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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读书的那些朋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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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3: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蝼总老弟

想到读书,我就会想起:留住长发、爱笑、英俊、率真的诗人神性写作的蝼总老弟,曾去过他的租房,可谓斗室书香,那真是堆了满满一屋子的书,我当时就呆了,要知道他是自己租房、长期流浪的人。工作时有、时无,有时拮据到吃了这顿,没下顿的境地。当时,我想他还如此年轻,如此勤奋,前途不可估量。我也爱书,却还从来没有像他这样疯狂。

他的许多言行,放浪不羁,大胆新异,如今回想,真像是魏晋时代的一些名士,有趣、率性也任性、妄为。这臭小子,好像对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日子过到那里,就算那里。他还有一帮精力旺盛的朋友,整天除了写诗、上网,就想着泡妞、玩乐,情欲汹涌。他所涉及的书籍,我曾随手翻阅过,庞杂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啧啧惊叹之余,一直默默地欣赏着。他给我的书单,我也一直用心保留着。我究竟读完了其中多少本书呢?留个谜,到再见他时揭晓吧。

自从离开北京,我已有二年多未见他了,也不知他近况如何。曾从广州的朋友那里听闻,他已成家立业,有了媳妇、儿子。我暗自为他高兴。同时也默默为他祈福,希望他一切顺利。在北京,我去过他的好几处蜗居,每次去,我都像勤快的小保姆似的,总要帮他们收拾凌乱的屋子。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那真是懒到了一块。实在看不过去,我就会自己动手整理。我在家时老小,没有弟弟,于是我总是想做别人的好姐姐,我把他们这帮小兄弟,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呵护。

有些时候,他们的一些言行,让我很受伤的……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心想何必和一群率性的孩子计较呢。说不清,这种喜欢的宠溺里,是否也包含着一种母性的放纵?!但我知道,我的喜欢和他们的喜欢内涵并不一样。他们本性的真、文人的懒散和孩子气的率真,是我喜欢和投缘的。我自己就是一个从未长大的孩子。任性、好奇、天真、快乐。我还清晰地记得,他说,不写字的日子,他穷极无聊,就认遍了北方的各类草木。再过几个月,他要去草原,在那里住上两三个月。然后再去南方,继续识别南方的草木,像大学致知,格物度日。

我曾多次去过蝼总北京郊区——上苑的农家小院。天寒地冻时节,别有情趣的茶话聚会。和这帮率性的诗人在一起,我就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回到了学生时代。短暂的聚会联谊,哪怕是打牌、抽烟、做饭、诗朗诵、聊天、游戏等等,什么平常无奇的事情,在我们这里,都变得有趣生动起来。好像人世间再没有什么大事和纷扰,只剩下我们这批月光下癫狂、放浪的诗人了。

诗人都很率真,随性。我还记得一次诗会,遇见一个下半身诗人,其实也曾和他电话聊过,人也不坏。那天就是酒多了,抓住我的手一直不放,嚷着,要让我跟他走。我的手都被他抓肿了。直到后来,一个朋友的打岔解围,才告一段落。让我如今想起,好笑好气,又心有余悸,看来还是“躲进小屋成一统”,安心读书才是正道。

我身心合一,不懂游戏,也无法及时行乐。那就管好自己的身体,远离一些是非之地。在北京的二年多时间,我认识了几百名诗人、画家。一些人投缘走得近些,一些人匆忙而过,远远地欣赏着。如今回忆,我还是深爱着北京的这帮诗人朋友。他们之中,有太多有趣的事件事迹,会让你每天都狂笑不已,快乐地像只知更鸟!


