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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小时候一次“老贼”在我家,上完厕所,后来我发现一块大便在马桶上,“老贼”走后,我妈没看见是谁拉的,非说是我,我又不愿意供出“老贼”,结果被骂了一通,后来“老贼”承认了,说是因为我家当时马桶太小了…………
2.初中唯一一次有一篇作文刊登在班级的刊物上,不过那篇是我抄的,记得是一篇关于三国的搞笑小品文。当然其实老师也是怀疑的,但她还是鼓励我,而不是当众质疑我。当天一起回家的路上,同学表示了怀疑,当我坚决否认。
3.初中的语文老师是我记得最深的,因为她的课一年下来,大概有四分之三或五分之四的时间全在写作文,当堂想当堂写。她对作文异常重视,她让我们每星期抄一篇优秀文章或段然后交上去检查,为方便起见,她让我们改成交复印上去而不用抄了。但是我当时对作文丝毫不感兴趣,记得有一次第二天就要交,但我一早起来才记得,但复印店没开,于是我就把书的一页撕下来,用自己家的传真机复印(因为传真机只能塞一张进去,不能整本放进去复,所以撕了下来)。结果被老师发现了,她说:我宁愿你别交,也不要毁坏书籍。
4.我爸是个怪人,记得我做复位手术时,医生要我在手术前签一个手术前的约,大意是表示不追究手术后的不良后果。我认为应当仔细看下再签,我爸一把拿过来说:“看什么,不签就不给你做,要做就只能签”。可是到了几年后我做中隔手术时,同样要签约,我看没看就要签,就像他说的,不签就不给做,反正来就是要做的,内容也无非是说医院不保证不出意外罢了。这时,我爸却说:“怎么不仔细看看”,这时候我便用那番他对我说的话一同还给了他。
5.文轩:他是我外甥。我五岁时他就出生了,所以等他长大了,我们一直玩在一起。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不爱去他家玩了,记得有一次去他家,几乎整天他都在补习,什么作文、英语、其他全放一天里,并且连午睡也是规定必须要睡的。给我的感觉是不但他没自由,连我去他家也毫无意义,这等于说我除了玩他们家电脑外,便无其他事做了。从那后我就再没去过他家,大概已有七八年了。后来似乎听说他妈或他奶奶经常拿我当他的榜样,不过这个榜样不过是他们吹嘘出来的,根据他们的需求来塑造什么样的榜样。记得有一次我在他奶奶家遇见他,我就对他说现在的大学毫无意义等等,结果让他家里人知道,这下可坏了,他们生怕这娃从此不思上进,不想考大学。便委婉地对我说:不能在他面前说这些非积极的话。有时侯我也在想:人生是需要谎言还是事实。
6.高中时,寝室里闹贼,大家都怀疑是一个人干的,不过也奇怪,他偷遍了全寝室的所有人,包括连自己也偷,大概是排除别人怀疑他的可能吧,他就是不偷我的,而且我的钱和其他同学一样,很简单,也是放在床单下或席子下。可能高一的时候我是个老实人(当然,后来我就变成了一个愤世疾俗的人),做人还不错,记得有一次别人告诉我,我抽屉里的纸巾被那帮上完体育课的同学全用光时,我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或许我在一次地理考试上给他偷看了,所以他没有加害于我。也或者他想让大家怀疑我是那个偷钱的贼。不过一切都过去了,不知道现在的他如何。
7.我以前是个不怕噪音的人,甚至相当不怕。我家以前住路边,后来住的是两边有走道的,人来人往,我也照睡。在学校里,极其大的噪音下我一样能睡个午觉,曾有个同学就这样问我过,问:你为什么这么吵也能睡着。到了高一,我也不怕吵,坐我后面的女同学问我:这么吵,你还写得进去么?我说我没感觉。但不知道到了什么时候,我对噪音便极其敏感,一发不可收拾。我认为这与寝室夜里不睡在那聊天与高三高考的紧张气氛或许有关。
8.老贼:我和他年纪相同,一样爱玩,所以很小的时候我们便玩在一起,以至于在离别时彼此都希望对方继续留在这里或到对方家玩,可是我们的家长都反对,我家里怕他家父母曾有过传染病,怕把我传上,他家父母为什么不让他来我家,我就不知道了。只记得有一次他父母对他说:“你去他家,可是他家没有电热毯,没有有线电视,没有空调,床是木板的”。
9.高中有一次一位同桌上完厕所洗完手,未干,于是用手上的水朝我的脸撒,甚至到了嘴巴,表示嘻戏。可我认为这极脏,但是他(她)的观点是:这是洗过的手和洗完的水,怎么会脏呢?
