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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中,感觉永恒
清中,感觉真挚
感觉诗歌——轻叩重门深锁的莲子
近读席慕容的诗,很是喜爱,尤读《莲的心事》,好有一番感觉。她诗说:“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这是她年轻时的作品,可见作者的“天生我才”横溢。我读后,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一种震撼,只有淡雅的一把惆怅的感觉。记得诗人艾青说:“诗是由诗人对外界所引起的感觉......”看来,不管是席慕容写诗还是我读恃,其感觉总是首要的。
我们知道,莲有二意,一为“情”,二为“洁”。《莲的心事》,显然是席慕容少女时欲恋的轨迹,借莲之“情”而怨叹。看夏天莲花盛开,少女便感觉自己是一朵盛开的夏荷,正是美丽季节美丽花艳,没有风霜秋雨,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华,“我已亭亭,不忧,也不惧”。于是,“我”美丽渴望:“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但是,因荷叶田田密住,心中的“白马王子”没有发现,由此“我”为擦肩而过的爱,生发出无缘的感伤怜惜:“太早”花未开;“太迟”花要败。于是,她只能在“芬芳”之后,一如莲子重门深锁自己的心事。这是席慕容爱之幽怨的感觉,爱之忧伤的感觉,爱之无奈的一种“恨不相逢未嫁时”的感觉。
《莲的心事》,是闺中错过的情事。读诗的感觉,好似一股清泉流出,直达心灵,淡雅着一把惆怅。诗的意念轻灵,语言干净,含蓄婉约,温柔自然。所谓感觉,就是人接触事物所产生的知觉。读《莲的心事》,淡中,感觉永恒;清中,感觉真挚;柔中,感觉纯净。一如品茗轻轻静静,一如茶香淡淡缕缕。
轻叩重门深锁的莲子,我便幻觉——银河柔水荡漾,河座开满莲子,田田荷叶碧绿一天,月光窥探莲子的心事:幽幽银河流动我的心绪,任朝风暮雨打湿衷肠,不变的泪滴只为你凝固;思绪飞变深蓝,只是我的手触摸不到你的鼻息;你要知道,美丽为你红艳,美丽为你期待,只要你点头,那怕只给我灵魂深处的一瞥,都在我们朴实的眼神里。
莲的心事,在唐诗宋词里感觉,那淡淡清香,那望眼欲穿,一如月光,就在你的窗前牵系。(2011年1月24日)
附《莲的心事》:“我是一朵盛开的夏荷/多希望/你能看见现在的我// 风霜还不曾来侵蚀/秋雨还未滴落/青涩的季节又已离我远去/我已亭亭,不忧,亦不惧// 现在,正是/最美丽的时刻/重门却已深锁/在芬芳的笑靥之后/谁人知道我莲的心事// 无缘的你啊/不是来得太早,就是/太迟”。作者席慕容(1943.10.15),女,蒙古族,著名诗人、散文家、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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