2)白鸦兄长

天地有大美,无言。世间有奇人,隐现。我随心地记录一些他们的趣闻糗事,或可集腋成裘,自娱或娱人。

说到奇人,多脾气古怪,行事也乖僻,不可用常人的情理来对待。我的兄长,半师半友的白鸦大师,(呵呵,我一直等着他出家,收我为俗家弟子呢!)他曾说他是李叔同弘一大师转世的肉身。这家伙哪里是大师,十足一个暴君,估计这辈子,他是骂我最多、也骂我最凶的诗人朋友了。我和他,一见如故,称兄道弟的,且心无城府。长这么大,我还很少被人这样贬损过、呵斥过。说来也怪,或许别人骂我,我会生气不服,拿出浑身解数来争辩,但他骂我,我却毫无忌讳,总是无怨地隐忍。莫非真是孽缘,那上辈子的付欠和缘分,再加上今生诗歌的动因和感应。我和他,会作为一生的挚友。尽管我现在从不联系他,但我始终在默默地关注他,并时常为他祈福。

很多人看不清他本性的纯美和至善,而我第一眼就识别了他,好像我们生来就是同类。许多人对他的感情,或许是即爱又恨。因为他是神,也是魔,他这一刻,可以渡人,下一刻,也能杀人。和他交友,一般人会觉得很累。他太聪明、太张扬,也太率性了!锋芒毕露到,让人不时感受刀光的寒,剑影的气。而酒气诗性,又无形中助长了他的暴躁。尽管他有无数的缺点和不堪,我却深深地欣赏着他。我爱看他畅快的笑容,以及酒后高歌的状态。一个可爱的像孩子,一个霸气的像帝王。某个时刻他听得别人赞同、赞许的目光和神情,会像一个做了了不起的事情后,获得至高奖赏的孩子一般,笑得畅快淋漓,有着一种无比清澈、神圣原始的纯美。

这才是他的本性,也是我无数次原谅他火爆脾气的缘由之一吧。很多时候,听他讲述一些过往的经历,我都会不忍心、无由来地心疼。好像他原本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兄弟,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他痛苦、他高兴时,我也会感同身受一般体验。这是一种怎样的缘分呢?不是爱情,不是亲情,也不是友情所能包含的复杂情绪。2006年下半年,在故乡认识了他,是我人生的一次大转折。我开始真正思考自己未来诗歌的出路,也学会了赏析批判诗歌,并且对自己的诗歌语言,从形式到内容都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不仅求新、求变,更让我对诗歌有了一种敬畏的心态,不再像过去把诗歌当成一种自我娱乐,随性、随意的写诗,快乐地制造诗意。

诗者,若永远停留于快感的创作,才气创作,他将终生禁锢在自我满足的城堡,永无法走出自我狭隘的小天地。五年过去了,他带给我的变化,直到今天也无法定论和说清的。我只知道,有他的存在,如同一剂猛药,治疗我的惰性。尽管他一再告诫我读书无用。(呵呵,想来,他读的书远远大于我的总和,我只能埋头追赶着……)我却在他的刺激下,将少年时读书的劲头重新找了回来。将读书的重要,提到了诗歌写作之前。

我的过去是写作多,读书少。更别奢谈静下心来思考未来的出路。“诗人该是全才,无论诗歌、评论、诗话,还是小说、戏剧、电影剧本等等,都能拿得起,放得下。得心应手或驾熟就轻”“一些写不好诗歌的人,后来才转行写小说去了,后来才混出个名堂来”“诗歌写到一定的境地,可抛开一切法则,那时真正是:挥毫成句轻狂客。撒豆成兵、气吞万里山河,有一代霸主、帝王气象……想来那才是真正的大师风范”。他有许多精彩的话和标新立异的观点,值得我仔细追忆、记录并思考。能有他这样的益友,时常被骂上几句,也是幸事。我会以他为“人镜”,时刻警醒,不让自己求知的路上,有丝毫的松懈。


