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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绑在树上,绑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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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5 22:5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绑在树上,绑紧了-上

  万里长空中只有一两朵懒洋洋的白云,红日傍在云边灿烂着笑着。

  院里的桃树开出嫩绿的新叶。院角处,青青的小草,伴着春意,破土而出。

  “绥儿,”我拉着阿弟的小手,“我们来捉迷藏吧。”

  “好啊,阿兄。”阿弟呵呵笑道。

  我道:“你先藏,要是被我捉到了,就换我藏你抓。”

  “嗯。阿兄不许偷看。”阿弟应了一声,一溜烟跑开了。

  阿弟躲在哪呢?我想想,一定又是躲在爹娘的床底下吧?他老爱躲在那里。

  我走了过去,果然阿弟躲在那里,三岁的幼儿,就是不怎么聪明,我喜道:“绥儿,找到你了。”

  “啊…啊…阿兄坏,阿兄坏,这么快就找到绥儿了。”阿弟耍起赖来。

  我把阿弟从床底下拉了出来,摸了摸阿弟的头,道:“绥儿乖,绥儿乖,现在轮到绥儿来找阿兄了。不许偷看。”

  然后,我不顾阿弟哭丧着的脸,快步去寻躲藏的地点,其间回顾一望,发现阿弟在偷看,我大声道:“阿弟不乖,不要偷看啊。”

  阿弟探出舌头,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过身去。

  我悄悄跑到院中,钻进了假山的缝隙间,这里以前我没有躲过,阿弟一定发现不了这里。

  果然,过了好久,也不见阿弟找来。倒是听见了阿弟的哭声。嘻嘻,阿弟就是个爱哭包。

  忽然听见娘在大喊:“维儿,维儿,你跑哪去了?怎么又在欺负绥儿了?你快点出来,不出来小心我让你爹用家法治你!”

  家法?!我不寒而栗,忙从假山中钻了出来。却见阿弟仍然在抽泣着,双手抱在娘的大腿上。

  我忙走到娘面前,争辩道:“我没有欺负绥儿,我们在捉迷藏,是绥儿没用,找不到我,就哭了。”

  娘在我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道:“你还敢顶嘴,你比绥儿大了三岁,也不知道让让他。你叔父亡故后,只留下这么一个骨血,你爹可宝贝着呢。”

  “哼!”我气道:“爹就知道偏心。”

  “咳!咳!”此时突然听见一道雄浑的咳嗽声。我忙吓得躲在娘身后,是爹回来了。

  “郎君,你回来了?”娘亲切地道。

  “嗯。”爹应了一声,就把目光转向了我,道:“维儿,你跟我过来。”

  我迈出了半步,却又畏畏缩缩,不敢跟过去。

  “磨蹭什么?!”爹有些不耐烦,道:“今天爹给你讲讲兄友弟恭之道。”

  娘在一旁说道:“郎君,维儿才六岁,说这些大义给他听,也听不明白吧?”

  爹上前两步,拉住我的小手,就拖着往前走,边走边道:“六岁已经不小了。”

  我被爹拉到书房,先被训斥了一顿,然后爹开始说《礼》,还说了些什么,反正当时我一心不在焉,二也实在听不懂,只是愣愣地直立在那,不敢出声,不管爹说什么,我就点头,表示在听。

  直到小半个时辰之后,爹才放我走,脚都站麻了。

  •

  岁月如梭,自那日后,又过了数月,到了夏季。

  晴空万里,不见一丝云彩,烈日把地面烤得滚烫;一阵微风刮来,没带来凉爽,却卷起股热浪,使人有窒息之感。院里的杂草抵不住爆晒,都蔫倒在地。

  在这天气里,总是觉得很疲倦,我和阿弟都静静地躺在凉席上,动也懒得动。娘在一旁缓缓地为我们扇着扇子。

  忽然爹一脸焦急之色,走进屋来,对娘说道:“顺娘,快点收拾细软,我们也南渡过江去。”

  娘惊道:“夫君,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那羯胡皇帝石勒不是对你礼敬有加,任命你为参军吗?”

  爹焦急道:“顺娘,你有所不知,其实最近石勒有两次都差点要杀了我。而且石勒为人反复无常,难保以后不会杀我。我们只有南渡过江,那里才没有胡乱。”

  娘听了也眉头大皱,开始动身收拾细软。

  我和阿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静静地看着。

  过了一阵子后,娘好像收拾得差不多了,爹说道:“你和两个孩子都上马车,我亲自为你们驾车。”

  娘问道:“我们不是有仆人吗?”