10.我爸妈是信佛的,不过佛教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宗教,而非个人修行的境界。而且他们似乎看起来毫无慈悲之心,倒是有传统儒家对大家庭的先天责任感。我爸爱养鱼,无非给他欣赏欣赏。有几次因为给小鱼池旁的树木喷农药,结果污染了水,鱼全死,于是他再买,再死,于是以后摸出了门路,就没再污染死过鱼了,不过鱼倒是已经死了好几批了。家里也有个小鱼缸,放一两条鱼,我说圆型的鱼缸对鱼的眼睛不好,他对我这话倒是置之不理。我小时候听同学说他们家的鱼曾跳出鱼缸过,他的分析是:鱼儿们双双殉情。我如今的理解是不妨这样说:为了自由。
11. 我是这么一个人:在我看书的时候我不喜欢眼前有任何东西的晃动以及闪光或有鲜艳的颜色。然而当我认真看书的时候我不会注意到这些,但一旦注意力的时间段过去之后或当我发现以上那些杂物时,我的措施是消灭一切眼前这些的东西。最好在我的面前是白色的一堵墙。
12.我不喜欢和别人长谈,我不喜欢看别人的眼睛,也不喜欢在长谈中迫使自己去时不时点头,以至于对点头的注意要比对方的语言更多。
13.小时候我妈会带我去一个好像叫"大岩崖"的地方,在那里有一个佛寺,里面啥佛和仙也都有,哪吒、观音、玉皇。要命的是那里的香火极旺,一进去估计只有咳嗽的份了。
14.第一次体会到集体民主的暴力是关于电风扇的,教室中大家体育课回来,可是有些人并没有在体育课大量流汗而感到发热,风扇对他们(或许只有一个人)来说只是寒冷。在这类情况下,只要一个人感到冷,便可以无条件关闭电风扇,但是有暴民的欲望在。
15.高一时眼睛得了红眼,滴了几天结膜炎的药好了,可是又感染上了角膜炎,可是那医生没看出来,还让我滴原来的药,以至病情严重,直到换一家医院。可是我因此近视了一百多度,永远的。
16.上海给我一个很深刻的印象就是他们每一户的空调都有一个专门的地方放置空调,以防止漏水。想想温州,咳~~
17.高中时要评学生的各个方面,从优到差几个等级。不过不能全打优,必须有一两个良,可是那个班委在我的道德品质一拦打了良,我问她为什么在这里打,她说是随机的,我说什么可以打,道德品质不能随便打良。于是在这张初稿之后,那个班委在我的那一拦的正式稿上打了个“中”。
18.高中住校每星期生活费50,可是这明显不够,于是借同学的,星期末又借,下星期初又还如此往复。可我的家长却在外标榜自己的孩子节省。
19..小学的时候写作文,要完全按老师说的去改,写完了给老师看,老师说你这里应该怎么怎么写,于是你去改,可是老师说那么快,你忘了老师说什么,结果第二次老师火了,她说我刚不是说过了么。中学的时候语文老师对作文非常重视,三年语文课,三分只二都在写作文,而且是当堂写,那时候不像今天稍微会写点了,当时就是过年如过关,过一关是一关,记得有一次抄了一篇作文,结果上了班级的作文刊物。还有一次我们语文老师让我们把看过的美文复印下来,结果我懒,直接把书撕了,再用传真机复印出来,结果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如果这样,你不如不要复印了”。到了高中就没人再重视作文了,而自己写的也完全随自己的兴。然而贯穿这个作文阶段的情况来看,基本我的作文分不高,即使高中,作文最高记得也才50分(总分60),而且次数不多。