3)海上老师


读书,让人明智,也让一叶芦苇般柔弱的人类,有了神的谋略与思想。诗人是半个哲学家,一个思想家。诗人该是通才,能将一切的知识搅拌在脑,融会贯通,汲取精华、创作不朽伟大的诗作。我四年前,因自己诗集出版的事宜,去广州时,就曾遇见这样一位奇人。他就是为我《女人书》诗集写序的海上诗人。后来,我一直尊他为自己的老师。在我的心中,我很少对一个人心悦诚服过,海上老师算是第一个吧。我曾把书本,当成我一生的老师。而他,来自上海的“海上”,却是世间少有的奇人。他的脾气、品性和诗歌在诗歌圈里,都是可圈可点、独树一帜的。

我说他是老一辈诗人,非是强调他诗风的老辣,而是他成名之早。他的诗,毫无陈腐、学究之气,恰恰相反,他的诗作,会常读常新,给人以诗意的启示。或可说是诗中诗,读着能让人有创作的冲动。他的诗,喻义深、思想奇、语言怪,面目清晰,自成一体。其实他的学历并不高,一切知识来源,都是他后天的阅读储备和融会贯通。多年来他一直长期流浪在外,总是一路行走,一路写作,从不矫情和懈怠。他是一个民间的思想家。

我常想,我若能做他那样的人,这一辈子也就心满意足了。一生能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在自觉的流浪中,读书、交友。他的生活时常拮据艰难,却也多姿多彩。他的写作,灵性、厚重、大气。我一直在心里无比敬重他,也一直羡慕着他的生活方式。他洒脱的谈吐,游侠的风度,亦正亦邪寂寞的神情,都让我,在寂寞的读书和写作时,不止一次地怀想。

我和一帮性情和趣味相投的朋友,都喜欢听他聊天说话儿。他自己也曾表达过,比起文字的倾泻,他“说”的欲望,也就是倾吐的欲望更为强烈。也就是他可以“说”书成集,而不是写书!内心深处,他是一个十分孤僻、骄傲的人,可以沉默经年,也可以江河滔滔。他要说话的时候,我们谁也插不进去嘴。我曾遥想——他若去百家讲坛说上几课,那帮酸腐、平庸且呆板的教授们,都该集体下课了。听他说话,你不会疲倦。我们曾听他一个人说话,整整七八个小时,几乎就是他一个人的讲台。而我们听得有滋有味,废寝忘食。“海上就是个文化妖精” ,他无愧于朋友授予他的光荣称号!哈,如此想去,他不会真是上古尧舜时代的人吧,像张果老一般,天上、地下、古今通略,无所不知吧。我曾随便给他一个话题,一张口,他就能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奇人,奇才也!

这个时代,难得还有这样的人物。魏晋风度的代表人物,曹魏时代,阮籍和嵇康。东晋时代,王徽之。他那名满天下的“雪夜访戴”的故事,无疑是《世说新语》中最著名的。魏晋风度的核心标签就是“任诞放旷”和“率性而为”。我这位海上老师的趣闻琐事,真可谓天下少有。可以直接打印上现在诗人“率性而为”的标签。他的标新立异,是从言谈、行为武装到思想和作品的。一些朋友若有兴趣,可看他的诗集《旷,草木原形》,徐麟教授写的序文。他曾说:真实的海上,不可言说!但是我又必须说那“不可说”。谁能像他那样,敢说:我有资格穷!我不想活得更好,我只想活出一生一世的难度!!生命给予我们什么,我们就面对什么,海上有资格穷,穷得起。也穷得有骨气,穷出了他思想的一生!