  爹做了个手势,压低声音道:“小声点,此事不能声张,我们只悄悄走,免得节外生枝。”

  娘把我和阿弟抱上了车,爹等娘也坐定之后,控马前行。

  此时迎面遇见了府里一老仆,那老仆问道:“主人,这是要去哪?让老奴为你们驾车吧。”

  爹以和气的语气道:“不用了,只是去郊外游玩,入夜前会回府。你年纪大了,体力活你少做一点。”

  那老仆眼中含泪,只是没流出来,道:“主人如此体恤老奴,真是那啥,活菩萨啊!”

  爹略显尴尬地“呵呵”笑了笑,载着我们离去。

  •

  一路行了十几日,路上遇见了一户和我们一样南逃的人家,于是结伴而行。

  到了夜间,人、马都疲倦不堪,需要休息。两家一起点起篝火,聚在一起谈天论地。

  只听爹说道:“韦兄是京兆大族,今日能与韦兄结伴南行,攸真是三生有幸啊!”

  那韦姓叔父道:“邓兄让弟汗颜啊,弟至今仍是白身,听闻邓兄曾为东海王司马越的参军,又曾任河东太守。那琅琊王司马睿以前依附于东海王,想是邓兄故交。如今琅琊王在江东建基称帝,只怕等过了江后,弟还是要靠邓兄照拂一二。”

  爹谦道:“哪里哪里。攸陷于羯胡石勒之手,已经两度在生死之间徘徊,如若能过江,只求从此能携子侄就此安然渡过余生,却不想再在宦海中沉浮。”

  韦姓叔父道:“说到这羯胡,着实可恨!自入我中原,烧杀掳掠,无所不为!还将我汉人称为两脚羊,不论缺粮还是不缺粮,都把汉人当做猪狗一样,杀来吃了,听说,还专爱吃幼童,只因为幼童之肉娇嫩、美味。”

  我一听到“还专爱吃幼童”,吓得躲在娘的身后,爹之后韦姓叔父所谈内容,再也没有听进半个字。

  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听到了一阵长啸声。从林中,钻出了十几个人,手上都拿着明晃晃的尖刀,把我们包围了起来。

  娘惊慌地道:“夫君,是贼人。”

  阿弟看到尖刀,吓得“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娘忙捂住阿弟的嘴。

  韦姓叔父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们,意欲何为?”

  那为首的贼人“哈哈哈”狂笑了几声,道:“看你们的马车、衣着,我就知道你们必是出自于高门大户人家,实话告诉你们,我们已经在你们身后尾随了大半天时间了,就等着这个机会下手。”

  爹色厉内荏地道:“我观你们言语,也是汉人,当此国难之时,何不将有用之身报效国家,好过做此剪径之事。”

  为首的贼人“呸”的一声,啐了一口痰到爹的面上。

  爹吓得不敢擦拭面上的污秽。

  为首的贼人道:“你这人少放屁,我们向来只劫财,不劫色、不杀人,遇见我们已经是你们三世积德行善修来的。快点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要不然,就算我放过你们了,我手上的刀子,也放不过你们。”

  就见贼人们劫走了全部细软、家当,还有马匹,扬长而去。

  爹这才用衣角把面上的污秽擦拭干净。

  贼人走后,大家陷入一阵沉默,爹和韦姓叔父都没有再聊天的兴致。

  到了第二日,天还没光,两家就都各自徒步上路。

  韦家都是成人,自然比我家走得快得多,他们也不再等我们,自顾自地上路。

  爹用原来韦家装家当,如今废弃的两个筐,分别把我和阿弟抱了进去,用担子挑着我们走。

  到了正午之时,爹已经累得满身大汗,步伐凌乱,越走越慢。

  爹一直是文吏,从小只知道读圣贤书,挑担这些下人做的事,原来就不擅长。

  爹把我们放下来,对娘说道:“顺娘,如此下去,不是办法。”

  娘一脸焦急,道:“夫君,这该如何是好?”

  爹沉声道:“我此次叛逃,石勒必定不会再放过我,我必死无疑。绥儿、维儿,也必定不保,你也会被羯胡充作营伎。”

  娘缀泣出声,说不出话来。

  爹又道:“担着绥儿、维儿两个,我行动多有不便。如今之计,两儿只怕难两全。”

  娘一惊,抬眼望了爹一眼,道:“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爹也哽咽道:“我七岁丧先考(对亡父的敬称),不久又丧先妣(对亡母的敬称),自幼与阿弟相依为命,不料阿弟又先我而去,只留下绥儿这点骨血。”

  娘明白了爹的言外之意,“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我和阿弟虽然听不懂爹、娘在说些什么,听到娘大哭,也跟着“呜呜”大哭起来。

  我见到一行泪从爹的眼中流出,滴落在地上。

  爹又哽咽道:“阿弟早逝,按大义不能让他绝后,而今只有…,如若我此次大难不死,以后还可以再生儿子。”