20.小时候住乡下,偷了邻居家小孩的一把木剑,因为太喜欢了,结果被发现被骂了一顿,后来我爸给我用木头又削了一把,不过之后玩耍太多次就断了.这大概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偷东西吧。
21.一老外在学校超市用英文问我会讲英文么,我说YES,她让我问超市老板这里有没有卖沙啦,我翻译给老板听,然后她让我问大概发音是swich的东西,我不懂,就翻不出来,她用英文问我"你不是会英文么",我尴尬万分(真伤国际友谊啊,哈哈)……
22.初中一次,医生药开太猛,本来只是让人把肚子里的气放出来的药,结果让我放了一天的屁,即使是坐在那,把屁股收紧了,都堵不住那气直往外冒,当时还是上课,他们大概以为我全泻裤当里了,其实只是气往外冒而已,我同桌的女同学以极其同情的目光望着我,HO~HO~那情景,我差不多想自杀了。(说起放屁,我想起一条裤子和椅子摩擦会发出类似放屁的声音,一次在安静的图书馆,刚好发出这声巨响,尴尬得很哦,嘿嘿)
23.因为沉默,每年新年吃酒,总会有人说“怎么没看到啊凡”,事实上我就在她正对面……
24.小时候家里的吃晚饭时间和看动画片的时间总是重复,于是家长总会把我拉过去吃饭不让我看动画片,并以此为借口认为成绩是看动画片下滑的,到了六年级就不让我看了,于是每天我不开灯,并蹲在电视前十厘米处看,等他们下班回来了,我就马上关电视,记得那年我就近视了,我一辈子不会忘记这些仇恨!近视所带来的痛苦与鼻子的受伤加起来的种种,我不报仇,但我不会忘掉仇恨。
25.我从三年级长完水豆之后成绩就一直下滑,似乎老师总有个毛病,喜欢把成绩下滑的学生和全班最讨厌的人一起坐,不幸的是我学前班、小学、初中都和这样的人坐过,HO~HO~当然不是瞧不起那些同学,而是瞧不起那些这样安排的老师。
26.一次初中英语课,因为接下来老师很有可能要“开火车”一排下去大家站起来发言,自己又坐第一排,紧张死了,结果没听清老师说大家开始准备,我以为说开始发言,我结果一下子站起来然后在那发言,全班都呆了,老师也呆了,问我干什么…………………………
27.初中因为成绩差,多少在那个大家只看成绩的学生时代会被看不起,一次班级英语书法比赛(其实就是看谁也得好看,谈不上书法)我得了三等奖,当那位临时实习老师宣布时,很多同学嘘声一片,但那位老师说“虽然是***同学成绩一般,但他的英语确实写得不错。”虽然没有特意去感激她,但脑子里却一直挥散不去那一幕和那句话。
儿时趣事
1.小时候坐在马桶上想我下面的是地面,全部地面是地球,地球在宇宙,那么宇宙又在那里?
2.第一次发现自己在脑海里自问自答,便认为自己是“神”,于是觉得明白了和石头的区别.
3.见母亲和别人吵,似乎一句胜一句,那么哪一句最后会赢?还是说这是一个环,最后的一句将被第一句打败?
4.第一次用自己的筷子夹东西伸到小孩嘴里,再放回自己嘴里,突然一阵恶心,刚好被小孩的妈妈看到,每次回想到这件事都觉得脸红
5.一表姐对我的印象中有此一幕:她打开我家的电冰箱拿出一碗冷饭,突然我莫名其妙说了一句话“这是我家的饭”,于是气愤之余她记住了这件事。
6.总会傻傻地高价去买市场上没有而别人有的玩具或其他,而代价是每天必须再两元的伙食费里交出一元来偿债
7.第一次玩网络游戏,出于疯狂的私利把老贼的号删除并据为己有,于是在今天,我把游戏的东西任他买卖,以赎我当年之过
8.小时候傻傻地问外婆为什么鸡巴会不由自主地硬起来?!