我曾将他即兴的“演讲”,在电脑上同步敲打,稍微整理,就是一篇妙趣横生,观点新奇的好文。他有许多的妙谈、妙悟、妙论,会让你嘴巴、牙齿、毛孔乃至心灵,都由衷的折服感叹。

你再看看他如何写字、画画、策划和做人的,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白活了这些年。真是对不起那些糟践在肚子的粮食。仅仅从他倒着书写毛笔字的习惯,我就知道,他对中国文字的由来研究太深了。果然,今年来深圳之后,我曾有一次机缘,去广州拜访他。他在朋友的店里,开办了一次海上水墨书画展。与此同时,他寄住一位诗人兼书商的家里,正在筹备出版一套“海上”版的说文解字。那一天下午,真是我今年以来最快慰的时刻,我又重温了三年前广州聚会,那心旷神怡陶醉的一幕。

这一生,你若有缘听他说上一天的话儿,要顶你闭门三年的死读书。

由此想,仅仅闭门一心读书,也是不可取的,作为一个真正的诗人学者,更需要四处行走,结交那些比自己更智慧、博学、新异且心仪的各类名人雅士。这些色彩斑斓的人像、名字和事迹,终将在新的文字里流转。比如这一刻我陶醉的叙述。我的老师海上,还曾经告诉我一件特别有趣的事。他说啊,他在书店里买书,已经没有时间慢慢地挑选了。有时,他只要闻一闻味儿,看一看封面、排版,就知道什么是好书了。如此选书,闻所未闻。奇人奇事,不以为怪!


4)岳南同志

要说奇人奇事,我还有一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作家朋友,我老是尊称他为岳大帅,他的文风老辣,言行放浪。魏晋风度的“任诞放旷”,放在他的身上,有过之,而无不及。就差没给他一个国家,让他去折腾统治了。他敢无中生有时,还理直气壮,引经据典地让你折服。他敢直露胸襟,野蛮坦荡,好似喜欢你没道理,堂而皇之地求欢。

他的行为,让我又想到另一位征服欲极强的朋友。大概才华横溢的人,犹如月亮,其身边总是从不缺乏仰慕的星光。我那位朋友,秉性纯良,但是屡犯桃花。再有,他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有“绝不放过你”可怕的执着。其实,我很怕这样的人,若摆不平,就唯有深陷的“死路”一条。若不想“死”,那就赶快逃吧。因此,我对这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岳南同志,总是敬而远之的。我无心游戏,且体弱多病,更不懂一些柔和交际、曲里拐直的“法规法则”,索性连玩笑也少开。这家伙的能耐,我在博客的一些留贴和纸条的对话里,着实领教了。看来还是敬而远之为好,他太能胡扯了,我是真的“怕”。

我对他的一些光辉“事迹”,是他的哥们兼军艺的校友三坡同学,小道透露。何三坡同学,也是一个当世奇人,一位燕山隐士。得空哪天,我再絮叨絮叨他去。还是说说我们的岳南同志吧。这小子,真有才。一次恋爱,一句戏言,他就果真发了狠,为他初恋的女友,写下了自己平生第一本纪实小说《风雪定陵》,说起来他该是盗墓小说的祖师爷了吧。那本《风雪定陵》,当年一出版,就洛阳纸贵,买脱了销。他的这本纪实小说,不知再版了多少回,我想连他自己的“鼻子”也不清楚了吧。

《风雪定陵》曾获一九九六年《中国时报》开卷版“十大好书奖”。有时一本好书,会让人记得一辈子。当初的恋情,早已随风远逝,只留下那本热恋中诞生的爱情书籍。我对他的事迹了解并不算多,有段时间,我常看他在三坡同学博客里留贴,许多无法无天、堂而皇之的语言,犀利、率真且搞笑,而他面对不同观点和自己讨厌的人事,更是张牙舞爪、虎啸山林。所有的刀光剑影,只会助长他的霸气。他说白是白,说黑也是白,你可千万别想着和他去争辩。好多时候,那精彩的言论,让我捧腹大笑不止。活宝啊活宝,岳南同志,可入世界遗产活宝级别的文物。

