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踏遍的城市》

奕然

《未踏遍的城市》

                                 文/余味

这天是星期五，冻人的街头，市井的喧闹让人倍感落寞。气象台发布了一场持续的低温总结，更多的人就开始悲伤秋在大地上空浮游的命运就要被寒冬给打回去。但是十二月不算太坏，日复一日，就像你知道河水解冻后又会流淌一样。

在拂晓前的迷糊夜色中启程，实在太遭罪了。那时候的我便是这样开始探索的脚步，从天空中的一种金黄上猜想即将来临的黄昏，我撇开没劲的幻想，就感觉到血液的波动在我身上慢慢的恢复常态。只不过是回忆条理不是那么清晰罢了，在这个私人的小舞台上，我不断的上演和补充我的戏。而大多的人却都只能猜着我的意，连我最亲密的爱人也是这样如实告诉我，也许她的倾诉我应该深入的去考虑，难道是我不可挽回的决定可以等待，等待她猜透。此时此刻，仿佛一切形形色色的过往都好像是一个无结果的操练，而我走出来了，缄默不语，可是正是这样稍微起伏的神经作祟，迫使我去追逐这个差距和强有力的惊奇。

买了很久的大背包以及户外用具，摆在衣橱中看着岁月仓惶而去，室友看着这些都经常摇头说我奢侈。可我了解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该计较的不是物质本身价值所在，而是我如何才能触及心灵深处的快乐。就在不久前，我被自己停滞的脚步吓到了。我知道脑子里乱混混的仿佛有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包围。望着站台下的铁轨，我突然觉得周围什么都变了，风景变了，道路变了，建筑物变了，我也变了。从一道风景线的夹缝里走过来，那些被我模糊的，不能记忆的背景，像背面贴上磨砂纸的琉璃，尽管我那么渴望的去窥视，可这样的视觉我无法穿透过去。这些变化也很自然的就让我想起孩提时代的住处，几百米开外有一条废弃的铁轨，方方正正的躯干锈迹斑斑，通体暗淡，但总是望不见头。几个小毛孩，乐此不疲的用小铁棒敲击着废弃的铁轨，当听着响亮而悠扬的声音，就会展开对遥远的火车印象无限的遐想。曾问过父亲，这是一条延伸向某地的车轨？可惜父亲没有告诉我充足的信息，后来也就淡忘了此事。而现在，火车渐而成为更多人青睐的对象，但对铁路沿线的城镇，我却印象模糊。小站一掠而过，连站名也未看清便被抽离，城市也仅短暂地停靠三分钟，不知又有多少懵懂的少年像童年的自己，对火车和远方长年累月的诱惑下，登上眼前似乎没有起点，没有终点的列车，也就注定生活是在无休止的开始和停滞中反反复复。

原因其实是没有的，这个城市让我停靠了，我便会产生好感，而没有那么多不如意的困扰。寒流之后的这几日还算暖和，也是呆在这的第四天，稍微带了机器背着架子就来到外滩边闲坐，吹吹风感受着偶尔的飞鸟和船只，于是很平常的就会想起某些东倒西歪的场景。这时候一个完全没人在意的街头细节被我看在眼里，只是一个很和谐的画面，热恋中的两个人依偎着，这样被拉长的背影让我做了很深刻的回应。我有个坏毛病，可能是父母给养成的，某时间段喜欢一个口味的菜系，家人便会一直做下去，直到自己有一天恶狠狠的说：“太糟糕了，以后再也不想看到这个菜了”。这和后来旅行中的习惯是差不多的，我不断的去一些小城镇，重复的去踩踏和渴望。提起的这个城市更不是一两回了。每次出发之前总是没有方向，只是作了打算去南方。直到来了数次才愿意接受这座城市的美妙之处。天一广场旁边有个天主教哥特式教堂，但我没看见敲钟人和修女的出现。出门处有几株上了年纪的老树，远一点是一个正在翻新的剧院，再远一点刚好是最繁华的城隍庙。面对这些旅游中的名胜，我却尽可能主动地对自己做边缘化处理，但看似这样的处在边缘，也还是充满了意味。

记得那是2004年入冬，我来到的时候，正大雪嗷嗷。有位老者在公园里看着认真的雪，好一会才理好了角度，紧接着按下了快门线，惊讶海鸥的快门声如此清脆。我对着看不见的显影说了句：“可惜我没能看到雪的形状”。不渴望能摩擦出对话，但他这么一句：“雪地里的城市其实就是上帝旨意在海边的灯塔”，在我想象中，多么简朴的温情，也许只有鹤发老者才有如此的感悟。这不让我有比较：比如这是在一个幻想的东方和一个处于变幻多端的季节之间建立一种色彩的交往，通过它，艺术的真实，我读着这个疲惫的季节。我几近讨厌这样繁华的都市，它总是尽可能的去仿效，比如香港，东京，纽约，巴黎的样子，最可笑的是会不知廉耻的去模仿或者前缀这样的名牌效应，包括小区楼盘充满诗意的栖息别名。而越是这样的拼接和妄图的融合让不止一个像我这样的读者愿意去亲昵它。事实上，模仿终究是别人的，而不属于这个城市的典雅，随意似是而非，欲迎还拒，难道这就是上海的气质？比起这些大规模的唯美和点缀，我倒是喜欢起来路旁的小报亭，馄饨店，咖啡馆或者茶楼，无需要与印刷着欧美风格的街道重合。这也是为什么好多年来我总是说不出它好在哪里，但我却真真实实的生活在这昂贵的土地上。