9.似乎那是个很清纯的年代,从来没听过一些今天到处都是的词,一次吃饭有人说“屁股”——当场喷饭……
10.别人说我大便跟他小便一样快
11.第一次高中住校,因为从来没有在公厕上过大号,那第一个星期我憋了整整7天
我的病史
似乎一出生就和病离不开,据说我一出生头顶上就有个红包,至今也没人告诉我那段历史,只知道割掉后头上留下了个疤,至今也长不出头发,原因可能是该地域的细胞已经死光了。这对我的影响是:小学留短发,被人叫“地中海”,或干脆被嘲笑。长大一点后一直留着长发,可这往往与校规冲突,不得不剪居中的长度。好在有些人到死都不知道我头上有疤,哇哈哈哈。
小时候似乎家里穷,一有吃的就狂吞。或者是因为小孩子每天上学,很快就饿了,可是到12点才能到家吃饭,往往饿过头,当然那个贫困的年代是没有吃的可以买来带学校的。于是得了慢性胃炎,一直到今天,我的消化能力相当弱,只要吃完饭,必须走一走,否则就胃疼,所以最讨厌酒席,一吃就一小时多,我哪“吃得消”,所以往往中途要出去走一走。初中时这一病情加剧了,可医生说是什么“神经性胃炎”,做了胃镜也查不出有什么问题,那为什么会不舒服,感觉胃涨呢?医生说是神经紧张等的问题。说来也怪,中考一结束,高中里自然而然就好了,药也没吃过。
关于神经性的问题,我在小学里也得过一种孩子常见的病:少儿多动症,就是脖子、手关节不给它动出个声音来就很不舒服,于是一直抽动,直到“咯”一声。于是这种抽动的动作被其他同学认为是“疯子”、“有毛病”、“神经病”。医生问我是不是可能在家里被打或骂太厉害或太多了,事实上是如此的,当时就回想起来,每天早上起床都要被我妈骂,不知道原因,多年后邻居对说“小时候你家每天早上都要吵架,有一天没吵,这倒让我们很奇怪”,正因为如此,我妈每天在我吃早饭时骂,我总感觉脖子不舒服,可能久而久之就得这怪病,说来还真奇怪,怪不得得叫“神”经性的毛病。最近到朋友家作客,他也提起他一阿姨的孩子也有这毛病,而且他阿姨很凶,甚至把孩子吊起来打,仔细一想,这与家长的打骂确实有关联。
感冒总是最常见的一种病,然而功课的安排是不允许一个人感冒的,尤其是身体差的。按照人的生理,感冒了应该休息,而不是继续工作或用功,然而即使你请假,你敢请么?请了功课落下来可没人给你补课!而且课程那么密集,哪里有你休息的时间。久而久之,身体柔弱的我我每次感冒都要一来个月才会好,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发烧烧了一个月,身体直接瘦了十斤,讽刺的是,我一边挂盐水(点滴),一边学习,结果成绩一路上升。
大学算是身体最好的时刻,主要原因是一来没有压力,我自然不会得“精神病”,二来走动的锻炼机会多,不会像初中高中那样老是坐那学习,甚至老师提倡下课都坐那学习只一种先进榜样。然而我却尝到了小学、初中、高中都没有遇到过的伤病。我的鼻子在打篮球中被撞歪了,而且直接导致常年鼻塞,至今快两年了。在寒冷的宁波的冬天,我都要用手捂着鼻子走在路上,连口罩都不能戴,因为那会押到鼻子导致疼痛。因为鼻塞,每四五小时要喷一次药,即使是睡眠时刻。这一切加深了我的仇恨心理。
回忆学生生涯
小学时有个外号叫“蕃茄”,自己也忘了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么叫,不过只记得开始于一个食堂的午后。还被班主任语文老师骂过是“疯子”、“颠人”。
小学时老师会有一些奇奇怪怪的命令,这些命令在那个时代的小孩很有约束力。其中有一条是不准叫同学一起上学,不准放学后到同学家玩。大概是防止娱乐过渡吧。所以有一次我去同学家玩,都是偷偷摸摸的,刚好不巧其他同学来这位同学家玩(老师只说不能来家里玩,没说不能在家门口玩,他们来找他玩跳皮筋),该同学为了掩护我,他先出去,引他们到远的地方跳皮筋,然后我趁机跑出去。
老师还有一条命令就是不准互相对作业,即使是单纯的检查,大概是为了防止抄袭。所以我和同桌写完作业后都是用眼神偷瞄对方的答案,在答案确定互相符合后再交上去。