我一边打字,一边不由自主地遥想发笑。而他值得圈点的妄为中,最可爱的行径,居然是为了生计,自己印刷并倒卖自己的小说。

这个百度之下,资料图片上“留着大胡子,像野人一般模样、无法无天、言行出格的人”,就是我心中独一无二的岳大师。当然,我见到他的时候,已没有那满脸性感的络腮胡须了。他也细致周到,温文尔雅。偶尔语出惊人,吓到无数博客观者和听众粉丝的耳朵。他依然我行我素,其留言嚣张、恶毒、又痛快淋漓。百度他的资料,发现他居然和我的公公是正宗的老乡,都是山东诸城人。

他写的小说和传记,大多在流行排行榜的前列。罗列一些,我知道的他的作品:《风雪定陵》、《秦始皇陵之谜》、《世界第八奇迹》、《复活的军团》、《西汉亡魂》、《日暮东陵》、《盗墓史》等(惭愧地说一句,我读他的书并不多),最新出版的书籍,是《陈寅恪与傅斯年》。他的书曾多次获奖,其中《秦始皇陵之谜》和《风雪定陵》被译成日、英、韩、德等国文字出版。

我发现我在陈述他光辉历程的同时,突然有了一份久违的快乐。有些人只可远观,而不可近亲!他是一个名人,而我只是一个小诗人,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呵呵,就着一杯一杯接连下肚的功夫茶,随手写点他的趣闻,也是读书之余的我,一种怡情的乐事啊!

结束语:

病中的日子,我无法久坐,躺着看书,就成了穗美人最时髦的事儿。慵懒的姿态,也曾想拍摄下来,起名:“猪”样幸福的花样年华!博取大家一乐,让读书其乐,浸透生活的纸面。曾看过一本《提笔就老》的书。一个才气逼人的女子所著,如今,我也在提笔,写着写着,不是人老心老,是文字渐渐琐碎老朽,自己都不忍猝读。我啰啰嗦嗦,写了一大堆,想着一些读书的人事,所以多了几分自娱自乐之唠叨,还请大家的眼睛见谅,多担待吧!俺扯乎了。


2010年8月6-8日作

[ 本帖最后由 紫穗穗 于 2011-12-9 10:06 编辑 ]
发表于 2010-8-8 14:38 | 显示全部楼层
知道你要写,想不到马上就飘洒出来了。嗯,你的这些朋友,个性,都有他们自己不同的生活方式和处世态度。想必给你的影响都在文字其中了。
1)蝼总老弟2)白鸦兄长3)海上老师4)岳南同志————这样一罗列,表象上已读出他们在你心中的位置了。我就这样读下来,感觉:大凡写自己朋友能刻画得这么活灵活现,又具有文学研究价值的,在这里几乎还没有(当然要剔除著书立说的那些噱头)。谢谢紫穗穗带给我们心情版这样的一篇独具特色的美文。个中滋味,由着大家品味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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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曾从广州的朋友那里听闻,他已成家立业,有了媳妇、儿子。我暗自为他高兴。同时也默默为他祈福,希望他一切顺利。
————————真朋友是这样的吧,有点好消息,唯有默默祝福着,能体会得到紫穗穗的心地善良。

在北京,我去过他的好几处蜗居,每次去,我都像勤快的小保姆似的,总要帮他们收拾凌乱的屋子。几个大男人,凑在一起,那真是懒到了一块。实在看不过去,我就会自己动手整理。我在家时老小,没有弟弟,于是我总是想做别人的好姐姐,我把他们这帮小兄弟,当成自己的亲兄弟一般呵护。
_____________________呼麦的小说里都写了,紫穗穗够哥们的,嗨,你这姐姐还真不是盖滴~~真的很难得,蝼总老弟等诗人们的生活中有你来呵护,是这帮人修来的福分了。

