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城系列----淡若春天篇

秋若尘 · 发表于 2011-10-4 20:07

前言：一年前，我们兄妹三人相继写了翠城故事，虽各有不同，但大抵还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翠城虽为虚拟之城，却终把我们聚拢在了一起。当时因彼此相知相惜，所以倍感世间事诸般之美好。如今若尘将这些旧帖重新整理汇总，以一份纯净的美好回忆作礼物，祝青艾哥哥的生日快乐！因为有爱，所以人间会更温暖。
                                                               --------若尘。

◎一场遇见——给翠城及其“他”

烽烟起，雨在低处，膨胀成无数甘露
在人间，你因躲避风寒，假意身披明月，与她意外遇见
花开正好，你历经的路途已成为疤痕，不能揭底
是啊
都不再是初生的水滴，你只需把沙砾沉底，
便可剔出那些不适的口感，
且刚好适合她清瘦的苗圃，灌溉和饮用

你面容不详，身份不详，
我也无法从翠城的诗句中看出你的表情
对她来说，一份详实的爱情，
即可以成为文字的素材和备份
成为一生的定论
因此
请不要对她使诈，佯装落马
我知道，她是多么庆幸
在黑松林里遇见你，还来不及拖刀而逃
便被你击中要害，在蜜糖中忽冷忽热

一个女人，一旦中招，必定仿若服毒，
或慢性自杀

这不，
数月后，她又开始闭关，自嘲、写苦味的诗，
说自欺的言语，她说：人生亦可一无所有
她说：此乃一种态度

我不希望她能顿悟，瞬间点化成佛
多么渺茫的原野
我们都没有明察秋毫的本事，
我们需要相互取暖，抵御孤身的寒冷
需要相互给予，赠送彼此的苹果
只是，她的果园，已降下海平面，成为沼泽
你一旦踏入，就陷进了她没有设防的领土
请记住
是她不能自拔，而非你

◎翠城外传

（序）翠城，位于苗疆腹地，某个不知名的山岭脚下……

月光如水，荡开青莲柔软的光泽
雾气、钟声、古刹
有人轻语：
八月十五，他必出现

他是谁，一个身中偈语的陌生人
骑良马，背良弓吗？
他路过的田野，会倾刻伏倒还是盛大开放？
唯一准确的信息是：他手执一节艾草
步履轻盈，象翠城里传说已久的月光使者

钟鼓楼上，我三次敲击
钟声似木鱼，寂寞而反复
其实翠城根本没有钟鼓楼
但我还是认为应该有，且要伫立在城西入口处
接着城外那条青石溜光的小道，从寺庙直通人世某个神秘的起点
这样才合乎情理，才不会浪费说书人蓄谋已久的口水
接下来
翠城所有闲下来的日子，都会在一种隐秘的气息里起伏

我临街的铺子就在城西，风雨桥的尽头
当陌生人一进入，我会第一个看见他
这个城市，从出生开始我就没有离开过
至少我这样以为，那些迷途的光阴不算
那个打铁的老王早就仙去了
留下家传的秘笈，传给了唯一的女儿王三妹
她的健壮让每个过路的男人心跳
她常常叉着腰，向卖丝绸的白娘子索要许仙的地址
还常常扭着香精熏染的身子，向每一个过路的客官卖弄春风
其实她暗藏利器，涂抹着苗民最毒的药水
因此，我要加倍小心
防止陌生人在进入的瞬间，就中招倒下

我以卖文为生，髻上常年别着一朵淡淡的绿叶
祖辈世代教书，掌管着翠城的文脉
比如风水、命理、暗道、宝藏
我爱上了城中弹琴的薜生，他是这里唯一有姓名的人
为了他，我终生没有离开翠城半步
只是，他总在夜里出现
手抚素琴，口绽莲花
邀美人，啖美酒，呼朋唤友
夜夜醉倒在翠城各种无名的小巷里
我身负祖先不可言说的使命，
因此，我得暂时忘掉与他的那点私事