小学每学期都有评艺术小雏鹰奖(记得校门一进来就能看到“学作新世纪的小雏鹰”,当时我就不懂什么叫“世纪”),因为我会点画画,所以同学们会推荐我,但是班主任说我成绩太差,每年都没有颁给我,至今怀恨在心。
初二时外号“东方不败”。嘿嘿,大概是有些行为有些女相。
初中一二两年,算我打报告最多的时间段。我总以为自己这样是负责任的行为。以至于到了高三,我没有再打报告后,如果有同学被老师批评,就会怀疑到我头上。
初二一年被任命为副卫生委员,于是对卫生工作很重视,每天下课与值日生一起打扫,并将从来不打扫的桌底清理干净,不过前提是要把每一张桌子搬开,所以很多同学不愿意,但在我的强制之下(大概是他们怕我打报告),和带头工作下,我们班获得了最好的卫生成绩。不过老师在表扬时却忘了表扬我这个实际工作者,反而表扬了每天一放学就回家的正卫生委员,而且表扬完后还用平常恶狠狠的眼神瞪了我(大概是因为我成绩太差了,当然有时候他出门前他会用手敲我的头,以示警告,也怪自己坐门边第一排,又加上副班委一般他是不写在名册上的),从此以后我就不再留下来打扫了,同学们问我为什么,我说我又不是卫生委员,结果卫生成绩一落千丈,这到好,那个正卫生委员被班主任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禁不起表扬,骄傲自大,当然,我也轮不到被批评了,嘿嘿。
可能在班级文化节上表演过武术,老师以为我体育很好,就让我去参加四百米和三千米,结果都差一名就可以为班级得到分数,虽然重在参与,不过也留下了遗憾。
高中是个平凡无奇的时间段,基本都在埋头读书,或阅读文学作品。不过也比起了个外号叫“大叔”,大概是看上去老成吧。
高三几乎每天都是坐在椅子上,以至于最后都不知道怎么走路了,我深切地体会到“邯郸学步”的非风趣性。
我对噪音的厌恶,似乎开始于高三或高二,原因不详。
大学开始便不再能忍受任何噪音了。大一一进来就是四人寝室,一同学在熄灯后依然按着手机,这让我几乎在他睡后几小时也无法入眠,终于在一系列的要求下,我一个人住了一个寝室。虽然楼上的椅子摩擦声有时候也让我厌恶,不过已经是天上人间了。
大二也没有那么幸运。一个很爱唱歌的同寝室(我都不想讲它是“同”“学”,以免侮辱了这个词)每天不是自己大声唱歌就是电脑放着大声的音乐,警告无效后,从此不再理他,有时候我也会故意把音乐放到最大来干扰他,估计他在心也反而在厌恶我呢。这种人到死也不会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也不配知道。这猪给我带来了一年多的痛苦,使我不法在寝室休息,每天一吃完饭就只能去图书馆坐着,以至于腰胖了一圈,至今未消。如果恶不是出于一个颗善心,那么今天我找了反驳的理由。
大学中一个班级间的感情冷淡,大概是小、中、高三学后史无前例的。
大学四年记事略
一开始读大学,由于教学楼与宿舍间需要步行,再加上高考后的身体很不好,每次走得都很吃力,可是久而久之走多了,身体也强了许多。
某某老在寝室睡觉时与女友发短信,跟他说也没用,他试图去其他寝室发完了再回寝室睡觉,后来由于自私,他还是在寝室发。于是我去了辅导员那、心理辅导室,请了家长,透过一些关系,终于住进一个人一个寝室。那是我最清静的一年,也是我开始孤独的一年。
大一下册花花买了阿呆(狗名),这狗一开始很胆怯,后来就呆呆傻傻啥也不怕了。每次我用拖把拖他的大便,他都会咬住拖把不放,后来看youku视屏,也有狗有类似的动作。一次阿呆找不到了,后来在其他的寝室找到了,他躲在脸盆架下面,别人诱他出来他都不出来,当我过去时,他只听到我的声音或闻到气味就出来,这让我印象很深。
大一的时候一直跟花花和阿健一起吃饭,跟他们久了,也开始关注时尚。
大一我开始接触哲学,读了一些西方哲学史及专门读了叔本华、庄子的著作,并独立进行思想(比思考低一层次)。大量文字出产,不过质量不高,思想处于幼稚阶段。