  娘突然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哇哇”大哭,滚烫的泪滴滴浇在我的头上。

  我隐隐感到会有很不好的事发生,也紧紧地抓住娘的后背,手指甲隐进了娘的肉里。

  娘、我、阿弟三人一起痛哭了良久,爹背过身去,仿佛不敢看着我。我却见到爹的脚底被泪湿的尘土。

  终于,爹把三岁的阿弟独自一人扶在了肩上,只对娘道了一声:“走。”

  娘走了两步,又回头望了我一眼。爹拉着娘的手,硬扯着往前走,道:“顺娘,不要再回头了。”

  爹、娘带着阿弟走了,只留下我一个。

  三伏天中突然一阵凉风吹起。一片残叶在风中凌乱飘舞,旋即坠落于地。

  望见爹、娘、阿弟三人走远,我终于彻底明白了,自己就是被树抛弃的残叶。

  “爹!——”“娘!——”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两声。追着他们走过了足迹,追了过去。

  不管我怎么追,三人仿佛离我越来越远。

  我开始跑了起来,却没有注意脚下,被一块石头拌倒在地。膝上、掌上都破皮,流出了血。现在,这肉体上的低微痛苦我却一点感觉不到。因为,我的心,已经被撕裂。

  我没命地跑,一直跑,一直追着三人的背影。三人却也加快了速度。

  一直追到太阳落山,我终于追到了三人。

  我紧紧地抱住了娘的大腿。很想哭,却再也哭不出来。

  我不会放手,永远不想要放手!我道出了这一世最后一句话:“爹、娘,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我。”

  娘和爹肩上的绥儿都“哇哇”大哭了起来。

  这时只听爹沉声道:“我去把他绑在树上,绑紧了,他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了。”

  娘滴下了最后几滴眼泪到我的头上,爹把绥儿先放下地,硬把我的手从娘的大腿上扳了下来。

  从娘的身上分离开后,我失魂落魄,任由爹把我一路推到树边,用一根粗麻绳把我结实地绑在树上。

  然后,我突然眼前一黑,好像再也看不到那三人,也听不到他们的哭声。

  又两天后,空乏的肚子最后一阵绞痛,我最后的意识。

  (未完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1-6-5 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绑在树上,绑紧了-下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晚上开始很难睡着,又醒得很早。

  我妻又在身旁胡乱说道让我揪心的呓语:“绑在树上,绑紧了,他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了。”

  枕头又被妻的泪濡湿。

  我悄悄从榻上爬起,走到窗前。

  一轮冷月在片片稀松的冻云间浮动,几点疏星横在天角,仿佛在向我眨着眼睛。

  绥儿都已经十二了,…要是不…,也有十五,已经到婚龄了。

  人道月圆乃是团圆日,于我竟是断肝肠。

  又走至镜前,映出我的几缕华发,我才三十多。

  这时妻醒了,道:“郎君,你又那么早起了,日间还有繁忙公务,理应多休息。”

  我道:“无妨,方才对镜自视,才发现又多了几根白发。”

  妻听了,却陷入感伤,道:“都是我没有,没能替郎君再添一子。”

  我忙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妻黯然道:“郎君别再劝慰我了,我懂的。要不,去买一个妾吧,好为邓家传宗接代。”

  我沉默良久,才道:“好吧。”

  •

  过了几日,央人买了一个妾,从侧门抬进府。

  夜里,在红烛的映照下,发现竟然是个明眸流盼、朱唇皓齿、细腰雪肤的美人。

  我搂着妾的细腰,向朱唇亲了下去。

  虽生华发人未老,携美一度又春风。

  事毕,搂着这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美人,我沉沉睡去。

  自渡江以来就没有正常入眠过,这一觉好香。

  次日清晨,天方白,由于习惯,我还是早起,看了一眼仍在憨睡的小美人,心中涌起一股柔情,想要一生好好宠爱她。

  •

  朝食前,妾来向我和妻行礼。远远望去,她比昨日少了许多青涩,一张俏脸红光满面。

  行礼后,妻问道:“你是何方人氏?”

  我品了品茶,也道:“这几日只是匆匆将你买来,也没有细问,听你口音,虽带吴地口音,但又有浓重北方余韵,也是从北方南渡过来的吧?”

  妾回答道:“回主人、主母,确实是北方人氏,故土遭胡乱,家破,南渡后,父母俱亡,衣食无着,才入了贱籍。”

  我问道:“想是南渡时年岁尚小,沾染了吴地口音吧?”

  妾回答道:“回主母,正是如此。”

  妻又问道:“那记得故里的郡县吗?”