诗人都很率真,随性。我还记得一次诗会,遇见一个下半身诗人,其实也曾和他电话聊过,人也不坏。那天就是酒多了,抓住我的手一直不放,嚷着,要让我跟他走。我的手都被他抓肿了。直到后来,一个朋友的打岔解围,才告一段落。让我如今想起,好笑好气,又心有余悸,看来还是“躲进小屋成一统”,安心读书才是正道。
——————————————————————呵呵,也不可能每天都“躲进小屋成一统”的。看得出来,穗穗还是小女人的柔情万千哩~~“我身心合一,不懂游戏,也无法及时行乐。那就管好自己的身体,远离一些是非之地。” 快乐的知更鸟,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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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8 15:01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芙蓉喜欢,我后面再写些有趣、有味的高人隐士去。想着他们,我就会更加不声不响,努力地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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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诗者,若永远停留于快感的创作,才气创作,他将终生禁锢在自我满足的城堡,永无法走出自我狭隘的小天地。五年过去了,他带给我的变化,直到今天也无法定论和说清的。我只知道,有他的存在,如同一剂猛药,治疗我的惰性。尽管他一再告诫我读书无用。(呵呵,想来,他读的书远远大于我的总和,我只能埋头追赶着……)我却在他的刺激下,将少年时读书的劲头重新找了回来。将读书的重要,提到了诗歌写作之前。
————————————————————————白鸦兄长对你的影响是深刻的,这段话很有价值,对于我们这些自我满足,闲散生活过日子的人真的敲响了警钟。不过,读书向来是必须的,要看个人修为,汲取的多少。穗穗的读书是真正的读,读后感是见证。这一点,我们都要学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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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0-8-8 15:01 发表
呵呵:)),芙蓉喜欢,我后面再写些有趣、有味的高人隐士去。想着他们,我就会更加不声不响,努力地读书~~

喜欢,我还没读过熟悉的人这样生动地描写自己的朋友呢。
我只感觉你身体里都是友情的火焰,还不停地燎原,
蔓延到读书的无穷尽,这才是可以称赞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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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书,让人明智,也让一叶芦苇般柔弱的人类,有了神的谋略与思想。诗人是半个哲学家,一个思想家。诗人该是通才,能将一切的知识搅拌在脑,融会贯通,汲取精华、创作不朽伟大的诗作。————值得品味,穗穗的话不经意间打通经脉的呢。(虽然我只能崇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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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海上就是个文化妖精” ,他无愧于朋友授予他的光荣称号!哈,如此想去,他不会真是上古尧舜时代的人吧,像张果老一般,天上、地下、古今通略,无所不知吧。我曾随便给他一个话题,一张口,他就能滔滔不绝,侃侃而谈。奇人,奇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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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谁能像他那样,敢说:我有资格穷!我不想活得更好,我只想活出一生一世的难度!!生命给予我们什么,我们就面对什么,海上有资格穷,穷得起。也穷得有骨气,穷出了他思想的一生!————这个还的确是海上妖精,不食人间烟火的 不过,这个要有底气才能说的,“这一生,你若有缘他说上一天的话儿,要顶你闭门三年的死读书。”这可不是吹的,所以木芙蓉理解:他所谓的穷得起,是他有诗歌的综合能力,有生命的厚度和宽度,俱全了才可以形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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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8 15:2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好妹妹,你读得如此仔细,让我心里十分感念。我想我用两天时间,慢慢地勾描着他们的脸孔,其实这也还是初稿,写着写着,我还有许多趣闻趣事没敢抖落。呵呵,因为他们都算得上是诗人中的佼佼者。这让我想起陈寅恪大师的治学名句: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他们都个性分明,具有自由思想,独立精神,我想未来诗歌史上,将会留下他们光彩的一页。

顺便说说陈寅恪吧,他是我心中十分仰慕的学者,一个中国近代真正的国学大师。1920年,他就提出了治学要“自由之思想,独立之精神”。有一件事情,难能可贵。那就是1953年已决定,让他担任中国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第二所所长。但在他1953年12月1日的《对科学院的答复》里,提出就任所长的两个条件。第一条:“允许中古史研究所不宗奉马列主义,并不学习政治。”第二条:“请毛公或刘公给一允许证明书,以作挡箭牌。”并说:“其意是,毛公是政治上的最高当局,刘公是党的最高负责人。我认为最高当局也应和我有同样看法,应从我之说。否则,就谈不到学术研究。”遂不能就任。仍任教于中山大学。此事于20世纪80年代方公之于世。