大二搬了寝室,我睡不着的毛病依然没有变,寝室里的某某天天放刘德华的歌,又响又久还重复,害我现在一听刘天王的歌就恶心。终于搬了出去。
搬到了一间的租房内,和金松一起,可是这间与隔壁的墙是房东自己砌的,非常薄,旁边说什么都听得见,而且对面那户老放音乐和广播,不到夜里11点不睡。无奈之下,住了一学期就搬出去了。这年我开始寻麻疹(过敏性疾病),并且每年季节性复发,不知道是疲劳导致这个,还是这个加重疲劳,从此体质日趋下降。
大二下学期我换了租房,租了一套,比较便宜,才800,可里面全空的,除了床,水龙头,插座和马桶。可是金松老是打呼,过了一星期,我拒绝再让他与我同住,于是他离开了。在我第一天入住时,我在睡梦中仿佛看到了骷髅,我想应该是自我在先前就害怕这里死过人而产生的心理作用的结果吧。由于这里实在太空,啥也没有,我最终在这学期结束后搬走了。
大二一年由于课少,我基本吃完饭就去图书馆睡觉看书,寝室是没法呆了,因为那逼的音乐太恶心了,也因此吃完就坐,坐太多,活动太少,好像上、下学期分别胖到了124、127斤。
大二一年专门研读了《论语》、《老子》两部著作。其他主要读历史类。
大三上学期,大概是9月最后一天,我的鼻子被撞。这年我租进了环境比较好,设备齐全的租房子,住进的第一天似乎在睡梦中听到或可能看到有个女的在我的右床头对我说“邵林凡,去楼上看看,邵林凡,去楼上看看。”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享受安静地读书生活,鼻子的问题困扰了我之后的足足两年(也许将继续下去)。这一学期,眼镜无法再戴,6级考试彻底耽误了。但是这一年睡觉情况比较好,不过课业比较多。
这个冬天是我最难熬的冬天,只要一出户,鼻子就不能不捂着,看东西又不得不戴隐形,隐形又不能超过6小时地戴下去,否则眼睛很干。
大三下学期,鼻伤后的问题开始明显,鼻塞开始严重,必须靠喷药来维持通气,不过我也发明了把绳子系住眼镜来看书的办法。这一年我参加了六级,但似乎发明眼镜太迟,复习时间短,没有通过,从此我再没参加过6级考试,成为一恨。
大三一年基本没有什么思想成果,只是写写随笔,没有任何研读活动。
大四上学期,又忙于论文的写作,也无法进行6级考试,而且开始研究康德哲学及近代西方哲学史。
大四下学期,基本完成康德第一批判哲学及近代西方哲学史的初步研读工作。鼻子再次进行了手术,不过依然交替塞。
如果说大学四年有谁是我应该一提的,我想除了花花、阿健外还有包云祺。其他的就让时间来忘却吧,或者我本来就不记得他们的名字。
中考与高考
高考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也无什么现实意义。倒与中考有密切的联系。倒不是说在考试内容上有什么关系,而是考试座位上有惊人的相似之处。
记得中考时坐我前面的似乎是个不准备考的学生。故意把椅子在考试时往后移,我就把桌子往后挪,最后实在挪得自己没位置了,监考老师实在看不下去,就一把把那个学生往前死劲一推,从那后几场考试他都老实了很多。而高考时坐我前面的倒不是那么调皮的学生了。不过他在历史考试结束后一个猛劲地回头看我,好像他之前就知道我历史不错的样子。呵呵,总结来说,坐我前面的都不是让我喜欢的人。
再说位置,都是左边第二排,倒数第二个。而且惊人的是坐我后面的都是女生,特征都是皮肤黑,而且交流起来脾气都似乎很好。不知道中考与高考是不是一个女生,呵呵。
再说成绩,中考与高考的语文似乎都不好考,结果平时语文一向不怎么好的我居然都在班排名上前进了不少,甚至可以说不错。糟糕的却是数学,无论初三还是高三我似乎都欲对之大加改进,结果两次都很不理想。
据说算命是这样的,命运是一辈子不变的,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而算命便是透露些天机。我不知是否可能,也未尝试过。然而我想,既然一切皆未改变,那就悲剧性地过完一生吧,抵抗与勇敢。