八月十五将近
翠城城北的魁星阁，一到夜晚就人影绰绰
那是城中的至高点，
为了传说中的月光使者，翠城所有的女孩都乱了方寸
我须打点更夫，暗通官府及守城的士兵
让城中的百姓全部活在自欺欺人的静谧当中
我承认，这是痛苦的
当我穿过熟悉的街市
看着一张张佯装无知的笑脸，羞愧难当
其实，功名算得了什么，我身负重任
我须在月亮最圆的时候，将它均分成瓷般的碎片
一点点赏给城里所有善良的人家
但这个方子，就在月光使者手握的锦书里
等到完成，我再来领我的罪行

余下的日子，语焉不详
夜晚，我黑衣素面，飞檐走壁
白天，写点文字，打发时光
是的，每一个温柔敦厚的书生
内心都曾有过汪洋恣意的情节
除了双手无力，无法佩带刀剑
却可以用丰富的意象，将自己托起
如李白、屈原乃至庄生
与每一种生灵融为一体，通晓自然的法则
不过，此乃后话

其实，我仔细计算了翠城每一次月半的通道
将月影移动的规律精确到纤毫
我要将这里善良的乡约计算进去
苗民纯朴的情感全部计算进去
让月光使者第一眼就看到我手中的图纸
然后身轻如燕
不用展翅，就能驶过他恍惚的所有岁月

我终日在市井穿行，履行丈量的秘使
我假装没看见那些异样的眼光，
因为只一点，就足以将我置于死地
我得短暂地收敛忠诚、低下头颅
从无畏的良知上走过

说书人总是可怜地望着我，口中念念有词
他的痛苦，是因为沉默太久
没有可以谋生的素材
我继续低着头，数着脚下的青砖
路过薜生紧闭的大门，将他宅院温暖的气息
当作未来的粮草

时间总是过于缓慢，需要历尽劫数才会回来
老城的肩头，风霜层层地剥落
碧绿的藤萝日以继夜地爬了上来，试图让秋天多一些残余的生机
风雨桥边的那棵老树，潦倒半生
都没有见过那个不带刀的剑客
我也只能一谓地等下去

因此，这可能只是一个传闻

至今，翠城境内，
平和如旧

◎翠城外传——潜伏者（和秋若尘）

▲潜伏者

昨夜，东风打扰了我半宿
它跃入我临街的铺子，翻开那些不认得的光阴
只一吹，就丢了一生
所有的书生，仅存一些落难的语句
不能毁于尘土啊，
你看，我手中是洛城购来的最上承的宣纸
它唐朝般丰润的肌理，撰写过多少子虚乌有的过去？
这使我想起薜涛妹子，想起前世的白鹿书院
那个多才多艺的女校书
曾经为了一水的蒹葭，而悲声不断
她的胭脂船，至今还在哪条通往来世的水路上？
与我约好了，今生仍是姐妹，为何还不来
这使我怀疑
我们一起读书的场所，是不是有未名的潜伏者
在半路，截下了我们相约的一段纸片
让她，没有避开翠城伏在效外的十里月光
丢了防身的利器——那朵半开的莲花

▲尘埃落定

我被薜生囚禁多年，
任何人都到达不了我内心的江湖
只有他，信手拈花，即可击打我的湖水
如今我们闭门谢客，象前世的夫妻一样相敬如宾
听说翠城，过几日有马队将至，他面对一树桂子
任凭花香淹没眼前的日子，只是不语
我知道，自从被王三妹剑气所伤
他便绝迹市井，以习字、抚琴度日
他内心的视力逐日降低，一味躲避桃花泛起的波澜
是的，我们可以互为沧海和云朵
却不能互作纸墨，抒写彼此的人生
有些事，过了就过了
我不能苛求他的人生以我为蓝本
只着一个色来描摹
我现在要做的是，为他磨墨、添纸，
在他低头的时间里，我亦是住在他纸上仅有的春秋
我渴望我这恍惚的一生，在他眼里，
有着最凄清的美
渴望一抬头，我便是他的一辈子