盘踞外滩边基本是一些民国时期的旧宅，窄细的长廊环绕，屋顶却四处见光。爬山虎窗门入户，这些遭受过历史洗礼的建筑区，好不退让与时光抗衡。我往前走了几步，我停了下来，往前能看到搁浅的小船，这让我想起莱蒙托夫的帆意象，想到海与船的相互渴慕，想到现实和梦的距离。有魅力的平底货船及其船户的生活，有拖船后面拖一串货船。然后数着时光，夕阳眼看就要落入憔悴的版图。好如喜欢这个城市有一些简单的书店，比如“城市之光”，“枫林晚”，可我记不得更多了。地点也许在“公园路”的角落，或正好在“鼓楼城角”的围墙旁，也许在我说话的停顿间。不了，我不想强迫自己再做这些无聊的回应，我决定出去喝点酒，或者随便找个人聊聊，人一旦转移了实现，就像暂时隐遁了的忍者一样，逃避也好，躲藏也好，反正就是不愿意被发现。可这一次旅行结束后，我的青春已经过了二十五。我确信自己应该是成熟了不少，该选择一种新的生活方式，不是因为我厌倦了旅行，许是很自然的觉得蜜蜂采蜜只有一段时间，然后就酿蜜了，况且人。

有时候和一个城市相处起来得心应手，有的多的让人无从选择的去处和蜗居的角落，而我钟情这个城市咖啡店的特色和冷静。当然相比于拥有庞大连锁机构的星巴克，真锅，诺卡，我更愿意走进这样一隅不管大小如何，市区或郊外都像是生长在沙漠中的绿洲。这种特点中含有一种亲密的关系，也许是我受过相同的影响，或者在性格方面，或者朋友与女友起了同样的作用，还有相同的出发点，追求相同的目的和相同的偏好。我好像是这个陌生咖啡馆内部要上浮的一滴油，与整个场景格格不入，与角隅的那些谈论的人们格格不入，平常也未必这样感叹，可现在，突然显得孤单。不算太坏的是老板娘恰到好处的拿着一个烟灰缸过来了，尽管这里既不安静，也不嘈杂，我还是点起了一只烟，这就够了。

几个单调的场景开始作怪于我。窗外阳光，灰尘很多，可以看出城市园林并没有达到大城市的标准。一座座楼房建得毫无规划，就像阁楼地板上摆设的一个个纸皮箱。成片退了色的古老的房子连成一片，路口处不是可见一些掩映在雾气中的。其实这样的开始，是不难联想到奈保尔的《米格尔大街》，我以为这是最妥善的办法。我找好几本书欧来到柜台前拿起那本封面是牛皮扎的菜单。我把页码全部翻了一遍，表还在滴答滴答的走着，特别响。而我盯着其中的某一页犹豫不决，甚至忽略了老板娘的询问以及表情会经历什么样的变化。在这短暂的失忆过程中，市内的一些场面便映入脑海，房间、争论，公开场合的演出，还有在闪烁的荧屏上促销产品火花四迸的口才。这些都要瞬间变成故事，移入花盆中，移入这散乱的一夜，但在未移入之前，所有要表明说不定就在我脑子里浮动起来，我就自然陷入。不知怎的，我开始吼叫，灰蒙蒙的低空吼叫。一个跨度，楼梯转弯的地方，我嘎然而止。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坐在城市之上。旁边撂着一叠什么报纸，看起来有点泛黄。只是这里灯光黯淡，无法供我正常的阅读，所以我只好自言自语。或者会有一个读者也会同意适合读或者谈论卡尔维诺的过去，然后莫名其妙的喜欢那么一个个云雾中的古典舞台，一个故事接着一个故事，仿佛时光黯淡，可历史真实，而最后却像轻烟般消失，像他的看不见的城市。从火车开始，我只是散乱的记下了一些联系。从这个城市要折回，交通是很便捷的。在繁华的城市中间，我是一个小小的职员。然而，目的地还不是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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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兴昌

我一个人坐在角落，坐在城市之上。旁边撂着一叠什么报纸，看起来有点泛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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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旅行。人在旅途。。。。。。。

杨兴昌

写得很细，笔力不错。结尾不够简炼，空间没能拓展开。个见！

杨望远

在这个私人的小舞台上，我不断的上演和补充我的戏。而大多的人却都只能猜着我的意，连我最亲密的爱人也是这样如实告诉我，也许她的倾诉我应该深入的去考虑，难道是我不可挽回的决定可以等待，等待她猜透。此时此刻，仿佛一切形形色色的过往都好像是一个无结果的操练，而我走出来了，缄默不语，可是正是这样稍微起伏的神经作祟，迫使我去追逐这个差距和强有力的惊奇。

功力深厚诗质的文字

烈火的轻云

驴友，自我折磨，冲击神经的强者。

烈火的轻云

还本版评手呢

杨望远

很久的大背包以及户外用具，摆在衣橱中看着岁月仓惶而去，室友看着这些都经常摇头说我奢侈。可我了解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么，该计较的不是物质本身价值所在，而是我如何才能触及心灵深处的快乐

在物欲横流的大城市不计较物质享受的年轻人不多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