我的家
我是逃生的,后来家里被罚了300块,在今天就要罚几万,估计这300也相当于今天的几万吧,不过这几万要是你的全家财产,那估计也就算不了什么大数字了。就这样当时的全家财产被罚了个精光,我妈就向邻居借了30元,每天就吃螺丝。听说还向我奶奶借过钱,但是我奶奶没给,即使我妈给她跪下过,但也无济于事,从此两人过隙。当时我爸又在外地,就这样艰辛地渡过那段岁月,我是全无记忆的,只是后来听我妈和其他人说起过。
等我有记忆时,家里还是很穷,钱是绝对不能乱花的,吃零食那绝对是个奢侈品。记得有一次拿着我妈给的五角钱买了麻花,结果差点没被打死。到了小学,也是每星期只有一两元钱买买气水喝一下,感觉都很幸福。早上七点吃的饭,到了十点就饿了,可只有到十一点半才放学,又没钱买吃的,所以我一直想胃病应该是那时闹的。我妈在我的记忆中就是打人,扫把、鸡毛掸、手掌,基本都被打,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拿不稳碗给打碎了,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我从不怕打针,那种疼痛跟我妈比起来,根本算不了什么,倒是害怕吃苦药。她害我得多动症等等我就不清算了。
人们都说我姐从小就爱哭,动不动就哭,而我则安静非常,也不苟言欢笑。但是她胆子比我大,夜里上厕所啥的都不怕,而我则非常胆小,记得上厕所都要故意把我姐叫醒,再去上厕所,为此她很火大。到了小学三年纪,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俩不再讲话了,有对话就是吵,一直到今天我们话也很少,就好像多个兄弟姐妹不如等于没有好。
我爸是个比我妈多一点点文化,自大而又怪逻辑的人。对工人很凶,记得有个工人来我家刷油漆,迟到了一小时多,被他整整骂了一下午。他是个很奇怪的人,买个水管讨价还价都能跟别人吵起来。有一次跟他一起在上海打出租车,我跟司机聊得比较多,后来他说你聊那么多别人会看不起你的,他的意思是你跟别人那么亲民,只会让别人爬到你头上,事实上他对可值得利用的人更是笑脸有加。记得那天我鼻子被打歪了,让他来医院看下我,结果他说他在朋友家,我坚持让他来,他说那先吃完面再说,我骂了他一通,这才给我死过来。
记得我鼻子伤到,在二医看完后,他就带我去个江湖郎中那看,说那个郎中好,有经验,结果呢?那个郎中只给我一边歪的复了位,另一边凹的他则说没有办法了,他只能做到这种地步,在我爸再三追问下,才说需要去医院做复位手术。他妈的,这些步骤在二医看的时候医生全说了,干嘛不给大医院一条龙看下去,非得找江湖医生,治疗的步骤还要逼问出来。结果去整容医院把凹的鼻骨拔出来后,可鼻中隔还是歪的,但没有人发现,也没有人说,医生只是说可能是天生的。结果一年来鼻子越来越塞,越来越难受,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日子一天比一天难受。这都是谁害的?依我看,有一半责任是我爸没有按大医院的治疗步骤害的,他从来都是自以为是。
现在他爱上了医学,其实就是个半瓶醋。说把鸡蛋泡醋里能起到益寿延年的作用,结果呢?怎么现在不吃了?天天咽喉咳嗽得要命,还吃方便面,我说胡椒粉你咽喉不好,汤就别喝了,他说“汤好喝,好喝”,一口气全喝了。常有人送酒来,但我家没人喝酒,于是他就在那边吃饭边喝,我说你咽喉不好还喝,他说“不喝浪费,难道倒了么”。食用酒对咽喉也不好,但他更喜欢把酒倒进菜里,然后全盘吃下去。如今他的咽喉一天不如一天,哪天闹出个大毛病吓一吓他,估计这老不死的才有点记性。另外他还自认为全温州治脊椎最好的就是他,但是他自己的脊椎却天天叫难受。他看电视从不开灯,我说对眼睛不好,他就不开,说这样看效果好。SBSBSBSBSB一个!!!!!!!
