我觉得又很关键。我尽量把话说的通俗一些,放弃矫揉造作。至于诗歌语言,有的好一些,有的不太好,只是凭感觉与经验去写,进入不了也是正常,就像我对别人的很多诗歌也是进入不了一样,能读出的也只是一种情绪的反馈。这样,又就回到了我写这段文字时的起点:它们,需要同类。

[ 本帖最后由 利兵 于 2011-11-24 22: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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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2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门之 于 2011-11-24 18:18 发表
这三首诗,读了好多遍,真的惭愧得很,找不到入口。只隐约感觉在讽刺些什么,在对抗些什么。

能感觉到就好。我不是在讲诉具体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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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4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兰棹 于 2011-11-24 19:00 发表
进来读诗也读评,学习。

《十一月》

十一月我一点也不认真
戏弄他们,诓骗他们,给迎面而来的
小孩子们甩脸色。十一月我
打碎小白瓷碗,思想变得轻浮

十一月,我再没有
落入俗套,夹起尾巴做人。我要庆 ...


以前有个兰棹不远,应该就是你了。诗歌写得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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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你们交流也是我一种提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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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先把那首诗歌贴一下,其实没必要放进去

《英雄杀•史乱终弃》

别了,这死样冷寂的江山
鸿鹄抽身于它们
世袭的孤傲。你忽然任凭绿林
有了褒义的番号,朱门那种
出人命的艳丽,坚于石头狮子
鲁提辖晃荡着剃光的脑袋,说洒家去也!
而武松不停地刮噪着:酒呢?酒呢?

哦,这盛世的街景无处安置
此刻,你已回溯到溪水
千寻的源头,大片的梅林裹了
寡人的酸涩,陈胜依旧
一脸穷相。雨水泡发的那些世纪的空竹啊
“苟富贵,安能相忘”。始皇帝
威仪的复诉:天下的一切,都是朕的!

再经这黑压压的淤泥
向上,穿透数百年的脚力,灯芯
燃着你必须的埋葬与轻浮。若非这滩
细作一般的干草,就再听不见勾践
“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的忧悒,此时,它是俚语
是一万只飞蛾猎猎的隐忍!

嗯,不能再向上了
这暴乱的断章足以销毁
衙内的空虚。草莽像细菌一样繁殖,十三州府
消弭于华美的骈文,你断夺有人
浓浓叹息:世人皆看错我曹操……!
而谁,才是那个以光之魂
抚平你的创伤的慕容

这是江东弟子
死而复生的鸿门宴吧?或者一场永不复苏的贞观之治?
这些头颅、指骨、隐秘的噩耗
广袤无序。你来时
步履沉恸
去时轻盈,对聚义时的山水花石
说真相老矣,一种天翻地覆的大势
有人知人善用,有人以人为镜
关二哥嚎啕着:容我为这细碎的梦游
补上一刀

你还能讲出多少
杯酒释民权的典故!鸟样为主的
旋律,长生不老药,十九点后的烟花巷子……
哦,韩信说他不信
这堪比胯下之辱的
“公允与自由”
赵飞燕说:太美也是种罪过呀,以及
你所有的,种种的目睹

还是回退到更近的昨日吧
任由和谐的轰鸣
穿透你
关于活着的救赎
隐于市井,尔后从樊笼中
取一部乱史,听车马压雪的咯吱
听它水深火热的内部,听李逵
说他
做鬼也不服啊,听宋江说出
“算了,还是招安吧”时
那声带血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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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23:37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这首诗歌里面很容易就可以看到我所看重的利兵兄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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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4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利兵兄一番话,让我很自然地就想起了正始诗歌,以嵇康、阮籍为代表的诗歌,阮籍的《咏怀诗》就特别需要背景。而他朦胧隐晦的写法,“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的特色,很好地解释了背景和事件之间的关系。
作为共勉,我只是简单地向利兵兄提点意见:把私有控制在一定程度和范围之内,是我们在某个时期内需要思考和践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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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0:10 | 显示全部楼层
学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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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产生后的意义价值更多的是后天赋予的,就像有人面对一首短小的诗歌也能写出长篇大论的解读来,当它带给你触动时,你尽可以大胆地植入你的二次表述。而我更关注的是,诗歌文本本身是否能够承载这玄天驾舞的解释?当回到文本本身时,有时我们会发现的确小题大作了。所以当我的诗歌文本不足以承载我所想要让它承载的思想时,我绝不能为它作更多的解释。尽管诗歌的灵魂任在,我对它的认知是那样的清晰。”
我时常在想,诗歌主动承载和“被承载”到底哪种结果更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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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25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门之 于 2011-11-25 10:19 发表
“诗歌产生后的意义价值更多的是后天赋予的,就像有人面对一首短小的诗歌也能写出长篇大论的解读来,当它带给你触动时,你尽可以大胆地植入你的二次表述。而我更关注的是,诗歌文本本身是否能够承载这玄天驾舞的解释 ...

主动承载是作者与诗的关系。被动承载是读者与诗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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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1:14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门之 于 2011-11-25 10:19 发表
“诗歌产生后的意义价值更多的是后天赋予的,就像有人面对一首短小的诗歌也能写出长篇大论的解读来,当它带给你触动时,你尽可以大胆地植入你的二次表述。而我更关注的是,诗歌文本本身是否能够承载这玄天驾舞的解释 ...

相较之下,我认为被动承载更危险些。当然,恰如利兵兄所言,二者所属不同,相比较也就往往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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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5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诗歌产生后的意义价值更多的是后天赋予的,就像有人面对一首短小的诗歌也能写出长篇大论的解读来,当它带给你触动时,你尽可以大胆地植入你的二次表述。而我更关注的是,诗歌文本本身是否能够承载这玄天驾舞的解释?当回到文本本身时,有时我们会发现的确小题大作了。所以当我的诗歌文本不足以承载我所想要让它承载的思想时,我绝不能为它作更多的解释。尽管诗歌的灵魂任在,我对它的认知是那样的清晰。”
=============================
这也是一种情怀,对于诗歌的赤子情怀。非常难得,我几乎看不到这样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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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26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的交流真好,昨日学习,今日再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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