他还有有名的——陈寅恪的“四不讲”由于他治学面极其广泛,宗教、历史、语言、人类学、校勘学等均有独到的研究和著述。

他曾言:“前人讲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现在只讲未曾有人讲过的。”因此,陈寅恪的课上学生云集,甚至许多名教授如朱自清、冯友兰、吴宓、北大的德国汉学家钢和泰等都风雨无阻地听他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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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8 15:3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木芙蓉 于 2010-8-8 15:27 发表
谁能像他那样,敢说:我有资格穷!我不想活得更好,我只想活出一生一世的难度!!生命给予我们什么,我们就面对什么,海上有资格穷,穷得起。也穷得有骨气,穷出了他思想的一生!————这个还的确是海上妖精,不食 ...


他是个全才,通才,打通了他懂的一切。他读的书,我想该已破万卷了~~这让我想到另一个国宝级的人物,知音曾介绍过他,名字我已经忘了,但是不重要,我知道他们都是一生读书,藏书无穷,他们是真正的富人——这个时代,少而少之的精神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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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33 | 显示全部楼层
由此想,仅仅闭门一心读书,也是不可取的,作为一个真正的诗人学者,更需要四处行走,结交那些比自己更智慧、博学、新异且心仪的各类名人雅士。这些色彩斑斓的人像、名字和事迹,终将在新的文字里流转。——————实在话, 虽然诗歌有别于小说,不用太多材料,但若要创新,必须出门去,带回来鲜活的气息。

我的老师海上,还曾经告诉我一件特别有趣的事。他说啊,他在书店里买书,已经没有时间慢慢地挑选了。有时,他只要闻一闻味儿,看一看封面、排版,就知道什么是好书了。如此选书,闻所未闻。奇人奇事,不以为怪!————————不怪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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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紫穗穗 于 2010-8-8 15:31 发表


他是个全才,通才,打通了他懂的一切。他读的书,我想该已破万卷了~~这让我想到另一个国宝级的人物,知音曾介绍过他,名字我已经忘了,但是不重要,我知道他们都是一生读书,藏书无穷,他们是真正的富人——这个 ...

精神贵族,是的,
前段时间因为温州有个诗朗诵,认识了钱志富老师,他著书时候,在家陶醉精神世界,他爱人说他书呆子,其实,见了面,你会知道此类人,才是“真正的富人”。我完全有同感,你一看他们的眼神,至少也就看到了深藏于后的智慧了。有些人,你看着为文学默默耕耘,其实呢,很会生活的,只是你没认知他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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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8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这个老妖精啊~~还有许多好玩的事,我没敢抖落,呵呵~~一些怕说了,有天被他抓住,和我打起笔墨官司,那就不得了了~~

诗人圈里,什么奇谈怪论都有,什么花红柳绿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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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8 15:47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概才华横溢的人,犹如月亮,其身边总是从不缺乏仰慕的星光。我那位朋友,秉性纯良,但是屡犯桃花。再有,他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总有“绝不放过你”可怕的执着。其实,我很怕这样的人,若摆不平,就唯有深陷的“死路”一条。若不想“死”,那就赶快逃吧。因此,我对这位有过几面之缘的岳南同志,总是敬而远之的。我无心游戏,且体弱多病,更不懂一些柔和交际、曲里拐直的“法规法则”,索性连玩笑也少开。这家伙的能耐,我在博客的一些留贴和纸条的对话里,着实领教了。看来还是敬而远之为好,他太能胡扯了,我是真的“怕”。————————————————————“我很怕这样的人,若摆不平,就唯有深陷的“死路”一条。若不想“死”,那就赶快逃吧。” 想起如风写的“月光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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