记得有一次跟我妈吵架,说她不能随便进我房间,她说:“房子是我的,让你住都是恩惠”。还说“你是我生的,你就是我的”。我爸的吵架内容则全无逻辑,开心就跟你讲道理,不开心就破口大骂。
事过多年,我也不再想改变他们什么,跟他们吵什么,也不想再和他们多说一句非实用之外的话。我一个人住在宁波也挺好,虽然没有亲戚朋友和同学,每天只有电脑和书籍,唯一开口说的话就是出去外卖打包。但是比住在家里却要舒服许多,在这里,我能够爱自己,我能够珍惜自己,我能尊重自己,我很开心。
不堪手术人情悲
手术前一天的晚上十点后已经禁止吃任何东西,第二天八点多开始手术,我被推到手术室,一女护士说:“不要紧张,我是昨天你认识的那个护士,我们见过面”,另一女护士不甘示弱:“他认识的是我吧,怎么会是你”,我说“我都成抢手货了”,一医生往输液管内注射药物,我有点疼,说:“好疼啊”,医生说“正常的,一会就好了”。突然我感觉头晕,我问:“这是麻醉药吗”,他们回答是的。话音刚落,我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后,手术已经结束,基本没有感觉到鼻子里的疼痛。不过难受的还在后头,眼睛开始肿,眼泪自觉会流出。两鼻腔全部塞满,以至于只能用嘴呼吸,如果你以为这和感冒一样是鼻子塞塞而已,那就太异想天开了。我不能说为什么这种塞会那么难受,我只能说这种难受的表现。比如进食,几乎只能吃粥,注意,是“吃”,不是“喝”,连喝水都很痛苦,喝水时嘴巴合上了,鼻子封上了,感觉气只能从耳朵外冲,十分不爽。而且如果咽喉有痰或其他的话,根本就能导致瞬间窒息,就好像有东西噎住了,于是马上不自觉地用手用力捶胸来使东西下去。
主要还是无力,手术后三小时,也就是第二天的下午一点50分,终于可以吃点东西了,可我根本吃不了,咬了两个小时才咬掉一块蛋糕。人已无法站起,否则头晕,到第三天无力的状况有所好转,起码有力气走到厕所间而不头晕了。
躺在病床上,眼泪自觉流下,这是症状,而不是痛苦的眼泪。可我爸在一边却是这样理解的,他给我妈说,说我很痛苦,痛苦地都流下眼泪了。我妈于是打电话给我堂兄,问那个把我鼻子撞伤了的人的地址,并陈述了我的“痛苦”,估计表示要赔偿。我堂兄(那人是我堂兄的同学)于是打电话给我,说你妈打电话来要那人的住址,并为那个找了些借口开托,让我能不能劝劝我妈,说这事就算了。他的借口是那人家里本来就没钱,而且工资也不多,而且他当初也不是不愿意来看看你的鼻子状况、问候下,而是实在分隔两地。
我听了后差点没气死,这些个狗逼,不来问候问候我,我还没全好呢,就在那谈赔偿问题,还让我来周旋,呸,狗不拉屎的东西。就算撞伤我的人不能来看我,那当初QQ问候下,电话问候下也都是可以的,又不是80年代。更何况我堂兄你当初要出国,他都从杭州赶到温州来送你,哎呀呀,这场面真感人啊。
你堂兄现在真是“不问苍生问鬼神”、“不爱江山爱美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我问我爸是不是我妈要求赔偿,我爸说对,并对我说“到时候你就说自己痛苦西痛苦,医疗费好几万(事实上也就一共一万五,以后会不会复发再需要医疗费,那不得而知)”。我说干嘛虚报医疗费,他说这样可以讨价还价,我那心真是巴凉巴凉,哎~~又不是菜市口买菜。
出院后在上海火车南站等动车回家,上了下公厕,感觉不对,因为这么多人抽烟大便,我怎么一点味道都闻不出来,才想到一定是手术的问题,于是询问了医院,医院让我复诊时再看看。
后来打电话给我堂兄,我说我家里如果不是这次花这么多钱,估计也不会要赔偿,他们哪里真因为我痛苦而要赔偿,我当初鼻塞向他们抱怨,他们听都不要听,反而嫌我烦,让他们寄点通鼻子的药来,他们说一瓶25元这么贵啊,你难道天天要喷吗(天天要喷半年前我就告诉你了,你难道现在才知道吗?)?而撞伤我的人也不是个东西,撞完了把自己躲起来,不闻不问,他当初以为这东西几个月就好了,花点小钱就解决了,于是也不愿碰烫手的山芋,多惹麻烦。而我堂兄呢,可能他心里还是关心我的,但他的所作所为,实在看不出,打他电话也是应付我,他一打我电话就说赔偿的事,我人还躺在病床上起不来,你居然讲这些,心都让狗吃了!
顺便还要骂几个住院期间跟我说风凉话的,说什么你去整容啦,那整得好看点啦,不就是鼻塞嘛,又不是小孩,忍忍就过去,顺便换个风格写写文章嘛。
出院当天,在宁波火车站外的出租车等候处等车,因为是夜里十点,所以无人管制,全靠自觉排队,排我前面的基本都按次序上车,轮到我时,等我想把行李放后备箱时,两个年轻人(之前就排我后面,一个刁着烟,戴着墨镜,耍得狗模狗样)一把抢先进车,差点没气死.
[ 本帖最后由 静仔 于 2010-9-10 11:5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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