  妾回答道:“好像是平阳郡襄陵县。”

  妻喜道:“郎君,和你是同县啊。”

  我也一喜,南渡以后,举目无亲,现下竟在他乡与同郡的小美人结成良缘,确实是美事一桩。

  妻又问道:“那你还记得父母的氏名?说不定是相识的人家。”

  妾也欣喜异常,回答道:“我爹姓曹,我娘的娘家也是姓邓。”

  姓曹,姓邓?我望着妾,发现她脸形的轮廓和我熟知的一人竟有五分相似,心忽然一虚,问道:“还记得父亲的名讳吗?”

  妾回答道:“好像单名一个‘友’字。”

  我的心仿佛被无数根巨木猛撞过一样,手上茶杯没拿稳,掉在地上,传来一声脆响。

  我姐长我数岁,先妣亡故三年后,就嫁于同县曹友,我新买的妾竟然是我自己的甥女!

  妻此时悠恨道:“造孽啊!造孽啊!”站起身来,开门离去。

  我闭上双眼,颓然呼出一口长气。

  甥女此时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吓得跪倒在地上,道:“主人,我说错什么了吗?为什么主母好像很生气地离开了?主人,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

  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她舅父,但此时此地,我却无论如何也道不出口。

  甥女跪在地上,磕起头来,一个,两个……口中哽咽道:“主人,我错了,别再转卖我了,求求你。”

  我听见头触地的声音,睁开眼,颓然道:“你起来吧,别在跪了。以后,你就好好呆在府里,我永远不会卖你。”

  甥女一听,破涕为笑,道:“谢谢主人。”

  •

  又过了数日的夜间,与妻同房,到了半夜三更,耳边又传来妻睡梦中的呓语:“绑在树上,绑紧了,他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了。”

  我再也睡不着,从榻上爬起。现在又不能去找甥女,只好走到屋外院中。对着冷云残月,我泪流不止,叹道:“维儿,这是老天给爹的惩罚!”

  •

  不久,甥女还是知道了我与她的复杂关系,从此一家人就这么尴尬地生活在一起。

  此后,我也再不敢纳妾,终此一生,无子嗣。

  常听人言道:“天道无知,致使邓伯道无儿。”我听了,却像是对我的一句最大的讽刺。

  鬓华对镜伤无嗣,

  卅载无眠悔弃儿。

  乱世纳甥空遗笑,

  空园孤叟颂哀诗。

  ……

  (这篇写于2011年,文中晋代尚书右仆射邓攸弃子存侄、缚子于树、纳甥为妾、终无子嗣之事并不是作者的编造,而是记载于《晋书•卷九十•邓攸传》中的历史上发生过的真实事件。

  在清末,西方思想来袭之前,中国古代传统伦理中,子孙,首先是个传宗接代的道具,具有宗法性,其次才具有人性。

  历代战乱期间,弃子根本就不算大事。更有荒年,百姓很普遍的易子而食现象。

  《晋书卷九十》是晋代著名良吏的合传,邓攸作为一个英雄,被歌颂了一千多年。

  我的观点,如我在2009年所写的《胎儿应有生命权——关于堕胎的一些观点》中所提到的:每一个生命都授命于“天”,父母只不过是生命诞生过程中的载体而已。孩子幼年,父母照顾、保护子女,是一种责任。父母老年,子女照顾、孝顺父母,也是一种责任。这类似一种契约关系。

  文末那首歪诗是拙作,四支平水韵,题为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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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6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是这样啊。。。挺吸引人的。。个别称呼和语言有待推敲。。
问好菩提。写小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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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00: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3# 春天的风铃 的帖子

称呼方面,能具体说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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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称谓,我都严加考证过了。
这大体是晋代的称谓。

一些烂书里的”相公“、”娘子“满天飞,都不符合唐以前的称谓。

还有妾,在汉唐之间,地位低下,就是一种财产。
说得好听点,是高级一点的奴婢,但还是可以随意买卖、典当、交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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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7 10:11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为我欣赏不来小说,平时几乎不看小说,除了《水浒》和《呐喊》《彷徨》,其他的几乎没认真看过。所以我不能确定你这小说好不好,我个人更喜欢你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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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6# 方悄 的帖子

其实这篇只是在正史之外,加了些心理描写,和我的一些价值观。
就文章本身来说,是很糟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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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7 12:4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挑战自我呵。故事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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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7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选准方向,主攻一样,太杂精力不够,写小说好像不是你的强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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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7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4# 菩提本非树 的帖子

问好菩提。只是觉得称呼有些别扭。也许,俺是以现代人的观念和语气来阅读的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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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8# 杨望远 的帖子

谢谢远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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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9# 周飞雪 的帖子

我是兴趣太多了一点……

其实,散文写得也是很糟糕的。诗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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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0# 春天的风铃 的帖子

确实是有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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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6-7 17:34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像一个大部头啊!

问候菩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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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6-7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4# 蜀道人生 的帖子

谢谢蜀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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