◎翠城——荷园纪事

翠城，
穿过那道石门，就是荷园
一定有人来过，我听到了叩门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像敲击命定的城墙
一点点风化的半壁灰白
也许，我就是前世那朵半开的莲花
一潭妖媚，次第拉长的秋天
我躲在绿簟的深渊下，做过谁的新娘？
我还记得那个白衣公子，记得石桥，油纸伞，老槐树
记得我哭了，他徐徐回望的迷惑
记得我笑了，他惊慌失措的眼神
是了，我在荷园里种下我的生死
为石门上镌刻的小篆
为荷塘里多情的莲子
为石桥边自生自灭的藤萝
清冷了一世，
带我去吧，去吧

◎翠城·风雨桥的月光（和秋若尘）——外二

（序）

她就在你身后
泛着流年的月光
那些枫树以及蝴蝶的蛹
孕期已过，还未生出河水般清澈的孩子
我就在此时，被山峦和一些风景提及
成了风雨桥边
永久的驻守者

1

我知道时辰已到，翠城所有的门訇然中开
一袭白色的衣衫，
是你啊，气息如兰的妹子，在夜色中款款盛放
城中所有的牡丹，突然清减腰围
只为模仿一些来自洛城的字句，
仰慕她流水一般，
便涌入说书人千年不变的经幡

2

妹子，你手握桃花扇
许下三月的风雨，
连昼夜不息的马车夫也桃花满面
从此，你将不得安宁
那些蠢蠢欲动的青草和月影
像苗王的巫术，立在你洒落的桃瓣上
并欲将其中一朵，占为己有

3

妹子，你便是月娘么，
若干年前，那个高举稻草的女子
翠城四周潜伏的陌生人
都觊觎你手中的符咒，
总想伺机将所有路过的尘烟一击致命

哪怕深入寒蝉的孤寂，也要将平安大街永久封锁

4

是的，
那窄径上生长的鸢尾花，没有尘世的香气
只有你，提着萤火，还熟读薛涛的诗书
可以将春花秋月安排得刚刚好
我知道这尘世的怨恨，阻挡不了你善良的月光
我知道你将从北门而入
然后成为吊脚楼上，一纸祥符

◆翠城——救赎

妹子，风雨桥边，芦花会长高
彼时，我将赎回你全部的身家
包括你遗失的那部梅花落

我的贫寒不足以赋予它汉府的魂魄
我不会横吹，曾经离散的十八首曲子
只待二月的雁字，再衔回罢

薛生说了，明日便去
早晨雾白，无人窥视我们的行程
他将多年临贴的习惯改了又改
只怕那些鸡零狗碎的眼光
让这些曲子再次病重

次日，我们沐浴焚香
潜入微熏的晨光
薛生说，哪里有暗香浮动，横斜的身影
便是了

妹子，你不必终日凝眸
翠城的剑气微弱，伤不了人
念尔善良，念尔纯美
只待吉日一到
便有渡你的忘川
那个叫安平的书生走了，
我们为你探路

◆翠城——胭脂船

万物屏息，如处子
安于苗疆深处
只待春光乍泄，你走进我们的视野
你的胭脂船也将顺水而来
待我拢好云鬓，招集亲人
为它燃起篝火，启用苗人千年的芦笙堂
将往事沉入河滩
盖上秋天的尘土
让那个身戴银饰的少女，微乍双臂
看着远方
妹子，总有一天
黎明将会轻轻启唇，吐露莲花
向你说：爱或不爱……

◎翠城·桃花庵的鬼丈夫——外二

〖序〗

春天，
桃花庵外
夕阳穿破枝丫，一只晚归的小鸟叫了几声
便不知去向
庵对面的山峦，像一把圆月弯刀
带着左倾的诡异之美
谁都知道，春天的夜晚，总是危机四伏
连鸣虫破土的声音
都可以成为一段不为人知的暗语

翠城，月圆之夜
段二小姐必来
她懂艾灸，懂一切鸟鸣兽语
她只在桃花庵行医，治疗一些从山野来的灵类
无人的庵内
常常听见一个小生唱喏：
“妹妹，回来吧！
桃花庵的后院空着，年年都空着！”
于是，总有人嘤嘤地哭
声音空空，如轻烟

