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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就是知道在英语里动词分为及物动词和不及物动词。现在了解到,原来诗歌也存在及物或者不及物的问题(应该说这是个在现当代文学广泛适用的术语,只是它最早是谁提出来的?待考)
什么样的诗歌是及物的,什么样的诗歌是不及物的。罗振亚在《及物的限度》一文中并未提及。我估计及物的诗歌是结合“现实”来写的诗歌(这个现实也有待定义)。
研究口语诗歌,自然跟叙事性,及物性,日常性分不开,这几个概念也是互相渗透的。那么及物存在什么限度呢?
罗振亚(2010)认为:“首先,及物的对象要合理,应该让积极健康的事物入诗。其次,及物不能放弃精神提升。主体精神不能退场,不能只提供一种庸常平面的时态或现场, 或者蜕化为情绪的单向度发泄。再次,及物应该讲究艺术性,注意生活经验向诗性经验的转化。”
那么怎样的诗歌才是不及物的诗歌呢?西渡的《蛇》是及物的诗歌还是不及物的诗歌?
根据周瓒(2005)的解读:“西渡此诗有一个互文本,即瓦雷里的同题诗,并且是罗洛的译本《蛇》。……二位诗人共同选择的书写对象——蛇,《圣经·创世纪》中那个原型形象。”
我们不是读《圣经》长大的,我们对蛇的感情没有多出一层文化含义。那么西渡的《蛇》是不是就是一首不及物的诗歌?完全与我们的现实生活无关,只与所谓的“永恒的困惑”有关。蛇有时是“他”有时是“你”,有时又是抒情的主体,时而又是“作者”。而“在苦恼中,他吞食着自身/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自我之谜!”这样的诗句让人根本看不出是外国诗歌翻译过来的,还是中国人自己写的。这样的诗歌是否又是不及物诗歌该具有的特征?
[ 本帖最后由 盐先生 于 2011-2-9 23:2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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