紫苏、陈皮、砂仁，桃仁堂的四季
是一些植物死死生生的香气
也是翠城，段二小姐唯一出没的地方
她一身艾香
像风雨桥边刚刚长好的春天
青瓷一般纯美
悄无声息的绣花鞋
唯独少了一朵红色的牡丹花
“掌柜，要安胎药”
说话间，脸上泛起少女般的微晕

后来，上香的日子，
有人误入后院，
在一副棺椁旁拾到一朵艳丽的牡丹
见人即说
有妖有妖，是一个青衣的公子
美目如玉

◆    枝丫与青艾

五月初始，风雨桥的龙舟赛事未定
家家户户均挂菖蒲
喝雄黄酒，说谶语
害怕年年上涨的江水浸入城里的沟渠
说书人道：端午水，端午水
此时，养女枝丫从窗外探出头来
露出绒毛晶莹的身体
一副未谙世事的样子
描述青艾又长高了，漫过了河堤
说书人瞬即收拾起行囊
跨过风雨桥，再也没有回来
其实除了三弦，莲花乐
春天的枝丫，桥边的芦花以及十里青艾
均是他口下，永远止尽的道具

◆    落梅

我知道，冬天即将来临
城内清冷
我和薛生
常常可以与旧时光一起
添香一段
作字画无数
我会描摹落梅的画像
求一些命定的基数，从有到无的顺序
正如走过窗前的夜雨
从青苔到朱纱窗
微弱的叹息

◎ 翠城系列之（续曲）

【误入】

翠城，虚设的二月
身披外衣，佯装温暖
这样的天气，春水发凉，带着冰凌与利剑
此时，我路过，天色向晚
你站在风雨桥边，幻想自己是一根木椽
被一朵桃花，轻狂地钉入桥身
怨春不语，弦断得十分久远
我假装耳目失聪，假装温良贤淑
假装是一个被木椽误伤的路人，只满足于听你说娘子云云
此时，暮色升起，流火苍茫
不是寻常的卦象
我不懂天地之数，命定是纸还是巫师嘴上的山川

【等待】

等待花开，鸟音如雪
全部从体内穿过
然后，所有的日子都是丽日与晴空
我企图绘制较好的蓝图，把马匹当成绵羊来饲养
让虚拟的江湖归于呢喃
让你草莽一生的决心温软得似白云
我亲手为你缝补破碎的江湖
让你看见我走过的这半生，也不是无关痛痒
无关传说与片断
拾起你二十年来手刃的血衣
说着木瓜与琼琚
说着匪以为报，永以为好！

【突变】

我们归隐的山林，是翠城最好的山峦
眼看冰雪退让的土地，已被柳絮铺满
淹没了所有的来路
你，不小心说：想起
说你的白衣，还余有桃片的香味
说那些年，百花盛开，你一骑快马，踏乱桃林
此时，阳光没有风声那么紧张
我们各怀心事，爱情，有如一个多余的道具，
将最后一只伶俐无比的飞刀，
插进我的胸膛

【问情】

我们蜗居的灯火
在万物逃逸的路上，被一些多余的藤蔓缠紧
我坐在门口的香樟树下，刺出最后一张出逃的地图
不断低声问自己：
此去经年，到底还有多少年？
方知，
阳光荼蘼，春天无路可逃

【善良的蝴蝶】

我虚设爱情，
让翠城所有的杜鹃啼血
只绕树一匝，就找到你的枝头
欲把子弹当香火，抱紧南门庙里的佛龛
接受你落入红尘的馈赠
远离刀剑，成为工于心计的女子
在门前设绊马绳
拦截过路的信使，将关于她的风声
全部止于智者
止于我爱你的那只蝴蝶，朝生暮死
蜉蝣却不短视

【水笛子】

这么多划痕，怎么满足你的心事
竹膜破碎以前，是沉溺于水面以下的日子
是我坠入漩涡的千千绳结
无力握紧，这柔韧无形的递增
总有一天，我们对峙，当面说相思
抛开牧笛经历的春天
再翻开一页，且读
那些柔弱的水波

【镜子与面目】

临，一千次也是风雨与春归的纠结
以及昨日遮盖的真实
所有的花朵唯我失意
请路过时吹吹口哨，暗示安平大道的风向正确
说你就站在南门，白马单骑
吟诵：静女其姝
哪怕明知有漏洞，及混沌的谎言，我也装着智慧的样子
对镜紧贴花黄，慢慢走向你
亲试，暗藏的刀锋

【你也不必在意那一些过往】

若无数凉风紧跟其后
然后回头，发丝遮住泪滴
多么害怕远走
害怕这幕戏的最后，翠城依旧被日子埋葬
害怕说书人没完没了的琴弦，失传不续
那日渐发黄的白衣、旧照和纸上的清水
多么不易
如果你总说爱，却舍不得来换取
我将致信与你：“请珍爱自己的羽毛，
珍爱蓝天与未来的日子”

【接下来】

接下来，阳光很浅，戏台上空无一人
下面全是浓墨重彩的人生，这一步下去
如何是好，或许南辕北辙，或许云深不知处
我如一只愤怒的小鸟，只身前往
迈过空无人烟的海水，洇入沙粒的咽喉
把自己磨得只剩下珍珠，这样，在人群里，
你看我一眼，就能成为永远的那一眼
接下来，我们烧火煮饭，讨论盐市的沉浮
有时，写写诗歌，巧取功名
在最热闹的市井，隐埋书本气息
把笔墨琴纸，裹上水稻的果实
才配得上南方，梅雨青青的时节
其实，所有的起伏与颤音，只是五线谱上不切实际的记号
生活中，哪些转身就是因果，我们全然不知
接下来，打坐冥想，互相打量身后的墙壁
感觉到斑驳与脱落，树影开始稀疏，
方知，春花太艳，黄花太瘦，
哪一种轻重，我们都掂不出份量
好比爱情与功名
无论多少，都比不上此刻的空寂与宁静

[ 本帖最后由秋若尘于 2011-10-4 20:11 编辑 ]

淡若春天 · 发表于 2011-10-4 20:10

辛苦啊

晓钟 · 发表于 2011-10-4 20:12

转呈的时候有拖刀的感觉。。。

秋若尘 · 发表于 2011-10-4 20:16

好累啊，复制到论坛的东西总是有很大的空格，光应付这些空格就浪费了半个小时了。发个帖容易吗？

席芷 · 发表于 2011-10-4 20:19

诗歌遇到你们生活着的好地方。彼此幸运！

淡若春天 · 发表于 2011-10-4 20:19

原帖由 秋若尘 于 2011-10-4 20:16 发表
好累啊，复制到论坛的东西总是有很大的空格，光应付这些空格就浪费了半个小时了。发个帖容易吗？

多亲两口。

淡若春天 · 发表于 2011-10-4 20:20

原帖由晓钟于 2011-10-4 20:12 发表
转呈的时候有拖刀的感觉。。。

是啊，当时的作品（可是说是我一直以为）的问题。

晓钟 · 发表于 2011-10-4 20:20

原帖由 秋若尘 于 2011-10-4 20:16 发表
好累啊，复制到论坛的东西总是有很大的空格，光应付这些空格就浪费了半个小时了。发个帖容易吗？

猪猪很平静滴说：不容易！

晓钟 · 发表于 2011-10-4 20:22

此时，暮色升起，流火苍茫
不是寻常的卦象
我不懂天地之数，命定是纸还是巫师嘴上的山川

算命的？巫婆？天哪。谢谢！

这几句忽然从故事里走出来，感觉超棒。

晓钟 · 发表于 2011-10-4 20:25

烽烟起，雨在低处，膨胀成无数甘露
在人间，你因躲避风寒，假意身披明月，与她意外遇见
花开正好，你历经的路途已成为疤痕，不能揭底

雨在低处，膨胀成无数甘露
你躲避风寒，假意身披明月，与她遇见
历经的路途已成疤痕，不能揭底

这样，氛围就出来了，叫做单刀直入，回刀入鞘。速度如闪电雷鸣，惊翻一片看客还有一条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